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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振兴的可行性报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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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减少国库的支出,同时西岐体谅夏朝此时正在和北夷开战,同意精简跟随国君进行本次礿祭的随从官员。故而,两朝正三品之下的官员今年不必跟随国君祭祀,郡主以下的女眷也如此。
    同时,西岐为了周礼的仁德之风传扬天下,决定从汴州抽调五千精兵协助清远城对北夷的作战,帮助夏朝收复国土。
    许如意接到这个消息很是吃惊,因为她是兵器司司长,但是,只是从五品,县主也在郡主的品级之下,所以她这次不用去参加礿祭了。她懊恼的想道,早知道当初直接和张先生一起回清远城了。幸而,现在回去还不晚。
    到临行前,宋之韵为她送行,略带歉意的说道,“西岐那里强烈要求你不能同去礿祭,陛下也没办法,实在是抱歉。”
    许如意无所谓的一笑,“我无所谓去不去的,正好兵器司有研制了一批新型燧发枪,我正好和他们一起过去。”
    宋之韵却想着失去了参加礿祭这么荣耀的机会,淮安县主仍然如此的风轻云淡,果然是淡泊名利的好姑娘啊。
    她的笑容更真诚了一些,“那本官在此预祝县主此去,对北夷战事节节胜利。”
    许如意潇洒一笑,“那就承蒙尚书大人吉言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许如意一路驾马前行,却发现远方的道路边站着一个人,他手里缰绳拉住的那匹神俊黑马好生眼熟。
    许如意拉住缰绳,慢慢的在这个人前面停下来,“傅公子,你怎么在这儿?”
    傅惜时听到她的声音,翻身上马,朝她一笑,“我可不是为了来送你的,我是和你一起走的。”
    许如意惊呆了,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和我一起走?走去哪里?”
    傅惜时嫌弃的看了一眼许如意的呆滞脸,“当然是你们夏朝的清远城了,淮安县主年纪轻轻的脑子就不好使了吗?”
    闻言,许如意气得翻了一个大白眼,“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没事干居然会想不开去那里送死。”
    说罢,许如意扯了扯缰绳,“驾、驾”,她骑的踏雪飞快的朝前奔去。
    傅惜时也牵动缰绳,以不逊于许如意系统出品千里驹的速度跟了上来,侧过头大喊道,“哎,我说你怎么一言不合就开跑啊。”
    许如意迎着风声,转过头来,大喊道,“我乐意——”
    傅惜时一呆,他很久没有遇见比他还要清纯不做作的人了,他又朝着许如意大喊道,“我也乐意——”
    许如意闻言,对着空气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觉得自从遇到了傅惜时,她在国子监念书时加持的红(温柔优雅)蓝(成熟可靠)buff,仿佛一直在失效,伐开心。
    【许如意:好久没有这么智障过了,真是十分(并不)怀念。】
    到了清远城,傅惜时折道去了汴州城,那里有借给夏朝的五千精兵。
    所以,等到夏朝派遣将领和一个文书官来交接这五千士兵的时候,许如意就惊讶的发现,五千精兵还附赠了一位闲的很有空傅惜时傅公子。
    【许如意:买五千送一吗?】
    她上前一步,站在傅惜时面前,眉一皱,傅惜时就抢在她之前开口,“好久不见,淮安县主。”
    注意到这边情况的林桓将军和林楹副将走了过来,没错,经过了三天三夜连续不断的惊险一刻,真正的林桓没断手断脚的回来了。因为这些年军中的事务一向是林楹处理,为了不引起麻烦,慕容成泽任命林楹为林桓的副将,好时刻提点林桓一些事情。
    因为林桓、林楹身份互换的情况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林楹也一直顶着一脸大胡子,刻意模仿哥哥的说话方式,故而,当林桓和林楹的身份互换回来之后,除了极少数人知道,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
    恢复了自己本来容貌的林楹是个长相明丽,笑容开朗阳光的大美人,她笑嘻嘻的朝许如意眨了眨眼睛,“许姑娘,早啊。”
    她朝傅惜时的方向努了努嘴,“你和他认识啊。”
    “确实认识,”许如意无奈的笑道,“他之前是西岐派来燕京的正使。”
    闻言,林桓锐利的眼神看向傅惜时。林桓的容貌也属于时下很受欢迎的清俊类型,却因为身上的煞气而显得威严难测。
    傅惜时上前一步,自我介绍道,“在下西岐傅远道,字惜时。幸会。”
    傅惜时的表情面对陌生人的时候,一如既往的高冷。
    林楹恢复了女儿身,倒是对着帅哥不错过一分一秒的欣赏了起来。林桓倒是皱着眉头问道,“文渊候世子?”
