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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阳光)-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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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聪颖活泼,自然人见人爱。”
“你也爱?”
倒霉孩子受了逼问愣了一愣,半晌笑道,“我若说不爱,岂不成了畜生。”
逼他说肯定的答案,并不是要印证不是畜生的标准,我是打心底里希望这败家仔对阿玛尼心生好感。有朝一日,纵使不能当成自己的亲子来疼爱,却也不要视若敌对,乐见其害。
这厢的见招拆招还没施展完毕,情美人的易容功力已发挥完全。小样儿的转身的刹那。不止我不顾风度地惊呼一声,就连影美人也很有声效地深吸口气。
反应最大的属阿玛尼。孩子年幼,能识别的似乎仅仅限于各人的长相,对于察言观色辨别些微的神情特征恐怕还没办法。
小东西看看我,再看看自己的娘,一时间晕头转向,对于“凭空多出个妈”这个事实仿佛难以接受。
像!
太像了!
连我这本尊看了,也要高呼眼前这人是我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妹。
不错,只是姐妹。并非镜子。纵使一模一样的脸就在眼前,也得实话实说评论一句——那不是我。
无法想象如此温柔细腻的神情出现在我脸上,更没法预见那么魅惑妖娆的目光为我所有。小妖精的一颦一笑,我学不来也做不到。
眼见有着同样容颜的一个人露出如此鼓动人心的表情,才知道自己从前的言行举止有多么粗糙。
诚如影美人所说,性情不同则神情有异。恐怕穷极我的一生,也绝不会拥有似情儿一般动辄迷惑人心的本领。
此时我身边的那位显然已经被迷惑了,他看情美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目光中流露出的思想感情,更是难以言明。
“美吗?”
“美……”
“比我还美吗?”
“比你美。”
影美人不加雕琢的有问必答引的情美人嗤笑出声,我这问问题的反倒抽空儿白了脸。小蹄子看着我僵硬的脸,笑的毫无诚心,“情儿扮的容貌与你虽有九分相似,神情却无半点契合,看来有些不伦不类。”
小妖精被戳了软肋,神情露出一丝恼怒。看着与我相同的脸上露出如此细腻隐忍的愠意,心中升腾起的思想感情已经不能单单用“复杂”来形容了。“无影最擅长的就是描摹别人的言行举止,表情神色,不如今天也请他当众展示,让情儿开开眼界。”
情美人闻言,露出惊诧又期待的神情。影美人被我一句话逼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面上的不快显而易见。
一闪而过的怒气之后是张满是戏谑的面容,眼角眉梢堆砌的是嘲笑真心的不屑,以及那背后极力隐藏的卑微与懦弱……
好一番悲从中来……
此时我的眼里看到的,除了五官的棱角与轮廓,分明就是我自己。
情美人在顷刻间也有些错愕。挪步凑到我身边轻声诉道,“怪不得贾先生叫他千面无影。”
千面无影……
好久没有提起这个名号,以至于牵连着想到不知流落何地的文和时,一丝悲凉之意也不知为谁而生。
我的脸在她脸上,我的表情在他的表情上,被称为个体特质的东西被我之外的两个人平分占有,徒然生出身体与灵魂也被瓜分殆尽的错觉。
荒唐的夜间会面不知何时结束,第二天一早醒来,竟听闻备哥等已点齐军马,为响应中央号召预备启程讨伐袁术。
事前没人通知我开会,所以最后一个到达会议现场时也没有迟到的自觉。
乱糟糟的现场有一道亮丽的身影随风飘摇——郭老师。
郭老师身边站着一个活泼灵动的少女——郭静。
父女俩交头接耳,相谈甚欢。
相谈甚欢的圈子里还有一人甚是扎眼——影美人。
昨夜还与我同床共枕的人,晨起却只留下半边凉床。此时此刻,穿着衣服的他更是衣冠楚楚,人模狗样。
才犹豫着要不要迈步过去,就被孙乾谋士一把拉住往主公阵营里去。小样儿的一边儿拖人一边儿解释,“州牧等为定守城之人争执不休,请郡主定夺。”
请我定夺?
我有什么关汉卿的资格定夺?
一激动把真情实感连吼带叫地喊出了声,备哥等闻声,不约而同瞪我一眼,随即继续探讨关于留守人员决定的正题。
备哥曰,“二弟之中,谁人可守?”
羽哥曰,“弟愿守此城。”
备哥曰,“吾早晚欲与尔议事,岂可相离?”
