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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振兴的可行性报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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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帝被内侍掺着,缓步走回内宫。
    身后是灯火通明的宴会,前方是寂静一片的内宫。
    景帝喝得醉醺醺的,一回到寝宫就躺倒在了床上,睡得不省人事,屋内只留了一个忠心的老内侍守夜,暗处当然还留有贴身保护景帝的暗卫。
    但是,谁也不认为在陛下的寝宫里面会发生什么问题。
    便是有刺客也是从宫门外头一路浴血杀进来,宫门外的禁卫军可不是吃素的。
    一阵喧哗响动,伴随着尖叫,内宫的喧哗都惊动到了正在宴会的群臣。
    一个内侍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向张皇后禀告,“娘娘,大事不好,刺客进了陛下寝宫。”
    “哗啦”,有人惊得连杯子都摔了。
    好在这个传信儿的内侍在大家心脏骤停之前,补了一句,“禁卫军在寝宫外已经成功诛杀刺客。”
    张皇后身形晃动了一下,勉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喝问道,“禁卫军统领何在?”
    禁卫军统领本来是保证这场宴会安全的,他也没想到有刺客竟能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破重重防守。想到这里他冷汗直流,幸而刺客被成功诛杀。
    他正欲跪下请罪,却被张皇后怒斥,“什么时候了,快随本宫去觐见陛下。”
    张皇后顾不得仪表,提起厚重的宫装裙子就飞快的奔向内宫。
    这种时候,众位朝臣也不顾内外之别了,这是关乎君上安危的大事,纷纷跟在张皇后的身后一同赶往景帝的寝宫。
    在寝宫外面的台阶上有一具被万箭穿心的刺客尸体,但是,众人的消息却是有些延后,谁也不知道寝宫内居然进了一个刺客。
    寝殿里面一具被杀死的、面目全非的刺客尸体横陈在那里,推开大门想要觐见景帝的张皇后面见此景,几欲昏厥。
    三个专门保护景帝的暗卫的尸体倒在一边,看得出他们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搏斗。
    众人的心咯噔一下,禁卫军统领冲在了最前面,进入了里面的宫殿。
    外室与内室之间的地方,负责守夜的老内侍重伤昏迷在地上,但是,谁都没空关心他。
    张皇后不顾里面可能有残存的刺客,第一个跑进了内室,在内屋看见了也倒在地上的景帝,这个一向坚强的女人“啊”的失声叫了出来。
    群臣进来后,看见景帝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心都提了起来。
    幸而,张皇后颤抖着的手探过他的鼻息,喜极而泣,景帝还有呼吸。
    匆忙赶来的太医院院正经过诊断,发现景帝只是被打晕,一时昏迷了过去,一会儿就会醒来,这让众人松了一口气,提起的心也能放了下来。
    这场庆祝宴会到最后草草收场,幸而景帝无事,否则就直接变成哀悼宴了。
    但是,或许是受到惊吓的缘故,景帝在这之后大病了一场,一直缠绵病榻,朝政也不太管了。
    石城大捷的消息仍旧使夏朝的百姓们心中受到了鼓舞,但是,通过邸报传达的消息——景帝抱恙,三日不朝。令这种兴奋中,隐隐透着不安。
    夏朝皇宫,来仪宫内。
    一身凤袍的当朝皇后端坐在上首的凤座之上,神情冷淡威严,“诸位后妃,想必尔等也已经知道了陛下身体有恙之事。然否?”
    张皇后的目光在诸位妃嫔的身上扫视了一番,除去依旧面不改色的端木月和冷寒纱,被点名的地位妃嫔全都被张皇后的威严所摄,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凤颜。
    “嗯,不管诸位之前知道否,现在本宫已经通知各位了。还望诸位妃嫔安分守己的待在各自的宫殿内,不要惹事。”张皇后的话语陡然变得一利,“若是有谁敢擅自拿后宫琐事烦扰陛下,休怪本宫不顾与诸位一起共事多年的情谊。”
    众位妃嫔站起来恭恭敬敬的束手而立,低眉顺眼的统一答道,“谨诺。”
    端木月和冷寒纱也一起站了起来,向张皇后行了一个礼节。
    虽然张皇后对于冷寒纱竟然没有搞事情感到惊奇,不过,她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劲,只是觉得松了一口气。毕竟,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张皇后有些心力交瘁。
    夜色朦胧,清远城南巷的一间房间内,只点着一根蜡烛,暗黄色的光晕染在屋内。
    一个身影眼看周围没人,飞快的闪进了这间屋子,看见背对着他的身影,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大人?”
