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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阳光)-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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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仰后合笑了几轮,抽空儿斜眼瞧瞧在旁紧张兮兮的某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出击,“要是我赢了,义父把郭先生送给我可好?”

药罐子当场暴咳,老曹当场翻脸,“绝无可能”

当主公的对自己如此袒护,郭君脸上鲜花怒放。老曹那厮连一秒的犹豫都没有就拒绝的如此干净利索,说你们上司下属之间没暧昧都无天理。

脑袋里YY到哈哈大笑,“算了算了,既然您老不肯割爱,那我也不强人所难,郭先生不行,总有别人可以。义父找个其他能士替上,我也勉强接受。”

老曹吞吐了半天,终于松口,“你还想要谁?”

“你还有谁?”

“我有的人多了,文臣武将,军校谋士,你想要人,总得有个大方向。”

端架式义正言辞,“你把班子找来开个会,我看中谁选谁。”

老曹闻言,潇洒挥手吩咐顶级手下聚集。一干中层稀稀落落先后进门,认识我的都奔过来叙旧见礼。奉孝君在墙角摆了一把椅子,躲得那叫一死远,曹阿Q老老实实坐在他膝盖上瞪着杏仁眼儿看戏。

不出一会儿,人陆陆续续地到齐。左手站乐进李典夏侯惇,曹洪曹仁夏侯源,三叔二大爷都是当初姑奶奶协助招聘的,算是熟人。

右手一排倒全是生脸。老曹领着我下地走一遭,指着一干人挨个介绍,“荀彧,荀攸,乃是叔侄关系。”

上前亲切握手,间带验货。这二位的大名我也听过,只不过风华不及郭奉孝,人比人让买家冷索。

老曹不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指着跟着的两位叨叨,“程昱,刘晔,这二人一人荐郭嘉,一人被郭嘉所荐。”

抽空儿对缩在墙角的郭老师抛个媚眼儿,表示我心永恒。病秧子接了信号似乎打了个冷战,连带着腿上的小屁孩儿也跟着颤了一抖。

老曹一把扯我个踉跄让我关注眼前,“满宠,吕虔,毛玠,于禁,还有这位,乃是为父爱将典韦。”

结尾两字彻底端正了我三心二意的态度。

没听错吧?典韦?一吕二赵三典韦的典韦?

拿眼猛打量眼前人,小样儿的容貌魁梧,一脸横肉,像极了打家劫舍的土匪。

人一激动,嘴没把门儿,“这位兄台,当过胡子吧?”

老曹瞪我一眼,张口诉述典韦身家,“他曾为友报仇杀人,提头直出闹市,数百人不敢近。所使两枝铁戟,重八十斤,挟之上马,运使如飞。如今身居帐前都尉,常在为父身侧。”

姐姐动了心肠,叫价拍卖,“不用说了,我就要他。”

老曹当场跳脚,“绝对不行。”

前一个“绝无可能”,后一个“绝对不行”,关键字都在一个“绝”,老曹你也够绝的,姑奶奶挑中的人都被你给否了,这买卖还怎么做。

热情全被耗尽,双手叠在胸前,我的忍耐已到极限,“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到底哪个行?”

老曹拿眼扫视这帐中诸位,貌似想找个舍得出手的货色,磨蹭到最后也没物色到合适人选,先发制人气急败坏对我大吼一声,“都不行”

俗话说的好,做生意要将信用,这厮光念着收钱,自己却不出货,明显把我当二百五耍。

得得得跟这小气鬼讨价还价要人才,相当于到守财奴家借牙签儿,注定徒劳无功。本着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原则,自动自觉改变谈判套路,“实物交接有困难,不如改口头协定。义父若输了,不必送人,只要许我三件事既可。这么一来您老意下如何?”

老东西滴溜转着王八绿豆眼儿,状似立时扭转了心情儿,“哪三件事?”

赵敏当年要张无忌干嘛来着?我也哪来借鉴个把,“现在还没想好,不如等我想好了再说。”

现如今借贷消费这么流行,老曹自然也没那个本事躲开潮流的诱惑,“既然如此,你我一言为定。话先说在前头,臻茗求的事,须得为父力所能及,否则恕不从命。”

老东西奸诈过了头。“力所能及”这词主观性这么强大,恐怕到了收账那天,我吩咐这厮倒杯水,他都要借故推辞自己力所不能及。

顺道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笑容,“我的话也要说在前头,如果直至义父百年配额还没用完,曹家后代子孙就要接茬儿替我完成心愿。”一语毕,若有所指看看呆在一旁卖乖的曹阿Q,笑的颇有深意。

老曹顺着我的眼神儿看他儿子,面部肌肉扭曲到像是其脑仁被人塞了不详预感,随即皱着眉头又要推脱,“臻茗到底意欲何为,不如直言相告为父。”

话说咱这三国大戏才走了个开场,你问我“何为抑郁”,我还勉强能蒙个大概,一矛点中“意欲何为”,我找谁打听答案。

“义父不要多心,臻茗不过是懂得世事难料的道理,为将来未雨绸缪罢了。”

小样儿的看我老神在在,心生怀疑也没啥稀奇,“我不明白,臻茗为何要如此这般?”

