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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萌宝盗墓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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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连城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目前还能驾驭。”
果然无耻。
南宫白夜把手拍在他腰上:“回到我们刚刚的话题,蒋家还有什么问题?”问完,又狠狠的加了一句:“你要是不说,我就用没漱口的嘴吻你!”
闻言,北冥连城好看的眉褶了起来,冰冷冷的像是古时皇家的神坻:“把你放在我身上的爪子松开。”
“不松。”南宫白夜干脆抱住了男人的腰,反正那样的狠话,她都放出来了,还脸红害羞个什么劲儿啊,势必要得到答案。
北冥连城身上的温度越来越冷,拽过她的后衣领,作势就要把人扔出房门。
“喂!”南宫白夜抬眸看着他,黑色的发柔软的贴在耳后,倒是叫人讨厌不起来。
北冥连城低头,竖起食指来,戳了戳她的脸颊。
那冰凉的触感,让南宫白夜的思绪清晰了一些:“叶魅肯定是不会害人了,可你又拽的要死,一副有些东西你根本没有查出来的表情,难道说……蒋家的冤鬼不只一个?”
“嗯哼。”北冥连城继续戳着她的脸,眸底的冰冷更甚了,什么叫拽的要死?
南宫白夜空出一只手来,抓住他的指尖,眸光精明:“可如果是有其他冤鬼,我不可能会感觉不到,除非它倚靠的是其他媒介……蒋家的人是去过墓地之后才开始出事的,他们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说着,南宫白夜一下子站了起来,抓过扔在床上的裘毛外衣,头也不回的出了客栈!
雾气被风吹的散了一点。
常年不见阳光的牢房里,阴冷的让蒋新连身子都蜷缩了起来。
他在等一个人,一个能把他从这见鬼的牢狱里放出去的人!
自己之所以在朝堂上那么的痛快的把罪名承担下来,就是因为他知道,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他都会有退路!
想到这儿,蒋新动了动身子,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开始,他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这间房子有了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着她。
可是这件牢房是单独的,周围并没有什么狱卒,别说狱卒了,就连罪犯也没有两三个,即便是有,这个点大家睡觉的睡觉,等死的等死,隔着又远,也不会转过头来看他。
,但那种感觉被窥视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他的脖颈都开始凉了起来……
忽然!
牢门外传来了咔哒一声。
常年和金属打交道的蒋新能够辨认出来,那是铁锁打开的声响。
奇怪的是,狱卒并没有进来,牢门外也并没看到任何异常。
嚓啷一声,铁器相互摩擦的声音再次响起!
蒋新下意识地四下看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无名的紧张感抓紧了他的心,他向后退了一步,呵斥道:“谁在那里!”
没人回答,门锁晃荡的声响却越来越大,回荡在空荡无人的牢狱里,大的刺耳!
蒋新开始害怕了,外面明明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啊!
那到底是什么在摇晃门锁?
蒋新不敢去想,一步又一步的向后退,脚蹬着地上睡觉用的干草,手掌心都是冷汗。
忽然!
从他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平缓而妖媚的声音。
“老爷”
一句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称呼,就在他身后唤着,他脖子僵硬着,没有回头,手指发抖的举着护身宝玉。
“老爷。”
又是一声轻唤。
小时候就听老人说,晚上有人从背后叫你绝对不能应声!
蒋新聪明,紧紧的捂着嘴,颤抖的缩在角落里,只要他坚持住不应声,等到天亮就没事了!
哐!
像是恼怒他的这种做法,牢门一下开了。
蒋新大汗淋漓的站起来,粗粗的喘着气,再看牢外,一个狱卒看着他,颠了颠手上的银子,流里流气的说:“你总算醒了,起来吧,有人要见你。”
原来是个噩梦……呼,蒋新背手擦了一下额上的冷汗,垂着头想,这个时候来见自己的人,应该就是他了,那也就代表着他可以出去了!
