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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阳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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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真是不经磨,磨着磨着就是去了斗志。想起自己不久之前还一味争风吃醋,睚眦必报的怂样儿就觉得好笑。

心中的念头一旦冒了头,不可抑制地就会成长壮大。如果说当初决定自己一走了之赌气的成分多一些,现在看着人家琴瑟和谐,自己退却的理由就多了一些审时度势之后的理智。

不是自己的强求也没用,不如快刀斩乱麻。现如今,分离是不可能了,就尽量心离吧。

暗下决定之后开始调整自己的态度,试着跟如花姐缓和关系,不再同影美人作暧昧举动,极力把自己隔绝成一个旁观者。

影美人显然也觉察出我的不同,小蹄子开始时以为我在跟他赌气,本着冷处理的方式静观其变。熬了几天,见我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动作,小样儿的反倒有些坐立不安。

如花姐自然感受到我的变化,开始还紧绷着防线不动声色,直到后来我越来越肆无忌惮地拿他们一对无良夫妻调笑才品出有点儿蹊跷。以她的智慧,似乎是以为我嫁人之后就收敛风流,从良改善了,对我的态度稍有好转,时不时也针锋相对顶撞斗嘴。

于是乎……

征途中的某天,倒霉的没落脚到城里,三个人围着火堆烤土豆。

席间为活跃气氛,我一边儿扒拉火堆,一边儿挑逗闷骚二人组,“其实我一直不明白啊,皇室为什么都结婚那么早呢?听说小崽子也成家了……真是,如花啊,你嫁给影儿之后,什么时候圆房的?”

如花姐听了我的问题,脸红成了猴屁股,低着头装聋子,我凑到影美人身边,用手肘碰碰他,“爆个料啊……”

影美人脸也变了色,这些日子他越来越承受不了我不断升级的直白玩笑,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言不发。

我不死心地凑到如花姐身边,做出一副虚心向学的样子继续旁敲侧击,“我就随便问问,不过……那么小就……生理上可能吗?”

小贱人咬了咬牙,又装起了哑巴。

两个人别别扭扭,我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如花怎么不说呢,莫非是你家陛下从前不行?”

如花恼羞成怒,“怎么可能?陛下威武。”

这么具有强辩味道的供词貌似不是为影美人正名,反而让他更下不来台了。影美人紧紧盯着我看,眼里都要冒出火了。

我的笑是怎么也忍不住了,“得了得了,你们别摆出一副愤愤不平的嘴脸了,我就那么一猜。这可不算是探听隐私啊……”

稀里糊涂地又吃了半个土豆,搓搓脏手往车里走,“我困死了,先去睡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吧。”语毕送给如花姐一个低俗的飞眼儿,惹她脸红的指数上升极致才罢休,随后扫了一眼影美人,匆匆一瞥也来不及研究他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真是困得不行。

心理暗示果然有效,爬到车里就蒙头睡着了。

第二天神清气爽地起床,四下一瞧,车里没有影美人和如花姐的影子。貌似这二位是接受我的美好建议,借着幕天席地,宿营篝火的大好环境,该干嘛干嘛了。

无视心里一波一波的微痛,朗诵着“一天之计在于晨”潇洒出了车门,四下一瞧,前国家第一夫妇还靠在那堆早就熄灭了的火堆边一动不动的对坐。

哇塞!

一个两个冻得都瑟瑟发抖了还硬撑着呢!

我冲过去开骂,“你们干嘛不去车里啊?真是有病啊,办完事儿还不知道睡觉了?没见过这么死心眼儿的。”

两个人都有点儿茫然地看我。影美人一脸憔悴,一副被榨干了的形象;如花姐眼睛通红,貌似是被压了一夜的惨状。看二位衣衫不整的程度,我真要赞叹贵族们的爆发狂野与豪放不羁。

如花拂袖起身,掩面跑到车里。看样子这一夜被欺负的够呛,这会儿正怄气呢。

我上前把影美人一把拉起来,扶着他有点儿虚弱的身体,为遮掩心里的难受,对他笑道,“你也真是的。不会又没控制力度吧?你说你爆发起来怎么就不知温柔呢?你当你老婆也如同我一般皮糙肉厚抗折腾吗?”

