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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重生男VS穿越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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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忆前世,不忘今生,不思来年
  望乡台塌,三生石崩
  路迢迢,水遥遥,轮轮回回万万年
  我自花开你不来
  花不谢,莫回头;花若谢,相思稠
  我花开时不见叶,相生相错不相会
  愿我如花君如叶,愿君如日吾如月
  “愿我如花君如叶,愿君如日吾如月……”低沉的声音,“休想,封杀她,不得让她登台。”
  “是。”青时退下。
  她这是在挑衅他,居然这般出来抛头露面。
  “有一股力量在压制你,要想捧红你更是难上加难了。”路问君有些头疼。原先的二十四朵金钗皆是寓意花开富贵,吉利详和,这朵突如其来的彼岸花,打乱了忘忧阁的秩序,几乎是破坏了原有的一种平衡。就像白纸上落下的一滴墨,极其刺眼。
  “无碍,就这样吧。我就出来冒个泡,渐渐隐去不是更神秘么。”落西笑道。
  确实,彼岸花出现得有些突兀,原来忘忧阁是一派和谐,被她搅乱了。她就想冒个泡,她在挑衅白叶。
  他不是高高在在的北国长生王么,又何必看上她。却也不是自暴自弃,她只是想随性而为罢了,不想再有任何忌惮。我偏这样,你奈我何。
  “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和他一起吧。我想知道。”落西忽然道。
  他微微一怔,似在衡量。
  “还不愿意说么?”落西道,“你我之间仍有秘密。那便仍无信任可言了。”
  路问君轻叹,而后站起身来:“你与我去中央秘室。”
  暗室中。
  “信中说,一定要让你远离他,不能爱上他,否则,终有一日,你会因他而死。而且,不能让你得知此事,必须瞒着你……”路问君将信中交待之事缓缓道来。
  落西听完,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信中之人,是未来的她。没想到,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栽在白叶手上了。人总会被同样的人吸引,就好像有些女人总会找上渣男一样。
  此生不认识他,仍是被他强烈吸引了过去,又爱上了他。想必,自己也是痛过了的吧,才会如此告诫路问君。
  唉,若是直接告诉她,想必她的好奇宝宝又会作祟,反而主动找上白叶,只怕看他一眼,便会失了自己的心吧。
  可惜未来的她仍是失算了。她与白叶,此生终是相遇上了,她又爱上了。
  惭愧,惭愧。
  于是,这彼岸便成了忘忧阁唯一一朵未绽放便先凋谢的花。忽然出现,又忽然熄灭。让众人皆是一头雾水,不知忘忧城是何意思。
  接下来的日子,落西又恢复如常,该吃吃,该喝喝,经常和忘忧城内的金钗相聚在一起,日子比起以前过得更加风流快活。
  后来曾经在郊外遇到过一次白叶,落西也只是笑笑,却不和他说话。白叶本就寡言,几番欲言又止,二人便如此错开了。
  这段时日以来,落西只遇到过他这么一次,但是,他却在她梦中出现了无数次,有时清晨醒来,总觉得被子里都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墨竹香,所以最近她赖床赖得利害。
  她还想着他。
  这日,轻尘正帮她梳头,一撩起长发她便看到脖子上浅浅的红印,手抚上脖子道:“有蚊子了吗?”
  “没有吧?”轻尘回道,天气还算阴凉,这阵子晚上睡觉皆是好眠,一觉到天亮。
  落西皱皱眉,昨晚也不觉得被蚊子咬了,并无想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出自《唱脸谱》,这首歌不错,杭天琪唱的。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越剧,也蛮好听的。
  

  ☆、回忆当初痛难忘

  “主子,有夫人的消息了。”
  “晃当”一声,桌案上的茶杯不甚被他扫落在地,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栗。
  五年了,快五年了,她仿佛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一般。直到今日,才传来她的消息。
  手下的人发现过好几次她的“尸体”,但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那绝对不是她,整整五年,每一日每一夜,他从没放弃过寻找她。
  记不清有多少次,他梦见他睁眼醒来,她就睡在他旁边,像从未离开过他一样。 
  “她在哪?”他开口,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一些,却忍不住收紧了拳头。
  “五日前出现在洛阳城,但一路上极其隐蔽,所过之处不留痕迹。一诺的反追踪能力极强,猜测他们应是往京都的方向而来。但,却一直未联系我们,也未曾联系过无极宫的分部。”
  “再探。”
  “主子,夫人昨日在留离城出现,应该走不远……” 
  “备马!”
