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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萌宝盗墓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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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却很是担心他,身为恶魔,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殿下现在的体能已经达到了极限。
如果说他变成小孩子的模样,或许能躲过那些低级恶魔的眼睛。
可是他以成年的姿态出现在黑夜里,又如此的虚弱。
即便是有他在,也不见得安全。
希拉想不透这次殿下为什么这般执着于那个灵魂。
他的身边不是没过人。
可没有一次看他这般用尽耐心过。
就连那个人,他也不见得是全然的服从。
而是邪恶的做契约的领导者。
如果,人类和恶魔立下契约是一场游戏。
从始至终,殿下都没有输过。
除却契约必做的内容除外,他不会让一个灵魂凌驾与自己之上,他脑中始终紧绷着一根名为玩味的弦,任何事情,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乐子,这个男人对分寸感的掌握,让人叹为观止。
所以他不懂,为什么殿下明明知道自己的处境危险,又身体糟糕到不行,却还要选在这个时候出来接白夜小姐回宫……
白夜小姐的话,他刚刚也听到了……
他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在世这么多年,身为恶魔的他早就见惯了人间的百态。
只是殿下为了能亲自出宫接她回去,却做了许许多多的准备,却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希拉回头,看了一眼重重黑色布幔里的人影,有微微的寒意。
月光笼罩在他的脸上,勾勒出清冷的线条,烟雾缭绕中,他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样也好。
契约解除之后,殿下就算不能马上恢复以前的法力,最起码不至于再继续恶化下去。
只要他们一年之内不在见面,殿下很快就会把这个人忘了,连带这那份虚妄的感情也会消失不见。
到时候殿下在棺木里躺上一天就能恢复以前的法力。
又或许,找到那个人的灵魂。
殿下不仅仅能恢复以前的法力,他甚至能够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天色越发的渐白了起来,腾起的白雾像是怎么吹都吹不散,这个实在是冬天太长了,长的让人从心底里发冷。
南宫白夜还站在原来的地方,浓眉的睫毛被雪染上了厚厚的白。
她突然想起他变成小恶魔的样子,有一天她推开们,他就安安静静的站在她的门外,睫毛头发和绅士的小衣服上都落满了雪花。
她那个时候还白痴的以为他是在客栈外面等太久,才会那样。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他没了法术,肯定不会瞬间转移,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用他那小小的步子从城外走到了客栈……
她那时候还说他臭屁。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是她
明明把他丢在雪地里的人也是她。
南宫白夜狠狠的骂着自己混蛋,如果重新来一次,她肯定好好的听他的话。
他让她往东,她绝不往西。
他说的没错,她就是个笨蛋,彻头彻尾的大笨蛋!
“喂,你自己站在这哭什么?”薄雾中,一直在暗处看着的番尼终于忍不住的显出了人形,他说话的语气带着天生的狂妄和生硬,红发齐腰,耳骨上的银色耳环,闪着冰冷的芒。
南宫白夜没有说话。
番尼猜测:“我刚刚看你上了那个高级恶魔的马车,然后你下来之后,就哭了。怎么?他遇到专属灵魂,把你抛弃了?”
如果是放在以前,南宫白夜肯定会说,你才被抛弃了,你全家都被抛弃了。
可现在她实在没有心情,只垂着眸,向前走了一步。
“喂!”番尼伸手,扣在她微凉的手腕上,浓眉狠狠一皱……
第一卷 224我失恋了!
