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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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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显不自在的松松后背,将目光移去别处:“快说,别费我时间。”
宋氏深吸一口气,渐渐止了泪水。良久,宋氏望着他方开口道:“杨显,你再问你一次,你当真想好了?”
“别啰嗦!”
宋氏的目光从杨显脸上移开,看向地面,鼻翼里旖处一声冷哼,唇角漫上讽刺的笑意,所谓夫妻,不过如此,六年光阴,平白蹉跎。当牛做马这么久,本以为就算换不来对方的怜惜,至少这样安稳过完这一生。怎知,自己为这个家辛苦这么久,在对方眼里,竟是一文不值。
恨意,如疯长的藤蔓,张牙舞爪的爬满了宋氏的心。逆来顺受这么久,也该够了,休妻?休想!
宋氏敛一敛自己颜色发白的衣摆,双手交叠在膝上,抬头望向前方,徐徐说道:“休妻的念头,你就此打消!你若敢写休书,我就敢跟你拼命!”宋是心头渗出丝丝苦涩,若真遂了他的意,后半生都会被一纸休书毁掉,她还有什么不敢拼命的?
杨显眉心一跳,从坐上跳起,冲到宋氏面前,扬手便要去打。而宋氏,这一次,出奇的没有躲,抬头迎了上去,眸中寒光如剑。杨显都要休妻了,她还怕什么?再不强硬一回,这后半生,便要受尽世人白眼!
迎上宋氏这般的目光,杨显心下微惊,抬起的手,竟没有落下去。
宋氏起身,看着杨显:“杨显,我要同你和离!你记住,今日,是我宋郁兰要同你和离,而不是你休妻!在你们杨家当牛做马的日子,我过够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这些年的心酸漫上心头,以至于双唇微颤,不由抿紧双唇,但她的眸中却丝毫没有退让。
杨显从未见过这样的宋氏,惊异之下,竟忘了生气。好半晌,杨显才回过味儿来,暗自打起自己的算盘。若是休妻,宋氏确实挑不出什么错来,只是……和离的话,按照凉朝律法,他还要承担妻子和离后,三年的衣食费用,需一次付清。
宋氏看着杨显的神色,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心中寒意愈甚,淡然道:“不需要你承担我和离后的费用。只是望你看在两个孩子的面上,给我一个体面。”
杨显闻言,心中再无顾忌,如此一来,休妻与和离,于他而言再无不同,而且那边催的紧,和离就和离,现在,那边才是顶要紧的。
想着,杨显当即出门。沈欢迅速躲到了墙边的水缸后。待杨显走后,沈欢忙进屋去探望姨母。
宋氏坐在椅子上,手臂无力的搭在椅子扶手上,目光落在地面,空洞无物。
见到宋氏神色的那一刻,沈欢心中猛然一痛,对这件事的对错,她产生了片刻的怀疑,可转念想到前世宋氏的结局,沈欢连忙将方才的念头甩出了脑海。
毕竟是六年的夫妻,宋氏焉能不难过?但是这样的难过,过些日子便也会淡了去,比起前世宋氏的惨死,如今的小伤小痛,算不得什么。
杨显忽然想要休妻,一定是义父在中间做了什么,虽然沈欢不知道具体是何事,但是她心中,对项竹的感念又多了一层,这一世,他帮她救了她的姨母。
怕惊扰到宋氏,沈欢尽量放轻了步子。她走上前去,立在宋氏身侧,伸出小手盖在姨母的手上,柔声唤道:“姨母……”
宋氏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唇角挂上一丝无奈的笑意:“欢儿,姨母没有家了……”说着,宋氏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
沈欢伸手抱住姨母的脖颈:“姨母,你莫要难过,姨夫不是什么好人,离开她,你自己一个人过还能宽裕些。”不然还得养着好吃懒做的杨显。
过了片刻,杨显从族中长辈那里,拿来了《放妻书》:凡为夫妇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之夫妇。若结缘不合,比是冤家,故来相对…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各还本道。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婵鬓,美扫娥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杨显在《放妻书》上签下字,扔在宋氏面前的桌上:“庆儿与珍儿乃我杨家血脉,你自离去,孩子留下。”其实,女儿他本来没打算留下,但是念及以后女儿嫁人,可以要一笔彩礼,所以,便也留下了。
杨先看了一眼沈欢:“沈欢也带走。”如今的杨显,可是一点也看不上卖沈欢的那五两银子。
宋氏唇角漫过一丝疏离的笑意,多呆一刻也是无用,不如今日收拾了东西,今晚便走吧。身上还有上次徐介宣给她的三两银子,先找个客栈住几日,再看看能不能找个院子租下来居住。
只是欢儿……想着,宋氏看向沈欢,沈欢懂事的冲宋氏一笑:“姨母,我去收拾我的东西。”说着,松开宋氏的手,回了自己房中。
宋氏看着沈欢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满皆是欣慰,这孩子,不哭不闹,真的很懂事。
宋氏站起身,目光落在《放妻书》上,唇角漫过一丝凄凉的笑意,她将《放妻书》拿起,自回了房。杨庆杨珍在耳室的榻上,睡的正熟。
宋氏走上前去,在两个孩子塌边坐下,眼眶逐渐泛红。脑子里乱成一团,各种念头横飞:若不是为了两个孩子,她何至于忍耐这么久?孩子醒来后,在这家里,便见不到娘亲了,他们会不会恨杨显?又或者,会不会怨她?
