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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奸臣当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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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温仍是一脸坦然“方才确有一小兵来帐中通报绿萼不见了,公主若不信臣可以找出他当面对质。”
“不用了,本宫相信驸马便是。”顾棉哪有那时间去等他找人对质,后面还那么多伤病等着她呢!
绿萼的话顾棉是绝对信的,她打小入宫就跟在司马兴男身边,性子有些活泼从来藏不住事,再说她也没什么要骗她的必要。
至于桓温,呵呵!谁知道他发什么疯。
顾棉提步往伤病处走去,桓温站在原地没动,半晌,抬手摸了下鼻子。
☆、第40章 大司马桓温(六)
大司马桓温(六)
不说前方将士心里如何想,后方百姓的年照旧热热闹闹过了起来。
腊日这天下了雪,宅院外面有孩童的嬉闹声,爆竹连声响起。顾棉早起裹了披风站在院子里,章嬷嬷一大早就带着院子里的仆从开始张罗,院里的门不论大小皆插了桃木,窗上大红的剪纸惟妙惟肖。
顾棉站在梅树下,外头的爆竹声震得枝上的积雪簌簌往下落。
章嬷嬷一个回身的时间就看到自家公主满头满肩的雪,白雪红梅下伊人如玉,可这场景再美章嬷嬷也无暇欣赏,她匆匆下了台阶把顾棉拉离树下,一边拍着她身上的雪一边念叨“公主怎的这般不把自己当回事,大过年的再受了凉……呸呸呸!说什么呢!这张老嘴!”
说话间红。袖一路小跑着过来,到跟前见章嬷嬷在,她急急刹住,稳稳行礼“公主,建康来人了。皇上命人送了好些东西!”
她话音刚落便有一队仆从从院外进来,或是手里抱着小箱子,或是两人合抬一个木箱,这么一大队人进来,本来还挺宽敞的院子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前面一领队之人上前递上一张红笺,上面密密麻麻列着东西的名称和件数,顾棉收了,又从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明黄包裹交给来人,命他转交给司马衍。
里面是顾棉一封家书和亲手为司马衍做的一件棉袍。
送礼的人走了,章嬷嬷一清点发现多了一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把弓和一把匕首。
院里旁的仆从心里许还大惊会是谁在过年的时候送这等物件,不怕冲了祥和?章嬷嬷这几人却面容平静,等顾棉上前。
顾棉上前拨了拨弓弦,发出铮铮之音,又试了试匕首,吹发可断。
大过年的,送这种东西当礼物的,也就只有她那个‘莽夫’舅舅庾翼了,当初她及笄的时候他还送了她一柄剑呢。
怕是庾翼在建康听说金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担心她的安危才送来的,匕首小巧正好可以贴身携带,至于这弓,按照这个舅舅一贯的思维,顾棉猜他是觉得送一把匕首太小了,所以又加了一柄弓这样显得箱子大→_→
至于司马衍送来的,无非是一些衣物首饰胭脂水粉,并着一些放的住的小吃食。
顾棉命人将衣物首饰胭脂水粉收进库里,把那整整十个食盒的吃食打开一一看了看,留下两盒放在府里,其余的八盒皆命人送去了军营中。
派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与他一同来的还有胡泉。
胡泉是代表营中将士请顾棉前去营中一聚的,顾棉听了他的来意,回首吩咐红。袖“命人去府衙给驸马捎个信。”
红。袖领命去了,顾棉转身去屋里取了手炉,又临时包了一个红包塞给胡泉,里面就是些小金瓜子,精致小巧又体面,是素来宫里过年的时候打赏用的。
顾棉现代活了二十三年,前面几个任务加起来又是十几年过去,统共加起来她都过了四十了,而胡泉的只有十五岁,放在现代他还是一个高中生呢,再加上这些日子为胡泉治伤,相处久了顾棉就把胡泉当弟弟看了,发个红包什么的完全不由自主啊!
而且她现在这个长公主的身体也有十七岁了,把比她小两岁的胡泉当弟弟看谁都不能说什么。
倒是胡泉,推拒了半天,愣是不肯接受,心上人这么一副长辈的作态任是谁都不愿意接受吧!
