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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重生男VS穿越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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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失落。
“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做三件事。”蓝夏扬开口。
“为什么?”他没说话,落西忽然懂了,“瘦风君让你做的?”
他微微点头。
落西犹豫,随后道:“那,你随我来。”
落西带他入了醉心洞。
“你,会设结界吗?”
“嗯。”
“那帮我设个结界吧。以这个洞为结界,活物不得出入。”
“西儿。”身后的白叶喊了一声。
“你确定?”蓝夏扬问道,她这是想?
“第二,”落西继续道,“我以前听瘦风君说过,他说,有一棵百果树,百果树以八千年为春天,八千年为秋天,极其长寿。而且,每天树上都会结满各种各样的水果,苹果香蕉梨子……上百种瓜果。摘了,第二天就会重新长出来。”
“嗯,你要这棵树?”这个还真有点难度,果种只有师祖才有。
落西摇头:“我要一棵馒头树,每天长一个馒头出来,可以吗?”
“这个没有。不过……”蓝夏扬袖袍一挥,手上忽然出现两个碟子,“双生盘。”他将一个盘子放在桌面上,另一个收入袖袍中。
“西儿。”白叶站在她面前,直直盯着她。
她哭得红肿的眼,已是淡漠。
落西没有理他,直接来到青石板上的洞口。
此时,红日初升,雾霭新散,山涧,美得像仙境一般。若她坠了下去,是否仍能遨游在这片仙境中。
“西儿。”白叶在她身后轻唤,她走得越来越远了,已经让他追不上了。
“你别过来。”落西转过来看他,却是后退了一步。她离悬崖边太近了。
“西儿!”他心中一紧,不自觉伸出手来,似想抓住她,手停在空中,一动不动。
“西儿,你别动。”他轻声道,他心跳得利害。他害怕,不能,他不能让一切重来。他不能接受努力了这么久,最终仍是抓不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跳下。他不能接受,重来一世,只是换来一具她的尸体。
落西轻声道:“鱼枫,无有无无,繁华寂寞,我已看透。不如,就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无需执着了。”
他的爱,太重,也太痛,她实在无法承受了。
他的手仍是停在空中,唇有些苍白:“西儿,你是我的妻子。这一切都过去了。我已经有了保护你的能力。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再也不会。只要你,愿意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们成亲,现在就成亲。你若要浪迹天涯,我便陪你天涯海角。你若要归隐,我们便离开这里,去到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若你要,还可以带上温柔她们……”
“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落西了。”落西打断他,“落西已经死了。而且,你忘了吗?你已经休了她,另娶了。她便是到死,也不姓白。而如今的我,是我自己,不是你的谁了。我本就不属于你们这个世界,或许,本不当来。不过是一个意外,一个美丽而残酷的意外。意外,总是不应当发生的,不是吗?”落西眼里的泪即将承受不住了。
他向她走来。落西仍是后退,他不由得止住了步:“有女落西,吾心悦兮。问女落西,共余生兮?”二人的泪同时落了下来。
落西摇头:“天长地久永无尽,此情成殇断难续。”
“西儿……”
“长生王珍重。”
“西儿。”白叶声音越来越低,已经没了底气了。
“请长生王答应落西,”落西跪下,“此生与落西永不相见。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白叶后退两步,她竟用休书上的话来回复他。他泪已满襟,却是哈哈大笑。沉静了不知多久,他抬眸道:“我如何配,得到你的原谅。”
他从怀中掏出一对戒指,将镶嵌在男戒中的女戒拨出,轻轻放在地上,随后转身离开。
落西望着他离去的背景,泪决堤而下。
“小七姑娘,不若……”蓝夏扬终是忍不住开口。
“第三,”落西打断他的话,“你走吧。”
蓝夏扬微愣:“这……这第三件事?”
