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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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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沈欢不由伸手,指尖覆上他的脸颊,项竹微微侧身,自身的重量都落在一条手臂上,他松开她的纤腰,转而盖住了那只抚摸自己脸颊的小手,唇角隐有缱绻的笑意,哑声唤她:“欢儿……”
他的声音浑雅又温柔,他这般唤她,她喜欢!
眉心依旧微蹙,唇角却不由勾起笑意,在轻吟声中叫出了他的名字:“谦修……”
这样一声绵长的轻唤,让项竹身子不由一震,猛然俯身吻住她的唇,从自己脸颊上取下她的手,压在枕上,转而与她十指紧扣,与此同时,他身下的动作,也随之用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他的小夫人,身子忽然紧绷了起来,嗓中的声音愈发的婉转动听,与他相扣的那只手将他越握越紧,身下亦被她忽松忽紧的死死缠住……
项竹似乎意识到什么,忙睁眼去她的神色,却发现周围太暗,看不清,这一刻,他万分后悔方才熄了烛火,没能亲眼看到。
他唇角漫过一丝暧昧的笑意,侧头含住她的耳垂,趁此时候加快动作,耳畔,她的轻吟声夹杂上了那么一丝被逼迫的痛苦感,这对他的刺。激则愈发的强……
片刻后,他忽地重重往里一送,松开了紧扣着她的手,整个人脱力地爬倒在她的身上,呼吸尚重,脖颈上的筋脉仍在跳动。
缓了一会儿,项竹翻身下去,随即将她揽腰箍进了怀里,嘴唇贴上她的额头。
过了片刻,忽然感觉到沈欢在推他,项竹不解的低头,但听他的小夫人,拖着长长的尾音吐出一个字:“热……”
项竹失笑,便暂将她放开,撩开被子坐起身,将烛火点上,屋里一下便亮堂了起来。
借着光,她看到他背上有几条红印,不用想,肯定是她挠地,沈欢小脸一红,捂着被子偷偷笑笑,他没感觉到疼吗?
她坐起身,拉过睡榻边上的睡袍裹在身上,站起来走下了榻:“我先去净室……”
结果人刚走出两步,便被项竹拽住了手腕,沈欢不解的回头。
项竹看着她尚泛着潮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个笑意,一把将沈欢拉回怀里。
沈欢身子失重,后背重重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跌坐在他的怀里。
项竹两手扣紧她的手臂,侧头低眉看着怀中的她,嘴角笑意暧昧,眸中潜藏着丝丝危险。
不等沈欢反应,他猛一转身,便又被他压进了睡榻里,哑声道:“一会儿再去!”说罢,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这一回,比方才更久更绵长,项竹自是如愿以偿的,亲眼看到了他的小夫人因他而来的欢愉之时。
待结束时,沈欢靠在他的怀里,只觉全身发软,没有半点儿起来的力气,眼皮就像灌了铅一样沉……
项竹低头看看自己怀中软成一滩水儿的沈欢,眸中闪过一丝宠溺,伸手轻抚她脑后如丝般的长发,温言道:“那……休息一会儿再去净室。”
沈欢闭着眼,无力的‘嗯’了一声。
过了片刻,怀中的人传来平稳的呼吸声,项竹低头看看,轻唤一声:“欢儿?”
没有回应!睡着了?
