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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女无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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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的眼泪,天哪!他竟然哭了?这个男人竟然哭了?
  唐源真是不敢相信,她的手被他攥的死死的。她轻轻的缩了缩“相公,妾身现在变成你理想的妻子了,为何你还要这般神伤?”
  杨君棠右手将她搂的更紧了“为夫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为夫只是不想让你离开。”
  唐源紧紧的环着他的腰“不会,妾身这一生永远都会在相公身边,不离不弃。”
  又是一个沉默的时刻,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源被他抱着,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了。
  耳边却听出了某人轻轻的呢喃出几个字,是她一直逼他说,他又想不想说的字。
  “我爱你,娘子”
  唐源听了这几个字,闭着眼睛慢慢的睁开了一条缝,之后又合上了。“这么多年,你都不肯说。现在却是为了不让我走说出来?既然你这么不愿意,为何还要勉强自己?”
  杨君棠死死的抱着她“娘子冰雪聪明,为何要故意曲解为夫的意思?你知道为夫的品性,我是真的爱你。可是很多时候,又不懂你。不知道娘子你在想什么,所以这么多年,我们都一直误会又矛盾的生活着,你知道为夫多年如一日,日子过的如流沙。现在数数剩下的日子,为夫不知道要陪你还能走过多少年,沛寓的婚事已经定下,不久后,他也会有自己的家庭。而我们已经老了,为夫想跟娘子好好的在一起。以弥补这么多年来我们的不曾有的甜蜜。”
  唐源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已经落了下来,她抽搐了一下。本能的打了他一下“老东西,我发现你现在是越老越不正经了。”
  杨君棠看到她这个反应,轻呵了一声“这才是我的娘子嘛!表面的那些温顺就不要在装下去了,还是本质才是最真实的”
  唐源狠狠的捏了他一把,杨君棠咧了咧嘴。
  “你什么时候,有喜欢被虐了?不是喜欢温顺的吗?”
  杨君棠抿了抿薄唇,超级肉麻的回了一句“就在爱上你的时候,为夫已经接受了你的一切。”
  唐源简直没听过他这么直接高端的表白,借着微弱的烛光,那个脸突然犹如少女初恋般的红润,杨君棠轻轻的拿着她的手仔细的看了看“娘子,为我受伤,相公怎能不心疼……”
  “讨厌了啦~你不要说了……脸好烫……”
  “娘子,为夫以后……”
  “不要了,杨君棠~嗯~”唐源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杨君棠心情大好的将手在她胸前揉捏着,脸上却带着欣慰的笑容“娘子,为何这般羞涩?几句话就把娘子弄成这样?那等会儿为夫疼爱你之时,娘子还不害羞的不知所措。”
  唐源抡起另一手在他胸膛狠狠的捶打了一记“要你不要说了”,忽然,她身子一颤,酥麻的感觉迎上了全身,她很不在的哆嗦了一下。
  “唔——”觉得前面的茱萸被他用力的吸着“啊——”她舒服的吐出自己的感受。
  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她在他的面前,总是这样的舒适。可以任意的哭喊、吵闹,甚至是可以更大幅度的发浪,他都是一样的纵容。
  对于,这点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变过。或许是这个男人骨子里,也喜欢她这一点,只是他的嘴太严。什么都问不出来?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比如,这个男人今天就很特别的出奇。
  他居然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低声道“娘子,舒服了?”
  “嗯?”这个奇葩玩意儿到底想怎样?