  他骑着夺月在平坦的官道上狂奔,这么多年,日日夜夜的思念,刻骨铭心。他要找到她,他要问她,为什么要离开。一定有她的原因,她不会无故离开她。他不信,他不信她会与一诺私奔。他要她的解释,他要听她解释,他给她解释的机会。
  他已经思念成魔了。
  “娘亲,你看,这个好好玩啊!你快过来!”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拉着一个黑衣男子跑到一个卖糖人的摊贩前。
  小男孩生得实是可爱精灵,与身边的黑衣男子倒有几分相似。只是这黑衣男子面色冷清,似无动于衷。
  被唤做娘亲的女子拿着一串糖葫芦快步走了过来,如此一看,小男孩的这双大眼睛与她如出一辙。
  “来,小鱼,拿着。”女子将糖葫芦递给小男孩。
  “谢谢娘亲!”小男孩很是兴奋,自小在山林中长大,难得出来一次,未曾想外面的花花世界竟是这般好玩。
  “娘亲你看,这是一只福蝶,好漂亮!”小男孩指着面前的糖画,口里咬着糖葫芦,一双眼睛却是调皮转动着。
  女子蹲下身,看着小男孩的唇:“蝴蝶,不是‘福蝶’。”
  “福蝶。”小男孩认真道。
  女子抚额,又帮他理了理衣裳,道:“只能买一个。”
  “夫人,”黑衣男子开口,靠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不宜久留。”
  “哦。”女子应了一声,匆匆买了支糖人画儿便抱着小男孩离开了。
  一路上,小男孩头转来转去好奇又惊喜地望着四周围,仿佛生多两双眼睛也不够看似的。
  路过一个首饰摊时,女子却放慢了脚步,忍不住停在了摊前。
  摊主一看,这女子衣着朴素,虽是生得姿色颇好,却浑身上下无一饰物,怀中还抱着一小男孩;再看她身边站着的黑衣男子,模样生得好看清秀,却是一脸冷清,与他神色不符的是手中拿着一支糖人画儿。 
  “这位夫人,您要买点什么?”摊主热情招呼道。
  “嗯,我看看。”女子说着,放下了小男孩,不忘拉着他的小手,另一只手拾起了摊上的一只花簪。
  “姑娘好眼色,这只是桃木簪,可以避邪安神,是我亲手雕的,三十文也不贵。”见女子不说话,又对那黑衣男子道,“这位爷,给您夫人买了吧。”
  那黑衣男子仍是面无表情,女子倒有些不好意思,道:“二十四文,可以我就要了。”
  “姑娘,再加三文钱吧。二十七文,真没多收您的。”
  “那就算了吧。”女子说着放下了簪子。
  “唉!行行行,二十四就二十四了。”
  女子笑了起来,露出左腮一个深深的酒窝,从怀中掏出钱袋。
  摊主接过铜板细数,女子将簪子插到了头上,蹲下问小男孩道:“娘好看吗?”
  小男孩伸出手摸了摸簪子,在女子脸上亲了一口:“好看!”
  女子笑开了颜,又站起来侧了侧头问黑衣男子:“一诺,你看簪子插得对吗?”
  男衣男子只瞄了一眼,仍是面无表情,只是点了一下头。
  摊主见了便笑道:“夫人,这小孩子长得和你夫君真像!下次再来啊!”
  男子盯了他一眼,一双眸子淡如古井,他却觉得有丝丝寒气逼来,笑僵硬在了脸上,反倒是女子尴尬笑了笑,后面拉着小男孩的手走了。 
  这小孩子爱笑,他爹怎么一点表情都没,若不是两个人长得有些像还真看不出是父子。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女子看到一家成衣店又止住了步,双手合十望着男子:“一诺,我能不能……买一件呢?你看我身上这身衣裳……”说着拉了拉裙摆,确实有些旧了。
  “夫人,不宜久留。”男子冷冷道。
  “就一件,买完立刻走。好不好?”