    那人回过头来,面容平凡却隐隐有着不凡的气度,“怎么?你那里有什么消息了?”
    “启禀大人,小人在湖海城的地牢内见到了真正的鹤大人。”
    那人皱起眉头,“湖海城,不应该呀。”
    暗探抱拳答道,“启禀大人,千真万确。地牢里的鹤大人与现在的这位鹤大人脸长得一样,而且还被看管他的蛇妖打得遍体鳞伤。”
    张子初弯曲食指轻轻敲击桌面,心头暗自思索,鹤知章与他是一起参加科举的同年,虽然后来被调去了南方的平城做知县,但是,同年之间总有私人的书信往来,这些都是日后的关系网。
    所以,张子初才能在这位“鹤知章”一出现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
    算算时间,半路上的时候,这位“鹤知章”就已经和昔日的知交好友断掉了所有的书信往来。
    更何况,这位“鹤知章”想要表现成一位“爱国”的热血青年派的官员,演的也太假了些。
    不是外界传闻正直爱国的官员就非得这样愤青的,要真是他这样表现的,那他这几年的官员考绩不可能一直是优上,而是应该直接被吏部主事官员批为“此子莽撞,不堪大用”。
    张子初派出的暗探在那条路周围一路搜寻,没想到人已经被俘虏到了北夷的占领区,根本不在夏朝势力范围。
    张子初面色凛然,看来九河一路的官员是该撸一撸了,即使没有和北夷相勾结,这般无能,简直让夏朝境内的消息源源不断的传进北夷。
    那天宇文阙带领的守城火炮一出防备严密的燕京附属城县就遭到了伏兵的攻击。简直是岂有此理!这可是夏朝境内,一伙带着圆月弯刀和见血□□的北夷刺客竟然搞了次埋伏袭击。
    如果不是那只队伍人人配备了燧发枪,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但是,燧发枪的秘密还是被泄露出去了,连带着兵器司的秘密也保不住,陛下只好提前将它亮出来。
    虽然百姓知道兵器司这样厉害,受到了激励,对这场战争充满了信心,但是,朝中本来就知道兵器司存在的那几位阁老面色是一个比一个差。
    他知道燕京那里一定有一个武功非常高强的北夷人存在,所以每次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躲过他的数次追踪。
    这次又是如此,他在知道景帝大病之后,疑心是北夷人下的手,明察暗访终于查出来几个官员和北夷有来往。
    把证据交给御史台的宋大人之后,御史台立刻弹劾,张阁老马上给出调兵文书,禁卫军随后就去抄家。一环扣一环,绝不可能中途给这些叛徒有反应的机会。
    但是,这次去抄家的时候,竟然没有抄出证据,为此,搞得燕京城内官员们人心惶惶,景帝撑着病体开了朝会,怒斥此事荒唐,连张阁老都被景帝当场骂了几句。
    张子初很头疼,这些叛徒的名单不可能弄错,那么就是走漏了风声。
    但是,内奸,到底谁才是内奸!
    这次行动的秘密不应该被泄露,预先知道这场行动具体内容和时间的除了他自己就只有子桓、叔父和陛下。就连宋大人也是当天早晨知道的,根本没有时间去通风报信。
    难道说,不,子桓不可能背叛。作为情报网的另一个奠基者,林子桓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如果他真的投敌,那么自己的情报网早就被摧毁了,而且北夷方面的人是不可能不将这件事情声张出来的。
    这件事情有蹊跷,子桓那里没有出差错,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唉,陛下自从上次被北夷的下毒成功之后,就一直身体不好,对朝政也没以前那么关心了。

  ☆、第44章

    天快亮了; 一直站在桌边沉思的张子初抬头看着天际太阳初升,沉郁的心情陡然间生发出了一股慷慨悲凉之气,紧锁的眉头也缓缓展开。
    不管前途有多么坎坷,他张子初又有何惧?
