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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萌宝盗墓妃-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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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嬷嬷房间里的人该不会是……是洛少吧?
这怎么可能?!
洛少明明看不上她家嬷嬷的,每次看到嬷嬷去大厅敬酒,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都会冷下来。
嬷嬷也没怎么特殊对待过他,笑言笑语却处处透着疏离。
这夜迭谁都知道,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两团火到了一起,互看不顺不说,有时候还会把气氛燃到冰点,就连讨论一件事都会意见不一致。
谁能想象得到他们两个是……这种关系!
婢女的眼睛越睁越大,连手上的茶壶都有些端不住的架势。
魔娘听到响动,淡淡的朝着她这边看了一眼,也没解释,只笑着说:“你先出去吧。”
“啊?是!”婢女轰的一下把茶壶放下,见鬼一样的快步走出了房间。
不行,她一定要把这个特大号秘密告诉给大家听。
等等……
这样会不会对嬷嬷不好啊。
可是,挠墙,莫名其妙觉得嬷嬷和洛少很配的感觉是闹哪样!
魔娘看着门外一脸炸毛,蹿来蹿去的小婢女,眼睛里带出了明显的柔和。
她从曲洛的怀里站了起来,实在是累,连说话都是慵慵懒懒的模样:“没有,我只是困了,不想下去。你想点谁,告诉外面的管事,我要睡了。”
魔娘是真的困,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燃的过快的蜡烛,终于烧到了尽头,热烈过,倔强过,不服过,退让过,妥协过,最终也得尘归尘,土归土……
曲洛环着她的手一僵,有些赌气的意味:“你觉得我能点谁?”
这时候,外面来了人要找他,很着急的样子。
魔娘听的迷糊。
曲洛皱了下浓眉,推门走了出去,隐约能听见外面找来的小厮是从魏府来的……
魔娘听到这里,就闭了眼,真的就那么睡着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偌大的房间里,又剩下了她一个人。
灯光没有了,大概是被曲洛临走前吹灭了,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
魔娘没有去看纸条上写了什么。
心里的空荡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了。
她没有想东想西,披上烈红的裘袍,踱步走进了漫天飞舞的雪地里,脚印一个接着一个的落下。
栗黑色的长发随着北风飘动在夜雾里,她走的很稳,挺拔着身姿,宽大的长袖猎猎飞舞,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行走在黑暗中的女王。
那样的画面极其的美丽。
临近年关的烟火在她的身后开出了巨大的火花,一点点的盛开,再一点点消退。
她背光而立着,黑色的眸子里映照出了薄薄的芒。
魔家大院,被点缀的非常漂亮。
魔娘花了一半的银子去修正魔家老宅,怎么能不漂亮。
只是院子太大,也就显得落寞了一点。
魔娘坐在窗子外面,手里捧着老奴递过来的暖炉,腿下是厚厚的裘毛毯子,并不会觉得冷,反而让人觉得格外的温暖。
她蹭了蹭那令人舒服的毯子,整个人都向后仰了过去,裙子铺在雪地上,比任何时候都要绝艳。
不知道人在临死之前,是不是都会有一种直觉。
魔娘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她没有说过她的难过寂寞,就像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四年的监狱生活不仅仅耗尽了她所有的青春,连同着她的健康也一并被损坏了去。
这么多年来,她全凭着一股执念活着。
可后来,她情同姐妹的婢女为了一个男人背叛了她。
唯一疼她的辽叔,也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她用尽全部力气去支撑的魔家,实际上早在当年就再也回不到最初的鼎盛。
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也算是穷奢极侈,享尽荣华。
也许她有过一些缺憾。
每次关上灯的时候,卸去一身的坚强。
她最想要得到的不过是一些简单的感情。
但终究没有。
以後也不会再有了。
幸运的是她会赚钱,这家夜迭也能留给小喵做个礼物,就算他不做皇帝了,也能富可敌国。
现在是看不出来,日后可就难说。
黑家揽权,她最不忍见到的就是日后小喵会做一个傀儡皇帝。
不过黑泗向来正气,应该不会伤害小喵才对……
魔娘笑了笑,看着坠落在脸上的雪花,微微扬起了薄唇。
她又记起了她很小很小的时候,祖父拄着拐杖,对着她吹胡子瞪眼。
原来。
她一直没有忘。