  “速度。”男子说着,面色虽冷,却是熟练地抱起了小男孩。
  “谢谢一诺!”女子立刻提起裙摆便跑入了成衣店,男子抱着小男孩跟了进去,入门口时,却是回头望了望身后,冷清的双眼下掩藏着如同林中猛兽般的警觉。
  女子速度很快,已经拿了一件水蓝的衣裳:“三百文这么贵呀?便宜点呗。两百……”女子话未说完,便见这黑衣男子抱着个小男孩进来,却是直接朝她身后走去,路过时看了她一眼,女子会意,忙放下了手中的衣裳,快步跟上。
  出了后门后,女子迅速接过他怀中的小男孩,男子抱住她施轻功飞展了起来。身后有人追来,男子从怀中掏出流星镖,飞镖射出,带有税利的杀气。一会儿后,又往地上扔了一颗炮栗,炮栗一着地立刻炸了起来,遍地浓烟,待烟雾散去,已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留离城。
  “我们的人没跟上,后面一诺又返回去带走了夫人看上的那件成衣,也留下了银钱。不久前在面云县有一地主丢失了一袋银子,上面写了‘暂借一用,三月内双倍归还’。主子你看下,这应当是夫人的字。”青时将纸条呈上。
  白叶接过纸条。是她的字。他面色冷峻,已没了初时得知消息的欣喜。好一个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她没钱吗?堂堂长生王妃居然为了几十文几百文与人讲价!以一诺的能力,不当让她日子过得这般清苦。
  “主子,刚刚传来消息,夫人在千离县。”
  “走。”他冷然道。在马上狂奔起来,冷风似乎吹醒了他。不对,以一诺的性格,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哪怕她再特别。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他应该相信她的。他知道,却是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人呢?”他飞身下马,木屋内已是人去楼空。
  “大人,刚刚他们还在这里的。”两位身穿粗布衣的大叔大娘惊慌下跪,撑在地上的双手瑟瑟发抖。白日里收留了一家三口,谁知道半夜便来了大批人马,该不会收留的是什么朝廷钦犯吧?
  “大人,我们真的不认识那一家人。只是看他们有一个小孩子,那小孩子机灵懂事,看着不像是坏人。不知道他们是犯人啊!”大叔连连叩首。
  “一家人?”白叶开口,声音听不出喜乐。
  “是啊是啊,一家三口。”大叔仍是忍不住磕头。这一大批人马,太吓人了!
  “他们不是犯人,将你们所知道的告诉我。”白叶挥挥手,身后的人呈上一叠银票。
  夫妻二人看花了眼,从未见过这么多银票,光是一张,他们以后就不用种田了。
  墨诸冷道:“实话实话,可保你们以后衣食无忧,若有半句假话,人头落地。”
  “大人,我们万万不敢!那个,那个小娘子,生得很美,大概双十模样……”大婶见到银票早已双眼放光,忘了上一刻自己还在担心惹来牢狱之灾。
  “可是这画上之人?”墨诸开口,展开手中的画。
  “是是是!”夫妻二人连连点头,“她的夫君,也长得很好看,就是一直冷冰冰的,有点凶,一句话都不说。”
  “夫君?”白叶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夫妻二人顿时觉得头皮发麻,立刻低下了头。大婶心思,都住在一起了,还不是她的夫君吗?难道是无媒苟合的?
  墨诸将另一副画展开:“可是这个人?”
  “是是,就是!”二人又连连点头。
  “他们还有个四五岁的孩子。”大婶道。
  “孩子?”白叶的眼神又冷了几分,“你确定是他们的孩子?”
  大婶有点惧怕白叶,但想了想自己说的便是实话,便又鼓足了勇气道:“那个孩子喊这个小娘子做娘,喊那个男子叫……叫老爸?但听意思,就是爹的意思。”
  “你,确定是他们的孩子?”白叶几乎是一字一字地问出口。
  “一定是的!”村中的大婶纯朴,没看懂白叶的脸色,“这个小孩子生得和那个男的一模一样,但是可爱笑了,就一双大眼睛像她娘,其余的嘴巴鼻子和那个男的像一个饼印印出来的!他,他说他还有一个弟弟,长得和他爹一模一样!而且,还有一个小妹妹,刚学会走路……”
  “住口!”白叶怒而出声!
