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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奸臣当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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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竟被人卖到了勾栏院中!
桓温挣扎着起身来到窗户旁,却绝望的发现窗户早已被人钉死,门外两个彪形大汉守着,而他现在浑身无力使不上一点劲儿,逃出去简直是做梦。
他还等着追回他的公主妻重新拥有高官厚禄无边权势,怎么能在这里任人宰割!到底是谁?!是谁把他弄到这里?!是谁想害他!
桓温脑中思绪杂乱,瘫软在地上。
他需要时间去理清头绪或者说需要时间去认清自己现今的处境,可老鸨不会给他再多的时间。
夜幕很快降临,这倚翠楼中的生意才刚刚做起。
边境来往的人鱼龙混杂,多有那些爱好不明的,老鸨手底下的许多小倌都是些身子弱的,白斩鸡一般受不住那许多酷刑,难免让许多客人不满意,但老鸨今日可是不再担心这件事了。
想着今天新来的那个小子,那身材那样貌,老鸨忍不住笑出声。
发财咯发财咯!
一个身穿皮甲的络腮胡走进来,老鸨眼睛一亮,忙迎上前“哎哟!豹爷可算是来了!楼里新来了个小倌,保管爷满意!妈妈我可是特地留给豹爷的!”
豹爷爽朗一笑,推开怀里无骨美人,跟着老鸨上了二楼。
门被打开,桓温使出攒了一下午的力气想要冲出去,谁知直直撞进一个人怀里。
“嘿!小骚。蹄子还挺热情啊!”豹爷一把搂住怀里的人,粗糙的大手在他屁股上使劲儿捏了一把,感受到手下壮硕的肌肉,他满意一笑“妈妈今天这货色不错!”
桓温听着这人不堪入耳的话,他又不是没进过这等地方,心下哪还有不明白的,当即就拼命挣扎“放肆!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当今驸马!识相的快些放开我!否则……”
他话没说完就被豹爷逮住嘴狠狠的啜了一口“管你正马驸马!爷疼你!”
老鸨翻了个白眼,驸马?要真是驸马能被人卖到这里?再说了,他们后赵哪里有公主?撒谎也不带脑子!怨不得被主人家发卖了!
这般想着,老鸨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豹爷“豹爷,这骚。蹄子今儿才来,还没□□过,难免不知分寸,这药……”
豹爷心领神会,接过瓷瓶拔开塞子掐着桓温的下颌一股脑全倒进他嘴里。
老鸨识趣的退出去关上门。
门里,桓温拼命抠着喉咙“你给我吃了什么?!”
豹爷把他箍在怀里上下其手,淫。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哈哈!保管让你□□再也离不开爷这根棒子!”
没一会儿药效发作,桓温全身燥热不已,身前的火热早已挺起,身后的那处更是瘙痒的紧,他竭力保持一丝理智,但还是控制不住身体,在豹爷的怀里扭动磨蹭。
见他面色通红双眼迷离,豹爷就知道这药效发作了,他一把扯开桓温的衣领,一手探了进去,往下握住了桓温的那物,另一只手掀开桓温的袍子伸进裤中直直抠上臀中间的菊。穴。
桓温此刻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在豹爷的手碰到他身前那物的时候就已经瘫软在他怀里,双手伸进豹爷的衣襟里不断探索,嘴上更是和豹爷的唇舌纠缠不已。
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面前这人能让他舒爽,对,就是这样。
身后猛地一凉,紧接着菊。穴被几根手指探入,深深戳进了身体里的某处,他一个哆嗦前面就泄了出来,而后身体深处传来更深的骚。动,他扭动着让那几根手指在身体里动作。
见他这幅模样豹爷自是欣喜,搂着他往那榻上去了。
屋子里动静响了一夜,那呻。吟声勾得屋外守着的豹爷的手下都浑身火热,心中暗想,日后定要寻个机会尝尝屋里之人的滋味。
临近天明,桓温意识总算清醒。
神识归来的时刻他正浑身光。裸的趴伏在榻上,身后一人趴在他背上大力起。伏。
桓温脑中轰的一下,连滚带爬想要挣脱,却被人擒住拽了回来。
他先是受了软筋散,药效还未过去又被这样一番折腾,哪还能有力气,只能被豹爷按在身下,脑海里混乱不堪的一幕幕接连闪过,桓温双目赤红,目龇俱裂。
***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老鸨手上迷药多得很,总能让桓温失了理智乖乖躺在别人身下。
没几次之后桓温总算是认清自己的现状,倒也懂得屈伸,假意顺从几次之后老鸨对他信任不少,不再像从前那般走到哪儿都有人看着。
一日桓温寻了机会逃出来,他换上一身灰布短打一路跌撞着往城外跑,本来以为可以逃出生天,谁知刚出了城竟遇到后赵几个边军,擦肩而过的瞬间其中一人认出桓温就是曾经杀了他不少兄弟的人,登时面露不善,恶狠狠抓住他“桓温!”