就算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她的亲人了。
她也在渴望。
渴望被发现,渴望有人能够主动走到她身边,抱一抱她……
给读者的话:明天继续,安。
第一卷 459
啪嚓……
油灯被打破,火花燃了一路,躺在毯子上的人像是睡着了,掌心来不及握住,摊在月光下是满满的血。
魔家老宅也只不过留了几个老奴,摇摇欲睡间被浓烟呛的直咳,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最繁荣的那个苑子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火海的上方悬立着一个身着长袍的男子,正是夜迭的新任厨子,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一个俯身向着苑内飞了过去,嘴角弯出了似有似无的弧。
只是,几乎是下一秒钟。
他脸上的笑便消失了,就连那双狭长的眼睛也危险的眯成了一条直线……
烈火还在继续,从屋内蔓延到了屋外,烧尽了所有入目能及的东西。
赫赫有名的魔家终于在临近除夕的清晨彻底从京城消失了,留下的不过是几具白骨和漆黑的灰烬。
没有多少人知道,因为早在魔家落拓的第一天开始,朝廷里也就很少再有人提起魔家老宅。
来往的百姓们倒是来来回回的指着,心中不慎唏嘘。
“多好的一个宅子啊,就这么被烧没了……”
说起来,这场火也燃的奇怪,也或许是太晚了,这宅子又太独,左右两侧都没有什么人家,所以也没有听到呼叫声,再加上冬天的夜里大家都睡的熟,没人起尿。
否则这么大的火,不可能不被人察觉。
也幸亏是在过冬,冰天雪地的,否则指不定会烧到哪里去呢。
最后这件事还是报官了。
衙门的人亲自来看的,还抬走了三两具被烧死的尸体。
死了的人就得继续往上报,报到南宫苑的时候,曲初小正站在大堂中央,楚楚可怜的看着南宫戎光:“这么多年来,我都跟在你身边,怎么可能指使得了地牢里的狱卒,戎光,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害谁……”
南宫戎光没有理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对着衙门来的人问道:“什么事?”
那人把宅子着火的事说了一遍。
南宫戎光静静的听着,刚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多在意。
直到衙门的小吏皱着眉,道了一声:“那宅子好像是魔老将军生前住的那一所”时。
南宫戎光猛地站了起来,脸上的血色尽失:“你说什么?”
“那,那宅子应该是魔家的老宅。”小吏被他的举动惊的都结巴了。
南宫戎光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手指发颤的攥了一下椅角……
接着,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跑。
他知道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那个人似乎一直在那里站着。
她倔强,执拗,从不轻易离开。
她小小的身子站在太阳下,拉起满弓,如火艳丽。
她朝着他微笑。
即便是他给了她那么的伤害。
她还是没有走。
直到有一天,他亲手把她送进了牢狱,送上了绝路……
“戎光……”曲初小从背后抱住满眼赤红的他:“就算是魔家的老宅着了火,魔姐姐也不会有事的,你忘了吗?她现在在夜迭啊。”
南宫戎光一顿,他确实有点反应过度了……
给读者的话:
忙,今天一更,明天看情况,不忙就加更,字数少了就会觉得情节进展慢,和节奏没啥关系,我想写这些人都后悔,不想看的亲,可以直接跳到明天第二更来看,报告完毕。
第一卷 460洛少……
魔娘这一段时间都在夜迭,那座纸醉金迷的青楼里,有的是人陪伴。
他没有必要这么慌张,魔家那边他也去过几次,没有一次碰到过她。
可见她也鲜少过去。
没事。
一定会没事。
南宫戎光静静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步子也跟着停了下来,静静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曲初小微笑着,把脸放在南宫戎光的背上,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柔。
对待男人,她可比那个女人有手段。
就算是她把自己揭穿了又如何,没有证据,谁都不能把她怎么样……
又过了一会儿。
南宫戎光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有什么东西失去了,他却无从得知……
此时的曲洛正在魏家“做客”,慵懒懒的坐在木椅上,双腿微搭,喝着杯中酒。
魏媛媛拿着弓箭,射掉了一只飞鹰,烈红的长裙,飒爽的英姿,十分的耀眼夺目。
她把弓箭递给一旁站着的奴婢,踱步走了过来。
这个圈子里的人基本上都认识,少爷们拍手称好,小姐们也跟着浅笑,一派的其乐融融。
洪九喝了一口酒,用手碰了碰曲洛,暧昧的调调:“洛哥,听说你昨夜在这魏府睡的,怎么样?还满意吗?”