    想当初; 刚开始建立情报网的时候; 艰难险阻不必多提。别提是泄露情报; 有时候他自己都会陷入生死险境之中。
    如今他的情报网越做越大,不过是一次任务消息泄露; 他就气愤到这个样子了。
    张子初走到窗边,抬头望天; 朝着初升的朝阳露出一个微笑。无谓的气愤; 不,这可不行,他需要的是冷静和理性。
    单靠脑海中的随意猜测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张子初走回桌前; 提起笔来,将所有的行动步骤写出来,配上相应知道的知情人。
    一张结构图做了出来。
    最开始是子桓打探到的北夷内部消息; 经手人:子桓和阿六。
    由于阿六是专门负责传递子桓传出来的信息; 重要程度属于最高等级; 事关重大; 因此张子初一直是亲自和他联系的。
    张子初在纸上写上,消息从北夷传到夏朝,经手人:阿六和张子初。
    张子初提起笔; 接着回忆,他将消息写成密信,汇报给景帝和当朝首辅张阁老。经手人:张子初,军情驿站,陛下,叔父。
    张子初闭上眼,停顿了一会儿,脑海中整合了一下燕京情报网、叔父和其他一些不知情好友的说法,将事情的经过拼凑出来。
    张子初在彻底天亮之前,从这间小屋回到了清远城的总兵府,在离开前,他注意把所有有字迹的纸片付诸灰烬,哪怕是随意涂抹的只言片语也投进了烛台。
    张子初直到眼看着它们连一点点片角都不剩下,谁也不可能从中看出他写了些什么东西之后,才悄悄锁上门离去。这是张子初的谨慎,从不会留下纰漏把柄,将希望寄托于敌人的愚蠢之上。
    张子初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白茫茫的天空,勾唇一笑,这件事情处处透着诡异,但是,他很快就能解开这个谜题了。
    慕容成泽“啪”的一声,摔下来毛笔,这个假?鹤知章的胡搅蛮缠实在是令他烦不胜烦。
    慕容成泽身为清远城的总兵,自然是被张子初告知了这个假?鹤知章的事情。但是,由于张子初布置在湖海城的线人还未能成功营救出真?鹤知章,未免打草惊蛇,张子初对慕容成泽再三嘱咐,切莫要露出端倪。
    所以,慕容成泽看着又来这里打扰他办公的这位鹤大人,心中恼怒不已,却不能让人将他直接抓起来,扔进大牢。
    这位鹤大人不时拿着一些鸡毛碎皮的小事,就来总兵府说要为民请命,他还自认为将一个吏部公文上写着“正直勤勉”的文官形象体现的淋漓尽致。
    但是,“鹤知章”有兴趣演戏,慕容成泽却实在不耐烦和鹤知章搅和一些琐碎小事。
    他听了今日“鹤知章”胡搅蛮缠的内容之后,直接抽出一张纸,写了一份公文。
    慕容成泽皱起眉头,冷冰冰的说道,“本将已经将鹤大人说的这些事情写成了文书,待会就叫人发在邸报之上,想必隔几日便能传到京中。到时候,请朝中重臣再来定夺。鹤大人对本将的做法可有异议?”
    “鹤知章”铁青着一张脸,见实在没办法留下来,只得拱手告辞,悻悻然的走了。
    待他走后,慕容成泽着实是松了一口气,打开书桌的一个暗格,将真正重要的公文取出来阅览。他按捏着眉头,苦恼的想着今晚大概要加班几个时辰,都怪那个“鹤知章”在这里胡搅蛮缠、
    慕容成泽埋头于公文,忘却了刚刚写下了一份文件完全不认为他写在邸报上的是什么重要事情。
    不就是淮安县主同情心发作,救了两人,救完发现是北夷的,而且还可以当做重要人质,有什么大不了的,还多了一个砝码呢。
    清远城内的百姓大都关心的是战事的成败,毕竟这关乎他们自身的生命财产安全。故而,许如意的救人风波只是被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谈过一阵就没影儿了。
    同时,由于忽而玉的身份特殊性,在慕容成泽站在许如意这一边之后,将领和官员之间也并没有任何明面上的异议。
    所以,哪怕有个人提醒慕容成泽,他也会惊异的想到,这算是什么大事?有提前调度好三军粮草重要吗?有制定攻城计划重要吗?有和北夷间谍斗智斗勇重要吗?对于他一个清远城总兵,如今还兼任了石城总兵的大忙人来说,过了那个新鲜时间点还把注意力放在这件事情上,那就是吃饱了饭撑得,属于严重失职。
    但是,在边境就这样的一件小事情,在燕京那也是很值得探讨的大事。
    邸报传到燕京之后,这些体会不到战争危险的人,找到了他们人生的新目标。
