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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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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竹并未觉察到许安神色; 照常吩咐:“今晚我和姑娘单独在修竹院过中秋; 酒在院儿里放一坛,然后中秋该备的东西,都照例在院里备一份……”
  
  许安正欲应下,沈欢忽然拽一拽项竹衣袖,大眼睛里闪着光彩,提议道:“别让许安忙了,反正白天无事; 不如咱俩自己动手准备啊。”
  
  项竹微觉诧异,转瞬便觉得会十分有趣,点头笑着应下:“也好,就咱俩自己来。不过月光纸就让许安去纸铺子买,等他买回来,剩下的咱俩自己动手。”
  
  “行,那吃过饭咱们先做月饼,那个比较慢。”沈欢边说,边拽着他的袖子继续往里走。
  
  说话间,已走到铜镜前,项竹在椅子上坐下,将梳子递给身后的沈欢,接着方才话题道:“做月饼会不会很麻烦?”
  
  沈欢将他的头发全部拢至脑后,边梳边解释:“不会啊,就做两个嘛,能有多麻烦?咱俩简单做,不然做完还要放在罐子里回油两三天,一下午怕是来不及,省掉一两步,无妨的。”
  
  项竹想一想,嗯了一声,看着铜镜中沈欢的倒影,抿唇笑笑:“行,就听你的。”
  
  沈欢抬眼看了镜中的他一眼,亦是回笑,然后接着给他束发。
  
  项竹从镜中看着给他认真束发的小姑娘,心里头渗着一丝丝暖意,时间一晃而过,她已经给自己束了九年的发。
  
  不过,细细算起来,这些时日,她叫自己义父的时候越来越少,总是你啊你的,义父这两个字,已经有些日子没听到了。
  
  想到此,项竹低眉笑笑,算了,随她吧。
  
  给项竹束好发,两人吃过饭,就一起来了修竹院的小厨房。
  
  项竹特意去换了胡袖的衣服,他将袖子挽起来,蹲在厨房门口的小树坑儿旁,让沈欢给他倒水洗手。
  
  他洗完手,又换他拿着水瓢,给沈欢倒水,沈欢亦将袖子用绑带扎起来,露出半截白嫩嫩的小臂。
  
  洗完手,俩人一起进了厨房,项竹环视一圈,眨巴两下眼睛,一脸的迷茫,他完全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干笑两下,侧头问沈欢:“欢儿,这要怎么弄啊?”
  
  沈欢得意的拍拍他的手臂,安抚道:“别怕别怕,你负责乖乖听话就好,等下我怎么说你怎么做!”
  
  项竹闻言,苦涩的笑笑,小姑娘当真是大了,要做他的主了,关键是,他还拦不住。只得挑眉,万分叹慨的应下:“行……听你的话……”
  
  来到案前,沈欢指一指不远处的小瓷盆:“你把那个拿过来。”
  
  “好!”项竹取了瓷盆走过去,在她身边站定,将瓷盆放在她的面前。
  
  沈欢舀了一勺油进去,然后取过一根筷子拿在手里,接着跟项竹吩咐:“去拿糖浆、减、盐。”
  
  “好!”项竹应下,翻箱倒柜的去找东西。沈欢看看他的背影,暗自偷笑。
  
  糖浆项竹认得,盐也认得,都拿出来给沈欢送了过去,然而碱这种东西……他走回柜子那边,拿起一个坛子,打开看看,将坛子倾斜,转头问沈欢:“欢儿,这个是吗?”
  
  “不是,那是藕粉!”沈欢看了一眼,接着往小瓷盆里加糖浆和盐,然后用筷子搅拌。
  
  “哦!”项竹将那坛子放下,接着找,又拿起一个,打开了问沈欢:“这个呢?”
  
  沈欢伸着脖子看看:“也不是。”
  
  项竹闻言,接着找:“这个是不是?”
  
  沈欢看看:“对了对了,拿过来吧。”
  
  项竹松了口气,给沈欢送了过去,沈欢舀了小半勺,加进了小瓷盆里,顺道嫌弃他:“你笨死了。”
  
  项竹笑,反正欢儿会,他会不会无所谓,顺口道:“你聪明就够了,咱俩有一个会的就行。”
  
  沈欢闻言,偷偷笑笑,接着对他说道:“我接着拌,你去生火,这要热一热才能匀透。”
  
  项竹道一声‘是’!领命前去生火,然而,生火这事儿,他虽然会,但委实不熟,等将火生起来时,生生给自己折腾出了一身的汗。
  
  项竹从灶前起身,顺手用指背擦一下鼻尖上的汗,走回沈欢身边复命,语气听起来颇有成就感:“好了!”
  
