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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阳光)-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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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老小子把小白脸儿当成白眼儿狼了,扔块骨头将人稳住。

老曹果真听从荀彧建议,差奉军都尉王则,赍官诰连同和解书,往徐州去扔包子。一面起兵十五万改道讨伐张绣。

整军三路而行,令夏侯惇为先锋,军马至淯水下寨。

这么大的排场摆出,张绣兴许是被震住。派人来祈降。

派的人……正是贾诩贾文和。

毒蝎子来那天,我也在场,从头到尾坐在主席看他用三寸不烂之舌深度游说,如鱼得水。

看老曹的表情,明显对其甚是喜爱,字里行间也透露要收他做谋士的意思。

贾文和看看上首的我,眼神变幻莫测,思虑半晌方才恭敬推辞,“某昔从李傕,得罪天下;今从张绣,言听计从,不忍弃之。”

眼见着这厮完成任务告辞离去,我这厢再也坐不住板凳,找个借口冲下座位,送人出门。

隔了这么久的重逢,似亲非亲,似疏非疏,感觉奇怪的很,更加奇怪的是这倒霉孩纸对我说的开场白兼告别辞。

“郡主多多保重。”

第44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见利忘义是王道

这人……

竟一句话也没同我多说。

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就如同当初眼睁睁地看着一人一马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感觉一样:一样的萧瑟,一样的凄凉。

第二天张绣赶早来拜见老曹,老曹甚是厚待。一路引兵入宛城屯扎,剩余的部队分屯城外,寨栅联络到十里开外。

老小子一住住个没完,心安理得地享受张绣每天的设宴款待。

日日歌舞升平伴随日日酒池肉林,全军上下的啤酒肚都有见长的趋势。某一日老乌龟喝的五迷三道,被一干众人扶到寝室,口不择言拉扯左右问“城中可有妓女”。

老东西骨子里就是个兽,我知道!如今这只兽要原形毕露,兽性大发了,我知道!

老曹家某后生凑上前悄悄禀报,“昨晚小侄窥见馆舍之侧,有一妇人生得十分美丽,问之,即绣叔张济之妻。”

别人的老婆?这倒霉孩纸有够重口味的呀,就算给你叔叔拉皮条也不能牵扯别人的老婆不是。别人的老婆就算长得再漂亮也不能挖墙脚不是?

道理谁都明白,只不过若一个人的身份地位已经到了可以左右社会舆论,可以不在乎人家背对你这做的鬼脸,那么随心所欲,任性妄为也未必是不可选的选择。

如今的情形就是……

老曹已经连日醉到茫,茫到没有那个觉悟关注所谓的道德约束,在听到人妻是美人的当场就吩咐自己的宝贝侄儿领五十甲兵去将人劫来相会。

此次随性的文臣武将大多数都不知道这一桩荒唐事,就算知道的也都不敢逆领导的意思而保持缄口不言。

我作为晚辈,好像也没有那个立场跑去相劝。当初我勾搭影美人的种种。老东西算是半个目击者,四分之三个见证人,要是将心比心,将事比事,评价谁更恶劣,他不见得会赢我。

小曹的办事效率果真很高。没让领导多等就把人妻弄到了军中。

老曹见了美人。动心不已,没话找话问人姓氏,得那美人面带娇色答一句,“妾乃张济之妻邹氏。”

老曹含糊又问一声。“夫人识吾否?”

邹氏谄媚一笑,“久闻丞相威名,今夕幸得瞻拜。”

得!

从这妇女的态度大概就可以推断。就算今后俩人发生什么一二一,也绝非逼迫,而是勾搭成奸。

果不其然。这一对男女接下去的对话,差不多就是在为勾搭成奸做准备:

“吾为夫人故,特纳张绣之降;不然灭族矣。”

“实感再生之恩。”

“今日得见夫人,乃天幸也。今宵愿同枕席,随吾还都,安享富贵,何如?”

