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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奸臣当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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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爷早已命人找了数只恶犬,只等客氏的尸身到乱葬岗……
名声尽毁,失去庇护,被遣逐出宫,再被几个乞丐轮流操。干,最后葬身犬肚——这就是九千岁给客氏的惩罚。
就是这般二薇还觉得不解气,客氏死了,可夫人肚里的孩子不会回来了,夫人至今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第35章 大司马桓温(一)
霸道将军桓温(一)
建康城
东华门内宫殿壮丽巍峨,殿阁崇伟,肃穆庄严的宫殿今日却多了分热闹气息,红绸包裹着三人合抱的石柱,大红灯笼在檐角飘飘摇摇,底下缀着的明黄流苏如水荡漾。
宫人皆着了淡粉衣裳,来来往往脚步匆忙,管事站在一旁大声呵斥着,面上却是掩不住的喜色。
今日,是南康长公主出嫁的日子。
十里红妆自宫城铺出,百余抬嫁妆逶迤着泻出宫门,最前方一匹高头大马上青年男子面如冠玉目若紫石棱,一身红袍下健硕惹了路边未出阁的少女纷纷红了脸颊。
他身后三十二抬的辇彰显皇家贵胄之气,辇顶四角悬挂着各色物件,意在讨个吉利,辇身用了桃粉色的轻纱做帘子,有风轻送,轻纱曼舞隐约露出里面凤冠霞帔的长公主,绰绰约约,端庄秀丽。
顾棉端坐在辇中透过纱帘看着前方隐约的身影,思绪翻滚。
她被系统送到这里一睁开眼睛就已经是一身嫁衣,身边宫人熙攘,老嬷嬷红着眼圈叮嘱“公主今日便要出嫁了,日后为□□为人母切莫像从前那般由着性子了……”
形势所逼,她只能懵懂点头,带着一脑子的雾水上了轿辇,这一路出了宫门总算是完全吸收了原身的记忆。
这里是东晋,她是当今圣上司马衍的胞姐司马兴男,曾经的遂安县主,如今的南康长公主。
几月前,建威将军庾翼向司马衍引荐了一名青年,称其有英雄之材,司马衍见过青年之后很是喜欢他,又听了他的经历更是认为他可堪大任,于是下旨将胞姐下嫁。
但重点是司马衍一个十岁的小男孩是怎么能看出来这人可堪重任的?
想到原身脑海里对于她这位夫君的了解,顾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桓温,今年也不过刚满双十,他被庾翼看好的原因只能用一个词形容——血腥。
桓温的父亲在他十五岁那年被同僚害死,他蛰伏四年,终于在他有能力报仇的时候,却听闻仇人已死,于是桓温本着“父债子偿”的念头,假借吊唁的名头在灵堂之上手刃了仇人的三个儿子。
这让顾棉来说就是血腥暴力,但对于东晋的人来说就是“子报父仇”,有英雄之材。
代沟,赤果果的代沟。
顾棉心里有点郁闷,但更多的是轻松感。
这一次她直接和攻略目标成婚了,攻略手段实施起来应该会方便很多吧!
轿辇一阵晃动,顾棉收回思绪,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刚才是桓温在踢轿。
顾棉伸手接过嬷嬷递来的红绸小心端着公主的仪态下辇。
一路过火盆跨马鞍,顾棉始终留心观察身边的人,见他步伐稳健,一举一动皆是自成仪态,心里不由好奇这人到底长什么样。
可惜他们二人身材差距实在大,顾棉身材娇小,只堪堪到了桓温的胸膛处,她要顾忌着公主的姿态,怎么能公然当着宾客的面仰头去看,况且头顶的那顶凤冠实在是沉重。
带着心里的好奇,顾棉拜完堂入洞房。
凤冠前的珠帘被挑起,顾棉配合着稍抬起头,终于见到了桓温的样子。
他剑眉入鬓,目若斗星,悬胆鼻下薄唇微抿,整个人称得上是姿容甚伟。
早该想到的,这些个奸臣佞臣都生得一副好皮囊,从前面那三个就可以看出来了,顾棉垂眸掩住眼中情绪。
眼前一对新人俱是容貌不凡,章嬷嬷站在一旁看着欣喜,清了清嗓子道“请驸马公主喝合卺酒,成百年之好!”
桓温把目光从顾棉身上收回,反身接过章嬷嬷手里的酒樽,一饮而尽,而后转身大步走出屋子。
他一系列的动作在几息间完成,快得顾棉几乎反应不来,等她将手里的酒樽递回给章嬷嬷的时候桓温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
顾棉有些惊愕,这是不被待见了?
