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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门(若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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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只好随大流跪下,再问一句:“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需要这么大阵仗?什么事把锦香吓成这样?
剪秋脸色一白,没有回答,只是望向高高挂起的毡帘。
食案已撤下,叶启反背双手站在屋中。
“发生什么事了?”小闲不解,问另一侧的书宁。
书宁长叹一声,在小闲耳边道:“郎君的腰带不见了。”
小闲睁大眼,望向屋里的叶启。
如果是平常的腰带不见了,自然不用如此大阵仗,此时满院子跪下领罪的丫鬟不用这样慌张,锦香不用面色惨白,浑身发抖。
能让她们这样害怕,不见了的只有叶启明天进宫要穿的官服上的腰带。
就在此时,院门外传来拍门声,外头有人喊:“快开门,汪嬷嬷来了。”
☆、第58章 谁干的
一屋子丫鬟仆妇个个面如土色,籁籁发抖。
拍门声更响了,先头的声音大喊:“里头的人干什么呢,快开门。”
大有不开门就把门撞开的势头。
锦香腿一软,跌坐在地。
“开门。”叶启镇定的声音在屋里屋外回荡。
两个平时看守门户的小丫鬟胆战心惊,脚酸手软之下爬了几次,才互相搀扶着爬起来。
门栓刚移开,外面的人已气势汹汹冲了进来。
汪嬷嬷一脸寒霜,凌厉的眼睛扫过一地如待宰小鸡般的丫鬟仆妇,向叶启行礼,道:“夫人派我来查明此事。”
叶启还了半礼,道:“有劳嬷嬷了。”
玉带不见,自然不能善罢干休。几个粗壮的仆妇把院里所有人驱赶到一旁,然后逐间房舍进行搜查。
小闲蹲在人群中,隐约听得丫鬟们住的房间传来物品倒地或是摔碎的声音,身边的书宁怕得狠了,浑身无力,一下子倒在她身上。
小闲忙扶紧她,轻拍她的后背,道:“别怕。”
剪秋抖开帕子,垫在地上,让小闲坐下,不经意间一回头,发现不远处书棋看着小闲,脸上浮着诡异的笑。
剪秋心一沉,不顾身边都是人,小声对小闲道:“你刚才有没有离开房间?”
“有啊。”小闲道:“刚才传膳,我去了东厢房。”
剪秋脸色很不好看,嘴唇哆嗦着。
小闲不解,道:“怎么了?”
剪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但愿我想多了。”
此时书棋已转过头,小闲顺着剪秋的目光望去,只看到书棋的后脑勺。但从剪秋的眼神里,小闲一切都明白了。
天天在这院里走动,不可能出了房便锁门的。
眼看汪嬷嬷气势汹汹,要是屋里藏有赃物,非死不可。这可怎么办呢?
小闲脑中急转,筹思良策。
搜到后厢房的仆妇们很快从一间布置清雅的房间的枕下搜到了那条玉带。
汪嬷嬷如厉鬼附身,脚步仿佛把地震得嗡嗡响,厉色道:“东厢右侧第三间房是谁的?”
所有人神色一松,不由自主把目光对准一脸坚毅的小闲。
剪秋死死扯住小闲的衣袖,眼中泪水滚来滚去,呜咽道:“别……”
小闲扯开她的手,掷地有声道:“我的。”
汪嬷嬷没有二话,厉色道:“带走。”
在一群蹲在地上的丫鬟们中间,傲然挺立的小闲如鹤立鸡群,眼角余光扫到一脸得意,笑得挺欢的书棋。在这一刻,一向不喜欢血腥,凭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信念,与人为善的小闲动了杀机。
两个仆妇抢了上来,一把扑向小闲。
剪秋哭着把小闲抱紧,嘶声喊:“不是她做的。”
两个腰圆膀阔的仆妇只用一只手,就把剪秋推倒在地,剪秋死死抱着小闲不放,小闲被带得一块儿跌倒,跌在剪秋身上。
书宁犹豫了一下,站起来行礼道:“嬷嬷可查明了……”
话还没说完,汪嬷嬷厉喝:“掌嘴。”
一个仆妇上前扬起了手,响亮的脆响过后,书宁脸上出现五个红红的手指印。
小闲对剪秋和书宁道:“嬷嬷是公正严明的人,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这件事一定能查明白的,你们尽管放心。”
话虽然这样说,但小闲心里还是一点底都没有。这些管事嬷嬷们手段有多毒辣,那是多有所闻哪。
汪嬷嬷冷笑道:“倒是牙尖嘴俐,给我掌嘴。”
赏了书宁一巴掌的仆妇迈步上前,扬起了手。