人妻忸怩娇羞。犹豫半天一脸桃花的拜谢。

对话进行到这种地步,屋子里的旁人也没有留下当电灯泡的必要。当晚,“一堆新人”便共宿帐中,如胶似漆。

人妻怕久住城中,张绣生疑,外人议论,提议老曹搬家。老曹色令智昏,同女子一同移于城外安歇,只唤典韦于中军帐房外宿卫。他身边人连带我这个义女。他那个侄儿,都非奉呼唤,不许辄入。如此内外不通,每日只想着与邹氏取乐,不想归期。

昏天黑地过了几天,领导比扶不起的阿斗还要乐不思蜀。

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抽身会豫州同备哥回合的空当,老曹为应付过场召见帐下众人并张绣议事。

会议途中,张绣以新降兵多有逃亡者为理由,请求移屯中军。老曹想也没想就一口应承。

隐约觉得不对,散会后于人群中瞟到贾文和若有深意的阴冷眼光,更觉不对。

我的第六感很少是准的,但是今天它叫唤的太厉害,让人不听都不能安生,不安生到闹的我大晚上的睡不着觉,抽风跑来看老曹的安危。

“郡主,主公吩咐,任何人不得擅闯他营寨。”

“典韦将军不是一直在门外看守吗?他人现在什么地方?”

“将军被贾诩先生请去吃酒。”

“好端端的请他去喝什么酒?什么时候放人回来?”

“属下不知。”

“要出事,铁定要出事。”

乌鸦嘴又一次显了灵,这厢话音还没落,那边就响起人言马嘶。

老曹正于帐中与人妻共饮,忽闻帐外人言马嘶,小跑着出门打探情况,看到我堵在门口的时候明显吃了一惊,“臻茗因何在此?”

“义父,义父你听我说……我有不详预感,贾文和好端端的干嘛请典韦去喝酒,大半夜的附近这么闹腾腾你不觉得奇怪?”

老曹眯了眯眼,问左右噪音来源,下头回报说是张绣军夜巡。老东西放松紧绷的神经,笑的没心没肺,“臻茗未免太过杞人忧天,既然来了就别回去,叫人为你收拾间干净的营房,在此留宿一宿。”

“义父……”

“早些歇息,有什么事明早再说。”

“明早就来不及了。”

“洗洗睡吧。”

“义父……你听我说……”

“郡主,不可硬闯主公营寨。”

余音里消失的是跑回房同人妻众乐乐的某人,余音外是我气急败坏的一张脸。

“你给我闪开,我要进去。”

“郡主是要小的命吗?”

这什么社会,随便一个守门的军校都敢跟我玩儿耍悲情了。

“好了,我不难为你,你替我办一件事。”

“郡主有何吩咐?”

“你跑一趟,去城里调兵。”

“这……”

“这什么这,事关重大,事不宜迟。”

“主公未下令,属下不敢妄动。”

“你连大汉郡主的口谕都敢不尊。”

“郡主息怒,属下实难从命。”

我就知道这个郡主的名分比个空头支票还不如。

“我让你去就去,你就算不能亲自去,也找个人替你去,去城里能找谁就找谁,谁爱来就谁来,夏侯家两位将军也好,于禁将军也好,李典将军也好。”

“郡主,这……”

“出了事我担着,宁可烽火戏诸侯,也别狼来了被生吃。”

小样儿的不情不愿领了命吩咐人去城中通报,我却对通报的人以及被通报的人不抱希望。

老天保佑是我的第六感又一次诬陷了我,什么坏事都不要发生最好。

焦躁着熬到二更,寨内呐喊,草车火起,不出多时,四下火起。

好的不灵坏的灵,果真是,出事了!

到了这种时刻,老曹才知道害怕,穿着睡衣跑出门大叫典韦。

典韦早被毒蝎子灌得大醉,急匆匆应声而来,不应主子,反而对我大叫,“郡主,大事不好。”

废话,这种火海连成片的情景,是个傻子也知道大事不好。

倒霉孩纸一脸委屈,疯狮叫嚣,“郡主,大事不好,我不见了双戟。”〖贼吧Zei8。Com电子书下载:Zei8。 贼吧电子书〗

我的天,为将的失了武器,比普通人被砍了手还可怕,典韦本来百分之一百六的战斗力,如今恐怕只剩百分之六十了。

“不用说了,铁定是张绣叫人偷了去。”

典韦闻言一脸凝重,拉着我的手细细嘱托,“未免主公有损,请郡主……带主公先走。”

“你怎么办?”

小样儿的不及答话,敌兵已到辕门,无数军马,各抵长枪,抢入寨来。典韦急掣步卒腰刀在手,奋力向前,一瞬间就砍死二十余人。马军方退,步军又到,两边枪如苇列。

老曹于乱军中纵情呼唤典韦,眼看他自我暴露目标,唯有一把扯过他飞天先逃。

傻大个儿身无片甲,上下被数十枪,只顾死战。到最后竟弃刀用手,双手提两个军人迎敌,击死者**人,群贼不敢近,只敢远远以箭来射,箭如骤雨,那败家仔却已然屹立不倒,死拒寨门。

就算这厮是神也不可能以一敌百,何况他是人。小样儿的最后一刻,我没看到也不想看到。只在心里默默地告诫自己,有些事阻止不了,有些人也救不了。

老曹在天上拼死拼活地叫喊,被我硬拖着飞离。

“除了典韦,还有谁陪你在营寨驻扎?”

