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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悍女之相爷乖乖上榻来-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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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文月躲在不远处,嫉妒的手指都掐进了肉里。
连丁义雪都能嫁给封羽身边的下人,为什么她却连封羽的身边都无法靠近。
丁义雪明明就是个残花败柳,却还有人要上赶着要娶。
丁文月很想出面撕破丁义雪的脸,可又怕这么贸然说了,会叫人起疑心,丁峰跟丁园园的惨状时不时的在她的脑子里跳出来,让她惶惶不安,好像无形之中,是有这么一只手,造成了两人的悲剧。
这样的念头让她觉得荒唐,可又忍不住这般猜测。
很多时候,女人的直觉准的令人不可思议。
她害怕,怕对丁园园出主意的自己,突然某一天,也遭了这只手的摧残。
咬了咬牙,丁文月慢慢的往回走。
一直以为丁义雪喜欢的人是封羽,可如今她都要嫁给一个下人了,丁义雪就不再是她的情敌,嫉妒的同时丁文月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要好好谋划,如何吸引封羽的注意才是。
丁义雪在镇子上的铺子找好了,跟春夏秋冬隔着一条街,但相对而言比春夏秋冬所在的那条街道要热闹,只有一间门面,不过却连着后边的小院,开个鸭血粉丝馆足够用了。
她没读过书,也不会管账,于是记账的事情就让木天帮忙了。
花了五天的时候重新装潢了一下,鸭血粉丝便开业了。
除了丁义诚,赵掌柜又从春夏秋冬里调了一个人过去帮忙。
对于鸭血粉丝,人们听都没有听过,不少人都跑来偿鲜,小碗二十文,大碗三十文,量都足足的,透明的粉丝看得人很是稀奇,里面放着鸭肠,鸭胗,鸭肚,鸭血,汤的鲜味更是让人过足了口瘾,除了鸭血粉丝,还有各种的卤味。
卤蛋,卤鸡腿,卤鸭腿,卤豆干,卤大排,卤猪头肉等……选择很多,不会叫人觉得单一多吃了几顿便没了兴趣。
厨房就丁义雪一个人在忙碌着,由丁香特训过后,鸭血粉丝的味道已经跟丁香做的相差不大,开业头几天最是忙碌,哪怕只做中午跟晚上,丁义雪回家都觉得腰酸背痛,但看着人来客往的生意,无疑是叫人开心的。
聂荷花除了做女红,便在家里做面干,春夏秋冬都快要供不应求。
苏氏的葡萄酒酿成时,天气已转入深秋,越来越寒凉,树上的枯黄的叶子被风一吹,打着转的落下。
乔总管天刚亮的时候便赶着马车便到了丁家村,如今的早晨雾气很重,乔总管的发稍都有些湿了。
唐风将人请进前厅坐着,没多久姚妈妈便端着热芝麻糊进来了,给每人倒了一碗。
苏氏把丁香叫起来做早饭。
乔总管带着人天不亮就从县城出来,肯定没吃早饭,有客人在,丁香怎么也得做些特别的。
炸酱面,热乎乎的胡辣汤,小笼包,葱油饼,白煮鸡蛋。
一群人吃的赞不绝口,乔总管看着丁香的眼睛都冒着绿油油的光,恨不得把丁香给打包带回家去。
吃完早饭,大家顿时觉得浑身是劲,动作利索的将酒坛子搬上了马车。
乔总管今天这么早来,便是想带苏氏去县城,跟人谈买卖去的。
苏氏闻言,也不磨蹭,拉着唐风换了身衣裳,便坐着乔总管的马车,随他们一块去了县城。
“明朝,好吃吗?”
唐明朝端着第三碗胡辣汤,正准备舀着喝,丁香忽然笑眯眯的坐在了他的旁边,问他。
声音轻柔似风,眼中的狡黠像只小狐狸似的,看得唐明朝黑眸一眼,一脸的警惕。
“好……好吃。”他点头,老实说。
封翌珩抬头,看了一眼挨着坐的两人,哼了哼:“坐回来。”
男女授受不亲,靠这么近,合适么。
丁香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不过没有反抗的坐回封翌珩的身旁,小声的嘀咕:“我说你个小心眼的,唐明朝是我弟弟,这醋你也乱吃,也不怕把自己酸死。”
“不是亲的。”封翌珩昵了一眼唐明朝,小眼神那叫一个酸。
唐风被封翌珩那一瞥看的,小心脏都忍不住抖了抖,抱着碗又挪了挪位置。
丁香拍着桌子,炸了:“玛德,你还不讲道理了是吧?”