他们是杨家子嗣,她带不走,可是,跟着杨显,两个孩子肯定会过不好?宋氏望着两个孩子的小脸,心中渐渐有了打算,不能光明正大的带走,她唯有使些偷偷摸摸的法子,只是,需得孩子再长大一些,如今太小了,如何能跟着她颠沛流离?
宋氏的泪水大颗的落在被褥上,她俯身,捧着两个孩子的小脸,亲了又亲,但生怕弄醒孩子,自己更舍不得走,只得生生忍下心中的不舍。
夏日的夜晚,闷闷的热,又夹杂着嘈杂的蝉鸣声,叫人心头愈发的烦乱。
这一夜,宋氏领着沈欢,一人背着一个包袱,走出了杨家的院门。
沈欢仰头看着宋氏,心中即心疼又欣慰,心疼的是姨母要和弟弟妹妹分离,欣慰的是,前世姨母的结局,这辈子再也不会出现了。
沈欢微叹,没什么比活着更要紧,活着,就有希望,什么都来得及。
项竹和萧朗玉住的客栈,在烟阳来说,算是顶好的。宋氏自然不会选那里,在镇上择了一处干净实惠的客栈,暂且住了下来。
第二日一早,沈欢天没亮就爬了起来。宋氏半宿没合眼,沈欢起来的那会儿,宋氏刚睡着。沈欢心疼姨母,给她掩好被角,在桌上留了字条“我去找项叔父”,便掩上门悄然离去。
别云客栈中,项竹已经起来,最近小姑娘每日都来的早,他得起早些,好在他不是贪觉的人。梳洗过后,项竹刚穿好衣服,便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
项竹唇角挂上笑意,不用想便知是谁来了!
门一打开,便见小姑娘立在门口。只是今日的小姑娘和往日不大一样,她小嘴嘟着,没有笑意,两只小手也规规矩矩的放在身侧,不似往常来找他时那般手舞足蹈的欢喜,也没有一见面就仰着小脸,开心的喊他项叔父。
小姑娘不高兴吗?
平日里的小欢欢,笑脸最是感染人,今晨见她这般神色,就好似在美玉上见到了瑕疵。项竹不免有些心疼,他俯身,将沈欢抱了起来,走进了屋里。
项竹抱着沈欢在椅子上落在,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他将左臂从沈欢后背绕过,将她抱稳。随后伸出右手,捏捏她的鼻尖,关怀道:“谁惹欢欢不高兴啦?告诉项叔父!叔父去收拾他!”
看着他佯装严肃的神情,沈欢垮了一上午的小脸上,终于露出了那么一丝丝浅浅的笑意:“没有人惹我不高兴。昨夜姨夫签了放妻书,我和姨母昨晚就搬出来了。”
项竹剑眉微蹙,这么快?两日前,他找了一个小乞丐,使了些钱,按照沈欢告诉他的钱寡妇家住址,让小乞丐往院子里扔了一个用布缠好的匣子。
而那匣子里,他放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钱寡妇自然也会为自己打算,这笔钱,正好可以诱惑杨显娶了她。项竹本以为,钱寡妇说服杨显,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毕竟杨显同宋氏六年夫妻,不曾想,杨显竟这般薄情寡义,只是两日功夫,便已经和离。
项竹微叹,真不知是该替宋氏高兴,还是惋惜?