南宫白夜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啪的一声就甩开了他的手,她清冷的看了他一眼。
番尼的神色却有些茫然,他看着自己的手指,微微的动了下,带着一丝丝的麻意。
南宫白夜没有和陌生男子纠缠的习惯,转身就走,她的腿很直也很修长,月光下的影子照出来十分的漂亮。
番尼只笑了一下,而后邪气的舔了舔自己的薄唇,踱步跟在了她的身后……
南宫白夜虽然心里难受,但是正事还是办的,她越过长巷,来到了之前去过的那件店铺。
顺便介绍一下,店铺的名字叫做“醉生梦死。”
字是用漂亮的楷书写的,十分的干练娴熟,带着特有的清新,浮在摇摇欲坠的招牌上。
白天的时候,它就会隐去,变成一间极普通的破木头。
到了夜晚,它才会显现出来。
所以京城里的很多人,只听说过这么个店铺,却鲜少有人能找到它。
南宫白夜按照道上的规矩,在木门上重重的扣了三下,而后又轻轻的扣了六下。
吱呀……
木门开了。
大概是天快了的原因,店铺里不再像之前来的时候那么热闹,幽暗的灯光下,只照着男子一个人的影子,他笑眯眯的打着手中的珠算,俊美非凡的侧脸上带出一抹弧:“盗夜查案的速度果然快,找到线索了?”
南宫白夜淡淡的嗯了一声,有的时候她真的怀疑眼前这个男子,其实是能看到了,否则他怎么知道,来的人是她。
“你在外面呆了很久?好重的白雪味。”男子穿着做工讲究的唐装,从柜台里走出来,狭长的眼睛半弯着,手指抚在紫砂壶上,又摸过来一个瓷杯,替她倒了杯热茶:“先暖暖身子。”
南宫白夜把瓷杯接过来,而后伸手递给他两封信:“沛老板,你帮我看看这两份信是同一个人写的吗?”
“盗夜,你又把规矩忘了。”沛老板修长的指扣在桌面上,大概是因为长期打算盘的关系,他的食指上还带着小小的薄茧,敲出来的声音并不刺耳,反而很清脆好听。
南宫白夜也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把银子掏出来,放在了手上。
沛老板愣了下,笑道:“这可不像你,平时你给银子不会这么爽快。”
“我失恋了,心情前所未有的失落。”南宫白夜端过茶来,狠狠的往嘴里一灌,然后啪嚓一下把那瓷杯啪碎在了木桌上,大方道:“不是都说花钱能让人心情愉悦吗,这些银子都给了。你说吧,这两封信是不是一个人写的?”
沛老板勾着薄唇,带出一抹腹黑的弧:“这些银子可不够,你刚刚拍碎的那个茶盏,是战国时期的,价值连城。”
南宫白夜:……
黑,太黑了!
南宫白夜愤愤着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掏干净,又肉疼的给他写了一张五百两银子的欠条。
沛老板才伸出手来,手指细细的划过那两份信纸,而后放在鼻尖闻了闻,笑容淡淡:“这两份信,一份写在至少一年之前,另外一份则是近期才写出来的。”
“闻墨味,淡的时间长,浓的时间短。”南宫白夜手指绕着长发,精神有些萎靡:“这些我自己也能判断。”
沛老板清冷一笑:“字迹相同。”
南宫白夜刚刚皱了下柳眉,却又听他说:“但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沛老板是如何判读出来的?”南宫白夜不是不相信他,只是有些好奇。
沛老板的笑意不减,闭着的双眸被浓密乌黑的睫毛遮住,带着一丝神秘:“每个人写毛笔字所用的力道不同,这是自己养成的习惯,或许连本人都不会察觉,旁人更是无法知晓。这一撇一捺的着力点不一样,即便是再高超的字迹模仿,到了纸张上面所体现的细微凸凹也会有所别样。”
听到现在,南宫白夜不得不佩服眼前的这个男子。
连如此细致微小的细节都能顾及到,可见他的心思沉的何种地步。
“一年多前的这一封信很明显力道偏重。”沛老板手指点了点桌上的宣纸:“而另外一封则力道轻了一点。不过模仿笔迹能模仿的这么像,味道又相差无几,足以说明模仿者对被模仿者十分的熟悉。”
十分熟悉?
南宫白夜双眸一亮。
对南宫戎光熟悉的人。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曲初小。
接着便是南宫蕊儿。
如果她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这两个人在模仿笔迹上都有着颇高的造诣。
否则当年,魔娘也不会被陷害入狱。
魔家虽然做了错事,但错不致家破人亡。
她不相信,这其中没有曲初小在折腾捣乱。
难道她就是孽龙?
