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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奸臣当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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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是真正的顾棉,而我只是个赝品?”顾棉挑眉,从凳子上站起来,理了理裙摆“走吧,去看看。”
  见她这么一副淡然的模样,身后三个侍女无形之中齐齐松了口气。
  顾棉的想法很简单,她确认自己就是顾棉,一个人从小到大的记忆不会骗人,但她不知道那个女子到底是何方来历,还有她说的信物又是什么,与其等着魏忠贤回来,不如她现在就去摸清楚,到时候也好应对。
  一路上,顾棉心中闪过无数念头,猜测了许多种可能,但当她看到偏厅坐着喝茶的人时,突然就止不住笑了出来。
  原因无他,那个自称自己才是顾家独女的人,顾棉认识。
  原身在闺中的时候身边有一个侍女,名叫锦儿,这名字还是原身给改的,锦儿原名叫大丫,后来跟了原身,两人一起长大亲若姐妹,原身就依着自己的名字棉给大丫改名锦。
  只是没想到,这锦儿有朝一日会胆大包天到这般地步。
  啧啧,顾棉心中为原主叹息,面上却带了笑,端的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缓步上前“这位姑娘……”
  等锦儿抬头,顾棉装作才看清她的脸,一下子定在原地,眼里带了泪花“锦儿!”
  锦儿推开抱着她一脸激动的顾棉,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欺骗“锦儿,你在说什么?我才是顾棉,你,你是我的陪嫁丫头啊!”说着她踉跄着退后一步,大大的眼睛里布满雾气,一滴眼泪挂在脸上配着蜜合色的小袄更衬得她娇弱可怜。
  顾棉现在真真的知道了,这锦儿就是来找事的,想着原身原先对她的种种真心,顾棉觉得一阵恶心,再没有和锦儿演戏的欲。望,转身坐在主座上冷冷看着她。
  那边锦儿还要继续,三薇从外头进来,一脸喜色“夫人!夫人!九千岁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顾棉就见一抹石青色远远而来,她没有去迎而是等到魏忠贤进了厅才从缓缓起身行礼。
  魏忠贤从锦儿身边经过,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握了顾棉的手,发觉她温热的手此刻一片冰凉,朝顾棉身后的三名侍女投去一个眼神,斥责道“这些时日都过得太舒心了是吗?!夫人的手这样冷竟无一人发觉,咱家养你做什么?!大薇去领十板子,二薇三薇扣半年银钱,日后若再犯一个个都给咱家滚出府去!”
  三侍女知道千岁爷此举中多少有些做给厅中之人看的意思,一个个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
  魏忠贤拉着顾棉坐下这才把目光投到厅中之人身上“顾家阿棉的旧识?”
  顾棉还没开口,锦儿已然跪下,春日衣衫单薄膝盖磕在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听得顾棉都觉得疼得慌。
  那厢锦儿已经声泪齐下讲述着自己的故事“九千岁,民女名叫顾棉,是沧州肃宁顾家独女,两个多月前民女带着陪嫁丫头锦儿来顺天府意欲和九千岁履行当年的婚约,没料到途中被锦儿用药迷晕丢进河中,幸得一位农家相助民女才有幸活命只是却生了场大病,等到民女匆匆赶来,才发觉原来是锦儿她,她竟敢胆大包天顶替民女身份……”说到这,她膝行上前从怀里摸出一样物事递给魏忠贤“这是当日来顺天府时民女父亲亲手交给民女的信物,还请九千岁明鉴!切莫被蒙蔽了双眼啊!”
  这故事编的,如果不是她就是当事人,顾棉都忍不住想要鼓掌。
  魏忠贤觑了一眼锦儿手上的半块玉佩,一只手勾起玉佩的带子提至眼前看了看,问身后的魏三“小三子,你看这玉佩与咱家那一块可是一对?”