我也不明白西门垏为何要“如此这般”,我都能带着我的“不明白”活的安安乐乐,你还纠结什么不给自己痛快。

“本意是借此消除芥蒂。且不论那个阴阳怪气的神仙传到了什么一级机密的旨意,都兴许是哄骗人的把戏。若是我输了,义父占徐州,杀陶谦,报父仇,得偿所愿,若是我赢了,义父定心气,平干戈,恕众民,跻身庙堂。您老人家左右都不吃亏,又有什么不好?”

地底下站的两排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似乎都想从他们主公和本郡主的对话里捋顺点儿逻辑。老曹进退不定,把目光扫到旮旯儿同唯一知内情的某人飞眼儿,得到首肯之后才慷慨应是。

阿弥陀佛,拖沓到这种地步,情节总算大有进展。姑奶奶眼下的任务就是拼尽全力阻止老曹践踏徐州宝地。只要我赢了他,不但有话同陶谦陈宫交代,还可顺势请老东西进兵长安扫荡李傕郭汜,帮我拿下另一场赌局。

外患压过内忧,影美人输定了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63章 迂回术借病痨鬼 推不得带拖油瓶

签合同之前,我提出最后条件,“义父有兵有马有将有相,你女儿我却是光杆司令一个,这么个斗法儿,相当于赤手一双对十万刀枪,实在不公平。”

老曹眯眯眼,“以臻茗看来,怎样才算公平?”

“分我一半儿兵马。”

别怪我狮子大开口贪得无厌,实在是现今的市场行情鼓励消费者往对价砍。想从老曹这资深奸商嘴里老点儿好处,最初的杠杆就得挂高。

老东西大笑三声,嘲弄意味极浓,“不如我把全部兵马都让给你好了。”

管你意在嘲笑还讥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就这么说定了。”

老曹板脸呵斥以正威严,“简直胡闹。”

“一半儿不行,一半儿的一半儿总可以了吧。”

这厮冷笑,“臻茗彼时信誓旦旦说要自凭本事,怎么到了最后关头竟向我索要支援。”

我冷哼,“全天下都知道雷火郡主空有名号,实为孤家寡人。所谓的凭本事,就是靠人脉。义父你也是我的人脉,我向你求支援,就是凭本事。”

老曹挂这紫黑的脸皮一脸无语,“你你你……你要我出兵支援你对付我自己?”

正色应是,决然颔首,“内涵就是这么个内涵,实质就是这么个实质。”

满堂同志哄笑,老曹气的拂袖,“要说你的本事,也就剩那一张刀砍不破的二皮脸。你借兵要我的人自相残杀,这算盘打得也太出格。”

我也知道出格,无奈若不先拿出格的把你忽悠智障,怎么一步一步实现我的隐秘理想。

“义父不借兵马也罢,好歹借我十位上将。”

老曹闻言吹胡瞪眼,指着帐中一干人抖手咆哮,“你自己个儿数数这一共才几个人。”

“五位也凑活。”

“一个也没有。”

“别啊,高手同臭棋篓子下象棋,按理要让车马炮,您老跟小丫头叫劲已经够跌份儿了,好歹也得意思意思借我两人才好。”

话还没说完就被老曹挥手打断,“休做白日梦。”

不死心地抢白,“你还没问我要借谁呢?”

老曹一步抢上前戳我脑门儿,“从一开始你个死丫头就瞄准了奉孝典韦,别以为我不知道。”

靠意图暴露的这么彻底,看来我这谈判技巧还有待提高。

整理心情收拾残局,据理力争改怀柔示弱,“义父先别急着拒绝,听你女儿把话说完。您老指挥大军对我单枪匹马,可谓胜之不武的三次方。就算最终赚得徐州城生灵涂炭,刘臻茗丧失自由,也难堵天下悠悠之口。我借这一文一武,都是你心腹,问谋不得献计,支战不得其力,到最后恐怕也就当个摆设。只不过把他们从你身边调开,消几分助力,我心里也能平衡一点儿。”

老曹歪着嘴看看帐中一票人,挣扎了半天终于咬牙点头。典韦一脸不知所谓,药罐子眉头阴云骤起。趁人不备向那厮使个颜色,变相地通知他,“不错,姑奶奶的目标就是你。”

老曹挥手屏退其余众人,留典韦郭嘉躲到一旁开个小会儿,貌似是在布置反间计。曹阿Q被冷落着一旁,蔫了吧唧可怜兮兮。

见缝插针凑过去逗他,“刚才告诉过你,该称呼我作什么来着?”

