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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世子妃_至尊宝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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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也好,她看来并不知道流刑比死更不如。流放三千里,一路受尽衙役的折磨,最终到达的地方又是极其艰苦之地,怕是段家父子更想干脆的挨一刀吧!
据说那流放之地连女人都没有,想必段天明这种细皮嫩肉、长相不错的公子哥会很受那些穷凶极恶之徒的欢迎吧!段洪涛虽说老了些,但要不是皮相好,当年段天明的老姑娘母亲也不会看上他。
这父子俩,到了那种地方,想死也并不容易呢!
皇甫霆已经吩咐了手下,他们一定会好好“照顾”这两父子的。
他在心里笑得阴恻恻的。
皇甫齐是知道皇甫霆做了些什么的,前者看到后者眼中的冷光一闪而过,也不由得在心里默默的,不是很真诚的为段洪涛和段天明这对父子叹息了一声。
卷一 第一百九十九章 牢中团聚
“流刑?”田先生冷哼。“真是便宜他们了。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应该判个剐刑才对。”
剐刑——就是凌迟!据说犯人的肉要被刽子手一片一片像片生鱼片一样剐下来,受尽三千刀才死去。
想到行刑台上鬼哭狼嚎、鲜血淋淋的样子,以孟灵湘的心性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就站在田先生身后,老人家看不到她的表情变化,皇甫霆和皇甫齐却清楚看到她打了个冷战,随即脸色骤然变白。
“孟姑娘——”
“丫头,你怎么了?”
两个都站了起来,均以为她的内伤有了什么反复。
孟灵湘对他们摆了摆手。“我没事,你们不要担心。”她也怪这么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些。
田先生回头看着她,见她脸色不对,并不知道她内伤刚刚痊愈的他,立刻知道这丫头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色。“这丫头,大概是被我‘剐刑’两个字吓到了。”
他摇头。毕竟是个女孩子家,听不得血腥的事情。可“这二人是杀害你兄长的罪魁祸首,你可不能因为心软就同情他们。”
判决段家父子前,衙门应该会开堂,请做为受害人家属的丫头上堂陈述,田先生可不想到时候因为她的心软出什么变故。
对这老先生来说,判段洪涛和段天明一个流刑,已经是便宜他们了!
孟灵湘勉强笑了笑。“不会!”
当晚要不是皇甫霆和皇甫齐来得及时,怕段洪涛和段天明这父子俩的借刀杀人的计划就得逞了。她哪能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孟灵湘是心软,却也还不至于糊涂到同情坏人的地步!
“那就好!”田先生对她还有些不放心,可见她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皇甫霆拿起孟灵湘的茶盏,把里面已经凉了的茶水泼到湖水中,重新给她倒了杯热茶。“喝口茶压压惊,过两天衙门可能会传召你上堂,你只管去,有我在,不用怕!”
啊?还要上堂?孟灵湘扶额哀叹!
古代的衙门相当与前世的法院。
孟灵湘从前世到今生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从来没有跟政法机关打过交道。
一听要上堂,她就想起了前世看过的《水浒传》里武松上堂的情形——不管你有罪没罪,先来一顿杀威棒!
虽说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只是以苦主的身份上堂作证的,可对于上堂毫无经验的她还是有些心里犯怵。
到底还是心虚啊!明明自己没死,却有上堂作证说自己已经“死了”!
这种事情怎么想怎么别扭。
皇甫齐和皇甫霆都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后者低声安抚。“这是官府给人犯定罪的过场。你不用怕,大人在堂上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不知道的就不用说!”
不行,待会儿还是给这丫头说一下,免得她上堂之后露了什么破绽。
对于孟灵湘的不安,皇甫齐和皇甫霆其实都能理解。一来知道她的心虚,二来寻常百姓没有人愿意和官府打交道的,孟丫头胆子再大也不过是个十六七的女孩子。
想来这种事情她也从来没有遇到过,心里没底也是正常。
田先生看着孟灵湘。“你这丫头,你是苦主,你有什么还担心的。应该担心的是那些为恶之人才对!你放心,到那天老夫陪着你,想来那知府大人也不会为难于你!”
