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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悍女之相爷乖乖上榻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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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可以,徐氏想娶回来的儿媳妇,是丁香,毕竟那可真是个财神爷,赚钱的法子一个接一个,若是能娶到丁香,以后他们可就算是正儿八经的老爷太太了,走哪都有下人伺候。
  可是这主意还没开始打呢,丁香就订亲了。
  这才把主意到打到丁义雪的身上来,只是他儿子跟丁义雪打招呼示好,那死丫头竟然视而不见全完不理会。
  大贵也曾旁敲侧击的跟丁义诚透露想要结亲的意思,丁义诚也是毫不客气的回绝了。
  真是不知好歹的兄妹两。
  过了今天,看他们还能不能横的起来,到时候就是要求着他们把丁义雪那破鞋娶回来了。
  丁大贵瞪她一眼:“你可给我消停点,丁义雪跟丁香关系好,会赚钱,咱们以后的好日子可就靠她了。”
  “知道了,知道了。”徐氏随口应道。
  忽然看到出房门的丁园园,眼睛蓦地一亮:“诶,园园,过来。”
  丁园园走到徐氏跟前,就听她说:“你去找丁义雪,这样就能把你哥跟她堵床上,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哥还不回来,我这心里总觉得不是个事啊。”
  “不去。”丁园园冷着脸,想也不想的拒绝。
  说罢,她匆匆去了厨房,打水洗脸,心里更像是有爪子在挠似的坐立不安。
  她哪里不想去堵人,只是不敢,不是说好了让大爷爷帮忙挨家挨户的搜吗?到时候那么多人都知道丁义雪跟他哥睡了,她便脸面全无,丢人至极。
  就算她哥愿意娶丁义雪,日后也会落得个婚前就与人苟合的臭名声。
  她要丁义雪身败名裂,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看她还如何勾引木天。
  一边想着,丁园园的脸不由得扭曲了起来,眼底隐隐闪烁着报复的快感。
  “诶,这死丫头……”徐氏气得骂了一句。
  丁大贵扯了她一下:“好了好了,咱等着就是,若此事能成,园园可是咱们家的小功臣呢。”
  徐氏撇撇嘴,不说话了,算是默认的丁大贵的说法。
  毕竟这么好的主意,是园园想出来的,也是她觉得昨晚是个好时机。


第167章 这么能咋不上天
  这一等,便是半天。
  丁大贵跟徐氏,这才真的坐不住了。
  “走,咱们去丁义诚家,峰儿肯定是被他们抓起来了。”徐氏拉着丁大贵的手,就要往门口走。
  丁园园听着徐氏的声音,心下不停的打鼓,忐忑不安的情绪一寸一寸的扩张开来,她紧张的攥着自己的手,指甲都不不知不觉的掐进了肉里。
  上午半天,聂荷花昨晚生下儿子的消息已经在村里传遍了,生孩子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还没有发现丁义雪跟她哥的事情?
  光是想想就不对劲。
  是他大哥真的被抓起来了,还是大哥昨晚没有得逞先躲了起来?
  后者的可能性明显为零。
  丁园园一颗心七上八下,眼里闪着惊慌和无措。
  见徐氏出门,她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木天几人在京城审过的人自己都数不表了,那些个硬骨头的,哪一个不是最终乖乖的自己吐出来,更别说丁峰这种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关在屋子里稍微吓唬了两下,便一股脑的把自家妹妹给卖了。
  “是丁园园那死丫头撺掇我的,我是冤枉的。”
  “是她见不得木天对丁义雪好,所以才叫我毁了丁义雪的清白,好叫她身败名裂。”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你们去抓丁园园,这事真跟我没有关系,找她算账。”
  “我什么也没干,你们不能关着我。”
  “……”
  木天阴冷的目光轻轻的扫了丁峰一眼:“偷偷潜进屋里,还叫什么也没干?呵呵……”他要真对黑妞干些什么,早就去阎王那里报到了。
  丁峰触到木天的眼神,吓的胆肝俱裂,眼中的惊恐更是差点让他的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我……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
  丁香听着木天的汇报,冷冽的眯了眯眼:“丁园园……”
  好你个丁园园,年纪不大,却恶毒的要命。
  若丁峰得逞,那不是逼义雪去死么。
  “香香,想怎么做?”封翌珩问。
  木天咬牙切齿的怒道:“挖他双眼,拔他舌头,砍他双手,断他命根。”
  其实木天更想做的,是大卸八块。
  丁香被木天眼中的吝气给震到了,不由得砸了砸舌,慢悠悠的道:“这些人为的残害,太过明显,村长会报官调查的,不能为了泄愤,而赔了自己。”
  木天的眼中露出一丝不以为然。
  有爷在,秦占敢查个屁?