  沈欢转头看看,表示认可:“不错。”
  
  然后手中瓷盆塞进项竹手里,接着道:“锅里倒点儿水,然后把这个放进去,水别太多,不然开了会冒进瓷盆里。”
  
  项竹接过,沈欢捏了捏有点儿酸的手腕,她这才抬头看项竹,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沈欢仿佛在他鼻头上看到了什么东西。
  
  一把将他拉住:“义父你等会儿!”
  
  项竹抱着瓷盆,不解的回头:“怎么了?”
  
  沈欢这才看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素来俊逸如仙的他,鼻尖上居然蹭上了黑灰!
  
  项竹看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沈欢,一头的雾水,四下看看,满脸的困惑,接着问她:“到底怎么了?”
  
  沈欢看着他,努力憋着笑,有了这抹黑灰,无论项竹摆出多么严肃的表情,看起来都是万分的好笑!
  
  沈欢从腰间抽出自己的帕子,伸手去给他擦:“你鼻子上蹭上灰啦。应该拉你去镜子里照照!”
  
  帕子靠进的那一瞬间,一股胭脂香气钻入鼻息,项竹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不大会生火……”
  
  他乖乖的抱着瓷盆站着,任由沈欢给他擦鼻尖,过了半晌,沈欢擦完,将帕子收回:“好啦。”
  
  帕子抽离的那一瞬间,项竹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这种感觉分明就是在告诉他,他不仅喜欢欢儿,还陷得有点儿深。想着,项竹点点头,接着去干方才沈欢吩咐的事儿,只是动作有些僵硬。
  
  约莫在锅里热了两刻钟,两人一起将瓷盆取了出来,然后往里撒面粉。沈欢拿着舀了面粉的瓢子,一点点的往里倒,项竹拿着一双粗筷子,紧着搅拌。
  
  很快月饼皮便做好了,放在一旁晾着,接着便是馅儿,馅儿做完,皮也晾好了,俩人一人一个,将馅儿用皮包好,打进了模子里。
  
  两个月饼打好,摆在案上。沈欢看着上面的花样,对项竹道:“你说,咱们要不要换个花样?”
  
  项竹看着两个月饼,满心里都是成就感,笑问沈欢:“怎么换?”
  
  沈欢冲他贼兮兮的挑眉一笑:“这月饼是咱俩的,咱把一面抹平,用剩下的皮面,给它摆个字,一个欢,一个竹,好不好?”
  
  项竹笑得更开:“好,今天你做主,你说什么是什么!”
  
  看着转身去拿皮面的项竹,沈欢微愣,答应的这么痛快?
  
  项竹将东西取来,然后将两个月饼上的一面,小心的抹平,一起做了字,便将两个只属于他们的月饼,送进了蒸笼里!
  
  俩人一起从跨过厨房的门槛,走了出来,面上皆是满满的成就感。
  
  项竹让许安叫回厨娘,让她帮忙盯着火候,然后俩人一起去准备其他的东西。
  
  挂彩灯,摆供品,切果饼,待一切准备妥当时,夜幕已临!
  
  沈欢从厨房里端出一个小盘子,放在池边的木根桌的正中间,盘子里正是他们下午一起做的月饼!
  
  她随即站直身子,目光落在桌上,切成花瓣的果饼,各色洗净的果子,正中是两个有‘欢’有‘竹’的月饼,还有一壶桂花酒,两个位置前,摆着两个银制酒盏,她望着桌上摆地整齐的物件,心里头别提多甜蜜。
  
  这时,项竹也挂完最后一盏彩灯,从梯子上下来,走到沈欢身边,指一指身后楼前一排彩灯问她:“怎么样?好看吗?”
  
  沈欢环视一圈,看着五颜六色的彩灯,暗自偷笑,干嘛挂这么多啊?把修竹院装点的跟金陵的烟花柳巷似的!
  
  心里虽这般编排,但仍旧掩不住欢喜,她连连点头称赞:“好看好看~”
  
  听她称赞,项竹万分满足,他这么卖力,等得就是她的认可啊!
  
  俩人看着一起装点出来的修竹院,以及一起备下的中秋月饼,心里头都跟抹了蜜似的,现如今,万事具备,只欠月出东山!
  