“住手。”一个清朗的声音道:“嬷嬷且先别动手,要说别人还有可能,要说这丫鬟,怕是动手的机会不大,丢失玉带时,她正侍候某用膳呢。”
叶启站在廊下,朗声道。
仆妇扬起的手硬生生停在空中。
汪嬷嬷木着一张脸,对叶启道:“玉带是在这丫鬟房中搜到的。”
叶启微微一笑,道:“可是当时她在某跟前侍候呢。”
书棋的脸色十分精彩,低下头紧紧咬住下唇。千算万算,没算到三郎君会站出来为这小贱婢说话呢。
“你看她不仅没有一点害怕,还一脸倔强,可不像做贼心虚的样子。”叶启微笑道:“虽说捉贼捉赃,不过在某看来,还有个嫁祸于人呢。这事既然发生在某院里,断不可轻易放过了。某要仔细查问,嬷嬷既已找到腰带,还请回去向娘亲复命吧。”
“这……”汪嬷嬷似是拿不定主意。
三郎君现在可是在皇帝身边行走的人了,说出来的话自然有份量。只是,这件事,夫人一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的。不过是一个丫鬟,就算冤枉了又如何?可是三郎君的面子不能不给。夫人那边又怎么交待呢?
叶启瞪了惊吓过度,处于痴呆状态的锦香一眼。
锦香一个激灵,忙道:“郎君说得是,奴婢自会好好处理此事,还请嬷嬷在夫人面前美言几句。”
“哼!美言!”汪嬷嬷道:“这么大的事,美言几句就能过关了?”
叶启道:“锦香,你随汪嬷嬷回去,向夫人禀明此事。”
汪嬷嬷双眼猛然寒光闪现,这是要把此事揽在事上的节奏啊。
叶启向锦香使了个眼色。
锦香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拍打裙上的灰尘,一溜小跑上前,笑吟吟伸手去搀汪嬷嬷,道:“奴婢跟嬷嬷一道去回夫人,奴婢管教无方,这就去领夫人的罚。”
有三郎君撑腰,锦香变得十分精神。
汪嬷嬷狠狠瞪了小闲一眼,点了点锦香的额头,道:“你确实该罚,这就走吧。”
一行人扬长而去,压在头顶的大山陡然移去,丫鬟们松了口气,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去,一个个跌坐在地。
小闲提着一口气,本想硬着头皮接了这一招,没想到叶启出面救了她,十分感激的同时,上前跪下磕头:“谢郎君救命之恩。”
到这里这么长时间,只有这个头磕得心甘情愿。
叶启敛了笑脸,道:“进屋回话。”
书棋目送叶启和小闲一前一后进屋,脸色灰败,郎君真是糊涂了,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这么大的事,能揽得往吗?且看夫人如何发落吧。
叶启手里把玩着得而复失的腰带,玩味地道:“你在这院里的人缘没有我想像中好嘛。”
小闲苦笑应了声是。
这个仇人,还是你制造出来的,现在可害死我了。
“锦香去上房回话这段时间,有几人进出东厢房?”小闲问。
叶启指了指自己鼻子,笑了:“你问我?”
小闲摊手:“我不是在厨房忙碌,不清楚嘛。”
叶启喊一嗓子道:“刚才谁进来过?”
剪秋和书宁抢进来,一齐回道:“刚才喜儿说还有些衣服没洗,来回奴婢,我奴婢一时没多想,让她进去了。”
郎君的屋子并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书宁懊悔不已,自责道:“都是奴婢太大意了,早知道她存了坏心,不该让她进来的。”
就在这时,有人喊:“喜儿上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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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胆大包天
陈氏听完汪嬷嬷的禀报,对跪在地上的锦香道:“待查明此事后,自己去领五棍责罚。”
锦香一凛,磕了个头。
她自小进府,是陈氏的丫鬟,用心服侍,百般小心,加上一点点运气,才在叶启分院另居时派到叶启身边侍候。在汪嬷嬷的监视观察下,过了两年战战兢兢的日子,方得到陈氏承认,成了叶启屋里的一等大丫鬟。
几年来,陈氏对她很信任,一个时辰前还对屋里的人夸奖了她。
不过短短一个时辰,她却已受了惩罚。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她一直得到陈氏信任宠爱,怕是不止打五棍这么简单了,也不会待事情有个结果才受罚。
锦香心里恨意滔天,面上感恩戴德,重重磕了三个头,回去干活了。
一进院门,见满院子的丫鬟乱跑,锦香不由火大,厉喝一声:“跑什么!”