  不过在看到自家爷冷嗖嗖的目光时,木天顿时把心里的想法给憋了回去,脸上不露分毫,而是谦虚的看着丁香:“夫人的意思,该如何惩治,绝不能便宜了他。”
  夫人最大,听夫人的就是。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丁园园这么想让人身败名裂,就让她偿偿各中滋味,要是这样能活得下去,我佩服她。”
  木天想了想,良久才从中悟出一点,试探的问:“兄妹?”
  “对,兄妹。”丁香脸色阴鸷,声线阴冷:“丁峰么,意外伤残,不能说话不能动弹疾病缠身瘫痪在床,这种日子想必也是生不如死的吧。”
  木天瞬间领会,虽然夫人的手段比较温和,但最终的效果,却是一样的。
  聂荷花生了儿子,前来看望的人络绎不绝,丁义诚跟聂荷花都有些招架不住,实在是昨晚丁义雪差点出事让两人都没有什么心情来笑脸相迎,对着贺喜的村民都只有皮笑肉不笑,让人累的慌。
  “夫人,您这刚生产完,身子最是虚弱的时候,依奴婢之见,暂时不要亲自接待客人了,一会若再有人来,奴婢跟他们解释。”
  聂荷花闭了闭眼,点了点头。
  她也确实有点累,生了儿子虽然高兴,但这心里总是忍不住想到昨晚义雪的遭遇,那丫头上午来了坐了片刻,才一晚的时间,她觉得义雪似乎一下子瘦了,整个人都有些颓废,却还要朝着她强颜欢笑,聂荷花说不出的心疼,但又不敢轻易提昨晚的事情,怕触到了义雪的伤心处。
  聂荷花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儿子,巴掌大的脸像一团包子似的,心中一片柔软。
  她轻轻的叹了一声,也没有力气跟吕妈妈说话。
  吕妈妈见她闭上了眼睛,轻轻的退了出去。
  院门外,丁香正好走了进来。
  她是来接丁义雪去她那里小住一段时间的,一来安全,二来希望换个环境,能尽快的从昨天的阴影里走出来。
  “丁香小姐。”吕妈妈唤了一声。
  “吕妈妈,荷花嫂子睡了么?”丁香问。
  吕妈妈点点头:“一上午见了那么多邻居,累着了,你现在就接我家小姐过去么?”
  “恩,既然嫂子睡着了,那我就不进去打扰了,麻烦你跟她说一声。”丁香放低了声音,道。
  “是,那就劳烦丁香小姐多多宽慰我家小姐了。”吕妈妈福身,行礼谢道。
  “我明白。”丁香表情忽然有些凝重的点头道:“告诉义诚哥跟荷花嫂子,义雪的罪,我不会让她白受的。”
  吕妈妈深深的看了一眼丁香,心中一根紧绷的弦蓦地松了,朝丁香微微一笑:“奴婢替主子们谢过丁香小姐。”
  丁峰虽然被带走了,但一直没有说要将他怎么办。
  自家小姐受了这天大的委屈,若是就这么揭过去了,恐怕会留下一辈子的阴影,主子们也会有一根刺卡在心里,始终不能释怀。
  她不知道丁香小姐要怎么处治丁峰,但她相信以丁香小姐的能力,定能替小姐出了这口恶气。
  丁义雪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便跟丁香一块回去了。
  刚走出自家大门,迎面便遇上了匆匆而来的丁大贵跟徐氏,丁义雪的瞳孔,骤然一缩,丁香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突然紧绷了起来,幽深的眸子深处,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丁义诚去镇子上给聂荷花买补品跟猪蹄去了。
  孩子生下来了,聂荷花还没有下奶,孩子还一直喂着水,所以买些猪蹄回来炖汤给她喝。
  丁香拍了拍瞬间如临大敌的丁义雪,低声道:“义雪,冷静。”
  这个时候不能露出一丝异样的情绪,丁大贵夫妇直奔义雪家而来,谁能说他们不知道丁峰昨晚要做的事情。
  “丁义雪,我儿子呢,你们是不是把我儿子抓起来了?”徐氏一见到丁义雪像个没事人一样,脑子里顿时乱成一团浆糊,一番话想也不想的便脱口而出。
  丁义雪睁大了眼睛,深吸了几口气,想着丁香说的冷静,强迫自己不要去回想,面上冷笑连连,看着丁大贵跟徐氏的眼神像刀子似的。
  “徐大娘你确定不是来说笑话给我听的?你跑到我家来找儿子,搞笑呢,我没事干抓你儿子做什么,他有什么值得我们家抓的?”