项竹转头问小姑娘:“如今,你和姨母住在哪里?”
沈欢道:“镇上的福源客栈。”
项竹微微蹙眉,烟阳地方小,他那日和萧朗玉转了许久,也才找到这么一家还算像样的客栈,宋氏和欢欢住的地方想来环境一般。
想到此,项竹道:“等下我们一同去找你姨母,在这里定间房住下来。”也省的小姑娘每天起早贪黑的来回跑,怪不安全的。
这样就可以天天见到义父啦!沈欢连连点头,小脸上一扫今晨的阴翳,绽放出了牡丹一般夺目的笑容。项竹见小姑娘笑的这么开心,心头竟也跟着高兴,而且,他心中竟生出那么一丝丝的成就感——这样的笑容,是他带给小姑娘的。
沈欢一点也不担心住这里宋氏钱够不够的问题,来这里住,自然是义父出钱啊。对项竹,沈欢是从来不客气的,前世没客气过,这辈子打定主意要嫁给他,自然更不会客气!
“项叔父,你对欢儿最好啦!”说着这话,沈欢小脑袋不由一歪,靠在了项竹的肩头。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隐隐钻入鼻息,沈欢心底,升起一股难言的眷恋。
本是安心的享受着当下,忽地,沈欢又想起一桩要紧的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更新,因为周四榜单的关系,所以周三得断更一天(到榜三万,再更怕超了太多字数)。周四上榜以后,恢复更新,然后不再半夜更了,有榜就不用半夜蹭玄学,那么,周四下午五点见,不见不散!么么叽!
10、10 。。。
沈欢眨巴着大眼睛,尽量保持着小孩子的天真,向项竹问道:“项叔父,如今姨母和姨夫和离了,那姨母是不是就可以嫁给徐叔父了?”
果然还是小孩子,那就有这般容易?项竹不愿打击小姑娘的热情,委婉回道:“这得看你姨母和徐叔父是否有缘分。”
沈欢默默的眨眨眼睛,她其实是想让项竹去帮她跟徐介宣问些话的,显然她方才小孩子装的太好,项竹没听懂。作为小孩子,这个时候,是不是该问一句什么是缘分?
沈欢心中长叹,做戏还是做全套吧:“项叔父,什么是缘分?”
“呃……”项竹微微蹙眉,什么是缘分?如此玄妙的东西,该如何解释给小姑娘听?
项竹想了半晌,按自己的理解解释道:“缘分……就是人生中那些,原本想也想不到的事,忽然的发生,忽然的出现,让你回想起来,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置信……大概就是如此。”
“我懂了。”沈欢扬起小脸,认真的小眼神看向项竹:“我和项叔父之间就是有缘分。以前,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来……”想不到他会带她走,更想不到会爱上他,最想不到的是他心里也有自己,前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啊?”项竹微愣,不过……小姑娘这话,似乎也说得通。
沈欢看到他微微发愣的模样,笑容愈发浓郁,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迟早有一天,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为了防止到时候吓坏他,从现在开始,就要慢慢暗示,嘿嘿。
沈欢心里美滋滋,只是,刚才被他会错意,她也找不到其他什么法子跟他说了。主要沈欢还担心着一件事,她不敢确定徐介宣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钟情姨母,本想让项竹去帮她问问,毕竟他是成年人,徐介宣不会糊弄他。若她自己去,就怕徐介宣看她小,随便搪塞她几句。
沈欢凝眸细想,若不然,等下去接姨母的时候,让项竹陪着她去,这样,有个大人在侧,她问的话,徐介宣也不会怎么糊弄。
想着,沈欢对项竹说道:“项叔父,我们等下去接姨母的时候,能不能顺路去一趟徐叔父家,我想告诉他,姨母和离了。”
项竹失笑,小姑娘真是爱操心,想来也是跟姨母感情好的缘故:“好,等下吃过饭,叔父陪你去。”
吃过早饭,项竹领着沈欢的小手,和萧朗玉一起,往徐介宣家而去。
夏日清晨初升的暖阳,明亮而耀眼,洒在烟阳热闹的街市上,显得生机勃勃。
伴随着门后的脚步声,徐宅的门缓缓开启。
当徐介宣见到门前两名俊逸出众的公子时,不由一愣。自己家何时有这般人物到访过?仅看二人周身的气质与打扮,也知来者身份不凡。尤其是左侧那位,清俊高雅,如仙临凡,徐介宣疑惑之下,不由脱口问道:“不知二位……”
“徐叔父!”徐介宣话未说完,便被沈欢打断。
徐介宣寻声垂下目光,便见两名男子随风翻飞的衣摆间,还夹着个机灵的小姑娘。沈欢样貌出众,灵动可爱,是让人看一眼便印象极深的样貌。
徐介宣认出了沈欢:“你不是兰妹的外甥女吗?可是你姨母遣你来的?”
