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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阳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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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62章 西门垏那该死的 赵子龙这脑残的
奔出去要抢回玉玺的时候,备哥已经雄纠纠气昂昂地回了大帐。
我抱着一团怒气冲过去找这拦路抢劫的老小子理论,奈何双拳难敌四手,一张嘴说不过六片唇。三位大哥早在第一时间把传国玉玺藏了个严实,还放出了“任凭你挖地三尺也别想找到”的恶劣言论。
姑奶奶彻底被无语了。
自从进入二十一世纪,我就没见过这么能耍流氓的,备哥这种人才应该委派去抢回钓鱼岛才物尽其用,屈尊在三国抑郁不得志真是浪费栋梁。
老小子看着我露出一个惊悚的诡笑,“想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你去跟子龙相个亲。”
我正要一时冲动发作躁狂把备哥踹成面饼,却被羽哥飞哥一左一右架着拖出了房门。
从屋里到屋外姐一直在骂骂咧咧,大义凌然的姿态堪比即将英勇就义的革命先烈。
羽哥为了安抚我激动的情绪,酝酿着劝了一句,“受了委屈多担待些吧。”
我挣脱二人的桎梏,大喊大叫,“担待个屁。我就不明白了,从这次见面开始我哥就不正常,原来把我当成个糟粕似的能用就用,用不顺就甩,现如今这是搞什么黑眼东东。”
飞哥善意地提醒,“是黑眼豆豆……”
我大号,“我知道!还不让人即兴发挥了是怎么着!”
羽哥飞哥拉着我的袖子走出几百米,二人一字一泪,“其实大哥有他的考虑。”
我被他们快步拖着小跑鞋底都磨薄了,“考虑个屁,还不是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仙人入梦。”
羽哥闻言大惊悚,慌慌松了我的手回头问道,“你知道了?”
我一边儿揉着被抓红的手腕,一边儿正色答话,“我哥跟我说了。我不理解的是你们从一见我就开始严刑逼婚是为哪番?”
飞哥呆愣,“大哥跟你说的是什么?”
我咬着牙答话,“‘天女争天下’。”
羽哥飞哥闻言不约而同对看一眼,神色都有点儿扭捏。
我隐隐约约感觉出这其中似乎还有不为我所知的内幕,“莫非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猫腻儿。那个五颜六色的鸡毛掸子的原话到底是什么?”
羽哥在听到“鸡毛掸子”四个字的时候有点儿不明所以,善解人意的飞哥却瞬间领会了我的意思,“据大哥说,那个很‘鲜艳’的神仙放话,‘天女争天下’,要是你不嫁给孙曹,就是为大哥争天下,要是嫁了孙曹,就是与大哥争天下。”
我的老天!
西门垏这厮他妈Mom的缺德了。
有事没事儿放这种毫无根据的谣言,不对,毫无意义的预言,简直就是把我至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姑奶奶成为众矢之的与这无良星君有什么好处?你为什么这么下死力地整我?
无论如何,谜题解开。
备哥千般阻拦我嫁给孙坚的出发点在这里。
老小子也不像是被封建迷信冲昏了头脑的人,铁定是那个西门乱搅和日复一日的强化广播才导致今天的结果。
我悲天悯人地长叹一声,“就算是鸡毛掸子发了话,他指的也是我得又嫁孙又嫁曹。备哥这么没头没脑地拦着我是不是有点儿杯弓蛇影,风声鹤唳?”
羽哥飞哥接着对看一眼,齐声表达困惑,“难道逻辑关联词是‘且’而不是‘或’。”
依照西门大官人下达指令的难易度与变态度,的确‘且’的可能性更大,于是我慷慨地点了点头。
飞哥道,“无论如何,大哥也不能那个冒这个险。”
冒个魂儿险。
备哥这老小子现如今没地盘,没人才,没家业就整天琢磨着逐鹿天下,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怪不得他放厥词说做英雄要有野心,都落魄到这种地步了要是再没点儿梦想支撑,恐怕也会被惨烈的现实打击到熬不下去。
回归正题,“传国玉玺到底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快还给我。”
羽哥飞哥第三度目光交流,“不能给你。大哥这些天担惊受怕,唯恐你一个脚底抹油冲去江东。本来都有那个减价处理的心让你凑活着跟你那个小娈童正式结婚来着,没想到那小样儿的也有了家室。你要让他安心,就赶紧把自己嫁出去吧。”
这话一出,如同一根不大不小的鱼刺儿,扎的我嗓子不轻不重的痉挛。
“无论如何,我没那个闲心整天搞相亲的把戏,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
羽哥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嘴脸,“你哥寝食难安,我们也消停不了。这都多少天了,我和你飞哥连个囫囵觉都没睡过。你就发发慈悲,做做善事吧。”
发慈悲,做善事,就得把自己当成廉价商品处理掉?