不,不对。
如果她是孽龙的话,南宫戎光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她?
“沛老板。”南宫白夜扭过头去:“你也说过孽龙十分难对付,就是因为阴阳师察觉不到她的存在,那是不是整日同吃同住,也不会被发现。”
沛老板笑着点了点头:“孽龙与其他妖怪不同,她本身就是从人心繁衍出来的产物,基本上和人类无异,就连她吞噬心脏也不会当着人的面吞噬,而是静悄悄的计划着一切,她的狡猾也是来源与人心。”
“我懂了。”南宫白夜眸光微沉。
如果是这样的话,曲初小却是十分符合条件。
她不知道为什么南宫戎光会看不出来那个女子的伪装来。
或许这就是男人们的通病,只要表面看上去够柔弱,就能激发他们的保护欲……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智商就会跌入谷底,直到负数之后,还深陷其中。
不过,不得不说,曲初小的手段要比南宫蕊儿厉害的多。
就连她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都以为她是个朦朦胧胧,谁都不懂的少女,毕竟她看上去很无害,甚至是微微的带着羞涩。
可自从在地牢碰面之后,她便多多少少能明白魔娘为什么会在当年吃那么大的亏。
年少无知的她,太刚烈,男子一般的坚强。
然而这些优点却成了她的致命伤。
要知道在男人的眼里你暗地里流了多少血,他都不会用心去体会。
若是你在他面前落一滴泪,他说不定就会软了态度。
当然,这也分会不会哭。
很明显,曲初一是那种会哭的,她不仅仅会哭,还很了解南宫戎光。
她知道魔娘在南宫戎光心目中的地位,便不会说魔娘些什么,反而会处处对魔娘好。
但是那些好只不过是表面的,她很清楚她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她和南宫戎光手牵着手站在魔娘面前。
就足以对魔娘造成伤害……
第一卷 225南宫戎光,你配不上魔娘
“那如果想知道一个人是不是孽龙,沛老板可有法子?”南宫白夜双眸清澈,嘴角带笑:“这个问题应该不用收银子吧,在某些方面来讲,我可是在帮你。”
沛老板温雅的笑笑:“你也只欺负我是个瞎子,不能亲自动手罢了。”
“我可不敢欺负你。”南宫白夜喝着茶咳了起来,眼前这个人的手段她再了解不过了,腹黑的不是一点半点,斗起来累死个人。
沛老板勾了勾手指:“附耳过来。”
南宫白夜凑过去,静静的听着,双眸越燃越亮。
看来,她应该再去一趟曲府……
远处,旭日东升,青白色的天大亮,晨光如同透明的玻璃般碎在南宫戎光俊美的侧脸上,曲初小已经起来了,正在梳妆打扮,手上拿着眉笔,细细的画着眉眼,嘴角上带着意味深长的浅笑。
“小姐。”香儿已经尽量放低声音了,但还是把椅子上的南宫戎光吵醒了。
他缓缓的睁开双眸,朝着这边望了过来,只是一愣,心头笼上一了层浓浓的失落。
不是她。
不是那个他陪着她读书练武的女子。
南宫戎光僵了下手指,从木椅上站起来,即便是在木椅上窝了半夜,他身上那份如仙的清冷,也没有少掉半分。
曲初小笑意盈盈的望着他,语气柔和:“戎光,你有没有想要吃的?我吩咐了下人,熬了你最喜欢喝的南瓜粥。”
“不必了。”南宫戎光声音淡淡的打断她:“我要先去一趟地牢。”
曲初小眼底的笑意淡了几分,不过嘴角却依旧半弯着,善解人意的模样:“我知道你要去地牢,还特意吩咐了下人准备了一些小点心,让你带去给魔姐姐吃,你先用餐啊,厨房那边的点心还没做出来,魔姐姐不是最喜欢吃刚刚蒸出来的糯米糕么?“
南宫戎光点头嗯了一声,而后坐在了木椅上,他昨天失了约,今日拿些糕点过去赔个罪也好。
以前他惹那丫头生气了,都是用的这法子赔罪。
想到此处,南宫戎光嘴角上也略微带了些笑意,拿起竹筷来,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香儿,你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香儿一愣,恭敬的回答道:“是南宫家的四小姐,她现在正在院外站着,说是要找小姐。”
“南宫白夜?”南宫戎光好看的眉头微挑,她来找小小做什么?难道是魔娘的事?
