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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骄妻_千金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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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从阮岑或是寿王手里安然脱身的人想来也是不容小觑的。
  沈缙的心弦却是一松; 吐了一口气,他勾唇笑道:“阿诺素来聪明。”
  看着沈缙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穆倾宇轻嗤了一声,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也不知道先前是谁乱了阵脚担心得不得了呢!”笑了笑,穆倾宇摸着自己的下巴微微沉吟,挑着眉梢看向沈缙,“不过现在人都回来了,那之前的计划也就用不上了?”貌似还有些可惜啊……
  沈缙却摇了摇头,他放下刚刚拿在手里把玩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反问穆倾宇:“怎么会用不上呢,我还要向寿王讨个说法,让他放了我家娘子回来呢?”
  穆倾宇刚刚准备说人不都回来了么,话到了嘴边却想明白了沈缙的打算,不由拊掌笑道:“你这行兵打仗的在兵马司衙门混久了,心眼也多了啊,啧啧啧,我不由开始同情我那三哥了,这才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呐!”
  “……”沈缙对穆倾宇最后一句比喻是不大满意的,但是想想他要插|他的刀子也就忍了下来。
  离开秦王|府,沈缙并没有立即回沈府,反而是带着人在城中搜寻了一回,直到夜幕四合才满身疲惫地踏进了沈家的大门,之后却是步伐轻快地奔着自己的院子去了。
  看到阮诺完好无损地站在门口等着自己回来,沈缙的一颗心彻底地落回到肚子里,面上也缀上了淡淡的笑意,快步走到阮诺的跟前,不给面前的人一丝反应的机会就将人揽进怀中紧紧拥住。
  他没有刻意控制力度,整个拥抱含着浓浓的失而复得喜悦,让懵了的阮诺后知后觉地扬唇笑了。
  然而那力度到底不是一个闺阁女子能承受的,不过片刻阮诺便伸手推着沈缙的胸膛,一边推着一边语不成句地道:“你快松开些,要不然我命就要交待了。”若是她从寿王手里安然逃生了最后却被沈缙抱得缺了气息的事情传出去,也委实太丢份了。
  没有人知道沈缙之前有多害怕,他能保持镇定去计划救人,就是绷着弦为了眼前的这个人,现在她安然回来了,那根弦也跟着松弛下来,一时之间反而失态了。
  慢慢地减轻了力度但还是将人松松地拥在怀里,下巴摩挲着怀中人的发顶,沈缙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叹道:“回来了就好。”
  ……
  在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后,沈缙握着阮诺的手有些自责地道:“是我疏忽了才让人有了可趁之机将你置于险境,以后再也不会了。”
  若不是他太过自负能应对得了阮岑和寿王,怎么会让人把手伸向他的后院对阮诺不利?若是他前夜回府,阮诺便可以与他商量,他就可以陪着她一起去祭拜乔氏,那么阮岑便也没有下手的机会……
  抬起右手抚上沈缙微微蹙起的眉头,阮诺抿唇一笑,反而开口宽慰他道:“本来就不是你的错,祭拜生母是我该去的,更何况那人是我父亲,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不踏足相国府。”说着她侧头一笑,“你这么愧疚难道是没打算救我呢,怪不得让我陷在寿王府一天一夜呢!”
  她的话带着三分打趣揶揄又带着三分娇嗔,沈缙失笑,“这是天大的委屈了。”
  “那便是了,过去就过去了,现在应该考虑的难道不是后面该怎么办吗?”阮诺觉得自己并不是那种能够吃了亏还能隐忍的,怎么着也要回馈她那位亲爹和寿王殿下些什么,方不负她这一天一夜的提心吊胆啊!