备哥这厮太自私,为了西门大官人一句不知所谓的批语就搞得鸡飞狗跳,试图断送我一生的幸福,真是传说中的损到了极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强忍心中怒火,“不就是相亲吗,又不是没相过,从前那些批发产品都处理了,别说这个限量版的高档奢侈品。
羽哥飞哥长舒口气,“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后山那个第二座小土丘,非诚勿扰,不见不散。”
听老小子这语气,要跟我相亲的是他怎么着?
第二天我就这么不修边幅地冲到了相亲地点,为了营造不和谐的气氛,还特意迟到了半个小时。到场之后连个道歉都没有直接翘二郎腿看天,嘴里面哼哼着黄色小调儿,把从前看古惑仔电影的那些心得一次性发表彻底。
没想到脾气好过了头的云美男连个试图责怪的意思都没有,家教甚优地谈起了天气,用国际性的开场白缓解尴尬气氛。
听他微笑着,谦让着花二十分钟神侃全球变暖的利弊影响,我不可抑制地思索一个问题,这小子不是“全身都是胆”的热血青年吗,怎么还有这么温熬成稠的一面。
“我要跟你坦白……”话题渐入佳境,他却不经听众同意来了一个急转弯。
我故弄玄虚咳嗽一声,“你说。”
子龙兄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笑着说道,“其实我早就听过‘真命天女’的大名,如今得见,果真不凡。”
我做出一个“哪里哪里”的摆手姿势,“都是外界抬举。”
云美男点头继续,“可惜……我对梦中女神的要求是要温柔娴淑,秀外慧中,最忌讳女人抛头露面,舞刀弄枪。”
这话……
有门!
我惊喜地连连拍他的大腿,“行了哥们儿,你不用再说了。祝你早日梦想成真,我们有缘无分,做朋友挺好。有时间切磋武艺,互相讨教几招。”
拍拍土站起身,刚想一溜烟儿地原地消失,就被大力扯住,云美男用近乎安抚的语气接着说道,“我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请小姐千万不要伤心。”
我拨开他扯着我袖子的手连连摆手,“不伤心不伤心。我回去就跟我哥说我命中注定不是子龙兄称心的菜……”
云美男拦住我撤退的去路,“小姐不要故作坚强了。刘皇叔说我是你的理想型,你对我一见钟情,不可自拔。”
我闻言惊得差点儿没把自己的舌头咬烂,“那个,前半句纯属虚构,我的理想型是成熟稳重的成功人士,当初说这么一个标准是本着为难我哥的心态,没想到还真有你这么个从头到脚分毫不差的人间极品,真是失算;至于后半句,也集体失真,我对你并无一见钟情,更没不可自拔。所谓知英雄惜英雄,刘天对子龙的好感跟人民群众对你的态度是一个等级的,不多也不少。”
子龙兄听了这一番言论之后摇头叹道,“刘皇叔果真没说错。”
我揉着上火到牙疼的腮帮子问道,“我哥说什么没说错?”
小样儿的看着我一脸的怜悯之情,“皇叔说你好面子,嘴又硬,喜欢别人又没得到回应的话就会打肿脸充胖子死不承认。”
备哥你太禽兽!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对着外人这么污蔑我,就不怕我秋后算账,折腾你个错觉地狱都是美好的?
再解释都是徒劳,反抗无效不如顺着他说,于是我垮下脸来做出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既然子龙都知道了,那我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既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绝不勉强!”
云美男立马手足无措,“那个,我十分敬重刘皇叔的为人,既然是他所托,自然万死不辞。”
我当场炸毛,拉着他匆匆表白,“千万别……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们还是不要尝试着硬往一起凑了。”语毕不等他回应就起飞升天,一路狂奔。
云美男见我火箭发射,当场石化,貌似大喊了一句告别语,可惜都融化在我耳边呼呼而过的风中。
傍晚回去跟备哥交差的时候,老小子一脸喜色。
我故作忐忑上前说了一句,“对不起啊哥,我尽力了,可惜人家没看上我。”
备哥恨恨拍了我的肩膀,“得了,你就别装了。赵云已经同意娶你了。”
我靠!