“嗯。”落西仍是没有看他,她希望,此生最后见到的人,是白叶,哪怕最后一眼只是他的背影,她转过身子,静静望着外面的红日。
一束阳光,在两座山间的缝隙折了进来,许多尘埃在阳光中跳舞。
蓝夏扬轻叹一口气,男女情爱真难懂,又问道:“这个结界,要设多长的时间。”
“一万年吧。”
“以我的能力,最多百年。”
“那便百年。”落西抬头看山顶的青松,喃喃道:“百年,百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落西起身,路过时看了一眼地上的戒指,蹲在戒指前哭了许久。
哭累了来到一处光滑的洞壁前,脱了鞋子,双盘闭目打坐。
花开花谢,春去秋来。
落西的发剪到了齐肩,身上一丝不挂,困了便躺上床睡觉,醒了便面壁打坐,饿了便吃双生盘上的馒头……
她已不知日月,起初还能数馒头,一天一个。后面,一天连一个馒头也吃不完。有时睡时已是天黑,醒来仍是天黑,日子恍若梦中,已然山中不知岁月苦。
大多数时间,她皆是躺在床上,似梦非梦,似醒非醒,脑中一片虚无。偶尔会坐在青石板上,头轻轻靠在洞壁上,偶尔她会发现,自己身上赤裸裸的,唯独左手有两颗戒指。
她轻轻吻着戒指,忘了戒指从何而来,何时戴上。
不知何时,馒头已堆成了一堆,从双生盘中滚落得到处都是……
洞穴颇高,上面的青藤仍是不缓不慢地生长着……冷眼看着这个终日昏睡神情恍惚的女子。
在青藤的上面,盘踞着柳树错综复杂的根。柳树扎根极深,有些甚至已与青藤相缠互绕。
这棵柳树,似乎长得比往年更茂盛了。
柳树脚下,滚落着许多空空的酒坛。不远处,有一男子醉卧紫藤下,已多日未曾清醒。有时酒不醉人人自醉,一坛酒灌下去,便能浑浑睡上几日,不知天地。
男子披散着长发,墨色长发中有一缕灰白,双眼朦胧,下巴满是胡渣。身上的袍子凌乱松垮,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有女落西,吾心悦兮……情为何物生死许……一醉千愁相思起……”
酒坛中的最后一滴酒滴落在他唇上,开出了花。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酒味似乎,越来越淡了。
“弗为不居,是以不去……隔……绵绵若存,用之不勤……酒呢?醉桃花!莫相忘!”他扶着石椅爬起来,乱发挡住他的视线。他拨开长发,七歪八倒走下石梯,额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疤,那是有一次醉酒磕在石梯上了,血流不止,他以为是下雨了。
“墨诸!”男子所过之处,遍布酒气。酒气像是从他体内散发而出的……已然不是身外之气了。
“主子,已经喝完了。”墨诸仍是一袭黑衣,但岁月已给他添了几道皱纹。
“哈!三千坛醉桃花!你和我说喝完了!”他想揪住他的衣领,却扑了个空,直直摔倒在地,万分狼狈。
在地上滚了几圈,仍找不到方向。
“剑!给我剑!把酒拿来!”
喊累了,他直直躺倒在地上,望着天空。天空一片湛蓝,连朵云都没有,寂静像湖面。忽然,有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天空中,他拧着眉看着他。
白叶侧过头,只见脸旁一双黑色的长靴。
来人蹲下:“小舅舅……”
“小舅舅……”他跟着轻唤……这个人,好眼熟,他认识,但记忆中却是一片空白。好一会儿,一个熟悉的名字从他口中唤了出来:“落儿。”
来人极为俊美,身上散发着一股成熟男子的气息。他将白叶拉了起来,白叶站得歪歪斜斜的。好一会儿,白叶才扶着他的肩膀站稳了。
“落儿,长高了不少……”他开口,酒气熏天。
“舅母呢?”
“舅……舅母……”白叶有些茫然,“谁是舅母……”
“落西。”
“落西……西儿……西儿……”白叶痛苦闭上了眼睛,又慢慢蹲下,最后却是趴在了地上,一张脸紧紧地贴在了地面上,“西儿在下面……她在下面。我的西儿……”他的五指已经有些张不开,仍是用力张平轻轻抚摸着满是尘土的地面。
大观园内,奇花异木无数,一男一女行于其中,二人皆身穿白色道袍,看不清面容。
“未曾想,这十年来,反倒是她修出一点仙缘。”道姑低低开口。只是,她的身子便是有蓝雪莲支撑至今,这几日也将耗尽了。
“她心有执着,终是无法修成。”
道姑哀叹:“当年若不是我受人蛊惑,引得师弟遇了轮回石,只怕他早已修成金仙,执掌天宫了。”若是修成金仙,人世间这些爱恨情仇,也不过如过眼云烟,可笑之物罢了。
“万事皆有因果,何需在意。”
“师尊,”道姑忽然跪下,“请助弟子一臂之力。”
“唉……”他轻叹,他修行二百年方才修成人仙,怎奈修成人仙后收的两个弟子都难渡情劫。情字何解,情由何起,情有所终?情为何物?