  魏三是个实诚的,猫腰眯眼看了半晌点头“回主子,确是一对,纹路玉质皆能对得上。”
  地上,锦儿露出得意的眼神。
  顾棉身侧三薇恨不得掐死魏三。
  顾棉却是知道这玉佩为何会在锦儿手里,当初父亲母亲命她来顺天府的时候她不愿意,是被绑上轿的,玉佩就是那时父亲亲手交给锦儿代为保管的。
  如果魏忠贤不相信她……
  顾棉正想着对策,突然魏忠贤很是嫌弃的把玉佩扔到她怀里“收着吧。”
  情形逆转的这么突然,顾棉眨眨眼反应过来,安心收下玉佩。
  锦儿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道“那,那是民女的……”
  魏忠贤却不想继续听她说下去,他起身“处置了。”语罢牵着顾棉的手准备离开。
  咱们九千岁大人可没有这个闲工夫听一个丑女人不知所云,他下朝后直奔司礼监,处理事务的时候却一直想着顾棉,这不,来府里要把顾棉带到司礼监陪他待着,没想到刚进府门就听到了这件事,现在处理完了当然是立刻带着顾棉离开。
  顾棉扯了扯他的手示意他停下,蹲身看着一脸愤恨的锦儿,半晌悠悠开口“麻雀,再翻了天也变不成凤凰。”
  这是她内心深处原身的怨愤。
  因着这件事,刚回来的魏大被魏忠贤命人狠狠责罚了一番,打了他七十板子又剥去了府里管事的权利。
  魏大没有一丝辩驳的受了。
  不过这事说来也不怪魏大,他外出办差哪里知道府里的事,回府的时候遇见锦儿被阍者拦在门外,一时多管闲事问了几句,见锦儿信誓旦旦还有信物作担保就把她带进了府里。
  对魏大做的糟心事,悠闲趴在床上养伤的魏二是这么说的“活该呗!谁让他一天到晚就知道多管闲事,这下触了霉头了吧!”
  要说这府里最能叨叨最能管闲事的人是谁,那一定就是魏大,所以千岁才会时常把他派出去办差,图个耳根清净嘛!

☆、第30章 九千岁,别闹(七)

  九千岁,别闹(七)
  几日后,魏忠贤派去肃宁查探的人回来了。
  沧州肃宁顾家的宅子已经人去楼空,照屋子里桌椅上覆盖的尘土推断,里面的人应该是两个月前就搬走了。
  换一句话来说,估摸着原身刚坐进来顺天府的轿子那天,顾家就搬走了。
  想来是怕原身伺候不好魏忠贤遭到牵连。
  听了这个,顾棉心里一阵悲哀,记忆里原身的父母对她也是极致疼宠,没想到竟会做出丢下女儿独自活命的事,现在想想估计锦儿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所以才敢拿着玉佩试图顶替她。
  那人汇报的时候大薇二薇几个也在场,想到前几日锦儿的那个事件再加上几天的这个消息,她们顿时对顾棉产生了深深的怜惜。
  于是顾棉发现这几天府里上下对她似乎都格外小心翼翼,就连一向严肃谨慎的大薇竟然也会主动给她找画本子看了。
  又是一天,顾棉照旧早起伺候魏忠贤穿衣洗漱,两人一起吃过饭后魏忠贤没有一丝征兆的往她手里塞了个盒子。
  顾棉一看,手上是一个圆圆的盒子,掀开盖子一阵淡淡的茉莉清香迎面而来,盒子里是一团淡粉色的膏体。
  胭脂?
  顾棉伸手抠了一些在手背上匀匀抹开,那一片的皮肤顿时添了些颜色,凑到鼻子边闻了闻,香而不浓。
  看来这就是魏忠贤那天说的“自制胭脂”了。
  “阿棉谢过九千岁。”
  “还有几盒,咱家让魏三给你送去了,”顿了顿,他又快速说道“日后没了可自行来跟咱家要,外头的那些莫要用了。”说罢一挥袖子手背到身后转身迈出屋门。
  魏忠贤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院门口,顾棉这才低头仔细看手上的盒子,白玉质的,上面绘着一个临窗梳妆的仕女,只有个侧脸但已经能看出颜色不俗。
  回到晚香居大薇迎上来“夫人,千岁爷让魏三送来了几盒胭脂。”
  顾棉点头随她进屋,妆台上放着一排四盒胭脂,加上顾棉手上这个正好五个,大小一样的五个白玉盒子,一溜排开格外好看,上面绘着的俱是仕女,或卧榻而眠或穿花扑蝶,看起来似乎是同一个人?
  顾棉还待细看就听一旁的三薇叽喳道“咦?!这不是夫人吗?!”
  她这一提醒,顾棉再去看果然是有些像她,二薇点头“确是夫人。”说着她指着第一个临窗梳妆的玉盒“这身杏色八幅湘裙和月白色小袄是那日千岁爷陪着夫人出门时夫人穿的,头上的簪子也对得上。”
  大薇指着跟前那个卧榻而眠的接道“这身妃色簇金海棠长裙是那日夫人信期初至时穿的。”
  看来夫人心情不好,千岁爷也着急了,这胭脂制起来颇为麻烦,千岁爷竟在这几日内做出这些,那玉盒上的画一看就知道是千岁爷的手笔。
  谁说咱们千岁爷只是个宦官不懂女人的?