封翌珩不动声色的甩了个眼风给她,傲娇的双手环胸,慢条丝理的吐出一句话:“就不讲道理了,一会就让肖文把奶牛都扔河里。”
丁香;“……”
靠靠靠靠!
这货说啥?
奶牛?!
丁香的脑子在懵了片刻之后,随即而来的便是激动,眼中的狂喜差一点闪瞎一桌子人的眼。
众人还没弄明白封翌珩为何无缘无故说这一句话时,便见丁香蓦地像只无尾熊似的,一把抱住了封翌珩,就差没直接挂在他身上。
“哦霍霍霍霍,相公,封爷,亲爱哒,奶牛在哪呢,哪呢哪呢?”
画风转变太快,唐明朝端着碗整个人呆若木鸡。
咳咳咳咳,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一撇头,就见丁芸跟丁梦淡定的吃早饭,脸上表情更是裂了。
这两个,竟是习惯了!
习惯了,习惯了……
这三个字不停的回响在唐明朝的脑子里,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晕。
那边,封翌珩明明心里享受丁香这股子亲热劲享受的不行,嘴上却硬的不行:“爷不讲道理,没奶牛了。”
卧操,这记仇的家伙。
丁香心下欲哭无泪,脸上的笑容越加的灿烂,像极了满院绽放的蔷薇,叫人忍不住跟着心花怒放,撒娇的嗓音更像是一串电流,直击封翌珩的心里。
“矮油,哪个不长眼的胡说八道的,相公最讲道理了,谁说你不讲道理,老娘跟就谁急,奶牛呢,奶牛呢?”
唐明朝愣愣的看着“某个不长眼”的在那里唾沫横飞,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
封翌珩哼了哼,眼朝天,心里却乐开了花。
小媳妇的撒娇讨好实在是像蜜糖一样叫人欲罢不能。
第175章 奶牛
“亲,看着我真诚的大眼,告诉我你不是骗我的。”丁香忽然捧着封翌珩的脸,与他面对面对视着。
封翌珩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那我若是骗你呢?”
“那你就死-定-了!”丁香蓦的眯起了双眼,危险意味十足的瞪着他。
“小没良心的。”封翌珩捏着她鼻子的手用了下力:“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呸!”突然的调戏让丁香红了脸:“现在耍流氓都这么光明正大的么。”
封翌珩眉稍微挑,看着近在咫尺的媳妇,笑问:“现在是谁在耍流氓?”
呃……
严格说起来,行为意识上的耍流氓,好像是自己。
不过这事怎么能承认,丁香揉着他的脸,看着他的英俊的五官在她的摧残下挤到一起:“别转移话题,肖文什么时候回来?”
啪嗒——
勺子掉在桌上发出的声响让丁香回头,看到的便是瞪大了眼睛像个白痴似的唐明朝,一张嘴巴张的几乎能塞下一颗鹅蛋。
丁香轻咳一声,端正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明朝,明天想吃什么,二姐给你做啊。”
一听奶牛太激动,忘了家里添了新成员,不都说读书人的脑子大多迂腐,看唐明朝呆愣的模样,不难想象此刻他的脑海里一大群羊驼呼啸而过。
唐明朝合上自己的嘴巴,深深了看了一眼丁香:“三妹真是让为兄长见识了。”
叹为观止的同时,又觉得新奇。
封羽是多冷漠,多正经的人啊,谁能想到私底下跟丁香相处,竟有这样的一面。
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向出来,他对丁香的无限度的宠爱,甚至任由她作威作福。
从小读书,他一直觉得身为女子要温柔体贴,端庄优雅,普通老百姓要求更低,但也逃不开以夫为纲,以夫为天。
可是自打认识丁香以来,她一次又一次的打破自己的认知。
女子不是只能养在深闺之中,比起男子,丁香一点都不差,甚至更能干。
夫妻相处,她不是事事以相公为先,盲目服从,她有她的想法,有她的任性,也有她的脾气。
嬉笑打闹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脉脉温情与爱意流淌。
丁香没有避讳,也是真正的将他当自己人,当亲人的!