飞哥曰,“小弟愿守此城。”
备哥曰,“你守不得此城:你一者酒后刚强,鞭挞士卒;二者作事轻易,不从人谏。吾不放心。”
飞哥曰,“弟自今以后,不饮酒,不打军士,诸般听人劝谏便了。”
糜竺曰,“只恐口不应心。”
飞哥怒曰,“吾跟哥哥多年,未尝失信,你如何轻料我!”
备哥曰,“弟言虽如此,吾终不放心。还请陈元龙辅之,早晚令其少饮酒,勿致失事。”
陈登在旁听了领导下“协助”的吩咐,欣然应诺。
姑奶奶从头到尾侧立旁听,自始至终也没捡着个出面定夺的点。
拉住孙乾的袖子恶狠狠地问,“公佑逗我玩儿呢吧,人家明明把名额内定,哪里轮得到我定夺?”
老小子舔着脸赔小心,“郡主稍安勿躁,主公请郡主定夺要走要留?”
靠!
要走要留?
这算是个什么说法?
变相赶姑奶奶出家门吗?
孙乾见我的脸变了好几种颜色,急忙接话解释,“主公想问郡主是回曹操处复命还是一同前去讨伐袁术?”
怎么不请我留守徐州呢?
留在徐州的话,没事儿还能跑到小沛去看看情美人和阿玛尼。
备哥似乎看出了我的小心思,带着一脸笑面虎的面具发号施令,“曹孟德连派使者前来宣召,你们四人总要有一位回去复命。”
小样儿的扣押郭老师未果,现预备举手投降放人大吉了!
“不如让郭先生回去复命,我留守徐州,影美人与郭静去留自选。”
备哥眯眼冷笑,“此一战非同小可,臻茗若不随军,为兄怎么放心的下。”
你是放心不下,你放心不下的不是我,而是你的成败和你的小命儿。
背着沉重的灵魂枷锁走到郭老师三人处传播领导意向,“徐州牧吩咐,让我随军出战,你们三人派出个代表回京复命。当然,要是想都回去也行。”
药罐子闻言,眉头微皱,犹豫半天似乎想表白点儿什么,到最后出口的却是这一句,“下士回京复命,静儿留在郡主身边听候差遣。”
美少女?
留在我身边?
还听候差遣?
得了,我敬谢不敏。
要推脱还要推脱的不着痕迹,“郭老师身子孱弱,不留个人在你身边服侍我不放心,还是请静儿护送你回京吧,无影要是想跟着一起去的话我也没意见。”
影美人无端被牵扯进了话题讨论,瞳仁闪了闪,笑着问道,“孝女陪同父亲天经地义,我一同去算什么?”
“算没进门的女婿讨好岳父大人啊。”
这玩笑开的没遮没拦,不止小蹄子与百灵鸟齐齐变色,郭老师的目光也变的扑朔迷离。
“郡主,勿要戏言。”
小样儿的没脱口而出一句“不得胡言”明显已经给足了我面子。
故弄玄虚拉药罐子的手往一边儿密谈,“老师你有所不知,儿孙自有儿孙福,小儿女的心思动来动去本来就常有。静儿既然能对孙伯符动心,自然也能对无影动情。”
病秧子闻言嘴唇抖了抖,“郡主不在乎?”
苦笑,“有什么可在乎的。两情相悦,勾搭成奸,那是任人也拦不住的。”
第16章 三家乱战合纵连 敌友不分亲疏见
备哥那儿分付了当,统马步军三万离徐州望南阳进发。袁术听了消息,派上将纪灵起兵十万,杀奔徐州,两军会于盱眙。
徐州兵少,依山傍水下寨。纪将军更是一刻不耽误,当天就提着一口五十斤的三尖刀出阵叫骂。
两军对垒,敌方主帅叫喊的开场白竟是,“我主要我传话。”
羽哥于备哥身后高叫一声,“什么话?”
纪将军竭力嘶吼,“主曰,‘汝乃织席编屦之去,今辄占据大郡,与诸侯同列;吾正欲伐汝,汝却反欲图我!深为可恨!’”
备哥羽哥闻言皆气的七窍生烟,“吾奉天子诏,以讨不臣。汝今敢来相拒,罪不容诛!”
纪灵大怒,拍马舞刀,直取备哥。
羽哥在旁大喝,“匹夫休得逞强”,出马与纪灵大战。一连三十合,不分胜负。纪灵大叫少歇,羽哥拨马回阵,立在阵前等候,纪将军却抽空儿遣副将荀正出马。
羽哥受了低端待遇,心生不快,“只教纪灵来,与他决个雌雄!”
荀正一脸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汝乃无名下将,非纪将军对手!”