    傅惜时原本就高冷的表情此刻仿佛跟掉了冰渣子一样,“是。”
    林桓露出了一个客套的笑容,“在下林桓,字子桓。傅世子,幸会。”接着林桓话锋一转,问道,“不知道世子出现在此所谓何事?”
    傅惜时抿住唇,看了一眼许如意,朝着虚空一笑,挑起的眼角勾人无比,“本世子略通岐黄之术,来战场略尽微薄之力。”
    傅惜时顿了顿,接着说道,“夏朝和西岐既然已经决定共同作战,那么不拘夏朝士兵还是我西岐士兵,我都会尽力救治。”
    林桓狐疑的看了一眼傅惜时,不懂这个云族人在搞什么鬼?虽然两国同宗同源,但是,一向是互相要争夺华夏正统的。这个文渊候世子,真的会这么好心?
    傅惜时虽然是个中二青年,但是此生还没做过坏事,心中无愧,自认为行事仰不愧于天,俯不俯于人。故而,他坦然无惧的面对着林桓明里暗里的审视。
    林桓见看不出什么破绽,又觉得这对夏朝有利无害,就放任自由。
    自那日林桓首肯之后,傅惜时就不仅在汴州城招募大夫,清远城附近城镇的大夫他也主动开始招募。不同于军中自备的军医,他们没有长官允许,是不会救治对方军营的兵员。傅惜时招募的这些大夫,在战场上无论是夏朝的士兵还是西岐友情借助的五千士兵受伤了,都会救治。
    傅惜时还无师自通的让这些大夫在手臂上绑了显眼的红布头,红布头上面绣着那个大夫的名字。这样做不仅可以和各个军队的军医区分开来,也让被靠近的伤员不会胡乱攻击。
    其他人也许并没有觉得这个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他们也不会救治北夷的伤兵,当然北夷也不可能会让他们救治。但是,许如意站在历史的高度,看着这个无差别救治大夫团体的诞生,仿佛看到了国际组织的雏形在慢慢长成,那种心中的震撼是无法言喻的。
    她确定自己没有和傅惜时安利过红十字会,但是,这就是人类的智慧。许如意再一次的确定,没有自己的到来,这个世界也终究是会发展的,她不过是将历史的进程推快了一点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仿佛弄错了男女主的身份,天啦撸。
    女主去征战沙场称霸朝堂,男主建立红十字会搞慈善事业。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第50章

傅惜时在清远城的事业干得风生水起; 他的好基友姬玉檀却在礿祭结束之后,陷入了一场受贿案风波。
    邸报记载,这次负责西岐礿祭大典祭品的郡王姬玉檀,被人密告收受贿赂; 此次礿祭的祭祀相关的物件全都向他贿赂过的商家处采买; 丧失了本应有的公平性。更为重要的是; 因为姬玉檀索贿过多,那些商家为了盈利; 拿到资格之后,将所需的祭祀用品以次充好; 被进行例行检查的太常寺少卿当场识破。
    祭祀殿内; 太常寺两位少卿之一的李梦达向姬玉檀行了一礼,客套了几句后,飞快地切入正题,“郡王; 还请将装有祭祀物价的箱子打开,本官要进行例行的检查。”
    姬玉檀温柔一笑,清雅至极; “李少卿; 请——”
    李少卿朝姬玉檀点了点头; 带着微笑走向了那几个箱子。他指挥着几个仆从; 一声令下,“给本官把箱子打开。”
    几个孔武有力的仆从大声应了声,“是!”
    姬玉檀的内心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 却没能想出来会发生什么,只好按捺住“噗通噗通”作响的心脏,让它不要跳得这么快。
    天不随人愿,姬玉檀正在那里考虑自己会不会有哪里做得还不到位的地方,就听见身后李梦达的声音,“大胆,是谁偷换了郡王为此次祭祀准备的用品。”
    姬玉檀猛然一惊,转过身来,看见李梦达绑了一个负责看守此类用品的小官吏,欲要审问。
    姬玉檀大惊失色,“李少卿,这是怎么回事?”