  忙了一天,这会儿都累了,俩人一起在院中廊下落座,沈欢伸手揉腿,项竹伸手按肩头。
  
  各自正放松着,忽地,修竹院外进来一人!
  
  项竹凝眸看去,来者是何氏贴身婢女沐芳,跟了何氏一辈子,与何氏差不多年纪!
  
  分明是不速之客,项竹和沈欢皆蹙眉。项竹放下揉肩的手,撑住膝盖,看向沐芳!
  
  沐芳给项竹行个礼:“三爷,伯爷知道您今日打算自己过中秋,但是现如今有要紧的事,伯爷说,请您过去说几句,不耽误多少时候。”
  
  听到此,项竹忽地想起,自回来至今,项肃德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莫不是今日要将这事说出来。
  
  见项竹犹豫,沐芳又道:“这会子另外两个府的亲戚都到了,伯爷当着他们的面儿叫得,您好歹给伯爷个脸面。”
  
  项竹冷笑一下,项肃德的脸面,真是天大的事!现如今,他还没有能力完全不顾及项肃德,只得道:“你去回话,我换身衣服就来。”
  
  沐芳行礼离去,项竹侧头看向身边的沈欢:“你等我会儿,我很快回来。”
  
  沈欢点点头,但是面上神色依旧有些不渝,跟着叮嘱道:“一定快些!”
  
  看着她这般委屈的小模样,项竹忽地很想摸她鬓发,但他还是忍住了,再没有想到十全的法子前,他暂不想给她缥缈无依的希望!
  
  项竹冲她笑笑,安抚道:“我会的!”
  
  说罢,他起身进屋里换衣,换回了俊逸的广袖直裾,前去项肃德那边。
  
  而来了项府一整日,都没有见到项竹的高姝画,正翘首以盼!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门烛光and逐光、卿九、最爱_微笑、徵溪、巨型大宝贝浇灌的营养液,好爱你们啊!抱!徵溪的60瓶,还有亲爱的小天使可人的手榴弹,真是惊喜到我了啊,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了,我真的兴奋了好久,嘿嘿嘿,别嫌弃,我就是这么没出息!o(* ̄︶ ̄*)o

78、78 。。。
  项竹来到伯府会客厅; 男眷女眷各自分桌坐好,见他进来; 皆将目光投来。
  
  高姝画的目光; 更是紧紧黏在他的身上;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炙热; 这份炙热中,还夹杂着那么一丝丝坚定。
  
  看了他一会儿; 高姝画叫来身旁的贴身婢女,跟她耳语了几句; 婢女听罢; 点点头,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项竹身上的空档,悄无声息的出了正厅侧门。
  
  项竹心下微惑,这些人怎么会突然关心他这个庶子的到来?以往; 他进出宴会,基本没人留意。
  
  在众人的注视下; 项竹走到项肃德身侧; 弯腰行礼:“父亲。”
  
  项肃德笑笑,给坐在身旁的项名使了个眼色,示意把位置腾给项竹,项名会意,起身挪走,项肃德指一指身旁空出来的椅子,对项竹道:“竹儿; 坐!”
  
  项竹看了项肃德一眼,心内不屑,不到有求于他时,项肃德从不会叫他竹儿。
  
  项竹不动声色,撩起衣摆在项肃德身旁落座。
  
  这时,项肃德对项竹说道:“竹儿啊,这么些年,你为府里做的事,当真令为父欣慰,你每月送来府里的开支不小,为父想着,能有个什么法子,替你减轻些负担。”
  
  项竹闻言,微觉奇怪,项肃德居然会体恤他?他从未拿他当儿子,直觉告诉项竹,项肃德兴许不会这么好心。
  
  果不其然,只见项肃德笑笑,指一指项名,然后拍拍他的肩膀,接着对项竹说道:“为父想着,能不能叫你哥哥,帮你分担些压力。”
  
  项竹冷笑一下,依旧没有说话。项肃德见项竹没有接话,众目睽睽下,微微尴尬,他本也不想在众人面前跟项竹说这些,但是夫人说了,只有在人多的时候,项竹才不好拒绝。
  
  项肃德尴尬的笑笑,接着道:“你哥哥性子直,我私心瞧着,官场不适合他。”
  
  项竹笑笑,怕是得不到举荐吧。
  
  项肃德又道:“你看,现在你手底下生意有不少,能不能让你哥哥做个掌柜的,去帮你分担些压力,也顺道叫他历练历练。”
  