最后还是顾棉佯装生气才逼得胡泉收了红包。
顾棉带着绿萼和胡泉一道去了军营。
营中将士们脸上皆带着喜色,杀猪宰羊,大坛大坛的酒运来。
顾棉到的时候篝火正巧生起,将士们正陆陆续续围上去,不知是谁说了句“长公主来了!”众人纷纷自觉让开一条路,几个将领招呼道“公主这边请。”
众人坐下后,篝火宴会便开始了。
整只的羊架在火上烤,油滋滋响,一旁不住有人往上撒调料,众人围成一圈觥筹交错,热闹得很。
军中之人喝酒俱是用碗,满满一碗一饮而尽,顾棉‘入乡随俗’也用了碗,不过里头都是些不醉人的果酒。
没一会儿的时间气氛就已炽热,不知谁提议了一句玩“藏钩”众人纷纷赞同。
藏钩的玩法顾棉也略有耳闻,大家选一个人出来,让他猜谁的手里藏着金钩或者别的小玩意儿,猜对了,被猜中的那位要罚酒,猜不对,猜家要罚酒。
这军里的人倒是好说,随便一个人站起来大家依次来,要的就是谁都逃不过。
没几圈下来就到了胡泉,他目光在众人之间徘徊了几回落在了顾棉身上。
顾棉无奈,起身笑着亮出手里的玉珠,将士一看,纷纷起哄“喝一杯!喝一杯!”
顾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将碗倒扣示意给众人看,今日她穿了大红金线绣牡丹长裙,衣袖在空中划出一道如火残影。
她态度大方豪爽,不带一丝扭捏,刹时把气氛推到了□□。
顾棉坐下后又有几人中招,旁边有人笑着说“胡泉这小子那双招子亮得很!跟他玩藏钩从来就没赢过!”
有人附和“可不是!从他手里吃了多少亏了!”
看不出来小正太还有这么一个绝技啊!顾棉闻言看向胡泉,一会儿有机会问问胡泉,看看有什么秘诀!
没一会儿就转到了顾棉这里,她看了一遍又一遍愣是没看出来那玉珠藏在谁手里,不得已正要端起碗再喝一杯的时候余光瞥见一抹藏青色身影,她眼睛一眯放下手里的碗“各位,这酒再喝下去本宫就要醉了,不如就讨巧给各位舞个剑,你们看行吗?”
这哪还有不行的呢!众人自觉把中央的地方腾开。
顾棉随意借了一把剑,站在篝火旁,长袖一挥剑已出鞘,依着司马兴男的记忆,苍松迎客、有凤来仪……
一招一式认真舞来。
桓温站在外圈处,目光落在场中央那抹红色的身影上。
很是寻常的剑招,换了个人舞出便是全然不同的韵味,她腰肢轻转衣袖飞扬间豪气干云。
“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
“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
不知是谁先吟了一句,陆续有人加入,到最后全场将士齐声高喝,场面恢弘震人心魄。
待顾棉一招金玉满堂收了招式,全场肃然。
顾棉送剑归鞘,转身仿若才看到桓温一般“驸马何时到的?”
桓温深深看着顾棉,一路向她走去,不发一言,待到了顾棉跟前他才开口“刚到。”
他面色平静话语沉稳,一旁的胡泉却看出来这位驸马太守心里正惊涛骇浪死死隐忍。
***
众人散后,顾棉出声留住胡泉,也不管桓温的神情如何,把胡泉拉到一旁背对着桓温小声问他玩藏钩的秘诀。
胡泉涨红了脸半晌才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就能看出来旁人的面上细小的神色,不管多么镇定面上总会露出破绽来,我就是从这个看出来的。”
顾棉一惊,天!胡泉这天赋放到现代就是绝佳的犯罪心理学的好手啊!她心里开始转,如果跟桓温说了这件事把胡泉调到衙门里,以后查案什么的就容易多了!
她沾沾自喜却没有发现身后桓温一张脸已经彻底黑下来。
桓温站在那里看着他的公主妻和那个白面兵‘窃窃私语’,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心里,那叫一个……憋闷。
他突然就想起前些天谢奕对他说的话——
“大哥,公主成日往军营里跑,和那些大男人打交道,虽说公主嫂嫂是光明正大磊磊落落,可你就不担心有人生了觊觎?要知道我这公主嫂嫂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大哥你可上点心吧!”
坐在马车里,顾棉心里一直想着要怎么跟桓温说这件事,拿现代那一套理论他肯定听不懂,要怎么浅显易懂又能不被桓温认为她是失心疯,这可真是一个难题。
一旁的桓温看着顾棉时而眉头紧蹙时而摇头全然看不到旁人的样子,他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最终……
顾棉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猛不丁的手被人握住,她抬头看向桓温“嗯?”