    李梦达呵呵哒的冷冷一笑,“这就要问郡王了,本官发现这些祭司之物不是郡王殿下负责的吗?怎么,郡王要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姬玉檀脸色铁青,他再怎么无知单纯,也该知道这是专门给他设的一个局。而他,已经着道了。
    最后,由太常寺的祭祀重新找了一些能用的祭祀物件,解了燃眉之急。至于,那几箱子东西,则是被当做如山铁证扣押在了西岐的大理寺寺卿那里,以待日后审判姬玉檀的时候,当做呈堂证物。
    西岐一行人回到了白帝城后,即刻对此案进行了审理。
    令姬玉檀想不到的是,最后的结果出来之后,是那些商人全都签字画押,承认了自己给姬玉檀高额贿赂的事情。而且,他们坦诚道,由于姬玉檀狮子大开口,索要的金额太过巨大,他们为了不破产,所以才不得已将祭祀物件以次充好,
    姬玉檀苦笑了一下,他心中仅存的一点渺茫希望破灭了,这果然是针对他而来的一场阴谋。
    百姓在街上纷纷谈论这件事情,幸而,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都不相信一向风评颇好的姬玉檀会贪污受贿,而且,做得这么明显。
    但是,有人对于姬玉檀如此得民心更加的看不惯了。
    因此在官方邸报上,全都众口一词的一昧抹黑姬玉檀,批评姬玉檀将礿祭当做敛财的机会,怎么狠怎么往他脑门上扣锅盖。即使有为姬玉檀说话的文人写了诗文,也只能发表在民办报纸上。在有人被抓进大牢之后,官方邸报上没有人敢违逆文帝的意思。
    如果平日里没有了解过姬玉檀的人看了邸报,还以为邸报上写的是怎样一个罪大恶极的贪官污吏。而且更让人引起共鸣的是,这个贪官不仅仅是贪官,还是一位嚣张跋扈的王孙公子,是个王爷。
    西岐处理政务的文德殿内,随从全都等在大殿之外,大殿里面只有两个人和一个听从吩咐的侍人。
    这两人一站一跪,地位鲜明。
    文帝是一位俊美的男子,此刻他铁青着脸,走到姬玉檀身前,蹲下来,“王叔,抬起头来。”
    姬玉檀面无表情的缓缓抬起头来。
    文帝皱着眉头,问道,“王叔,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认罪吗?朕向你保证,不会责罚与你。”
    姬玉檀微微垂下眼眸,长叹道,“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文帝猛地站起来,宽大的袍袖一甩,“什么叫欲加之罪,王叔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去把那些商人的口供拿过来,交于王叔一览。”
    一旁的侍人捧着一叠纸双手呈递到姬玉檀的面前,“郡王,请——”
    姬玉檀拿起一张纸,一目十行的看完之后,拿起另一张纸看起来,十几张纸翻完之后,姬玉檀的手攥得紧紧的,用力到指关节发白。
    他颤抖着声音问道,“陛下,臣下自认为对我云国忠心耿耿,为何陛下非要将臣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文帝的手一挥,“没有王叔,朕自然会做一个明君,前提是没有王叔你。”
    姬玉檀痛苦的闭目,认命一般的叹息道,“臣今日便在这里挂冠而去,从此以后,携妻归隐山林,躬耕为生,陛下不必再费尽心思的往臣下这里泼脏水了。”
    姬玉檀一直以来给人以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形象,此刻他清雅的笑容不再,神情愤怒。姬玉檀摘下头上玉冠的时候,闭上了眼睛,不让眼角的泪水留下来,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只有此才显现出了他脆弱的内心。
    文帝却不为所动,仍旧冷酷的说道,“看来王叔还是没能理解朕的意思。”他用锐利阴鸷的目光盯住姬玉檀,“朕不介意赐给王叔锦衣玉食,华服美婢。但是,真绝不容许有人在西岐百姓的心里比朕的形象还光辉,还要得民心。”
    姬玉檀难以置信的盯着他的皇侄,“你是说,让我承认这莫须有的罪行?!”
    文帝露出一个凉薄的笑容,“王叔果然如传言一般聪颖过人,这么快就懂了朕的心。”
    姬玉檀低声答道,“绝不可能。”
    文帝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你说什么!”
    “你想往我身上泼多少脏水,悉听尊便。我早就说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姬玉檀一向温柔的眼神此刻显得有些孤傲,他原本就是和傅惜时一样心灵自由的人啊,“但是,恕我绝不从命!”