章嬷嬷打小就照顾着司马兴男,心里把这位公主早就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去疼了,现下忙不迭往前一步安慰顾棉“公主不要多想,驸马啊,他是害羞了!”
顾棉点头,依照着往日司马兴男和章嬷嬷的相处方式对她撒娇“嬷嬷,我脖子疼。”
章嬷嬷一拍手“哎哟!可不是嘛!凤冠多沉呐!可别压坏了我们公主!”她说着招手对着身后两名宫人道“□□绿萼,还不快来帮公主卸妆!”
取了凤冠,又卸了满头的珠钗,顾棉褪下喜服换上一身妃色长裙,满头的乌发垂在身后,只斜斜插了一只流苏蝴蝶簪。
顾棉坐在床边等了许久才等来桓温回来,男人大婚之日总是离不了一身酒气,不过好在他脚步如常。
没醉,顾棉轻舒一口气,正想着是不是只能用房事回避技能挨过今晚,面前的人就开口了“臣尚有要事处理,请公主先行歇息。”
他语气之中并没有半分要商量的余地,只是一个例行通知罢了。
果然,不等顾棉点头桓温已经转身离去。
留下的这一屋子的人中还是顾棉最先反应过来,她轻声唤道“嬷嬷,我累了,歇息吧。”
她这么一副淡然的模样倒是让章嬷嬷一愣,随后连忙道“诶诶!嬷嬷这就伺候公主梳洗。”
沐浴过后,顾棉躺在偌大的檀木鸳鸯雕花床上,想着今天桓温对她的态度,半晌翻了个身,轻轻叹气。
唉~前路漫漫啊。
***
翌日清早,章嬷嬷早早叫醒顾棉,按规矩,她与桓温是要去宫里谢恩的。
桓温显然也是知道这点的,他进来的时候,顾棉正坐在镜前梳妆,红。袖拿起几根钗子问她要用哪个,她一抬头从镜中看到桓温的身影,很是自然的招呼他“驸马先坐,本宫还需些时间。”说着随手点了一根钗子,头都没回一下。
桓温视线从她身上略过,顾棉背对着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也不费心去看,点头撩袍坐下。
司马兴男向来不喜欢太多人围着她,累赘,是以她嫁过来的时候只带了红。袖绿萼和章嬷嬷贴身伺候,其余的人尽数丢在了公主府。
现下房里这几人,红。袖在为顾棉梳妆,章嬷嬷在收拾衣柜,绿萼在一旁打下手,一时间除了他刚进来时顾棉的那一句话,竟没有一人上去为桓温端茶送水招呼一下,当然这跟昨晚桓温对顾棉的态度有一定关系。
桓温却也不觉得有什么,自己动手倒了杯茶水,淡定从容的坐着等顾棉。
这两人倒也奇怪,洞房夜桓温把顾棉一个人丢在房里,给了她那么大的难堪,可顾棉却是一副不痛不痒全然不在乎的样子,桓温呢,他也一点没有愧疚或是不自在。
看得章嬷嬷都觉得奇怪,她在宫里这些年见过的事也不在少数了,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
要说是两人互相看不上眼?那倒也不是,这不待在一间屋子里还一片安然嘛!要说是两人都害羞?那更不是了,没看到这两人都是一副坦荡荡的?
没一会儿,顾棉总算是梳好了头,她起身面向桓温貌似不经意的随口问道“如何?”说着微提起裙摆小小转了个圈。
她的语气随意,让他生出一种他们已恩爱多年的感觉,桓温眸中闪过一丝异样,抬眼定定看了顾棉一眼,却见她歪着头一副耐心等待回答的模样。
桓温放下手中的茶盏,竟真的细细打量起顾棉。
满头乌发盘成凌云髻,只堪堪簪了一支赤金点翠分心,耳垂上的红宝石耳坠鲜红如血衬得她的耳垂愈发小巧白皙,身着玫瑰红万字流云妆花小袄,下穿雪青撒花百褶裙,整个人如同园子里最早开的那株牡丹,骄傲夺目。
她本就生得绝色,凤眼微挑琼鼻樱唇,雪肤花容,如今精心描画更是摄人心魄。
“公主自然……极美。”
***
驸马府离宫城并不远,坐马车至多也就一刻钟,长公主的马车自然无人敢阻拦,一路畅通无阻驶进宫门在太极殿前停下,半晌却不见里面有人出来,奉命来迎的太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车厢里,桓温看着身边倚着迎枕睡得无比香甜的顾棉,本想着她自己能醒来,但如今看来她还不知要睡到何时,听到外面太监小声向车夫问询的声音,桓温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挑了两下,伸手轻拍顾棉“公主,到了。”
顾棉哼了两声才睁开朦胧睡眼,好一会儿才出声“唔?”