连她这个一等贴身丫鬟都得受责罚,这些小蹄子们没事敢胆乱跑,嫌皮痒痒了吧。
奔得正急的几个丫鬟连忙站住,双儿怯怯道:“喜儿上吊了。”
锦香心里一沉,怎么在这当口,出了这要命的事啊。
双儿见她脸色不对,忙加上一句:“没死成。”
锦香大怒,喝道:“怎么说话呢!掌嘴。”
得,连服侍她的双儿都被掌了嘴,别的丫鬟更是连大气都不敢踹一口,生怕被她瞧见自己站在这儿,把身子缩了缩。
双儿红肿双颊,跟在锦香身后向下人房去。
小丫鬟们四五人合住一房,此时房里乱哄哄的挤满了人,一个八九岁的小丫鬟头发散乱,哭丧着脸跪在地上,不停吸鼻子。
锦香不在,书宁代替她行使审问权,刚审完。
锦香得到的审问结果是:喜儿招认说,小闲分点心的时候,没有分给她,所以她怀恨在心。找借口进叶启房里盗了玉带,趁小闲不在房里,栽赃陷害,就是为了出心中一口气。
锦香照喜儿的脸狠狠啐了一口,道:“三皇子赏的点心是我分发的,你这是要栽赃陷害我吧。”
想到落了一个挨五棍的结局,还是记帐,她气往上涌,从头上拔下簪子,便往喜儿的头脸钻去。
喜儿不敢躲闪,只是不停求饶。
小闲分开人群,拦住锦香,道:“行了。你既然回来,重新问一遍不就成了。”又对围观党道:“都回去。”
锦香如此凶残,围观党们早想走了,又怕激怒锦香,小闲刚好给她们一个台阶下。
叶启依着凭几看书,问进来的小闲:“还没问出来?”
书宁一不动刑,二不威吓,那么多人围观,能问出来才怪。
小闲道:“没有。”
叶启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这一眼,吓得小闲汗毛直竖。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锦香到底没有辜负一等大丫鬟的名号,喜儿被摧残得遍体鳞伤,九死一生,没能坚持住,最终吐露指使她的人。
书棋的房门大开,人并没有在里面。
又是一阵忙乱,最后确定,书棋没有在院里。
逃了?!锦香震惊。
府里还从来没有婢女犯了错,敢于一逃了之的。再说,府里戒备森严,逃也逃不出去,就算逃出去,也难以安身。京城的市民没有谁敢收留来历不明的人,因为一旦查出,要充军一年半的。
果然,门房的人回报,并没有丫鬟单独外出。
叶启大感意外,笑道:“这丫头倒是个有胆识的。”
锦香气得跺脚,道:“郎君还笑得出来。”
要让夫人知道,她可不是领五棍了事。
在叶启的叮嘱下,丫鬟们四处寻找,不敢生张,只能往假山树丛里寻,看有没有躲在里面。眼看天色已黑,府里地方又大,寻找很是困难。
锦香催促丫鬟们快快行动,又担心叶启,跑回来道:“郎君先安歇了吧。”
“这才什么时辰,就安歇。”叶启手拿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小闲,你也去花园瞧瞧。”锦香想到什么,又道。
花园里地方大,黑蒙蒙的,只有两点亮光移动。夜风一个劲地吹,那两个亮光反而显得阴森森的,十分怕人。
小闲沿着湖边往前走,离那两个亮光远一些。
“谁?”有人喝问。
小闲停住脚步,亮光越来越近,到近前,才发现是书宁和另一个丫鬟。
“你吓死我们了。”书宁拍着胸口道。
猛然间发现一点亮光沿湖边移动,她们差点失声尖叫,那个丫鬟已吓得僵直,动弹不得,还是书宁鼓起勇气,拉她过来瞧瞧。
小闲笑了,除夕夜,她和剪秋一块儿在花园赏梅,那时候到处点缀得五彩宾纷,能瞧见对面人的五官。现在虽然伸手不见五指,到底晚上来过,倒不怎么害怕。
“你们去树林假山找,我沿湖走,看看前面亭台楼阁有没有。”小闲道。
书宁点头,道:“你小心些。”
湖上有几座桥,有亭子,依山而建。平时陈氏宴客,大多选择在这里,夏天临风赏荷,冬天用帷幕围了,地龙烧得暖暖的,可以一边吃酒一边赏冰。隆冬,湖面会结一层冰。
一连查看了两个亭子,除了寒风呼号,再没有别的。