桓温刚刚侍奉过一个有虐人喜好的客人,逃到这里完全是拼了一股子劲,现在猛地被人一拽,他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地上。
那边军见他这般模样,心里大为解气,恶狠狠扼住他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你“哟!这不是我们桓大将军吗?!嗯?!”
边军的同伴一愣,道“什么桓大将军?这不是城中倚翠楼的头牌小倌吗?!哥们今天带你来就是想让你见识见识他的滋味,怎么,你认识他?”
那边军眼珠一转“我怎么会认识他,就是见他鬼鬼祟祟想必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同伴一愣“是啊!他这样子……”他眼珠一瞪“十有□□是偷偷跑出来的!”说着他一拍大腿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哥几个听我说,咱们既然遇上了哪能轻易放他回去,不如就在此好好享受一番,也省了不少银两,待咱们舒爽了再把他送回去,想必那楼中的妈妈定会好生答谢咱们一番,这么一来……”
几个边军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闪动着饿狼一般的光芒。
桓温就这样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的酒杯几人把拉到一旁的林子里轮番操。干了一番,桓温自以为已经逃了出来,又遇到这事自然不肯依从,大力反抗被这几人狠狠抽了几巴掌。
那几人在桓温身上起伏了十几趟,足到天黑才把全身光。裸浑身尽是斑斑点点的桓温拖回勾栏院。
老鸨自然不会放过他,当即命人废了他的手筋脚筋,这样一来若说从前他还能接待些有头脸的人,于是桓温身上起伏纵横之人便成了城中的屠户铁匠这一类粗鄙之人……
***
这日,顾棉正在院中和舅母闲谈,院外庾亮大笑着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见到顾棉就把纸递给她。
顾棉接过一看,这不是她命人给桓温的和离书吗?再一看,妈呀!这下面怎么就签字了呢?!她本意不是这样啊!正心颤着,脑海中猛地响起系统的声音——
【攻略对象好感度降为…1000%,任务失败】
顾棉眼皮一跳,暗问发生了何事。
系统将一段影像传给顾棉。
顾棉看了之后目瞪口呆,桓温怎么落得这般境地?他为何不来找她?
顾棉本想着此番给桓温一个教训,想必他日后就算是心痒也会顾念着今日的教训,只要他能承诺此生只她一人,一心一意对她,这个任务“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结局也算是达成。
只是没想到……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系统又是抛出一段影像。
顾棉看完简直要哭了。
原来桓温当日出城遇到的拿伙蒙面人是当初金城那批得了顾棉恩惠的驻边将士,而给他们送信说她要和桓温和离的人,竟然是胡泉。
顾棉当日回建康时命红。袖持了公主令将胡泉调离军中,带到了建康,把他引荐给了庾亮,如今胡泉在庾亮手下办差,自然是知道顾棉当初要和离的事。
只是没想到胡泉会这样做。
其实这件事倒也不怪胡泉,是顾棉当初态度坚决给了旁人误会,以为她是铁了心要和离。
若是以往那些将士还不敢动桓温是顾念着顾棉,只能把心里的怨愤埋起来,但一旦知道顾棉要与桓温和离,那便如猛虎出闸一发不可收拾,这群将士可都不是善茬,自己的救命恩人心中神女被桓温欺辱成那般,他们自然不会让桓温好过。
就连李雯也被他们找了几个人蹂。躏一番而后绑着石头扔进河里了。
桓温从高高在上的驸马爷变成任人宰割的小倌,千人枕万人尝,一日日恨意滋生,终于彻底恨上了顾棉,只可惜,他一辈子也没有机会报仇了,只能日日煎熬苟。且活着。
事情已然这样,顾棉总不能再找人把桓温接回来,再说了,她不会承认她看到桓温这个下场,心里……
也是蛮幸灾乐祸的!
但是现在她还有一件事要关心——
“任务失败的惩罚是什么?”