    本来跪着的姬玉檀站起身来,一甩袍袖,直接离去。
    第二天的早朝上,姬玉檀因为拒不认罪,还恶言顶撞君上,被削掉王爵之位,官职上也被贬为河州同知。
    风萧萧而异响,云漫漫而奇色。
    自古异景配别离,不是平日里无这等美景,却总是忽略了而已,等到要走了,便对那风、那雁、那青山流水都生发出许多依依不舍的情思。就做一首或惆怅、或潇洒的诗曲,即兴而唱,慢慢的别了这里。
    姬玉檀叹了一口气,“在白帝城住了这么多年,要离开了,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一位穿着鹅黄色襦裙的女子将手搭在了姬玉檀的手背上,宽慰道,“夫君,长情本是好事,但是人总要向前看的,莫要一昧沉浸在旧日的伤痛之中了。”
    姬玉檀反手握住女子的柔胰,眼神温柔,“夫人说的是,小生谨遵教诲。只是舟车劳顿,河州更是偏远之地,筠娘,你日后要跟着我受苦了。”
    姜筠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微微一笑,“此心安处,是吾乡。”
    因为文帝的缘故,姬玉檀并没有让他在白帝城的好友们来送行,免得那个小心眼的帝王事后发难。姜筠的本家也不在白帝城,所以,十里长亭送别竟无一人,显得有些凄凉。
    姬玉檀生性温柔,心胸却豁达,又有贤妻宽慰,倒不怎么觉得难受。
    夕阳下,两辆马车载着姬玉檀夫妇和他们的一点行囊向汴州隔壁的河州府行去。
    傅惜时接到姬玉檀飞鸽传书的时候,整个人都懵掉了,随即而来的就是满腔的愤怒。衔着金汤勺出生的好友,怎么可能会因为那些商人给的一点蝇头小利,帮他们做事。Excuse me?
    傅惜时为了了解具体的情况,翻开他平日从不看的邸报,鼻子都快被气歪了,手抖着半晌不说话。等回过神来,立马将这张邸报撕成了碎片。
    邸报上引用了宗相国的总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某位郡王在祭祀采买上收受大额贿赂,犯下大错后,竟试图诡辩,并以恶言冒犯君上。君上仁慈,此等跋扈小人竟然并未被贬为庶民,还是左迁河州。陛下如此仁德,我辈应当为陛下肃清朝野奸佞,不使小人假借陛下仁德行伤天害理之事。”
    傅惜时气得一拍桌子,手疼,飞起一脚,将桌子踢翻,脚疼,他终于消停了,恨恨的说道,“这是磕碜谁啊,多少黄金能买通一个郡王在祭祀上以次充好。真是可笑之极,有的是人愿意拿出同样的价钱来贿赂玉檀,并且绝对是一等一的祭品来完成这一单生意。”

  ☆、第51章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感受到女主新充值的智商了吗?
    谢谢归疏小天使的地雷,么么哒
    傅惜时气归气; 但是更担心的是,姬玉檀这么主动的放弃了在朝中的官职和身份,又是被贬谪到河州府这样算得上偏远边塞的地方,是被无情的世事伤透了心; 从而一蹶不振。
    傅惜时现在担心极了; 他要去信一封; 新的内容如下:
    “吾友玉檀展信佳。
    小弟今日见邸报,闻兄被贬谪河州; 忧心不已……”
    河州府的官员会不会趁此机会刁难姬玉檀,一直担任着上位者身份; 从不理俗事的好友; 面对河州府同知需要批改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公文会不会苦手?这都是傅惜时关心的内容。
    一直以任性闻名于白帝城朝野的傅惜时想了想,还是在信上写道,“不论如何,兄此刻切不可意气用事。”
    过了一会儿; 傅惜时又觉得这样太挫了,提笔划掉,写道; “不论如何; 兄遇难事; 来信与我; 我替你解决。”
    不行,不行,傅惜时又把这一行字划掉了; 觉得自己这么做会打击到好友,而且,姬玉檀的性子即使遇到了刁难也不会来麻烦他的。
    今天的傅惜时很苦恼,重写了十几封的信之后,傅惜时坐在西岐和夏朝的联合伤兵营中,独属的小屋子里一脸不爽的批公文。
    这个什么绷带的用量怎么这么伤,是吃的吗?这家绷带批发商的价格怎么这么贵,是抢钱吧。这家怎么这么便宜,是假货吧。傅惜时打了一个大大的X在上面,决定明天自己亲自去一次批发商那里,货比三家。
    一向是名士风流的傅惜时傅世子终于体会到了在人间行走,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一人间至理。
    所以,今天烦恼又不爽的傅惜时就和来了大姨爹一样,难伺候的等级翻了三倍,让来和傅惜时汇报工作情况的大夫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位世子又是吃错哪门子的药了。算了算了,反正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大夫们也发现这位世子的心肠是好的,就是脾气有点怪,就当是哄哄没长大的小孩好了。
    幸而,傅惜时还没有练就听心术,否则,一定会怒而掀桌。
    许如意对于两国联合医疗机构报以了极大地期待,今日在兵器司战场临时分部批改完公文之后,又晃到了傅惜时在清远城组织建立的伤兵营。
    迎面走来一位李大夫,他看见许如意过来,打了一个招呼,“县主是要去找傅公子吗?”
