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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悍女之相爷乖乖上榻来-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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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默然的点点头,忙转了个话题:“不提那一家子了,今天可是丁香成亲的大喜日子,我瞧这菜色可真好。”
“可不是,咱们有口服了。”
“诶,听说丁三丫不往外嫁,这苏氏还整那么多嫁妆做啥?”
“许是疼女儿吧。”
丁香天亮就被拉起来沐浴梳头换衣服,经过一翻折腾,此刻穿着红色的嫁衣,坐在镜前直打磕睡。
丁义雪简直是无语了:“阿香,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睡觉啊?”
丁香打了个哈欠,说:“你是不懂天不这就被人拽起来的痛苦哇!”昨天她娘拉着她说了许久的话,睡的又晚,哪怕她并没有嫁出去,她娘也是一肚子的不舍得。
就算不出嫁,但成了亲,便不仅仅是她的女儿了,上辈子没有经历过嫁女,苏氏头一次嫁女儿,心里总是颇多感触的。
丁义雪笑道:“我也是天不亮就起来的,这会兴奋的不行,怎么就不想打磕睡?”
按说新娘子不应该紧张吗?怎么换作阿香感觉这么没心没肺呢。
丁香抬眸看了她一眼,打趣道:“等你成亲,我看你是不是会兴奋?”
“恩,肯定会。”丁义雪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丁香瞬间哭笑不得
说好的古人含蓄呢,这妮子的厚脸皮功夫见长啊。
丁立跟在来贺喜的村民身后,走进了丁香家里。前院没什么变化,帮忙干活的人几乎把前院都快要挤满了,却没有一手忙脚乱的现象出现。
前院他都看过不只一遍了,但是后边新建的宅子,丁立却从来没有见到过。
有人看到丁立进来,有些错愕,暗道牛氏怎么就放他过来了?
苏氏听到后,抿唇思索了片刻,而后摇头道:“先不管他,别叫他惹事就成。”
丁立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今天这大喜的日子,她没必要跟个孩子斤斤计较,恐怕也是想来贪些好吃的,只要不给她惹麻烦,她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原本丁立还有些忐忑,因为他可听说了,二叔还没进大门呢,就被人给赶出去了,一点面子都没留。二叔是啥表情自己不知道,不过他进来这么久了也没人来把他赶出去,叫丁立顿时有些大胆起来。
丁三丫办喜事,这里的好东西肯定很多,他要不来多吃亏啊。
他才不像丁五丫那蠢货,跑去跟娘说,娘能同意才怪了。
园子里还没有种上什么植物,只有一片灌木丛,一大片的空地上,六抬嫁妆开在那里,供客人观赏,丁立站在一只箱子前,看得眼睛都直了,眼珠子一动也不动。
我滴个乖乖,这么多首饰,得多少银子哇!
苏氏这一次,几乎把自己的老底都掏空了,家里赚的钱都交给了丁香,她手里几乎没留什么钱,最近一次卖酒的银子她便留下来给丁香置办了这些嫁妆。
首饰鎏金鎏银的居多,偶尔有一两件玉制的,纯金跟纯银的苏氏也买了两件,若不是手头不够,恐怕买的还要多。
丁立看着看着,便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摸,眼中顿时升起一抹贪婪之色。
这么贵重的首饰,只需要一件自己也就发了。
想着想着,手下意识的朝一只纯金打造的簪子摸去,同时两只眼睛快速的打量着周围,见这会没什么人注意到他,迅速摸着金簪到袖子里,还没松口气呢,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大喝:“表弟,你在为里做什么?”
丁立蓦地吓了一跳,猛的捏紧了袖子,因为心虚,一颗心几乎快要跳出嗓子眼,回头就见白杨乌黑的眼珠子看着自己,深不见底的眼中似乎透着看穿一切的犀利。
“你……你干嘛站在我身后。”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白杨拧眉,问道。
丁立“咯噔”一下,心瞬间跳漏了一拍,却嘴硬的道:“我拿什么了?”
白杨咬了咬唇,委婉道:“我刚刚看你手伸到箱子里去了。”但是他却不能肯定丁立拿了什么东西,但隐隐觉得丁立伸手不对劲,可是没有证据,他又不好直接指证。
丁立眸色微闪,不敢直视白杨,怒气冲冲的道:“你有病啊,我就看看丁三丫的嫁妆怎么了?”