小屁孩儿眨眨眼,“阿~姐……”

这一“阿”比彼一“阿”还要尖锐,刺得姑奶奶当场耳鸣,“好了好了,阿姐就阿姐,‘姐’字前面那个‘阿’不用喊那么大声。”

曹阿Q委屈地扁了扁嘴,“不是你教我的。”

跟未成年说不得理,“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你重新叫一声看看。”

“阿姐。”

这一句唤的奶声奶气,总算把来个音发到了一个频率。

费了半天劲总算达到共识,抹掉头上的汗顾自喃喃,“但愿阿玛尼到这个年龄时智商可别这么中等偏低,否则当我们这群当爹**铁定要被折腾掉一层皮。”

小屁孩儿也不知有没有把我说的听进耳朵,嘿嘿傻笑了几声居然突然伸手挥了我一个华丽的大耳光,打完人接茬儿淌着哈喇子哈哈大笑。

说他弱智他就演起了傻子,这孩子到底是真无知还是假无语?

揉着无端被摧残的脸狂声咆哮,“小王八居然随便打人,明摆着老爹老师都没尽责教育。”

同屋的某二位爷正头挨头嘀嘀咕咕,被点名之后齐刷刷花半秒白我一眼方才串谋继续。

坏心眼儿地捏住曹阿Q的两只蒲扇耳朵左右扯,“你这小混蛋球儿嚣张不了多久了,你的郭老师马上就要跟我走了,他不管你了……他不要你了……看你怎么办看你怎么办”

小屁孩儿被我拉得东倒西歪,咂巴嘴琢磨了一会儿才品出我里的意思,圆着杏仁眼儿玩一会儿热泪在眼眶里打转儿,才平地惊雷哇哇开嚎。

多么强悍的爆发力

那厢的秘密对话算是被彻底扰乱。老曹一脸息怒不定,压沉声吼一句,“居然耍威风欺负这么小的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药罐子更是阴着脸迈款步走到跟前,连看都不看就越过我去摸曹阿Q的小脸儿,“怎么了子桓,为什么哭?”

潜台词相当于“那死女人怎么欺负你了,说出来我们给你出气”。

小屁孩儿趁机滚到他老师怀里一通猛钻,撒娇的威力连升几级,“郭老师要跟阿姐走了吗?郭老师不管我了吗,郭老师不要我了吗?”

奉孝君在第一时间了解状况,隔空飞我一个冷眼,对黏在怀里的小朋友轻声细语地安慰,“老师要随郡主去办事,不出几天就会回来。”

不出几天?不出几天??

言下之意无非是姑奶奶不出几天就会一败涂地。

病秧子欺人太甚这么吃果果地质疑姑奶奶的布局,这么明晃晃地挑衅本郡主的实力。要不把他留在身边十年八载,都对不起党和人民还有我自己。

曹阿Q显然对这一套说辞也不甚满意,眼泪汪汪哭喊有理,“我不管,郭老师不能离开我,你要去哪我都要跟着去,我要跟着去。”

哇塞如胶似漆不可分离到这种地步,说你们是纯洁的师徒关系都没天理。

药罐子搂着小祖宗哄来哄去,没说是也没说否,貌似果真有意采纳曹阿Q的建议。老曹适时颠儿过来发话,“既然子桓想去,就让他跟着你去。”

妈**,这一群明摆着想让姑奶奶吃暗亏,好端端带个病痨鬼在身边就够麻烦,如今还要额外负担个拖油瓶?保不齐在不远的将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到时候大的病歪歪,小的哭唧唧,姑奶奶这PK恐怕要输在月科里。

奈何姐也不是省油的灯,你让我不爽我也得卯着劲儿踹死你,“义父你可真忍心,大军出征带着这么个半大孩子滚在军营里吃苦也就算了,现如今还把他一脚踢到我这么不负责任的人手里,你不怕我阿弟中途有个头疼脑热,跑肚拉稀。”

所谓的威胁停在所谓的奸雄耳朵里没起到丝毫所谓的效用,老东西竟然还忙里头屑扯出个绅士笑,“我把子桓交给你和奉孝,望你们姐弟相顾相惜,和平共处。”

要不要出台个“五项原则”对自己儿子不上心到这种地步,这曹阿Q到底是不是老乌龟亲生的崽?

