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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阳光)-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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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子里乱转了一会儿,终于找到小样儿的拿来抽人的那条鞭子。象征性地拿到他眼前抖一抖,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吐槽,“白天你打我的时候可是一点儿没留情面,现如今姑奶奶身上三条亮丽的鞭伤还在火辣辣的疼痛。礼尚往来,不如你也以身作则充个M。”

第一鞭子抽下去的时候,我的确是用了全力,不为别的,一门心思就想挫挫这嚣张儿童的无聊锐气。

要不怎么说人的暴力因子得激发呢,姐姐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又当S的潜质。奈何人天生就有施予别人痛苦的本性,更何况对象是曾经虐待自己的人,报复的知觉明显比单纯的施虐要爽快的多。

空空的屋子里鞭子接触皮肉的声效可比空空的操场上要震撼加倍。下一秒往小孽畜身上瞧的时候,小样儿的身穿的上好布衣已然破出一道长痕,内里的皮肤也渐渐渗出血来。

这虐待狂的鞭子果真是用特殊器材制作的,要不然怎么会只抽一下就达到了利刃加身的效果。一想到这混蛋球儿从前不知道用刑具折磨了多少无辜遭殃的群众,姐姐抽空儿腾升出的一点儿怜悯心和愧疚心就被为民做主的佐罗之心全盘顶替掉。第二鞭子挥下去的时候,虽然减了点儿力道,却依然威力十足。

半歪着被我虐的人从我下手之后连眼都没眨,眼睛里除了杀气就是煞气,面容冷到极致反倒只剩下一片死寂。

第三鞭挥下去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软了手,究其根由,并不是我被小孽畜“我与你势不两立”的表情吓到退缩,而是被小样儿的额头上疼出的一丝薄汗空揉了心肠。

鞭子上身的痛苦,姑奶奶在不久之前才刚刚尝过,推己及人,妇人之仁,才会搞出这么一个虎头蛇尾的成果。一边儿暗骂自己窝囊,一边儿抽出小孽畜嘴里的抹布。

小样儿的狼狈成这幅德行,就算接下来会被虐死他都不敢叫人进来瞻仰。

丢开手里的鞭子,作阶段性总结,“我的仇算是报了,现在来算另一笔账。”

小孽畜一声不吭,略微沉重的呼吸还是泄露了掩饰不住的异样。

我从怀里掏出去腐的伤药,凑到他面前说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别人脸上动刀子。你那么在乎自己的容貌,又为什么要随意糟蹋别人的脸?”

虐待狂看到我抹着药膏的手凑近他脸上伤口的时候才表现出所谓的惊恐,问话的声音都透出几分与气质不符的颤抖,“你拿的是什么?你想干什么?”

姑奶奶向来吃软不吃硬,本来已伸到他伤口边的手不自觉地就停住,“给你脸上的伤擦点儿特效药啊。这一刀划在你下巴上,已经算是厚道中的厚道了。我朋友脸上的伤虽然不是你亲手杰作,却也是拜你所赐。大夫说疤痕是留定了。那么一张绝美容颜就被你毁了,你说我是不是也该在你脸上种条蚯蚓才算公平?”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12章 殴至酣时殴成双 情到深处情转薄

小孽畜明显被吓傻了还打肿脸充胖子威吓了一声“你敢”,奈何这一句听在耳里是既没声势也没气势,反倒有变相求饶的味道。

我笑,“你说我敢不敢?”

黏糊糊的膏药又凑近了几分,虐待狂眼睁睁看着我的手在他伤口附近左摇右摆的比划,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做缩头乌龟。

僵持了半天,两个人都当了机。这孩子自从闭上小眼儿之后就一副我不想活了的衰样,害的姐姐又抽空儿发作了不该有的怜悯情怀在关键时刻抛了锚。

“算了算了,计划取消,报复结束。”

把手上的东西往小样儿的衣服上一抹,三下五除二为人松绑,“你以后好自为之,不要依着性子随心所欲。脸上的伤……好好保养的话,会越来越浅……你那张小帅脸儿不会损害一分一毫的。”

小孽畜手脚活动开了也没个积极互动,冷着脸看我自说自话,气氛当场尴尬。

心里没来由的烦躁,绚烂转身,正要从哪来回哪去地闪人,就被一声巨响震聋了耳朵。失聪的耳鸣伴随着头顶传来的剧痛,突如其来,天旋地转,害的我一个踉跄就四肢投降趴到了地上。

