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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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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另外一名年轻些的村民接过话,语气明显不善:“呸,我才不信几日后会放粮,这话都说个把月了,粮食呢?总之,今天见不到粮食,他们两个谁也别想走。”
  
  众村民闻言,愤慨异常,正欲再次上前挟持吴敬和县令,但见萧朗玉剑眉倒竖的瞪过来,不由忌惮!他们方才见过萧朗玉的身手,一个个村民,只能干愤怒,不敢上前。
  
  吴敬身旁的那名少年,见到这样的阵仗,当真吓坏了,本以为父亲又要被挟持,不成想,眼前的男子,一个眼神,就把他们都吓唬住了。
  
  惊魂未定的少年,目光不由的定格在萧朗玉脸上,看了他许久,他站在父亲身前护着的模样,宛如天将临凡,过了片刻,那清秀少年的脸颊微微泛红,垂眸收回了目光,满是小女儿情态。
  
  沈欢在不远处的车窗里看着,她也是女孩子,自然瞧得分外明白,这名少年,哪里是少年,分明就是一名女扮男装的妙龄少女。这害羞的模样,莫不是看上萧叔父了吧?
  
  项竹听完村民的话,细细理了一番,转身走到吴敬眼前,装作不识,恭敬行礼:“这位大人,百姓也有百姓的难处,既然说此处都快饿死人了,想来灾情严重,不知能否今日运来粮食?”
  
  吴敬闻言叹气:“朝廷有朝廷的规矩,眼下,我实在没法拿出粮食来,哎……”
  
  项竹闻言,细细思量,眼下他在青阳的私库倒是可接燃眉之急,只是若是拿出,怕是周边几个大酒楼的供给会跟不上。
  
  项竹看看吴敬,此人在金陵风评极好,有他亲自督办青阳的灾情,想来欠下他的很快能补上,看来得赌一把了。做生意就是这样,畏手畏脚,舍不得眼前的利益,可是赚不到大钱的。
  
  想到此,项竹对吴敬礼貌的一笑,复又行礼:“在下不才,是个商人,在青阳有个私库,库里还有一些存粮,兴许能解大人燃眉之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两位亲爱的小天使陌路花开半晌、天天浇灌的营养液!么么么~(*  ̄3)(ε ̄ *)
发一波红包,本章下留评就有,我等24个小时,4号晚上更新时统一发!

33、33 。。。
  吴敬闻言; 眸中闪过一丝激动,如逢大赦; 忙上前一步靠近项竹:“若是如此; 阁下的大恩; 我吴某必铭记于心!”
  
  项竹恭敬回礼:“这是助民; 积德的好事,大人这般说; 在下受之有愧。”
  
  说罢,项竹站直身子; 看向县令; 复又道:“还请县大人出些人手,随在下家厮前去取粮。”
  
  县令忙应下。项竹转头对众村民说道:“各位乡亲,放过两位大人,一个时辰左右; 粮食便能运来。”
  
  那长者模样的村民连连摆手:“不成不成,我们得见着粮食才能放人。”
  
  吴敬闻言也是无奈; 只得对众人道:“我留下; 你们放了县令,让他去集结人手运粮过来。”
  
  众村民商量一番,觉得可行,便让开一条道,让县令出去。项竹见危机解除,走到车前,取下私库的钥匙交给许安:“你随县令去取粮; 该记录的事宜你都清楚,运出来多少,账面上记清。”
  
  许安从项竹手里接过钥匙,道一句三爷放心,便随县令的官轿紧着走了。
  
  项竹撩开车帘:“欢儿,下来。”
  
  沈欢钻出车外,项竹将她抱下了车,牵着小姑娘的手回到了吴敬身边。
  
  马上就能得到粮食,众村民的情绪缓和不少,那位长者做主,上前对吴敬抱拳行个礼:“大人莫要见怪,我们也是没法子,等粮食运来,我等再给大人赔罪,大人若不嫌弃,先请到老夫家里喝口茶。”
  
  吴敬心绪刚定,也知在此处站着不是法子,便应下,邀项竹和萧朗玉同往。
  
  陪在吴敬身边的那名少年,一直抹着眼泪,在吴敬耳边道:“爹爹,方才当真担心坏我了。”
  
  吴敬伸手,无奈的戳一戳少年的太阳穴:“叫你调皮,非要跟着为父出来,以后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少年抿抿唇,低下头去。萧朗玉见状,走到少年身边,两臂抱在胸前,撞一下少年身子,嫌弃道:“男孩子家家的,哭什么鼻子,丢不丢人?”
  