如果杨知府真敢徇私枉法,田先生就打算发动自己在江南文人中的影响力。到时候唾沫星子都能让这个知府在江南呆不下去。
皇甫霆刚才说得对!杨知府应该不是愚笨之人,应该不至于牺牲自己的前程去保一个根本保不住的人!
对于田先生的好意,孟灵湘只能报以苦笑。
皇甫齐和皇甫霆又交代了一些孟灵湘上堂之后的细节,田先生在一旁出主意。
孟灵湘看到三人都在努力安抚她的情绪,渐渐地也接受了自己必须上堂的事实。忐忑的心也慢慢安定了下来。
孟灵湘安心了,可有些人的心还提在半空中呢!
这些人自然是被关在府衙大狱里的段家人来。
也不知道皇甫霆对大狱的人吩咐了些什么,徐氏并没有被单独带到女监去,而且与段家父子被关在了一处。
隔壁光的是那瘦马和段家的下人。
瘦马被关进来之后身上捆绑被解开了,嘴巴里的臭袜子也被她自己掏了出来。
她和徐氏带来的丫鬟婆子们被关在了同一间牢房里,那些不久前还凶神恶煞的人现在只顾像狱卒们喊冤,谁也没顾得上继续为难她。
瘦马是受过调。教的人,不像这些丫鬟婆子般没见识。只看狱卒们不肯接受徐氏的贿赂,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她就知道这件事情有些不寻常。
她不敢说话,只缩在牢房的一角,看着隔壁的徐氏在撕巴段洪涛。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说,你在外面到底做了什么,连累老娘也跟你蹲了大狱!”徐氏扯着段洪涛的衣领就是一阵的摇。
段洪涛正绞尽心思想着还有什么补救把办法,被徐氏一通摇的心烦意乱。
他们到了这种地步,还不是这泼妇害的?让她早点走,她偏不听,偏要闹。这下好了,闹到大狱里来了吧?
到了此时,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重见天日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迁就徐氏。
只见段洪涛一把拨开徐氏的手,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消停,是想害死我和儿子吗?”
徐氏从小打到哪里被一指头加身过,更不要说被抽耳光了。
段洪涛这一下含怒出手,手上用足了力气,把徐氏的牙齿都抽的松动了。
她捂着脸,用看鬼的眼神在看着段洪涛。
段洪涛冷哼了一声,走到巴在牢门上苦苦哀求狱卒放了他的段天明。
“不用喊了,他们必定是受了吩咐。你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停的。”段洪涛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示意他过来坐下。
段天明哪里坐得下去,他的典型的心狠却没胆的人。被衙役们押下大牢的那一刻就已经吓破了胆,脑子里浮现起的都是自己为了被推上断头台的情景。
卷一 第二百章 牢中团聚
他很那么年轻,他还没有享受够人间的富贵,他还没有品尝过万人景仰的滋味。他还有大好年华,怎么能就这样死了?
此时的段天明,哪里还有买通土匪劫杀孟林时的狠辣?他现在就像一只被吓破了胆的丧家犬。
“父亲,我们一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段天明拉住段洪涛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握得紧紧的,仿佛把父亲当成了救命稻草。
段洪涛叹了口气。他报出了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榆阳县的胥吏,说自己的岳父是榆阳县的县令,这些狱卒还是不为所动,甚至连银子不不收,连让他们给岳父报个信都不肯。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些狱卒都是得了吩咐的。此时不管他们说什么,都没有用!