项竹不由失笑,看来是折腾累了,那旁的事,等明早起来再说吧。
想着,他抬手盖熄了烛火,抱紧怀中人,在她身上氤氲的香气中,合目陷入了梦境。
第二日,毫无疑问,俩人都睡迟了。
项竹睡在外边,被耀眼的阳光晃醒,刺眼而又温暖的光线,透过窗上的明纸洒进屋里。
他坐起身,伸手揉了揉眼,手臂放下搭在膝盖上,回头去看沈欢。
被子被他带起了一半,沈欢背对着他尚在睡梦中,凹凸有致的线条呈现在他眼前。
忽地想起当初在泊南崖,给她作画的那次,她也是这般躺在贵妃榻上。
那副画,在他榻里挂了许久,也曾无数次的联想过衣下的风光,现如今,幻想了无数次的景象,就在他的眼前,反而觉得如梦如幻,比画上还不真实。
他侧过身子,手盖上她温暖光滑的肩头,俯身轻轻的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然后越过她,伸手从榻里侧取过昨晚脱下的袍子。
给她盖好被子,他轻手轻脚的下了榻,将袍子穿在身上,先去了净室沐浴。
待他穿戴妥当出来后,却见沈欢还没醒。都快午时了,得起了,等吃过饭,下午再让她睡一会儿。
想着,项竹走过去在塌边坐下,曲起食指刮一下她的脸颊:“欢儿,欢儿,该起了。”
沈欢迷迷糊糊的醒来,怎知一翻身,全身上下,骨头好似散了架一般的酸疼,尤其的腿。根内侧,还有后腰处,简直跟被人打了一样。
她不由痛苦的蹙眉,艰难的翻了个身。
项竹见她这般神色,心头一慌,忙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却听沈欢开口怨道:“疼……全身都疼……赖你!”
这下,她总算明白,为何新婚第二日晨起,素娥嬷嬷看她好好的,神色会那般疑惑。
原是如此!项竹闻言,放下担忧的心顿时散去,不由失笑。
他听萧朗玉提起过,似乎当年吴瑕第二日晨起去给长辈敬茶时,险些给他爹娘行个大礼,他之前还觉得夸张,现如今看起来,好像一点不假。
想着,项竹挑眉问道:“那……我抱你去净室?”
沈欢从被中伸出白嫩的手臂,在他腿面上打了一巴掌:“你就不能再让我睡会儿吗?”
“不能!”说着,项竹拉开被子,扯过她的睡袍给她盖在身上,将她打横抱起,看着她笑笑:“吃过饭再接着睡。”
然后抱着她,径直走进了净室。
沈欢听罢也没有反对,其实她早就饿了,梦里头还找吃的呢,毕竟平时一日三餐都很按时。
泡了个热水澡,浑身上下都松快了不少。
吃过饭后,她也没了睡意,昨日本来说好,下午去新宅子监工,但是今日的她,委实走不动远路,便打算和项竹在修竹院呆一天。
下午无事,项竹忽地又想给她画一幅画像,于是便去了书房拿纸笔。
沈欢趁着他去拿纸笔的空档,去了一趟自己以前住的西厢房,将离开项府前,给他做的一件没来及给他的外衫取了出来。
沈欢找了新的外衫出来,拿在手里,边看边往外走。
谁知一脚刚跨出门,一盆水便泼了过来,只听‘哗’的一声,门口的地上汪起了一滩水。
即便她躲得快,裙摆上还是沾上了不少水,正惊异着,但听外头门侧面,响起了许安颇为不快的声音:
“这间房是过去姑娘住的,夫人进出小心些,别碰坏了里头的东西。姑娘可是三爷心尖尖上的人,弄坏了里头的什么,仔细伤了您和三爷的感情!”
沈欢闻言,转瞬便明白了这盆水的来历,不由抿唇一笑,不枉她这些年待许安好,还知道维护她的。
想着,沈欢将头伸出了门框,但见许安手里拎着铜盆,歪着下巴,不快的望着天,这么多年,沈欢没见过许安这么痞里痞气的模样。
但见她嘿嘿一笑,挑眉问道:“许安,哪个姑娘啊?”
许安一听这声音,愣了一下,连忙回头。
看清沈欢面容的那一刹那,‘哐’的一声响,许安手里的铜盆掉在了地上。
他面上爬满了惊异,惊的说话都结巴了:“姑、姑娘?”
沈欢一步跨出门框,眨眨眼,微微侧头,看着他一笑!
反应过来的许安,高兴的连连搓手,眼眶隐隐泛红:“您没死!这可真是……可真是……太好了!”
这才是沈欢嫁进门的第二天,昨日许安只瞥见了一个背影,所以并不知道他们三爷的新夫人,就是沈欢!
许安高兴的连连抹泪,想想刚才自己泼的那一盆污水,委实觉得歉疚,紧着解释道歉:“姑娘……不不不,夫人!我不知道是您,我以为您真的被害死了……我瞧着您才过世半年,三爷就娶了别人,还那么高兴,我替您不值,所以就、就……”
“所以就想给新夫人点儿颜色看看,是不是?”沈欢接过他的话说道。
许安看看沈欢,无奈的点点头:“夫人……没泼着您吧?”