  少年闻言眼圈又红了,气恼的看着萧朗玉,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但是又不知为何,欲言又止。
  
  萧朗玉见状,愈发觉得这少年拘得慌,他最见不得男孩子这般,大大咧咧的将手臂搭上少年的肩头,推心置腹道:“哥哥跟你说,男孩子不能这般……”
  
  怎知话音未落,‘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萧朗玉脸上,但见那少年气的跺脚,急言道:“你放肆!无礼!”说罢,少年又羞又气,加快几步走到前头,将众人远远甩在身后
  
  萧朗玉捂着脸,满是惊异的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
  
  项竹看萧朗玉挨了一巴掌,不由失笑。这傻蛋,他早就听闻,吴敬有一儿一女,儿子如今二十四,已有家室,而眼前这个唤吴敬爹爹的少年,想都不用想,定是吴敬女儿。虽是一身男装,但是袖子里方才隐约漏出一副玉镯。
  
  也就萧朗玉,能实诚的看不出男女。吴敬见萧朗玉挨了一巴掌,虽然他也不满方才萧朗玉的举动,但是自家女儿女扮男装,也不怪萧朗玉认错。
  
  于是,吴敬只得跟萧朗玉解释道:“这位公子莫要见怪,方才那是小女,一向贪玩爱闹,换了男装陪我出门。”
  
  “女……女的?”萧朗玉这才反应过来,难怪长的那般清秀,还哭鼻子。他揉揉脸,罢了,既然是女的,这一巴掌挨得也不算太亏。
  
  萧朗玉给吴敬施个礼,赔罪:“不晓得是令爱,失礼了!”
  
  吴敬和善的笑笑,表示无事。
  
  一行人来到那位长者家中,长者老夫人给几人上了茶。吴敬的女儿则没有跟他们进屋,自己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晒太阳。
  
  萧朗玉看着外面身形单薄的少女,忽就有些不忍,她当是因自己方才无礼的举动,才不跟他们进屋的。
  
  这时,吴敬对门外的少女喊道:“瑕儿,进来。”
  
  “我不!”吴瑕身子都没转过来,只在院中踢着石子玩儿。
  
  听到瑕儿这个称呼,沈欢恍然想起,前世萧朗玉的夫人,单名就是一个瑕字,她没有见过几回,所以对萧夫人印象不深,但是听闻萧叔父和夫人感情一直极好。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位姑娘?
  
  这时,项竹捏捏沈欢的小手,说道:“欢儿去,将院子里那位姑姑叫进来。”都是女孩子,好说话。
  
  沈欢点点头,松开项竹的手,跑出院子去叫吴瑕。离得近了,沈欢方才看清吴瑕的容貌,和记忆中萧朗玉夫人的容貌重叠在一起,沈欢心头一喜,错不了,这位就是萧叔父未来的夫人!
  
  沈欢凑到吴瑕跟前:“姑姑,萧叔父不是故意的,他方才是真将你错认成男儿身,所以才……你不要怪他了,你进来吧,院里日头大。”
  
  吴瑕看看沈欢,脸颊飞上一层红晕,低声问道:“他姓萧?”
  
  沈欢愣了下:“……对啊……”
  
  吴瑕点点头,沈欢自觉的伸手,牵过吴瑕的手,拖着吴瑕往屋里走:“姑姑随我进来吧。”
  
  吴瑕被沈欢拖进了屋,一对上萧朗玉的双眸,吴瑕复又垂下头去。
  
  沈欢忙对萧朗玉道:“萧叔父,你方才吓着这位姑姑了,你当赔个不是。”
  
  萧朗玉抿抿唇,看着吴敬尴尬的笑笑:“方才委实失礼,我去跟令爱赔罪。”
  
  说罢,萧朗玉起身,向吴瑕走去。
  
  吴瑕垂着头,看着眼前一双足蹬精武短靴的脚向他走来,想着方才萧朗玉的举动,也不是羞还是气恼,白皙的脸愈发的红。
  
  待萧朗玉走近,吴瑕佯装不知。
  
  萧朗玉在吴瑕身侧两步远的位置停下,抱拳俯身行礼:“方才唐突,是在下眼拙,还请姑娘莫怪。”
  
  沈欢夹在俩人中间,颇觉自己多余,忙松了吴瑕的手,跑到项竹身边,顺势窝进他的怀里。
  
  吴敬看看身旁的项竹和沈欢,心下微微奇怪,这位公子看着年纪不大,这小姑娘是他什么人?妹妹还是外甥侄女?
  