  “你……”徐氏一噎,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恨恨的瞪着丁义雪:“我不管,肯定是你们抓了我儿子,你快把他放了。”
  她要怎么说?
  直接承认么?
  如今他儿子都不知道在哪,就算说了丁义雪跟他儿子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所以他们才把峰儿抓起来,这种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又有多少人会相信。
  丁香嗤笑一声,幽冷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丁园园,直叫丁园园心里发毛,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冻住了一般。犀利又阴狠的视线,像是能看到她的心里去,让人牙根都忍不住发颤。
  丁园园这一刻深切的体会到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恐惧感。
  她心虚的移开视线,不敢直视丁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丁香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说是就是,这么能你咋不上天呢?”丁香讥讽的勾了勾唇,冷冷的说:“这么想要人,干麻不去报官,叫县太爷派人来搜,顺便再好好审问,为什么要抓丁峰啊。”
  她半玩笑半是真的说道。
  而这一提议,让徐氏整个人都吓住了,动了动嘴皮子,忽然觉得后背冒起层层的鸡皮疙瘩。
  紧接着,她又听到丁香说:“你们兴师动众的跑来要人,怎么?是不是想打什么歪主意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微微的眯起,细细的眼缝里,迸射出摄人的精光。
  丁大贵跟徐氏本就心虚,听她这么说,当即否认道:“丁三丫,你别胡说八道,谁打歪主意了。”
  但从她这句话来看,又的确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如果自个儿子真的做了什么,至少丁义雪不可能还这么平静啊。
  清白对一个姑娘家来说多重要啊,就算不疯,也绝不会这般冷静的。
  这么一想,徐氏又不免觉得遗憾,看着丁义雪,仿佛像看一个金库就这么白白从自己手上溜走了。
  “你们真没见到我家峰儿?”丁大贵试探的问了一句。
  丁香翻着白眼,不屑的道:“你们给我钱了么,我要帮你们看儿子。”
  说罢,不理会拦路的丁大贵跟徐氏,拉着丁义雪便径自越过两人。
  但在经过丁园园的身旁时,丁香忽然朝她笑了一下。
  这笑容,就像是地狱里吹来的阴风,邪恶而又冰寒,让丁园园骇然失色,脸上的血色一寸寸的消散,苍白如纸。


第168章 丑闻
  直到晚上,丁峰也没有回来,丁大贵跟徐氏顿时有些六神无主了,丁园园躲在屋子,越发觉得不安,小脸煞白煞白,看得同屋的妹妹丁珊珊一脸疑惑。
  “二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丁珊珊问,说着手便要伸上丁园园的额头。
  丁园园拍开她的手,失魂落魄的道:“我没事,就是担心大哥。”
  “是啊。”丁珊珊闻言,不疑有他,小脸上也露出担忧之色:“也不知道大哥跑哪去了,爹跟娘都急坏了。”
  徐氏总觉得是丁香跟丁义雪把她儿子抓了,可是又不能去丁香家搜,无凭无据的话说出来,只怕自己也讨不了好,更不敢去报官!
  一夜惶恐。
  村子里的人都起的早,眼下正是农忙的时候,玉米也即将成熟要收割了,男人们扛着锄头说说笑笑的往地里走去。
  忽然,隐约传来呜咽的哭泣声以及暧昧的呻-吟。
  大家都是有家家室的男人,对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有的人脸色都变了。
  “诶,你们听到啥声音没?”有人问。
  “我以为是错觉呢,你也听到了。”张永河惊讶的说。
  “我也听到,声音好像是从丁大贵家的玉米地里传来的。”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古怪的很。
  “我的老天,谁这么不要脸,跑到玉米地里办事?”