心中疑惑,嘴上跑脱,“义父,这孩子是不是也跟我一样身世,是被你领养过来当剑使的。”

老曹闻言当场激动,骂一声“胡言乱语”;郭老师在旁适时解围,“子桓乃是卞夫人所出,当然是主公亲儿。”

谁保证是他老婆生的就一定也是他亲生的,这世上就不少几个“万一”。奈何直白的大实话在直白的场合下说铁定要惹恨遭忌,老老实实眯起来装糊涂才是王道。

趁老曹找典韦布置任务的当口,轻移莲步闪到郭奉孝耳朵边碎碎念,“你平白无故要拖个累赘,别以为推脱得了干系。到时行军跑路风餐露宿,小祖宗有个三长两短,左右要记在先生账上。”

药罐子微微一笑,“下士既然答应与郡主同去,就是相信郡主会回护下士周全。郡主与小公子姐弟情深,又怎么忍心让这么小的孩子受一点儿委屈?”

好个压天盖地的大帽子倒扣在脑袋上。

“既然是我生拉硬拽要将先生拘在身边,自然会对你的安全问题负责到底。只不过,付出从来都是相互的,先生既然是运筹帷幄的权谋能士,也该奉献几分本事才对得起我家的米。”

郭君不卑不亢,笑容可掬,“郡主若肯言听计从,郭嘉必会竭尽所能。只怕下士本事有限,进十计不中其一,岂不误了郡主大事。”

凭药罐子的能耐,就算脑细胞液被集体电解了也不可能进十计不中其一,小样儿的说这话明显就是警告我不要向他问策。

半强迫抬起病秧子的俊脸望进他的眼睛里,“让我看看这双眼是不是豆绿?你又是不是那个无良星君西门垏?”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64章 阴差阳错错拜师 吊儿郎当当保姆

来时只身一个,去时人马一窝。老曹为表体恤郭嘉,把作为交通工具的马车布置的天花灿烂,好不奢华。奉孝君打从队伍出发就没主动跟我说过一句话,斜斜倚在软垫儿上看传说中的孙子兵法。

他自己安安静静地研究也倒罢了,偏偏旁边还有个小屁孩儿吵着嚷着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郭老师本着春风化雨的态度对其进行一丝不苟的启蒙教育,两师徒互动的别有生趣。

奈何在我眼里,就只有一奸诈男正经八百传授一乳臭味干的小孩儿怎么耍奸诈,这情景是何等的诡异。

看曹阿Q似懂非懂却还连连点头的模样就觉得好笑,本着打击授业热情的初衷凑过去对郭君诉道,“先生收学生也该找个靠谱的,这么个小不点儿连十以内加减法都没学好你就教他勾心斗角之术,是不是有点儿跳tone?”

药罐子闻言撂下手里的竹简,面含微笑,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瞧,“依郡主所见,下士该如何是好?”

媚眼加魅音,搞得姐姐当场迷惘,鬼使神差之下竟无端提议一句,“要不然我这阿姐也学学阿弟,拜郭先生做老师。”

那厮眯眯眼看得我脸红心跳,“既然郡主有意,下士万死不辞。”

“不过拜个师,用不着扯上‘万死’吧。不对,你刚才说了什么,你答应了?”

郭嘉显然对反转的无措很是满意,笑容可掬在旁观看我瞠目结舌的表演,“郡主吩咐,下士哪有不从之理?”

我x话说的轻巧,要是我吩咐你就地脱光了你是不是也能高叫一句“哪有不从之理”。应承我应承的这么轻易,莫非背后有什么猫腻?

秉持积极乐观的态度合理质疑,“郭先生此话当真?”

眼前人一派悠然,沉音惊燕,“千真万确。”

这厮不像撒谎,我心里反倒着了慌。自从昨晚见面小样儿的就明里来暗里去地跟我唱反调,还时时摆出一副良家妇男不与色狼恶女为伍的姿态毫不掩饰其对我之鄙视,现如今随随便便说句戏言**,他为什么这么痛快就答应?