被丁立这么一吼,白杨的表情微讪,四周交谈的一些人听到声音,目光顿时放在了两人身上,探究的目光更是让白杨的脸色涨的通红,好像做贼的人是他一样。
丁立见状,底气更加足了,没好气的轻哼一声:“哼,什么东西,我来道喜还来错了,早知道才不来讨这个嫌。”说着,他抬腿就往外面走去,面上镇定自如仿佛像个没事人似的,心却跳的飞快,脚下的步子也有些急促。
白杨见他就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便追了出去。
木天先封翌珩一步到丁香家来,为防有人趁机闹事,这前脚才踏进后院呢,就听到旁人的议论声,还没听出什么来,就见白杨脸色难看的跑了出来,前头是脚步匆匆的丁立。
“怎么了?”木天下意识的位着白杨,问。
直觉告诉他,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白杨忙悄声道:“我刚看到丁立把手伸向表妹的嫁妆,隐约看到有什么东西被他藏在袖子里了,但一时又看不真切,问他,他反而把我骂了一顿,我没有证据,又拿他没办法,他生气的骂了一通便走了,你说他要是真拿了表妹的嫁妆怎么办?”
木天一惊,错愕的看着白杨:“真的?”
这还得了?居然有人敢偷他家夫人的嫁妆,找死呢啊!
白杨脸色纠结的看了木天一眼:“就是不确定。”
木天扭头看了一眼走到前院,马上就要出门的丁立,眸光微寒,脚尖轻点,一颗小石子落到他的手上,指尖一弹,向丁立射去。
呯——
猝不及防的,丁立只觉得脚踝一痛,整个人便摔了个狗吃屎,藏在袖子里的金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飞了出去。
这一幕,叫所有人看得瞠目结舌,热闹的气氛忽地有一瞬间的停滞。
片刻的功夫,人群里一片哗然。
“那……那只金簪是从丁立袖子里飞出来的吧?”有人不可置信的问。
“我也看见了。”
“天哪,什么情况?”
“你傻呀,这不明显的嘛,丁立偷丁香的嫁妆呢?”
丁立的脸色蓦地一变,顾不得身上的痛,连忙爬起来便要把金簪捡起来,白杨早在金簪落地的时候冲了过去,一把拽在了手里,愤怒的瞪着丁立:“丁立,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果然没有看错,丁立竟敢偷表妹的嫁妆,还差一点叫他蒙混过关。
“那簪子是我娘给我的,怎么了?”丁立尤不知悔改,爬起来脸憋的通红的说道。
话音刚落,木天抬脚便蹿上了他的屁股,再一次叫他摔了个狗吃屎,而这一次不像先前,那坚实的一脚差点没把丁立的臀股蹿断了,疼的丁立龇牙咧嘴直哀嚎:“杀人啦,狗奴才杀人了啦……”
“特么给老子闭嘴。”木天一脚踩在丁立的侧上,直把他的脸都几乎要踩变形了:“有种再给老子说一遍。”
“啊……啊啊……”丁立疼的鬼哭狼嚎,被丁立踩着脸,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说什么,这么明显的偷窃罪,把他送官。”有人义愤填鹰的握拳,生气的道。
“对,这大喜的日子,跑到这里来偷东西,还是偷的嫁妆,找晦气呢,找晦气呢。”
“那一根金簪可值不少银子了,可真是会偷啊。”
“送官,送官。”
听着周围的一口一个送官,丁立这才慌了神,两只手不断的挣扎却挣不开木天的脚。
苏氏在后面忙活,冷不丁听到旁人说有人偷嫁妆,愣了许久。
偷嫁妆……
这简直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急匆匆的赶到前院,就见到木天把丁立踩在地上,明明是那么随意的一踩,看上去不花一丝力气,就见丁立四肢乱动面色痛苦。
“亲家夫人,送不送官?”木天见到苏氏,问。
白杨立即把手里的金簪递给苏氏,苏氏捏着手里的簪子,脸色一片阴沉。
玛德,果然不能指望老丁家的种能干什么好事,她不愿意在大喜的日子把个孩子赶出去,丁立倒好,偷东西偷到她们身上来了。
“绑了,关起来。”苏氏冷冷的说道。
木天应了一声,拎起丁立的领子便往没人住的屋子里去了,没多久,苏氏找来一根绳子,叫木天将人绑了起来。
苏氏对着满院子的宾客歉意的笑道:“叫大家见笑了,今天是我女儿的好日子,不曾想丁立却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此事结果如何等我女儿成完亲后再论,大家该吃吃,该玩玩,今天我们暂且不论。”