  “啊——”她嘴边不受控制的溢出一声高吟,可是下面最最致命的地方,被他的手指用力的戳着,进进出出的极为顺畅。
  杨君棠贴到她的耳边“好多~”
  唐源羞愧不已,红着脸想说什么,可是等话语说出来却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你……嗯……别……啊……这样……嗯~啊~快……嗯嗯……停下……嗯……”
  (你别这样快停下)简短的几个字,却被她说的别有韵味,只是听着的这话的人,更是酝酿出了其中不一样的滋味。
  杨君棠的嘴边划出一丝费人的笑,他伸着舌头在她脸上,轻轻的舔了舔,吹出不一样的热气温度。“放心,娘子,为夫会好好的满足你”随后,是一阵邪恶的人身攻击。
  唐源此时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还有那些女英雄的气概。
  就是被他的这些话,不仅说的耳根子软了,身子也跟着软了;就连眼神都模糊不清了。
  整个人就是一具软绵绵的棉花皮囊。
  杨君棠抱着她,将手缩了回来,她半眯着眼,暧昧至极的去吸允他的手指。
  “啊——”那种由内而外的舒适感,让杨君棠也叫了出来,他的呼吸是那样的粗重不稳。
  某处充血一样的涨痛“娘子,我要……为夫……为夫要上你,嗯——”他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第 83 章

  第二天;唐源慢慢起身;又被某人一下子拉到了怀里。从头到脚的折磨了一番;事后;她半眯着眼;有气无力的对着他;身子软弱无力;她觉得自己伸伸手指都困难。
  “相公;你……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话都是这般语气。
  杨君棠在脸上亲了一下“娘子,放心;为夫去给你做饭”他说完这话,体贴的给她盖了盖被子,穿戴整齐,还不忘看了床上的娇人一眼。
  唐源真是欲哭无泪。
  饭后,唐源洗了洗澡,在杨君棠暧昧的眼神中,拿着银子上街了。
  杨君棠告诉她,自己喜欢什么就去买点什么,顺便给沛寓买些红色的绸缎回来。
  唐源本想叫上陈雪娟一起的,可是雪娟为了自己两个女儿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还说什么喜袍喜鞋都要亲手做,女儿出嫁就这么一次,她没空。
  唐源只好自己去了,在东风镇的偏北的地方,她被一个人拦下了。
  “唐姑娘,好久不见?”
  唐源听着声音并不是很熟悉,她转过头对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子,看了好久。
  “你是……”
  只见他身后的随从小风来了句“唐姑娘,你真的不认识我们家公子了?”
  唐源瞳孔忽然放大“容……容飞俊!”
  “唐姑娘,这么多年未见,你还是那样的美丽、漂亮,是不是觉得再下老了,所以才……”
  “没有没有”唐源急忙摆手笑着回驳。
  “唐姑娘,不介意的话,我们茶馆里说话。”
  “好啊”唐源想都没想的跟着他上楼了,所谓几年不见的朋友,一见面总有几分庆幸和喜悦。
  可是她这个举动,偏偏在东风镇上传开了。
  杜老婆子来了句“看看这位小娘子是哪家的?怎么这么随便的就跟男人走了,哎呦呦,你看看她那个兴奋劲儿,跟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杜婆娘说的一点都对,这个小娘子好生眼熟啊,哦……对了,老身想起来了,济民堂杨大夫家的娘子”
  这时,又一个多事的婆子走了过去“算了,杨家的小娘子,一向都是这样的,作风不正,整天花枝招展的。真不知杨大夫这么一本正经的男人,怎么会娶到她?”
  “听说,他家娘子跟应老板家,两家很不错的。”
  又一个大妈听到这种的八卦,急忙过来说道“以前我还以为她跟应老板有一腿的,还以为那个叫沛寓的男孩,是应老板的私生子。不过,那孩子跟杨大夫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会儿,听说两家又要联姻,看来这事就没了。”
  “王媒婆,你也真是的,人家应老板是什么人?咱们东风镇的才子,哪家逢年过节,娶妻生子的不都是找他写对子、吉祥语的。怎么会看上那种女子,应夫人哪,更是和蔼可亲,好说话。你看看杨夫人就不一样了……”
  “就是就是……”
  容飞俊跟唐源上楼喝茶的功夫,楼下已经碎语联翩的说成一片了。
  唐源刚捏了一盏茶到嘴边还没喝,就听到容飞俊重重的叹气声。
  “怎么了?容公子?你有心事?”
  容飞俊沉着脸,点了点头“此事说来有点惭愧,只好请唐姑娘帮忙了”
  唐源笑了笑“别总是唐姑娘唐姑娘的这样叫我,要么叫我唐源吧,或者你也可以叫我……”她说道这里,忽然脸色一红“叫我杨夫人”
  容飞俊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那好,那容某就开门见山了。嫂夫人,再下的确有一事相求,还请嫂夫人出面。”
  “何事?”唐源虽然不爽,但是多年前人家毕竟帮过自己。现在人家有难处,请自己帮忙,自己也不能不闻不问的推脱。到时候,帮了帮不了的另说,至少也要听听是个什么事?