蒋新擦完汗之后,整张脸都亮了,静静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牢狱里就进来了一个人,她穿的是大红的长裙,手中挽着竹子做的饭蓝,又再狱卒的手里塞了些银子,才朝着蒋新笑了笑。
“怎么是你?”希望落空,蒋新的语气里带了明显的不悦。
九姨太被凶的委屈,嘟着红唇,将一道又一道的饭菜摆好:“老爷进了牢房,家里走的走,吵的吵,除了我,谁还想着来看你。”
听了这话,蒋新叹气把人搂过来,嘴上着小心肝:“没枉费老爷疼你,你放心,等过了今日,老爷我就能出去了。”
“当真?”九姨太看上去很高兴。
蒋新色性不改的摸了摸她的腿,又嘘了一声:“别让那些狱卒们听了去。”
“好。”九姨太欢喜的点头,一边摆着手上的酒席,一边漫不经心的又叫了一声:“老爷?”
“嗯?”蒋新拿起酒杯来,美滋滋的嘬了一口。
瞬间!
九姨太的动作慢了下来,抬起来的手,僵硬的转动着,脖子却扭了过来,那姿势说不出的诡异:“你答应了。”
蒋新也注意到了,拿着酒杯的手有点发颤。
他想起来了!
在梦里叫自己的,就是这道声音!
…………
“您请,您先请……”牢狱的另一端,传来了张大人气喘吁吁的恭敬声。
南宫白夜本没打算这么引人注目,无奈某殿下的气场太强大了,任由谁看了他,都会上赶着巴结。
张大人则是一脸恭敬的点头哈腰,每走一步都要回头嘱咐一声:“这地牢里暗,七殿下您小心脚下。
南宫白夜再一次侧目看向浑身散发着慑人气势的北冥连城,他那张脸和一身得体的着装跟这里的环境太格格不入了。
北冥连城像是很不喜欢这里的气味,性感的薄唇微微的抿了一下,那双修长优雅的手,被黑色手套包裹着,只露出瓷白的手腕,隐隐散发着引诱,他不疾不徐地向前走着,浓眉的睫毛打下浅浅的暗影,嘴角却是邪气的玩味……
不对劲儿!
南宫白夜眯了下双眸,从他们进入牢房少说也要半柱香的功夫了,可这四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怎么走都怎么不到尽头。
“鬼打墙。”她低着头,呢喃自语出了三个字。
那张大人没听清,问了一句:“白夜小姐在说什么?”
“没什么。”南宫白夜一手插着长袍,一手一张符纸,趁着张大人不注意的时候,随意的拍在了牢门上,走路的姿势没有变,还是漫不经心想样子。
张大人唔了一声,感叹道:“总算是到了,七殿下,那蒋新就被关在前面的牢房里。”
听到有人来了,看守的狱卒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明显的慌张,支支吾吾的说着:“大,大人!”
“嗯。”张大人把手背过去,很有官威的说:“带我们进去。”
在地牢里,都是一道关卡一道锁,总共算下来差不多是六道锁,越里面的罪行越严重,这样的设计也是为了避免犯人越狱。
狱卒双手哆哆嗦嗦的捏着铁锁,一双眼睛朝着里面瞟了又瞟,一看就知道是在心虚。
南宫白夜挑了下眉头:“有人来过?”
“啊?”狱卒连忙摇头,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没人。”
南宫白夜眯了下眼睛,跟着狱卒走进去。
那狱卒像是有意在拖延时间,鞋底磨着地,也不见向前近。
南宫白夜干脆绕开他,快步走到了牢前。
牢门是开着的,而蒋新……已经死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狱卒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拿着油灯的手来回晃了一下。
南宫白夜蹲下身子,手指碰了碰蒋新的脸:“尸体还有热度,是刚刚才死的,他杀!”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一直都在外面守着!”狱卒嚷嚷着,恐怖占据了他双眸,就算是给他银子的那个女人杀了人,但他也没看到她出去啊?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从他眼前消失了?这可能吗?!
他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企图把脑中的恐惧甩去!
忽然!
阴森森油灯黯了一下,一阵莫名其妙的冷风飘过过来,嘭的一声,铁门死死的被关上了,牢狱里响起了古怪的“咯咯”声——
“什么东西!”张大人也开始意识到了不对劲儿,颤着两条腿,大喊了一声!