沈欢摇摇头,冲他一挑下巴:“没想到,你对我这么好!你等着啊,过些时日,我做主,给你挑个能干的媳妇儿!”
许安闻言,激动的搓手:“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之前许安对新夫人的火儿有多大,这会儿,他就有多激动,这一声声夫人叫的,别提多殷勤!
真没想到,三爷对姑娘的情意竟这般深,深到可以不顾世俗一切眼光,想尽一切办法,将姑娘明媒正娶,光明正大的留在身边!
正在这时,项竹拿了纸笔出来,见他们在西厢门外,开口唤道:“欢儿,过来!”
沈欢冲许安一笑,捧着手里的衣服,向项竹走去。
小池边的木桌上,项竹先铺了一层毡,然后将纸铺在上面,用镇纸压好。
沈欢在他对面坐下,将手里的衣服递给他:“这是之前给你做好的,没来及给你你就跑了,现在给你!”
项竹笑着接过,翻出袖口,但见左边的袖子上,依旧绣着一个小小的竹字,他将袖口翻开,毫无疑问的在竹字背后,看到了一个欢字。
他嘴角漫过一个深邃的笑意,将欢字翻出,立在沈欢面前:“说说看看,什么时候起的心思?”
他看到了啊?
沈欢微微咬唇,手肘支在桌上,托着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你不知道的时候。”久到前世,久到她自己都不记得具体的时候。
“当年在烟阳,你为什么第一次见我,便哭成那样?”这件事,项竹至今不解!
沈欢眸中闪过一丝刺痛,转瞬消失,她笑笑,半真半假的搪塞道:“许是前世……你我就爱着对方,但是没能在一起,所以今生再见,我便伤心难忍。”
项竹闻言,无奈的笑笑,她总是不告诉他,她究竟是何时爱上的他。
算了,不说便不说吧,只要她对自己的这份感情,这一辈子都不会变,以前如何,都无所谓。
其实回头想想,当初在泊南崖,她初初表明心意时,自己最怕的,就是她分不清楚男女之情和仰止依赖。
他怕有朝一日,待她分清之时,便会离他而去,怕真的会有那么一天,他承受不住!算起来,对她的感情,那时便已经深种在心间,否则怕什么失去?
好在,现如今,所有的徘徊与患得患失,都过去了……
想着,项竹叫来许安,让他将手中的衣服送回房里,然后提笔,给他的小夫人作画。
这一次,他再无之前的窘迫,全程轻松,频频与她四目交汇,相视一笑间,缱绻温柔,所作之画,□□,更甚前者。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巨型大宝贝、风铃、最爱_微笑、非鱼、〃八月柒秋叶初凉…、巍巍浇灌的营养液,感谢各位天使老板的滋润(*^▽^*)搂住么么啾~
91、91 。。。
日渐西沉; 项竹放下笔,指一指桌上的画; 抬眼对沈欢道:“过来看看; 可喜欢。”
沈欢站起身; 绕到他身后; 抱住他的脖颈,趴在他的背上; 越过他俯身去看。
项竹伸手握住沈欢的手,轻轻地捏住。
他的画作的素来好; 眉眼神态与她半分不差; 但最让她惊喜的,还是左上角的空白处,错落有致的写着八个字——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沈欢抿唇一笑; 低头看看他含着笑意的脸庞,忍不住在他脸上轻啄了下。
项竹微愣; 随即心间漫上一阵暖意。但见他微微蹙眉; 语气里隐带埋怨:“太轻!”
得寸进尺!
沈欢暗自腹诽!不过……他得寸进尺的模样,委实有趣。
想着,沈欢微微咬唇,复又在他脸颊上重重亲了下,然后侧头看着他:“项三爷可还满意?”
项竹笑笑没答话,能满意吗?晚上再说!