    即使心中对于收复国土也有着急切的渴望,但是,闲着无聊就喜欢清谈的人也不在少数。
    即使许如意人还在千里之外,却着实搅动了一时风云,谈论淮安县主成为了燕京的新风尚。
    他们谈论许如意做的事情可不仅仅是以此当做茶余饭后的消遣,而是很认真的引经据典,为这件事情做各种注解。
    国子监的墨家学馆内,端坐着两个人正在谈论此事。
    虽然两人衣着简朴,也没有儒家特意强调的高雅气度,和外面田地里干活的普通农民无什么区别,除了他们脑海中渊博的知识,能够使人们将墨家大学者和墨家当代巨子,同普通农民加以区分,你实在是看不出任何分别。
    谢夫子捋须长叹道,“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
    一袭粗布黑衣打扮的瘦削老人看着谢夫子,端起桌上的一杯白水,说道,“诚悬,你似乎很推崇她,她当初可是把你气得当堂罚抄书的淘气弟子啊。”
    谢夫子摇摇头,“此一时彼一时,美玉藏于山石之间,之前是我看走眼了。唉,别人不知道,巨子,你还不知道吗?我细细想来,这五年来夏朝一日日发生的改变,竟然全都与之相关。”
    墨家巨子点点头,“确实如此。若说是五年前,我也决计不敢相信我朝竟会有如此大的变化,老夫曾经一度以为丢失国土的骂名就要一直留在我辈的身上了。”
    谢夫子想到此处,也是感慨万千,“是啊,真是世事难测。”
    墨家巨子端起一杯水,边饮边说,“老夫倒是听闻陛下之前有意为淮安县主做媒,却被她一句“北夷未灭,何以家为”给堵回来了。此乃独属少年之狂啊,我等是没有机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谢夫子捋须点点头,“要我说年轻人,有志气才是好事。如今就少了这样的一股豪迈之气,待老了,岂不是更加畏首畏尾。只是老夫始终想不明白一件事情。”
    墨家巨子微微一笑,“你是指她当街阻止石城百姓打杀北夷孩童妇女的事情?”
    “确是此事。”谢夫子颦起眉头,摇摇头道,“看不懂啊,真是看不懂。这位淮安县主可是师从兵家,怎么会如此行事?”
    “诚悬,你这话可就偏颇了。入了兵家就不代表非得喜好杀戮,下了战场,兵家的人又与平常人何异?”墨家巨子微微一笑,“更何况,这位县主虽然入了兵家学习兵书,却是一点都不和那些将士们有过多来往,似乎只是为了学习和见识一番兵法之道。奇哉,怪哉!”
    谢夫子微微颔首,二人喝着白开水,又提起儒家因此事牵扯出来的风波。
    “儒家的那两派人如今因为此事都快打起来了,怎么还不见主事的人出来劝劝。一派是坚持认为应当以仁治国,淮安县主此行不错,有显我夏朝仁德之风。另一方却说是淮安县主太过妇人之仁,两派人争吵不休。还有少数人说是应当以《夏律》为准,却被其他两派一起攻歼,说是他们反投了法家的门下。啧,儒生啊——”
    墨家巨子看着谢夫子一脸的轻视不赞同神色,无奈的笑道,“虽说这儒墨之争从两位祖师爷开山立派之际就流传下来了,但是,诚悬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看不透。”
    “那就不提儒家了。巨子,淮安县主之名早已经随着献出奇药、贩卖香胰子,为天下人所知。她一力推行兵器司火器更是让天下万民将她奉为救星。虽然老夫很欣赏她的才华,可是我实在是担心啊。”
    “你又在担心什么?诚悬,你难道会在乎这些名利吗?即使她名扬天下又与我墨家何干?我们只要跟随墨子的教诲,脚踏实地的干好每一件事情就好,不必与他人争名。”
    谢夫子捋须,傲然的说道,“我墨家子弟从来不是邀名逐利之人,我也从来没在乎过自己的名声是否会被别人盖过。我只是观此女行事,发现处处是为天下人着想。我恐她非大忠,便是大奸。”
    墨家巨子给谢夫子也倒了一碗白开水,墨家的苦修绝非徒有虚名,就连这里的茶碗都是那种粗制的普通百姓家喝水的大碗。
    “诚悬勿忧,你刚刚不也是认为此女的才华是一块美玉吗?只要淮安县主的所作所为确实是有益于天下人,你又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我们墨家倡导兼爱平生,其主旨便是博爱。难道你认为我们墨家的祖师爷也是大忠或大奸之人。”
    “自然不是,祖师爷从不理会朝堂之争,怎么会对当年的那些诸侯奉上忠心,大奸更是不可能。等等,巨子的意思是淮安县主也从未在乎过这世间的功名利禄?