本来低着头的狱卒抬起了眸,那双眼诡异的翻滚了一下:“嘿嘿……”
这声笑很沙哑,不像是人发出来的,有点像是有猫在
叫,一下一下的抓在心底。
听的人很不舒服,南宫白夜觉得那样的感觉很不好,有点像是自己在现代看的《咒怨》,抓不住实体。
张大人已经吓的连话都不会说了,手指发抖的指着那个狱卒:“他,他……”
“鬼上身。”南宫白夜把人抓过来,挡在前面,虎牙一咬手指,香甜的血迹抹在了驱魔刀上。
那狱卒看着她的动作,像是一点都不怕,只阴森森的笑着……
南宫白夜冷眼扣着驱魔刀,四周竟变成了空无一人的黑色!
狱卒不见了,张大人不见了,就连她家那个变态师兄也没有了人影……
南宫白夜紧了一下刀柄,试探性的向前走着,那是一座很萧条的宅子,宅子里什么都没有,就连树木都是光秃秃的。
宅子的布局有些熟悉,一条长长的河横在后院,深不见底。
南宫白夜一边走一边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在偌大的宅子里发出空荡的回响,前面的道路昏昏暗暗,四周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就这么走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个房间,她伸手把门推开,迎面就扑来一阵寒刺骨的冷气。
整间闺房里是死一般的安静。
南宫白夜四下看了看,除了女人在梳头时扯下来的长发,其余的东西什么都没有。
她随手翻了翻,突然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凉风吹来,下意识地回了头!
除了她,并没有第二个人出现。
说不出为什么,她对这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反感,正打算抬腿出去,就听见嘎吱……嘎吱……嘎吱……一种像是摇晃着老旧铁床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南宫白夜慢慢地转过头,看着声音的来源,里屋的门不知道什么开时候打开了一条缝,油灯的光打出来,弄的整个房间都有点阴暗。
南宫白夜眯了下双眸,握紧驱魔刀,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她走的越近那种声音就越清晰刺耳,让人不舒服到了极点。
当她一脚踹开房门,那种声音截然而止!
床底下躺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九姨太,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就这么扭着头看着南宫白夜:“白夜小姐,你怎么来了?案子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那你过来吧,把我拉出去。”
九姨太的手就这么床底钻了出来,手背上是斑斑点点的尸纹,再看看她的嘴唇,是不自然的青白色:“白夜小姐,帮我一把,这床底下太冷了,我冻的手都僵了。”
南宫白夜告诉自己,不能过去,可脚步却好像不听使唤一样,朝着木床走了过去……
第一卷 067慕容想要重归于好
床底下的九姨太扯了下僵硬的唇,嘴角抿出了一道阴森森的弧。
南宫白夜像是没有注意到一样,继续朝前走着。
九姨太的手已经碰到了她的衣衫,扑面而来的阴冷,像是能钻到骨缝里,她转动了一下眼珠,姿势说不出的诡异:“抓到你了!”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南宫白夜非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力道过猛的扣住了她的手腕,漫不经心的说着:“我的梦是让你随便来撒野的?”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眼前重新陷入了一片黑色……
现实中,那个狱卒还在阴森森的笑着,双眸死死地的盯着昏睡过去的南宫白夜,脸上的肌肉来回的动了动:“刚刚被叶魅上过身,阳气本来就少的可怜,还敢来招惹我,简直是找死!呵呵,带着我给你制造的无尽恐惧一直梦下去吧,哈哈哈!”说着,狱卒将身子转了过来:“接下来,就是你了!”
原来,南宫白夜一直都没有离开牢狱,而她所看到的蒋宅也只不过是恶鬼为了夺人性命所制造的梦境……
张大人可不管什么梦境不梦境,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保命!
他想也没想,爬起来就朝着牢狱另一头的牢门跑了过去!
牢门上挂着铁锁,他根本逃不出去,只能不断的用手晃荡着那铁锁,额上的冷汗布了一层又一层!
狱卒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嘴角上扬,似乎是在笑,可是他那个笑太诡异了!