他没事儿瞎同意个什么劲儿!
你不情我不愿的搞什么为了革命牺牲自我?
我伸手,“我不管,当初你说相亲了就把玉玺还给我的,你要说话算数。”
备哥猛扇我的手,“想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你去跟子龙成个亲。”
爸爸的!
这是你姥姥,她傻女婿的什么社会!
从相亲到成亲,连个像样的过度都没有。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63章 稀里糊涂嫁了人 何为夫妻新定义
直到入了洞房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成为了战地婚礼的主人公。姐姐我好说歹说也是个新世纪的大学本科毕业生,受了高等教育,学过五讲四美,如今却悲催地成为封建包办婚姻的牺牲品,真是对不起花心血培育我未果的党和人民。
我能做的就是不去动用本来少的可怜的政治斗争细胞去思考这么深刻的问题,外带不得已受他的威胁接受组织上的婚姻安排。
没错。
那天被他逗去的传国玉玺成了老小子拿捏我的金牌令箭。
使用暴力也不是讨不回来,可怜我未卜先知地了解到即使这次不顺从备哥的意思嫁给子龙兄,早晚也会被他逼迫与什么乱七八糟的货色组织小家庭。况且下一回再想找这么一个带得出堂的阳光美男恐怕是妄想。
我那传说中的老哥为了把我嫁人造成事实,连个良辰吉日也不挑,直接走华丽丽的形式主义,领个证就天下大吉。
作为一个女人,我也曾幻想过盛大的婚礼。如今这么乱七八糟地走个过场就被塞进了洞房,连身像样的红嫁衣都没有,真是要多寒酸有多寒酸。
可怜了赵云那厮。
子龙兄对备哥一见如故,称兄道弟,平白无故在几天之内就结下这么亲事完全是看备哥的面子。
于是刚认识的一对陌生男女就在这种压力下携手走进了所谓的婚姻殿堂。
好不容易送走了闹洞房的一群禽兽,云美男带着被狂灌酒后的两朵桃花晃悠悠走到我身边,架势十足地对我行了个夫妻礼。
我已经替这厮挡了九成酒,他还醉成这德行,可见敬酒的诸君有多么的无良。本想着竭力保他营造一个清醒的状态,却没想到这不争气的还是落到一个醉没醉晕的半吊子等级。
我扯扯袖子回拜一礼,思索着怎么把自己的盘算跟他讲清楚。
子龙兄挣扎着站稳脚跟,嘴里面嘟嘟囔囔地叫了一声“夫人。”
我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难免肚子都跟着脸部的肌肉而扭曲,一想到当初程普那厮震天撼地的一声“夫人”,就觉得蓝色生死恋,恍如在昨天。
“你还是别这么叫了,我听着有点儿想吐。”
云美男揉了揉眼睛,露出一个不设防的灿烂笑容,“我也有点儿想吐……”
我看他被折腾到要死要活,良心发现出手去扶他上床落座,“你以后还是叫刘天吧。”
子龙兄咪咪眼睛,摇头晃脑地念念有词,“那怎么可以,所谓夫妻,就要守礼。称呼的问题,商量不得。”
我对他的坚持很是无奈,这小样儿的明显就是个二十四孝三好青年,做事光明磊落是好,有时候难免教条的过了分。
“我们流行叫‘老婆’,你以后也这么叫吧。”
云美男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声带都开始颤抖,“真土,不过既然是民俗,也不好更改……老婆……”
发音虽精准,我还是被电的支离破碎。
子龙兄偏了偏脑袋,指着我歪掉的嘴笑着问道,“那你该叫我什么?”
我摸了摸鼻子,“老公。”
云美男咬了咬牙,随即叹了一口气,“更土……算了,这些都是次要问题,就这样吧。时辰不早,办正事要紧。”
办正事要紧?
哪个级别的正事?
