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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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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女子参加科举?而且还是五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方姚也就十五岁,那女子看上去和她年纪差不多。

一连串的问题从方姚脑中蹿出,她整个人已经蒙圈了。大燕带给她的惊喜太多了,这次纯粹是惊吓啊。

原来女子也可以参加科举的吗?她来到的不是古代吗?为什么和书上讲的大相径庭。

“去书店!”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厉声说道。严肃的模样让阿锦不敢多话,只是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刺激到她了。

马车转变了方向,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家大型书庄前,方姚无心欣赏装帧精妙古朴的门店环境,径直冲到柜台前对一三十来岁的男子道:“我要关于本朝历史律法的书。”

男子文质彬彬,与她的急切恰好相反,淡淡的说了声稍等,回头吩咐几句,不一会儿,店里的书童就搬了一摞书过来。

“夫人自己挑吧。”男子将书本全部推到她面前。方姚此刻十分着急,自己抓起了一本,对照着目录翻看,对阿锦道:“全部买了。”而后就拿着书回了马车。

阿锦怔怔的为她付了钱,抱着另外一大摞书,钻进了马车。马车中,方姚凝眉注视着手里的《天启史闻》,深陷其中。

一回到家,方姚就让阿锦把书本全部抱到书房中,自己则坐在李言蹊的书桌前,继续读了起来。

阿锦总觉得今日的她特别奇怪,不,是这些日子以来她都有点奇怪,以前还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问题,今日才是有些明白了。小姐她好像忘了一些什么东西,最近她看待什么都像是第一次的模样。。。 。。。

阿锦担忧的看了方姚一眼,默默的侍立一旁。此时阿罗还未回来,她纵使有话也不知道与何人讲。

李言蹊回到家中的时候,按照现代的时辰大约是下午三四点钟,办理好了所有的程序,明日就正式复职上任了。

也因着此事,今日他心情极好。结果回到房中一看,空荡荡的无人欣赏他的笑容。

他召过一个仆人问了一句,原来她在书房里看书。

真是奇了怪了,她最近怎么这么爱看书。

好奇心起。李言蹊就走向了书房,推门进去,果然见她正抱着一本书读的十分专注。

“老爷。。。 。。。”阿锦行礼,推到一边。

方姚听到声音抬头看向门口,李言蹊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不是说今日去赴宴吗?我还以为你在挑衣服。”

方姚已经重新低下头去,埋入书中,敷衍道:“一会儿再挑不迟。”

李言蹊预备的笑脸被无情地忽视,心底落寞了几分。本想就此一走了之,奈何见方姚读的如此认真,不禁想看看她看的是什么。

李言蹊走进,见她正在读的是一篇传记——大燕明相蔡真传。

阿锦识趣的退了出去,李言蹊接替了她的位置,站在她背后默默看了一会儿,末了点评道:“这本书文笔倒不错,只是其中情节浮夸不实,当野史看看也就罢了。”

方姚闻声抬头,道:“你怎么还没走?你不是出去了吗?”

李言蹊脸上的笑容又是一僵,这个女人,完全无视自己。

“我在这儿找本书就走。”李言蹊冷声道,转身就去自己的书架上翻书了。

方姚倒是来了兴致,李言蹊就是一部行走的历史百科全书,有什么不懂的问他就行了,何必自己闷声看什么文言文呢?

“你方才说这本书上的内容不实,哪里不实了?我怎么觉得甚是和情理呢。你要是知道大燕女相蔡真的故事,不妨讲给我听听。”她兴致勃勃的问道。

李言蹊侧目看了她一眼,脸上挂着受了气没处撒的神情,道:“你不是在明华堂读过书吗?据说女学生入学时的第一课就是学习女相蔡真的故事,怎么你倒问起我来了?”

方姚一愣,打着哈哈道:“我幼时贪玩儿,早忘了。。。 。。。”

李言蹊还是不理她。

方姚好脾气的放下身姿,软软糯糯的说道:“你就给我讲讲嘛。你那么博学,干嘛如此小气啦。我都没有听你讲过故事。”说完,眨巴眨巴眼。

李言蹊手里正拿着一本羊皮卷,听到方姚用撒娇的口吻同他说话,手一抖,羊皮卷就散落开来,整整甩出了四五尺长。




作者有话要说:
(注:礼部官职、国子监官职在历朝历代均有改动。所以小天使对职称名字什么的有疑问可能是借入的不是同一朝代。)





第26章 二十六章
看着李言蹊双颊发红,手忙脚乱的圈着羊皮卷,真是可爱又好笑,忍不住又是“咯咯”的笑出了声。

李言蹊瞪了她一眼,道:“休要太过得意!”而后卷好了羊皮卷,放好在书架上,走到了方姚身边。“你要听故事,难不成还要让我站着讲?”