曲初小跟在南宫戎光身边这么多年,当然也能猜测出他在想什么,温柔的笑道:“香儿,快去把白夜姐姐请进来,问问她是不是魔姐姐那边出了什么差错。”
“是。”香儿领命退下,不一会就带着南宫白夜进了屋子。
南宫白夜本来笑着的眸,在扫向那一桌子热气腾腾的早点时,瞳孔里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寒。
这件事如果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或许她没有半丝的感觉。
可是只要一想到,魔娘被人陷害入狱,睡的是冰冷冷的干草。
而南宫戎光呢。
却被人伺候的舒服,甚至还和有可能是凶手的曲初小,一起吃早点?
也就是说,他昨天晚上根本就是睡在了曲初小的房间里?
南宫白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她想起昨夜的魔娘和她背靠背的睡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牢门。
她说:她没有在等,只不过是习惯了……
南宫戎光,不管你对曲初小如何,不管你心里哪个更重要。
你都配不上这份深情!
南宫白夜抬头,视线如刀一般的划过南宫戎光的脸,也没说什么,只勾出了几分嘲弄。
她一向不喜欢插手别人感情的事。
更何况她来这里,也不是来谈什么感情的。
“白夜姐姐。”曲初小穿着一身粉色长尾纱裙,披着裘毛的披肩,踱步走过来,笑着拉起她的手:“你来的正好,和我们一起用些早饭。”说着,她朝着身侧的丫鬟吩咐道:“香儿,多加一副碗筷。”
南宫白夜也笑了起来,不着痕迹的把手从她的手里抽出来:“有劳曲小姐费心,魔娘还在地牢里,我也吃不下。我这次来是受了洛少的嘱托,他说你从小身子就弱,看过不少名医也没有什么起色。刚巧我跟在师傅身边,学了些医术,也好帮你瞧瞧。”
“帮我瞧瞧?”曲初小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笑意:“小小一直都喝着中药,那些中药苦死了,戎光又不准我倒掉。白夜姐姐能给我吃些不苦的药吗?”
南宫白夜微笑依旧:“当然能。”在装无辜方面,她也不比曲初小差。
“你们聊,我出去一趟。”南宫戎光眸光淡淡的从南宫白夜身上收回来,那句“魔娘还在地牢里。”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愧疚感。
这一次,曲初小没有拦他。
她的聪慧不在于她的心计,而在于她懂得收放自如。
南宫白夜看着这样的曲初小,子眸里的光又亮了几分。
“白夜姐姐。”曲初小像是完全不在意南宫戎光的离开似的,更加亲热的拉着她:“我们还是先吃完这些东西,你再帮我号脉吧?”
南宫白夜笑着应下,她不着急。
她知道,着急一般都吃不上热豆腐。
装腔作势的把戏,曲初小爱演,她就陪着……
两个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吃着盘子里的小菜。
南宫白夜到底是心细如尘,防备感也很强。
但凡是曲初小夹过的,她才伸筷子去夹。
她知道这里面不可能下毒,可小心驶得万年船。
她绝对不能在这种时候出差错。
如果对方是孽龙。
她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对付她才行!