羽哥大怒,直取荀正,交马一合便砍荀正于马下。备哥趁势驱兵杀将过去,纪灵大败,退守淮阴河口不敢交战,只吩咐军士来偷营劫寨,一概被徐州兵杀败,自此两军相拒。
原本形势一片大好,却突生异变。某年某月某日的傍晚,刚吃了晚饭观战影美人与郭静对弈厮杀,有一信差飞马冲进军营。小样儿的报信时只剩下一口气,直嚷着要见雷火郡主。
凭空被需求,心中难免有点儿小期待,在听说这厮是情美人派来的通信员时就更加期待。
可惜期待来的消息却不怎么愉悦。
那倒霉孩纸曰徐州城曹豹传书吕布,叫他趁备哥不在,飞哥醉酒的当口儿夜袭徐州。
备哥在听到这个惨绝人寰的消息时脸都绿了,“那败家东西又醉酒误事!”
我的第一反应是拉着报信的人试图弄清前因后果。“曹豹是哪颗葱?”
“曹豹是吕布丈人。”
“靠,那小白脸儿究竟娶了几房老婆啊这是?”
“不……不清楚。”
“那王八蛋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给吕布递黑纸条?”
“并非平白无故。张飞醉酒生事,打了曹豹五十鞭,那厮怀恨在心,才连夜差人赍书一封。径投小沛见吕布。”
“情夫人吩咐你来时没惊动人?”
“并没。”
“怎么可能,她身边都是眼睛耳朵,再说,她一个锁在后堂的弱女子,连个心腹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冲破重重阻碍让你来送信的?”
眼前人被我质问的发愣,正在尴尬如何答话之时,影美人上前冷笑着解围,“她就是情儿。”
扭头嘶吼。“你说什么?”
小蹄子皱着眉头揉揉被无端摧残的耳朵,笑的坚定,“这分明就是情儿本尊。容貌有异,一颦一笑却并无二致。”
上前扯住通讯员左看右看,“你果真是情儿?”
倒霉孩纸当场露出个倾城笑,犹如陈年佳酿倒入了破瓷碗,“原本还想再骗骗你,无料竟这么快就被无影识破。”
“情儿?你真是情儿?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沿途找来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挨劫,有没有迷路?”
情美人笑着忍受我的连珠炮攻击,明眸一眨笑容灿烂,“小天当我是如此无用之人?”
我哪里敢当她是无用之人。想当初小样儿的也是女扮男装闯荡江湖的巾帼英雄,更何况这小妖精还身怀绝技,一身本领。
“就算情儿要彰显自己的能力,也不用亲自过来报信,这一路搞得风尘仆仆,气喘吁吁。”
情美人看了眼围观的旁人。笑着说道,“小天也说我身边并无心腹可用,若是自己不出来,还能指望什么人呢?”
“就算你出来了,恐怕也无力回天。小沛离徐州四五十里,吕布要果真是接了信就收拾包袱预备起兵,这功夫恐怕都得手了。”
备哥闻言,一脸凝重。影美人也在旁一言不发,静女侠眼见气氛凝重,挺身而出宣讲乐观。“此时发兵回徐州,兴许还有转机也未必。”
有否转机取决于飞哥醉酒的波段,依我对那厮的了解,转机的概率大约为零。
“此地不宜久留,情儿还是先回去,要是被小白脸儿知道你跑来通风报信,恐怕对你有损。”
情美人一脸凝重地点点头。眼见一个平凡到扔到人堆里就认不出的人带着若有似无的诱惑对我微笑着告别,心中竟没来由地感慨万千。
小妖精挥一挥衣袖不留一片云彩地策马跑路,备哥这厢也审时度势地下吩咐拔营起兵。
忙忙活活的准备工作才进行完毕,就见迎面处飞哥引数十骑直到盱眙来相会备哥。
该死的下马后哭号一句,“吕布夜袭徐州。”
备哥本来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被倒霉弟弟的亲口证实全部打破。小样儿的极力压力悲戚神色,惨然问细节。
飞哥明显口舌打结,说不出什么有逻辑的陈述。他身边的军校上前整理汇报,曰,“吕布领五百骑先行,使陈宫引大军继进,高顺亦随后进发,四更十分,于城门边冒充使君信差,城上有曹豹军报知曹豹,二贼里应外合。”
羽哥红脸青紫,嚎叫一声,“之后如何?”