她这话说的隐晦,但也有人精稍稍一想便回过味来。
苏氏这是叫他们看到了当做没看到。
说直白些,事情出在她家,怎么处置是她们的事情,叫他们不用多管嫌事。
村民们看一眼凶神恶煞的木天,再看一眼表情阴森的苏氏,纷纷讪笑着把这事揭过去了。
丁立今天这事本就做的不道德,哪有人去偷别人的嫁妆的,苏氏跟老丁家本就成了仇,如今丁立又在大喜的日子偷东西,换谁心里都会生气,真的报官也不为过。
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该忙活的忙活,该热闹的热闹,被关起来的丁立很快被人抛在脑后,就算有人想看热闹,也不会挑今天这个时候去触苏氏的霉头,不过这事,恐怕有的瞧的。
丁家老宅哪里知道丁立就一会的功夫,就被苏氏给关了起来,当春娇送礼上门的时候,苏氏愣是没给她一个好脸。
“你们老丁家的礼,我们可受不起,请回吧。”
听着苏氏阴是怪气的语调,春娇一张漂亮的脸蛋顿时涨成了猪肝色,想发作,看着满院子的村民又给惹了回去,她是小姐的贴身丫环,在外面,代表的便是小姐的脸面,若因自己的一时冲动反而叫人说小姐的不是,那她真是没脸见小姐了。
春娇强忍着心里的怒气,努力扬起温和的笑容:“我家小姐一片好意,你这般不领情,是不给我们小姐面子吗?”
她的声音压的极低,明明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苏氏的心思,却还是要脸上带笑。
苏氏心里本就一肚子火,这时丁家又有人上门,管你千金小姐还是天皇老子,才不给什么面子:“我有让你家小姐送礼来么?”
“你……”春娇脸色一怒,手指紧握成拳,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
苏氏真不愿意跟春娇多作纠缠,烦燥的挥了挥手,转身便进去了。
春娇看着周围村民看着自己的异样目光,脸上更是挂不住,最终愤愤的转身离开。
苏氏这会也管不了村民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这会是一丁点都不想跟老宅有牵扯。
爱咋想,咋想,她女儿成亲的日子,还让不让人心里舒坦了!
第124章 坐着花轿来
春娇带着一肚子情绪回到家里,将准备送而没有送出去的礼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鼓着腮邦子看着孙玉梅:“小姐,苏氏不收,不仅如此,还当着全村人的面对奴婢冷嘲热讽,她说她可没有叫小姐你送礼去,是小姐自做多情了,趾高气扬的模样真是气死奴婢了。”
孙玉梅明显的一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好心叫春娇去送礼,会叫苏氏这么下脸面,一时间心里颇不是滋味。
“老宅的人去闹过了?”她沉声问。
春娇撅着嘴,哼了一声:“没有,听说丁二柱在门口晃荡想要进去,都被人给赶出来了,苏氏连门都不让人进,怎么可能闹事,依奴婢看,她就是故意的,呸,不过是个没人要的贱妇,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孙玉梅看了春娇一眼,沉默的没有说话,半晌,拿着东西回了屋。
她再大度,也绝不会在苏氏这么不给她脸后还要上赶着去的。
这时,张氏从两家中间的拱门处走了过来,看到春娇,便问:“春娇,看到立儿了没?”
“不知道。”春娇脾气有些差的回道,扭头就走了。
张氏呆了一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指着春娇的背影跳着脚骂:“好你个贱婢,敢这么跟我说话,反了你了。”
她的声音很大,孙玉梅在屋里听的一清二楚,有些厌恶的皱起来,并没有打算出去管这事。
春娇是她奴婢没错,但要打要骂也由她这个主子了来,关张氏什么事?
可张氏如今又是她婆婆,自己总不能为了护个丫头跟婆婆作对,那张氏不还嚷的满村子的人都知道。
张氏见没人回应,骂着骂着,也就没意思了,咕哝着回了老宅,目光不由得瞟向了靠山的那座大宅子……早早的就没看到立儿,那孩子说不定去了那边!