“叫二姐,二姐。”丁香咬牙切齿的低吼。
唐明朝捧着碗呼噜呼噜把胡辣汤喝完,汤有些凉了,不过他的心里却是暖意融融。
“三妹,这汤好喝,明天还做,哥去读书啦。”
“叫二姐就做给你吃。”丁香不依不挠的喊。
“乖,等着哥考状元做大官给你撑腰啊。”
丁香:“……”
封翌珩夹了一只小笼包,咬了一口,吸了吸里面的汤汁,忽然说:“这么想当二姐?”
丁香重重的点头:“想!”
“等着,爷给你做主,这两天我呆家里。”封翌珩朝她投去倨傲的一撇,漫不经心的说道。
丁香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殷勤的给封翌珩又夹了只小笼包,笑容甜甜的看着他:“相公你真好,奶牛一会肖文会拉回来吗?能不能挤奶,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封翌珩看她殷殷期盼的小眼神,笑了笑:“估摸着中午前能到。”
在丁香望穿秋水的期盼下,肖文终于姗姗来迟,听到外面马车的声音,丁香腾的一下子从凳子上跳了起来,飞奔而去,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叫封翌珩竟觉得有些刺眼。
恩,这么灿烂的笑容,不是对他笑的。
“肖文,肖文,你终于回来啦。”
丁香一边跑一边喊。
刚下马车的肖文忽然听到自家夫人欣喜若狂对自己满含期待的模样,一股寒意冷不丁从脚底蹿了起来,游走在四肢百骸,叫人冷的刺骨。
几乎不用看,他都能想象出爷此刻的脸色。
唉哟夫人,您这是坑属下呢。
他现在跑还来不来得急?
肖文念头刚起,正准备转身,丁香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诶,肖文,你要去哪?”
“夫人,属下准备把奶牛给卸下车。”肖文再转身时,脸上已恢复了一片淡漠之色,淡定的说。
三头奶牛四肢被绑着,正躺在马车后头拖车上边,黑白相间的毛色,让丁香觉得好看极了。
“唉哟喂,三丫,这几头是牛吗?咋长这模样啊?”有村民从他们家门口经过,看到马车上的奶牛,停下来好奇的打量着。
其实肖文赶着马车进村的时候,不少人就看到了,车上的奶牛都没见过,一个个好奇的抓心挠肺的,哪怕不是正巧经过,也要过来探个究竟。
“是啊,奶牛。”丁香笑着回道。
“奶牛?这名字还挺奇怪,买这么几头回来,是准备耕地吗?看着也不壮实,好使么,该不会被人给骗了吧。”这人说着,便要伸手去摸。
丁香不在意的笑笑,村里人家里有牛的本就不多,而这里的牛,多是普通的黄牛,能犁地,能拉车,还能吃。
“不是耕地,我就养养。”
听丁香这么说,众人均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如今你们家可真是有钱了啊,牛不用来干活,就当养着,啧啧……”
那是妥妥的白费粮食啊。
要没钱,谁敢这么干。
丁香宛尔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农村人大多淳朴,可这不表示他们没有嫉妒心,只不过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罢了,表面客气讨好,转身就说坏话泼脏水的大有人在,只要不是当面撕破脸皮,丁香也不会把人给得罪了,毕竟住在一个村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丁香让肖文把马车赶到了果园那边,将奶牛给卸了下来。
三头牛,两头母牛,一头公牛。
丁香欢喜的不行,脑子里不停出现的是各种奶制品,甜点。
封翌珩跟在她的身后,看着脸上的笑容,心情也跟着飞扬了起来,远处的山,近在眼前的田,每家每户升起的袅袅炊烟,自己置身的果园虽然才刚刚栽种,稀稀落落的看不出繁茂,但偌大的地从半山腰一直延伸到下,别有一番景象。
若是跟他的小丫头一辈子生活在这里,也颇有诗情画意。
没有朝堂的勾心斗角,没有家族的糟心事,真的很惬意。
“丁顺叔,你养过牛,我这三头牛就教给你喂养了,抽空先帮我搭个简易的棚出来,让三个小家伙住着,稍后我划个地出来,再好好盖几间像样的窝出来。”当初买的这一片山地够大,牛就养在这里,等窝棚建好之后,把马也放一起喂养。