  吴瑕见萧朗玉赔罪这般得体,心下微微愧疚,他方才救了爹爹,还未来及跟人家道谢,她倒先打了人家一巴掌,委实有点儿说不过去。
  
  吴瑕抬起眼,一双明眸望向萧朗玉,眼前的男子,身形挺拔似枫杨,眉宇间英气逼人,与他同行那位的清雅俊逸相比,他更显男儿本色。
  
  吴瑕欠身行礼:“是方才瑕儿反应不当,公子无须自责。多谢公子仗义援手,救我爹爹。”方才她真的是吓坏了,那般锋利的镰刀架在自己爹爹脖子上,真怕有个闪失,好在萧朗玉出现的及时。
  
  萧朗玉尴尬的笑笑:“我们也是顺道碰上,举手之劳,不打紧。”
  
  吴瑕微微施礼,走到自己爹爹身旁坐下。这时,吴敬向项竹问道:“在下吴敬,在朝任大司农,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家住何处?”
  
  项竹笑答:“原来是司农大人!失敬失敬!在下姓项,单名一个竹字。家住金陵,乃成安县伯第三子。”
  
  吴敬闻言,眉头微皱,成安县伯府他知道,破落门楣罢了,但县伯本人写得一手好字,得以名扬金陵,往常只听过他说起家中长子,第三子并未听过。
  
  不巧的是,他前些日子,刚听过项竹此名,且还是一些极龌龊之事,但是今日一见,此人行事稳妥,有条理,有慈心,仪表堂堂,分毫没有传言那般猥琐。
  
  想着那传言,吴敬目光落在项竹怀中的小姑娘身上:“不知这位是阁下的……”
  
  项竹得体的笑笑:“是在下义女。”
  
  吴敬点点头,收起心中疑惑。正所谓人不可貌相,项竹虽行止妥当,却不知对这孩子,是否如传言一般,需得留神看看。
  
  这时,吴瑕在一旁提醒道:“爹爹,方才那位公子救了您,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
  
  吴敬省醒过来,忙笑问萧朗玉:“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家住何处?等忙完青阳之事,需得到二位家中登门致谢。”
  
  萧朗玉笑笑:“吴大人客气了。在下萧朗玉,金陵人士,家住兴澜街萧府。”
  
  吴瑕闻言,心下念着他的名字,萧朗玉,萧朗玉,他名中有玉,她名中有瑕,有玉无瑕。想着,吴瑕脸颊更红。
  
  吴敬闻言,眸中一惊,问道:“萧府?”这可是金陵出了名儿的神秘豪门,往来者皆是身份贵重之人,偏偏家中无人在朝中任职,也不知他们是如何和那些位高权重之人打上交道的。
  
  萧朗玉点点头:“正是萧府。”
  
  吴敬摆手笑笑:“对你们来说是举手之劳,于本官而言,确是极大的恩情。二位不必再推辞,本官自有主意。”
  
  这时,沈欢抬头小声儿对项竹道:“义父,欢儿想喝水。”也不知是看她小还是怎地,方才那老夫人并没有给她倒水,没法子只能跟项竹说。
  
  项竹闻言,用指背碰碰自己茶盏,试了试温度,端给沈欢,温言道:“刚刚温,喝吧。”
  
  沈欢接过茶盏,喝了几口,方觉口干的感觉好了些。将茶盏放回桌上。
  
  中午没吃饭就赶了过来,这会儿都下午了,小姑娘当是饿了,项竹摸摸沈欢的头:“再忍一会儿,等这边的事办完,咱们回县城里吃晚饭。要是困的话,先睡一会儿。”
  
  沈欢七岁的身子,到底精力不如成。人,且她有午睡的习惯,今儿给耽误,确实有些困,也不知运粮的人什么时候才会来,义父他们还可以聊天,但是她没法插话,索性眯一会儿,不然干等着也着急。
  
  “那我睡一会儿。”说着,沈欢吊着项竹脖子,蹿到了项竹怀里,项竹手臂一拦,将沈欢抱好。她头枕着项竹的肩头,身子有他手臂撑着,倒也很舒服,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合眼睡去。
  
  项竹抱着沈欢不方便脱外衫,对萧朗玉道:“你外衣借借。”
  
  萧朗玉将外套的大袖衫脱下,递给项竹,项竹接过,用萧朗玉的衣服,将沈欢团团裹住,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吴敬在一旁看着,从方才喝茶到借衣服,项竹的表现,怎么看都是对小姑娘真心的关怀,从眼神到举止,半分看不出什么不适合的举动。
  
  且小姑娘明显是极依赖项竹,很信任他!小孩子眼里最是藏不住东西,记得上次见过一个常打孩子的父亲,那孩子见了父亲就跟见了鬼一般,若是项竹真对小姑娘做过什么出格之举,那小姑娘对他绝不会是这种态度。
  
  吴敬阅历丰富,凡事有自己的判断,由方才的举动可见,那些流言,分明就是对项竹的恶意中伤。想到此,吴敬眼里,对项竹流露出一些赞许之色。
  
  吴敬开口问道:“项公子年纪尚轻,为何会收养义女,不怕影响姻缘吗?”
  