  原来,项名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正业,靠着项竹每月送到府里的银两,倒也过得舒坦,只是现如今三十有六,手里再不有点儿实业,委实没脸出去见人。让他自己从头打拼,他又不愿吃这个苦,于是就跟何氏合计着,想从项竹手里要点儿现成的。
  
  项竹闻言,看向项肃德:“我现在生意都很成熟,没有空缺,而且我手底下的人,都是跟了我多年的老人,我不能忘恩负义,让他们没了业,大哥这个事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帮忙。”
  
  不等项肃德说话,项秉德道:“谦修啊,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谦泰是你血脉相连的亲哥哥,你不帮着自家人,怎么总想着胳膊肘往外拐?”
  
  话音落,不少人跟着附和,是啊是啊的,是个不停。
  
  项竹闻言,委实厌恶,虽然项名与自己没什么手足之情,但毕竟是名义上的兄弟。
  
  在外人眼里,他们毫不关心项名对他如何,毕竟关起门来的事情,他们看不到,可是,项肃德他们,偏偏要挑在人多的时候说这话,如果他不答应,就是枉顾兄弟之情,是为人不孝不悌!
  
  项竹四下看看,心里头连连冷笑,这些人,当真是好谋算,每月白拿不够,还要得寸进尺!
  
  项竹在生意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他们今晚想用这种法子就迫他低头?委实幼稚!
  
  想着,项竹佯装恍然大悟的模样,对项肃德道:“对了,我想起一桩事来,前些日子收账的时候,有个掌柜的将铺子抵给了我,我正不知该如何经营,不如就送给大哥。”
  
  项肃德、何氏、项名闻言,眸中闪过丝丝惊喜,项肃德忙道:“为父知道,你素来懂事,果然不叫为父失望!”
  
  项竹闻言,略勾唇笑笑,他经商多久,就被项肃德嫌弃了多久,现如今项名也要经商,他怎就不嫌了?如果项名顺利做到了掌柜,兴许他还会觉得项名有本事,有能耐!
  
  这般想着,项竹命许安将这件铺子的地契取了来,直接给了项名,得体笑言:“以后,这就是大哥你的了。”
  
  项名面上笑着,眼睛却一直盯着项竹手里的地契,他迫不及待的接过,反复查看,生怕项竹又给他弄个假的!看了好多遍,确认无误后,他才放心的收下,当着众人的面儿,给项竹敬酒三杯!
  
  项竹笑着接下,三杯都喝了。
  
  待最后一杯喝完,项竹将酒盏哒的一声放在桌面上,对项肃德说道:“父亲果然对我们兄弟一视同仁!即体恤哥哥,又体恤我!”
  
  项肃德听了这话,只觉脸上有光,在众亲戚面前,笑容万分得意。
  
  项竹看看项肃德那副笑容,愈发觉得丑陋,他含了得体的笑意,接着说道:“既然以后有哥哥帮忙分担,那以后我每月送到府里的钱,就减去七成吧。”
  
  话音落,项肃德的笑容僵在脸上,何氏心里亦是咯噔一下,项名更是诧异万分。项竹勾唇笑笑,在他们反应过来前,看向项名:“以后,大哥可要好生经营铺子,咱们兄弟齐心,一起尽孝!”
  
  说罢,项竹起身,给项肃德行了个礼,便出了正厅。众人完全愣在屋里,完全没想到项竹会使出这么一招,钱拿惯了,便觉得会一直有,奈何他们忘了,这钱本就是项竹的,他说不给,他们一分也抠不出来!
  
  项肃德气的要命,这以后,伯府的生活,要如何维持?可他偏生还不敢跟项竹叫板,生怕他连那三成都给断了!
  
  项竹从正厅出来,才露出讽刺的笑意,这群蠢货,他方才说的很明白,那铺子是别人抵账的,既然掌柜亏空到能拿铺子抵账,就证明这铺子根本不挣钱!
  
  这是个烫手山芋,他本来也不想要,是看那掌柜实在拿不出钱了,他才心软收下的。
  
  这种亏损的铺子,是个做生意的都不会买,盘也盘不出去,他正愁没法儿处理呢。
  
  就盼着项名有回天之术,能将这铺子经营的起死回生,若是他没这本事,就等着大把的出银子,去填那个无底洞吧!
  