老东西受了刺激,眼神已然失焦,半晌方才答一句,“还有吾侄安民。”

得!小曹保不准也是凶多吉少了。

说话间张绣军两路杀至,于禁身先出寨迎敌。张绣大败,势穷力孤,貌似引败兵去投刘表了。

混战到天明,老曹收军点将,设祭祭典韦,事必躬亲哭而奠之,发誓来日要杀张绣贾诩报仇雪恨。伤心地不宜久留,第二天便下令班师回朝。

老祖宗早就告诫过我们色字头上一把刀,事实证明,老祖宗果真聪明睿智。

还兵许都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

确切地说,是听到的一连串消息是……

吕温侯儿被老曹扔了骨头,派人去徐州宣旨让其加官进爵。

吕温侯儿被封为平东将军,受赐印绶。

老曹扔的骨头起了作用,吕温侯儿升官之后彻底拒绝了袁绍的求联姻,遣陈登赍谢表,解韩胤一同王则上许都来谢恩。

吕布的人品,不用我特别强调也众所周知。小样儿的说白了就是有奶就是娘,有粮就是爹的典型代表。当初能为蝇头小利杀第一任义父,为争夺美人杀第二任义父,如今的背信弃义,就更没什么稀奇。

第45章 袁公路大起七军 郭老师陈列形势

老曹得知小白脸儿绝婚袁术,大喜过往,斩韩胤于市曹。

杀人事件过了不出一天,陈登跑来见我,先问了几句备哥近况,又问了几句我的近况,过渡衔接,最终变相地就是否给小白脸儿背后捅刀子这件事询问我的意见。

这么有深度的问题落到头上,的的确确是让我闹心了足有一刻钟。且不论吕温侯对备哥做的那些不仁不义的举动,但就说我个人对其有理有据且事实存在的厌恶,就足够成理由让我举双手赞成陈登的建议。

可惜……

还有两个不得不考虑的因素,情美人与阿玛尼。

吕布要是倒台了,他的老婆孩子的下场绝对好不了。从当初老曹杀吕伯奢一家老小的事就看得出来,那老东西是个狠得下心肠,且举双手赞成斩草除根的人。

目前的形式是,吕布倒台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除了老曹对其虎视眈眈,袁术那厮恐怕也巴不得将其处之而后快。果真玉石俱焚的那一天,我有没有能力保护情美人母子不受牵连。

老曹本就预备拔出小白脸儿这颗毒牙,要不是张绣莫名其妙插上那么一杠子,吕温侯恐怕早就被连锅端了,哪里有今日加官进爵被安抚的好事。

关心则乱,庸人自扰。这种情形下,压根就没有插嘴的必要,索性放陈登去说老曹,说的成,说不成听天由命,我乐得保持中立,静观其变。

于是我给了眼前这位翘首以待的同胞百分之一百的决策权夺。

“元龙按照本意办事就好,不必在意我的看法。”

陈登得到默许,笑的喜意难言。躬身两拜请我与他一同会见老曹,诉说图谋。

前日这人明明带着公事见过曹丞相本面了,如今揣着别样心思再度求见老曹,恐怕要为自己的可信度增加些砝码,才硬拉着我与他走这一趟。

“吕布,豺狼也。勇而无谋。轻于去就,宜早图之。”

老曹闻言,笑不漏齿回一句,“吾素知吕布狼子野心。诚难久养。非公父子莫能究其情,公当与吾谋之。”

“丞相若有举动,某当为内应。”

本以为陈元龙会说出什么高难度。有深度的计略谋策,闹了半天,这小样儿的只是要毛遂自荐成为“做掉”小白脸儿的内应。

我很失望。相反,老曹却是大喜过望,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上表赠陈珪秩中二千石,又下旨封陈登为广陵太守。

陈登跪着受赏受封时捎带着送给我一个若有深意的眼神,老曹上前执其手扶人起身,一脸凝重地嘱咐,“东方之事。便以相付。”

人家勾搭的欢欢喜喜,我心里却悲悲戚戚。什么时候本郡主的主要任务变成了给社会各界人士牵线搭桥拉皮条?

