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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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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莫再拖拖拉拉的。”他已是十分的不耐,不知是在外面受了什么气还是怎的。“李大人搬一把椅子放在屋子正中,在一旁等着就是了。”

  “我知道了。”李言蹊拍拍她的手,轻轻一笑,拽着她到了厅上空地,而后搬了一把椅子让她坐下。“睡一觉就好了,我会等你醒过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用温柔明亮的眸子看着她,丝毫没有紧张,更别说害怕了。反而是方姚显得太过担心。

  有他的安抚,方姚原本狂跳的心也渐渐定了,回给他一个笑容,安安生生的坐好。

  “夫人不必太过紧张,老道自问这点儿功力还是有的。”缥缈说话间已经围着她转了三圈,手中八片符咒烧成了灰烬,在她的周围落成阴阳鱼之状。

  “准备好了吗?”缥缈从怀中取出一只高不过一寸,径口不过小指粗的琉璃瓶,放在鱼眼方位,一点殷红为阴。而阳鱼之眼,需要方姚的血迹来点。

  她看了看李言蹊,对方郑重的朝她点了点头。方姚心一横,将手伸到缥缈面前,任由他取了一小瓶鲜血。

  一切准备就绪,缥缈一手挥动着拂尘,另一只手在空中比划。外人自是不懂他所画为何物,只有他自己能够看到在空中留下的咒印。

  “始!”在八个不同方位画满不同咒符,缥缈大喝一声。只见地上的散灰飞舞旋转,片刻散了个干净。

  方姚眼前一黑,脑中只余夜色染空,陷入了昏睡。

  “阿姚。”李言蹊跨步冲上前来,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扶住。她已完全陷入昏迷,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她怎么会昏过去?”

  “哼,你在怀疑我吗?”缥缈收了拂尘,将用于作法的两小瓶鲜血收起。

  “不敢。”李言蹊看着怀中人,对其他人吝于分配一点目光。而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桃木为柄的短刃,寒光闪闪,极为锋利。

“希望道长能够做到答应我的事,回来的那个人,还是我的阿姚。可是如果是另一个人回来了,我便用您给我的这件法器结束这场术法,把我的阿姚救回来。”

  缥缈怒极,长袖一甩,不知说什么才好。本是想把这件事悄无声息的瞒过去,反而适得其反,被更多的人发现了。如今还只能将错就错,替他们把这件事解决。

  “这场法术我用了三十年的功力,一定能够成功,我是不会食言的。你们夫妻二人,都那么自以为是。如今你知道了这些又如何,你就不会害怕吗?”
 
 方才到李府前,李言蹊以死相逼,弄得缥缈不得不说出实情。

  不过他只说了方姚身有双魂,需要去一留一,不敢多说。可李言蹊又向他讨了破坏离魂之术的法器。若是法术失败,在三个时辰内将她的血染在匕首上,一切还能够恢复原状。

  他专注的望着她,刚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他怎么不怕?可是。。。 。。。

  “怕…可又放不下。”

  “哼!”缥缈轻蔑一嘲,世人总是这般深情模样,不知这情爱之毒为何如此锥心蚀骨,让人连理智都失了。“你知道了又怎样?她可是想瞒着你的。”

  “那就让她瞒着。这是我夫妻之间的事,道长就不必操心了。我可以带她走了吧?”

  缥缈无法理解,摇摇头,道:“走吧,她也许会睡上一整天,不必太过担心。若是她额上发黑再来找我。”

  李言蹊闻言,收了匕首,将她打横抱起回了卧室。她呼吸均匀,睡得安稳,可是却让他心疼不已。

  “一定要找到归路啊。”

  前路茫茫,仍是白原盛景,无迹可寻,无路可走。

  “又回来了?”方姚环顾四周,雪白一片,认不清来路与归途。

  “你是谁?”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方姚带着防备转过身去,一时间以为自己看到了一面镜子。

  突然多了一个自己,这让她有些猝不及防,倒退了几步。对方显然也是惊吓过度,踉跄后退。

  “你就是占据了我的身体的人?你也是方姚。”

  她声音已经无波无澜,听不出喜怒,仿佛在这件事情中只是个局外人。

  “是我…你都知道?”