接续的的知觉是身后有节奏的钝痛,如果不是姑奶奶耳朵暂时性报销,铁定会听到一下一下的闷声闷响。

应激反应过后,大脑开始运转。姑奶奶终于弄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一连串作用力的属性。分明是小孽畜趁我转身之时,抄家伙砸了我的脑袋,又在我倒地瞬间扑上来无组织无纪律地狂轰滥炸。

姑奶奶武功虽高强,毕竟借来的东西用不爽,否则怎么会一点儿被偷袭的意识都没有就“大意失荆州”着了这小畜生的道儿。来不及悲哀悲叹,后抬脚将身上肆虐的人踹到一边儿,翻起身来抢夺主动权。

把小样儿的兵器弄到手才知道他使的不是什么刀枪,而是传说中的洗脸盆,带回到东汉的语言环境来讲就是一个大铜盆。这劳什子又重又硬,被一青春少年用全力砸到脑袋上,姐姐恐怕要抽空应景儿出一个轻微脑震荡。

摸摸伤处,果真起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大包。揉也疼不揉也疼,气得我再也顾不上什么招数漂亮,扑上去同始作俑者一通肉搏厮打,扔了九阴白骨爪全凭两手空拳招呼。

开始还忌讳着别打脸别打脸,前后挨了几下重击之后抛弃最后的底线无所不用其极,两个人扭到最后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虐待狂分明就有近身搏斗的经验,铁定是平日里打女人成习惯。我真后悔上学那会儿只顾着当乖乖仔,要是混几年太妹大姐头,现在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

全身被压,四肢被制的情形下不可能再藏绝招,一只手伸出指甲抵住虐待狂的芙蓉面,“咳咳咳,你他Mom的再动一下我就划花你的脸。我这小刀儿可是带弹簧的,三十米内自由伸缩,识相的就别轻举妄动。”

虐待狂果真要脸不要命,磨磨蹭蹭地松了手,退到一边儿平喘。

妈妈的,自从离开小崽子之后就没再受过这种级别的暴力对待,要不是从前被小王八调教过一阵,就凭西门垏送的这幅娇弱壳子怎么能承受如此“纵横交错”的拳打脚踢。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更可恨的是左眼眶被虐待狂给狠狠地料理了,手忙脚乱对打的时候没发现,比赛结束恢复知觉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传说中的乌眼儿青。

“你个孽畜,竟敢打我的脸,今天不让你现原形,我就跟你姓。”

没等实施就发现小孽畜捂着脸咬牙,铁定是刚才一通折腾撞到这厮下巴,搞得他伤口又有破裂流血的趋势。

纯属活该!

明明知道眼前这改天杀的罪有应得,却还是忍不住贱兮兮地凑过去问一句,“没事儿吧你?少装蒜,我刚才压根儿就没打你脸。”

小孽畜对于我的慰问不做回应,姿态却调整的很是温良。我凑过去预备讲和,却无知地把自己送到了敌人攻击范围以内。

哐当当!

右眼眶照着左眼眶的模样造了型,两下对称把姑奶奶整容成了熊猫京京。

当初不明白为什么小日本儿要在投降之前要穷咋呼跑去炸珍珠港,现如今从这小孽畜身上我才变相地理解,这纯粹是伪装成虐待狂的受虐狂挑衅着求别人往他身上扔原子弹。

美帝爆发,后果很严重,顺手捞到扔到一边儿的那条腰带,稀里哗啦重新为小孽畜捆个严谨,拿出混乱中被糊成一坨的药膏,也不管什么手法力度就往这小孽畜身上狂抹,“这三条鞭痕,你就永远带在身上吧,也让你以后的老婆知道知道她老公是个资深级别的受虐狂。”

坐在一旁整理衣衫,直等到小孽畜脸色渐渐发白才为他松绑,“我现在要转身走人,你要还有力气就再拿洗脸盆砸我一回。漫漫长夜,我也不急着睡觉,咱们有的是时间你上我下,你来我往。”