不懂的问题不能憋在心里,不耻下问有助于身心健康,“我不明白……”

药罐子一脸桃李凌然,“所谓‘学而不厌,诲人不倦。’郡主既然如此诚恳,一心求学,将来必能‘程门立雪,孜孜不倦’。”

他哪只眼睛看到我“如此诚恳”,又是哪只耳朵听说我“一心求学”,此君抓住块痛脚大做文章,背后深意显而易见。

什么“诲人不倦”,“孜孜不倦”都是幌子,痨病鬼精心推敲出的一句话重点在于“程门立雪”,间接提示我要尊师重道。

高真是高以师生长幼与我论交,就能免遭调戏骚扰。药罐子这如意算盘打的噼啪乱响,就不怕有一天姑奶奶忍到极限,试图冲破世俗枷锁,硬扯着他演绎一出蓝色师生恋,神雕侠侣之痴心情长剑然而事实就是,我离极限还远,更没那个动力引擎冲破世俗枷锁。他要“师生名分”明哲保身,本郡主大发慈悲成全就是。

唉声叹气地点头,感慨自己莫名其妙少掉一件趁手玩物,“得您首肯,臻茗在此谢过。先生放心,从今以后,学生定会日日‘一瓣香’,维护传说中的‘师道尊严’。”

病秧子得了想要的保证,两眼陡放绚烂华彩,只映得朝阳褪色。

“郡主此话当真?”

“比孔四贞还多一真。”

“多谢郡主……”

趁他自以为大石落定的当口儿插嘴加句补充,“为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臻茗拜能者为师,若郭老师真心相授,我必真心相待。要是你偷工减料,只为敷衍,别怪我到时候出手段变本加厉地整治你。”

病秧子信誓旦旦,就差没出拳划掌拍胸脯保证,“郡主大可放心,郭嘉一诺千金,绝不会阳奉阴违,口是心非。”

确实没“口是心非”,这厮目前连“口”都是“非”的。

“名分已定,可需我三叩九拜行拜师礼?”

“怎敢劳动郡主跪拜下士,繁文缛节免了就是。”

彼此说的都是客套话,奈何人家技高一筹,吐出一句让人品着若不拜他就是仗势欺人,毫无真心。

得都到这个份儿上来,还搞什么飞机,跪一跪又不会死。想当初一天三遍都小崽子行大礼,如今就只当求一劳永逸。

郭老师占了便宜,抽空儿奔过来卖乖执双手将我扶起。四臂相接之时,某彪悍物体探头进车,高声叫道,“已经按照吩咐找到郡主驻扎的营地,有人求见。”

中气十足,声震长空,乃是典韦。其后跟着的两位不甚客气就钻进车来,一个笑容灿烂,一个满脸阴霾。

贾诩抖手躬身,笑道,“听闻郡主夜探徐州城,不知可顺利否?”语毕盯着刚刚建立师生关系的两人还来不及松开的爪上,眼中尽是嘲弄。

我又不是锦毛鼠,还夜探徐州城?小样儿的说话越来越不着调。

影美人也若有心似无意轻扫一眼我的手,上前一步道,“昨晚甩掉我单独行动,今晨归来就带回一支人马,好能耐啊。”

不着痕迹松了药罐子,正式介绍,“这位是老曹座下高级顾问,郭嘉郭奉孝,也是我刚刚认下的老师。”

贾文和一听这话,脸色徒然转绿,似笑非笑道几句“失敬”;影美人指着滚在被子上啃手指头的小屁孩儿问道,“那是谁?”

一把拉起满嘴口水的小东西,“这是老乌龟的儿子,曹丕曹子桓。”

小蹄子轻哼一声,左右打量药罐子和拖油瓶,看不清喜怒,“外面那个……英伟不凡的武将又是什么人?”

“英伟不凡”这词套在某人身上实在不搭嘎,“那是老曹帐中首席猛将,典韦将军。”

毒蝎子笑问,“莫非郡主打定注意助曹孟德攻徐州?”

摇头摆手,不答反问,“你从哪儿得出的推论?”

贾君言之凿凿,“若非如此,怎么会留曹营两位于身侧?”

这解释起来要花费些力气,索性扯万能答案来搪塞,“说来话长……”

影美人冷笑道,“我们有的是时间,臻茗不如说来听听。”

扯郭奉孝曹子桓下车,赔笑道,“说也不能在车里说,先请来客前去安顿,我再同你们把前因后果全盘坦白交代。”

雷火自卫队一共就没几个人,在荒山野店安营扎的寨统共也没几座,现如今还要硬挤出起码两间给抽调来的人才,后勤表示压力很大。

贾文和一脸祥和地谦让道,“不如让郭先生住到我那儿去。”

小样儿的明显口不对心,否则句末怎么会挑着个音说。

“那你睡哪去?”

看他故作姿态树大旗,我也忍不住登高爬梯逗逗他。

毒蝎子笑容一秒呆僵,“随便找人挤一挤就是了。”

“找人挤不如给郭老师挤,您二位是同行,不如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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