方姚一听,知趣的站起来,将位置让给了李言蹊,自己又去搬了张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李言蹊清清嗓子,道:“若说我大燕国开国丞相蔡真,那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只有你这样不用心的居然记不清她的故事了。”

方姚无视他的挖苦,示意他赶紧讲下去,而后,李言蹊用简练的语言让她知道了女相蔡真的传奇事迹。

那是五国分离的动乱年代,蔡真女扮男装投身政事,跟随燕国皇帝南征北战,荡平列国,受封为镇国大将军。

其后江山一统,她又展现出在朝堂上的非凡能力,平四国民愤,编大国律法,官拜丞相,叱咤朝堂三十余年。

只是她当时是个男儿身份,一生未娶妻,不免让人多加揣测。

后来她生了重病,将死之时皇帝亲自到访,蔡真才将真实身份告知于皇帝,求皇帝饶恕其欺君之罪。

皇帝大为感动,非但不怪罪,反而因为她为了江山百姓放弃一身的事情愧疚不已。

蔡真逝世后,皇帝命人以皇后同等规模的仪杖将其安葬,还想将其立为故皇后,只是因为臣子劝阻,说是这样便让天下人以为蔡真丞相与陛下之间的情谊有异,百姓的注意力也会更多的放在皇室秘闻上,反而是有损蔡丞相的清名。

皇帝觉得此话有理,便就此作罢。

之后,皇帝下旨昭告天下,恢复了蔡真的女子身份,并且鼓励女子读书入仕途,将她的精神传承下去。

于是,燕国有了与之前数个朝代十分不同的一条律法,那就是女子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入朝中为官。

法度刚出时确实有许多女子尝试读书考取功名,这也促成了如今的社会现状,那就是女子地位大大提升,几乎是跟男子平等。

只是夫妻之间仍是没有实行一夫一妻制,男子可以纳妾这一点仍是存在,男子纳妾必须要经过妻子,如果妻子不同意,男子便不能纳妾。

自然,民间对于蔡真与皇帝之间的猜测当然是避免不了。方姚看的那本书上,观点就是蔡真与皇帝互相爱慕,这才生死与共,后来君臣合力共创了一个太平盛世。

方姚暗暗点头,刚才她读书不过读了一个开头,此刻才了解了蔡真的全部事迹,大为感叹。原来世间真有如此奇女子,就如同当年的女皇武则天,开创无与伦比的先例,带给后世无尽的感慨。

而且,蔡真可以说是文武双全,这在男子身上都不多见,真真是了不得的。

不过,方姚还是有一个疑问,“既然朝廷如此鼓励女子入仕为官,为什么现在却是几乎没有女官呢?”

话一出口,方姚就后悔了。她是这个朝代的人,而且是入过学堂的,不知道蔡真的事迹已经很可疑了,怎么还能不清楚如今的现状呢?

最近她心里太放松了,总是会不知不觉透露些破绽。

果然,李言蹊看向她的眼神,瞬间带了些疑惑。

方姚心里叫苦:怎么圆过去?难不成继续说自己没好好学习吗?太假了。

“你身为女子,应该是可以理解的,虽然当时朝中十分鼓励女子入仕,但是毕竟朝中多是男子,女官想要站稳脚跟十分不易。而且,当时蔡丞相也是以男子身份在朝中掌握大权三十年的,所以。。。 。。。总之,女官并不很多。

到了如今,只有极少数的女官了,而且官职都不是很高。现如今官职最高的,不就是刘家的女子吗?你不会连这事也忘了吧?还是说没有听说过。”李言蹊问道。

方姚笑了笑,道:“我当然知道她,现如今她可是国子监博士。今日我还遇到她了呢,所以才突然想起了这些。”希望自己的回答能消除李言蹊的疑心吧。

“原来如此。难怪你今日如此发奋读书了,原来是遇到了刘夫子。”李言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皱了皱眉。