  “嗯,这几天你就待在屋里不要到处走动,你回府的消息暂时别让旁人知晓,等着瞧我给寿王殿下送一份厚礼。”
  看着沈缙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阮诺眨了眨眼睛,忽而眸底一亮,转身走向书案取了一本册子回来交给沈缙,道:“这是谢澜让我交给你的。”她有些感叹,“怪不得你说你相信他,原来他和寿王是貌合神离啊。”
  因为阮诺这次的脱身有很大程度上都是谢澜的功劳,沈缙便放下了心头那点儿对他的成见,听了阮诺的话又翻了手中的册子,扬唇一笑,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道:“有了这册子,看来送给寿王的大礼一定会让他终生难忘了。”
  阮诺的眼底浮现出一丝茫然来,不过到底没有开口多问些什么。
  反正她只等着看戏就好了。
  这场戏上演得比阮诺预料的迟了两三天,然而很快她还是听说了阮岑被夺了官爵打入天牢以及寿王被贬为庶人赶出京城的事情,虽然传言零散,但是拼拼凑凑阮诺还是将事情理了个通顺,加上沈缙的解释,她反而将事情摸了个清楚明白。
  原来沈缙封锁了她回府的消息后依旧按照当初阮岑信上的要求带着他要的东西去见了阮岑,只是把东西交给阮岑后,阮岑只说要看这东西发挥了作用再送阮诺回来,沈缙并不做强求。
  到了第二日早朝的时候,以阮岑为首的废太子一派和寿王一派的人就在金殿上激昂陈词大数秦王的罪行,甚至还呈上了所谓的罪证。
  老皇帝接过内侍奉上的据说列着秦王罪行的簿子,翻了两页就怒而掷在地上,大骂阮岑等人是想要糊弄圣听,只把他们骂得面面相觑。
  等到寿王撞着胆子拾起被老皇帝扔在地上的簿子打开后也傻了眼,那簿子上一片空白,那些所谓的罪证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寿王知道自己是被人摆了一道,心内怒不可遏却还是勉强维持镇定以图扭转局面。
  然而还不等寿王开口,沈缙就站了出来,将阮岑抓走亲女要挟他抹黑秦王的事情都抖了出来,更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向老皇帝递上了另一份册子,在老皇帝翻阅的时候一一细数阮岑与寿王这些年来勾结做下的大小事情,其中包括江南贪墨案幕后的黑手正是寿王殿下,包括废太子被围困山中和废手的真相,包括寿王这些年来借由阮岑私通敌国意图篡位等累累罪行。
  老皇帝双手颤抖地捏着手中的册子,浑浊的老眼不可置信地望向立在下方的儿子。
  从前他只当他或是浑噩或是心思深沉,却从未料到他不仅残害手足还妄图通敌篡位。
  册子滑落在地,老皇帝指着寿王半天说不出话来,等到缓过了气就十分干脆利落地夺了寿王的王位直接将其贬为庶人赶出了京城,而和寿王一丘之貉的阮岑则被打入了天牢听候发落。
  阮诺对于老皇帝的态度其实还是心存疑惑的,因此等沈缙线下来的时候她便问道:“皇上他就那么相信你呈上去的罪状,都不怀疑的么?”而且处置寿王处置的那般干脆利落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沈缙闻言只是一笑,一边摆着棋局一边慢慢悠悠地道:“皇上对寿王的行径早有所觉,废太子之事他或许怀疑过秦王,然而只要细思不难发现蛛丝马迹,凭着皇上的手腕查出真相不是难事。然而之所以一直没有发落寿王,只不过还对他抱有期待,而如今寿王勾结阮岑这些年做下的事情都被揭露了,皇上自然怒不可遏,尤其是寿王他惦记的不是太子之位而是皇上的位子,阿诺说皇上还能容他吗?”
  阮诺摇了摇头,没有哪个皇帝容许别人惦记自己的位子,哪怕是自己的儿子,只要触及了底线那也就没有什么情面可讲了,这才是最是无情帝王家,只是……
  “既是如此,为何寿王都被贬为庶人逐出京城了,而那人却只是被打在天牢里?”自从被阮岑带走后,阮诺再没有称呼过他为父亲。
  沈缙捏着一枚棋子敲着棋盘,见阮诺疑惑的模样倒是笑了笑,“不是不处置他,只是不好动手。”
作者有话要说:  ○| ̄|_那啥阿扇貌似不太会搞大事情,就这样让寿王领了便当走了
阮岑肯定不会善终,剧情需要还要再蹦哒一段时间
接下来最后一波配角要上来了
【最近比较啰嗦,小仙女多多担待,作者专栏新文求预收啦】

  ☆、使臣

  “为什么?”连寿王都能动,为何到了阮岑这个相国反而不好动手了?