可看到儿子快要崩溃的模样,段洪涛又有些不忍心。“对,一定有办法的。天明你不要怕!”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杨知府的岳父的同科,如果是往常,不说让他放了他们,给岳父传个口信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不通融。
可他们入狱到现在,杨知府连个面都没有露,显然是不想给他们求情的机会了。
到了这种地步,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段天明仔细看着父亲的眼睛,后者做出一副笃定的样子,这才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让父亲拉着走到靠墙的地方坐下。
徐氏这个霸道了十几年的悍妇被段洪涛的这一巴掌抽怕了,见他过来就就挪着屁股躲得远远的。可她有些心疼儿子,对段天明招手。
“儿子,到母亲这里来!不要和这种人呆着一起。”在徐氏认为,她和段天明两母子是受了段洪涛的连累才被关到大狱中的。
段洪涛必定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才会落到如此地步。她想让段天明离他远一点,免得受了他的连累。
段洪涛和她做了十几年夫妻,如何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冷笑了一声,也不去与他解释,自顾自在徐氏让出来的地方坐下,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段天明也坐下。
段天明在听到徐氏的话后眼睛闪过了一丝亮光,然后呆呆地站在哪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段洪涛让他坐下都没有听到。
这时候,狱卒拿着花名册过来点名。
点到瘦马的名字的时候,这个一直安静地缩在角落的女人一下子扑了过来。“官爷,官爷,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您放我出去吧?”
边说边嘤嘤的哭,一副梨花带雨柔弱无助的模样。
可她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染了污渍,被泪水一混合看起来其脏无比,看得狱卒直皱眉头。别说她此时是这副模样,就算她美若天仙,得了上头吩咐的狱卒哪敢对她有丝毫心软。
“做什么?放手!”狱卒狠狠推开伸出手来要抓他衣领的瘦马,把她推得摔倒在地上还啐了一口。“少跟你官爷我耍花招,乖一点也少吃点苦头。”
瘦马这下是真的哭了起来。“官爷,奴家真的是无辜的。段家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被徐氏绑到哪里的。”
狱卒挑了挑眉。“那你只能任倒霉了。谁让你沾上了这一家子?”
说罢再不管她,继续点名。
看到瘦马的下场,原本打算求饶喊冤的丫鬟婆子们哪里还敢多说一个字,乖乖地在喊道自己的名字后应是。
旁边牢房里,把一切看到眼里徐氏心里发冷。
狱卒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沾上他们这一家子就倒霉?
这是不是段洪涛惹出来的吗?与她,与她儿子有什么关系?
狱卒一路点名过来,很快就喊道了徐氏的名字。
她应声走过来。不敢像瘦马那样求饶,只客气地给这个平时她根本不会看在眼里的狱卒行了个礼。“这位官爷,我是榆阳县县令的女儿。父亲大概还不知道我们在杨州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想劳烦您通融一下,派人给我父亲送个口信。”
她说着悄悄伸出手,露出袖子底下的那根金步摇。
狱卒的眉毛动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眼下这情形,夫人难道还不明白吗?我是绝对不敢受你的东西的。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榆阳县令那边不知道你的事,想必你们很快就能团聚了!”
说完再不理会徐氏,点到了段家父子的名字。
段天明和段洪涛面面相觑。这狱卒的意思是,这件事还会牵连到榆阳县令吗?
怎么会这样?榆阳县令现在可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如果他也被送进来。他们还有什么指望?
两父子沉浸中冰冷的绝望之中,连狱卒点到自己名字都不知道要答应。
狱卒也不管他们,看了看这二人,用一种冷漠的同情看了他们一眼,在花名册上打了个勾,就合上册子走了出去。
大牢中不见天日,不知道过了多久,饿得头昏眼花的段家人被一阵铁锁打开的声音惊得坐直了身体。
徐氏甚至站了起来。她希望是父亲听到此处是消息来接她出去。
果然,她看到了父亲的脸,可是等她再看清楚的时候,却发现父亲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狱卒。父亲是被他们推搡着进来的。
“父亲……”怎么会这样?徐氏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满脸惊恐的看着也被推进同一间牢房的父亲。
榆阳县令顾不得安慰女儿,一进来就扑过去在段天明的脸上狠狠抽了一个耳光。“小畜生,你还害死我,害死你母亲了!”
徐氏大惊,想要阻止,却听父亲继续怒斥道。“买凶杀人这样的事情你都刚做,你还有不敢做的事情吗?”