“快去准备晚宴的衣服吧,时间也差不多了。”李言蹊突然出口催促。

方姚看了看天色,日头确实已经偏西了,准备起身离开,脑中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想法的出现把她也吓了一跳。

她想要跟李言蹊商量一下,然而思虑过后,还是忍住了。

最终,她只是问道:“以后,我可以来你的书房看书吗?”见李言蹊皱眉了,连忙补充道:“只在你没回家的时候,若是你晚上要用到书房,我立马走人。而且,我保证不会乱翻你的书的。”

李言蹊眉头舒展,徐徐道:“你是家里的主人,想用书房,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而且。。。 。。。”他仿佛是经受了割肉一般的痛苦,小声道:“我的书你也能看。”

“真的吗?”今日的他这么好说话,连他的宝贝书籍都让她随意翻看,不怕自己给他弄得乱七八糟吗?

李言蹊感觉到自己的权威遭到了侮辱,从椅子上站起身,居高看着比他矮半头的方姚,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会骗你不成?”

方姚立即笑逐颜开,“太好了,那我就不必四处买书看了,你这些书里应该就有我想看的。”

“嗯。”李言蹊点头,道:“别弄的太乱,让我找不到书就行。”

方姚眨眨眼,这话什么意思,自己又不会把书给吃了,怎么会找不到呢。

“好了,快去换衣服。”李言蹊不耐烦的赶她出门。她那双凤眼本就狭长妩媚,偏偏自己似是不知,总是乱眨眼,谁受得了?

方姚听话的出了书房,李言蹊看着她欢快的背影,不自觉的嘴角勾笑。这女子近来脾气性子都好了许多,相处起来也是让人轻松不少。

夜幕初降临,李家的一辆马车就出了门,京城里没有宵禁,也可以说是宵禁时辰很晚,因而夜里的京城还是分外热闹的。

马车在路上行进了有小半个时辰,停在一处府宅前。大匾上书着“朱宅”二字,递了请帖,由着朱家仆人领着,李言蹊与方姚鱼贯而入。

客厅里早就备好了酒桌席榻,主人朱士其迎了上来,其后还有几个陪客和妇人。

方姚一个也不认识,跟在李言蹊身后得体的微笑行礼,默默地牢记场中的一个个人物。

主人朱士其,看上去三十来岁,宽面雍容之貌。身边的妇人是他的夫人,也是形容圆润,眼带喜气。

几个陪客都是平日里相熟的几位,因着饲祭清吏司和太常寺都管祭祀一类的公事。所以他们时常见面,久而久之便熟络了。

方姚记住了一个王姓官员,年纪估摸着快要四十,也是带了端庄持重的夫人来。还有一个章大人,带了夫人和美妾一人。

几人分席坐下,李言蹊是主客,位置也是最尊。陪客们坐在排后的席上,然而李言蹊席榻对面的位置却是空着的,不知是什么人还没有到。

方姚与他共坐一榻,小心翼翼的打量场中的人。还是那个章大人最让人好奇,居然带了两个女子来,而且正妻和宠妻看着关系还蛮好,要不是提前知道了燕国纳妾的规矩,她指定又要掉一次下巴。

此时所有的人最感兴趣的其实还是方姚。她的名字以前并不响亮,不过是兵部郎中方奎家的女儿。

没想到回京路上却大破奇案,让刑部侍郎齐苇杭都对其大加赞扬,名声在外,自然也是引来更多人的好奇心,想要结识一下这个女子。

果真没得几句闲聊之后,话题就转到了云平县的案子上,朱士其先是发问道:“听闻李大人回京路上也是遇到了不少波折。在云平还参与了一桩大案啊。”

李言蹊头微低,笑容有些冷峻了,这场宴会,主角果然不是他啊。

对了,朱士其是齐丞相的门生啊,尽管是齐丞相还未发迹时的事,但毕竟是有那么一层关系。

昨日安隽早就细细说了齐苇杭回京后散播方姚美名的事,有意无意间让他多加警醒。

李言蹊早就猜到了齐苇杭的目的,而且基本八九不离十,所以并没有多么吃惊,只是心头郁郁,不能称快。

“那桩案子,其实在下并没有出多少力。都是家妻心思玲珑,其中关窍,她更加清楚呢。”李言蹊微笑偏头看着方姚,然而,方姚却觉得那笑中带着几分疏离。

方姚心头一凉,他又怎了?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李言蹊是直性子,容不得佞臣在他面前作祟。为何对自己却是总是这样弯弯绕绕,此刻又用这样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章大人的妻子,美貌年轻的妇人听了这话,来了兴致,开口道:“李夫人好巧质心思,可否给我们讲讲其中来由,也让我们这些闺中妇人长长见识。”