  “我知道。玄真道长都告诉我了。”
  
方姚一头雾水,她不是被困在灵台中无法与外界接触吗,怎又与缥缈有接触?
  
“我不懂。”

  “他有窥天之能,与我事先交流自然不在话下。他告诉了我很多…多到我不敢相信…”

  方姚咽了咽口水,平日理智的她此时竟无言相对。她最亏欠的就是她了,有些话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我……我很难接受这个事实。”还是原方姚忍耐不住心中之情,在沉默良久之后启唇说道:“但事到如今,我只能选择离开。玄真道长施法时,发现你和它契合的太完美,我没有机会回去了。”

  “我……我占有了它?”方姚难以置信,作为后来者,不该有这样的能力。

  “可以这么说。”她苦笑着,撇了撇嘴。“可那个新身体,我不想要…”

  “为什么?虽然不尽完美,但你不去的话,要么会永远留在这里,要么被他收走。”方姚一滞,喃喃道:“或者,你还是想要回你的身体?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对。但是…我和言蹊已经是夫妻,我真的离不开他,求你…求你…”

  她有些无颜开口,她不过是个侵略者,有什么资格要求原主将身体让给她。犹豫再三,终是把话都吞回了腹中。

  “对不起。。。 。。。我不该让自己在这个世界留下牵绊。”

  对方看着她,对于这个占据了自己身体的人,不知自己应该拿什么态度对待。

  恨?必然有之。然而又不能将错误完全归咎于她。自己不也是促成这局面的帮凶吗?那时自己对生的意识太淡薄,旁人才趁虚而入啊。

  “道歉也无用,我终归是回不去了。其实我也不想回去。”她话锋一转,朝方姚露出勉强笑意,转而抬头望天。

  这灵台之中,连天也是白茫一片。她却像见到了阳光,笑道:“以前过的那么不开心,如今离开也算是解脱吧。于你于我,都有好处。”

  方姚不知该如何应答,在自己的印象中她是那般肆意潇洒,纵使其父居心不良,她也敢凭一己之力与之对抗,为何说出这般颓唐之语。

  “你是用这话安慰我吗?”方姚鼻头酸涩,然而在这里无泪可落,心头越发觉得对不起她。“做错事的是我,纵使你现在要回到自己的驱壳,我也不该有一句怨言。”

  她认认真真的听完,尽管心头滞涩难受,却耐心向方姚解释:“我说的是事实。以前,父亲想用我争权,为他铺一条通途大路。我中意之人,虽情义相投,却难敌家族对立,而他更是只能给我承诺,用四年的时间消磨我的期盼。我的朋友。。。 。。终究是无法与情双全,所以我推开了她。”

  说到最后的几个字,她已然哽咽,不仅仅是为了让对方明白,更是想将这几年积下的阴郁一吐为快。

  方姚终于了然,她与齐苇杭没有携手,除了家族反对,竟还有这样的暗由。

  “所以你明白了吧。若我回归,终是让我们几人都更添烦忧,我也会继续被命运折磨。”

  “可你不愿去新的身体。玄真道长找到合适的天生没有天魂慧魄之人不容易,施法之时那女子的血已经入阵,若你不去,那当如何?”方姚事先向缥缈问过其中的细节,阵法已结,如何反悔?

  她怅然一笑,眼中却灵光一跃,悄声道:“我并非不想离开这里。那户人家也算富户,在那里或许我能安然一生。可是我不甘心,我想变成静安公主!”

  “静安公主?”方姚听说过,先帝的皇五女天生体弱多病,口不能言,如今已到摽梅之年却仍像三岁稚童一般。

  “你的目标是她?为什么要入皇家?”

  她不掩面上的落寞,幽幽道:“以前的我未能嫁他,是因为家族对立,政见不同,自然还有我地位低微,配不上丞相之子。可若我成了公主,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的仕途之路以后会走的更远,所以他的妻子必然不会是平凡之人,或许我可以争一把。而且静安公主天生痴傻,同样没有天魂慧魄,她嫁了人也是被当做残缺之人奉养。”

  方姚不曾想到,她竟是为了齐苇杭。

  “可你方才还说,他已经消磨光了你的期望。你却还要这么做?”