    墨家巨子将粗制的茶碗递了过去,“观人观心,而不只是看她做了什么事情。便是只看她做了什么事情,那也无一件是有损夏朝利益的,不是吗?”
    谢夫子接过了茶碗,一饮而尽,“巨子所言甚是,方才是老夫想左了。”
    墨家巨子微微颔首,心里却叹息道,功名利禄皆为浮云的人,真的存在吗?
    北夷的营帐内。
    一个面容粗犷英俊的汉子金刀大马的坐在上首的王帐上,猖狂的大笑道,“诸位儿郎们,可曾听说了燕京的大好消息。”
    坐在下首的大帅忽尔汗配合的说道,“我等愚笨,请汗王明示。”
    拓拔白白坐在上首,眼睛危险的一眯,旋即哈哈大笑道,“我的义弟,你可真是太谦虚了,你要是愚笨,这北夷还能找出聪明人来吗?”
    一旁的北夷小贵族想要拍马屁,附和道,“就是,就是,大帅何必谦虚。”
    忽尔汗起身道,“末将不敢,末将如今的成就大多仰赖汗王的教导和成全。汗王即是我尊敬的义兄,也是我的老师,更是我忽尔汗愿意誓死追随的君王,在忽尔汗心中,大汗才是我北国一等一的聪明人、大勇士。”
    “义弟何必自谦,”拓拔白白将身子往后仰在王座上,看起来对忽尔汗的恭维颇为受用,说道,“真真假假不分,届时夏朝必定人心惶惶,彼此猜忌。则我北国则不战而胜,纵使夏朝有神兵利器,也是为我北国做嫁妆。”
    忽尔汗沉默了半晌,最后双膝跪地,恳求道,“汗王,我妹妹还在夏朝人手中,求汗王允许我赎回我妹妹。阿爷阿娘早死,我与阿玉一直相依为命,感情深厚,我实在不忍心阿玉……”
    拓拔白白挥挥手,“此事容后再议。”

  ☆、第45章 (修)

拓拔白白不想多多谈论此事; 站了起来,提起另一个话题。他大手用力一挥,神情冷酷的说道,“待张子初一直抄家; 却一次都找不证据; 那么张子初就是一个时时刻刻盯着官员百姓; 并以陷害忠良为己任的鹰犬恶贼。本王知道夏朝有个典故叫做曾参杀人,以此证明人言可畏。更何况张子初的无能和阴险可全都是事实; 到时候,不须本王动手; 夏朝人自己就会把他解决。”
    官员当中有个人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会这样?张子初的情报竟然弄错了?
    一个相貌丑陋,神情猥琐的人上前一步,喜笑颜开的恭维坐在上首王座上的男人,那个英武有力的男人正是北夷国的汗王——拓拔白白。
    他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 嘿嘿一笑,“大王英明,这果然是条好计策。莫非这些名单上的官员是您故意放出来给夏朝; 就是为了让他们互相攻歼?
    ”
    拓拔白白冷哼了一声; 黑色袍袖一甩; 气恼的坐下; 一条腿搁在了王座的扶手上,“这倒不是,是有夏朝派来的内贼偷到了哪些信息; 不过是本王在燕京的人事先就得到了消息,将计就计,才不至于坏了本王的大事。”
    拓拔白白也站了起来,大手用力一挥,神情冷酷的说道,“待张子初一直抄家,却一次都找不证据,那么张子初就是一个时时刻刻盯着官员百姓,并以陷害忠良为己任的鹰犬恶贼。本王知道夏朝有个典故叫做曾参杀人,以此证明人言可畏。更何况张子初的无能和阴险可全都是事实,到时候,不须本王动手,夏朝人自己就会把他解决。”
    官员当中有个人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这样?张子初的情报竟然弄错了?
    一个相貌丑陋,神情猥琐的人上前一步,喜笑颜开的恭维坐在上首王座上的男人,那个英武有力的男人正是北夷国的汗王——拓拔白白。
    他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嘿嘿一笑,“大王英明,这果然是条好计策。莫非这些名单上的官员是您故意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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