这也算是世界一级诡异的离辞。

帅气地告别之后是丢人的逃跑。照小孽畜的个性,他的确是有那个疯癫儿劲儿再发动新一轮的攻击。

往回飞的时候,自我安慰地告诉自己此次报仇计划很成功,然而从头到脚,从骨头到筋的集体性疼痛还是在潜意识引得我无比沮丧。

无论如何,这一场运动也算酣畅淋漓。

半夜只剩鸡叫,本想着一个跟头从翻出来的窗户再翻回去,脚刚落地身子就跌进一个柔软的怀抱。

这一整天都在挨揍的人此时此刻最该有的应激反应就是一个卖力挣脱,随后拉架子进入备战状态,然而鼻子在闻到淡淡梨花香的那一秒我就陡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身体沉默地失了重量,被拥着我的人一点儿一点儿的接手,连轴转的辛苦劳作,这一刻突然就有点儿犯困,头也渐渐地靠上他的肩膀。

“还以为你走了……”

影美人说话的语气中似乎有劫后余生的庆幸,轻轻滑动着抚摸我的手也极尽温柔。不过凭不久之前这小蹄子跟我吵架的冷硬度来看,所感知的一切美好应该都是我自欺欺人的幻觉。

“我是想走来着……”

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谎,兴许是潜意识里一直有脱逃的想法,可惜实施起来困难重重,唯有在口头过过干瘾。

影美人手停了停,之后的话说的竟有些急切,“是我不好,不该和你吵架,你生气了吗?”

说起来倒要感谢虐待狂,要不是大晚上的同我联手演了这么一出S&M的夜场,恐怕这口怨还要哽在胸中发泄不出。

“没什么可气的。你有你的凭,我依我的理。今天我说的也不完全是气话,有朝一日……”

“别说了,我知道了。”

拦截我的声音似乎有点儿抖,接下来却立马恢复了正常,“我们和好吧,以后都别吵架了。”

不等我作声他就堵住了一切可能性的回答。嘴唇被吻住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他在亲我。

怎么会如此的匪夷所思又如此的顺理成章?

探过来的舌尖竟带着一点儿若有似乎的酸,惹得我的心也随着身体的其他零件一起共鸣着微微发疼。本以为转瞬即逝的吻正在被渐渐加深,时间仿佛无止境地延伸,一直溯回到我们还如胶似漆的那一段日月。

我清楚地知道我没有回应,并不是执意或硬性的压抑,只是没有心情。如果影美人知道自己现在搂着的是一个满身青紫的熊猫,恐怕也会觉得没心情。

他显然是不知道,因为他的手已经滑进了我的衣领。

这个动作在两个人唇舌相连的时候做似乎很有难度,影美人却把它做的既优雅又合理。搂着我腰的另一只手孤军奋战在解我的腰带。过程并不顺利,却也并非毫无进展。

唇舌的挑逗已经近乎色……情,中间夹带的一点儿粗暴似乎是在埋怨我的无动于衷。如果嘴唇还属于自己,那么此时此刻我一定会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

事态的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其实我很想推开他,就像他每一次推开我一样那么果断,可惜一想到抱着我的人是他,双手就不能动作,只好无力地垂着装残。

我很庆幸它们没有失控地跑去回抱他。

身体沉浸在久违的愉悦中享受,灵魂却跳出框架,端坐在房梁上拄着下巴。

突然间觉得这情景有点儿可笑。因为现在的我除了疼,竟然还有些饿。出门的时候没觉得,胡乱消耗了体力之后不可能阻止肚子空空。

于是我趁着他换气的空隙说了一句颇煞风景却十分必要的话,“我饿了。”

影美人瞬间停了所有动作,僵了一会儿才轻轻松了抱我的手,摸黑点了灯,背对着我看不清此时的表情,公布重要通知的言辞却有点儿犹豫,“孙太守……在馆驿,已经……等了你好几个时辰了。”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13章 吃顿饭谈崩议题 耍温柔面和心离

空气中飘着麻辣锅底的香味儿,诱的人哈喇子横流。

被嗅觉引到正厅的时候,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冒着蒸汽的小炖锅和锅子四围摆着的各项食材,然后才是锅后面微笑着等待的人。

多日不见,恍如隔世。孙坚小朋友还保留着一笑露齿的习惯,在看到我现身的一瞬间就迫不及待地展示满口白牙。

环顾四周没发现熟人儿,程普黄盖韩当三位护法一个不在,陪伴文台兄身边的只有一些不知名的军校。小样儿的独自坐在餐桌前,彼时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炭火上的砂锅冒水泡。

迎上去的时候有些手瘫脚软,因为一时间不知该拿出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来同眼前人相处,开口说出的话也尽失水准。

“吃了吗?”