  项竹看想吴敬,平静回道:“欢儿父亲,曾与我有救命之恩,半年前我回去报恩,怎知沈家已经破败,只余欢儿一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恩人独女流离失所,便带了回来,收做义女,也是为了报答的沈兄当年的救命之恩。”
  
  吴敬闻言,赞许之色更浓,他有意试试项竹,故意言说道:“项公子重情义。其实,养个孩子会承担很多麻烦,既然恩公已故,项公子即便不报恩也无事。”
  
  项竹闻言,眸中流露不屑之色:“若是不管欢儿,虽得了轻松,但会变做心结,这辈子,也过不去心中那道坎。”
  
  吴敬满意的点点头,赞许道:“项公子的人品,实在难得。”
  
  项竹得体的笑笑:“过誉了。”
  
  老夫人上来添茶,几人又闲聊了半晌,县令和许安,便带着人运来了粮食。许安将钥匙和清点的账目交给项竹。
  
  县令那边也做了一份清单,交给吴敬,待粮食分发完毕,项竹和萧朗玉便带着沈欢先行离去。吴敬还要在十里村呆一晚,要清查太仓令贪腐的数目。
  
  约莫过了十日,吴敬将青阳贪腐之数清查清楚,收监了几名官员,朝廷的赈灾粮也跟着放了下来。
  
  这一日,吴敬按照上次县令交付的账目,带着足数的粮,前来拜访。
  
  吴瑕今日换了女装,她刚刚及笄,正是最明媚的时节,脸上略施薄黛,一身水蓝色对襟襦裙,披着月白的披风,衬得她清丽婉约。
  
  当她随着吴敬踏入项竹宅院的那一刹那,萧朗玉的目光便被捉住。想不到,这假小子换了女装,竟这般好看。
  
  沈欢笑着上前,牵过吴瑕的手:“瑕姑姑,你今日真漂亮。”
  
  吴瑕脸颊微红,往萧朗玉那边瞥了瞥,见他看着自己,脸颊不由微红,俯身对沈欢道:“等你长大,一定会胜过姑姑百倍。”
  
  项竹手肘戳一戳萧朗玉,低声道:“别盯着人家看。”
  
  萧朗玉这才惊觉,干咳一声,收回目光,忙道:“吴大人,屋里坐,屋里坐。瑕姑娘也请。”
  
  怎知进屋的时候,萧朗玉注意力都在吴瑕身上,没注意脚下,腿碰上了桌子角,发出‘哐啷’一声,众人回头。
  
  萧朗玉颇有些不好意思,忙道:“失礼失礼。”项竹看着今日反常的萧朗玉,不由含笑。
  
  众人落座,项竹命许安上茶,吴敬问道:“不知二位何时回金陵?”
  
  项竹笑笑,他这次出来躲避的,自然不会那么快回去,便答道:“我们可能还要在青阳待一段时日。吴大人何时启程?”
  
  吴敬道:“打算明日就走。那就等二位回金陵后,咱们再叙。”
  
  项竹留了吴敬和吴瑕用午饭,午饭过后,便告辞离去。
  
  吴瑕特意放慢了脚步,吴敬出了院子,她尚在,许是女人的敏感,许是今日萧朗玉看她的眼神,让她总觉得,萧朗玉会叫住她。
  
  “瑕姑娘……”
  
  果然,吴瑕面含笑意,回眸望去。
  
  见她看来,萧朗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他不自在的摸摸脖后的碎发,舔舔唇。
  
  吴瑕见他半天不说话,问道:“萧公子可是有事?”
  
  “我……我……”萧朗玉结巴半晌,鼓起勇气问道:“我回金陵后,还能再见到你吗?”
  
  吴瑕微微垂眸,面上漫上一层笑意,丢下三个字给他:“看缘分!”说罢,加快脚步,提裙出了院门。
  
  萧朗玉暗自念着这三个字:“看缘分,看缘分……”念叨半晌,也没弄明白,转头问项竹:“什么意思啊?”
  