    许如意点点头,却听到李大夫说道,“县主,今日傅公子的脾气比往日还要大,你可别被气到了。”
    许如意想了想前几日傅惜时刚被忍无可忍的自己教了一下怎么正确的和一位女士说话,觉得他暂时是不敢在自己面前嘴欠的。
    许如意谢过了好言提醒的李大夫,笑道,“傅惜时的脾气都这样了,还能再难伺候一点吗?我可要去见识见识。”
    进了傅惜时办公和休息的小屋子,许如意看了一眼傅惜时,好像气场比之前更强大了一些,感受到他全身上下散发出的别理我,我很烦的信息,许如意很淡定的问道,“发生了什么吗?”
    傅惜时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看见许如意默默把她的判官笔拿出来,轻轻抚摸着上面的花纹,脸色变得更臭了一点,却好好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许如意对此表示很满意,对付不听话的熊孩子要怎么办呢?不要有丝毫怜惜的揍一顿就是了。看看他现在多乖顺啊,这就是成果。
    傅惜时把一张被撕得乱七八糟的邸报拿出来,许如意一看就知道了是为什么。
    她笑着说道,“这张邸报我也看过,据上面说,是西岐的某个郡王在礿祭的时候,收受贿赂,用劣质的东西来举办祭祀大典。后来还在你们西岐君上面前出言顶撞。那个郡王,你认识?”
    傅惜时眉头一皱,即使知道自己打不过许如意,分分钟被教重新做人,但还是很勇敢的朝她瞪了一眼,说道,“玉檀不是这样的人?”
    许如意听到这话,好笑的说道,“不是这样的人,那是哪样的人?你的好友,你自然了解。但是反正我又没见过他,对他的所知所解也仅仅来源于官方发行的邸报。莫说是我这样想了,天下更多的普通百姓更是将邸报当成是唯一接收朝廷信息的来源。你说,他们会怎么想呢?”
    许如意看见傅惜时越来越铁青的脸色,又补了一刀,“而且,你还可以给我指正这邸报上的都是胡言乱语,让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你要如何才能让西岐和夏朝那么多的百姓也知道这一点呢?一个个讲过去吗?”
    傅惜时一锤桌子,“够了!”
    傅惜时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本世子现在很忙,淮安县主无事的话,就请走吧。慢走不送。”
    傅惜时气恼的想着,我不听,我不听。就算会被这个暴力的女人拖去演武场揍一顿,他也不想听她在这里说这种话。
    许如意发现撩过头了,就决定顺顺毛,然后才好谈接下去的事情,“你也不必生气,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以为掩耳盗铃就有什么用处吗?”
    许如意发现傅惜时的脸色好像变得更难看了,怎么办?咳咳,许如意赶在傅惜时动手轰人之前,一脸认真的说道,“听傅公子的意思,你的那位郡王好友什么事情都没做就被冤枉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们的君上防备他,怀疑他,忌惮他。所以,不惜破坏礿祭大典,也要弄倒你的朋友。”
    许如意讲到这里看见傅惜时露出挺赞同的神色,于是微微一笑,放出了一个大炮弹,“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做了就是。”
    傅惜时端着茶杯的手一抖,漂亮的丹凤眼一眯,“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但是,我告诉你,玉檀他绝不可能会贪污受贿的,即使被冤枉了。”
    许如意紧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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