问完了就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傻站了半天也没捞着个回答。

那个本应该接话的人只一动不动盯着我笑,笑的我这叫一个不寒而栗。

挪着小碎步走到桌子前坐下,忙不迭地往火锅里放蔬菜,笑嘻嘻地打哈哈,“这是给我准备的吧。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呢,哈哈哈,哈哈哈。”

眼前人终于换了动作,微笑变嗤笑,嗤笑变大笑,“你眼睛怎么搞成这个德行?”

呃!

接到影美人通知的时候就立马冲出来见客,一激动就忘了自己现如今没脸见人的鬼样子。

满头黑线,“呵呵呵,一不小心磕门框上了。”

爹爹的,这问题让我怎么回答?总不能实话实说告诉他“姑奶奶这一对熊猫眼儿是拜你宝贝儿子所赐”吧。

孙文台一脸怀疑,却也不再深究,笑着问道,“这么晚你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等了多久?”

一脸冷汗,“头一回来江东,四处走走。”

妈妈的,这问题让我怎么回答?总不能实话实说告诉他“姑奶奶天一黑就跑到你府上胖揍你宝贝儿子去了”吧。

文台兄仍是一脸怀疑,却依然不做深究,只微微笑道,“一路找来,辛苦了。”

是他奶奶的挺辛苦。

掩饰着往嘴里塞一口生白菜,敷衍着答话,“还行还行,也算畅通无阻。”

孙坚小朋友见对话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干脆丢了无意义的寒暄直接进正题,“宅院早就为你备好了,吃过饭就随我搬过去吧。你来的不巧,最近都在筹备战事,不能陪你。”

这老小子玩什么突然袭击,一下子丢过来这么多关键词,害得我想挨个处理都排不出个先后。

文台兄的见我张口结舌愣在当场,自顾自继续,“过几日就要发兵,臻茗可愿随军陪我出战?”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眼看着小样儿的还要接茬儿扔炸弹,姐姐不得不抽空儿出言打断,“你总得容人有个反应时间吧,这么一个劲儿地说,我这根儿被雷劈过的雷达接收信息不全。”

孙坚笑着点头,摆出一个“拿你没辙”的手势,笑道,“我才说了三句话,你有什么信息接收不全的?”

哇塞,你怎么不说三句话隐藏了多少信息量呢?

动用脑细胞处理信息,“你刚才说……为我准备了宅院?”

点头。

“既然是宅院……也就是有宅有院,也就是不同于你本家的另一处地产,我没说错吧?”

迟疑一秒,点头。

这老小子果真打着另起别墅养小三儿包二奶的心思,可惜就算他真用金子为我造一座房子,姑奶奶也没那个实力做陈阿娇。

“免了,消受不起。”

我发誓这绝对是我的真实感受,字里行间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一丝鄙夷也只是因为想起了那首长门赋,纯粹的对事不对人。奈何文台兄错会了我的意思,“你觉得委屈?”

我替陈阿娇委屈。

“不是委屈不委屈的问题……只是单纯的好奇,很想知道你预备把我搁在外头到什么时候?”

我发誓我真的就是单纯的好奇,然而这一句听在孙坚耳朵里竟无端端又被理解偏误,“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虚虚实实……”

我是不在乎这些虚虚实实,但是不代表别人可以利用“我不在乎”这一点来占我的便宜,“你这么说,是不是变相地回答我一个‘永远’?”

迟疑两秒,点头。

“我有苦衷,当初……”

及时做一个打住的手势示意我对所谓的理由不感兴趣。果真如备哥所料,也许在文台兄眼里姐姐的第一功用兴许就是运送玉玺的容器。还好这一趟来就是为退婚,既然这老小子也有了后悔的心思不想再给名分,我还了“聘礼”之后就各得其所,皆大欢喜。

第一议题算是彻底谈崩了,对于谈崩了的议题,我的态度就是绝不多费唇舌的多议,顺势接一下话题,“听说你要发兵攻打荆州?”

迟疑三秒,点头,随后反问,“你怎么知道?”

“都说了是听说。”

“听谁说的?”

我很想直言相告一句“你儿子”,可惜话到嘴边有憋了回来,“大街小巷都传遍了。你大张旗鼓地在江边整船备战,恐怕连刘表那厮都知道个一清二楚了。你与刘表结仇的始末,我也略有耳闻,你当真要报这个仇?”