爬过一个矮坡,有一个两层高的八角亭。小闲在楼下查了一遍,抬步上楼,咚咚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风中传得很远。
楼上,白天宴客没有拆下的帷幕被风吹得哗哗响,在黑夜中飞扬。
一阵风过,帷幕角拂过小闲手中的灯笼口,蜡烛应声而灭。
黑蒙蒙的亭子里,小闲睁大双眼,想看清没有月亮,没有烛光的空间时有没有书棋躲藏。
突然,蹬的一声响,把小闲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就在这时,一只形体小巧的动物窜了出来,越过栏杆,跳下地,沿着小径跑得不知踪影。
原来是一只猫。
小闲按了按心口,决定回去点了灯笼再重新来寻找。转过身步下楼梯,走了两级,身后有声音,小闲下意识转身望去。
一股大力袭来,推了她一下。
小闲双手乱挥,却什么也抓不住。不过两三秒,小闲摔了下去,跌坐在地上。
坏了,不会半身不遂吧?这是小闲惊魂未定时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接着,屁股的巨痛袭来。小闲松了口气,会痛就好,会痛就说明脊柱没事。
巨力袭来时,小闲感到一双有体温的手掌推在她背上,做出这件事的,肯定不是什么邪崇,可是此时人单势孤,又该怎么办呢?
☆、第60章 除去
楼上没有动静,书棋不知为什么,没有下来查看小闲摔死了没有。
小闲稍稍缓过气,不敢久留。她比书棋小了两三岁,人比她矮了半个头,身体比她单薄,力气没有她大。
小心挪了出来,弄好没有碰到什么几案,没有发出声响。小闲喘了口大气,摸摸差点摔成四瓣的屁股,躲在一丛光秃秃的芍药后面,紧盯着八角亭,生怕书棋从亭里逃出来,重新找地方躲藏,再找,就麻烦了。
很快,小闲冻成了冰棍。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如果没有人来,小闲又不肯离开去的话,只好活活冻死在这儿了。
难不成把面前的芍药拔了,在这儿开个篝火晚会?
小闲非常非常怀念前世的手机,要知道会穿越,肯定会把手机一并带过来。
就在小闲一筹莫展,只好搓手揉腿加速血液循环时,一点灯光由远处移了过来。
书宁来了,小闲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随着灯光移近,隐约看见来的是一高一矮两个人。
不是书宁?小闲又缩回芍药丛后。
两人显然没有发现附近有人,只是向远处张望,一人道:“晚上要在这里找个人,很难的。”
另一人道:“可是剪秋姐姐说的有道理,万一小闲姐姐……”
“袖袖!”小闲惊喜地喊,从芍药丛后窜了出来。
“小闲姐姐!”矮个子小丫鬟惊喜回应,转过头发现一个人影奔近,忙迎了上来。
来的是服侍小闲的小丫鬟袖袖,还有另一个三等丫鬟绿草。绿草平时有点呆,反应比常人要慢,在府里混到十八岁,还是个三等丫鬟。平时只是做些杂活。不知这次怎么被袖袖忽悠过来,只是越走越怕,一路走一路努力找借口回去。
小闲对袖袖耳语两句,实在不放心让绿草一人在这儿守着,于是两人一起蹲回芍药丛后。
袖袖一路飞奔,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人一冲进院里便大喊:“快来人,找到书棋了。”
丫鬟们大多派了出去,回来的不多,闻声出来的只有五六人。锦香去几个郎君娘子的院里打探,并没有在内。
“在哪儿?”一个丫鬟问。
锦香一没在,立马就群龙无首了,袖袖又是一个小丫鬟,号召力基本等于零。
叶启放下书本走出来,道:“谁发现的?在哪里?”
“郎君!”袖袖气还没踹匀,一见叶启很是激动,抢上两步,大声道:“小闲姐姐发现的,生怕被她跑了,一直在那儿守着。”
叶启没有多问,抬腿迈步,道:“走,看看去。”
丫鬟们顿时士气高涨,气昂昂提了灯笼跟在叶启身后大步向花园而去。袖袖撸了撸袖子,紧紧跟随。
“郎君?”小闲见到叶启很意外,道:“你怎么来了?”