也好,他们不能去,就让立儿去多吃点好的,说不定还能顺手带些回来。
花明月和赵掌柜几人是结伴而来的,当那一身锦衣华服的少年站在门口时,震惊了所有人。
“天哪,这是谁啊?”
“好贵气的少爷,走错地方了吧?”
“怎么可能?谁没事往乡下地方走,肯定是来参加喜宴的。”
“吓,丁香母女可真能干,连这样富贵的人都认得。”
苏氏出来迎客,看到花明月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花老板,快里面请。”
花明月将手里的锦盒递给苏氏,佯装生气的道:“兰姨,丁香大喜的日子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还是从赵掌柜那里得知的呢,这是一点小礼物,恭喜丁香。”
“多谢花老板,里面坐。”
他们跟花明月毕竟不像赵掌柜那样关系亲厚,何况人家是县城的富商,苏氏哪里好意思跟花明月提丁香成亲的事情,却不料人家竟特意打听了来。
人家真心诚意的来贺喜,苏氏自然满心欢喜,而花明月如此上心,也让苏氏顿时亲近了几分。
赵掌柜带着柳氏来的,送上贺礼后便由他招呼着,毕竟一群乡下的大老爷们,见到花明月都紧张的话也不会说了,哪里懂招呼他。
花明月看出朴实村民们的局促,微微一笑,便着跟赵掌柜到一旁坐着去了。
“恩人,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不?”唐风眯着眼,笑呵呵的走苏氏面前。
今天的他特意穿了一件崭新的衣服,浓眉大眼的他笑起来俊美之下更添了几分可爱,叫见着他的人都忍不住随着他一块扬起嘴笑。
“有。”
唐风一听,眼睛瞬间一亮,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恩人有事吩咐他做,他最开心了:“啥事?”
“看牢了这些人,不许一个给我惹事。”
丁立偷窃事件叫苏氏很是不放心,虽然除了老丁家的人,今天没人敢在她家里惹事,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没多余的功夫盯着,就叫唐风盯着点也好,防患于未然。
唐风看着人来人往热闹的场面,很是严肃的点了点头。
“那就拜托你啦。”苏氏笑道。
这一笑,顿时叫唐风有些晕眩,脑子一片空白呆呆的连苏氏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
唐明朝无语的拍了拍自家老爹的脸:“爹,回神了,回神了。”
“兔崽子,打人不打脸啊畏!”唐风没好气的拍开唐明朝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唐明朝清楚的看到,他爹很谨慎的把散落的一丝头发给理整齐了。
嘴角一抽,唐明朝敢打赌,他爹绝不是气自己打脸,而是气他打脸的时候不注意弄乱了他的发型。
村口响起了鞭炮,锣鼓喧天,震耳欲聋,客人们一听,顿时脸上洋溢起了激动的神色。
“来了来了,新郎来了。”
丁梦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年幼的她,穿了一件大红色的撒花百褶裙,头发梳成两个圆髻,上面绑上两根红色的缎带,插上同色系的绢花,整个人看上去喜庆洋洋。
丁香的心,不可遏止的跳漏了一拍,喜婆忙笑着替她将大红盖头盖上。
因为没有兄弟,所以丁香便由喜婆背着出门,在门口迎接新郎。
封翌珩吵着要入赘,不过苏氏却没有那么强烈的概念,让她比较在意的是女儿成亲之后依旧跟她生活在一起,这就够了。
不过新娘不从娘家出嫁,这样的成亲方式苏氏没有经历过,也不想比对着人家招赘的仪式来,便随意些了。
大红盖头盖着,丁香只能持到自己的脚尖,以及周围的一双双脚。
远远的,一顶大红轿子忽然突兀的出现在众人眼中。
八人抬轿,媒婆走在轿前,明明脸上带着笑,只是众人却从那笑容里,读出了深深的憋屈,媒婆的前边,是迎亲的队伍,一路敲锣打鼓的走来。
呃……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彼此用眼神交流着。
画风不对啊。
咱们村还有谁家娶媳妇吗?
轿子进错村了吧!
木天远远的躲在人后,手指用力的扣着强,一脸的生无可恋。
木有错……坐在轿子里滴银,就是他家爷。
木天微微仰头,四十五度角望天,恨不得流下两行面条泪。
事情还要回到早晨……
镇子上的马,品种能有多好?这里的人,能买得起驴的都属于有钱人了,更别提买马,富贵人家,能有一辆马车已是风光无限,这里到底不是府城,有钱人多,生活更奢侈。
但也无法跟京城的相比,随便一砸,大街上十个,有九个都是高门子弟,出行配备的皆是良驹,毕竟有权有势的公子哥,谁会随个马出门?那不是叫人笑么。
封翌珩身为百官之首,南元权相,出门的马能差了?
