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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振兴的可行性报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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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群附和的人,“是啊,是啊。女人心不软才叫奇怪呢。”
也许这句话带着性别歧视,可这就是现实。
夏朝虽然女子地位相较前朝有大幅度的提升,也一直在宣称男女平等。但是,人们总是下意识的把女人当做弱小,也会赋予更多的同情。
青越抬头观察了一眼许如意的脸色,小声询问道,“主上,要不要属下下去让他们闭嘴。”
许如意嘴里塞着饭,摇摇头,接着吃吃吃。
大概真的是天意如此,他们吃饭的雅间隔壁有人进去吃饭了,凑巧的是,这群人就是以文澈为首的一些年轻将领们。
虽然这座酒楼雅间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但是,得益于内力外挂,许如意和青越的耳朵都很尖,他们这次绝对是非自愿的听到隔壁雅间传来的声音,而且还是超清版。
他们菜还没上全,先喝着酒胡侃,最近的大事不就是许如意的“英雄救美”吗?
所以,许如意不得不再次旁听了她自己的丰功伟绩。
此时说话的人正是那个敢拔刀劈许如意的那个将领,虽然最后没劈下去。
他显然喝酒了,打了一个酒嗝,说道,“如果干这事的是个、嗝、是个王孙公子,老子一定会找个机会套他麻袋揍一顿,这种见色起意的纨绔子弟,不揍他揍谁。”
隔壁的雅间内,大家都喝得东倒西歪,不分什么军衔高低,笑闹成一片。
杨熙把手勾在他肩上,笑嘻嘻的说道,“哎呀,县主这是女的救了女的,老张你要打比方,也该是男的救了男的。”
文澈毫不犹豫的接道,“那就是通敌叛国!”
另一个陌生的年轻小将猥琐的笑了两声,嘴忒欠的说道,“也可能这两个人,嘿嘿。”
这笑声太猥琐,听到的人都一阵恶寒,瞬间秒懂了他的未竟之意。
杨熙不顾他平日里刻意保持的英俊潇洒的美男子形象,此刻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翘着二郎腿,带着一股子痞气,给了他一个爆栗。
杨熙一脸嫌弃的说道,“啧啧,污者见污。哎呀沈副将,平日里没看出来啊,你居然好这一口。以后,我可不敢和你小子勾肩搭背了,省得那天被你占了便宜。”
杨熙灌了自己一碗酒,在那儿挤眉弄眼的,“待会儿还得提醒军营里的其他弟兄们,和咱大沈千万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别被他随意摸……哎呦喂,你想噎死我啊。”
沈副将脸庞羞得通红,虽然这话头是他引起的,但是,引到自己头上就不那么美妙了,他朝杨熙嘴里硬塞了一块大面饼,呵呵哒的笑了一声,“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杨熙嘴里被面饼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满屋子的人都哄堂大笑,就连文澈都眼含笑意,嘴角微微勾起。
反正讲到最后,文澈用他一贯冰冷得掉冰渣子的声音总结道,“女人,就是容易心软。”
许如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仗着青越低头吃饭,无人看见,又对着那堵墙做了一个鬼脸。
【系统(猥琐脸):百合之恋,磨镜之好。】
【许如意(冷漠脸):呵呵。】
总之,许如意全程面瘫脸的听完了墙角后,嘴角微微抽搐,她现在挺感谢自己是个女的,古代的百合妹子也大都很低调,至少现在没人乱扯出一段百合之恋来恶心她。
许如意默默的扒拉完了她的中饭,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旁边雅间的门打开了。