顾棉此话一出,倒是让系统为难了,它支吾了半晌才道
【其实,这个也不怪你,本来桓温的人设不是这样的,但是后期我数据出了点问题,桓温ooc了_(:3ゝ∠)_】
顾棉瞬间:系统,你是在开玩笑吗?能不能靠谱一点!Σ(っ°Д°;)っ
她还觉得奇怪,之前桓温的性格虽然霸道但也还算可以,可自从庾翼死后她回去再见他就觉得他变得怪怪的,行事仿佛不带脑子似的。
原来是ooc了。
“那这个不算是我的失误,你不能把这个算到我头上。”顾棉誓死保卫自己的利益,这个奸臣当道系列任务只有五个,这个任务完成之后就只剩下一个她就可以回现实世界了。
【虽说是系统出错导致人设崩坏,但宿主任务失败是不可掩盖的事实】
顾棉抗议“不行!我不同意!我要投诉!”
【别这样,我可以把你的惩罚适当减轻,原本任务失败你需要重新开启任务,现在只需要额外完成两个并达到a级评分就可以了,商量商量呗,如果你去投诉了让上面知道我数据出错,我会被返厂重造的……我刚从那个地方出来,你是我的第一个宿主,我,我不想再回去,回去之后我会没命的!求你了!我可以把附加任务的难度降低,你能不能不要去投诉?】
顾棉本来想说这关她什么事,但听着系统带了人类感情的祈求,心里有些不忍,纠结了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系统高兴极了【我把这个任务的奖励按最高等级给你】
顾棉脑海里浮现出储物格的提示消息——
公主的全身配饰x1(红玛瑙头面x1,顶级翠玉手镯x1,凤袍x1,狐裘披风x1,云锦履x1)
天泉圣水x1(功能:医百病解百毒)
随身空间x1(限用一次)
【叮咚,传送门开启】
☆、第45章 谢奕番外
番外
荏苒间已是三年,半年前谢奕出征后赵大胜而归,在朝堂之上用一身功名求取南康长公主。
当年顾棉在金城医治过的许多将士如今已经是朝堂上声名赫赫的武将,再加之庾亮的态度,谢奕的请求没有遭到丝毫阻力就得到了司马衍的首肯,就连那些平日里素爱叽歪的谏官都难得没有说话。
时隔三年,建康城里再次铺起十里红妆。
司马兴男坐在喜床上,身下大红被褥下洒满了桂圆莲心,胳臂粗的龙凤烛将屋里照得通亮,她透过红盖头隐约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走来,身旁婢女嬷嬷站了两排。
三年前顾棉任务完成,系统自动复制她的性格记忆生成替代品,代替她以司马兴男的身份继续活下去。
喜帕被挑起,烛光晃动,谢奕眼里心里满满都是面前之人。
她眼睑微阖,长睫抖动,盛装之下愈显无双颜色,似是久久等不到他动作,她缓缓抬眼看向他,眼波流转煞是醉人。
嬷嬷递来酒杯,谢奕右手在身侧蜷了蜷手心里竟已紧张的出了汗,喝完合卺酒,嬷嬷各自剪下两人一缕头发结在一起,扬声道“驸马公主永结同心!”
一屋子的婢女嬷嬷齐刷刷行礼。
谢奕恍然想,这大概是他一生中最得意最欣喜的时刻。
转念一想,又连忙否定了方才的想法。
不不不,他们的日子还那么长,以后的每一日都会更欣喜才是。
他在军营之中待了三年,所有的战事都冲锋在前,奇策不断,就是为了能早一日得到功名,能配得上她,不用父母亲族的荣光,只是他自己。
一夜被翻红浪,清早章嬷嬷来叫起,与她同行的府里一位老嬷嬷看到被褥上几点暗红,心下一惊,满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司马兴男。
谢奕爱怜的拥着妻子,眉梢眼角满满都是愉悦“正如嬷嬷所想。”
青嬷嬷先前的诧异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由衷的高兴,她乐呵呵的上前小心翼翼的叠了床单双手捧着,心满意足的躬身后退“老奴告退。”
两人净面漱口,绿萼领着几名手里捧着衣物的婢女上前“公主今日穿哪件?”
司马兴男此时腰酸背痛双腿酥软哪还有力气去细细打量,仰头怒瞪将她拥在怀里的谢奕。
殊不知她这一眼并无半点威力,倒是软软娇娇勾得谢奕心里一阵酥酥麻麻。
谢奕心情极好,唇角溢出一抹笑,温声道“为夫帮阿囡选?”