  她亦是难抉择,然则她的性子便是那样好胜争强。“我舍不下他,否则也不会等他这么多年。最后为了置气委身旁人,却还是郁郁难消,没了活下去的念头。

  他致力于仕途,碌碌如众人,与我有诸多不同。可是我跋扈嚣张,对此他容忍而欢喜。离开他的这些日子,我才想到他忍让了我多少,他肯包容我,我也能原谅他。”

  “你……”方姚想说她好傻,可那两个字却卡在喉中,无法出口。情之一字,自古最让人痴,果不其然…

  “时辰到了,我该走了。玄真道长不知道我的真实意图,若被他发现,只怕我很难逃脱。”

  “你……阿姚……”一直被旁人唤做“阿姚”的她,此时用这名字叫住别人,才发觉这二字有千斤之重。“可那个女子的血已经入阵…”

  “是吗?那我也要争一争。”言毕,她已不见了影踪。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有点卡文,装死。jpg
好在安全度过…跟打仗一样……

——分割线——
谢谢天使萝卜楚与洛阳花开的地雷,还有四叔,浅笑笑,优米等等以前给我投雷的小天使(表打我,我刚知道这个东东,小伙伴说要放作话……)
对不起对不起,你们跟了个蠢作者……

————分割线————

锲而不舍的再提一嘴仙侠新文《凤凰男宠妻日常》,里面有一只比作者还蠢的(貌似没有比我@的)的小凤凰。
快来叼走他~~~





第77章 七十七章
  “别走!”方姚伸手抓她,手臂乱伸,睁开了眼。

  “阿姚,你醒了?”李言蹊坐在床沿,眼中布满血丝。拿着桃木匕首的手又抓紧了几分。

  入眼是熟悉的环境,和念念不忘的他。

  “言蹊。是你吗?”心头是他,入眼是他,却又不敢相信自己重新回到了他身边。

  他手一松,匕首滑入怀中,将她从床上拽起,掼入了自己怀中。

  “你终于醒了。”最可怕的事情没有成真,另一魂被安全送走。

  “是我,我回来了。”如再生之喜,她嵌亦入他怀中不肯出来。

  “言蹊……我头晕…咳…”可能是太久没动弹,起身太猛,她有些难受。

  “来,躺下歇一会儿。”李言蹊刚想起缥缈说过离魂多少会影响她的身体,都是自己太激动。

  “有点晕,好困。”

  “和玄真道长说的症状一样,你需要用他配的方子泡药浴调理身子,我这就让人去烧水。”

  “咳…嗯。”方姚闭目冥思,欣喜之余心中还是有些后怕,方才的场景历历在目。

  她应是已经离开了这幅躯壳,在险境之中谋求出路去了。不知她能否冲破。

  “阿姚,在想什么?十分难受吗?要不要喝水?饿不饿?”李言蹊碰了碰她的额头,显然十分紧张,怕她再出意外。

  “不,不用。已经好多了。言蹊,我睡了多久?”

  天是黑的,应该也就几个时辰。然而他却道:“整整两天了,今天你再不醒,我就又把玄真道长请回来了。”

  “这么久!”在白原中时间仿佛很短,于真实中却已是两天过去了。“这两天都有什么事?我睡着的时候,你都在做什么?”

  她想问的是静安公主,然而又怕说多了惹他疑心,只能旁敲侧击。

  “我守着你,等你苏醒。”他虽然已经知晓她前有双魂,可她不想暴露这个秘密,定是怕他将她当做异类,因而佯装不知。

  “还有别的吗?没有什么新奇的事情吗?”

  “没有。对了,昨天你没有苏醒时,道长来过一次。他很生气,说我们擅自做主很过分,把当时做法的那瓶血给烧了,又给了我那些药草,说你醒了必须要做药浴……

  还说什么能够以自己的念力破坏掉他的阵法,也算是天意。就再帮我们一次,下不为例。

  当时我还以为阵法失败了,你会有什么危险,当时还有些担心。”

  李言蹊不是很懂这话的含义,但想着应是说她,因而转述给了她。

  方姚细细品味那话,“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阵法被破坏了,他放过了她,一定是的。她定是真的成了静安公主。