  “去看看,光天化日,简直是败坏风气。”
  说着,大家放下手中的家伙,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密集的玉米地里,两条花白的身体交缠着,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上头的男人背对着众人,看还不见模样,被压着的女人却叫人看得一清二楚。
  “快……快去叫村长,要死了这是。”
  眼前火辣辣的一幕,刺激着众人的视觉。
  “那姑娘是丁园园吧,真是太恬不知耻了,居然跟男人私混到玉米地里来了。”
  “丁大贵家真是作孽哟,生了这么个浪荡的闺女,啧啧。”
  丁园园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朝着她露出轻蔑神情的众人,脸色苍白如纸,恨不得就这么死过去。
  “不是的……我是冤枉的……不是这样的……恩……”
  她想解释,低低的声音却充满了情-欲,最后竟不自觉的轻吟出声。
  身上的男人,还在疯狂的动着,好像浑然不知此刻自己的处境。
  “这男人是谁啊,居然还能做的下去?”丁顺不可思议的惊呼。
  “赶紧把人拉开,这像什么样子啊。”
  这么一说,便下地两个人,把在丁园园身上折腾的男人给拉了开来。
  原本很简单的事情,却没想到那人发狂的推开来人,不知廉耻的继续。
  而这一推,也叫人看清了男人的容貌。
  “丁峰!”
  这一声尖叫,蓦地划破了宁静的天空,落在其余人的耳朵里,宛若雷呜。
  “兄……兄妹……”张永河瞠目结舌,眼珠子都差一点掉了出来。
  “快……打晕他。”
  谁也不知道丁峰发的哪门子疯,他们人都站在田地里,居然都能装作视而不见。
  大家都是老实的农民,本就被有人不要脸的在地里做这种情惊得不行,这会又得知竟是兄妹乱-伦,一时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被吓到了。
  丁峰被打晕,拖到一旁,丁园园挣扎着想起身,却浑身没有力气,有人见状,立即拿过一旁地里像是丁身的衣裳,盖在了丁园园的身上。
  大家很有默契的背过身去,不再去看地里的那两人。
  有人去通知丁大贵跟徐氏了。
  丁园园羞愧的浑身颤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玉米地里。
  清白没了……
  还被那么多人看了个精光。
  毁她清白人竟然还是她的大哥。
  一件件事情,让丁园园精神受不住,差一点崩溃。
  心里头一团火,恨不想烧了丁峰,烧了今天看见的所有人了。
  事情怎么会这样?
  失踪了一天一夜的大哥为什么会在玉米地里,她又是怎么被带到这里来的,完全没有印象,只知道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就被压在身下,一股钻心的痛传来。
  丁峰力气大的惊人,她怎么也挣脱不掉,任她又打又哭又求,丁峰都不为所动。
  疯子,混蛋,畜牲!
  她是他妹妹啊。
  丁园园的眼中透着绝望,还有那抑制不住的滔天恨意。
  徐氏一看到眼前的场景,凄厉的一声尖叫后,受不住刺激整个人就晕过去了。
  回去喊人的时候,丁峰跟丁园园的事情便传了开来,八卦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出了这么龌龊的事情,又来了不少人。
  徐氏晕了之后,便由几名妇人将丁园园背了回去。
  丁村长没有来,似乎是气的不轻。
  丁峰跟丁园园这件丑事,坏的不仅是丁家村的名声,还是他这个家族的名声,当即便宣布将两人逐出族谱,丁园剃度出家,从此跟他们再无瓜葛。
  被逐出族谱,对这里的人来说,已经是很重的惩罚了。
  丁大贵跟徐氏哪里愿意,哭着求村长,丁村长却是不愿意见他们了。
  两人的丑事,像一阵风似的,不一会便传遍了整个丁家村,更甚至下午的时候,有邻村的人过来打探消息。
  丁香今天也没有去春夏秋冬,让张悦跟孙石头先顶着。
  两人不用出门,芷香跟末锦轮流把村子里的事情绘声绘色的描述给她们听。
  丁义雪袖子里的手微微颤抖着,红唇紧抿。
  丁香轻轻握住了她轻颤的手,无声的安慰她。
  待芷香跟末锦退出去,她才道:“义雪,都过去了。”
  丁园园浑身无力,丁峰疯狂不知自己在干什么,都是被下-了药。
  逃无可逃的绝望,丁园园也该好好品偿一下。
  丁义雪点点头,脸上却有着一种没有朝气的落寞,她闭了闭眼,心里依旧惶恐。
  能过去吗?