他一句阿囡让司马兴男不可避免的想起昨夜。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是很温柔的,一点一点的勾着她身体的反应,后来等他真正进入她,遇到那一抹屏障的时候,她疼得要命,只觉得身子要裂开,他却在短暂的僵硬过后不顾她的推拒连番进攻,弄得兴致高起的时候连连在她耳边呢喃“阿囡,阿囡……”
到后来她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可他还是勇猛不减,连连弄了三次,逼她说那些荤话,她不说他就花样百出嗟磨她,等她受不住随了他的愿,他就狠了命的弄她,一边弄一边喊她“阿囡……”
走神间谢奕已经选好了,他选的是杏色小袄妃色多褶裥裙,下配云锦履。
司马兴男初为人妇,眉眼间如今多了丝丝缕缕的娇媚,这一身正衬她如今的颜色。
穿好衣裳,绿萼为她梳头,谢奕便坐在她身侧目不转睛的看着,饶是司马兴男脸皮不必一般女子那般薄,依然被盯得两颊飞起红晕。
待梳妆打扮好,没等绿萼呼出心里那句“公主好美!”谢奕已然先前一步握住司马兴男的手,面带不虞道“早知道就随意给你挑一身了……”说着把脸埋进她的脖颈闷声道“阿囡,咱们今日不出去了吧……”省得他的美娇妻被别人看到惦记上。
司马兴男偏着脖子躲着他喷洒的温热气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异常“我倒是无所谓,只怕你明日便要被那些谏官弹劾,罪名是,唔,我想想……蔑视皇威!”
她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带着恣意的笑,挑眉看他。
谢奕长叹一口气,眼里却是笑意“阿囡新婚之日就要给为夫安上这么一个罪名吗?唉~为夫只好听从公主之命。”说着他抬起胳膊屈肘置于身前“公主请!”
司马兴男觑他一眼,抬手搭上他的胳膊“谢大人,咱们走!”
谢奕大笑一声反手把她拥入怀里打横抱起大步冲出院子。
身后红。袖绿萼相视一笑,小跑着追出去。
***
一路上府里的仆从看着被谢奕抱在怀里的司马兴男,均是偷笑不已,搞得司马兴男一张脸都不知往哪里摆了,一个劲儿的往谢奕怀里埋。好在谢奕还是知道分寸的,到了谢父谢母的院前便放下司马兴男,改为牵着她的手。
谢父谢母早已等在厅里,见儿子儿媳这般恩爱,暗自点头。
进了厅,谢父谢母要对司马兴男行礼被她伸手扶住“自己家中爹娘无需如此,只把南康当儿媳便是。”
她自称南康,不是本宫亦不是儿媳,既圆了公主的身份又显得与谢父谢母亲近许多,谢父谢母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满意,两人也不是矫情刻板之人,当即便直起身子重又坐到主座上。
谢奕小心扶着司马兴男跪在软垫上,两人磕过头,边上有婢女端上茶盏。
司马兴男伸手端过其中一杯,双手捧着倾身上前递向谢父“爹。”
而后又依样递给谢母一杯“娘。”
谢父谢母轻啜一口,算是受了敬茶之礼,各自送了司马兴男礼物,这才连忙命人扶起夫妻两人。
不等边上婢女上前,谢奕已经先前一步扶起司马兴男。
看着两人这般模样,谢父捻须点头,谢母笑得合不拢嘴,连声道“好好好!”
之前青嬷嬷已经把今早的床单带给她看过,心里的结解了,她如今对这个公主儿媳真是看哪哪满意!