  正自思索间,阿罗敲门示意,热水已经备好了。

  整个身子泡在散发着悠悠药香的药水中,四肢也变得有力。缥缈道长的药疗效很好。

  后脑枕在桶边,脸微微上扬,额头一丝薄汗,几丝碎发湿湿的粘在额上。她的唇上渐渐少了苍白,多了红润,气色好看多了。

  “阿罗,再添点热水,你先出去吧。”她想一个人呆一会。

  门被悄悄推开,轻微的“吱呀”声传入她耳中。

  “水凉了,别再泡了。”润朗厚重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她猛然睁开眼睛。正好看见一只修长的大手从水面上离开。

  这个人、这幅场景,将她吓了一跳。

  李言蹊身着大红喜服,头戴红玉小冠,正关切微笑的看着自己。

  她甚至忘了自己在水中没有穿衣服,就这样望着他,呆呆的看着。

  直到他目光下移,她才惊醒过来。双臂交叉护住自己,尖叫道:“你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

  “我见你很久没有出来,怕你出事,来看看你。”

  “出去,我在洗澡呢。”方姚窘迫至极,伸出一壁去拿旁边凳子上的衣服,上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我给你带了衣服,穿这个。”他拿出背后的衣服,大红丝绸的底子,绣着金凤,是一套喜服。

  “你。。。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穿什么喜服啊?”方姚一时紧张,说话有些打颤。

  李言蹊微笑收敛,面上换了感慨与怅然。他神情目光紧紧盯着她双眸,款款道:“上次你问我,我们之间有何遗憾。我想了很久,我们在人前拜过堂,却没有喝过交杯酒。”

  “什。。。什么?”方姚没有听懂。

  “我要填补这个遗憾。”他声音低哑,仿佛带着不明的倦意。

  方姚见他目光灼灼,渐渐绕到自己身后,在水中转移了方位,远离了他。

  “好吧,那你等我,我换好衣服就出去。”虽是在水下,然而□□着身子总有些不好意思。而且,总有点不祥的预感。

  可他不走。

  方姚想再赶一赶他。“我一女子洗澡,你贸然进来,这行径可以说是君子所为吗?”

  他饶有兴趣的跟她绕着圈儿,“我也曾认为我是君子,然而我发现当小人也不错,我愿意在你面前当小人。”

  “什么小人不小人的,你快出去。”

  “阿姚你是不好意思了吗?”他快走一步走到她身后,忽然用手环住她,干燥的手掌触到她滑腻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

  “言蹊,你。。。 。。。。”她双腿无力,一下滑下去,整个落入水中。

  好在他眼疾手快,伸手将她从水中捞起,下一刻,李言蹊也扑进浴桶之中,搂着她的腰肢,双唇将她的樱唇锁住。

  方姚被他压在身下,身子往水下沉,伸出双臂乱攀上他的脖颈,已使自己保持在水中的平衡。

  半声惊呼被他吞咽在喉,他犹不舍,吮吸着怀中人的唇上的甜美滋味。他轻吐舌尖,勾画着她的唇线,摩挲着探向更深处。

  遇到她紧咬的牙关,怀中人紧张的情绪全部落在他心中,他慢慢诱导,一手扶住她后背,将她贴近自己,方姚不禁开口,正中他下怀,追寻着她的丁香小舌与自己的攀附缠绵。

  方姚被他霸道的吻得七荤八素,脑中混沌,喘息困难。却又不得不随着他的引导陷入其中。

  许久,李言蹊才将她放开,抱着她站起。方姚不着寸缕的露出水面,寒冷包围了她,然而下一刻,李言蹊已经抖开了红装披在她身上。

  “小心着凉。快些穿上衣服。”他双颊也是晕红,声音中带着情迷的乱意。

  方姚灵台还未彻底清醒,反射性的伸手去拉拢自己身上的衣服,然而李言蹊已经将她双襟拉好,系上了大红腰带。

  片刻,他为她穿好了红装,自己先跨出浴桶,然后不等她离开,打横将她抱起。

  “你。。。 。。。”

  “别说话。靠在我怀里,外面冷,别着了风。”

  “嗯。”方姚听话的将头埋在他胸口,双臂抱着他脖子,紧张又兴奋。

  由着他抱着在冷夜中走到前堂房他们一起住的房间,推门,那景象又让她一惊。

  开门一个大红双囍字,龙凤双烛已开始长燃,床上围了红纱帐,一床绣着鸳鸯的大被已经铺好。

  “这是,你布置了这些?”短短的时间,他如何做到的?