“章夫人过奖了。并无那么厉害的,只是家夫将功劳全部送到我头上罢了。”言毕,看了看李言蹊,他还是那个样子。

方姚撇撇嘴,道:“不过既然几位想听,那我就只好再讲一遍,若有说的不好的还请几位大人夫人多多包涵了。”

朱士其点头称是,他们其实早就听闻了此事的始末,只是几个妇人想听,那就再听一遍。

方姚刚要开始讲述,只听有人来报,“老爷,齐大人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520倒计时,小可爱们约吗?
翻了翻黄历,今日宜嫁娶、移徙、纳财、入宅etc。
我要移动……出去撒欢儿出去浪……





第27章 二十七章
方姚刚要开口就被人打断了,便闭嘴不说了。

她只认识一个齐大人,就是齐苇杭,这个来人应该不是他吧。

方姚看了看李言蹊,他眸子清冷,带着些微寒意,方姚心下一沉,果真是齐苇杭吗?

朱士其等人已经去迎接了,李言蹊只是在席前起身,傲然站在堂中。

方姚退到他身后。想了想,这里男女地位是一样的,自己之前不知道才把姿态放的很低,现在已经了解了,就应该与李言蹊并肩站立才对。

于是,方姚走上前,站在他身侧。二人大袖宽博交叠,相距很近。

几人簇拥着“齐大人”走进客厅,方姚的心坠入谷底,那一身半白衣衫、浑身上下散发着优雅气质的男子,正是齐苇杭。

他与众人寒暄过了,就走了过来,对李言蹊行了平辈见面礼,道:“李大人,好久不见。”

李言蹊回礼,“半月前不是才见过吗?”

“原来李大人记得这么清楚啊。”齐苇杭道。

朱士其知道二人之间有些过节,招呼道:“齐大人,李大人,咱们别站着说话了,都坐,坐。”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这活儿真不容易啊。

齐苇杭和李言蹊同时别开眉眼,回到自己席前坐定,两人坐在对面,一抬眼就能对视,剑拔弩张之意丝毫不减。

方姚紧挨着李言蹊坐下,李言蹊本想往旁边挪一挪,但是最终没有动弹。

朱士其接着刚才的话题道:“方才李夫人正要讲述在云平县时的案情,一时被打断了,还请李夫人不要见怪,接着讲下去。”

方姚优雅一笑,道:“岂敢。只是我忽然想着,当时在云平驿站时,齐大人也参与其中。诸位对此事的了解,只怕不是云平县呈上的邸报,而是来源于齐大人吧。

我口吃不伶俐,不如齐大人会讲故事,所以就不献丑了。齐大人喜欢这个故事,就让他再讲一遍吧。”

她笑意盈盈的看着齐苇杭。

她见到李言蹊的脸色,就猜出了一些关窍,云平县的邸报此时决计是未到京城的,是齐苇杭在故意散播这个消息。他在为她博取一个好名声吗?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方姚虽然知道齐苇杭的所作所为对自己是有好处的,但还是有些心烦,这个人每次出现总会给自己带来一些麻烦,特别是在她和李言蹊之间。

她才不要自己再说一遍这件事,有齐苇杭造势在前,她再吹嘘自己一把。说不定明日就传成了别的什么。

方姚做出了个恭请的手势,坚定地神色不容置疑,那就是,你自己说吧,我不在乎这些东西。

齐苇杭心情略微暗淡了,在云平时,她的聪颖让他刮目相看,自己因势辛苦筹备了这些,就是为了让她重新回归时能够一鸣惊人,奈何她半分都不领情。

还是说她仍在跟自己置气吗?

齐苇杭苦笑一声,道:“既然李夫人如此谦逊,那就让齐某来说好了。”

方姚听他如此顺从的答应了,反而是一怔。自己表达的不够明显吗,就是不想再虚夸此事,为何他还要紧抓此事不放呢?

然而身边的冰块脸还在暗暗的给她施压,她放下手,衣袖在拂过他手边时将他的手恰好盖住。

李言蹊觉得手心一暖,是她的左手从袖下悄悄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

心头一丝暖流划过,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在衣袖的遮掩下牵他的手?