桓温握住顾棉的手紧了紧,半晌,说了一句——
“公主的手怎的这般凉。”
顾棉恍觉,刚才只顾着想事情都没有发觉手炉已经凉了,道“不碍事,马上就到府里了。”
说着就要抽回手,桓温稍稍用力让她挣脱不能,身子又往顾棉跟前移了移,空闲的手绕到顾棉身后把她搂进怀里扯开披风兜住两人“臣身上热。”
顾棉脸挨着桓温的胸膛,脸上露出一抹笑。
看来这一个多月的连番努力还是有成效的。
☆、第41章 大司马桓温(七)
大司马桓温(七)
庾翼病逝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是上元节。
外面天色暗沉,几点星子点缀夜幕,满街的花灯照得巷子口亮堂堂的,顾棉提着一盏狐狸花灯被桓温拥在马上,两人缓缓策马归来,桓温玄色的披风映着巷口红色的灯笼呈现出异样的颜色。
刚进了府门就有仆从在一旁躬身道“长公主,建康来人了。”
堂中的人身着湛蓝棉袍,腰间系着白带子,顾棉觉得有些不对,尚未细想,那人跪地,声音沉痛“长公主,庾国舅薨。”
不知是原身的情感还是如何,顾棉登时后退几步,音调颤抖“你说什么?”
来人丝毫不敢抬头“庾国舅两日前薨了。”
顾棉草草收拾了一下连夜上路返回建康,桓温因着公职在身不能同去。
临上马车,桓温把顾棉箍在怀里,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轻抚着怀里之人单薄的脊背,久久没有言语,末了只说了句“臣在此处等候公主来归。”
顾棉这一去就是三个多月,七七四十九日后,葬礼结束,顾棉却因为连日的劳累病倒了,本来只是小病,后来听闻庾翼是被司马衍一句话逼迫的服毒自尽,顾棉心里只是一震,却没想到当夜就开始发热,高热不退,这一下子小病变成大病,缠绵病榻足足一月才勉强好起来。
三个多月后,顾棉刚回府就觉得来往仆从神色怪异,等到了自己院子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顾棉刚走没多久,金城郊外一处山上流匪出没,伤了不少百姓的性命,桓温前去剿匪却带回来一名女子,那女子名唤李雯,是成汉人士,去后赵寻亲却不料被流匪劫持到山上,桓温去的时候李雯正被土匪头子逼着成亲,流匪剿灭,桓温带回李雯安置在府里。
“说是帮着寻亲,可这都三月了一点消息没有!府里那些人现在都说驸马是想纳她做妾!”绿萼一脸愤懑,双手叉腰对着李雯住的院子骂道“呸!她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章嬷嬷正收拾衣物,听完绿萼的话,呵斥道“绿萼!注意规矩!”
绿萼讪讪闭口,面上还带着愤愤之色。
相比于绿萼的不平,顾棉显得平静许多,她问道“驸马呢?”
绿萼噘着嘴,不情愿道“在府衙里,还未回来。”
顾棉按按额头,连着病了一个月又颠簸了一路,现在又开始头疼了,她褪去外衫递给绿萼“都退下吧,本宫小歇一会。”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谁都不见。”
这就是要把桓温也拒之门外了,绿萼闻言精神一振“喏!”
章嬷嬷瞪了绿萼一眼,扶着顾棉躺下,为她掖好被角,站在床边担忧地看了一会儿,见她脸色泛着苍白,虽已入睡眉头却依然紧锁,章嬷嬷叹了口气转身轻轻合上门。
屋外,章嬷嬷把绿萼拉离屋子一些,小声道“公主大病初愈又一路颠簸,脸色那样不好,你便一点看不到?!非得挑着这时候说这糟心事!”
绿萼闻言一惊。
“公主病了?!”与绿萼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一道浑厚的声音。
章嬷嬷回头,拉着不清不远的绿萼行礼“驸马。”
桓温点头受了,又问“嬷嬷方才的话是何意思?公主病了?”
章嬷嬷抬眼细细看了看桓温,见他脸上的关切不似作假,才道“国舅病逝,公主伤心之下一病不起,足足一月,前几日有了起色,本是要再休养些时日,只是公主心中记挂驸马,是以没有多留匆匆回来。”
听她说完,桓温迈开步子朝屋子走去,却被章嬷嬷拦住,他驻足看向章嬷嬷“嬷嬷何意?”