曲洛放下酒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洪九竟被那一眼看的后背发凉。
魏家少爷也凑了过来,两眼带笑:“洛少,我姐姐叫你呢,你过去给她看看她的弓,是不是该换一副了。”
曲洛侧过脸来,嘴角微扬:“我看起来很像魏府的小厮吗?”
“洛少,你又说笑了,你怎么会……”魏家少爷还以为他在和自己开玩笑,便没有集中注意力去看他那一双眼。
曲洛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那看弓这种事也非要我过去?”
“不是……”魏家少爷显然是被吓到了,神情都木了。
本来都在魏家猎场里,也不是多大的地方,曲洛这边说话,魏媛媛那边也能听到,更何况这四周都还坐着京城里的几个少爷。
差不多都是曲家这一派的,平日里这种聚会也没少过,可第一次,真真是第一次,见到曲洛那张邪气俊美的脸比雕塑还要冷。
魏媛媛难免会委屈,看着曲洛的眼里带着赌气一般的火焰。
人人都说洛家少爷对魏媛媛是最有耐心的,尤其是她恼火的时候,他反而更纵容她。
只是谁都没有考证过。
事实上,曲洛的眼底渐渐浮现出了一种薄冰似的戾气,他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掌心里的白瓷莲花盏,声音微沉:“不是?我不过是在你们魏家睡了一晚上,你还真拿着你们魏家当回事了?”
“我……”魏庄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曲洛踱步走过来,冷眼俯视着他:“我能把魏家抬的多高,就能让它摔的多惨。从一开始,我警告过你,别去找夜迭的麻烦。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还是真的觉得我不会动你?嗯?”
魏庄浑身打了个寒颤,别人是不知道洛少那些手段,他跟在他身后这么多年,又怎么会看不清,他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人生不如死,无论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多么的浪荡不羁,无所事事,他的骨子里却比谁都阴冷!
曲洛声音不紧不慢,又像是带了笑意:“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管,偏偏你去找了那个人的麻烦……”
“洛少,洛少,你听我说!”魏庄慌乱的想要拽住曲洛的衣袖。
曲洛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魏媛媛倔强的挡在了曲洛的面前,一脸艳丽:“是不是那个女人对你说了什么?她告诉你,我去找她了?”
曲洛转着瓷杯的手指一顿,狭长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一字一冷:“你去找过她?”
洪九一看情况不对,也顾不得礼仪了,赶紧把魏媛媛拉到旁边。
魏媛媛也是个高傲的,伸手把洪九推开:“我去找过她又怎么样?她那样的女人做过牢不说又是个老鸨,永远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我也没有找她麻烦,只是和她说了几句话,让她自己也掂量掂量。”
曲洛深深的看着她,双眸里涌出了前所未有的冰寒!
洪九从身后把他抱住,声音打着颤:“洛哥,洛哥,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
“九啊。”曲洛回眸,伸出手来,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邪气的容颜,俊美十足:“我交给你的差事,你就这么给我糊弄,我说过什么?任何人去找她,你都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怎么到了魏家这儿就是例外了?”