孙坚一脸正色,答话干净利落,之后还不忘换上相对柔和的口吻劝诱我,“既然你已了解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也该知晓此事皆因传国玉玺而起。说到底,这一切与你有解脱不开的关系。臻茗可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我,出了事故要全权负责。我现在要你负责……”

最后一句怎么那么像怀了孕的女青年对傻了冒儿的男青年说的话呢。

傻了冒儿的男青年接话的声音必须颤抖,“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随我出战。”

这提议比“跟我结婚”还不可行。影美人说的对,我与孙坚略较厚,与刘表哥只初识,然而毕竟与双方都建立了社会连接,硬要我帮着一个打另一个,怎么下得了手?

被小蹄子的乌鸦嘴给说中了,事态发展到此种地步,恐怕果真要选队站了。

“不打成吗?”

我发誓我就是抱着探究事实真相的心情而不带任何思想感情张口一说。可惜这话问的我自己都牙疼,随后得来的反问更让人头昏,“从前的天女不是一有仗打就莫名兴奋吗,怎么几日不见倒成了反战主义者?”

我冤,我真是冤,“实话跟你说,我不赞成的理由不是因为价值观的改变,而是实事求是,就事论事的结果。荆州刘表……同我有点儿亲戚。虽然八竿子打不着,怎么说也有个名头在。”

孙坚笑,“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再过三日就要发兵,你自己考虑要不要同我一起。”

第二个议题也彻底谈崩。直接后果就是说没的说,听没的听,一顿饭吃得如鲠在喉,不欢而散。

打着饱嗝回屋的时候,发现影美人还在。见我进门就缓缓起身迎了过来,小样儿的眼波流转,一笑倾城,“脸都弄成这样,身上也有伤吧?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

我算是彻底地被无语了,一上来就要我裸,未免太点题。别告诉我刚才黑灯瞎火的这小样儿的卖力的扯我的衣服是为了好心验伤。

小蹄子笑着抚上我的脸,“点灯时就看到两只熊猫眼,还没来得及问,你就匆匆忙忙跑出去见孙太守了。”

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手,“小伤而已,不碍事。”

影美人的小玉手僵在空中,着实有些滑稽。小样儿的讪讪收了爪儿,硬挺着笑道,“你出去跟人打架了吧?”

“撞门框上了。”

说到底我就是懒,因为嫌麻烦才不愿意把前因后果都解释清楚,说出来的话难免就有点儿语气敷衍。

影美人愣了一愣,不再多言,转而问了一句,“吃饱了吗?”

不止吃饱,还吃撑了,不吃不行,只有一个劲儿的吃才不用说话。

小蹄子见我捂肚子的惨相,也猜出几分,一边儿伸手过来替我揉,一边儿把我往床榻上拉。

“躺下会好点儿吧?”

我摆出经验老道的姿态轻轻摇头,“吃撑了平躺纯粹是找罪受。还是弓腰坐一会儿消化个三分之一再睡觉吧。”

影美人笑道,“那我陪你一会儿。”

我皱眉,“其实我不想问,不过不问心里有憋得慌。自从我回来,你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明明白天还在冷颜冰面地指责我‘过分’,怎么一到晚上就摆出这么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话一说完我就伸头看看窗外,“奇怪了,今晚也没有月亮啊,就算有,你也该对着自己老婆情深深才靠谱啊。如果彼时我没有推开你,你会做到什么地步,你的所作所为背后又有什么深层次的动机?”

小样儿的脸色一变,微微转了头,不说话。

“我明白有些事情说一百遍也是枉然,无解就是无解,低等数学解决不了的问题高等数学也未必搞定,因为从根儿上就是错的。当初拉着你逃亡的时候,我自以为拿到的是一道简单的试题,没想到啊没想到,要算出一加一等于几也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容易。”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14章 了结了结不了结 对战对战小对战

自以为发表了很有水平的演讲,却迟迟的不到听众的回应。

我很烦躁,于是便试探着想引他的话,“我们虽然有共识不能说一些事情,但是并不代表什么都不能说。”

影美人神情愈发黯然,却依然无话。

其实我想听他说,哪怕不是解释的解释,或是刻意顾左右而言他都好,就是别这么默认。

最讨厌他玩儿深沉,为什么每次都要我起承转合,为什么每次都要我打破尴尬,“我想说说我的真心话。无影,我觉得我越来越不懂你,或者说我从来就没弄懂过你,我要时时刻刻猜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影美人冷哼一声,终于开口,“其实你一直都对我学她的事耿耿于怀。”

明知道他期待否定的回答,却还是点了头,“对着戴面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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