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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骄妻_千金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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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指到底太过,太子明日去与那韩副将负荆请罪,如此也是韩副将的殊荣了。”
  一言既出,沈缙心底冷笑,便是秦王也冷了脸,只太子犹觉委屈。
  “父皇,儿臣是皇子啊,怎么能去……”
  老皇帝不耐皱眉,冷声喝断:“断指和负荆请罪你自己选一个!”
  太子动了动唇,最后只能不甘心地瞪了一眼冷着脸的沈缙和秦王。
  老皇帝叹了一口气,道:“另外御赐韩宇豪宅三所,黄金五万两,宫中珍药随他取用,另封他一等靖勇爵,这也是皇家予他的补偿了。”
  穆倾宇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便被沈缙一个眼神制止了,最后也不过甩了袖子跟着沈缙一起谢了恩。
  出了勤政殿,穆倾宇甩袖阔步往前走,背影都散发着森森怒意,跟在他身后的沈缙亦是眉头深锁。
  “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拦着我,补偿?这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吗!”都说将军百战死,哪有名将折在皇家手的?穆倾宇也辨不清自己这会儿是恨太子,还是在怨那个一锤定音的人了。
  沈缙看了一眼周围,见并无侍卫宫人路过,才淡淡地道:“你与陛下分辩,难道还真能让陛下废了太子的腿去给韩宇赔罪不成?”他仰头看着天上的冷月,“不过是徒惹陛下反感,最后乐得看你与太子两败俱伤的人是谁?”
  穆倾宇脚步一顿,迟疑道:“你是说我三哥也牵扯其中?”
  “太子素来庸庸碌碌,虽说平日荒唐,可这么多年你可曾见他如今日这般行事张狂过?”沈缙嘴角噙了一抹冷冷的笑,“这里面指不定也有寿王的手笔。”
  沈缙在进宫之前就接到了左岭调查来的密信,说太子今日所为是一门客所荐,那个门客来路不明。
  这样推太子下水的门客,沈缙不用想都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只不过太子如果愚蠢到要继续信任那门客,他倒是乐见其成。
  穆倾宇皱眉也理出一些曲曲绕绕,只依旧有些痛心疾首,道:“是皇家对不住韩宇。”
  听到穆倾宇提及这个,沈缙的手紧紧地握成拳,“这个公道自该为他讨回来。”
  明路不行就走暗路,太子连简单的负荆请罪都不肯,怎么样也该好好尝尝什么叫闷头亏,至于寿王……
  沈缙目光一冷,单等左岭查来的结果了,若是与寿王无关便罢,若是有牵扯,呵,怎么好叫寿王殿下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置身于事外呢?
  穆倾宇看着沈缙的样子,握了握拳,心里已经想好了怎么叫太子吃个闷头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总感觉有人要害本殿┌(。Д。)┐
ps:
感谢小仙女萌的评论和收藏,
阿扇一定会继续努力的(///ω///)
那啥,欢迎大家批评指正
小仙女的欢喜是阿扇的奋斗目标?( ̄▽ ̄?)

  ☆、横生

  时光闲淡如溪涧流水,缓缓而去,未曾泛起任何涟漪。
  随着隆冬的临近,年关的将至; 沈家最近也变得愈发热闹起来。
  先是长房的沈绫风光出嫁; 长房与御史台府结了秦晋之好; 而后又是沈继娶亲,娶的虽不是高门大户,却也是京中有名望的世家千金,一时之间; 本是庶出的长房在沈家出尽了风头。
  二房的沈修远与安氏倒是不大理会这些,只三房的曾氏一时之间是瞧红了眼。
  红绸连绵,喜气洋洋,前面是热热闹闹地张罗着新郎官沈继迎妻入府,后面的曾氏却是随手将上好的汝窑瓷瓶掷碎在地上。
  曾氏身边的贴心嬷嬷钱嬷嬷唏嘘了一声; 小声念叨了一句“碎碎平安”才走到曾氏身边叹了一口气劝道:“夫人心里不大痛快,也不该拿这些好东西撒气不是儿,今儿个是二少爷娶亲的大喜日子,您这样要是让老太太知道了; 怕是心里要不高兴了。”
  “老太太不高兴?”曾氏冷哼了一声; 语气里满是不屑,“往日老太太可曾正眼瞧过大房,不过是个庶出的罢了,要不是绫姐儿得了御史台府的好婚事,他们也能有今天?”
  “夫人既是知道这个理,何必自己生气难受,左右那是和老太太隔了个肚皮的,难道还能越过咱们三老爷去?”钱嬷嬷有些哭笑不得,“等来日咱们四爷五爷娶亲的时候,可不比今天的排场大?”