这边给谢家父母敬过茶,两人又进宫谢恩,折腾了一上午才安生。
回到府里,用过午膳,谢奕拥着司马兴男小憩。
司马兴男醒来,睁开眼就撞进一双眼睛,缱绻情浓,见她醒了,谢奕轻声道“阿囡醒了。”
司马兴男点头,回视他,抬手换上他的脖颈“无奕。”
谢奕在她唇角轻啜一下“嗯。”
“相公。”
“嗯。”谢奕在她唇上停留的时间稍稍长了些,厮磨了几下。
“我爱你。”
这次谢奕的回应是一个悠长缠绵的深吻,末了,他翻身躺在床上把轻喘不已的司马兴男拥入怀里。
“我也是。”
***
没几日便是七夕,傍晚谢奕特特带了司马兴男去了青溪。
两人站在七桥上,司马兴男背靠谢奕被他拥在怀里,抬头看着天上遥遥相望的两颗星子。
夜风轻拂,溪流清润的气息扑来,谢奕紧了紧拥着司马兴男的手,低声在她耳边道“阿囡,你注定是我的。”
四年前她站在这座桥上对月祈祷,桓温站在桥边柳树下皱眉看她。
而他,站在她身后。仅隔着三两人。
☆、第46章 权臣王莽(一)
权臣王莽(一)
前一夜落了雨,淅淅沥沥的淋湿了未央宫屋檐台阶,一个长冠深衣的侍者手拢在袖间脚步匆匆自巷子里穿过,哒哒的脚步声在巷中回响。
进了掖庭宫,侍者一路低头穿过北部太仓直到中部,正是清晨,新入宫的宫人们正在学习礼仪,一个个粉衣薄妆,嫩生生的脸庞上满是对未来的憧憬,身穿黛色直裾袍服的年长宫人手拿戒尺来回踱步。
侍者上前躬身行礼附在她耳边低语一二,待她点头侍者退后一步再次躬身退后几步转身离去,与来时一样的脚步匆匆。
有几个好奇的宫人翘首看了看,交头接耳小声猜测。
安姑姑清咳一声,扬声道“行了,今天就这样,都去拾缀拾缀,一炷香后在这里集合,有贵人要来,一个个的都当心着。”
一群宫人规规矩矩矮身行礼,脆生生道“喏。”
待安姑姑点头后刹时活泛起来,如鸟兽般呼啦一声散开,三个五个结伴回屋子。
隐约有一道声音“诶!阿棉,你说安姑姑说的贵人是谁啊?”
顺着声音望去是一个圆润苹果脸的小宫人,她此刻正仰着头一脸求知欲的看着旁边的女子。
那女子明眸皓齿眉梢细长杏眼明仁,听了小宫人的话,她粉唇轻抿摇头道“不知道,我哪能知道姑姑的想法呢。”
刘茹失望的嘟嘴,下一瞬却又眼睛一亮神情激动“哎!你说会不会是陛下?!”不等顾棉回答她兀自捧脸娇羞道“他们说陛下温柔极了,我如果能入了陛下的眼……”
顾棉失笑抬手用食指轻戳她的头“你呀你呀!也不知羞!”
刘茹不服气道“这有什么的?你问问她们是不是也想当陛下的女人?”说着她探头观察顾棉的神色“阿棉,难道你不想?”
顾棉没有回答,仰头看向远处天边,有群鸟自天上飞过。
她当然不想,如今是阳朔三年,离汉成帝薨崩已经没两年了,这个历史上只在位了四年的男人真正宠过的也就只有赵飞燕赵合德两个美姬罢了。
而她,如果不出所料,这次任务要攻略的对象是王莽,那个礼贤下士被承为“周公再世”却篡权夺位的西汉末年权臣。
顾棉来这里也不过三天,三天前这个身子的主人收到了一封信,信里说她家乡闹瘟疫父母亲族俱染病去世,原主大悲之下昏厥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换了个芯儿。
这个宫人入宫才半月余,正是学礼仪的时候,好在这些礼仪跟当初在秦的时候学过的大同小异,顾棉这才没有出丑露馅。
屋子里加上顾棉住着五个宫人,此时她们正挤在一处描眉涂腮簪花挽髻,势要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献给那个未知的贵人。
顾棉坐在炕上倚着墙眯眼思索安姑姑口中的贵人可能是谁。
她是这批宫人里容貌最出色的一个,是以此刻她坐在这里一动不动痴了一般的发呆,倒也没有人去打扰她,大家都巴不得顾棉不去露面,好让自己机会更大一些。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打扮得焕然一新的刘茹把顾棉从神游中唤回,两人相携着出了屋子。
没一会儿,稀稀落落的宫人们总算到齐,安姑姑看着这一个个浓妆昝钗,眉头几不可见的蹙起,心道,若不是还有规矩在这里压着,她们是不是干脆连宫装都不穿了!
待目光落在末尾一排素面朝天依旧是平时模样的顾棉身上时,安姑姑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好在还有一个安分的。
远处侍者的通传声已在耳边响起——
“太后驾到——”
“太后?”满院的宫人皆错愕的互相对视。
顾棉眉头一跳,王政君?她来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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