小蹄子看着我苦笑,我躲避他的眼神拉着他往车里走,“我说你也不用这么没节制吧?竟然搞到脚都软了……真是……”

随手把他扔到车里,解开系在树上的马缰绳,扬帆远航。

不对,扬鞭启程。

哼哼着喜刷刷的时候,忍不住也把自己的脸给洗刷刷了。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79章 三人行别扭多多 夜半惊蚀骨发作

又是一天风尘仆仆。

名义上的一奴才一丫鬟还在车里补眠,姑奶奶这上位的反倒像个三孙子为二位难伺候的前皇族做任劳任怨的免费车夫,一边儿带着点儿怒气地猛挥马鞭子虐畜,一边儿在绞尽脑壳儿琢磨最能形容此时此刻此种状况的华丽词汇。

不错,姐要寻找的就是“天理不容”四个大字!

早知道会落到今天拉皮条,当小厮的凄惨地步,还不如当初连包袱也不收拾就一飞了之。这可倒好,自己无端端带了两个大累赘不说,貌似还凄惨且多余地成了大累赘的电灯泡。

忍饥挨饿地一通胡走,逮着个群众就玩儿老命地问路,在被鄙视了第N+1次之后,终于成功流亡到某郡某县某客栈。

云美男给的简易地图没起到什么决定性作用,姐其实不知道自己策马扬鞭走到了什么鬼地方。奈何马要吃料,人要吃肉,姐的千金之躯怎么说也要睡个软榻,再将就该死的硬板车,恐怕就要提前实现腰肌劳损的伟大进程。

车里的二位爷貌似早就被饿醒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叽叽咕咕地说悄悄话。直到姑奶奶一手包办安顿好了住宿与吃饭的大问题,才一前一后从马车里钻出来。

抽空儿给店小二塞小费,嘱咐他拿上等草料招待两只跟着我吃苦受罪的发动机,以及协助一干伙计卸车拴马,忙完之后才顾得上瞧两位光吃饭不干活的“下人”,才看了一眼,姐姐就被雷的倒抽一口冷气。

俗话说的好,下人就是用来吓人的。

偏偏我眼前这两位下人特别的吓人。

影美人一脸残妆,如花姐一脸花妆,夫妻双双出洋相,颇有点儿良人惨遭蹂躏的姿态。

我就奇了怪了,且不管昨晚是谁吃亏谁占便宜,照理说这二位应该是蹂躏与被蹂躏关系才对,怎么搞到如此两败俱伤的惨相,何况还是在毫无生产力,集体挺尸在车里休养生息的一天之后?

这种时刻,姐必须上前充当关心下属的好领导,“你们怎么搞了这么一副落魄像?累了还是饿了?”

影美人一言不发,看着我露出一脸脆弱。姐正被他看的心慌,就听一旁的如花姐反唇相讥,“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眼睛都肿成核桃了还说别人。”

那尼?

小贱人竟敢污蔑姑奶奶纯洁良好,美丽冻人的形象,真是有够十恶不赦。

话虽如此,我还是忍不住找了个水盆儿照了照。

水面的倒影怎么也比不了水银玻璃镜映出来的写实,却也足够提供“我也不怎么光鲜”的证据。

那个一脸败家样儿,貌似全世界都欠了她二百块钱的红眼儿病患者是我吗?

姐本佳人,奈何为贼?

急忙嘻嘻哈哈地缓解丢人现眼的二五状态,“还不是被你们给害的。坐在车里避风的人倒好,我这迎风招展了一天的人被吹迷了眼睛,灰头了,土脸了有什么奇怪?”

如花姐盯着我蠢蠢欲动,貌似要发动新一轮的攻击,可怜酝酿了半天也没成形,最后竟良心发现地没再风言风语,只出鼻子硬挤出一个不轻不重的“哼”声。

姐恰好时机故作乐观地嘻嘻哈哈,“快点进去解决温饱问题才是正经,在这儿团团站立干鬼啊?”

影美人看了看我,露出一个笑,拉起我的手就一通疾走。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回头去看紧跟上来的如花姐,当场不知身在何乡。

小蹄子攥我攥的太用力,害得我想反握一下他的空间都没有,直到饭菜上桌,三人开动,他才放开姐差点儿被捏残了的爪儿转而去抓可爱的筷子。

如花姐对于影美人的暧昧举动没做丝毫有创意性意义回应,摆出一副视而不见的嘴脸该吃吃,该喝喝。

这突如其来的是唱哪出?从头到尾,我很是迷惑,也很是困扰,唯有揉着被掐红了的手腕儿,在往凶猛地往嘴里塞饭的同时观察眼前举止诡异的一男一女。

从开吃到吃撑,终于研究出了“非常”之处。

这一对恩爱夫妻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虽说也有可能是贵族/统治阶级们秉承食不言寝不语的优良传统使然,何故从头到尾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这种情形……