  听钱嬷嬷提起自己的两个儿子,曾氏脸色稍缓,可还是道:“续哥儿和维哥儿这两个素来调皮不受拘束,读书习字都不成,我是担心往后……”往后若是没出息,每个好前程,终究是落了下风。
  说到底曾氏真正嫉妒的是长房不仅有个是进士的儿子还有个是榜眼的女婿,私心里曾氏是动过想要截了长房的胡,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孙裕的念头,只可惜孙家一意孤行要娶沈绫……
  钱嬷嬷看着曾氏,倒是也想起了平日里沈续和沈维的荒唐来,这两个一天到晚逃课打架,行为放肆从来都是个闯祸的主儿,的确是难以和长房与二房的几个少爷相比。然而当着曾氏的面,钱嬷嬷不好评说,只道:“所谓风水轮流转,进士榜眼算是什么好的?夫人难道忘了新科的状元郎,老奴可是听说了,才子世无双,谢澜艳独绝,都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要是以后缃姑娘嫁给那样的人物,可不是极好的?”
  曾氏的眼睛一亮,显然是被钱嬷嬷说动了心思。
  钱嬷嬷笑了笑,又继续道:“老奴前几日看了请帖,今儿个那谢大人也是要来的,夫人很该去相看相看,也好早为缃姑娘做打算不是。”
  曾氏站起身,眼底缀满了笑意,看向钱嬷嬷,笑道:“钱嬷嬷果然看得长远。”
  谢澜之名曾氏早有耳闻,往日倒是没有起过什么念头,这会儿经钱嬷嬷这么一说,她的心思立时就活络了起来。
  只要把女儿沈缃嫁给了谢澜,那她可不就成了新科状元郎的泰水大人?届时大房也就威风不起来了,便是二房……曾氏眯了眯眼,仿佛已经看到来日自己在这府中府外教人恭维艳羡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是收也收不住了。
  前面已经传来了噼里啪啦鞭炮鸣响的声音,曾氏眉梢微扬,勾唇道:“咱们到前面去看看,毕竟是咱们府里的大好日子呢。”
  钱嬷嬷点头应下,扶着曾氏就往前面去了。
  喜堂里,阮诺陪着安氏坐在屏风的后面,越过屏风她看到外面正在成亲拜堂的新郎新娘不由嘴角微微一翘,耳旁却传来安氏刻意压低的与陈嬷嬷的说话声。
  “她还没过来?”安氏淡淡地问了一句。
  陈嬷嬷迟疑了一下,才小声道:“听说是在后面发了一通脾气,这会儿该是在来的路上了。”
  显然这说的是曾氏了。
  安氏蹙了蹙眉,叹了口气道:“这是在叫外人看笑话呢。”见阮诺疑惑的目光落过来,安氏微微笑了笑,冲她颔首轻笑道:“等会儿随为娘一起去后面花园,这各家夫人小姐你也该见见才是。”
  今日沈家前院大摆筵席,宴请的是各家各户的老爷,上有达官显贵,下有名流富贾,而后花园却另开一席,席间是各家的女眷。安氏这是有心要引见阮诺与外家女眷认识了。
  阮诺知晓安氏的心意,因此并不推诿,只颔首应下。
  随着一声“礼成”的响起,在众宾客欢呼恭贺的雀跃声中,阮诺扶着安氏起身,离了喜堂,绕过廊道,一路蜿蜒到了后花园。
  彼时曾氏早已在席间招待各家女眷了,她脸上笑意洋洋,比起一脸恬静的洪氏,倒是更像是她的儿子要娶亲似的,安氏见状便摇了摇头,阮诺也是蹙了眉尖。
  越俎代庖,曾氏这是有意而为之想要落洪氏的脸面?