徐氏惊地一下子就软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捂着脸缩坐在角落里的段天明。
段天明捂着脸缩着角落里,一双眼睛带着畏惧和惶然看着冲过来还要再给他一巴掌的榆阳县令,看起来根本是吓得忘了要躲开。
这时徐氏也回过神来了,不管段天明做过什么,这也是她的儿子,而且是唯一的儿子啊!
段洪涛和前妻并没有生养,娶了徐氏之后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再加上段天明从小就聪慧过人,夫妻俩被所有的心血和希望都放在了段天明的身上。
卷一 第二百零一章 搬家
从小打到,别说是挨抽耳光了,就是段天明不小心蹭破了一小口油皮,伺候他的人都会被徐氏责打一顿再发卖出去。
就正是徐氏这样的溺爱,才养成了段天明眼中看不到别人的性格。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因为在赛诗会上失利这么一件小事就对孟灵湘生了杀心。
段洪涛心疼儿子,可在老丈人面前卑微惯了,脚下只挪动了一小步,却不敢去阻拦榆阳县令的举动。
徐氏则不同,她是榆阳县令的女儿,从小被娇养长大,自己本身就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如今就更见不得儿子吃亏挨打了。哪怕打人的是她的父亲。
“父亲住手!”徐氏在榆阳县令的手掌落下来前挡到了儿子面前,摊开双手把段天明护在身后。“父亲,天明还小,就算他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您就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要动手?”
榆阳县令刚才咋见到段天明的那一刻急怒攻心,手下一点都没有省力气。段天明的半边脸都瘀紫红肿起来,肿胀被他的左眼顶得变成了一条细缝。
这让徐氏看了心疼得快要滴血了。“天明,你傻呀?你外祖父要打你,你怎么也不知道躲?”
这话让榆阳县令气不打一处来。“他要是敢躲,我就打死他。也省得在这里收到他的连累!”
他苦读十几年,参加了三次大考才得了进士之名,几十年的经营才有了今日的局面。这几年来他的考评都是“优”,眼看着就要升迁了,哪知道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看女儿还护着这小畜生,榆阳县令气得胡子只抖。“自古慈母多败儿!他之所以今日都是你们纵容的后果。你就护着他吧!看看他能把你我害到何种地步?现如今连买凶杀人的事情都敢做,日后还了得?”
徐氏正心疼的抚摸这段天明淤青肿胀的脸,闻言转过头来。“父亲这是在说什么?天明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是她第二次听到榆阳县令说出这样的话,此次比第一次镇定多了。在她的心目中,她的儿子是最优秀的,将来肯定是要出人头地的。绝不可能做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榆阳县令冷笑连连,指着段天明。“你问他是不是误会?暗自的宗卷此时都摆在巡抚大人的案头了,你还说这是误会?如果是误会,我会出现在这里吗?”
此时已经传到巡抚大夫那里了吗?巡抚大人可是在杭州啊!而且孟林被杀的消息不是今天刚刚爆出来的吗?怎么能这么快?
难道这件事情早就被人知道了,还有人在背后操作这一切,先前的不动声色只是为了稳住他们?
段洪涛和段天明父子俩隔着徐氏对望了一样,均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和绝望。
徐氏也有些傻了。“怎么……怎么会?”
榆阳县令见女儿到这种地步还执迷不悟,心中又气又恨。“怎么不会?你知道这小畜生买凶杀的人是谁吗?”
徐氏下意识问了句:“是谁?”
“是谁?此人就是前几日在中秋赛诗会上摘得了灯魁的大才子孟林。”榆阳县令越说越气,拨开蹲在段天明面前的徐氏,手指戳着他的脑袋。“你小畜生,定是在赛诗会上败给了孟林,心有不甘所以才动了杀心。我要是知道你的心胸狭隘至此,就应该在你刚刚出生的时候把你溺死在血盆里,也省的到如今被你祸害。”
段天明不敢反抗,甚至不敢躲。在他的心里,对这个为官多年的外祖父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希望凭外祖父的多年经营能把他从这个牢狱中救出去。
“父亲——”徐氏扑过来拉住榆阳县令的手。“有话好好说,不要,不要打天明。”
她对于段天明在赛诗会上失利的事情也是知道的,只是现在才知道造成儿子铩羽而归的人是那个叫做孟林的人。
听到这个名字,她的心里也涌起一股怨气。如果不是这个人凭空冒出来,此次赛诗会大出风头的一定的是她的儿子。这种人根本就不应该出现!