洪九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
魏媛媛也心虚,声音跟着柔了下来:“我下次不去了还不行,为了那么一个女人,闹的大家都不不舒服,不值当的。”
“不值当的?”曲洛站了起来,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甩在了地上,那样重的力道和声音,惊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他邪笑的把衣领解开,眼角带着昏暗不明的杀意,身子微斜:“你口中的那个女人,是我从小到大唯一一个喜欢的人,我费了这么多年的力气才留在了她身边,你给我说不值当的?呵,你不舒服?我告诉你,我现在比任何人都不舒服!”
说着,他抬起眸来,把目光放在了每一个少爷的脸上,尔后又收了回来,语气淡淡:“以后如果再让我听到或看到有人找夜迭的麻烦,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他越是说的风轻云淡,下面听话的人也就越胆颤惊心。
他们其中不凡有看不起魔娘的人,当年在她刚出狱的那会儿,他们还想着办法取笑过她……
曲洛没兴趣去看这群人百变的脸色,从魏媛媛身边掠过时,棱角分明的侧脸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洪九还想说点什么:“洛哥。”
“我给你两条路,一条把魏家拉下来,另外一条去找新的靠山,改日好来整死我。”曲洛说的明白,不拖泥也不带水:“你自己看着办。”
洪九怎么可能去另外找个新靠山,先不说现在京城的局势不允许,就单单凭着这么多年来曲洛拿他当兄弟一样对待,他也不会背叛他,更何况这件事本来就是他没做好。
第一卷 461后悔了
“我知道了。”洪九垂眸:“洛哥放心,魏家不会再像今天这么猖狂了。”
曲洛点了点头,也不不多说什么,踱步上了马车,马车的方向便是夜迭楼。
大清早的楼里也没少什么人,婢女是揉着一双眼睛来看门的,见到曲洛之后,才精神了过来::“洛少。”
“她呢?”曲洛随手接下身上的裘毛披风,挺拔的身材一展无遗。
婢女看的目不转睛,却也没有忘记要回话:“嬷嬷昨儿个后半夜就出去了,还没回来,估摸着一会儿才能见到这人。”
“出去了?”曲洛走上楼的步子一顿,额头上的一根筋忽然就毫无征兆的,尖锐的抽痛了一下,眼底升起的柔和也跟着淡了下来。
婢女点了点头:“这段时间嬷嬷总是睡的不安稳,出去走走也好,要不洛少先在嬷嬷的屋里歇会儿?”
曲洛嗯了一声,推开门的时候是一室的冷清,他吩咐着跟过来的小厮多去弄几个暖炉,又叫人熬了姜汤,就等着一会儿魔娘回来,抱着她喝。
只是桌子上的那张纸连动都没有被动过,背面写着“我去替你出气;以后不许再躲我”的字样。
曲洛坐在长椅上,那是之前魔娘很喜欢坐的位置,她似乎很喜欢坐在这里喝上一杯暖身子的清酒,然后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
他也坐了下来,就那么看了一会儿,觉得这个房间似乎安静的过分了一些。
那样的安静,难免会让人觉得空荡。
他一直以为一个人坐在这里会很舒服,所以她才喜欢就那么静静的坐着。
现在他多少明白了一些道理。
她根本不是喜欢,而是没有人可以和她说说心里话。
她只能在这里孤零零的坐着……
曲洛忽的睁开了双眸,像是被什么惊醒了,再想睡也睡不着了。
楼外,一千多米开外,魔家废墟旁,站着一个披风猎猎的女子。
她的双眸里倒映出了水光,却又比其他人来的帅气果决:“涂公公。”
“老奴在。”涂公公今天倒是比任何时候都恭敬,倒不是因为眼前的女子,而是因为她身后的主子。
那位主子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小皇帝的亲生爹爹,曾经说一不二的七殿下……………北冥连城。
他穿着一袭古时的黑色披风,袖口精致的往上别着,用银色的线暗绣着一朵大大的蔷薇,说不出的奢华,竖起的狐毛蓬蓬松松,映衬着那张冰雕般的脸,越发的清冷衿贵。
涂公公看了第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只双目直视着站在他对面的小皇帝。
南宫小喵乖乖巧巧的牵着自家娘亲的手,看见他的贴身老奴朝着他这边看了过来,便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小眼神。
那意思无非是在说,放心吧,爹爹对你这种老太监不感兴趣。
涂公公:……
他该说谢谢吗!!!