用大家都普遍接受的词汇来形容就是——冷战。

我猛摇头疯狂否定自己得出的结论。

要说冷战发生在普天下的黎民百姓身上是有可能的,要说冷战发生在影美人与如花姐身上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小贱人绝对是汉宫妃贤良淑德的典范,凡事以影美人马首是瞻做的滴水不漏。姐虽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厮算是全国男性同胞理想中的人妻首选,单凭她对待男人和对待女人种种偏激态度的那股子自贬身价的怂样儿,就不可能出幺蛾子跟自己老公闹别扭。

至于影美人,对待老婆那是没得说的。就冲他屁大点儿事也得挡在如花姐面前维护的无孔不入的倔劲儿,以及帮忙做家务,替内人背黑锅等种种“良夫”举动,也不可能因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让小贱人受委屈。

可惜啊,然而啊,但是啊,有一句俗话说的好,事实胜于雄辩啊。一路上都“如胶似漆”的“神仙眷侣”此时此刻的状态确实是在把对方当空气。

吃个饭吃的犹如上刑受罪,好不容易撑到饭毕,从食堂到宿舍,情况非但没好转,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这一对无良夫妻不互动也就算了,姑奶奶自告奋勇,助人为乐地上蹿下跳,活跃气氛也没得到一星半点儿的回应,何况影美人还在加油添醋,锲而不舍地拉我的手。

妈妈的,就算姑奶奶是个资深傻P也有了点儿被人利用的觉悟。影美人这多此一举不会是为了做给她老婆看吧?

任谁被无缘无故当了挡箭牌都不会开心,可怜我还贱兮兮地逆来顺受。

我鄙视我自己。

进到下榻地点才知道,所谓的末等房跟青年旅馆的规格差不多,是标准的多人间。入住登记时做这种选择一来是为了省钱,二来为了避免费脑力解决复杂多变的摆列组合难题。

吃饱喝足瞌睡虫作祟,蒙头大睡了之。半夜里被细碎的呻吟声哼醒,黑灯瞎火的一瞧,两个人影赫然搂在一起,从画面到音效都相当情,色。

正想着谁这么饥渴难耐,连住个集体宿舍都忍不住做该做不该做的事,却在初步辨别之后就透心儿凉地发觉声源不是别人,正是传说中的影美人。

配有如花姐几不可闻的喃喃细语,真是暧昧到死。

他妈妈的!

姑奶奶也不是圣人,这二位也太考验我的耐性了。

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捂着耳朵接茬儿会周郎,可惜努力了半天竟搞到越来越清醒。连日来身心煎熬终于在此时到达爆发的顶点,我一个气急就摔了枕头,随后光脚跑下床冲到“狗男女”面前力图压抑地吼叫,“你们还有完没完?发情也不看看场合,还让不让别人睡觉了?没有社会公德也要有个限度。”

低绵的声音在一瞬间都消失不闻,眼前的人影也似受了惊吓一般一动不动。我本想耀武扬威的做出一副捉奸在床的姿态对不注重公众影响的奸夫淫妇再深入地进行一番风化教育,却在视觉适应黑暗的接下去几秒就看出了不对头。

抱人的竟是如花姐,被抱的却是影美人。小蹄子整个身子缩成个球,全体陷在她老婆手臂里,似乎在发抖。

这……

是什么高难度的姿势?

不对劲儿!

冲上去一把拨开如花姐,下意识地就去摸影美人。小蹄子的头发像被水洗了一样湿,脸上额头上也细细密密的全都是汗,整个人像无辜掉到冰窟里的小动物一样瑟瑟发抖。

我吓得再也顾不上控制音量,大叫一声,“这是怎么了?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花姐从一旁爬过来小声呜咽着说道,“他……药瘾发作了。”

听小贱人哭哭啼啼地就忍不住想把她一脚踹到太平洋去游泳,调整了半天心态才忍耐着继续问话,“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他Mom的就别跟着添乱撒猫尿了。他这个样子……有多久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原本问的是什么时辰,没成想如花姐却不添堵不罢休地回了我一句“有好几天了”。

好几天?

竟然已经好几天了?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我没有发现他不对劲儿?

都是这些日子我刻意不去看他,不去想他,极力不把心思放在他身上的结果。

我恨的咬牙切齿,说话也更大声,“影儿每天发作几次,都是晚上吗?”