  阮诺心下哂笑,倒是垂下头去,只随着安氏入了席,与各家夫人女眷见礼。
  席间女眷哪个不是有眼力的,只安氏一出现,便都来与安氏说话,期间少不得将安氏身边的也一阵夸赞。
  安氏笑呵呵地应下了,只抿嘴轻笑着道:“这孩子是个脸皮薄的,你们闹得她羞了倒是不好了。”她顿了顿,指了指洪氏,拊掌笑道,“再者而言,今儿个是继哥儿娶亲,你们啊,呶,找我大嫂去,可让我们娘俩儿躲个清静吧。”
  安氏说话坦率,席间女眷倒并不恼,甚至还有与安氏旧交极好的夫人出来打趣道:“早些日子就听孙夫人说你疼儿媳妇儿超过了儿子女儿,今儿个一见果然不假。”说着,这夫人又打量了一眼阮诺,“的确是个招人疼的。”
  她们说的热闹了,曾氏就有些被冷落了,她捏了捏手里的绢帕,咬咬唇,瞥了一眼在一旁与付家夫人说话的洪氏,她突然走过去,不咸不淡地开口道:“大嫂是个好脾气的,这会儿也不知是谁喧宾夺主了。”
  洪氏闻言蹙了蹙眉,抬眼淡淡地道:“我本就不擅这些,有二弟妹替我张罗着也是我躲了巧儿,适才一直不也是三弟妹在为我招待着,倒也是我忘了说声谢谢了。”
  曾氏素以为洪氏是个木讷寡言的,这会儿见她说话似是夹枪带棒,一时之间被噎住,反应过来后却在心底一声冷笑,只当洪氏如今是得了志便猖狂,翻了个白眼倒是没答洪氏的话,转身就往另一边去了,毕竟这席上还是有与曾氏交好的人。
  付夫人看着曾氏愤愤离去的背影,抿唇一笑,看着洪氏温声道:“第一次见你说话这么不客气呢。”
  洪氏理了理鬓发,看向一脸温和的付夫人,露出一丝微笑,二人曾是同乡故友,久别于京城重逢走的也亲近,这会儿洪氏只是与她道:“我虽然木讷了点儿,但也不是个傻子,她看不上我,这会儿又要拿我当枪使,只今儿是我儿子的好日子,如何能许她胡闹?”
  “你先前可不是由着她?”付夫人反问了一句。
  洪氏笑了一声,脸上倒是露出少许赧色,道:“我实在是应付不来的。”
  说完后,洪氏还等着付夫人打趣自己,可是半天都没听到对方开口,她心下奇怪,抬头便看见付夫人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安氏的方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恰好看到一个小丫鬟捧了一个手炉给阮诺。
  洪氏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地收回视线,之后却发现付夫人已经攥紧了手,神色之间似是有些不可置信和激动?
  “素娘你这是怎么了?”素娘便是付夫人的闺名了。
  付夫人有些晃神,堪堪回过神来,对上洪氏疑惑的目光却觉得如鲠在喉,她摇了摇头,语气有些落寞和兴叹,叫人闻听了不由生出几分苍凉之感。
  “没,没什么,只是恍惚间似是见了一位故人……”
  洪氏这下更是不解,可是看着付夫人不欲多说的模样也不好多问什么,只在心头存了疑惑。
  付夫人也知道自己适才失仪,扯出一丝微笑后,才佯装不在意地问道:“方才那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是谁?”
  洪氏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阮诺的方向,见她眉眼含笑地向那丫鬟比划着什么,眼底含了笑意,扭过头才与付夫人道:“那是二房的长媳,娘家原是阮相国府。”
  付夫人却摇了摇头,“我问你的是那藕色衣衫的姑娘。”
  “那哪是什么姑娘呀。”洪氏这下是更加意外了,抿嘴笑道,“那原是缙哥儿媳妇身边的大丫头,名字我隐约记得是唤作月荷,是打相国府带过来的丫头,好端端你怎么问起她来了?”
  付夫人翕了翕唇,目光划过月荷的方向,而后敛目垂首,声音淡淡的,似是与洪氏说话,又似是自言自语,“只是觉得那孩子面善,心里头觉得有些亲切……”
  那一厢月荷领了阮诺的吩咐,转身离开设宴的后花园回正院,可是才转过月门,就教人拦住了去路……
作者有话要说:  o( ̄▽ ̄)d
有奖竞猜,大家猜猜月荷被谁拦住了
A好人 B坏人 C帅哥 D美女 E也许不是人呢

  ☆、枝节

  离开设宴的后花园,月荷脚步匆匆地往西厢房的方向而去,然而她才刚刚转过月门就教人拦住了去路。
  “月荷姑娘这般行色匆匆是要往哪儿去啊?我记得大嫂可是在后花园呢?”
  痞里痞气的声音响起,月荷一抬头便看见面前的男子嘴角噙着一抹猥|琐的笑容、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的身上流连。
  她嫌恶地皱了皱眉头; 但还是规规矩矩地屈膝行了一个礼; 口中道:“奴婢见过四爷。”
  这男子正是沈续。
  沈续一把握住月荷的手腕; 一边吃着豆腐一边道:“你我之间哪里要这些俗礼,来来来,让四爷看看你。”
  拍开沈续的禄山之爪,月荷往后退了一步; 勉强忍住心头的怒意,看着眼前故意耍酒疯的沈续,想起前番几次被他调戏的场景,月荷一边在心底想着如何应对,一边勉强扯出微笑; 道:“四爷,您喝醉了,我去找人来。”
  只是还没等她退开,沈续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微微用力就将人拉进了怀中。
  “爷怎么会喝醉呢; 来来来!”