  一下子,那大婶噤若寒蝉,不是让她实话实说吗?她说错了什么了。一边的大叔汗如雨下,这婆娘说起话来滔滔不绝,他暗示了好几遍她都没注意到。他又不敢暗示得太明显,看这官人脸色都发青了,倒像是……在捉奸!怕是哪个大官府里的小妾和人私奔了!这种事传出不光彩,也不知道会不会杀他们灭口,命都没人钱还能烧来用不成!
  白叶闭目,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大脑却是一片空白:“墨诸,你来问话。一个眼神,一个字都不许错过。”白叶丢下话,飞身上马离去。
  落西,落西。四五岁的孩子。呵,喊她娘。
  原来不是不想这么早生,原来只是不想和他生。
  镇南王府内。
  花疏望着白叶,连弃书也说小枫近来不对劲。今日的他,确与往日不同,有些心不在焉。
  “近来可好?”花疏开口道,他性子一向淡定,不知发生了何事能让他这般忧思。
  “没事,只是有些累。”白叶开口,轻嗫了一口茶,神色淡然。
  “嗯。我听流离说这半年多来你一直在处理无极宫的事务,还立了十二长老?”自从三年前将杀生盟交给独子后,他已甚少过问世事,只有大事属下才会回禀,此事流离也是等到前几日才告诉他。
  “嗯。”
  花疏笑道:“你年纪轻轻,倒想功成而退了。不过这般处理也好,凡事不用亲力亲为,年轻人,该做什么还是去做,不当被这些禁锢。”顿了顿,又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若,想想自己的婚姻大事。若是有合适的女子……”这几句话说多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唠叨。
  小枫如今已经二十四岁了,身边却连个妾侍都没,实在是让人担忧。莫不是不喜欢女子不成?若是好男风……他有些头痛。
  “这些,听凭姐夫吩咐吧。”白叶目不转睛地盯着杯中浮荡的茶叶,双目有些失神。
  花疏双眉高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平时提起婚事,他总是一带而过。今日是怎么了?他仍是想确认一下:“你……你同意了?”
  “嗯。”他看向花疏,点了点头。
  “那……”平日总习惯了他的拒绝,今日突然得到他的肯定,他反而有些难以接受,但冷静下来,仍是十分欣喜,“你,不如先帮你挑选两个侧妃如何?你回北国之后,也可以再纳两个侧妃。到时若有心宜的女子,你再收为王妃也不迟。”
  “嗯。”他仍是淡淡的。
  见他似是不开心的模样,莫不是他逼得太紧了?不过,他既然肯松口,感情的事也是慢慢培养的。若是成亲后能生下一儿半女,想必蓝儿泉下有知也会欣慰了。他性子自小便十分独立,他这个做姐夫的也照顾不到哪去。
  白叶出府后,却是有些失魂落魄。
  未名居内。
  她想他了,好想他。
  她画得越来越像了,想他的时候就画一副他的画像,画完便烧掉。画上的人,仍是那么地冷清。
  他若是想她,应当会来看她的吧。但他一次也没有,他与她,自从上次在郊外一别,有多久没见过了。本以为能够淡忘,但他的模样却在她记忆中愈发清晰起来,仿佛就雕刻了在她心上一般。
  若是能够重来,那日,她是不是不当那么冷漠,是不是不该故作强颜欢笑,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个开口的机会。而不是那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冷静地离开。
  酸梅汁不能再冰镇了,太凉了。一个夏天过去了呀。不到一年的时间,从初次相见,到形影不离,再到如今的再见陌路,似乎有些嘲讽。
  多少发誓厮守终生的人,最终却是分道扬镳。
  她望着手上的画,这副画画得真好,她有点舍不得烧毁了,不如,就留着它,容她留一个念想。
  入夜了。
  白叶盯着手中这副画,又看了一眼墙上一诺的画像。
  一个人的心,究竟可以装下几个人。
  她仍在熟睡中。白叶除了鞋子,掀开她的被子和衣躺下,将她拥入怀中。手轻轻抚过她的脸,低语在她耳边:“西儿,你究竟在想什么。”
  许是她觉得有些发痒,微微转了下头,伸出手抱住了他,将头埋在了他怀中,是做了什么美梦么,她笑出了声。
  笑得这么大声,估计要吵醒自己了。白叶伸出手,在她脖后轻轻揉了几下,她又沉沉睡去,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
  快天亮时,他才起身离开。
  “好好照顾她,白日别让她睡太久了。”他道,近来晚上她容易醒,想是白日睡太多了。