  项竹笑,蠢,只听话不看神色,那般情态,答案不是很明白?项竹冲萧朗玉微微挑眉:“我也不清楚。”
  
  说罢,项竹牵起沈欢的手:“走,义父带你出去买糖糕。”
  
  沈欢边走,边转身看向萧朗玉:“萧叔父,喜欢就回去提亲吧,哈哈哈哈……”
  
  项竹戳一戳沈欢头顶:“人小鬼大。”沈欢撇撇嘴,摸摸自己被他戳到的地方。
  
  萧朗玉独自站在院里,还是转不过弯来,望着项竹父女俩一大一小出门的背影,喊道:“她要是不同意怎么办?”
  
  项竹站住脚,回头道:“等元宵灯会。”
  
  萧朗玉一拍脑门,对啊,元宵灯会,可以见到,到时候先探探对方的意思。
  
  项竹带着沈欢,还有萧朗玉一起,在青阳住了个把月,一直到临近除夕。
  
  青阳已经下了两场雪,这一日,三人聚在屋子里围着炉火烤肉。旁边的红泥小炉上暖着酒,炉上铁板上的羊肉滋滋冒着肉汁,满屋里都是烤羊肉的飘香。
  
  萧朗玉用刀插起一块烤得脆嫩的羊肉,放进嘴里,问道:“马上过年了,咱们该回去了。”
  
  “哎……”项竹叹口气,拉一拉肩上披着的狐毛大氅:“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说着,将盘中刚切好的肉,一一夹进沈欢面前的食碟里。
  
  沈欢穿着一身明黄色的绣红梅棉袄裙,脖子上一圈白绒绒的兔毛,衬得被火烤的红扑扑的小脸蛋,愈发可爱。
  
  沈欢将口中的羊肉咽下:“义父,咱们什么时候回金陵?”
  
  项竹算了算时间:“明日吧。”
  
  三日后的晚上,金陵城,高家院内。高姝画的贴身婢女兰溪,匆忙从外面回来。
  
  高姝画见兰溪回来,忙问:“谦修哥哥回来了吗?”
  
  兰溪见自家主子高兴,忙含了笑意点点头:“回来了,我看着他们回得府。”
  
  高姝画蹙眉问道:“他那义女,还跟着他呢?”
  
  兰溪怯怯的点点头。高姝画见状,秀眉微蹙,赌气般的往椅子上一坐:“不过就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谦修哥哥何必待她那般好?放出去那样的流言,他竟也没放弃。”
  
  兰溪闻言,叹口气,劝慰道:“恕奴婢多嘴。奴婢觉着小姐传那般的流言,有些过分。倘若以后真要嫁于项三爷,那流言怕也会影响小姐。”
  
  高姝画闻言,瞪了兰溪一眼:“管这么多做什么?我心里头清楚谦修哥哥的为人不就好了?那流言有什么不好,旁的女子听了,自然也会离他远远的。”
  
  兰溪闻言垂眸,小姐这般说,似乎也没错。只是兰溪有些不愿自家主子变成这般,于是开口道:“小姐,您要容貌有容貌,要才气有才气,中意小姐的大有人在。项三爷虽然样貌出众,可是身份低微,小姐何必认定他?”
  
  高姝画闻言,愈发觉得兰溪这丫头不开窍:“身份这些东西,都是皮子,拿出去给别人看的,不打紧。要紧的是里子,谦修哥哥上进,有才干,若是嫁于他,获得的生活,远比某些官家要显贵的多。等他家嫡长子袭爵,谦修哥哥出府,我便是当家主母,还怕日子不风光?”
  
  说到此,高姝画笑笑,指摘兰溪:“就属你眼皮子浅,三公九卿家的公子,王侯贵族,咱们是够不上的,我也没打算攀那个高枝。你且放眼金陵城,咱家够得上门户的适龄男子,有哪个能及得上谦修哥哥?”
  
  兰溪闻言,暗自垂眸,小姐说的确实没错,女人总是得为自己打算。
  
  说到此,高姝画吩咐道:“你去收拾我的细软,咱们去姑姑家住几日。过些日子就是除夕了,伯爷他们家兄弟肯定会聚着过,咱们跟过去,就能见着谦修哥哥了。”


34、34 。。。
  回了项府; 项竹先送了沈欢回修竹院,然后前去跟项肃德问安。
  
  几个月过去; 项肃德的气早就消了; 但他一见到项竹; 难免又想起那些流言和他院里那个孩子; 项肃德不免觉得项竹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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