  顾棉的目光却落在了末尾的玉盒上,绘着的女子一袭大红嫁衣身后杏色外衫落地,俨然就是那日初见时她的模样。
  三薇却有些误解了,笑嘻嘻地打趣“你看!千岁爷连夫人穿嫁衣的沐阳光都绘出来了,想必是有些等不及了吧!”
  二薇在她腰间拧了一把“还不快收起来?摊着做什么?!”
  ***
  中午顾棉做了吃食带去司礼监,这些日子她每天都陪着魏忠贤在司礼监待到下午,然后一起回府。
  今日做的是翠玉豆糕和金丝蜜枣,天儿渐渐热起来了,各地的水果也接连陆续送来,她又切了些水果,整齐的排在盘子里煞是好看。
  到了司礼监魏忠贤照旧是在扔折子,又是一个被他仓皇赶出来的官员,这些日子这些官员都知道了九千岁府多了一个夫人,日日来为九千岁送吃食,此刻见到她那官员忙不迭打招呼“夫人来送吃食?”
  顾棉退后侧身避开他的目光,微微颔首。
  那官员还欲再说什么屋子里传来魏忠贤的呵斥声“还不快滚!等着咱家送你不成?!”
  官员佝偻着背惶恐退去,顾棉看着好笑,脸上不免带了些笑意,一时没收敛住进屋被魏忠贤看到。
  本来看到顾家阿棉送吃食会心情大好的九千岁大人今日难得没有搭理顾棉,让她一个人站在那里晾了好一会儿。
  顾棉正纳闷,这人今天是怎么了?猛不丁听到魏忠贤开口“宋淼那副皮相倒是不错。”
  “啊?”顾棉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魏忠贤抬头脸上难得带了愤愤之色“咱家若不是在宫里也能如他那般一身男子气概!”
  这下顾棉更不懂了,讷讷问道“九千岁在说什么?”
  “咱家在说方才那个,那个,”似乎有些气急败坏,魏忠贤一拍桌子站起来踱了两步“宋淼那个混账东西!咱家要扒了他的皮!”
  顾棉现在总算是有点听懂了,刚才出去的那个官员叫宋淼啊,看来他是真的惹到这位九千岁大人了,想必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无辜躺枪的宋淼:我这是因为谁?!因为谁?!
  ***
  隔天顾棉听大薇说千岁爷学骑马了,她纳闷,魏忠贤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学什么骑马?坐轿坐烦了?
  又过了两日又听说魏忠贤去学拉弓射箭了,她更纳闷了,这位九千岁大人是疯了不成?准备以一介宦官之身上阵杀敌保家卫国?这画风不太对啊!
  这天午后顾棉在院子里小憩,她这段时间除了早起的时候能见到魏忠贤,其余的时间连司礼监都不用去了,因为魏忠贤忙着学习“保家卫国”的本领……
  魏三自院外匆匆进来,见到顾棉躬身行礼“属下奉命接夫人去马场。”
  马场?顾棉自榻上起身“稍等,我去梳妆。”
  魏三躬身候着。
  想着要去马场,顾棉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没穿往日的宽袖长袍,头发也尽数束了起来,这么一来倒多了些英气。
  马场在顺天府郊外,马车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进了马场顾棉一眼就看到远处正在马上驰骋的魏忠贤。
  他穿着墨绿地妆花锦袍,头戴玉冠一头极长的乌发尽数束起,纵马扬鞭很是恣意,如果不是早知道他的身份顾棉还真的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宦官,甚至她此刻都有了怀疑,魏忠贤是不是真的如野史讲的那般不是一个真太监。
  神游间马上之人已经来到眼前,,头颅微扬道“如何?”
  顾棉收回思绪,目光落在魏忠贤身上,短短两个字尾音拉得极长,再陪着他现在的动作表情,简直是赤果果的在说“快表扬我快表扬我。”
  既然九千岁要求,顾棉当然得捧场“千岁爷的马上功夫好生厉害!”说着她佯装不知道魏忠贤这些日子学骑马的事,问道“想必千岁爷自小便学骑马了吧!”
  她漆乌的眸子亮晶晶的看着他,言语间尽是仰慕,魏忠贤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再次上马伸手一拉把顾棉拉到身前,鞭子一扬,马再次扬蹄。
  顾棉话是那么说的,可不代表她真的相信魏忠贤的马技有多好,他突然来了这么一下,顾棉全身都僵住了,反身紧紧抓住魏忠贤胸前的衣服丝毫不敢动弹。
  她这么一副小女儿的姿态让魏忠贤无形之中又得到了满足,轻笑一声一手握缰一手握住顾棉的手“莫怕,有咱家在。”
  顾棉缩在他怀里没说话。
  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怕啊!