  门后的人低头应道:“是,主人。”
  “这么久才想到找我。”幽幽的声音出自于角落。
  “不用觉得你自己有多神机妙算,你所谓的神机妙算不过是比较了解我,根据我的性格判断出来的罢了。”落西倒是豪不介意,“你读人心之术倒是不错,很快便能看穿一个人。”
  “哦?”他似来了兴趣,人从阴暗的角落处中走了出来。
  “你们算命的人善于揣摩人心,拿一段笼统的话语来忽悠我们,在我那里叫做‘巴纳姆效应’。其实你们分析出来的话适用于任何一个人,每个人会根据你们说的话自动对号入座,也就觉得你们算命算得很准了。”
  “是么。”她,似乎很难相信世上真有修仙问道之人。
  “你说的帮我恢复记忆?其实只是催眠我唤醒我脑中的记忆吧?你的戒指,可以催眠人。”落西道,“我不介意。我很容易受身边的人暗示,催眠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你真的觉得你很容易中幻术?”他说着,从斗篷中掏出一只蝴蝶簪子,递给她。
  “当然。”落西接过。
  瘦风君嘴角勾起笑:“有时是,有时很难。”
  “这不是我的簪子。”落西道,虽看起来一模一样,但木质不同了。她那只是降龙木,这只好像是沉香木,但手感却不太一样。
  “嗯,你那只不小心被火灼了,我用血龙木给你刻了一只。”他道。
  她拧开了蝴蝶:“嗯,那行。不过血龙木,我倒未曾听闻。”
  “血龙木可镇痛,适合你。”这块木头是他途经北国时,从宫中盗出来的。
  “哦”落西又仔细看了一眼,“你手艺不错呀,有没有想过往这方面发展?”
  瘦风君没理她。
  “走吧。”落西将簪子收好,打开了秘道,滑入了醉心洞中。瘦风君跟着滑翔而下。
  落西坐在石床上,道:“我现在放轻松,来吧,试一下,看你能不能唤醒我的记忆。”如果恢复了记忆,她是不是可以对白叶死心了。她想知道,她和白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她狠狠再痛一次,她才能下定决心忘了他吧。
  相思太苦了,苦过苦瓜。
  “你要听话。”他道,伸出了左手。
  戒指的光芒有些耀眼,她似乎有些排斥。她的心确实有所保留,害怕被人窥探到她的秘密。但又不得不敞开。
作者有话要说:  

  ☆、山中不知岁月长

  落西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于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当中,没有了自己的形体,她看不见自己。这里,似乎无天无地。
  “落西。”
  瘦风君在叫她,她回头,身后仍是白茫茫的一片,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她却能感觉瘦风君就在她身边。
  “闭上眼睛,神识专一。我就在你身边。”
  落西闭目,再睁开双眼。
  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密室中央。
  她看见自己的身体了,瘦风君就立在一边,仍是将自己藏在斗篷中。
  这个密室,呈多边形,有许多道门将她围了起来。
  很好,瘦风君很满意,这次一来便入了殿中殿。
  落西走上前,轻轻推开其中一道,门打开,却是一片山林,和记忆中的如出一辙,这是有一诺的地方。
  落西瞪大了眼睛,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过这里,这是究竟是什么地方?
  此时,山花烂漫,遍野芬芳。
  “小西姐姐!”一个背着竹背篓的小姑娘呼唤道,小姑娘年约十二三,生得精灵秀丽。她,认识吗?落西顺着她的眼望过去。只见前面一个挽发的布衣女子正在用铁锹翻土,闻言回过头来。
  落西捂住了嘴,是她。
  但是,肚子怎么那么大!谁搞大了她的肚子!?看样子,快生了吧?
  “怎么啦?”女子温柔笑着,放下手中的铁锹,擦了擦手,一只手托在肚子下,身上散发着母爱的柔光。
  落西不由得震惊,这个女子,似乎和她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虽然衣着简朴,但言行举止之间却是有几分端庄温婉,优雅如同一只白天鹅,她自认没这般气质,顶多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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