情关,当真如此难过吗?
一弹指六十刹那,一刹那九百生灭。情起情灭,不过一念之间。这一念,为何如此难破。
他没说话,只是拂了拂袖。
何为天道?天意人为。
墨诸立在一旁,无动于衷,冷眼看着花不落对主子拳打脚踢,主子不挡不躲,只是承受着,仿佛花不落只是花拳绣腿一般。
忽而,有一白衣道姑从天而降,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其额间有一抹白色印迹。
花不落住了手。
道姑只是看了白叶一眼,便移开了眼。
道姑袖袍一挥,花不落和白叶二人已随着她来到一处空地。
空地黄沙滚滚,尘土漫天扬舞。忽而,眼前横空出现一道波涛汹涌的河流,河中之水泛黄翻滚,像火一般燃烧着。这条宽广的河流澎湃而泛滥,于空中奔腾而过,带着怒吼的呼啸声,其壮阔让人不由得后退几步。
“师姑,这里是哪里?”这里,不像凡间。
“时间河。”说完,她移到白叶面前。这个风华绝代的男子,不当堕落成这副模样的。
白叶缓缓抬头,低唤一声:“师姐。”
“师弟,师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师姑!”花不落惊叫,“你要逆流时间河?”
“嗯。”她手中出现一把白尾拂尘,已经开始施法。
“师姑!”花不落跪下,“能否将我一起送走!”
“你……”道姑迟疑,“重入轮回者,便无来生。你……”他还有百世轮回,每世皆是富贵逍遥,若因重入轮回而弃了轮回,不免可惜。
“恳请师姑成全!”花不落重重磕了个头。错过了今生,来生又有何用?来生,已然不是今生了。
瞬然间,天倾地转,云入地,雨化土,天地纠合复裂,风雷声贯彻天地……
原本左逝之水凝结成固,忽而向右而逝,愈滚愈快,世间万象在河中逆流而上。
覆水能收,先夕后朝,树由壮变细,人由老变幼,白发复青丝,雏鸡入壳来……
“快!”道姑喊出,玉冠碎裂,三千青丝已倾散于脑后。
“舅舅!快!”花不落拉起他跳入时间滚滚长河中,跳下前,白叶终是回头看了一眼,道姑只是冲他艰难一笑。
二人很快被河流淹没,能逆多少,全靠他们了。
她颓然倒下,三千发丝已褪去墨色,被时间一洗而白,袖袍下的手已皱如枯柴。
天宫云彩之上,有两位仙人正在对弈。
二人距离极远,中间有一玲珑棋盘,每颗棋子大若磐石。仙人指间一弹,棋子或飞或移,轻飘如鸿毛。
忽而,天地变色。
一白眉仙人掐指一算:“时间河又逆流了。”
“无妨,”年轻的白发仙人微微一笑,“多一叶罢了。”
“你又少了一个弟子。”
“不多不少。”
“你,劫数将近。”若能渡过此劫,他也将修成上仙,与他一齐位列仙班,久居天宫。
“嗯,静待东华上仙的一目叶。”他闭目,仙身化为一点光华,消逝不见。
闻言,东华上仙看了一眼棋局,微微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2)
花不落破水而出,四周却是一片寂静的悬崖,他正盘腿入定于孤峰之巅。
头上有孤雁盘旋,时不时传来几声凄鸣,除此之外,别无它音。
忽而,有天鹅破风之音传来,不一会儿,一只巨大的白天鹅优雅落地,天鹅收了翅膀,从它背上下来一个红衣女子。
女子的肤色,仍带着淡淡的蓝色,难掩其绝美的容颜。
“师兄,”女子跳了过来,“我给你带饭了。一天只能吃一顿,肯定很饿吧。”
花不落怔怔的。真的,回去了。
花不落记得,这天,他问她天鹅哪来的,她说双风师兄送的,还给她讲了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故事。当时他说了什么……