  男子与女子的力量素来悬殊,月荷被逼得急了,张口就咬在沈续的手上。
  她咬得狠,沈续吃痛,反手给了她一个巴掌将人甩在了地上,沈续捧着手,唏嘘着呼痛,咬牙切齿地看着趴在地上有些狼狈的月荷,狠狠地骂道:“居然敢咬爷,真是给脸不要脸!”他又啐了一口,瞧着四下并无人经过,趁着酒劲上来,索性将人拉了起来,“不过一个丫头片子罢了,今儿个爷就要了你,看看有谁敢说什么!”
  一面说着,一面就将人往假山边上拉,月荷挣扎着,心里生出绝望来。
  不是没想过大声呼救,只是今天府里办喜事热热闹闹的,她的那点儿呼喊声根本引不起半点儿注意。
  月荷几乎要哭出来,沈续却愈发兴奋起来,他知道这会儿人都在前院和后花园,算得上是有恃无恐了。
  说起来自打当初见了月荷一面,见她相貌清丽,虽是个丫鬟婢女,但浑身气质却半点不输与世家小姐,沈续就一直存了心思。今儿个这么天时地利,他自然是不肯放过这么个机会。
  “沈四爷倒是好兴致。”清朗的声音蓦然响起,沈续动作微微一顿,扭过头去看时才发现身后不远处梅花树前站着一个身着蓝色锦衣的年轻男子,见其浑身气质卓然清贵,面容却有些陌生,不由皱了眉头。
  今天来沈家做客的非富即贵,沈续也不好当着这人的面继续胡作非为,因此心下虽有些懊恼,但还是松开来钳制月荷的手,佯装不在意地拍了拍手,扯出一丝笑来,只道:“我只是与这丫鬟开玩笑呢。”
  那男子嘴角微勾一抹嘲讽的笑意,看了一眼朝着自己感激地点了点头就逃也似的离开的藕色身影,他步履从容,一步一步似是踏着水墨画而来,走到沈续跟前,轻笑道:“沈四爷倒是叫我开了眼界。”
  “你,你是什么人?”沈续看着他问道。
  “谢澜。”谢澜摇了摇头,对于沈续不认识自己倒是没有半点儿意外,毕竟沈续如今还是个白身,加上他素日里胡闹,哪里知道新科的状元如今的翰林院学士是个什么模样。
  沈续虽然比较混,可还是听说过谢澜之名的,这会儿他心里最后那点儿好事被打断的恼意也都消了,连忙扯出一丝微笑,拱手与他见礼,道:“谢大人不在前院饮酒,怎么到了这儿来了?”
  谢澜目光闲闲落在假山角冒出的一枝梅花上,缓缓开口道:“席间酒吃多了出来醒醒酒,迷了路径才走到此处,倒是未曾料到……”
  “适才让谢大人见笑了。”沈续哪里愿意他再继续说下去,连忙打断了谢澜的话,笑着道,“谢大人是走反了方向,不如我领您过去前院?”
  若是往日,谢澜半点儿不会与沈续这样的人多待片刻,然而想起适才那个丫鬟张皇的模样,略微迟疑了一下,虽仍旧是面色淡淡,但还是颔首应下了。
  沈续黙了默微湿的额头,便走到前面带路,谢澜抬步离开之前,目光划过后花园的方向,眸底划过一丝隐忧。
  方才那丫鬟他若是没有瞧错该是她身边的大丫头,这会儿那丫鬟吃了委屈,回头她知道了该有多么得不快。
  想起前世阮诺的护短,谢澜的手微微握了握,目光再落在前面沈续的后背上时,便多了几分凉意。
  月荷一路跑回了正院西厢房,也顾不上阮诺吩咐了自己什么,只一头扎进了自己房间关起了门来。
  院子里洒扫的丫鬟有些不明所以,但仍有一个眼尖的小丫鬟唏嘘道:“我方才看到月荷姑娘是哭着回来的,难不成被夫人责罚了?”