  “寿王说到底是皇上的儿子,儿子犯了错,老子怎么处置外人都不好置喙; 而阮岑毕竟是老臣是陪着皇上打下江山的人; 如果皇上直接处置了; 难免不会落下口实。”
  阮诺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可是阮岑的罪不轻,虽不至于株连九族满门抄斩,但总不会轻飘飘地囚禁在天牢了事啊。
  沈缙拍了拍她的头,笑了一声道:“且等着看吧; 天牢的日子并不会好过。”
  老皇帝能放过阮岑,废太子这会儿都不会放过他,那天牢只怕阮岑是有命进无命出了。
  想罢,沈缙有些担心地看向阮诺,阮岑毕竟是她父亲; 他担心阮诺会承受不住,可是阮诺却是一派淡然。
  阮诺对阮岑这个所谓父亲没有多少感觉,便是循着记忆也知道阮岑其实对自己的这个女儿并不算好,甚至“她”这么多年的哑疾追根溯源的黑手还是阮岑; 便是乔氏之死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这几日阮诺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原主幼时记忆。
  梦里,她亲眼看到阮岑吩咐人扮作劫匪拦截了拜佛回府的乔氏轿辇,一刀取了乔氏的性命,而原主也是因为目睹了亲娘死在自己的面前受到刺激忘了这段记忆,甚至缠绵病榻月余,而阮岑就是趁着原主生病的时间默许兰氏在汤药里添了虎狼之药生生烧坏了原主的嗓子……
  梦中的情景让阮诺心惊,虽她不明白阮岑这样的做的原因,但还是斩断了和阮岑最后的父女情意。原主不欠阮岑,而她更不欠他什么!
  阮诺抿了抿唇角,看向沈缙,淡淡地道:“你不用担心我,我和他父女之情在母亲墓前便已割断,只是我担心两位兄长……”如今她算是小小的一个苦主加上有沈缙和秦王的担保不会被阮岑牵连,可是阮浚和阮泽是阮岑亲子,她还是担心他们会被老皇帝迁怒,至于兰氏母女阮诺倒是没想起来过问,也没有半点儿放在心上。
  “或是阮岑为阮氏一族留了后路,他和寿王勾结做下的诸事二位舅兄皆是不知情的,因此并不会被降罪,只是少不得要受些委屈,听说是要被迁出京城的。”
  阮诺蓦然松了一口气,顿了顿才看向沈缙,开口道:“我想去天牢见他一面。”
  “好,我来安排。”
  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握着她的手做下承诺。
  然而还没等沈缙着手开始安排,他便被另外一桩事情绊住了。
  大齐和大燕自四年前议和以后,大燕每年都会派使臣出使大齐,而招待使臣的重任每每都会落在太子身上。今番大燕的使臣入京,老皇帝便把招待使臣的任务委派给了新立的太子曾经的秦王殿下穆倾宇,而穆倾宇就拖了沈缙一起帮着张罗。
  京城城门大开,穆倾宇负手而立看着由远及近的大燕出使队伍,身旁站着的就是沈缙了。
  穆倾宇见沈缙绷着脸,心思一转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便压低了声音道:“你该庆幸大燕使臣这会儿来了,父皇这才想不起天牢里的那位,不然只怕你的便宜岳父早就……”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他又继续道,“你娘子的要求只是晚个两三天实现罢了。”
  沈缙冷哼了一声,到底没说话反驳。
  因为事实的确也是如此。
  大燕的使臣车队停在京城门口,华盖豪车的帘子被掀开,一袭锦衣的大燕使臣踩着马凳就下了车,只见其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相貌俊朗昳丽,通身气派卓尔不群,倒是个令人见之忘俗的人物。
  穆倾宇迎上前,与那人见了礼,才开口朗声道:“宫中已备下晚宴为您接风洗尘,还请您移步驿馆稍事休息再入宫饮宴。”
  他有礼有节,态度谦而不卑,浑身更是透着一股帝王之家的气派,令来人心里称许。
  “劳动殿下大驾,是聂乾之幸。”
  听他自报家门,穆倾宇的神色僵了僵,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沈缙,心道这可就是冤家碰上冤家了,早知道就不该拉着他来了。
  原来这聂乾正是大燕护国大将军聂荣的长子,之前两国交恶时在战场上被沈缙斩杀的先锋聂坤的长兄。
  穆倾宇这会儿有些后悔让沈缙跟在自己身边对上聂乾,而那厢沈缙却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倒是没有丝毫遮掩地煞是坦然地与聂乾见了礼,也自报了家门。
  穆倾宇合了合眼,有点儿不敢看接下来聂乾和沈缙交锋的场面。
  然而聂乾的声音依旧是一派温和,甚至面上还是那副笑容,拱手与沈缙道:“定北将军,早有耳闻,今日一见,荣幸之至。”
  穆倾宇觉得剧本不太对,睁开眼看向聂乾就发现他眼底的笑意并不达眼底,方知其不是不记仇而是顾全大局。
  既是顾全大局,穆倾宇反而放了心,不担心出什么乱子了就亲自引着聂乾往驿馆去,反而把沈缙打发去别处了。
  沈缙看着车驾远去,立在城门口,双手微微握成拳,心里也有些乱。
  他是没有料到大燕的使臣会是聂乾有些意外没错,但是却不是担心聂乾会找他来寻仇而是为了另一桩事,另一个人……
  阮诺是知道沈缙被穆倾宇拉去迎接使臣的事情,原以为他会忙到深夜,因此大白天的看到他回来还有些意外。
  “不是说今日会比较忙乱,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是大燕使臣的车队误了时辰?”