皇上可是把进贡来的最好的一匹汗血宝马赐给了爷,把京中权贵羡慕的差点没把眼珠子扣出来,可嫉妒归嫉妒,谁也没那个胆子去找封相的茬。
在有了那么好的坐骑之后,爷会看得上这镇子里的马才怪。
“你瞧这病歪歪的样子,爷能骑得出去?你们成心想看爷的笑话是不是。”
“给爷弄辆轿子来,八人抬的,爷坐轿子去。”
肖文当时便不赞同的皱眉:“爷,花轿是新娘子坐的,你怎能坐着去。”爷堂堂大老爷们,坐轿子去,哪还有脸面?
可爷怎么说的?
“爷是入赘的,就坐花轿去,赶紧的,耽搁了爷拜堂的吉时,爷把你们皮都扒了。”
如此理直气壮,瞠而皇之,义正言词,哪里有一点的不好意思。
于是,造成了此刻众人目瞪口呆的结果。
苏氏也被一顶大花轿给震懵了,回过神来之后便有些想笑。
这封羽,也太逗了。
人家恨不得做些什么来体现自己的男子气概,他倒好,居然大咧咧的坐着花轿来了,不用看也知道,身旁的村民恐怕心里都憋着笑呢,想嘲笑,却不好意思笑出来。
媒婆看着站在门大的新娘子,忽然有些卡壳。
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花轿到了新郎踢轿门,可眼下新郎正坐在里头呢,难道她要叫新娘踢轿门?
这话……怎么也喊不出口啊!
媒婆发愣的片刻,轿帘被掀开,修长的手指如青葱般根根节骨分明,紧接着,封翌珩抬腿跨出轿子。
嘶——
一声声抽气声弱弱的响起,丁香抿唇轻笑,不用看,也知道封羽那家伙又令人惊艳了,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象着他此刻的模样。
一身大红的喜袍包裹着修长挺拔的身子,那张冠玉般的面庞,带着雪花之花不可攀折的高远,浓眉之下,是一双泛着鎏光的瞳孔,嘴角浅浅上扬,似三月里朦胧的烟雨洒落,又似画中妖,一笑醉天下!
众人看着看着,不由得看痴了,姑娘们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心口,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如此俊美到天地都为之颤抖的男人,从今往后,便是丁三丫的夫君了。
啊啊啊啊……想想都叫人嫉妒。
什么坐着花轿的男人令人不耻。
什么入赘的男人没出息。
此刻封翌珩静静的往那一站,全特么都是狗屁。
要是她们的夫君也是这类人,就算没出息,她们也乐意啊。
封翌珩的目光越过前边的人群,一眼就落在了丁香的身上,也不知为何,丁香在他的目光看过来时,便有所感觉。
很奇妙,像是羽毛在心里轻轻的划过,微痒。
媒婆眼见着气氛冷淡了下来,忙压着内心的苦逼,卖力的挥动着帕子,笑着嚷道:“新郎新娘拜堂了,可别误了吉时。”
她一说,大家猛然回神。
封翌珩抬起一根手指,将媒婆给拨到一旁,旁若无人的向丁香走来。
他的手里,拿着大红绸,另一端,递给丁香。
丁香伸手牵起,在喜婆的搀扶下,随着封翌珩往喜堂走去。
明明没有多少路,丁香却有种漫长的感觉。
从此,就要跟这个男人携手共度一生了。
封羽不负她,她定不负封羽!
苏氏乐呵呵的坐在主位,接受着两人的行礼。
主婚人是村长,此刻站在一旁,笑的眉开眼笑的喊道:“一拜天地!”
两人转了个身,对着门口的方向,跪拜。
“二拜高堂!”
苏氏看着眼前一对新人对着自己拜下,不知不觉,湿了眼眶。
“夫妻对拜!”
封翌珩跟丁香相对而立,丁香看着那双黑色的靴子,即紧张,又复杂,以及对未来的期待。
深深的一拜,封翌珩看着丁香,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被温暖填满了,这一刻,隐约体会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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