“丑小鸭虽然长得很丑,但是吃起来味道还是很好的。”
一句话便说得她眼泪都快掉了。
“哪来的鹅?”他仍是问道,一如十年前。
朱诺很兴奋,还没将食篮里的小菜端出来便道:“双风师兄送我的,他说这是大天鹅,它叫卡卡,他还给我讲了《丑小鸭》的故事。我告诉你哦……从前有一只……”
“丑小鸭之所以能变成白天鹅,”花不落打断她的话,“那是因为它本身就是一只白天鹅,而不是鸭子。”
朱诺有些怔怔的,皱了皱眉,将这句话念了三四遍,才理解这句话,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
“以后我教你御剑,别骑鹅了。”他起身,脚下浮出一把宝蓝色的剑。他抱住她,轻轻踏上了剑。
他抱紧了她,男子的气息轻轻洒在她耳边,她不由得心跳加速,轻声道:“师……师兄,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
“除了我。”他嘴角勾起笑,轻轻在她头边蹭了蹭,她一下子便红了脸,连耳朵也通红。下雪山这么久,似乎也知道了一些懵懂的男女之情。
“对了,以后离双风远点。”花不落坦然道。
“为什么?双风师兄人很好,他很照顾我的。”她睡着大眼睛看他,他的脸,俊美飞扬。
“不仅双风,还有林想,也离他远点。”他继续吩咐。
“林想是谁?”
“以后你会认识的。”
“哦。”
“师兄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但是,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他正色道。
“嗯嗯。”她连连点头。
“双风和林想两个人是一对。”
“一对?”她想了想,“他们是夫妻吗?双风师兄和林想师姐?”
“林想也是男的。”
“男的?男的和男的也可以成为夫妻吗?那谁是夫谁是妻呢?”朱诺有些懵懂。
“不可以。所以他们为了掩人耳目,会装作喜欢女孩子的样子,很有可能两个人会一直给你送东西,装作很喜欢你的样子。”
“啊?那他们要骗我?”朱诺有些诧异。
“嗯,他们会骗你,但师兄不会。”
“那……为什么男的和男的不能在一起?”
“因为……因为……”花不落想了想,“因为他们不能生孩子。”
“哦,那男的和女的就能生孩子了。”
“嗯。”
“那要怎么生?”
“……”花不落坏坏一笑,“以后我告诉你怎么生。”他还会手把手亲自教她。
花不落从脖上取下玉,拉过她的手,放在她手中。
“你要将它送给我?”她知这是对他很重要的,在雪山初遇他时,他还不肯留这块玉当信物。
“嗯,可以避邪,助你远离那些坏师兄。”花不落给她戴在脖子上,“丢了我就不要你了。”
她连忙将玉收进衣内,紧紧按住:“朱诺不会丢它的。”
花不落扬起笑,轻轻吻了吻她的发,她似有察觉,偷偷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一脸坦然,随后御剑飞起,拥着她遨游在万里高空中。
小舅舅,不知你那边如何了。
白叶忽然从天而降,待站稳后,却是在小书房中。
刹那的失神,白叶直奔醉心洞。蓝夏扬立于洞口,正准备封结界。
“且慢!”白叶止住他的动作,额间忽现一道白色印迹。
蓝夏扬不禁眨了眨眼,是幻觉吗?白叶并非修道中人,白色印迹也不是他这辈人应有的。
“没你的事了!”白叶从他眼前飞过,很快入了山洞。
蓝夏扬想伸出手抓他,却碰了壁,洞口已被设了结界!而且,这结界,远在他法力之上!