她和文澈大眼瞪小眼,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文澈微微一愣,显然他也没想到许如意就在隔壁桌吃饭。他把手握成一个拳头,放到嘴边,咳了两声,试图缓解一下这个凝滞的气氛。
文澈抿住唇,看着许如意,最后干巴巴的说道,“好巧。”
说完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许如意看到他这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正在做坏事,却突然被抓包的孩子一样。
她眯起眼睛,笑得眉眼弯弯,“确实是很巧。”
说罢,许如意学着文澈的样子,故作老成的点点头。
文澈严肃的微微颔首,准备绕开许如意,去找小二让他再送几坛子酒。
这时“吱呀”一声,门又打开了,原来是杨熙看文澈叫个酒要这么长时间,就开门看看发生了什么。结果,他眼神一瞥看见了他们刚刚还在议论的话题主人——许如意。
由于杨熙门开的略大了些,一屋子的人都看到了,傻眼了。
杨熙看了眼许如意,用手挠挠头,尴尬了一瞬间,又恢复成笑嘻嘻的样子。他笑起来的时候,不像是刚从战场上搏命回来的将军,反倒像是走马章台,风流不羁的公子哥儿。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我来看看大澈澈要个酒,怎么还没回来,不想竟在这儿遇到了县主,真是有缘。我说怎么今天来的时候,看这酒楼简直是蓬荜生辉,原来是县主在这儿用膳。”
许如意随意的笑了笑,朝里面动作被定格的一群木头人微微颔首,带着青越转身离去。她心里吐槽道,听你在这儿瞎扯,刚刚不知道谁在里面笑得最大声。
☆、41。第四十章(补全)
清远城靠近总兵府的的一座宅邸内; 一位高鼻梁,棕色眼睛,褐色卷发的美貌少妇抱着襁褓里的婴儿,在宅邸自带的小花园里散步。
这座宅邸的花园还带着一座石亭; 一位长相只能算是俏丽的十**岁姑娘在弹一架古琴。
三月莺飞草长,惠风和畅; 适宜奏曲赏花。
许如意随手拨弹着小曲儿; 她的这份闲适之意看起来和她之前的勇猛画风相差太大了; 更和边疆格格不入。
【许如意:就如同在我庭院前驻留了一会儿又飞走的小鸟儿,我只是一个过客; 富有同情心的过客。但是; 要改变这个国家的命运; 只靠我带来的外挂是不够的,他们自己努力才能撑起这个国家。】
【系统:一一,你病了吗?】
许如意手一抖,弹错了一个音; 这倒霉孩子谁家的。
【许如意:……难得文艺一下。】
许如意又弹奏起了另一首曲子,曲调如同潺潺流水; 安静悠远。她闭上眼睛,感受庭院中风吹来的声音; 携着花香的风温柔的抚过许如意的眉间。
【许如意:简单来说; 我不想再上战场了。】
【系统:一一; 你总算想通了。不要那么拼命了; 上次石城突袭战役的时候; 你在千军万马之间取敌军首级,吓死本系统了。我还以为你又要挂掉,再穿一次了。我这次的能量还没有补完,一一,你很可能会和我失散的。到时候,无边无际的虚空内,我要肿么找到你。呜呜呜~~~~(&_&)~~~~】
她家系统一言不合就开哭,哭声在意识海里简直魔音贯耳,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许如意屏蔽掉系统的噪音之后,伸了一个懒腰,走下石亭,今日这曲子注定是弹不成了,没有那个性质了。
忽而玉看见她下来,就抱着孩子凑上去。她咬着下唇,瞅着许如意,最后哀伤的说道,“我在这里很寂寞,我能和你聊聊天吗?”
忽而玉颦起好看的眉毛,一双含情目盯着许如意,娇羞无限。
自从许如意那天在街上救了忽而玉之后,忽而玉就认定清远城内的夏朝人都想她死,只有许如意会在乎她的性命,是她能够活下去的依靠。
忽而玉一直对来贴身照顾她的侍女秉持着防备的态度,但是,人在屋檐下,谁管她的这点小心思。
所以,她也就越发的黏着许如意,每天来和许如意讲讲话,小心翼翼的在许如意这里刷一刷存在感。