答话的军校吓掉了半边胆,看看羽哥,又偷眼瞧了瞧飞哥,斟酌着说事实,“吕布赚开城门,杀将进来,我等十八骑燕将,保将军杀出东门,途中遇曹豹追赶,被将军一枪正刺中曹豹后心,那厮连人带马,死于河中。将军于城外招呼士卒,出城者尽随我等投淮南而去。”
小样儿的由始至终半字不提主子醉酒误事那茬儿,飞哥也接了暗示不敢自爆。羽哥满心怒火,备哥强压着怒火装淡然,道一句,“得何足喜,失何足忧!”
羽哥扯着飞哥的脖领提审一句,“嫂嫂安在?”
飞哥满脸惭色答一声,“皆陷于城中。”
备哥默然无语,内里恐怕早已烧焦。
我深刻怀疑飞哥陷害嫂子的举动是有意为之,背后深层次的意义就是为了达到霸占哥哥的丑恶目的。
羽哥好不容易抓到飞哥的把柄,自然捶胸顿足埋怨不止,“你当初要守城时说甚来?兄长分付你甚来?今日城池又失了,嫂嫂又陷了,如何是好!”
飞哥闻言,惶恐无地,羞愤交加,掣剑欲自刎。备哥向前抱住,夺剑掷地,“古人云‘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吾三人桃园结义,不求同生,但愿同死。今虽失了城池家小,安忍教兄弟中道而亡?况城池本非吾有;家眷虽被陷,吕布必不谋害,尚可设计救之。贤弟一时之误,何至遽欲捐生耶!”
一语毕,放声大哭。羽哥飞哥俱感泣。
围圈旁观者无一人不被领导的深明大义感动的痛苦流涕。原本一台煽情大戏正演到胶着,又有情报员冲入阵中报信,曰,袁术知吕布袭了徐州,星夜差人许以粮五万斛、马五百匹、金银一万两、彩缎一千匹,使小白脸儿夹攻备哥。吕布已命高顺领兵五万袭之后。
怎一个乱字了得!
拉住送信的哥们儿询问其身份,小样儿的忸怩半天,终于直言相告,坦白自己是陈宫派来的报信。
提起陈公台我这气就不打一出来。合着老小子是给了病又给药。
要是我猜的不错,夜袭徐州的决定百分之九十九是那该死的协助吕布下的,中间也少不得他的部署。
影美人看出我的心思,在旁轻轻说规劝,“各为其主,臻茗不要太过执着。陈先生通风报信,总算无赶尽杀绝之心。”
“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小蹄子听了这几个字,脸色没来由地变了变,随即冷笑道,“若有一日陈宫深陷将死之境,却不知臻茗是否割全利害相救。”
这倒霉孩纸要抽空儿当预言帝是怎么着!
来不及深究他吐槽背后的思想感情,协同备哥撤兵,一路弃盱眙龟逃。
风尘仆仆了几日,破釜沉舟东取广陵,却被袁术劫寨,折兵大半。走投无路之时,吕布派遣使者找备哥讲和,请备哥居小沛。
依小白脸儿的形式做派,他向来棒打落水狗,很少“打巴掌赏甜枣”的留有余地,这功夫搞这一套倒是为哪番。
问影美人,“你懂?”
小蹄子嘴角一歪,露出的笑近乎嘲讽,“我怎么懂?”
文武双全的郭女侠终于发挥她身为谋士的作用,“定是袁绍失信,未送吕布所许之物,两家生了异心。吕奉先请刘使君屯小沛,使为羽翼。”
天!
要是美少女对小白脸儿的盘算猜的不错,那这计谋也铁定是陈宫献的。估计那王八蛋盘算着拿备哥当枪使,先取袁术,再取袁绍,平定天下,一统江湖。
羽哥飞哥见备哥活动心思,争先恐后地高叫,“吕布乃无义之人,不可信。”
备哥一脸奸邪,“彼既以好情待我,奈何疑之!”