  不过渐渐地,顾棉发现魏忠贤马骑得还真不错,她身体慢慢软下来,把头从魏忠贤怀里探出来转身看前面。
  魏忠贤圈住她的腰身确保她不会从马上颠下去,直直纵马出了马场朝顺天府而去。
  身后魏三大薇二薇几人心脏都要出来了。
  我的千岁爷啊!您悠着点!夫人那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
  最重要的是,千岁爷啊!您不是最讨厌别人在顺天府的街道上骑马吗?!
  魏忠贤直接带着顾棉回了九千岁府,阍者听到声音出来虽然震惊但还记得帮魏忠贤牵马。
  从马上跃下,魏忠贤伸手把顾棉抱下马,两人相携着进了府。
  这一路过来出了一身汗,魏忠贤是个爱干净的,当即就唤人烧了热水要沐浴。
  顾棉倒还好,她又没出什么力,况且她还要在屋外候着,只稍稍净了面又回屋换了身衣服,等她再来的时候魏忠贤已经洗完了,穿着素白中衣披散着长发站在屋门前。
  他脸上带着些晕红,整个人带着一股子潮湿的味道,身后过臀的长发还滴着水,站在屋门口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顾棉。
  天呐!
  顾棉觉得全身血液往脑袋里疯狂汇聚,为了避免流鼻血丢人,她主动上前一步低头道“九千岁,进屋去吧,头发还湿着容易着凉。”
  魏忠贤倒是听话,乖乖往屋里走,不过伸手就勾了顾棉的腰带着她一起往屋里走。
  进了里屋,顾棉正想让魏忠贤放开自己,她好去拿布巾给他擦头,一抬头又撞上他直勾勾的目光。
  “咱家今日可有男子气概?”魏忠贤问道。
  顾棉本能的点头。
  魏忠贤箍在她腰身上的手蓦地使力把顾棉勾进怀里,两人的身体紧紧挨着,隔着一层单薄的衣裳,顾棉几乎能感受到热量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上传来。
  气氛有些暧昧,顾棉不自觉的想找些话说。
  她一抬头魏忠贤的唇就压了下来。
  与身上的火热不同,他的唇带着些凉意,不过渐渐地也热了起来。
  许是第一次,魏忠贤吻得很生疏,或者说他只是在顾棉的唇上厮。磨舔。舐。
  好一会儿,始终找不到门路,他似是有些不耐烦了,舔。舐的力道渐渐加大,不自觉的带上了噬咬。
  顾棉被他一咬吃痛间清醒过来,感受到魏忠贤身上的躁动,她主动伸舌勾了他一下。
  这一下他可算是找到了门路,瞬时间反客为主。

☆、第31章 九千岁,别闹(八)

  九千岁,别闹(八)
  一吻终了,顾棉全身无力倚在魏忠贤怀里平复呼吸。
  感受着怀里人的虚软,魏忠贤心情颇好的逸出一声轻笑。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午后的日光自窗棂中照进,洒在两人身上,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温馨。
  良久,顾棉听到头上传来声音“顾家阿棉……”停顿了些许,一声喟叹“搬来与咱家同住吧。”
  他这句话说得多少有些突兀,顾棉一时间不知道该答应还是不。
  半晌没等来怀中之人的回答,魏忠贤退后一步“你不愿意?”因为我是个阉人?他眸中飞快闪过一丝受伤,闭眼道“你若是不愿……”我不会勉强你。
  后面的话被顾棉打断“没有!我没有不愿意!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魏忠贤刚才这话问得确实太过突然,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又知道如果现在说了不愿意那之前的所有努力可能都付之一炬。
  魏忠贤猛地睁开眼,眸中有细碎的光。
  顾棉嗫嚅着不知道后面要怎么说,但对魏忠贤来说这些已经足够,他长臂一伸把顾棉揽入怀中再次低头重重吻下去。
  顾棉一时之间只能仰头承受,攀附在他身上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料。
  待吻够了,魏忠贤把顾棉放在身后的矮凳上,自己大步走出屋子。
  顾棉坐在矮凳上平复呼吸,屋外的对话传入耳中——
  “魏三,咱家要成婚!”魏忠贤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愉悦。
  魏三粗犷的嗓音中带着些诧异“啊?!”