如花姐已然哽咽,说出的话来都一抽儿一抽儿的,“每天发作……很多次……晚上最……严重。”

很多次吗?

为什么我都没看出来呢?

并不是没看出不对,只不过我下意识地把“不对”归成了“对”。看着他蜷在我怀里承受蚀骨的痛楚,姐在自我怨恨的同时别无选择地把小贱人当成了出气筒,“你他三舅太姥爷的为什么不早说?”

姑奶那这一声嚎啕威力堪比惊天霹雳,一屋子睡得臭死的人民群众都像弹簧人一样跳起来杯弓蛇影,“打雷了吗?地震了吗?”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80章 半夜被撵无处栖 凌晨投奔荆州牧

事实证明,扰民的人注定要被驱逐出境。

姑奶奶半夜一场大吼惊醒了全客栈的人不说,连附近几十户的街坊邻居都被无辜吵醒。群众们团结一致,众志成城,无仁地在天黑黑的时辰把一个病人两个泪人扫地出门。

牵马套车的时候如花姐还在我身边无休无止地埋怨,“他都这个样子了还怎么走?再风餐露宿个几天,他的命就要搭进去了。”

还用你说?

我也知道。

当务之急就是找个条件好的地方给影美人作调养。可惜这一趟出来本来就预算不多,路费伙食费都要用尽了,难不成真要姑奶奶牺牲色相做梁上君子。

群众有话,“做梁上君子为嘛要牺牲色相?”

我也有话,“这种关头就别说没用的了。我请问各位大叔大伯二大爷,我们现在究竟身处何处?”

群众有话,“这里是荆州地界。”

荆州?

“借荆州”的“荆州”?

“大意失荆州”的“荆州”?

掏出云美男独家赞助的简易地图小小研究了一下下,找到死也没找到荆州的位置。临行前子龙兄在长篇大论的送别演讲中貌似是提到过江东之行也许会途径荆州地面,没想到现如今我们果真踏上了这片热土。

传闻荆州刺史姓刘名表,字景升。我听备哥等提过这厮,对他倒还有点儿印象。有印象的理由不为别的,只因这小样儿的也是汉室宗亲。据说老小子从小就好招贤纳慧,结交天下豪杰,曾与名士七人为友,时号“江夏八俊”。

算起来姑奶奶与刘表哥也算是同祖同宗,虽然单凭我是个雌的这一点就平白失了很多攀关系走后门儿的分量,然而,但是,可但是,琢磨着要是抬出备哥老曹外加“给力姐”的名号来,想混顿带肉菜的大锅饭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主意打定,姑奶奶便一鼓作气实践之,使出浑身解数完成当年在某庄院时没完成的伟大事业,凌晨三点钟跑到景升兄府上去敲大门。

有文化人家的家奴同没水平人家的狗腿果真不是一个档次的。刘表哥家的门卫在我敲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就赶过来作平和友好地第一手接待,并在姐姐一番天花乱坠的胡吹之后,依然保持着泰山崩于前而不懂的态度重复地陈述类似于“没请帖不让进”的社交辞令。

姑奶奶站在大门口同这尽忠职守的门卫大哥讨论了半个小时也没得到一个理想答复。只怪这厮家教良好,虽然拦着不让进门,却也保持着礼貌的态度持续性地同我周旋而并非闭门谢客。一来二去三搅合之后,姐被这小样儿的的好韧性彻底磨掉了韧性,正待抽空儿发作抑郁,就瞧见不远处马车里的如花姐从小窗户里伸出脖子朝我大喊,“刘天,无影受不了了。”

我吓的也顾不得同门卫兄磨嘴皮,小跑着冲上了马车,一掀帘子就看到影美人像刚被钓上来的活鱼一样翻滚挣扎,把试图压制他的如花姐踢打的人仰马翻。

我扑上去搂住他,紧到全身都随着他同频率地震动,紧到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儿困难,任凭他怎么扭动也不敢松手。直等到小蹄子稍微安宁几分才开口问全身受创缩在角落的如花姐,“怎么会这样?他前几天的反应都是这么大吗?”