诡异到张大人后退了一大步,肥胖的身子贴在冰冷的铁门上,连嘴唇都哆嗦了起来。
昏暗的光线中,他看见狱卒的怀里抱着一颗人头,那人头正是他自己!
人头对着他嘻嘻地笑,狱卒也跟着嘻嘻的笑……
那场面骇人的可以。
然而,就在这么阴森的气氛下,北冥连城市的神色依旧冷漠如冰,他单手插在黑色长袍里,身上似乎有种浑然天成的禁欲气质,所到之处总能激起一股冷冰冰的气流,搁在现代,简直就是一台便携式的纯天然移动空调!
狱卒似乎没有料到,竟会有人不怕他,脖子僵硬的扭过来,阴阴的咧开青白色的唇……
可男人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维持着刚刚动作,修长的双腿没有动了半分,只是微微向前倾了下身子,腰杆弯了九十度,带着黑色手套的指,戳在南宫白夜的脸上,慢条斯理的说
:“师妹,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清淡的香气缭绕在鼻端,南宫白夜却连睫毛都没有眨一下,安安静静的靠在那,一缕栗黑色的长卷发滑下来,服帖的贴在耳朵旁,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更小更骄傲了。
“呵……”北冥连城偏头笑了一下,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缓缓向上抬高,随着他的动作,那瓷白的手腕又露了出来,像是上好的玉,还散发着漂亮的光泽:“真不打算醒?”
南宫白夜不动神色的一张脸,心里却嘀咕,他不应该知道自己是假装晕过去的,这一定是在试探自己,誓死不能醒,否则错过这次机会,她还怎么看他出手?
忽听一声极不耐烦的咂舌声在耳边响起!
男人的手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连同人一并拉进了怀里,声音低沉好听,男人特有的檀香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大掌扣着她的腰,像是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按在了他的腿上。
“真是可惜。”北冥连城确实是把“食物”抱在了怀里,那样的姿势既宠溺又亲密,像是抱小猫,又像是抱小狗,反正不管是抱什么,都不像是在抱女人。
他弯着薄唇,似是在遗憾,眸低涌出了邪恶:“如果你没有晕过去,就可以看看那鬼是怎么杀张大人的,嗯……他快要把他的头拧下来了。”
靠!
南宫白夜不装了,睁开了一双清澈的眸,单手撑着地,手腕一转,就从男人怀里站了起来。
她那动作做的漂亮利索,刚刚站起来,修长纤细的长腿就朝着狱卒劈了过去!
唰!
凌厉到能斩破风声的力道!
狱卒没有料到她醒过来,被一脚踢的硬生生的滑出去了一米多远!
南宫白夜侧身,飞踢,又是一腿扫过去。
脚跟不差分毫的踩在了狱卒的手臂上,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了一条线:“虽然我不喜欢被人踩,不过踩别人这种事,感觉还真不错。”
狱卒张着黑洞洞大嘴,喉咙发出类似野兽般的呜咽声:“怎么会?你怎么会没出事?”
南宫白夜笑了下,手上捻出一张符纸……
狱卒恶狠狠的瞪着她,这才发现牢狱的四周,都贴了这种符纸,不多不少,整整四张,分别贴在东南西北四个角上,此时才发出隐隐的浮光来。
狱卒阴阴的笑了起来:“原来是提前做好了准备。”
“不止是准备这么简单。”南宫白夜摇了摇带血的食指:“我虽然没了阳气,动不了驱魔刀,不过……有这些符纸也一样能收你!”
语落,那些符纸像是有了感应一般,悬在半空把狱卒围在了牢狱的正中央!
那狱卒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嘴脸挣扎着,似乎像是要从这具身体里逃出去!
可,他的前胸还被一只粘着符纸的白鞋踩着,根本动不了分毫!
“告诉我,你在找什么东西?”南宫白夜沉声逼问:“那东西是不是还在蒋新的身上?还是说,在蒋家的哪个地方?”
狱卒刚想开口,却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耳朵里钻进了一道微微的低沉:“我,最厌恶背叛者了……”
“不!”狱卒抱住了自己的头,脸上开始弥漫出一团团黑色的雾气!