  她自是不知在她昏睡期间,他回想了无数遍二人间的点点滴滴。

  在思考这些的时候,明知缥缈定会遵守曾诺,护她周全,却也做过最坏的打算,所以更加珍惜。

  最难以接受的,就是没了她,那么他们这一生便真真是遗憾错过。

  于是,他想要补全二人曾错失的那些,在最担心的时候他就开始在心里筹划。
  
  “我说了,要弥补我们以前的遗憾。只盼以后我们二人之间,不必再修补什么。”说着,他已将酒斟入,将其中一杯交给她,顺势与她手臂相缠。

  由他引着按部就班地补了礼仪,她突然不知该做什么,紧张到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身上喜服本就湿了些,此时汗出更觉有些冷意。

  他却不急,扯过了叠放在桌上的红盖头,从后向前罩在她头上,又慢慢揭开。

  “礼成。”他带着轻松笑意。在她昏迷期间,他思索过无数种可能,纵使有对无知的惧怕、对她体质的担心,却仍放不了手。

  最后的决定都是,一生一世只有她。

  “呵呵。”被他目光捕捉,她有一丝紧张,道:“这子孙饽饽,有点生。”

  出口便后悔了,这饺子本就是生的。

  “是有点生。”冷不丁的,他已经把她抱到了床边,轻轻地放在大红锦被上。

  他随之敷了身来,在她眉心轻轻一啄,随后向下。

  一只手伸到她腰间,解开她腰间束带,微凉的手伸入,让她轻轻打了个冷战。

  “不,不要。住手。她恢复了一点意识,轻轻推着他坚实的胸膛。

  “阿姚,怎么了?”李言蹊右手轻轻抓着她下巴,轻抬对上她双眸。

  她愣了一瞬,转而想到她已是世上唯一的方姚……

  他轻轻一吻,将她委屈的声音吞下。“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顾及到她身体刚好,他动作轻柔。

  李言蹊浑身湿透,率先解下了自己的衣衫,随手丢在地上。他轻轻的吻落在她脸上、唇上,耳边。。。 …

  “言蹊。。。 。。。”

  李言蹊动作停了一瞬,吻去她眼角泪花,右手陇上她耳后发中。

  她紧张无比。李言蹊发觉身下的人死死抠着他背上肌肉,半分不肯松开。

  难得的,她还有些理智,轻声试探性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在说什么?”李言蹊显然并不想谈这些,勾画着她身上起伏的曲线。

  不停的探寻芳丛,流连嬉戏,让她完全迷失。

  过了许久,久到她早已忘了自己曾问过什么,他才缓缓答道:“你告诉我的,我都知道。你我夫妻,自也没什么相瞒。”
 
  伸手攀上她染了红晕的玉面,用专注而深情的目光凝视片刻,再次深深吻下去,又是一番攀附纠缠。
  
  她心中终是释怀,发出轻微的一声叹息,在他怀中融化消解。
  
  浮生难渡,万事终不全都如意清明。人生一世,难得糊涂。

  
  【完】
  
  





第78章 番外一   白雪慕冰尘
  天山一色,料峭严寒,通往燕州城的必经之路上有一斜径亭,惟白中之一点。

  三两行人如豆,踏雪而行,好在今年的初雪不算大,雪停之后裹了毳衣还可出门。

  王营提了一袋子药往城里药庄赶,天气愈发寒冷,他趁着这些天还能出门每日都去收药。

  等到大雪下了寸步难行,就不好去乡下了。

  望见了斜径亭,他看了一眼,今天那个人在吗?

  果不其然,他又来了。

  素色狐裘,围脖簇拥,手捧暖手小炉。每日都是这般打扮,已经是第三天了。

  这大冬天的,站在冰天雪地里吹风作甚?

  王营想不明白。自己在外奔波是为了生计,而这个人一看就是富家子弟,不在家烤火听曲儿,来吹冷风?

  莫不成是个傻子?

  不明白富家人的心思,王营摇摇头,提着药材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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