送元龙兄出城之前,我自作聪明地对他说出了我的担忧,“若是记得不错,元龙此次前来,本是为吕布求徐州牧。”

小样儿的粲然一笑,“郡主记得不错。”

心说你还敢美,“正经事没办成,倒求得自己加官进爵,元龙不怕你家主子炸毛?”

“郡主不必为我担忧,下官自有说辞。何况,在下官心中,唯刘公与郡主才是尊上。”

刘公就刘公,平白无故挂连上我干甚。我没那个闲情逸致非要借备哥的光求小弟。

“元龙的说辞,不说现在就说来我听听。”

“吕布若问,我就编个谎话。”

“一句一句吊我胃口忒不厚道,元龙就一次性把你的计划都说了吧。”

“若吕布问起,言‘曹公待温侯,如养鹰耳:狐兔未息,不敢先饱,饥则为用,饱则飏去。’”

“整句的意思呢,我大概是听懂了,不过……谁是虎兔?”

“淮南袁术;江东孙策、冀州袁绍、荆襄刘表、益州刘璋、汉中张鲁,皆是狐兔。”

“老曹真说过这些话,还是只是元龙你的杜撰?”

陈登并不答话,大笑拜别,上马而去。

直到目送那倒霉孩纸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都不可抑制的被迫进行着关于鹰犬虎兔问题的思考。

在许都安闲了没几天,听说个惊悚的传闻,袁术那只鸟称帝自立了。

得到消息时我正在宫中与小崽子练习下围棋,听罢消息后就立马奔到老曹那儿打听传闻的细节。

影美人本也在场,前一刻还以戏谑的表情鄙视我的技艺,下一秒立马换上一脸严肃的面具要求跟着一同前往曹府。

结伴到达目的地时,议事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就连病歪好几个月的郭老师也特地赶来参与讨论。

会议开到中途,药罐子突然呼吸困难,差点当着众人的面玩昏倒。作为三好学生,我当然要自告奋勇照顾老师。屏退众人,自己动手,半背半抱将人扶到偏厅,与影美人擦肩而过时不忘在他耳边嘱咐,“影儿留在这听消息吧,我去去就回。”

安安稳稳将人扶到榻上,吩咐人备热汤水。病秧子小脸儿都白了,嘴里还嚼着客气,“劳烦郡主了。”

“不劳烦,这都是应该做的。郭老师也真是的,明明身子就不舒服,还拼死拼活地跑来开什么会。老曹身边又不是没别人了,你这么折腾自己的身子,别说郭师母跟着担惊受怕,就是我和曹阿Q这些做学生的看了心里也不好受。”

“郡主费心了。”

这有什么费心不费心的,你会说漂亮话我自然也会说,说点虚头巴脑,不着边际,又不会少块肉不是。

“我来时会议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下头的人可有报说袁术拿什么说法称帝的?有没有神神鬼鬼,阴阳五行的测算?”

汉朝的皇帝还没死绝呢,国都朝廷也都还在呢,他袁公路平白无故要做真龙天子,执掌天下,总得拿出个让人信服的理由才是。

“袁术在淮南地广粮多,又有传国玉玺,便思量称帝。称其姓出于陈,陈乃大舜之后。以土承火,正应其运。谶云:代汉者,当涂高也。言其字公路,正应其谶。”

“纯粹是乱弹加胡扯。”

就算我不懂阴阳五行,八卦乾坤,也听得出来这一套**中生拉硬套的意味,合着袁母鸡果真把我们普天下的黎民百姓当是黔首?

药罐子轻咳几声,看着我眼神异常真挚,“袁术道‘高祖不过泗上一亭长,而有天下。汉朝历年四百,气数已尽,海内鼎沸。袁家四世三公,百姓所归,效应天顺人,正位九五。’”

小孽畜双手奉上的传国玉玺,果真被派上了用场了!

“依郭老师看来,袁绍的说辞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吗?”

倒霉孩纸嘴角硬扯出个笑,沉声道,“昔周后稷积德累功,至于文王,三分天下有其二,犹以服事殷。袁家家世虽贵,未若有周之盛;汉室虽微,未若殷纣之暴。依我看来,此事并不可行。”

我也是这么想的。天下间有资格做皇帝的人轮到谁也轮不到他!

“可行不可行人家都行动了,话说回来,那老小子到底是怎么行动的?”

郭老师将目光由我的眼转移到我的嘴,模样像看一个唇角沾了芝麻酱的邋遢鬼,“袁术建号仲氏,立台省等官,乘龙凤辇,祀南北郊,立冯方女为后,立子为东宫。”

闻言不禁笑,“吕布当真失算了,他要是把女儿嫁给袁术做媳妇儿,这功夫不早就成了太子妃了吗?”