  但丁园园如今的遭遇,却让她解恨。
  这时,木天站在院子门口喊:“夫人,属下能进来吗?”
  丁香没有犹豫的点头:“进来吧。”
  在她的概念里,没有那么明显的男女大防,也没有太多的规矩,为免叫人说闲话是没错,但弄得自己紧张兮兮就没有必要了。
  何况封羽又不是死的,就在楼上,她更不会顾忌那么多。
  木天得到首肯,进了花厅,先是看了一眼丁义雪,然后对丁香说:“夫人,属下能跟黑妞单独说说话么?”
  这一问,丁香立即目光警惕了起来,斜斜的看着木天,那目光,让木天比执行任务还要觉得紧张,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你找义雪干麻?”
  呃……
  “说……说说话……”木天顿时觉得自己的舌头打结了,为毛被夫人瞪的自己心里发虚了起来,他也没想做什么坏事啊。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丁香不客气的顶回去。
  木天:“……”
  他是不是了什么,所以才这么招夫人不待见?
  不会啊,明明平时夫人都挺喜欢自己来着的。
  “说吧,别把人吓跑了。”忽然,封翌珩大步走了进来,将丁香给拉走了。
  木天顿时朝自家主子咧了咧嘴,封翌珩嫌弃的撇过头:“特么笑的这么丑,牙床都露出来了。”
  木天的心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封翌珩把丁香拖走了。
  “诶,你拉我出来干什么?”
  封翌珩垂眸,看她一眼:“你想不想丁义雪走出阴影了?”
  “当然想啊。”
  “木天会有办法的。”封翌珩说。
  丁香狐疑的昵他一眼:“你这么肯定?”
  封翌珩耸耸肩:“如果木天都做不到,那别人更指望不上了。”
  “你两打什么主意呢?”丁香忽然眯起了眼,掂着脚尖逼近封翌珩,问。
  封翌珩低头,在她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笑着揽过她的肩:“我要打主意,也是打你的主意,快,给爷做晚饭去,都多久没做饭给爷吃了。”
  自从丁香成了春夏秋冬的老板,天天都要去,也就只能偶尔吃她做的一顿早饭了。
  丁香被他气笑了:“请问封大爷,晚上想吃啥?”
  “水煮鱼,小笼包,豆腐羹,糖醋排骨,口水鸡,鸭血粉丝,酸溜土豆丝,鱼香肉丝,韭菜炒鸡蛋,肉末蒸蛋……”他不带停歇的一口气报出了一串菜名。
  丁香的嘴角阵阵抽搐:“卧操,你还有完没完?”
  封翌珩拿眼尾扫她,一下,又一下,深邃的黑眸中丝丝委屈流露出来:“爷都多久没吃过了,你还不乐意?”语调轻柔,低低的像是控诉。
  丁香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
  咬了咬牙,她道:“行,祖宗,等好了。”
  封翌珩圆满了,心情愉悦的搂着她的腰往前院走去:“等爹跟娘住回来之后,我陪你去春夏秋冬帮忙。”又能看着媳妇,又能吃媳妇做的菜。
  丁香打量了他一眼:“你确定不是去当大爷让人伺候的?”
  封翌珩哼哼:“爷是那么懒惰的人?”
  丁香眨眨眼,重重的朝他点头,就差没在脑门上写上:你就是这么懒惰的人。
  “啧,登鼻子上脸了啊,给爷等着,晚上床上收拾你。”
  丁香立马变脸,双手缠着封翌珩的手臂,狗腿的道:“封羽哥,俺错了,您大人有大量,今晚还是睡客房。”
  封翌珩磨了磨牙:“为什么不是丁义雪睡客房,她都跟你睡了一晚了,还不够?”
  “拜托,她是为了睡觉才搬过来的吗?”
  “不要,要不然她睡咱们的房间,你跟我一块睡客房。”封翌珩心不甘情不愿的道。
  丁香瞪他一眼,忽然掉转方向,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封翌珩一愣:“你去哪?”
  “不做饭了,累死累活还不讨好,吃土吧你。”
  封翌珩嘴角不由得抽搐:“回来。”
  丁香站住脚,扭头脖子回头看着他。
  只见封翌珩恨恨的咬了咬牙,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睡客房。”


第169章 要敢乱来,就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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