我闻言像被开水烫了似地跳起身来,顺手捞来开封的两坛酒,塞到他手里一坛,笑道,“夫妻还得喝个交杯酒,按正常礼节是一人一坛。”
老小子都糊涂到这种状态了,想说事情纯粹是幻想,不如顺水推舟送他去见醉周公,等明天摆脱了宿醉之后再做全方位立体声的双边关系谈判。
子龙兄豪爽地接过自己那坛酒,绕过我的手臂就开喝,我一边儿也做样子地往自己嘴里倒酒,一边儿偷眼看着小样儿的什么时候翻车。没想到天不遂人愿,一坛见底了这家伙还挺着不卧倒,反倒有点儿酒壮英雄胆的姿态伸手抓我。
我一个反手就挡他的熊爪,没想到这厮一招之后又出新招,看似晃歪歪毫无章法,实际却暗有套路,机关重重。
挡了三招之后悲惨的发现自己已经被云美男引着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激情对打,这小样儿的一开始还做出一副谦让女同胞的架势不肯用全力,到最后被给力的姐姐我挑逗的张牙舞爪,家底扬翻。
这一通酣畅淋漓。
动武的结果就是平局收场,子龙兄稳了稳气息,又要歪歪斜斜地捞我的肩膀。
我被他闹得忍无可忍,也不管是不是会撕破脸皮,大声呵斥一句,“别装了!你还有完没完?”
云美男被河东狮吼吓得全身激灵,随即摆正身子朗声大笑,“你是怎么看出来我装醉的?”
我揉着好久不用都放锈了的筋骨,撇嘴说道,“没什么难的。说到装醉,我可是专家级。”
赵云顾自整理衣衫,大刀阔斧走到床边一坐,笑道,“奇怪,你最初似乎也没看出端倪……”
我抡着胳膊,心想着做了这么一场连个准备活动都省略的大动作,明天肯定肌肉酸疼,嘴上漫不经心地答话道,“开始是被你蒙蔽了,谁让你忍不住要动手。没见过谁喝到那种mang态出招还那么有条不紊的。还有刚才那坛交杯酒,依我的经验,你要真是那么不胜酒力,喝了那些应该立马歇菜才算合理。”
子龙兄点了点头,笑容如艳阳高照,“我看你拼命为我挡酒,不肯辜负你一番心意,才借势装了一装。”
话头不对,语气也不对,小样儿的眼神儿更不对。
我快刀斩乱麻地将空气中的些丝暧昧斩个粉碎,“替你喝了几杯是不想你喝醉,不想你喝醉是有事要跟你商量。”
云美男看我一脸正色,也有了那么点儿公事公办的意识,“你直说吧,我有心理准备了。”
这小子看起来有点儿天然呆,没想到第六感这么强烈,况且今天还玩儿了一出游龙戏凤,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忐忑着凑到他身边直言不讳,“老公,我跟你实话实说,我对你没感觉……其实我已经……与人有了婚约……不止有了婚约,还收了人家的聘礼。可惜我哥没看上我的未婚夫,拼死阻拦,才把我强买强卖塞到你的手里。”
子龙兄明显是对“强买强卖”四个大字不敢苟同,“奇怪。女人被逼婚不都是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以示贞洁吗?”
“我对封建社会的妇女招数没什么兴趣。消极抵抗不如积极备战。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待见你,不如联手对敌。”
云美男一瞬间眯了眯眼睛,随后笑道,“积极备战,联手对敌?我们已经领了证,拜了堂,入了洞房,生米煮成了熟饭,莫非你还有什么后续手段?”
我咽了咽口水,苦笑着说道,“老公你有所不知……就算是领了证,拜了堂,入了洞房,也不代表就得把蒸米煮成熟饭。你看在我哥的面子上委屈自己收了我这么一个残次品,我对你也没有什么高等级别的妄想,既然现在流行只婚不恋,我预备着跟你相敬如宾……”
小样儿的看着我的脸研究了半天,方才咬牙笑道,“你绕来绕去绕了半天,中心思想就是想拿我当垫背的敷衍你哥。”
这老小子说话忒直白,不过对形势分析地相当到位,于是我也不再搞什么你来我往,虚的实的,直接跟他摊牌,“我哥扣了当初人家送我的聘礼,如今这种形势,虽然我不能嫁给前未婚夫,总要把东西物归原主才符合江湖道义。”
云美男长叹道,“皇叔答应结婚之后把东西还给你?”