桓温只能再次重复“公主,已经到了。”
顾棉涣散的目光终于凝聚起来,端坐起来又是一副长公主的端庄气质“驸马先请。”
她倒是从容,自个儿睡了这许久耽误了时间却还能什么事都没有的让他先请,桓温瞥了顾棉一眼,躬身出了车厢跳下马车。
庾太后去世后司马衍是被司马兴男这个胞姐一手带大的,对她的感情自然非常人能比,现下早已在殿内等候多时。
顾棉和桓温行过礼,司马衍挥手赐坐,十岁的孩子包裹在龙袍里,脸上还带着稚气说话行事间却是一副稳重的大人模样。
姐弟俩说了会儿话,顾棉就告辞和桓温一道回府了。
一回到府里,两人又是各不相干分道扬镳,一个往后院的演武场中走去,一个一身倦意准备去补个觉。
顾棉心里知道,桓温估计对她没多少好感,他一个大好青年本来准备做一番大事业投身报国,结果现在被一道圣旨束缚,娶了她这个长公主,日后就算是有了功绩,只怕也会被别人说是皇亲国戚沾了她这个公主的光。
现在贸然做些什么反倒会让他心生反感,是以她没有着急去跟桓温相处,而是准备让桓温慢慢适应她的存在,适应驸马的身份,之后再适当拉近两人的关系。
***
顾棉一觉醒来已是午时,外面日头正烈,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的叫着,见她醒来,绿萼上前扶起她,轻声问询“公主,已是午时可要用膳?”
睡了一觉,倒真是饿了,顾棉点头,想了想,又问道“驸马用过了吗?”
绿萼嘴一撇,不情愿道“女婢不知,驸马自回来就一直在后院演武场,现在还没出来。”
顾棉站起身,红。袖为她穿上外衫,收拾好仪容,顾棉径直往外走。
绿萼红。袖连忙跟在身后“公主这是要去哪儿?该用膳了。”
顾棉没有回答,脚步不停,直直走入后院演武场。
演武场里,桓温正在练剑,一柄无锋的剑在他手上锋芒尽露。
顾棉立在一旁静静看着,等他收了剑势这才上前“驸马,该用膳了。”说着递上沾湿的帕子让他净面净手。
桓温显然愣了一下,把剑搁在架上接过她手上的帕子。
等他用完,顾棉很是自然的从他手上拿过帕子交给绿萼,而后转身率先走出演武场。
☆、第36章 大司马桓温(二)
霸道将军桓温(二)
接下来的日子,顾棉日日如此,不可以去找机会和桓温相处,却也不回避。
这日,顾棉半卧在院中藤架下的榻上看书,一旁的绿萼坐在矮凳上为她剥石榴,顾棉时不时伸手在小碟中捻上几颗放入嘴中。
桓温从院外进来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藤架下美人横卧,素手执卷,本是一幅诗情画意的场面,却无端被顾棉脸上龇牙咧嘴的表情破坏。
桓温心下暗笑,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旁的女子都喜爱甜石榴,唯独她偏偏喜欢吃酸石榴,却又每每被那滋味酸的牙软口酸,明明耐受不住却还是固执的往嘴里放。
这一个多月来,桓温虽与她相处的时间不多,但却看出来她不似他先前想的那样,身上浑然没有半分骄横之气,私下里反倒是比寻常的贵族女子多了些随意,在外又能时时不失公主的仪态。
是以桓温自己都未曾发现,他对顾棉的态度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
见桓温进来,绿萼低声提醒顾棉,她和红。袖前些日子被顾棉提点过,现在对这个驸马也能端着一颗平常心了。
顾棉放下手中的书坐起来,一边用手整理裙摆一边开口“驸马有事?”