叶启问:“在里面?”
“是。”小闲点头,道:“在二楼楼梯口推了我一下,我从上面摔下来。”
有丫鬟惊呼出声。
“你没事吧?”叶启看了小闲一眼。
小闲十分庆幸地道:“好象没事。”
叶启道:“让她自己出来。”
小闲走近两步,扯开嗓子道:“书棋听着,三郎君让你马上出来,要不然我们马上进去捉你,活活把你打死。”
书棋手脚冻得僵硬,冷得发抖,听到脚步声,壮着胆子悄没声息出来,把来人推下去后,却没勇气下去查看来人是死是活,想逃到别处,又生怕外面到处是人。
听到小闲的声音,她恨恨啐了一口,一声不吭。
小闲等了一小会儿,又喊了一遍。
叶启已接过一个丫鬟手里的灯笼,当先向八角亭走去。
几人都道:“郎君小心。”
叶启如闲庭信步般走上二楼,丫鬟们有郎君壮胆,相继跟上。
叶启举灯笼一照,发现缩在柱后发抖的书棋,不用他吩咐,几个丫鬟一拥而上,把她双手反剪在背后,押了下来。
小闲没有上楼,走了两步,屁股实在疼得厉害,只好留了下来。
书棋迎面瞧见小闲,一口唾沫吐了过去,被风一吹,掉落尘埃。
小闲苦笑,道:“你差点杀了我,怎么还这么大火气。”
要不是小闲命大,从楼下摔下来,就没命了。
其实书棋并不知道被她推下楼的是小闲,哼了一声,回头又吐一口唾沫。
一巴掌扫在她脸上,一个凶狠的声音道:“吐什么吐,快走。”
小闲感叹,任何时候都不缺少投井下落的人哪。感叹完,让一位丫鬟往梅林方向寻找书宁,把她们叫回来。
一行人回院子,小闲越走越慢,走不到一箭地,腿沉得抬不起来。
袖袖用力搀扶她,道:“姐姐,你怎么了?”
要是有一顶软轿把她抬回院子就好了,小闲叹气。
袖袖人小力弱,走没多久已无法承担小闲的重量,又急又慌,道:“姐姐,我去喊人来。”
也只好如此了。小闲在一块石头上坐了,静待袖袖去喊人。
锦香闻讯赶回,二话不说,一甩手就是一巴掌,书棋牙齿掉了两颗。
“想害我?你还嫩了点。”锦香二话不说,喝令丫鬟们:“乱棍打死,扔乱葬岗。”
棍棒如雨点般落下,书棋哭喊道:“不是我,不是我啊,是喜儿这贱婢自己做的。”
如果你不跑,还有个对质的机会,现在还用得着说吗?锦香一想到帐上记着五棍子,一边喊丫鬟们:“给我狠狠地打!”一边抄起棍子,亲自动手。
袖袖跑来喊人时,书棋已没有声息。
“小闲被这贱人推下楼?”锦香感到意外。
刚回来的剪秋忙道:“你带我去,我背她回来。”
袖袖在前引路,剪秋在后紧跟,来到花园门口,遇上从梅林回来的书宁。
“我们一起去。”书宁果断道。
小闲在几人轮流背负之下回到院子,一问起书棋,锦香哼了一声道:“在乱葬岗。”
小闲吃了一惊,没有禀报陈氏,便打做了了断吗?
剪秋拍拍小闲的肩,安慰道:“想想你被她害成什么样子。”
如果不是叶启挺身而出,被活活杖毙扔乱葬岗的就是小闲了。
小闲深呼吸,朝剪秋露出一个笑脸。只是灯下看来,她脸色苍折,笑得很勉强。
大夫很快来了,说没事。
小闲不知他怎么诊断的,只能在剪秋的帮助下回房歇着。
“袖袖,你也歇会儿。”小闲对袖袖道。
卢国公府占地近百亩,从叶启的院子到花园,可真不近,她来回跑了两趟呢。
袖袖实在脚酸手软没有力气,一交坐倒在地,道:“好。”
剪秋去倒了水喂小闲喝了,道:“终于除去这个害人精了。”
小闲道:“不知江嬷嬷会有什么后着。”
书棋是江嬷嬷的人,她不会善罢干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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