我面子上点头应是,内里却不敢保证。备哥那个没有道德底线的混账东西就算是出尔反尔也没什么稀奇。到时候要逼他吐贼赃,恐怕又要动用社会舆论压力。
子龙兄清了清嗓子,“这前因后果我大概也搞清楚了。说白了你就是想跟我做清水夫妻是吧?可惜婚姻是双方的,你取你所需,我也不能一无所得。传宗接代是大任务,我娶媳妇也不是为了捧个碰不得的花瓶,你自作主张就要毁了我一辈子的幸福,未免也……”
我连忙恬着脸赔笑,“这个问题我早就帮你盘算好了。虽然你我今后的状态注定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你也没必要打活光棍儿。妻子不好用,你还可以纳妾啊。你就给我多多的娶小老婆,能娶多少娶多少,养不了的我出钱补贴……”
云美男盯着我的眼睛流露出点很强烈的莫名情感,“没想到还有鼓励夫君纳妾的正妻,你要是能履行基本职责那就更完美了。”
我无视他的唉声叹气,“这个问题没的讨论。要是遇上了你这条件的419,我会毫不犹豫地笑纳,可惜咱们俩正儿八经地通过政府缔结一世婚约,貌似还有好几十年的光阴盘腿对看,死了要合葬,入你们赵家的祖坟。要是真发生点儿一时冲动的肌肤之亲,恐怕往后没法儿相处?”
子龙兄听罢这一套惊天地泣鬼神的言论,苦笑说道,“老婆啊,在你这里,到底什么才是夫妻的定义?”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64章 备哥开出新条件 清晨散步秀恩爱
洞房花烛夜不洞房不花烛已经成为一种时髦,姐姐作为走在流行前线的人,当然也会摆正位置赶时髦。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起床,一睁眼就看到受了委屈半宿没睡好的云美男。
无视这小样儿的意图哭爹喊娘的俊脸,自顾自哼着小曲儿洗漱整理,完毕就以百米冲刺地速度奔到备哥的大帐。
进门之后看到一个相当不入流的画面,备哥飞哥羽哥三位挤在一张单人榻上,搂的那叫一个死紧。
“哥……”大号一声试图用强烈的声波洗刷受摧残的眼睛。
飞哥迷迷糊糊地回喊一声,“别他娘娘的鬼嚎了,这么多天才睡一个好觉……”
备哥从三明治的中间钻出来,摇摇晃晃地下了床,我正要迎上前去跟他要账,没想到这老小子越过我直奔帐外,出去上了个厕所之后踉踉跄跄地走了回来,再次华丽丽地越过我,很有自觉地回到羽哥飞哥中间,接着睡回笼觉。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儿不可忍。
我屈尊降贵走到微型床前,爬到备哥耳朵大喊一声,“哥……”
备哥再次惊醒,第一反应就是出直拳瞄准我的鼻子,还好姑奶奶躲得快,否则我的倾城玉面肯定就要抽空儿开出一张绚丽的花朵。
小样儿的起床气还挺严重。
老小子不着痕迹地收拳,风度良好地伸胳膊穿衣服,打着哈欠问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新婚第二天这么早跑这儿来干嘛?”
我有理有据,“你不是答应婚后就把东西还给我吗?”
备哥皱着眉头看了看我,伸着懒腰说道,“合着你的盘算就是走个过场把东西请回去,再携款潜逃去江东找孙坚是吧?”
哇塞!
果真是传说中的高智商。
备哥系好裤腰带,笑着说道,“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这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了,结了婚就把心定下来好好过日子吧,别再三天两头的出幺蛾子。赵子龙那么好的人才,你可不要亏待人家。”
我急忙解释,“我怎么可能亏待人家。我们现在的关系俗称叫蜜里调油,模范版的夫唱妇随,如胶似漆。”
备哥闻言挑了挑眉,“哦?是吗?拿出点儿实际证据。”
实际证据?
你要什么实际证据?
莫非要我们在你面前激吻半小时才算了却你的心愿?
备哥蹬上半旧的鞋,头也不抬地发话,“不是我要求高,我实在是怕你对孙文台余情未了。俗话说的好,恩爱是做出来的,等你们的‘夫唱妇随,如胶似漆’不只停留在口头阶段的时候再谈条件吧。”
恩爱是做出来的?
这话太容易引人遐想了!
一不小心吐露心声,备哥拿起另一只还没穿上脚的破鞋往我身上狂抽,“想什么有的没的呢,我说的是做事的做。”
我也没说别的呀!
都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备哥这么一环一环地折腾我,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钢做的心都要失去坚持下去的斗志了。
懒洋洋回到新房,云美男正在穿戴整理。小样儿的看我像丢了钱包似的一脸丧气,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过来问道,“怎么,要聘礼要的不顺利?”
我垂头丧气地摇着大脑袋抱怨,“我哥出尔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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