  容飞俊眼睛一撇身旁的随从,小风很给力的将一个打造的金簪拿了出来。
  金簪上面都是用金子打造的,一共有六片吉祥叶子,金簪的那根金柱的顶端还有一颗珍珠。
  唐源这么多年,也算是对古代的这些东西,见识了。
  “这么名贵?”她眼睛都直了。
  杨君棠本来坐诊好好的,却有一个多舌的老者看完腿之后,对着杨君棠来了句“杨大夫,你人这么好,治好了老朽的病,老朽不能眼睁睁的害你。看到你头顶绿色,不管啊。”
  杨君棠听了这话,脸色一暗,眼神也变得锋利无比。
  这位老者一看他的脸色,伸出枯木般苍老的手指着东风镇北角的方向“你家尊夫人和一名男子在徐记茶楼喝茶呢?你看看这街上人来人往的,一个女子……”
  杨君棠听了这话,眼神陡然一颤,但是为了顾全自己的脸面,他阴沉着脸来了句“娘子是奉了我的叮嘱,前去与那位公子商讨他老娘的恶疾。等我把这里收拾好,自然就会将药材送过去。”
  这位老者听了这话,干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杨君棠脸色一变,随意收拾了以下几种药材,任意的包裹了一下“要么你去替我把这些药材送过去?”
  眼前这位患者本来就是腿摔伤了,过来换药的。这会儿让他到镇上的北边,他定然不肯去
  尴尬的笑了笑“杨大夫,说笑了。我我我……我先走了”
  杨君棠将那些药材胡乱的弄了,佯装做样的去了东风镇的徐记茶楼。
  果然看到唐源跟一个衣着体面的男人坐在一起,还咯咯的笑着。
  杨君棠着实不爽,不过且看那位男子的衣着布料也是上等的材料。想必是个有身份的人,即使不是有身份也是个极为有钱的人。
  他迈着深沉的步子走过去,佯装去喝茶不小心遇到唐源的,且不能说是去捉奸的?
  “娘子,这么巧。为夫正巧去弄了一些药材”他说着就坐到了唐源身边,左手将药材往桌子上一放,右手很自然的挽住了她的腰际。
  这种场合,对于杨君棠这种一向古板刻薄的人突然做出这种暧昧的举动,警告之意,溢于言表。
  “这位公子好生面熟?”杨君棠对着容飞俊的相貌上下打量了一番。
  容飞俊看到他这个举动 ,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轻笑了一下“杨大夫,别来无恙!你我可算是旧相识了”
  杨君棠听闻这话,眉头一锁,呵呵的轻笑了两声,声音低沉毫无相见之欢的感情。
  “你我在几年前的,小源面馆见过。仅仅是见过面而已,不知杨大夫可曾有过依稀记忆?”
  杨君棠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正巧落到唐源头鬓上的金簪之上。
  他深邃的眼神抖了抖“娘子,你收别人礼物了?”
  唐源听了这话,对着杨君棠瞟了瞟,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金簪,取了下来“容公子,请你办事,我说过不要的,可是他非要给。我……我也是不得已。”她看到杨君棠的眼神有点不对,刻意吐了吐舌头。
  杨君棠从她手里取下了金簪“娘子,不可”他说着就将金簪推到容飞俊面前。
  “容公子,既然有事相托,我们收受贿赂,岂不是更不好。何况此金簪价值连城,还不是不要为妙。”他说着就将金簪推了过去“容公子的心意,我和娘子心领便是,只是礼物太过于贵重,还是请容公子收回。”
  他说话的语气,无不温良端正,心中的愤怒和不满,没有一一表现出来。
  容飞俊看到杨君棠这般拒绝,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知道杨君棠一定会拒绝的,他神色一暗对着唐源“嫂夫人,还是被我猜中了。如此看来,再下还是告辞便是,他日再去登门拜访。”他说完这句话,起身就走。
  走时吩咐老板道“老板,杨夫人在这里的一切费用,都算在我头上,不仅仅是今天,以后也是如此。”
  这话,明显就是挑衅之意,杨君棠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这种场合岂能受这种羞辱?