  魏忠贤难得没有不耐,再次重复“咱家要与顾家阿棉完婚。”
  这下魏三懂了,屋外站着的一群侍卫下人都懂了,齐齐跪下“恭贺九千岁!恭贺夫人!”
  “赏!”
  魏忠贤掀开帘子大步走进来,脸上带着明显的愉悦,倒是顾棉有些呆愣。
  感情刚才魏忠贤说的“搬过来一起住”就等同于“求婚”?!
  喵哒!早知道就不答应了!这种莫名其妙就把自己卖出去的感觉真是不要太糟糕好嘛?!
  不过顾棉的意见已经不重要了,况且她来这里的本意就是要攻略魏忠贤。
  ***
  魏忠贤家中已无长辈,顾棉更是连父母去了哪里都不知道,两人的婚期就由魏忠贤决定。
  魏大把近日的吉日全数列下来让魏忠贤过目,魏忠贤指了其中一个,魏大一看,一个月后?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他犹豫道“主子,这日子……”
  魏大还没说完,魏忠贤就开口了“是不是太晚了?咱家也这么觉得,这天呢?”
  半月后!魏大着急了,连声道“不是,不是,属下是觉得……”
  魏忠贤抬手制止他的话,自顾自道“嗯,还是有些太晚了,那便五日后吧!辛巳月甲申日,宜嫁娶,安床。”说完他合上册子递给魏大。
  这意思就是定了,魏大简直要哭了,五天!这得没日没夜的开始折腾了。
  自从千岁爷定下了日子,府里就开始热闹起来,奴仆们来来往往的收拾安排。
  顾棉的晚香居倒是安静很多,按照规矩成婚前为了讨个吉利,她和魏忠贤不能见面,于是这几天顾棉就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在晚香居里。
  按规矩来讲,嫁衣顾棉就算是意思意思也得绣上几针,正好大薇二薇她们害怕时间太赶,顾棉就干脆也加进来,每天和她们一起在绣架前坐上几个时辰。
  不过作为待嫁娘,大薇她们可不允许自家夫人太过劳累,夫人可是要好好休息保持美貌等到洞房之时惊艳九千岁呢!
  ***
  五日后,九千岁府里到处张灯结彩红绸高挂,大门处朝中大小官员络绎不绝。
  因着顾家的特殊情况,魏忠贤干脆让顾棉从司礼监出嫁。
  顾棉一大早就被叫起来,趁着清早天色尚未大亮,府里一众人和喜婆一道来了司礼监,在魏忠贤宿日休息的屋子里为顾棉上妆开脸。
  喜婆请的是城中几位成婚多年儿孙满堂的妇人,平日里遇上的婚事也多了去了,只是这新娘子长得这般美的还是头一次见到。
  特别是用五色棉线绞去脸上汗毛后,顾棉本就光滑白皙的脸颊此刻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嫩生生的让人不敢触碰。
  几个喜婆一合计,得!这妆也不必费事了,淡淡上些妆就行,免得埋没了新娘子原本就漂亮的脸蛋。
  顾棉自从来了这里一向都是素面朝天,如今上了妆,一弯细眉如黛,杏眼一开一合之中自有媚意流转,琼鼻凝脂,粉颊生辉,樱桃小嘴红润,看得身后的大薇几个呆呆愣愣。
  还是喜婆先反应过来“哎哟!别看了别看了!梳子呢?!快来上头了!一会儿花轿该来了!”
  二薇自红绸覆盖的托盘上递过玉梳,梳头婆端端正正执梳一手托着顾棉及腰的乌发,从发根开始梳起,口中大声说着吉利话。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绣着鸳鸯的红盖头自头上盖下,喜婆拿起一旁的玉如意塞到顾棉手里,大声说着“如意吉祥!”
  这一切弄完之后司礼监门前唢呐声已然响起,一袭桃色襦裙的三薇一脸喜色自屋外跑来“来了来了!花轿来了!”
  大薇搀着顾棉缓步走出屋门,早有体格健壮的老妇在檐下等着,见新娘子出来,腰背稍弯将顾棉背到身后。
  另有喜婆在一旁撑起一把红纸伞,身后一路有人高高撒着米。
  司礼监门口,魏忠贤一身红衣骑着高头大马,见顾棉出来,他手上缰绳紧了紧。
  一路唢呐声和鞭炮声不绝,十里红妆从司礼监直到九千岁府邸,下了轿过火盆跨马鞍,廊腰缦回之处总有人在喊着吉祥话。
  拜过堂新人入洞房,魏忠贤牵着红绸将顾棉引入新房。
  九千岁的大婚之日自然是没有人敢来闹洞房的,喜婆递了喜秤,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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