  沈缙看着言笑晏晏的妻子,心里的乱麻又缠绕了几层,但还是露出一丝笑容,与她道:“太子领着使臣去了驿馆,命我晚些时辰再进宫。”
  阮诺愈发好奇了,觉得这位新太子旧秦王行事有些怪异了,纳闷道:“这领路的活不是臣子做,怎么太子殿下反而亲力亲为让你躲清闲了?”
  沈缙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叹,只苦笑道:“那大燕的使臣与我有些旧怨。”
  “啊?”阮诺懵了,便又询问起来,待知道来龙去脉后,她担心地道:“这可有些大条了,依我之间你今晚儿还是别进宫了,托病休沐些日子,等这使臣走了再说罢?”这沈缙在战场上斩杀了那使臣的亲弟弟,要是使臣现在刻意为难,只怕沈缙是要吃亏的,阮诺是不放心他进宫了。
  沈缙却不在意这些,他直视阮诺的眼睛,问道:“阿诺,你觉得他该不该向我寻仇?”
  他问的认真,阮诺有些讶然,但还是认真地思考了才开口回答他:“两国交战,将士沙场厮杀为的是各自的国家,你虽斩杀那使臣的亲弟弟,可毕竟战场上刀剑无眼,生死有命,若是他现在来追究这些未免不通情理。”
  见沈缙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阮诺心头疑惑更甚,便又问他,“你到底是怎么了,我瞧你好像有些心神不宁,莫不是发生了什么?”
  沈缙不说话,只把阮诺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语气变得轻快了些,“没什么,只是突然在担心要是我被寻仇了,连累了你可怎么好?”
  “那你今晚不进宫不就好了?”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嘴上说着这话,沈缙还是压下了心头的另一桩事情没有告诉阮诺。
  ……
  当天晚上沈缙自然还是要进宫去的,不仅是沈缙,朝中大臣都要参加宴席为大燕使臣接风,便是近日身子不硬朗的老皇帝也难得的出席了宴会。
  宴席上丝弦管乐、羽衣霓裳倒是宴酣之乐,人人尽兴。
  席上大燕的使臣聂乾呈上了大燕国君御笔亲书的国书,又将各色奇珍异宝献上,拱手对老皇帝道:“大燕愿与大齐永结同盟之好,故献上珍奇古玩供陛下鉴赏把玩,另外还欲与大齐通商,扩大两国交谊。”
  老皇帝乐呵呵地,自然没有拒绝。
  聂乾勾唇浅笑,忽而又提议道:“天为在大燕素闻大齐兵将骁勇善战,可惜天为一介书生难得一见,今得此良机能来大齐,倒想一睹大齐兵将的风采,天为带来的勇士也想讨教一二。”
  此言一出,宴席上免不得窃窃私语议论起这大燕使臣的意图来,只聂乾笑得一派坦然。
  坐在老皇帝下手位的穆倾宇猜着聂乾是冲着沈缙去的,刚想开口周旋,不料兴致高昂的老皇帝已经拊掌笑道:“好好好,也正好为这接风宴增增趣味,不过啊可得点到即止。”
  聂乾笑得清朗:“这是自然,和气为上。”
  比试之事板上定钉,穆倾宇动了动唇到底没有再开口,看向坐在下面依旧一派从容淡定的沈缙,穆倾宇按了按眉心,自我开解道:“时俨擅武,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既是要比武,在大殿内显然有些施展不开拳脚,老皇帝兴致却很高,穆倾宇便站出来道:“今日天色已晚,大燕勇士又是一路奔波而来,莫如今晚请大燕勇士好好休整,等明日设下擂台公开比武,岂不是妥当?”
  老皇帝沉吟,也觉得白天看比武会更精彩些,便看向了聂乾。
  聂乾自然不会有异议,只拱手应好。
  穆倾宇这才在心底彻底松了口气。
  白天设擂台比武,青天白日的大燕的勇士应该耍不了手段,这样沈缙应付起来该不会有什么意外了……                        
作者有话要说:  ヾ(^▽^*)))没错,话痨阿扇又闪亮登场了
后面泥萌猜猜是沈吃亏还是聂吃亏呢
O(≧▽≦)O 卖萌求收藏新文《相公本是女红妆》啦
女扮男装娶媳妇,洪宝表示有点儿方。
男扮女装嫁夫婿,庄凝表示开啥玩笑。
阿扇:男女主角可能拿了假剧本!