待画上墨迹干后,项竹命人送去装裱; 这是欢儿初嫁于他时的模样,他得好好保存下来。
吃过晚饭,沈欢帮着项竹,一起在书房里处理了些,丝绸海运的货物清单,一直处理到戌时,方才一起回房休息。
进了卧房,沈欢在梳妆台前坐下,拆了发髻,取过桌上的一匣子珍珠牡丹膏,仔细涂在脸上,昨晚没休息好,她可不想自己容颜憔悴。
项竹脱了外衫,身着中衣中裤,正欲去净室,却见小姑娘手里拿着什么,正对着铜镜抹得认真,不由好奇。
他走过去,拿起她面前的景泰蓝掐丝匣子,细细看看,问道:“这是什么?”
沈欢边将脸上珍珠牡丹膏抹匀,边解释道:“珍珠牡丹膏啊,珍珠磨粉,白牡丹晒干研末,用花蜜蒸出来的。”
项竹‘哦’了一声,接着问道:“这个有什么用?”
说话间,沈欢已经抹好,对着镜子左右看着自己的脸,顺口说道:“养颜啊,你看萧叔父的祖母,都那么大年纪了,看着也就三四十的模样,就是常用这些保养的缘故。”
“原来如此!”说罢,项竹将手里的小匣子仔细看看,复又放回原位,然后便先去了净室沐浴。
待他沐过浴出来时,沈欢已梳散头发,换了睡袍,见他出来,便起身去了净室。
项竹坐在塌边看书等她,过了许久,听着里面的水声似乎停了,他唇边漫过一丝笑意,放下书,顺道解了中衣脱下扔在榻上,朝净室走了过去。
试着推了下门,门‘吱呀’一声开启,没上门闩,真好。
沈欢刚穿好睡袍,正对着净室的铜镜擦头发,从镜中见他进来,不解道:“你怎么进来了?”
看着刚出浴,宛如清水芙蓉的她,项竹喉结微动,他走上前,胸膛贴上她的后背,手已伸到俩人身体的间隙里,解自己中裤上的系带,微微俯身侧头,在她耳边哑声轻唤:“欢儿……”
这叫法儿,和每次云雨中时相同。沈欢一听项竹这般的声音,身子一怔,当下便慌了神儿,她身上的酸疼还没好呢,想着,放下手中棉巾便欲逃跑。
项竹觉察出她的意图,伸手扣住矮柜边缘,将她困住。见她跑不掉了,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一点点的往上拉她的睡袍。
不是说于风月上寡淡吗?怎么昨夜那么久,现在又要?沈欢忙委屈巴巴的嘟囔道:“我、我还没好呢……”
项竹唇边漫过一个暧昧的笑意,抱着她腰的手从睡袍交领处伸进去,另一手已将她睡袍拉起,从她腿。间摸索而上。
他在她耳畔促狭笑道:“你说的,次数多了就好了,争取让你早点儿好。”
沈欢闻言欲哭无泪,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他约莫是误会了,正欲解释,他已从她身后闯入,于是,解释变成了轻吟,随即,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
这大概是这么多年来,沈欢在净室里呆得最久的一次,重新洗过之后,是被他抱回榻上的。
身上虽然乏力,可是方才云雨后残留下的余韵,却也让她眷恋,枕着他的手臂靠在他温热的怀抱里,沈欢忍不住伸手,轻抚他俊逸的侧脸。
前世,他成亲后,她总是忍不住去联想他与旁人在房中的情形,想过之后,心里头既妒忌又恼他……
于前世的她而言,能与他有一次这般的亲近,她也无憾了,可是没有,哪怕一次,都是奢望。
但是现如今,他们已经成了夫妻,能时常与他亲近。
想着,沈欢眸中流露出浓郁的眷恋,捧着他的脸颊,抬起下巴吻上了他的唇。
项竹唇角漫过一个惊喜的笑意,这是她头一回主动亲他,以往也只有亲脸而已。他没有放过,顺势含住她的小舌,绵长无尽的与她深吻。
吻渐入动情,沈欢觉察到他渐渐有了反应,顶在了她的小腹上,而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抱着她的手不老实地乱动起来。
沈欢微微一惊,若再来,她明天怕是真得睡一天了,想着,她忙离开他的唇,低声道:“谦修,不……”
项竹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他本没打算再折腾她,可是看她小鹿般有些惊慌的神色,忍不住生了逗弄的心思。
曲起食指刮一下她红润的脸颊,漆黑的双眸望着她,笑着道:“求饶!求饶就放了你!”