到时候母牛生小牛,小牛长大再生小牛,一点一点繁衍,到时候她这里也能变成一个小牧场。
牛奶的用处,多着呢,不怕没人喜欢。
丁顺看着三头花白的奶牛,稀罕的不行,紧张的问:“阿香,你这牛看着金贵,我怕自己干不好啊。”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丁香对这三头牛的稀罕,丁顺真怕自己把这三头奶牛给养坏了。
“丁顺叔,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啦,就跟你家的牛一样养就成。”丁香笑道。
至于养坏一说,这个谁能绝对的保证呢,人这么高等的生物都不敢说从不生病,丁顺叔有经验,总比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养要强上许多。
身旁有人拍着丁顺的肩膀,笑道:“丁顺,丁香相信你,你就放心干,不管咋说,尽心最重要。”
丁顺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又看了看丁香,重重的点头:“成,阿香你放心,叔一定把这三头牛当自家孩子一样宝贝着。”
“噗……”丁香听着这话,忍不住笑喷了,安抚道:“丁顺叔,别紧张,就是普通的牛而已。”
丁香虽是这么说,丁顺可一点也不敢把奶牛当普通的牛。
把牛交给丁顺后,丁香这才叫肖文送她去春夏秋冬。
木天跑去丁义雪的鸭血粉丝店帮忙了,于是肖文便代替木天,去春夏秋冬帮忙,不过相对木天,肖文似乎要忙一些,时常一个转身,人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肖武跟她解释说,他家大哥有要事要办。
苏氏跟唐风是下午回来的,坐着从镇子叫的牛车。
乡间的小道上,牛车颠簸,凉风习习,枯黄的树叶打着转的落到了苏氏的头顶,唐风笑容温柔的替她摘下,两人继续说笑,温情的画面,叫人看了都觉得心头发暖。
可丁二柱的心,是凉的。
像是被人放到了雪山之颠的寒潭中浸泡着,冷的刺骨的痛。
眼中的恨意,不加遮掩,握着锄头的手指,寸寸捏紧,仿佛要把手里的锄头给捏碎了。
心里的怒火仿佛下一刻就要喷射而出,嫉妒亦像野草般疯狂的滋长,让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
为什么苏氏可以笑的这么开心,这么幸福。
而他却整日活在痛苦之中。
不该是这样的,苏氏也应该像他一样痛苦才对。
他要让苏氏也偿偿痛不欲生的滋味……
“娘,谈的怎么样?”苏氏回到家,丁芸便问。
苏氏扬了扬手里的签好的合同,笑的几乎合不拢嘴:“谈成了,咱们每两个月交一次货,交货量不少于两百坛,品种不限,这是订金三千两。”
尾款等实际交货时,安实际数量结算。
第176章 瞎得瑟
“哇……娘你太厉害了。”丁梦双眼放光,崇拜的看着苏氏。
苏氏朝她温柔一笑:“等你学会了,会比娘更厉害。”
“恩恩。”丁梦神情认真的点头。
“娘,今天中午肖文带回来三头牛,二妹说,那叫奶牛,娘要不要去看看,可好看了,我从来没见过长成这样的牛。”丁芸忽然说。
苏氏闻言,顿时一喜:“真的?在哪呢,快带我去看看。”
“在果园那边。”丁芸说着,便带着苏氏去了。
窗外和煦微暖。
封翌珩睡了一个午觉,醒了之后便去了唐明朝的院子。
刚进院子,隐隐便能听到他的读书声从二楼传来。
“三弟,在用功呢?”封翌珩上了二楼,进了唐明朝的书房。
书房很敞亮,一排排的书架,零星的放着几本书,两面墙上的窗户大开,凉凉的风吹了进来,有些寒,不过却特别提神醒脑。
临窗的地方,放着书案,案上整齐的摆放着笔墨砚台,唐明朝正端正的坐在桌案前,捧着书,神情有些纠结,似乎有遇到了瓶颈。
房间里很简洁,并不奢华,墙上挂着高雅的画,大多是唐明朝自己画的。
唐明朝见封翌珩进来,立即起身,小厮万风磨墨的手也停了下来,朝着封翌珩行礼:“姑爷。”
“三妹夫来了,快里面坐。”唐明朝似是没听到封翌珩对自己的那一句称呼,热络的招呼封翌珩坐:“万风,上茶。”
封翌珩也不计较,往窗边的的凳子上坐去。
“我这里有几篇策论,三弟这会空不空,咱们探讨一下?”封翌珩扬了扬手里的几张宣纸,浅浅笑道。
唐明朝闻言,顿时来了兴致。
文人嘛,最喜欢的便是与人切磋交流了。
“好!”