快过年啦,快去专栏抱走洪宝(红包)吧ヾ(^▽^*)))

  ☆、身世(1)

  比武便设在接风宴的第二天。
  当天沈缙出门后,阮诺就有些隐隐的不安,可是心想当着大齐皇帝和满朝文武的面,那大燕的使臣就算想要使什么坏也没机会; 便也勉强安下心来; 但却依旧跟着安氏在小佛堂里念起了经文来。
  比武场; 大燕的勇士和大齐的将士对阵了好几个回合,或许是大燕有备而来,大齐的能兵勇将居然接二连三地连连败退,这让老皇帝面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先前那看热闹的劲头一下子就没了,整张脸黑的都要能滴出水来了。
  立在太子穆倾宇身边的沈缙看着比武台上大燕勇士下巴微扬不可一世的模样,心知聂乾设的这一场局是专门为了他,因此倒也没有再继续沉默下去,直接躬身向老皇帝请命应战了。
  老皇帝可就等着沈缙这一句话; 自然二话不说就让他上场了。
  当年能挫败聂家军斩杀聂家军大将的人难道还能应付不了区区一个大燕勇士?
  老皇帝觉得自家场子很快就会被找回来了,嘴一咧龙颜大悦。
  聂乾端着酒杯看着站在比武台上的颀长身影,眸底划过一丝冷冽的笑意,但是很快就恢复了一派温润的模样。
  以沈缙的武功应付这大燕的勇士自然是绰绰有余; 然而几十个回合下来以后; 不知是沈缙失误还是故意放水,竟然生生受了那大燕勇士一拳。
  寻常人给一拳,沈缙自是可以轻松受下,然只有聂乾知道这大燕勇士有力拔千斤之勇,因此当众人惊慌地看着沈缙被打倒在地吐出血来的时候,只有聂乾淡定地饮完了杯中酒,甚至还与脸色不郁的老皇帝举杯道:“看来今日贵国兵将是有意谦让,着实让吾国瞻仰了大齐的巍巍风采。”
  老皇帝心里不爽,到底还分得清场合,只抿唇不语,而穆倾宇则睨了一眼聂乾就掀袍起身冲去了比武台。
  旁人或许会觉得是沈缙技不如人,然而他在上面看得清清楚楚,沈缙本来能避开那一拳制住那勇士却偏偏在最后的关头放弃了,生生受了这一拳,他拨开比武台上的人,冲到沈缙身边,冲着他压低了声音骂他:“你是昏了头找死不成!”
  且不论伤不伤及大齐的颜面问题,只看着沈缙此刻虚弱的模样,穆倾宇也知道他的伤势严重,然而却想不明白他这样做的原因何在。
  沈缙擦去嘴角的血迹,忍住心口的锐痛,用只有他和穆倾宇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今日这伤不是白受的,你该知道什么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见他目光似有若无地瞥了一眼聂乾,穆倾宇的心里顿时就绕过了弯子,明白了沈缙的打算,“哼,你也是够狠心的。”言罢立即让人抬了沈缙回府,顺便让人把宫里最好的太医也送去了沈家。
  之前与沈缙过招的大燕勇士见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就退回到了聂乾的身旁,等到散了场,那勇士才跟在聂乾的身后道:“大齐的沈将军是故意吃了属下的拳头,若不然怕是属下也应付不了他。”
  这一句话就让聂乾纳闷不已,刚才的比武他的确瞧出不对,但他是个外行不同门路,这会儿听了自己属下的话心里犯起了疑惑。
  这沈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聂乾的心腹这时候低声道:“莫不是知道公子有心为二爷报仇故意卖巧示好想要化干戈为玉帛?”
  聂乾却摇了摇头。
  他所知道的大齐定北将军沈缙可不是这样的人,然而今天的事情的确蹊跷,他沉声吩咐:“派人去沈家探探消息,我倒要看看这沈缙打的是什么主意。”
  聂乾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藏在袖中的手却握得紧紧的,他此番来大齐虽说是奉命出使,可最想做的就是为弟弟报仇。
  他不是不知道弟弟战死沙场其实不能完全归咎在沈缙身上,也知道老爷子不会让他报仇,可是他心头咽不下这口气,总想着凭什么他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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