一顿饭吃的安静,即便两个人的笑颜里都没有多少诚意,可表面看上去却是平平静静。
吃完之后,南宫白夜开始给曲初小号脉。
当然了,号脉不是目的。
关键是接下来要做的符汤。
“白夜姐姐,我的病,你可有法子医治?”曲初小大着一双眼睛,眸光波澜的看着她。
南宫白夜点了下头:“我这里有个土方子,你且等等。”
“好。”曲初小乖巧的过分,只是那双大大的眸子深处,却藏着许许多多叫人看不懂的东西……
第一卷 226雪地中的七殿下
南宫白夜素手一执,将燃尽的黄符纸灰浸在水里,等到那水便浑浊之后,她才端着茶碗,来到了曲初小的面前。
曲初小看着眼前的药汤,墨色的瞳孔微微一紧,表面上却不露神色:“这是什么。”
“药到病除的补汤。”南宫白夜轻轻的笑着,这碗东西人类喝了没什么事,可如果真的是孽龙喝了的话……
“补汤?”曲初小半垂着眸子,黑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光:“我这身子确实该好好补补了,还是白夜姐姐想的周全。”
南宫白夜观察着她的神情,眸光一闪,笑道:“都是师傅教的,没什么特别,你喝吧。”
“好的。”曲初小的动作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拿起了茶碗来,大口大口的将那碗灰沉沉的汤药喝了进去,喝完之后,她还吐了吐舌头,好不温柔的样子:“还是有点苦,不过同我之前喝的那些中药相比,这个算是好的了。”
南宫白夜看着她自然的表现,暗暗的锁紧了柳眉。
看来,她不是孽龙……
也不知道为什么,南宫白夜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但是沛老板又说过,只要用这个办法绝对能测试住对方是不是孽龙来。
他用的是“绝对”。
也就是说喝下这碗符汤后,能让孽龙无处遁形才对。
曲初小却看上去一点事情都没有,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依旧挂着软软弱弱的笑。
如果不是知道她的为人如何。
南宫白夜几乎都要相信那样的笑是发自心底的。
多疑,是她的本性。
不过这一次,南宫白夜却有些不确定……
“白夜姐姐怎么了?”曲初小像是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了,脸颊微红:“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
南宫白夜弯了下薄唇:“没什么,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除了觉得嘴巴很苦之外,倒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曲初小回答的滴水不漏。
南宫白夜也表现的很随意,却又出人意料:“其实我刚刚给你喝的不是什么药汤,而是黄符烧成的灰,兑上了水。”
“啊?是么?”曲初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长发,装作一副十分吃惊的模样,眼睛睁的很大。
南宫白夜笑了起来:“曲小姐或许不知道,我是个爬坟出身的土夫子,对人类的肢体反应多少有过一些了解。人在真正吃惊时,并不会是你这个反应。而且,如果你真的惊讶,就该下意识的问我,为什么要给你喝黄符汤,可偏偏你没问。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我给你喝的东西是什么。”
曲初小看着她,忽的勾起了一抹邪气的弧:“盗夜,果然不负传言,我确实早就知道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不过,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喔?”南宫白夜挑了下柳眉:“这样说起来,你知道我在找谁。”
曲初小神秘一笑,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孽龙。”
南宫白夜看着曲初小的眸多了一丝探究:“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道上不单单只有你能得到消息。”曲初小一改之前的羞涩,多了几分咄咄逼人。
南宫白夜偏头一笑,缓缓的压低了身子:“无论你是不是孽龙,能把你逼到原形毕露,我也很开心。曲小姐,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你……”曲初小薄唇咬了下,也笑开了:“你没有必要对我有敌意,这次魔娘的事,完全和我无关。现在的戎光,我掌握起来绰绰有余,根本不需要去害一个没权没势的阶下囚。倒是你,也该劝着魔娘死心,戎光是不会喜欢上她的。”
南宫白夜眼角微挑,泪痣飞扬:“我看未必,南宫戎光刚才的神情,可骗不了人。他的心里一直都有魔娘,只不过他不知道罢了,等到他知道那天,即便你算计再多,也掌控不了他。毕竟,他的心,根本不在你的身上。”
曲初小手指一僵,抬起眸来看着她:“盗夜,你以为这是谁的地盘,这么欺负与我,你倒不怕我把你赶出曲府去!”
“欺负?”南宫白夜玩味的重复着这两个字,伸手挥了挥:“不用你赶,我自己会走,拜~”
曲初小看着她渐渐消失在阳光下的潇洒背影,紧紧的捏住了手中的帕子,双眸湛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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