往日里桓温这时候不是在演武场就是在府衙之中,今天却出现在这院中想必应该是有什么事。
果然,桓温点头“我有一好友要来建康城,明日便到,烦劳公主命人收拾一间屋子出来。”
你看看,这人一向都是这样,什么事都等他决定之后再来通知她,就像今日这件事,他的朋友要来府里暂住他也只是通知她收拾一间屋子出来,而不是先询问她方不方便让朋友住进来。
顾棉心里暗暗吐槽桓温的大男子主义,面上却带了笑意点头道“知道了。”又问道“驸马的好友可有什么忌讳?本宫让她们注意些。”
桓温摇头“这倒是没有。”
顾棉当下就唤了红。袖来吩咐她着人收拾出一间厢房来,红。袖领命离去,顾棉看桓温坐在榻尾全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也不好再拿起书了,遂合上书指指一旁小几上的点心“宫里今日送来一样新的点心,本宫尝着还不错,驸马可要试试?”
桓温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点心甜酥可口,入口即化,他一向不喜欢吃这些东西却仍是不得不说这点心不错。
桓温一扭头就见顾棉仰头看着他,脸上满满的都是期待,见他扭头,她眼巴巴问道“如何?”
虽然奇怪她怎的如此关注这个,桓温还是点头赞许道“不错。”
他话刚出口就见她松了口气,随之一反刚才的模样,眉眼飞扬道“谢驸马夸奖!”
桓温不解看她。
顾棉眸子晶亮,话语里满是得意“这点心的做法是我想出来的!”
不知是不是太过得意,她连自称‘本宫’都忘了。
桓温心中一动,难得附和她“公主聪慧。”
说完觉得有些莫名,这和聪慧与否有何关系?但看着顾棉脸上愈发明快的神情却又觉得似乎也没什么了。
第二天桓温一早就出门,临近中午才和一名男子一道回府。
那男子名叫谢奕,字无奕,是桓温当年尚在龙亢之时的好友,如今到建康城来是准备谋个一官半职。
谢奕为人爽朗幽默,偶尔桓温去府衙,顾棉无事之时会和谢奕闲聊几句,和这样的人说话轻松愉快,未尝不是一种享受。
时间一长,顾棉和谢奕倒是成了好友,谢奕欣赏顾棉虽身为公主却没有一丝架子的随和,顾棉喜欢谢奕的直爽幽默,不过两人交往之间都注意着分寸,光明磊落,丝毫不瞒着桓温,旁人也就不能说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谢奕的事总算有了着落,事情定下来后,他在外买了处宅子从驸马府搬了出去,这下,顾棉又回到了以前每天看书的日子,她这些时候把系统当初掉落的任务奖励【医者手札】研究了个通透,虽然没有实践过,但如果光讲理论的话怕是宫中的御医都比不过她。
***
转眼就是七月,乞巧节前夕,顾棉晚上沐浴过后浑身只着了一层素白袍子坐在榻上,绿萼往她身上涂抹着香膏。
这香膏是宫里一位老嬷嬷研制出来的,对女人的肌肤极有好处,涂抹之后可以让肌肤光滑细腻不生细纹,时间长了还能通体生香。
司马兴男从前是不屑这些的,任凭章嬷嬷如何劝也不肯用,但现在她这幅身子里住的是顾棉的灵魂,前些时日章嬷嬷眼见着她家公主和驸马还是‘相敬如宾’,圆房还不知在何年何月,心里着急就把这件事又提了出来,顾棉可拗不过章嬷嬷,只能乖乖听话。
用了约莫一个月她就发现了好处,这下这香膏可成了日日必修的功课,每天晚上都要腾出来半个时辰来涂抹。
桓温站在门槛处,定定看着榻上的人。
宽大的素白外衫披在她身上,抬手间衣袖下滑露出莹白皓腕,前襟松松拢着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红色肚兜,桓温眯了眯眼睛,依稀辨认出那上面绣的似乎是并蒂莲。
目光不受控制的下移,落在衣角下遮不住的一双纤细小腿上,此刻她的手正在小腿上来回摩挲,似是在往身上涂抹着什么。
二十岁正是血热的年纪,又恰好看到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饶是桓温耐力再好也感到一股气流直冲下腹,有什么东西渐渐苏醒。
好在他理智尚存,强迫着自己闭上眼睛压下心里的那股子燥热,脚下无声往后退了几步,站在窗边等候。
半刻钟后,绿萼收了东西,顾棉弃了外衫换上里衣盘膝坐在榻上乘凉,这几日正是夏日里最热的时候,燥。热的很,章嬷嬷又不许她在晚间吃冰镇的东西,就连房里的冰块也是白日放着晚间就撤了,她这几日都是在外间的榻上散散身上的热气才去里间睡觉。
桓温在窗外看着里面弄好了一切,这才装作刚来的样子跨进屋门。
他今晚来是为了明日的乞巧节,谢奕这些日子日日在他耳边说他对她太冷淡了,她是一国长公主愿意娶她的男人多了去了,更何况她还生得那般好,性子又不错,若是换作旁人定然是要捧在手心里的疼宠的……这些如何如何的话他都能倒背如流了。
现下桓温却想说,她不知样貌生得好,身上,更是……
堪称尤。物。
“驸马这么晚来可是有何要事?”