如花姐满脸热泪,摇头不语。

陪着折腾了半个小时,影美人终于间歇性平静。我带着一身助人为乐的香汗跑回大门口预备进行第二轮骚扰性敲门,没成想那位门卫老兄还守在半掩的门那儿恭候我归来。

这门童……

太有素质了。

还没等我开口,小样儿的就满面笑容对我说了一句,“小的已经向主公禀报过了,请小姐入堂相见。”

结局未免太反转,害得我精心准备的备用说辞全体作废,“不是吧?话说老兄你刚才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拦着我的说。”

门卫兄振振有词,“要是不为您通报,恐怕全府上下要整宿鸡犬不宁了。

你错了,你大错特错了,你自作聪明地大错特错了。

以姑奶奶的实力,不止整宿鸡犬不宁,闹你个明儿白天也鸡飞狗跳。

小样儿的说这句时看似面无表情,实则隐喻鄙视,害的姑奶奶万年二皮脸也抽空儿红上一红,呵呵干笑几声掩饰心虚,“麻烦仁兄前面带个路,顺便找人安排一下我的马车和马车里的人。”

门卫兄咳咳几声,把脑袋转了四十五度望门梁。姐姐当机立断就领悟出小样儿的变相要小费的经典暗示,摸遍了全身才凑出点儿零散盘缠孝敬门神大爷。这老兄拿了钱也不看多少,召唤出几个衣衫不整的下人出来牵马的牵马,带路的带路。

我跟着领道儿的某兄七转八弯一通胡走,闯迷宫似地去往刘表哥的会客厅。途中三言五语的八卦后得知景升兄原本正与新娶的蔡夫人众乐乐,却被“天空一声巨响,姐姐的闪亮登场”给横空打断,这种情形下接见我的态度怎么可能会良好。

真是出师未捷,时机不对,可惜无论为了提高所谓的生活质量,咱也得使出从前混吃混合混盘缠的七十二般武艺硬着头皮上。

一进会客厅的门儿就看到一位貌似温良的雄性人类打着哈欠百无聊赖地整理长袍前襟。

不用说了,此等半夜接客还要正衣冠的老兄除景升兄不做别人想。我冲上去一把拉住小样儿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道,“我可找到你了,我的哥哥。”

此句台词的惊悚程度,遥胜电视上的寻亲专访,而其恶心程度,也堪比现如今的相亲节目。

刘表哥对我这突如其来的一通神嚎搞得完全清醒,愣在当场任我摸了一袖子的鼻涕才斟酌着开口说道,“这位……同胞……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不记得有你这么一个妹妹。”

我扯着景升兄试图收回的胳膊不松手,声泪俱下地摇头表白,“没认错,没认错。您姓刘,我也姓刘,同祖同宗,同根同苗。虽然哥哥与我从没见过面,我对你的敬仰却早已旷日持久,日久弥深。”

刘表哥狂甩了三次也没能把袖子扯回去,脸上却还绷着待人为善的风度试探着问道,“就算你真姓刘不假,天下同姓的人多了,也不能说认亲戚,就是亲戚。”

我加大力度揪住景升兄的双手,试图造成亲情对望,“我不单姓刘,身份同您也类似,你我都是汉室宗亲,我亲哥姓刘名备字玄德,现今没什么名气,我干爹姓曹名操字孟德,当下也没什么权势,小女姓刘名天字臻茗,战乱中不幸与一干亲人分离,晃悠着流落在外,无依无靠之下才想着到荆州来投奔哥哥您老人家。”

刘表哥闻言整张脸都在无规律的抽搐,“你说你是刘天刘臻茗?”

我狂点着自己光鲜亮丽的大脑袋连连应是,调整眼中的积水到一个纯洁无辜的波段,“莫非哥哥听说过我的名字?”

景升兄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才沉声答道,“刘天之名的确曾有耳闻。听说她在黄巾乱中颇有战功,诸侯聚义时力斩华雄,其身份也确实是汉室后裔,只不过……”

没想到姐如今比老曹备哥还有名!

也难怪,毕竟在封建社会坚持在斗争第一线的女性同胞们数量太少,像姑奶奶这种巾帼英雄那必须是凤毛麟角。

我一听小样儿的这话就有觉混饭有门儿,急忙有凑上前一步紧着追问,“只不过什么?”

刘表哥皱着眉头掂量用词,“只不过我也听闻她身高九尺,面容姿态与男子无异。”

我靠!

这是谁他Mom的瞎传姑奶奶的谣言,竟敢把我编排成得了巨人症的怪物了。

我又前进一步拼老命地解释,“我冤枉啊哥哥,您从前听到的都是外界的谣传,刘天的容貌形象就是你眼前看到的这个,如假包换。”

景升兄下意识地被我逼的后退一步,“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我看这老兄盯着我的眼睛一秒之内就变换了好几种颜色,心里也莫名其妙地开始忐忑,“最重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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