药罐子也微微翘了翘嘴角,兴许是用功的幅度太大,之后紧跟上的一串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袁术命使催取吕布之女为东宫妃,却闻吕布已将韩胤解赴许都,为主公所斩,大怒不止,拜张勋为大将军,统领大军二十余万,分七路征徐州。”

“你说啥?我们说话这功夫,袁术已经发兵打徐州了?”

“正是。”

“郡主一脸忧虑,可是担忧情夫人母子。”

“是。我担心吕布那个脓包没有退兵袁术的对策,到时候弄得全军覆没,带累一家老小也受牵连。”

“受牵连的恐怕不止吕布家小,首当其冲的就是陈珪陈登父子。”

“啊?”

“吕布帐下陈宫,颇有谋策远见,必谏吕布斩二人之头献袁术,消解其怒,则其军自退。”

“那陈登不是死定了吗?”

“若陈登是无能之辈,不能应对,则必死无疑。”

“陈登虽然比不上郭老师本事,也绝不是无能之辈。只不过……我想不出他有什么方法可以敷衍吕布饶他父子性命。”

药罐子笑道,“韩暹杨奉乃汉旧臣,因惧丞相而走,无家可依,暂归袁术;术必轻之,彼亦不乐为术用。若我是陈登,必谏吕布以正兵守之,出奇兵胜之,凭尺书结韩暹杨奉为内应,连刘使君为外合。”

听着倒真像那么回事,却不知人家陈登自己是怎么想的。

“郡主若想知陈登是否如此行事,只需派人打探他是否去韩暹杨奉处下书便可知。”

“郭老师,就算你果真运筹帷幄,料事如神,也不用动辄就显摆能耐吧。”

第46章 水中花梦镜中月 人生若只如初见

事实证明药罐子的推测是正确的,小白脸儿联合韩暹杨奉外加备哥,几路人马将袁术杀的大败而归。

据影美人的侦察兵禀报,袁术那鸟儿退回淮南后,竟派人往江东问孙策借兵报仇。

我深度怀疑这倒霉孩纸的脑袋是不是被枪打过,他赖着别人家的玉玺不还,拿着东西称了帝反过来要向物主借兵。纵使这厮把小孽畜当成怎么摆弄怎么算的傻子,他做的也未免有些过分,更何况孙大少非但不是个怎么摆弄怎么算的傻子,还是个最受不得委屈的人物。于是乎,故事的结局就是两家绝交了还不算,还要开战。

收到周公子有时有晌的清水信之时,我觉得我有必要为小孽畜稍微谋划,于是便请郭老师去说老曹。

老乌龟被药罐子的铺陈利害说动心肠,下旨拜孙大少为会稽太守,向其表明“南征袁术,请其作后应”的意图。

小孽畜自然无不答应。老曹这厢收拾马步兵十七万,粮食辎重千余车,一面先发人会合孙大少,备哥与小白脸儿。

兵至豫州界上,备哥早引兵来迎,老曹请人请入营。相见毕,备哥竟献上首级二颗。

老曹惊,“此是何人首级?”

备哥答,“韩暹杨奉之首级。”

老曹问,“何以得之?”

备哥答,“吕布令二人权住沂都、琅琊两县。不意二人纵兵掠民,人人嗟怨。因此备乃说一宴,诈请议事,饮酒间,掷盏为号。使关张二弟杀之,尽降其众。今特来请罪。”

老曹笑,“君为国家除害,正是大功,何言罪也?”一语毕,下令厚劳备哥。

瞠目结舌地站在一旁观赏两人的对话。被迫无言。在我印象里。被备哥了结的那两个人并非大奸大恶,如今落得这么个下场,该说是他们咎由自取,还是造化弄人……

“没走到结局之前。谁都不知道自己会被谁画上终点。”

影美人听我小声感慨,笑不漏齿接一句,“臻茗今日倒有闲情逸致为两个贩夫走卒感慨。”

“兔死狐悲。投射罢了。”

“你怕有一人,也会成为谁人的刀下亡魂。”

我不是怕,我是实实在在的预测。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困扰我的噩梦一天天地变得清晰,恐惧的知觉如此清晰,清晰到一想到梦中的片段,就会令我呼吸急促的地步。

“昨晚,又做噩梦了?”

他说的是个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他在我身边,自然知道我惊醒时的一身冷汗。

“这梦越来越清晰了。也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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