白叶滑翔而下。
落西正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手上的戒指闪着银光。
察觉到有人,落西抬起头,泪眼朦胧中是那道熟悉的白色身影。待泪珠落下,眼前的视界方才清晰起来,却见他笑得开怀。
他一步步走了过来,边走边掏出怀中的戒指,戴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
“我们成亲吧。”他笑言。
落西忙脱下刚戴上的戒指,却是卡住了,怎么也脱不下来。眼见他越来越近,落西拨腿便往悬崖边上跑去。
“西儿!”他连忙追上。
落西脚一滑,却是“扑通”掉进温泉池中,激起无数温热的浪花,又呛了一口水,白叶连忙下去将她捞了起来。
待落西擦干脸上的泪和水,他仍是笑盈盈的,垂垂的睫毛还在滴着水。落西却是放声大哭,双手拼命捶打着他的胸膛,哭得像个孩子,似乎全世界都没有比她更委屈的人了。
他极其用力抱住了她,落西转而用力捶着他的背,捶得“呯呯”作响。
折腾了许久,落西终是哭累了,打累了,无力靠在他肩上低声泣着。
“西儿。”白叶深情望着她。她的眼泪,要到此为止了。她的眼睛,笑起来最美,是最不应该流泪的。
“你……”落西刚开口,唇便被封住了。白叶吻得有些慌乱,就像洞房花烛夜的新郎一般,有些紧张着急,双手紧紧箍住了她的头,这让落西挣扎不开。
他不善言辞,就让他用行动来证明吧,用行动来证明,他有多爱她,他是如何爱她入骨的。
好不容易白叶才松开了她,她连忙深深喘息着,她快被他吻得窒息了。
“你……”才刚说出一个字,就发现自己身上已然一丝不挂!不对!他什么时候脱掉的?
未等她反应过来,白叶已经收紧了她的腰,吻又落下,像被催眠一般,她困得睁不开眼,已无力反抗。
待清醒过来,但身上酥酥的感觉,已经让她如入云端一般。
白叶生气了,她可以惩罚他,折磨他,却不能这样对待自己。她折磨自己,便是折磨他的西儿,既然做错了,他自然得好好惩罚她。
但是,怎么惩罚呢?打?骂?他哪里舍得。
就这样吧,这样,既能让她求饶,更能让他快乐,何乐而不为。
再加上这十年的相思,统统都要她还。
后面听说,王妃被王爷困在洞里整整揍了七天七夜。刚开始,是哭得那个鬼哭狼嚎啊,最后只能听见王爷问:还敢不敢了?唯一的回答便是王妃边哭边喊: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后面被王爷从洞里抱出来的时候听说是被打断了腿,整整一个月都下不了床。我和你们说,肯定是被打得鼻青脸肿不能见人了,因为被抱出来的时候王妃整个人都被裹在被子里,捆得像个粽子似的,连头发都看不见。唉,真是太可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3)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已经撒在院中的枫叶上,红叶泛着金光。
白叶立在产房外一脸严谨。
高高束起的墨发仍是一丝不苟,一袭白衣整洁如新,但双眼下却有淡淡的乌青。
仔细一看,全身上下均覆着一层淡淡的雾汽,整个人湿气颇重,他已经在这里立了一夜了。
“怎么没声音了?”一夜未开口,他的上唇已和下唇粘在了一起。听落西惨听了一夜,他早已心如刀割。
忽然,一个小男孩奔了过来,不过两岁的模样,墨诸和温碧跟在他身后。小男孩跑得快,温碧有些跟不上。
“爹,小弟弟出来了吗?”小男孩抱着他的腿问道,他刚睡醒,还没洗漱就跑过来了。
白叶蹲下,全身已经僵硬得利害,他都能听见自己关节咯吱作响的声音。仍是将他抱了起来:“快了。”
落西生长子小诺的时候,正是白日,但不到一个时辰就生出来了,极其顺畅。岂料这次,整整一夜了还未出来。他一颗心被揪着,迟迟落不下。
忽然,身穿宫装的医女奔了出来,跪在他面前,他心一沉,却听医女颤抖的声音响起:“长,长生王,张,张女医让问……保大还是保小……”
他脸色冷了下来。
“爹爹,是小弟弟吗?”白十诺眨着和他如出一辙的双凤眼问道,他就是感觉是个小弟弟,不是小妹妹。
他转过脸来,面色恢复柔和,轻声道:“还不知道,小诺先回房。”说完,墨诸便过来抱走了小诺。
白叶随之大步走入产房,产房内的医女都面有诧异,却不敢多言。
落西像被雨打过似的,整张脸都湿透了,面色有些苍白,人中被掐得通红,但眼却是微张的。她轻声开口:“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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