第17章 小火慢炖情升温 警钟长鸣来客鸣
一行人来到徐州,小白脸儿唯恐备哥疑惑,先叫人还了家眷。
甘麋二嫂见了老公,具说凤仙儿兄令兵把定宅门,禁诸人不得入的光荣事迹,又加油添醋地美言那厮常使侍妾送物,柴米油盐从未有缺。
备哥听了心甚慰,对羽哥飞哥曰,“我知吕布必不害我家眷。”
老小子放低姿态入城谢吕布。飞哥恨透了小白脸儿,不肯随往,侍奉二位嫂子往小沛去了。
凤仙儿兄受了道谢,态度也是一如既往的虚,“我非欲夺城;因令弟张飞在此恃酒杀人,恐有失事,故来守之。”
这厮说话越来越不脸红了。
备哥嚼着说辞当点心,“备欲让兄久矣。”
吕布假意让备哥,备哥含笑力辞。
前往小沛住扎的路上,队伍中无一人有欢颜,羽哥更是愤愤不平。我虽没其他人那么委屈,不过一想到平白栽在那小白脸儿手里,自尊作祟,难免还是有点儿心有不快。
本是我住徐州,情美人在小沛,现在掉了个个儿,爬墙仍需努力。
屈身守分,以待天时,不可与命争。
这是备哥的训下,现如今也变成了我的座右铭。
在小沛居安思危的日子里,免不了隔三差五跑去找情美人母女联络感情。阿玛尼毕竟是我六个月抱大的孩子,再加上他娘从前隔三差五的鱼目混珠,小东西对我的依赖之情也越见深厚。
关系日渐深厚的不止我和我儿子,影美人与郭静的发展也相对符合观众意料。尘埃落定后,美少女压根儿就没提回京那茬儿,谨奉他义父为其订立的原则陪在我身边充女诸葛。然而当下的大环境暂时和平稳定,百灵鸟基本没什么工作量,多了许多闲暇时间拉着影美人干着干那。
暗度陈仓本是一项深沉内敛的行为艺术,却愣是被这二人弄成了期待票房的舞台表演。
依我的经验,男女奸情的发展大多是由高雅的文艺形式开端,比如说看电影听音乐会;以进退皆可的身体接触为过度。譬如说拉小手碰胳膊;再有个**的契机勾搭成奸,譬如酒后乱性把生米煮成熟饭。
据我的观察,影美人与美少女额恋情已经从闷骚对弈进行到了身体暧昧,至于有没有造成事实,我也说不定。
我说的定的是我看得到的。已经不止一次旁观小蹄子抱着百灵鸟东西乱飞,小妮子每次都那么嗨,一路狂喊迎风招展。
作为“追仙族”,美少女对影美人的崇敬不多不少,恋慕刚好,然而小蹄子的回应就很是模棱两可,看他的架势,分明就有偶像调戏粉丝的嫌疑。
该死的恐怕是拿着与我无名无分的牌子大做文章,明目张胆要移情别恋了。现如今不止爬墙的两人旁若无物。冷眼看好戏的众人也都唏嘘感叹。
备哥等皆叹,“当初要你一心一意侍奉子龙,你却不守妇道同那人私奔,如今他视你如草芥,子龙也娶了爱妾。奔波西东,两头落空,悔之晚矣,一场幻梦。”
摊手耸肩满不在乎。“两头落空就两头落空,我本来就是一无所有来的,将来就算一无所有而去,又有什么?”豪言壮语放出去才品出蹊跷,“你……你说子龙娶了爱妾?”
老小子本被我的云淡风轻雷的张口结舌,见我随之而来的失态之后立马释然,“子龙修书说与爱妾情投意合,只待你有闲时去瞧一眼姐妹。”
亲!
上一次见面时我问云美男可有进展,小样儿的扭扭捏捏变相承认。没想到这几日就同小老婆如胶似漆。搞到要写信来示威的地步。
平白被震惊,问话的余音都有点儿颤抖,“子龙写信给哥哥说自己与爱妾的幸福生活?”
备哥小眼儿滴溜溜转,“信是写给你的……”
“啥?你偷看我的信?你知不知道这是赤果果地侵犯**权?”
老小子眉梢一挑,显然没把我的严正指责放在心上。
我继续我的抗议,我继续我的抨击。我抗议他侵犯我的领土主权,我抨击他伤害了人民感情。谁知那混蛋球儿只是满不在乎地挖挖鼻孔,瞪我一眼就扬长而去。
一个两个三个,无视我鄙视我轻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
正琢磨着死前要不要再看阿玛尼一眼的当口儿。有朋自远方来将我的自杀谋算扼杀在了摇篮里。
来的这个朋是个我绝对也没想到的朋。
江东三护法之一的程普程德谋!
影美人将人领到我跟前时,我还在持续性地错愕,当初一别,恍如隔世,同孙家过往的种种又随着这人的到来在脑子简单过电一番。
“将军怎么来了?”
“郡主,可否密谈?”
老小子所问非所答就算了,还一句话把气氛推向紧张。小蹄子听罢这一句若有深意看我一眼,随即前方带路引人进房。
这倒霉孩纸分明就想蹭个旁听的席位。奈何程普压根儿不买账,一到地儿就拉着我近身,连带对闲杂人等下逐客令。
我被这混蛋球儿的系列动作搞得神经兮兮,下意识地品出此事非同小可的味道,“现在没人了,德谋有什么话不如直说。”
程普深情款款看我一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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