许如意心里默默吐槽,就算你再看,我也是不会弯的。但是,看着一脸柔弱无依的忽而玉,有了那么一丢丢同情心,想着也没什么事情做,就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然后,许如意在听完这个孤独寂寞冷的北夷妹子的诉苦之后,整个人都被惊呆了,没想到当个接受心灵垃圾的树洞居然还能有意外收获。
林楹拿到这份关系脉络图的时候,心情real复杂,看着许如意的眼神从心软傻白甜变成了骗身(划掉)骗心的渣女。
许如意很镇定,她自己知道当时想着救人并没有掺杂任何杂念就够了,相信她的人会信,不相信的人,任她解释再多也不会信。
慕容将军倒是没想这么多,他赞许的点点头,“县主果然是深谋远虑,我等自愧不如。”
西岐国的边境界内,几处瞭望台上的士兵严阵以待。这些年,北夷异军突起,对各国虎视眈眈,西岐国也吃过好几次亏,可不敢有士兵玩忽职守。
在这里警戒的士兵们若是没能及时发现敌情,导致延误战机,他们万死难辞其咎不提,还会连累父母家人和亲朋好友。
高台上站岗的士兵看着远远的一个人骑着马慢悠悠的过来,这里的守兵立刻十分称职的拉动了响铃,全体进入警戒状态。
当他过来的时候,倒是能看清这是一个长相貌美俊逸的年轻人,眼角微微挑起,有点那么勾人意味,但是神情冷峻,气势矜持冷傲。
但是,男美人计对于这里的士兵并不管用,一排士兵将长刀亮出来指着他的方向。
“谁?!通行令牌拿出来。”
这个年轻人神情不为所动,从马上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们一眼,拿出一块金牌,在守兵面前一扬,神情矜持淡定,仿佛横在他面前的不是十几把出鞘的利刃,而是不值得一提的泥巴。
那为首的一个守兵立刻过去看了一眼那金牌,这些士兵中的小头目都是识点字的,他清楚地看见那金牌正面刻着一只白虎图案,反面刻着一个“傅”字。
守兵们迅速将兵器收起来,为这个依旧似乎万事都不能难倒他的年轻人让开了一条通道。
为首的士兵为傅惜时口中恭敬的说道,“世子您这边请,殿下已经在这里等候您多时了。”
马儿通灵性的“嗒嗒嗒”跟在引路士兵的身后。
没错,傅惜时依旧骑在马上,没有下来,他今天依然高冷得一脸欠揍样。
虽然,现在敢真揍他的人还没出现。
到了边塞小城镇的一处房舍门外,傅惜时终于舍得从马上下来了,他单手撑着马鞍,翻身一跃跳下来。
“惜时,你的骑术还是这么好啊。”一个穿着墨色锦袍的人倚在门口,手中把玩着一把折扇。
折扇的扇柄是玉做的,很衬他修长的手,两者交相呼应,他的手看上去也是莹润如玉。
他慢慢站直了,对着傅惜时露出了一个温和浅淡的笑容,就像是一段春风吹过,端的是一位温润如玉贵公子。
傅惜时也难得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冷峻的眉眼带出一种任性风流的意味。
他看着多月不见的好友,语气关切,“玉檀,三月未见,可别来无恙?”
姬裳,字玉檀,西岐国王室子弟,辈分是云文帝的小叔。前几日自请来边境给他的好友——文渊候世子傅惜时,传达旨意。
因为这位世子性子古怪,任性唯我,又要去边境,其他人都认为这是苦差,只有姬玉檀站了出来,文帝不好驳其意,再另选使臣,就下诏把姬玉檀的爵位升了升,升为可以配享五百精兵护送出行的郡王。
姬玉檀眼睑微微垂下,指甲微动,攥紧了折扇,指节隐隐有些发白。他苦笑了一声,对着自己的好友半吐半露的说道,“你说有恙,自是无恙,我被陛下封为郡王,该高兴才是。若是真的无恙,你也不相信这是我的真心话吧。”
傅惜时情绪有明显的波动,眼中竟是一片复杂愤慨之色,他正要说话,姬玉檀已经拉住了他的手,言语间已经不见刚才的悲凉之色。
他温柔的笑了笑,眉目清俊,“惜时,不谈那些伤心事了。我今天来是传旨的,你可又要升官了。恭喜你了。”
傅惜时闻言,配合的不再提刚才的事情。
他眉毛一挑,神情不再是冷冰冰的。
傅惜时在好友面前神情一直是生动的,不像遇到不相干人的时候就面瘫着一张脸装高冷。
实际上,和傅惜时真正相交过的人都知道他其实一点都不高冷,只是行事遵从自己本心,不想说话时便不说话,遇到他愿意与之交谈的人,哪怕是秉烛夜谈也不觉得有什么。
他此时想要做一个体贴的友人,自然想要顺着姬玉檀的话岔开话题。他勾起嘴角,调侃道,“怎么,难不成江老头儿打算把他的丞相位置让给我?”