女子转过身来,狭长的桃花眸,眸下点着一颗相思泪痣,略带俊逸的小脸,不是南宫白夜还有谁,她看着涂公公,眸低微凉:“去把曲少爷和南宫少爷请来,我有话要说。”
“是!”涂公公领了命赶紧去办。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该来的人都来了,可笑的是曲初小也跟着南宫戎光过来凑热闹。
真是哪哪都有她。
南宫白夜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从未有过的冷静:“魔娘不在了,就像你们看到的,魔家被烧光了,她昨天晚上在这里面……”
南宫戎光的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心脏不受控制的抽疼了一下:“你说什么?”
“魔娘死了。”南宫白夜眼眶通红的冷笑了起来:“怎么?不相信?要不要亲自走进去看看?就算没有这场大火,她也活不长久了,你以为四年的牢狱生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她本来就血寒,你还把她丢在地牢里一丢就是四年,你有没有想过,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阴冷潮湿的环境会让一个女人损耗到什么地步,她是魔家的大小姐,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魔家没有落拓时,她的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最好的,她的身体怎么受的了地牢里发臭的狗食!
她被打断了腿,还在强撑着要保住自己的清白,那大概是她最后的退路了,你却根本就不在乎,以为那是理所当然。毕竟她是魔家大小姐嘛,有什么事是她摆不平的?呵不是觉得她争强好胜,无坚不摧吗?不是觉得曲初小少了你就会活不下去吗?现在好了,你可以抱着你家曲初小过一辈子了!”
南宫戎光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所有的声音都被噎在喉咙了,一阵一阵的生疼。
南宫白夜向前走一步:“本来她连死了,我都不想让你知道,可后来想想,为什么不让你知道。我就是让你眼睁睁的看着这片废墟,好好体会体会,曾经的她有多绝望!”
南宫戎光一弯腰,曲着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一寸又一寸的攥紧:“不可能,这不可能!”
南宫白夜早就知道他不会相信,伸手就把一叠的病例记录甩在了他的脸上:“她消失了一个月,除了做生意之外就是在调理身体,你好好看看这些药,哪一味不是无可奈何之下才会开出来的。她不是被火烧死的,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被你和你家曲初小逼死了!”
南宫戎光眼神涣散的听着,他根本不知道该去怎么动作。
那些记录在白纸上的药材,每一味都在提醒着他的罪行,字字灼心。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也倒下去的一天。
他以为就算她不原谅他,他也可以和她耗一辈子。
可现在,她死了……
南宫戎光喉间一涩,吐出来的水都是鲜红的。
他并不觉得疼,像是所有的感觉都被磨光了。
他到底是伤害她,伤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
他怎么就天真的以为,她无所谓,她应该宽宏大量,她应该坚韧如丝。
他又想起了魔家落败后,她暂住在南宫苑的场景,他跟着那一群人一起不相信她,甚至疲倦的时候,还会责问她:“你为什么就不能对小小好一点……”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她黯下去的眸,像是火光烧到了最好一刻,再也没有亮起来过。
他知道自己做的过分,总想着下一次要好好和她道歉,让她原谅自己。
然而,最后到底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想要帮助魔家就必须要曲家的势力,他也必须要对曲初小好,毕竟她脸上的伤是丫头弄的,所以他就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曲初小身上……
南宫戎光越想越难受,到了最后,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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