章嬷嬷矮身又一行礼“公主正在歇息,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还请驸马体谅。”
桓温一愣,这般吩咐明摆着是冲着他来的。
他扭头定定看着顾棉睡的屋子,半晌点头,转身离去。
***
顾棉这一觉就睡到了日已西斜,夕阳透过窗棂洒在床前的妆台上,一片金色。
头还是昏沉沉的,唤来绿萼红。袖为她梳妆更衣。
期间绿萼自然告诉顾棉桓温来过了,听绿萼说了情形,顾棉点头伸手挡下红。袖要为她扑胭脂的手。
红。袖收起胭脂盒子,抬眼就看见自家公主对着镜中露出一抹笑。
她面色苍白唇无血色,偏偏嘴角的笑开得灿烂,无端让人觉得一阵心疼,恨不得能把她藏起来再不受丁点辛苦。
红。袖刚为顾棉插上簪子,外面就有人通报桓温来了。
顾棉也不起身,就坐在妆台前的矮凳上,转身看向来人,嘴角一抹粲然的笑“驸马来了。”
桓温走进门就看到他三月未见的公主妻坐在妆台前朝他笑,明明是极欣喜明亮的笑,此刻却因为她面无血色而显得柔弱无比,他心里一揪,脚步慢了下来。
见他上前,顾棉起身却一时站不稳踉跄着朝后倒去,桓温一个疾步拦腰抱住她,待两人站稳后,桓温放开顾棉,握上她的手,随即皱眉,她的手冰凉,尤其是指尖,冰块一般,就连手心也是没有一丝温热。
桓温打横一抱大步绕过屏风把顾棉又放回床上“公主大病初愈,应该好好休养。”
顾棉靠在迎枕上也不说话,笑着点头,目光里尽是缱绻。
桓温只觉得整颗心都软了下来,此刻竟只想陪着她直到那河海尽枯天崩地裂。
感受到桓温周身的气势比往日柔和了许多,顾棉又道“这般坐着好生无趣,驸马不如为我读书吧?”说着也不管桓温同不同意,径直指了一旁的小桌“第二本,我那时候看到一半就……”
她话音猛地一顿,扭头冲着床里好一会儿才红着眼圈转过来,佯装无事“呶!我在书里夹了签子,就从那里开始吧!”
桓温还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此刻却连拒绝都说不说口,只依言拿了书小心放轻了声音为她诵读。
章嬷嬷站在屋外听着里面传来的读书声,脸上满是笑。
她家公主自是聪慧的紧,驸马便是遇到再多的女子也比不得这一个。
***
隔日,李雯来了顾棉的院子。
看着底下柔柔伏倒向她行大礼的女子,顾棉总算知道为什么桓温把她带回来放在府里三个月不舍得送走了。
李雯样貌自然是比不得司马兴男那张脸的国色无双,但是却也是清秀丽人一个,特别是那双眼睛,如雾笼溪涧,让人看着就觉得心生怜惜,连声音大些就觉得会惊扰她,再加上她身形纤细行动间如弱柳扶风,就是顾棉见了也觉得想要扶上一把。就别说桓温这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了,只怕是想要把她拥入怀里捧在手心吧!
等李雯行完礼,顾棉理理衣裙,半晌才开口“红。袖,赐坐。”
明明厅中两列桌椅俱全,她偏偏这么说,红。袖自是领会了意思,自后面搬来一个小矮凳。
李雯神色惊慌,如入了密林的小鹿,一双眼睛雾气更甚,双手接过矮凳低声向红。袖道谢,而后坐在矮凳上,臀只担了凳面一点点的边,双腿并拢手放在膝上,半低着头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
看她这个样子顾棉心里草泥马呼啸着来回奔过。
这就是传说中的小白莲吧!你瞅瞅这小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怎么欺负她了!
顾棉忍住扶额的冲动,问道“听驸马说李雯姑娘是成汉人?”