那雾气变成了漩涡,分明是想缠住南宫白夜的脚!
北冥连城身形一晃,只是眨眼间,就把人带到了安全地带,他看着没有依俯,化成一团污水的黑雾,眼神沉暗冰冷……
蒋新死了,现在就连狱卒也死了。
唯一没有猜错的是,确实有人在找什么东西?
南宫白夜眯着双眸,把驱魔刀插在腰后,回过头去看了看晕倒在地的张大人,再抬眸看看身材伟岸的师兄,那意思分明是在说,发挥你绅士本色的时刻到了!
北冥连城倒也不客气,干干净净的站在那:“看什么?
还不把人抬出去。”
“呵,呵呵……”南宫白夜嘴角扯着笑了两声:“师兄,你不觉得抬人这种事应该男子来做么?”
北冥连城停了脚步,回眸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不觉得。”
南宫白夜:……
这日子没法过了!
“嘿咻……嘿咻……”南宫白夜费力的拖着张大人往前走,也不管这胖子的头有没有被磕到,走到门口的时候都有些气喘吁吁了。
北冥连城就跟在她的身后,禁欲的黑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那双长腿不紧不慢的迈着,悠闲地就像是在饭后漫步。
曲洛刚一到衙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邪魅不已的眨了下眼:“喂,拖人的感觉怎么样?”
“嗯。”南宫白夜把手一松,笑的明眸皓齿:“唯一的感觉就是,你家七殿下太无耻。”
曲洛一把握住她的手:“知己啊!”
北冥连城的目光不冷不热的转过来,眸底是结了冰霜的光。
曲洛一打哆嗦,手握的更紧了!
“曲洛,咳咳,你该收敛一下你那花花公子的行为了,别忘了白夜小姐的身份。”随着咳声,暗暗的药香飘了过来,北冥洵俊美的脸上带着温润的笑。
南宫白夜倒好奇了:“我什么身份?”
像是再思考,北冥洵轻轻的咳了几声,脸上也染上了红润,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声音沙沙的说:“慕容将军正在请父皇为你们赐婚……”
第一卷 068 答应赐婚?
闻言,南宫白夜不留痕迹的皱了下柳眉。
曲洛看看她,再看看停驻脚步的北冥连城,笑的邪惑:“没错,就是赐婚,我和三殿下这次来,就是奉了圣上的命令,接你进宫的。怎么样,是不是很高兴?终于如愿以偿,和你的前夫破镜重圆了!”
“就算是破镜重圆,也和你没关系吧,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南宫白夜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把拖着的张大人随手扔在了地上,跟着北冥洵上了软轿。
曲洛还在那美滋滋的,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北冥连城含笑的走过来,优雅的长腿略微抬了一下……砰!
洛小公子直接头朝下,冲进了厚厚的雪堆里。
那力道若是放在普通人身上,早被踢断肋骨了,他还在那叉腰狂笑,嘴里嚷嚷着:“某人,你嫉妒了吧?羡慕了吧?吃醋了吧?哈哈哈,我看你这次还不变脸色!”
北冥连城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长长的贴身黑袍,
绽在大雪迷雾中,帅气精劲,充满了上位者特有的低调奢华,他走到路边的时候,一辆纯黑色的马车,刚好赶了过来,赶车的是穿着黑色斗篷的仆人,他毕恭毕敬的从马车上跳下来,左手放在肩上,腰杆微弯,标准的贵族礼仪:“殿下……”
不同于在南宫白夜面前的慵懒,此时的北冥连城多了些特有的高傲,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单手插着长袍,曲线分明的下巴点了一下,似乎是懒得与旁人说话。
仆人倾身,规矩的把车帘卷起……
北冥连城抬腿踏上去,头略微低了一点,进了宽敞的马车。
马车里依旧生着暖炉,还有南宫白夜垂涎的黑色裘毛长毯。
北冥连城坐在软榻上,修长的双腿相搭,手肘撑着车窗,懒懒的拖着下巴,性感的薄唇泛起了一丝冷意:“呵,赐婚这种事,真是让人听了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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