一入夜,越加的冷了。
空旷的小巷子里,传来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呯呯呯呯——
打在肉上的声音,伴随着求饶声:“各位爷饶命,欠的钱我一定还,一定还,再给我几天时间!”
“呸,臭小子,最好别给老子耍什么花样,再给你十天时间,要是再不还钱,老子就把你跺了喂狗,他娘的,没钱就别来赌。”
“是是是,十天,十天我一定还钱。”
“别想要给我耍花招,否则有你好受的,哼,我们走。”
一阵脚步声响起,没多久,小巷子里恢复宁静。
地上躺着的人扶着墙,慢慢的靠着直起身。
月色下,露出了丁三柱那一张鼻青脸肿的脸。
他又赌了!
偿过一次瘾,丁三柱便很容易勾起心里的赌性,他的手气也确实不错,一开始,几乎一进赌坊便像是赌神上身似的,不说场场都赢,但每一回出赌坊都是腰包鼓鼓的出来。
赢了钱,过足了有钱人的日子,便不想再过穷日子。
于是便要接着赢更多。
只是时间一长,好运便不再围绕在他身边,输的次数比赢的多。
然而越是输,越是想要赢回来,可越是赌,越是输。
丁三柱吸了吸气,忍着脸上的疼痛,一点一点扶墙站起来,往巷子外面走去。
三百两!
十天时间,他去哪里弄三百两还债?
近来柿饼跟酸枣糕又开始卖钱了,可是扒了爹娘一层皮,他们两也凑不出三百两给他。
丁三丫有钱,可是苏氏都跟二哥和离了断了关系,爹娘上门这么多次,又有哪一回拿到钱回来的,自己跑去找那娘帮忙还赌债,凭什么?不被骂的狗血淋头满村子人都知道就怪了。
摇了摇头,丁三柱把这念头抛开。
那母女两就是白眼狼,蛇蝎毒妇,对她们没有好处的事情,绝不愿意,自己何况去碰个狗血淋头。
还有谁能替他还赌债呢?
丁三柱一瘸一拐的走着,一边皱眉苦思。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神蓦地一亮。
丁正!
丁三丫不认她爹,不认自己这个三叔,丁正总不可能不认吧。
他娶的媳妇是镇上的小姐,不是大户,也总能拿得出三百两银子来替他还债,更何况如今正儿还是秀才,他要是能替自己向孙家开口,孙家肯定会拿钱出来的。
这么想着,丁三柱的心情顿时松快了许多,往丁家村走。
这会他的人在县城,又身无分文,只能靠两条腿走回家。
这一走,差不多到了天亮才到家,两条腿都快断了。
风过云开,农村的人大多起的早,妇人们搓着手,哈着气,端着衣裳结伴往河边去洗。
“呀,三柱,你这脸是咋啦?”
有人看到丁三柱从村子外边回来,吃惊的问。
丁三柱笑了笑,揉着脸说:“不小心摔了一跤。”说完,便往自家走去,不愿意再多说一句。
“嗤,摔的,这话骗三岁孩子呢,我看就像是被人打的。”有人讥笑着朝身边人说。
“管他摔的还是打的,都跟咱没关系。”
“老丁家近来可神气了,瞧那柿饼跟酸枣糕生意做的,钱跟流水似的收啊,牛氏那得意的嘴脸,就差没飞到天上去。”
“真想不通那老婆子有什么可神气的,也不看看人苏秀兰如今过的日子,好好的摇钱树愣是被她给作跑了,我看她哭还差不多。”
“就是,柿饼跟那酸枣糕不还是丁三丫想出来的,捡着人家不要的瞎得瑟,要是我有这么聪明能干的孙女,还不当宝贝似的供起来啊。”
“呵呵,可不是……”
果园里,丁香拎着一只小木桶,身旁跟着姚妈妈跟末锦,两人的手上都拎着一只小桶,不过姚妈妈手里拎的桶里,装着热水。
主子说,要去挤奶。
园子里很安静,光凸凸的小树苗只占了三分之一的地,一眼看去颇有些萧条的意味,等这些树长大结果再酿酒,不是一两年就能办到的事情,不过赚钱的意义,不就是从无到有的过程。
丁香享受这种过程。
看着如今的家一步一步变的更好,她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丁顺搭的牛棚不大,也很简单,不过收拾很舒适!
给奶牛挤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桶里的热水,是给奶牛擦的,不然直接上手,怕是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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