顾棉的声音传来,桓温收起杂念,垂眸问道“明日乞巧节公主可有事?”
乞巧节?顾棉看向一旁的绿萼。
这乞巧节向来是未出阁的少男少女的节日,她都已出嫁,是以绿萼她们没有提起。
听顾棉说无事,桓温又道“明晚街上定然极为热闹,公主可要出门?”
顾棉可算是知道了,桓温这是来‘求约会’啊!她当然点头“自然是要去的。”
桓温得到了回答,也没别的什么事了,转身离去。
他刚出了屋门,绿萼就凑到顾棉耳边神秘兮兮道“公主,驸马他方才看你的眼神好生奇怪……”
就好像,就好像饿极了的野兽看到了肥美的猎物。
☆、第37章 大司马桓温(三)【大修】
大司马桓温(三)
皎皎双星,娟娟月姊,七月初七晚上,建康城烛火通明。
一辆马车停在客来居门前,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皆是衣着华贵容貌不凡,小二上前迎着二人入店,有过路行人眼尖的认出马车上驸马府的标志,当即拉了同行的人窃语,感叹长公主夫妇鹣鲽情深。
二楼包间里,小二递上菜单,桓温接过翻了几下推到顾棉手边。
出府前已经吃过晚膳,顾棉一时也没什么想吃的,随手指了几样点心又加了一壶清茶就算了事。
府里之人定下包间的时候已经报上长公主的名号,是以客来居不敢有丝毫怠慢,没一会儿吃食就已上全。
顾棉正准备瞅准时机把她连夜赶制的香囊送给桓温,毕竟他邀她同游,她也得有个表示,手刚探进袖子里门再次被推开。
听这动静不像是上菜的伙计,顾棉手停顿下来,抬头去看。
谢奕手中拿着几个香囊大摇大摆的进来,见她抬头,咧嘴一笑朝她扬扬手上的香囊,颇有些炫耀的意思。
顾棉失笑,他一个未婚儿郎跟她这个已婚人士比个什么?但她还是略微抬手指指他手上的香囊,很是配合的问道“无奕,你怎的拿了这么多香囊?难不成是准备趁着好时候卖了赚些家用?”
无奕是谢奕的字,顾棉和他相熟之后就改口喊他的字了,不过桓温可是第一次听到,他眉头一挑看向对面坐着的谢奕。
谢奕丝毫没有察觉桓温的视线,他很是自得的抬起下巴对着顾棉说道“公主这可就说错了,这些香囊是一路上心仪我的女子所赠。”说着他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唉~都怪我都怪我!”
他表情浮夸,顾棉掩唇笑道“怎么还怪上自个儿了?”
谢奕一拂头上的发带道“怪我太过玉树临风,惹得这些个蜂蝶狂涌啊!”
顾棉一口茶呛在喉中,连连咳了几声,一张白玉小脸多了几分嫣红。
等顾棉咳完,桓温移开视线对谢奕道“无奕,太过了。”
“好了好了,服了你了,镇日这么一副严肃的模样,也就长公主能受得住,换做一般女子看谁愿意嫁你!”谢奕宽袖一挥摇头叹息,但还是不忘问一句“公主没呛着吧?”
顾棉摇头“哪有那么娇气。”眼睛滴溜溜一转对着谢奕挤眉道“那这么多姑娘,无奕可有那么一两个格外看得上眼的?”
得,又继续刚才的话题了。
桓温继续喝茶。
闻言谢奕沉默了一会,当真细细想了想“说起来,还真有一个!那眉眼生得真叫一个精致漂亮!我看了还当真生出把她领回家的念头。”
他言语中带了些认真,顾棉不由自主微微倾身问道“可知道是哪家的贵女?我若是认识说不得还能帮你看看。”
谁知谢奕垂头道“唉,可惜啊,还没等我问她爹爹就抱着她走了!可惜我那串糖葫芦了!”
顾棉从盘子里捻起一块点心扔过去“没个正行!人家爹爹怕是把你当成人贩子了!”
谢奕一抬手接住点心放入嘴中,那样子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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