姬玉檀哑然,无奈的摇摇头,“你可还真敢想,大白天的做什么梦。”
傅惜时收敛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白日梦。”
姬玉檀含笑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相携进入了这间外面看起来灰不溜秋的房舍。
一进屋,傅惜时就发现屋舍里面的防守和外面的貌不惊人截然不同,守备在各处的暗卫能对这栋宅子里的各种情况了如指掌,防备着各处人马派出的宵小之辈。
傅惜时用挑剔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玉檀,这五百精兵果然可以算得上是精兵,不是那等白吃粮饷的废物。”
姬玉檀无奈的笑笑,温和的嗓音说道,“这些护卫都是陛下的羽林卫中挑出来的亲兵,自然是万里挑一,无可挑剔的。”
傅惜时冷哼了一声,姬玉檀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捧起来小口小口的饮着,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时间,无人说话,屋内一片寂静。
☆、第42章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姬玉檀也刚刚将那杯茶饮尽,傅惜时说话了,“玉檀,你既然出来了; 倒是不必急着再回去。陪我在这里多待几月吧。”
姬玉檀闻言; 眼睫毛微微颤动; 眼神迷茫,修长的手指磨砂着杯子; 抿紧了双唇。
傅惜时把一只手臂搭在姬玉檀的肩上,“怎么; 你不愿意?还是陛下说帝都有什么事需要你尽快回去吗?”
姬玉檀摇了摇头; “陛下这次并没有额外的吩咐,想来是没有什么事情要我做。”
他叹了一口气,对傅惜时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倒是想一直留在这里; 四处看看,可是这有可能吗?我这次出来是奉命传旨,传完旨意自然是要即刻回京的。更何况; 我一个郡王; 带着自己的五百亲兵留在边境不归; 呵; 怕是陛下的玉案上就要摆满弹劾我的奏章了。”
傅惜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有何惧,到时候你就说与我相别多月; 我邀你去汴州附近游山玩水,届时在汴河上乘着一叶扁舟随风而行,再做几首诗作,岂非一件流传后世的风雅韵事乎?”
姬玉檀是个旱鸭子,这件事情与他年少时就相交的傅惜时自然也是知道的。
所以,姬玉檀闻言之后,只是好笑地说道,“惜时,你又拿我这件事情寻开心。游山可以,玩水,我看就不必了。”
姬玉檀又拍了拍傅惜时的肩膀,说道,“再说了,我要是想留在这儿,自有我的法子。又岂能拿你做挡箭牌,此非君子所为。”
傅惜时闻言,眉毛一挑,“你既然同意,那就好了。至于什么君子作为,得了吧。我看那白帝城除了你还在当君子,其他的什么文豪君子都不过是口上说说的伪君子罢了,还不如朝堂上的那些真小人看着顺眼。”
傅惜时不屑的嘲讽道,“就像那位名满京华的白公子,我隔着三里路就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铜臭味。你又何必在意那些人的口舌,做人做事本就应该遵从自己的本心。更可况,你倒是做了君子,可咱们那位陛下肯信你吗?还不如做个小节有亏,大节无损的潇洒之人,来得痛快。”
说罢,傅惜时一仰头,拎起茶壶“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壶的明前茶,喉结滚动,性感肆意。
姬玉檀阻拦不得,心痛得无以复加,“惜时兄,你便是一听到白书礼的名字就心中不痛快,那也不能这么糟蹋好茶啊。这明前茶小弟出门时也就随身带着一点点,你要是这么个喝法,咱俩朋友没法做了。”
傅惜时挑眉看着他,故意把茶壶往上提了一点,让他看着仅剩的茶是一滴滴的往下淌,到最后,一滴都倒不出来了。
傅惜时无辜的眨眨眼,这明前茶早没了,肿么破?旁友还做不做,你决定就好。
姬玉檀一噎,脸都皱到了一起,最后还是无奈又纵容的说道,“算了。你喝就喝吧,真是服了你了。”
姬玉檀无奈的摇摇头,抚摸着他那把折扇的玉柄,还是提醒他道,“惜时,不可妄议君上。便是你说的那位白书礼白公子,虽然尚无功名在身,确是身负天下名望的英豪之辈。惜时,慎言!”
姬玉檀看着傅惜时一脸“我不听、我就是不听”的样子,好笑的摇摇头,“即便是他品行真的有微瑕,在背后非议他人总是不妥当的。”
傅惜时冷笑了两声,说道,“哪天谁活腻了,那就去文德殿上当面骂谏,说不定还能得个千古流芳的美名。还有那个白书礼也是一样,不过是一个只知道哗众取宠的丑角儿,连科举都不敢参加,还妄想当什么白衣卿相,全特么是狗屁。”
姬玉檀听得这么粗俗的话,眉头一皱,拉住傅惜时的袖子,低声警告道,“惜时,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
傅惜时一脸无辜的小样儿,“我乱来什么了?我只是说要是有人活腻了,可以去文德殿博个好名声啊。至于小弟我,人生如此美好,我岂能够自寻死路?”