可不管心里怎么怨恨孟林,她也不觉得儿子会为此杀人啊!
“天明,你给外祖父好好说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对不对?一定是有人冤枉你的,对不对?”直到此刻,徐氏的一颗爱子之心还是让她选择了不相信这一切。
段天明不说话,甚至不敢去看徐氏的眼睛。
知子莫若母,他的反应让徐氏的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可她不愿意就此放弃,转而去求父亲。“父亲,就算这件事情是天明做的,那也是那个孟林必定有寻死之处。他一个无依无靠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可天明是您的亲外孙,是您女儿的亲儿子啊!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
徐氏抱着榆阳县令的腿疼苦哀求。
榆阳县令看着女儿,又看看用期盼的目光看着他的段天明,既气闷又无奈。“你没看见我都被关进来了吗?我能有什么办法?”
去榆阳县把他带过来的人虽然穿着衙役和捕快的衣裳,但一个个都是生面孔不说,还带着一身的江湖气。把段天明犯下的罪行一说,就把他这个县令绑了过来。
这些人一路上根本不搭理他提出的要将杨州知府的要求。
这也就罢了,他人都到了杨州府衙的大牢里了。身为他同科的杨州知府还是避而不见!这说明什么?说明杨知府根本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有些许的通融。他这是要公事公办啊!
最让榆阳县令担心的不止此时,还有多年来他收受的各种好处。若是落在了别人手里,别说把女儿外孙救出来了,他自己都落不了什么好下场。
官府收受地方的供奉这本是上下心照不宣的事情,不说出去你好我好大家好。若是被揭发了,朝廷是绝对容不得这样的官场蛀虫的。
榆阳县令自己寄希望与自己的账册收得够严密,不给别人发现。
隔壁牢房里,本来盼着徐氏有能力把她们弄出去的丫鬟婆子,在看到榆阳县令也深陷大狱后,都在绝望之中产生了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卷一 第二百零二章 声援1
皇甫府“晨曦院”。
皇甫霆看着丫鬟婆子们进进出出地给孟灵湘搬东西。
这丫头有那么多东西要搬吗?他怎么记得她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小包袱?这是要把他的东厢房搬空是怎么的?
他在正房的外室里坐着,从敞开的房门里看着外面热热闹闹的场景。
孟灵湘也有些不好意思。她原本只是想简简单单把自己的包袱带过去就算了,哪知老太君竟然会派那么多人来给她“搬家”,说什么“把孟丫头用惯的东西都带过来,免得她到了老婆子这里不习惯。”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到皇甫府来也不过几天而已,哪有什么用的惯用不惯的区别?
可老人家执意如此,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抱歉地看着皇甫霆。
看着她脸上无奈的苦笑,皇甫霆心中的郁闷奇迹般缓解了些。
他索性起身走了出去。“仔细看过了吗?还缺什么的,这里没有可以让小厮开了我的库房让你去挑选!”
他这么说,孟灵湘就更不好意思了。“不用不用,这样就行了!”
刚才她去“松鹤院”看了一下,老太君也在兴致勃勃地带着杜妈妈给她布置屋子呢!据说把她多年的珍藏都搬了出来,说是给她这个年轻姑娘的屋子添点颜色。
孟灵湘不是没见过珍奇的人,御国将军府里库房里的各种收藏她可以随便取用。只是这里毕竟不是她的家,老太君实在是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真是不要脸!把我哥和老太君的库房都搬空了,她还想要什么?”皇甫雪就在此时带着丫鬟婆子们走来进来。
看着来来去去给孟灵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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