  他啪的一拍桌子,半露着唐源站了起来。
  “容公子,客气了。刚刚杨某已经说过了,心意我们领了。”他说完这话,放下一锭银子
  “杨某虽然不是什么家财万贯的富商土豪,但是,拙荆衣食费用这个账,还轮不到他人来结账。”他说完这话,低头对着那个薄唇都贴到了唐源的脸上,语气和动作都是显出极为暧昧“娘子,我们走了。”
  唐源低下头,走了两步,下楼之时,回头看了容飞俊一眼,示意他不要在说话了。杨君棠今天看来,心情不太好,他多说无意。
  容飞俊捕捉到这一眼神,只好作罢!
  岂不知,杨君棠的心极为敏感,何况是自己心爱的娘子,今天跟这个男人一起品茶聊天,临走时,还这么依依不舍。
  他很不自在的清咳了一声,唐源急忙低下头跟他回去了。
  楼外的人个个大眼瞪小眼的,准备着看一场争风吃醋的场面,没想到,骂也没骂,吵也没吵。就这么和平的离开了。
  要是容飞俊带走了唐源,那么大家肯定会笑话杨君棠是个怂包,可是,现实又是杨君棠把她带了回去,还是这么的光明正大。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无奈,这个时候,也没人进茶馆问个清楚明白?因为容飞俊已经将这个茶馆包了下来。徐老板先前已经申明过了。
  杨君棠搂着唐源从这条街上走了回去,殊不知身后留下了一串串质疑不解的目光。

  第 84 章

  唐源随着杨君棠回到家;杨君棠拉着脸一直不讲话。
  唐源也是觉得气氛不一样;她端着茶水走到杨君棠面前;放在他面前。杨君棠将眼撇向一旁;面色极为难看。
  这明显就是生气了;他还将药铺的门给关了。
  “相公;你……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容公子?”
  她不提还好;一提这三个字;杨君棠费都要炸了。
  他阴沉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莫不成娘子喜欢?”
  唐源听了这话,就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儿;她嫣然一笑,轻轻的走过去,直接坐到了他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你在吃醋啊?”
  “你——”杨君棠眼睛都快气红了,他沉闷的跟小猪一样哼了一声。
  唐源又往他身上蹭了蹭,水汪汪的眼睛带着说不出的喜爱。许是这张俏皮的娃娃脸,让杨君棠想训她,话到了喉咙又没说出来。
  “娘子,你为何要收人家如此贵重的礼物?”
  唐源见他半响终于肯开口说人话了,她咯咯的先笑了笑,决定逗逗他。
  于是,呢喃的在耳边道“你又不给我买,何况人家白给的干嘛不要?我又不傻”
  “娘子……”杨君棠的语气开始加重“你可知如此贵重之物,怎可轻易的展露于人前,所谓财不露白,露白必空。要是让有歹心的心看了去,那还得了。何况是任意的收别人的东西?”
  唐源看着他的脸色愈发深沉,她的小手在他胸膛轻轻的摸着“为什么你心跳这么快?训斥人的时候,就是这样吗?妾身还有话要说呢?”
  她故意装作很柔弱、委屈的样子对着他,杨君棠听了这话,面色忽然一僵,怎么觉得浑身冷飕飕的?
  他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还是强烈的克制住了“你有什么话可说?”
  “相公,容公子并非是来调戏我的,就是他家娘子病了,已经躺在床上三年了。请便了京城所有的大夫,包括御医都去过了,大大小小的大夫不下百名,都没办法。听闻你医术高明,但是你为人性情冷漠,何况他又请过这么多大夫,突然登门造访,又怕是冲撞了你,再说十几年前,不是还有过那个小小的过节。在才是从我身上说情的,又怕我被你管教不羁。特意命人给我打造的金簪,以表示诚意。不成想……可是……事情又变成了这样?”
  杨君棠听了唐源的解释,伸手将她搂到了怀里。眼神的漠然淡淡的消失不见了,看来他的怒火已经下去了一半了。
  “为何不早说,这个容公子也是,见了我为何不说他家娘子的事,还要在茶馆老板面前说你以后喝茶的钱都算在他头上?这不是明摆着打我脸吗?”
  唐源捏了捏他的耳朵“相公,都说是误会了,你还这样,人家那不是想投其所好吗?结果拍你马屁没拍成,拍到马蹄子上了。”
  杨君棠叹了口气“他家娘子什么病?”
  唐源眨了眨眼“具体也没说,只是躺在床上三年了,这几天水也喝不进去了。”
  “百名大夫都没的治,为夫又岂能有这个本事。不是有句话是阎王让她三更死,谁敢留她到五更。”
  唐源听了杨君棠这话,用手戳了戳他“你难道真的不想去看看什么病?”