  这事儿暂解决完,项竹心里头惦记着沈欢,紧着便往修竹院走。
  
  他走上后花园的羊肠小道,走了一段,眼看着已经见到修竹院的门,却被路上假山后面出现的一个人,忽然挡住了去路。
  
  小道窄,两旁又是大片茂密的花草,项竹无法脱身。
  
  借着月色凝眸看去,眼前的人,竟然是高姝画。项竹扫了一眼,确定来人是谁,便将目光移去别处,冷声道:“高小姐何事?”
  
  高姝画眉宇间含着淡淡的愁意,欠身行礼。
  
  行礼毕,她抬眼看向项竹的那一瞬间,眸中闪着粼光,神色泫然欲泣,语气万分诚恳:“谦修哥哥,这么多年,想来你一直清楚我对你的心意。”
  
  项竹闻言,没有说话,目光继续看着别处。
  
  高姝画长叹一声,接着对项竹道:“谦修哥哥,你知道吗?我至今尚未成婚,都是为了你……”
  
  项竹闻言,看了高姝画一眼,愈发觉得不解,他和高姝画才见过几次?值得她这般?莫不是生了脑疾?且他做生意多年,帐素来算的明,又不是他耽误了她成婚,这帐不能往他头上赖!
  
  想着,项竹又将目光移走:“高小姐错爱了,还请让一下。”
  
  高姝画紧着道:“你让我说完……我知道你心中没我,这么多年我也算看明白了……谦修哥哥,过些日子,我就要成婚了……”
  
  说着,高姝画看一眼身旁的婢女,婢女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盘里两只酒盏。
  
  婢女会意,上前一步。高姝画看着酒杯,接着说道:“谦修哥哥,你可不可以陪我喝杯酒,就当了却我这多年的念想,待我嫁人之后,便再也不会来烦谦修哥哥了。”
  
  说着,她将两只酒盏拿起,将一盏递给项竹。项竹看看酒杯,又看看天色,月已高升,再不回去,欢儿怕是要等急了。
  
  高姝画挡在路上,看模样,他不喝酒,大概就不让路。项竹委实着恼,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挡在唯一一条回修竹院的路上,摆明了是故意在此处堵他!
  
  项竹无奈的叹口气,算了,一杯酒而已,回去陪欢儿要紧!他锁着眉心,接过酒盏,一饮而尽,空盏放回托盘里,冷声道:“可以让路了吗?”
  
  高姝画欠身行礼,然后退到路旁,项竹从她面前走过,加快了步伐,直奔修竹院。
  
  回到修竹院,池边桌上的东西,都静静地摆在那里,却不见沈欢的身影。他不解的四下看看,发现沈欢也没在廊下。
  
  去哪儿了?莫不是在房里,想着项竹去敲西厢的门:“欢儿,你在里面吗?欢儿?”
  
  敲了半晌,里面没人应,项竹犹豫片刻,直接推门进去找,挨个房间找了一圈,都没有沈欢的影子。
  
  项竹从她房里出来,站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院落,心里头即不解,又着急。
  
  许是方才走得急,他忽觉身上有些热,不由伸手拉一拉衣领,一阵凉意钻进来,感觉好了些。现在就剩他自己房里没有找,兴许在,先去看看。
  
  想着,项竹便回了自己房间,在自己屋里找了一圈,居然也没找到欢儿,这下,他委实着急了,好端端的,会跑去哪里?
  
  他正打算出修竹院去找,却忽然被之前画给沈欢的画像吸引住。
  
  也不知为何,今晚她的画像,看起来和往日不大一样,格外的明艳动人……当日给她作画时看到的景象,复又在脑海中呈现,她的双眼、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以及……衣领处,若隐若现的沟壑……
  
  看着看着,他忽觉方才身上那股热,越来越强烈,化作一股热浪,猛冲心头,直往丹田而去,身下渐渐发。胀,中裤被很明显的顶。起,一时间,他浑身燥热,脸色通红,额上渗出颗颗汗珠……
  
  随着身体的变化,项竹呼吸愈发的重,他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比现在更想要欢儿……
  
  欲。念纠缠间,他忽然觉得不大对劲,就算他再想要她的身子,也不至于看到画像便这般反应,而且,还是一副看了一年多的画像,每天对着人,他都不至于这般……
  
  他开始回忆今日吃过的东西,白天一直和欢儿在一起,晚上喝了项名三杯酒,然后就是高姝画的酒……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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