如此隐秘,又不是做给某人看的,她。。。 。。。在想什么呢?

不过,她微凉的手在他手心里蜷缩着,让他果真安心不少。李言蹊大手张来,分开她五指,与她十指相扣。

得到回应,方姚忐忑的心安定了。他温热的手掌让她的手也渐渐温暖了。

齐苇杭从头开始慢慢讲述那件案子,其实他在人前已经讲过两次了,剩下的事都是交给手底下的幕僚做的。

这一次,虽然是被方姚逼迫的,但是他很想在她面前,让她看到自己的心意。

也许是他刑部侍郎做的久了,平时见到了太多的大案要案,所以一说起来直接将众人带入了当时破案的环境与氛围。

几个女子的心神顿时被吸引了,从方姚如何用反复的问话打破嫌疑人的心理防线,最终查出内贼,一步一步听得极其认真。

方姚空着的右手十分想去拿筷子,她中午本就吃得少,空着肚子来吃宴席,结果大家都去听故事去了,忘了还有吃饭这事。

虽然这个宴会让她心情有些低落,但是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不会因为她的情绪而让她省心一分。

天大地大,吃饱为大。在她第三次感到肚子开始抗议的时候,决定不等他们了,先吃一点。

方姚的手悄悄伸向桌面,快要接近筷子时又是一阵纠结,不行不行,自己在人前维持了这么久的淑女形象,不能因为饿一会儿就失了礼数。

大家都不动,我也不能动。

方姚缩回了手,这时,肚子又叫了一声。而且声音挺大,连身侧的李言蹊都听到了。

他微微偏了偏头,没有给她正脸,但是瞥见她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酱肘子,心头了然。

李言蹊端起酒杯,自饮了一杯。在齐苇杭说话的间隙道:“齐大人说的当真绘声绘色,真如重现当日之事。李某敬齐大人一杯。”

众人被打断,这才发现自己听的太入迷,竟然都忘了吃饭。

朱士其连忙招呼众人举杯饮酒,自行享用美食,晚宴终于从故事会变成了宴席。

方姚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抓起筷子先夹了一块肘子肉,酥烂酱香,美味无比。

她将各色菜品都试了一遍,有几道特别好吃,比她之前吃过的好吃百倍不止。也是,她自穿越而来就一直在赶路,哪里会有机会吃这么多好吃的。想到这一点,方姚更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大快朵颐起来。

吃到半饱,齐苇杭的故事也快要接近尾声了。方姚终于想起李言蹊一直在喝酒,都没有吃菜。

对了,他的右手还被自己抓着呢,没有手拿筷子啊。

方姚松开手,想要往回抽,没有抽动。

她看向李言蹊,他也在看她,目光中带着疑问。按照方姚的解读就是:“你要做什么?”

方姚看了看他从未动过的筷子。

李言蹊也顺着她的目光一扫,右手将她的小手握的更紧,放下酒杯,左手熟练地拿起筷子,开始吃菜。

“咦~~~”方姚忍不住出声,低声道:“没见你用过左手啊,你居然是左撇子。”

李言蹊淡淡道:“我两只手都一样,都会拿筷子、写字。”

“那你刚才怎么只喝不吃呢?”方姚埋怨。

“方才不想吃,现在又想吃了。”他夹起一块肘子肉,放到她面前的小碟里。

对面的齐苇杭正好将这动作收入眼中,话语一滞,轻声咳了一下。

章夫人以为他说多了嗓子干了,又想听他说完结尾,于是关切道:“齐大人说了这么多话,先喝点酒水润润喉咙吧。”

齐苇杭浅笑,端起酒杯,仰头灌下。

低下头,见方姚正吃得开心,他又给她夹了别的菜。

怒火中烧,然而还是只能冷眼看着。他只能怪自己,当初没有对她实现他的承诺。

“齐大人,之后怎么样了呢?可是那看守玉箫的驿使监守自盗吗?”王夫人也忍不住好奇追问。

齐苇杭有些说不下去了,他做这些全是为了她,可是她在做什么?故意气自己吗?

王夫人和章夫人还在催促,齐苇杭只能是接着讲下去,将最后的结尾徐徐道来。

方姚又吃了李言蹊夹过的几道菜,感觉有点饱了,便住口不吃了,对李言蹊道:“我吃好了,你不用管我了。”

“嗯。”李言蹊不再给她夹菜,见她嘴角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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