  杨君棠半眯着眼,双手撑着脑后不语。
  “你这什么大夫?治好治不好的另说,最起码要看看是什么病?”
  杨君棠完全将眼睛闭上了。
  唐源看到她这种态度的,伸手对着他“你——”
  “……”她眼睛转了转,有点不对劲儿,她低头一看,某人那个昂起的物什,正直直的竖着。何况此时的自己正坐到他腿上。要不是隔着那层层的布料,就这个姿势,绝对能一定直入。
  “哎呀!”唐源又气又羞,对着他那玩意儿狠狠的抓了一把,本来就敏感了,况且还有了这般反应,那里还经得住她的摧残。
  “嗯~”杨君棠蹙着眉头发出了声音。
  “讨厌的家伙,人家在跟你讨论病情,你都在想什么?”唐源说着在他怀里又打又闹。
  杨君棠一手将她抱住了,毫不掩饰的拉开她的裙衫,又解开了自己的束腰,将她生硬的按了下去。
  “啊——相公,你又犯浑!”
  “嗯——”杨君棠稍微满意的对着她,两个人正对着,一眼就能清楚的看到彼此连接的部位,又是白天,唐源不仅仅觉得他是穿魂儿了。
  怎么越来越旺盛,吃了鹿鞭了?这个老家伙还是杨君棠吗?可是他还不好老实的律动了几下,她的身子一上一下的,那种熟悉的感觉。
  让她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迷离“啊——”她放荡的解开了裙衫,露出了香肩,这样视觉,让杨君棠更是满意不已。
  “呃啊——-”他舒适的叫了出来,埋头到她的前面一阵疯狂。
  ……
  忽然,听到开门声“小离,来,我拿金疮药给你”
  “……”是他们的宝贝儿子杨沛寓的声音。
  此时,杨君棠还在方凳上坐着,唐源又趴在他身上,想跑也跑不了,一时间也没个遮掩的。更尴尬的是,那个……咳咳~某处还在连接着。
  杨君棠一脸的尴尬和无奈,他努力的扯了扯她身上的衣服,唐源迷离之际,还哼哼了两声。
  被他一手堵住了嘴,低声道“儿子回来了”
  他抬眼看到不远处的桌子,单腿一抬,将那个桌子踢到了自己的面前,正好遮住那个部位。
  杨君棠侧眼瞄了瞄,还算是勉强遮掩的住,只要那个杨沛寓不出什么幺蛾子的话。
  岂不知,他抬单腿踢桌子这个动作,某处还是卡住的,况且身上的娇儿又是活的,这个动作如此的剧烈,她木得反应才怪?
  “啊啊嗯~”
  “……”这时,杨沛寓正巧推门把小离带了进来。
  两个人听到这种声音,顿时眼睛都圆了。
  杨君棠一手堵住了唐源的嘴,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沛寓,何事?”
  杨沛寓当时就倒吸了一口气,何况父母面前这个桌子还摆着东正西歪的,毫无方向可言。
  他伸手就拉了一下小离“爹爹,小离的手划破了,我来取金疮药”遂后,跟难民逃荒一向的往药材房逃去。
  杨君棠撇了一眼那个门又是大开的,呵斥了一声“不知道关门?”
  杨沛寓忽闻老爹的训斥,急忙过去将门关上,却不想一个病患过来了,“杨大夫,你快帮我看看……”
  “沈婆婆,不好意思,你明天再来”
  “沛寓啊,你听我说……你爹爹他一定要……”
  “沈婆婆,真是对不起”
  杨君棠真想一个倭瓜丢过去,跟她啰嗦什么呢?直接关门得了。
  “沛寓”他粗重的语气哼了出来,由于呼吸用力加之着急,又顶了唐源一下。她舒适的脸都红了,那口憋着喉咙里的闷吟要不是被他用手堵着不知道叫出来多少次了。
  杨沛寓干脆将门关上了,而后又闩上了。根本不顾沈婆婆的敲门声……
  他关好门之后,一本正经的对着杨君棠道“爹,好了”
  这个脑子反应木的行为,严重遗传了杨君棠的那个不转弯的基因。没看到小离早就不见了人影了吗?你看看人家应离的孩子,思维多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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