  这话一出来,另一个拿着扫帚的小丫鬟就立即摇摇头,道:“不会的,夫人那样和气的人几时跟我们说过重话,更别说是月荷姑娘了,莫不是在别处受了委屈……”她似是想起了什么,瞬间睁大了眼睛,顿了顿,把扫帚塞到那眼尖的丫鬟手里,丢下一句“我得去跟夫人知会一声!”就匆匆地跑了出去。
  之前眼尖的丫鬟握着扫帚愣了愣,小声嘀咕了一句:“总改不了风风火火的性子。”
  菱角也就是之前风风火火跑出来的丫鬟,因为心里一时的担心和冲动就跑来了后花园,然而听着里面热闹的说笑声却又有些踌躇了。
  她只是一个三等的洒扫丫头,论起来是没有资格出现在这样的场合的,若是贸然进去只怕是行不通。
  菱角蹙了蹙眉,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瞧见刚刚端着糕点走过来的一个小丫鬟就眼睛一亮。
  阮诺陪在安氏的身边,面对众家夫人的溢美之词也只淡淡地听着,她知道那些夫人夸得是安氏的媳妇、定北将军夫人,至于这个头衔下的人是谁,是没有人在意的。阮诺敛眉垂首,嘴角微微扯了扯,心里反而有些担心起月荷来。
  适才她只是吩咐月荷回去取一块绢帕回来,怎么这么半天的功夫也不见回来?
  心里莫名生出一分不安来,阮诺握着手炉的指尖有些微微泛白。
  一盘糕点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阮诺抬眼便看见一个眼生的丫鬟朝自己比了一个手势指向花园的门口,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碧色衣衫的小丫鬟站在门口张望。
  阮诺目光一顿,蓦然想起这是自己院子里的一个小丫鬟,心里的不安更甚,她扭头与身旁的安氏推说有些不舒服,转身便离了席。
  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阮诺眉头紧锁。
  在回来的一路上,菱角已经把她知道的都与阮诺说了,阮诺心里有些担心,站在房门前静立了一会儿才抬手敲门。
  屋里很快就传来了月荷瓮声瓮气的应答:“我没事了。”她以为是之前来关心自己的小丫鬟。
  阮诺听出月荷声音的不对,又继续瞧了三下。
  月荷本来还在抹眼泪,这下却觉出不对的地方,她心里有了猜测,看了一眼镜子里右脸肿起的自己,有些慌张,“夫人?”听着敲门声又响起,月荷吸了吸鼻子,再开口时说话的声音却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奴,奴婢有些不适,想要休息一会儿。”
  阮诺的手抬起又放下。
  月荷素来知规懂矩,今儿这般的确不对,联想起菱角的话,阮诺眸光微微一冷。
  这一日剩下的大半天,月荷一直口称不舒服不肯踏出房门半步,而卿云也恰巧告了假出了门,因此一直在阮诺跟前伺候的人都是菱角。
  沈缙掌灯时分来了西厢房一趟,瞧见阮诺一直锁着眉绷着小脸,有些意外地道:“今天是个好日子,难道有什么人冲撞了你惹你不快了不成?”他目光在屋内逡巡了一回,很快就发现不对来,问道,“怎么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了?”他隐约记得刚刚端茶上来的是个眼生的丫头?
  阮诺心里存着月荷的事情,半天的功夫里她早就知道月荷是被人欺负了,心里兀自生着气,琢磨着怎么样才能出口气,这会儿听到沈缙问话,下意识地就瞪了他一眼。
  沈缙莫名其妙挨了一记眼刀,皱了皱眉,“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解,声音也冷了三分。
  阮诺想了想,依着她自己如今的处境也不可能拿沈续如何,看了一眼沈缙,她翕了翕唇,比划着将沈续欺负月荷的事情与沈缙说了。
  末了,她看着沈缙,认真地比划道:“月荷是陪着我一起长大的,她吃了委屈,我也不开心。”
  这是阮诺第一次明确地向沈缙表达自己的情绪,令他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情绪却是道不清楚。
  为了一个小丫鬟,她倒是肯放下自己那点儿矜持来。
  沈缙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方才缓缓开口道:“老四是混了些,你放心,我会好好教训教训他的。”
  放下茶盏,目光落在阮诺的身上,他顿了顿又道,“只是老四是三房的,我只能以儆效尤,你那丫鬟被老四惦记上终究不是什么好事。”作为堂兄弟,沈缙多少还是知道沈续的脾性的,那是个打不怕骂不怕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逼急了做出什么来也不一定。
  阮诺闻言,一愣。
  依着沈缙的意思,她是要……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吐血码完更新了 【好像一不小心暴露了什么】

  ☆、报复(1)

  阮诺不可置信地望向沈缙。
  为什么明明犯错的人是沈续,为什么要让她送走月荷?
  嚯得站起身来,阮诺只是沈缙平静无波的双眸,美目圆睁; 含着隐隐的怒意; 比划道:“再没有这道理的; 我不会送走月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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