沈欢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我姨母叫我来的。徐叔父,是我要来找你!我有话要问你,你必须认真回答我!你要是骗我……”
沈欢牵着项竹的手往徐介宣面前举了举:“看到了吗?我会让我项叔父给我撑腰的。”说罢,还不忘向徐介宣挑一下下巴,满满的挑衅。
看着小姑娘一本正经威胁人,还狐假虎威的模样,项竹不由失笑,眼角溢出丝丝宠溺。萧朗玉微微挑眉,也向沈欢投去看热闹的目光。
而被威胁的正主徐介宣,更是觉得小姑娘有趣,俯身蹲在沈欢面前,面上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哦?你这么厉害!说来听听,你要问我什么?”
沈欢瞄一眼三人的神色,暗自得意,现如今的她,装小孩装得越来越溜。前世的沈欢,刚开始没这么我行我素,只是,后来被项竹养的太好,她慢慢也就养成了半点不委屈自己的性子,该怼人怼人,该拆人台就拆,一点儿不犹豫。也难免在项家那些人口中,落了个刁蛮的名声。
这一世,沈欢承袭前世“刁蛮”的优良品格,尤其是现在关系到姨母未来的幸福,沈欢更不会对徐介宣客气:“如果让你娶了我姨母,你会不会还像现在一样对她好?你会不会欺负她?会不会让她伤心难过?”
徐介宣微微一愣,这些问题颇有些敏感,这般被沈欢当着众人的面问出来,徐介宣倒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究竟是小孩子瞎闹,还是另有缘由?徐介宣不由看向项竹:“这……”
项竹面含得体的笑意,客气疏离:“无须看我,公子认真答了便是。”
徐介宣闻言,复又低头去看沈欢,沈欢催促道:“你快说嘛!”
如果是沈欢一人前来,他可能会随便搪塞几句,便将此事揭过,可是今日小姑娘有两个成年男子陪着,让她这几个问题,显出了几分分量!
徐介宣眸光微垂,就算答了又能如何?能改变兰妹已嫁做人妇的事实吗?徐介宣叹口气,神色有些渺远:“若得兰妹,必倾心以待,始终如一!”
三人闻言,唇角皆挂上丝丝笑意。沈欢复又对徐介宣道:“你可要记住你今日说的话!不可反悔!”
徐介宣不解,但小姑娘小大人一般的神色,徐介宣只得含笑应下:“绝不反悔!”
沈欢脸上绽放出了牡丹般夺目的笑意,语气不再严肃:“徐叔父,昨日姨夫签了《放妻书》,同姨母和离了!”
什么?徐介宣愣住!
随着他对沈欢所言反复回味,一个浅浅的笑,挂上徐介宣嘴角,片刻后,那抹笑终是舒展漫散,满是愿望达成后的满足。
半晌,徐介宣方回过味来,忙向沈欢问道:“你姨母现在何处?”
“在福源客栈,我们正准备去接姨母。徐叔父要同去吗?”沈欢笑着问出这话,脑袋微侧,靠在项竹手臂上。
要同去吗?这四个字落在徐介宣耳中,满满都是诱。惑!徐介宣连连点头:“同去同去!”