她一说话李雯一惊,抬起头飞快看了她一眼,而后又低下头,小幅度点头“是。”
“姑娘要去后赵寻亲?”顾棉不想看她那副样子,绕过她看向外面的天。
李雯又点头“嗯。”
“这么些时日了,姑娘想必是急了,不如明日本宫便派人互送姑娘寻亲去吧?”顾棉视线重又落在她身上。
李雯抬头,小嘴微张错愕的看着顾棉,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顾棉连忙道“姑娘放心,本宫派去的都是好手,不会让姑娘出丝毫差错。”
她话音刚落,厅外远远走来一人,仆从行礼的声音传来。
于是上一秒还在凳上坐着的李雯,下一秒已经扑倒在地上,瑟瑟发抖,仰着一张小脸泫然欲泣“公主,公主放过民女,民女不是故意的!”
顾棉手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撑着腮,身子懒懒陷进椅子,打眼看着面前的李雯愈来愈带劲的表演。
啧啧,这梨花带雨的,还真是惹人疼啊。
桓温一进厅视线扫过这两人,眉头一蹙“公主这是在做什么?”说着大步上前扶起李雯,待感受到李雯全身都在发抖时,他虎目一睁看向顾棉,话语几乎是不假思索间就带上了质问“公主对她做了什么?!”
就知道会是这样,顾棉不紧不慢的站起身走到李雯跟前。
不等顾棉上前,李雯又一瑟缩,这下直接进了桓温怀里。
见她这样,顾棉一笑,抬眼看向把李雯护在身后的桓温“本宫若是说什么都没做呢?”
她满脸都是不屑,浑身带着高高在上的架势,仿若面前的人对她来说连蝼蚁都不算,桓温心里厌恶极了这种感觉,冷哼一声扶着李雯离开。
顾棉站在原地看着那一高大一纤弱相扶相偎的身影,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第42章 大司马桓温(八)
大司马桓温(八)
当晚顾棉沐浴过后照旧躺在床上随意翻看一本书,绿萼自外面进来轻手轻脚合上门,绕过屏风看到自家公主半靠坐着,一身素白里衣不施粉黛仍挡不住她的无双颜色,绿萼心里不平更甚,嚷道“公主!驸马他!他!他竟然……”
顾棉一手压书一手把散落在身前的长发拨到身后,抬头看向绿萼“唔?驸马怎么了?”
“他宿在那个贱人的院子里了!”
此话一出不止一旁伺候的红。袖愣了,就连坐在一旁做绣活的章嬷嬷都愣了,倒是顾棉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低头注意力重回面前摊开的书本上,淡淡道“知道了。”
今天李雯要是不留住桓温她还觉得奇怪了呢,只是这还没进门就做出这档子事也不怕日后风言风语淹了她。
看她这么一副淡然的模样,绿萼跺脚“公主!你就一点不生气?她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哪里比得上公主了!”
顾棉只道“绿萼日后这样的话莫要再说,让旁人听去了不好。”
绿萼不情愿的应了,扭身拉着红。袖在一旁恨恨的咬耳朵,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看两人的神情大抵不是什么好话。
看顾棉浑然不在意的样子,章嬷嬷只以为她是暗暗在心里难过,上前道“公主,要不老奴找个由头把她……”
其余的话没说出来,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明明白白,顾棉闻言好笑道“嬷嬷,没了一个李雯难不成就不会有别的赵雯王雯的?嬷嬷莫要担心,本宫自会应对。”
翌日清早,顾棉正在自己屋子里吃饭,外面有人通传桓温来了。
一道阴影遮来,顾棉手上筷子不停,头也不抬道“驸马昨日睡得可好?”
美人相陪一夜风流,桓温今日气色颇好,听顾棉这么问他竟没有丝毫愧疚亦或是被抓住的尴尬,犹自点头道“尚可。”
他这话一出边上伺候的红。袖绿萼皆是抬眼错愕看他。
这人还要不要脸了!
绿萼当即把东西摔得砰砰响,红。袖是个知道分寸的,拉住绿萼,上前询问“驸马早间用了吗?可要添双筷子?”
桓温挥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用了,我用过了,今日过来是想问公主一些事,你们先下去吧。”
红。袖绿萼得了顾棉的示意这才退出屋子,但也不敢远离就在门外守着。
屋里,顾棉还在不紧不慢的喝粥,贵为一国公主她自小就有专门的礼仪嬷嬷教导,一举一动间自成风景,就算是一个简单的喝粥的动作亦是能做得优雅端庄,仿若一幅画一般。
桓温眸子里闪过一丝痴迷,好在他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清咳了几声道“臣虽不知昨日雯儿做了何事惹恼了公主,但公主罚也罚过了,雯儿也受了惊吓,臣请公主念在你我夫妻之情上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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