傅惜时一甩袍袖,矜持自傲的一挑眉,眉目间流光溢彩,“更何况就算我去骂谏了,那我也有自信让陛下不敢杀我。”
姬玉檀叹了口气,手一摊,故意说道,“是啊,你是文渊候世子,看在文渊候的薄面上,你自然是性命无忧的。我看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你想做就去做吧,反正你不是说要遵从本心——”
姬玉檀故意把最后一句话的语调拉长,一脸调侃意味的看着好友这次要如何应答。
傅惜时眼睛一瞪,这怎么能行?欠了他爹的人情之后,肯定要被拎回侯府听他唠叨。而且,有这么个把柄在老爹的手里,以后做事情也难免要束手束脚的。
他是喜欢自由自在,但又不是傻,一时的意气之争比之以后的悲惨人生,当然是能够长长久久的放飞自我更划算一些。
他撇了撇嘴,向姬玉檀认输道,“我以后无视他们就是了,省得他们尽抓着我的话鸡蛋里挑骨头。哎呀,想到再过两个月就要回去参加礿祭,真是没意思透了。”
姬玉檀笑着摇摇头,“刚想说你这是改性子了,没想到才过一会儿你就又口出妄言了。夏朝和北夷正在开仗,我们西岐这时候只需坐山观虎斗,趁此时机,与民休息,促进生产力,壮大我西岐的国力。而礿祭是从周文王时传下来的夏祭,事关重大,不容轻忽。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必定会导致百姓人心惶惶。如此重大的夏祭,你竟然说它没意思,当心流传出去,那些御史弹劾你的罪证又可以多一条了。”
傅惜时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咱们能别提这事儿吗?我就一个看星象的官儿,还只是副太史令,怎么御史老是要弹劾我啊。”
“谁教你还是文渊候世子呢?”姬玉檀笑着换了一个话题,“对了,惜时,我在来的路上听闻夏朝前几日的石城战役大获全胜,将北夷赶到了更北边的淮海城。根据礼节,我途径边境该送上一封贺信和一些礼物,以此表示两国友好往来。惜时,你在边境多月,这慕容总兵的喜好,可有所耳闻?”
傅惜时眉头轻皱,细细思索起来,“这位慕容总兵倒也算的上是清廉爱民,不过,我与他见过一面,他倒茶的手法不错。聊起来,说过他平生就喜好斗茶。你若真想投其所好,那就送他好茶吧。玉檀,看来你的那罐子茶叶怕是保不住了,哈哈。”
姬玉檀摇摇头,“这哪里能算得上是投其所好,我一个他国郡王又不须求他些什么,不过是互相的尊重罢了。看来,我这几日确实只得以水代茶,自娱自乐了。”
说罢,他自己也笑了起来。
傅惜时把茶壶往桌上一扣,哈哈大笑,“得了吧,瞅你那心疼的小样儿。待回了白帝城,我就把侯府的明前茶、雨前茶全给你送过去。”
姬玉檀一喜,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等回了京都,我就去侯府问你讨茶。正好内子也与我一样,是个爱茶之人,这好茶自然是多多益善。”
傅惜时闻言调侃道,“看来兄长与嫂夫人确实是恩爱甚笃啊。那时候,小弟还以为你这辈子都要给和悦公主守身如玉了。”
姬玉檀的表情一僵,神情低落的垂下眼睑,“是我对不起阿月,也没能真的此生不娶妻。”
傅惜时不由得暗恼自己又说错话了,可是看着姬玉檀表面上毫不在意的样子,他也就轻轻揭过此事。
“你为她守了十年,也够了。不过,夏朝的新任石城府令也将即日上任,玉檀要送贺信就赶快。若是赶得不凑巧,那可就要多奉上一份贺礼了。”
姬玉檀温柔一笑,“我知道了,多谢惜时。”
傅惜时叹了一口气,这位好友虽然出身皇家,但是本身的性子却极为与世无争,温柔美好,一心只想着当万事不放在心上的闲云野鹤。
这种不争不抢的心态别说是在皇室,哪怕是在寻常百姓家也是极难得的。
而傅惜时一向是任性唯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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