笑意一点点的漫散开来,沈欢仰头去看项竹,几乎是同时,项竹俯身,迎上小姑娘的目光,不由相视一笑。他的笑意融化在沈欢灵动的眸中,勾芡出浓郁的眷恋,清晨的暖阳,也及不上他笑意酿出的温暖。
小姑娘满是崇拜依恋的小眼神,让项竹深切的感受到,被人重视是什么感觉。
身为项家庶子的他,何曾被这样的眼神望过?
曾祖父乃凉朝开国武将,受封正四品成安县伯,后来项家由武转文,却没再出过什么高官之主,可以说,如今的项府,只是空有个县伯的壳子。
他的父亲,极看重家府名声,他作为家中唯一一个经商的儿子,屡遭父亲嫡母等人嫌弃,觉得他身为县伯之子,跑去经商,是辱没家门风范。
他为何经商?还不是因为父亲无能,护不住母亲,嫡母屡屡克扣母亲吃穿用度,同在一个家门下,嫡出的两个兄弟,过得是锦衣玉食的日子,而他和项书两个庶出的呢?过得又是什么日子?
他的初衷很简单,就是凭借自己的努力,让他和母亲的生活能好些。如今他经商小有所成,项府的那些人,一面嫌他辱没家门风范,一面变着法儿的从他手里要银两。
思及此,项竹唇边漫过一丝讽刺的苦笑,转瞬即逝。项竹不由俯身再次向沈欢望去。两厢对比,这些时日,沈欢对他的依恋与信任,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被人认可重视的感觉,虽然这份感觉,来自一个七岁的小姑娘,却也让他莫名觉得安慰。
项竹牵着沈欢的手,不由握紧了些:“走吧。”
徐介宣锁好门,跟着项竹三人,一同往福源客栈而去。
宋氏昨日没睡好,天快亮时才合了会儿眼,可刚睡着,梦里便都是两个孩子哭着喊着责怪她抛弃他们的场景,挣挣扎扎,终是没睡多久,便在泪眼中醒来。
宋氏起来后,梳洗一番,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眼下还有许多事要做,容不得她用太多的时间去伤心难过。住客栈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得尽早找到合适的住处,一来是身上的钱不宽裕,在客栈多住一日,便平白费些钱;二来是欢儿,她不能让欢儿跟着她居无定所,找到合适的住处,欢儿也能过得好些。
正好欢儿现在去了项公子那边,想来不吃完晚饭是不会回来的,她正好趁这个空档去找房子。
宋氏望一眼镜中的自己,双眸还有些红肿,只得用棉巾浸了凉水,拧成半干,敷在眼睛上。
宋氏正敷着眼睛,隐约听到门外楼梯方向,传来沈欢‘咯咯’的笑声,还夹杂着一行人凌乱的脚步声,似乎正往她这边而来。
果不其然,片刻后,脚步声在她门前停下,敲门声随之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看到一篇文章,上面说:真正爱你的男人,会把你宠成孩子,保留着你一份天真,一份嚣张。看到这句话,忽然就想起欢欢和义父了。
剧情还在缓慢开展,给咱们义父一个心路历程,一上来就宠宠宠,太莫名其妙。
11、11 。。。
宋氏将棉巾搭在盆边,走上前去,将门打开。
当迎上门外徐介宣不加掩饰一汪情义的眼眸时,宋氏不由怔住。其余三人,识趣的侧一侧身子,给徐介宣让开了一条道。
徐介宣上前两步,不由脱口唤道:“兰妹……”
沈欢笑眯了眼,贼兮兮的冲项竹挤眉弄眼。项竹侧头看她……嗯……这模样,倒像只偷着桃儿吃的小猴子。
宋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当她看见沈欢那贼兮兮的表情时,瞬间明白了徐介宣出现在这里的缘由,不由向沈欢投去嗔怪的目光,但嘴角丝丝的笑意,半分没有责怪之意。
这时,项竹开口说道:“这里环境差,我不放心欢儿,我在别云客栈定了房间,你随欢儿同往吧。”项竹怕宋氏不同意,便借了沈欢的名义,不过……他也确实是为了沈欢。
转而又对徐介宣说道:“你们之间,当有许多话要说,我们先去楼下,等你们下来,我们在一同过去。”
宋氏的面颊泛上一层红晕,她明白项竹话中之意,人家即说是为了欢儿,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向项竹福一福身子:“如此,多谢项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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