沈欢微微一愣,随即抿唇,得意的笑笑,学着以前的样子,眸中含了如水的波澜,捏着他的衣领,撒娇道:“义父,你就放了欢儿吧。”
但听‘义父’两字入耳,项竹一愣,什么杂七杂八的想法,瞬间荡然无存,方才一直顶着沈欢小腹的硬物,极快的绵软了下去。
他看着洋洋得意的沈欢,当真是牙根痒痒,恨不得将小姑娘吃干抹净。他抱紧她的腰,在她脸颊上重重亲一下,无奈笑叹:“睡吧!”
沈欢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很快便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这一夜,沈欢睡得极好,第二日太阳刚出,她便醒了,在被窝里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觉察到身旁的动静,项竹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翻身将他的小夫人抱在了怀中,将脸埋进她的颈弯里。
成亲已有三日了,按规矩,今日该是回门的日子。她虽是从萧府出嫁,但是她不想回门还去萧府,心里头有别的打算。
想着,她开口对项竹说道:“谦修,今日该是回门的日子吧。”
项竹脸埋在她的颈弯儿里,低低的‘唔’了一声,慵懒的说道:“回门的话……那咱们从这儿出去,陪你去西厢房住两日。”
沈欢闻言失笑,她虽在旁边儿的西厢房长大,但也不能把哪儿当娘家啊?
想着,她拖着项竹脸颊,将他从自己颈弯里拉起来,说道:“我想回趟老家,给爹娘上坟扫墓。”
听到这儿,项竹睁开了眼睛,尚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还记得你爹娘的墓在哪儿吗?”
听项竹这般问,沈欢便有些犯愁。
前世她太小,而今生重生时,就已经在姨母那边儿了,距今已有足足十八年,她确实已经记不清爹娘的墓在哪儿了?
沈欢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垂眸之际,神色间的无力感清晰可见,她尴尬的笑笑:“记不清了……”
见她这般神色,项竹心间闪过一丝心疼,手肘撑在榻上,半支起身子,握住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一亲,安慰道:“我陪你回去!等到了那儿,咱们找附近的老街坊打听打听,再派人送信去问问姨母,看她知不知道,总会找到的。”
他总是这般愿意满足自己的一切愿望,心间漫上浓郁的暖意,沈欢看着他抿唇笑笑,然后重重的点头:“嗯!”
项竹低头亲她一下,柔声道:“我先去洗漱,你再躺会儿。”
沈欢乖乖的点点头,项竹起身下了榻,拉过搭在架上袍子穿在身上,先去了净室。
沈欢没再睡,起来重新取了一套裙子穿上。又从箱子里给他把昨日拿过来的那件新作的外衫取出来,搭在架子上。
然后将他昨日穿的外衫取下,和自己换下的裙子一起放进了木盆里,到时候自会有浣洗衣物的下人来取。
做完这些,沈欢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刚拿起梳子,正欲梳头,抬头看见铜镜的那一瞬间,整个人便愣住了。
只见自己脖子上,满是一片片红色的吻痕,宛如雪地里落下的红梅。
沈欢又往下拉了拉衣领,胸口上,肩头上,居然还有!
啊啊啊!禽兽啊!
沈欢揉着头发,心里头一阵咆哮,怎么可以给她弄成这样?这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项谦修,项谦修,你等着,你等我不疼了,你看我怎么跟你讨回来!
正纠结无奈间,项竹已经洗完漱,去塌边将她刚才取出的衣服换了,散着头发走了过来,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欢儿给他束发了。
他刚走过去,就见沈欢对着镜子,两手捂着自己脖子,满脸的欲哭无泪。
他愣了片刻,转瞬便明白了过来,唇角勾起一个笑意,转身取了一条沈欢襦裙上的披帛过来,从她身后递给她:“此物可解夫人之忧!”
沈欢气恼的接过,缠在脖子上,蹙着眉,一言不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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