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太子穿成本宫的猫-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的眼眸里神采焕发,下笔如有神。
只不过,她画的并不是普通的风景画。
在她的画卷中间,一位着了薄纱裙的女子正在对镜梳妆。而女子的脸是侧过来的,俏丽的容颜上隐有羞赧之色。她的仿佛受了谁的打扰,心神全然不在梳妆上面,青葱玉指也搁在边上的粉色牡丹花上,让花瓣沾上一块脂粉。
再往画作的左侧看去,才见一位男子倚在门边,含情脉脉地望着女子。
“太子妃画的是什么?”贺兰心看得一头雾水。
“太子妃图中的牡丹,莫不是弄脂?”十四公主向来喜欢花草,清楚弄脂的典故,惊喜地将典故道出,“我看过一本册子,说是前朝有一名宠妃,她养了一盆牡丹花。在她有一次梳妆打扮的时候,皇帝忽然来到她的寝宫,她受了惊,不小心将脂粉沾到牡丹花上。从此以后,就有了弄脂牡丹。”
经过十四公主的解释,诸人恍然大悟,再用钦佩的眼神看向容茶的画作。
如是一来,容茶的这幅画里,便是有了丰富的故事内容,足以引人遐想。
今日来参加花朝节的女眷,大不多都是腹有诗书,对书画也颇有鉴赏品味。
针对贺兰心和容茶的画作,她们已纷纷表达自己的评价。
“要我说,大皇子妃的牡丹,画工更精细,构图也更规整,每一处细节都很完美,应当算是上乘之作。太子妃虽然将一个故事画了出来,但在细节方面,却是稍有欠缺。”
“我认为,论格局和新意,当然是太子妃的画取胜。至于细节,你不要忘了,太子妃可是用左手作画的啊。能用左手作画已实属不易,更何况,她能别出心裁,将弄脂的典故融入其中……”
是啊,光凭左手作画这一点,太子妃就远胜大皇子妃。
昌平大长公主和太后皇后等人交流一番,乐呵呵地夸了几句。
先前还在夸贺兰心的那些人,早已转了话头。
贺兰心杵在原地,神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大嫂或许还不知道,我其实是个左撇子。”容茶从贺兰心身旁经过时,轻声提醒了一句,便挺直了背,走出风荷亭。
*
御书房内,皇帝的神色不太好,手指揉了眉心。
近日,因倒春寒的到来,南地爆发了一场雪灾。皇帝身体初愈,不适宜处理过多政事,太子又放手不管事,皇帝便将救灾之事,全权交由大皇子处理。
大皇子安排下去的几项救灾之策,一开始落实下去,也颇见成效。
但时间一久,却埋下不少隐患。如今,这些隐患悉数爆发,一封接一封的奏报被呈上来,皇帝有些心疼。
在收到的奏报之后,皇帝中途离开花会,在叫上大皇子的同时,不得不将太子也给叫上。
“强迫当地地主拿出家财的做法,非但没有让他们甘心受驱使,反而让他们在当地挑唆民怨,引起了当地的一场暴动。朕看,这根本不是救灾,说是制造另一场灾害也不为过。”
皇帝将奏报甩到御案上,连连斥责。
御书房内的气氛顿时凝滞下来,连呼吸声都可以清楚地听到。
“太子,你怎么看?”皇帝匀了口气,将视线放到太子身上。
尉迟璟抬起头,徐徐道:“父皇,暴动已经造成,当务之急是先派人去平乱。至于强迫地主拿出家私的做法万不可继续下去,水至清则无鱼。与其如此,儿臣认为,倒不如,先安排当地几名臣子领头捐献钱财,捐献的场面声势要浩大,以至于其他人迫于压力,不得不拿出钱财来。”
“太子好计策,我当是自愧不如。”大皇子谦逊地对尉迟璟说道,笑得清润。
“大哥谬赞。”尉迟璟亦是轻笑,“大哥只是在经验方面有所欠缺。孤相信,假以时日,大哥必能将每件事都办得游刃有余。”
大皇子自然是做好皇帝交付的差事,能力也足够卓越。只是,大皇子先前备受皇帝冷落,没机会去接触过多政事。
这种时候,他再撒手不管,所有的事便会堆积在大皇子身上。在处理一些事务上,大皇子的经验不足,容易留有后患。
皇帝轻颔首,又是就雪灾一事,跟他们商议了一番。
太子的回答,都颇得他的心意。皇帝连日来的火气也跟着消下去。
等敲定过补救之策,命人照办后,皇帝便向身边的内侍,打听起花会的事情来。
“太子妃和大皇子妃是不是还要比试作画?朕现在过去,还来得及吗?”
昌平大长公主早就命人将画作送了过来。皇帝方才在讨论正事,内侍便将画作暂收着,交由宫人保管。
见皇帝提起,内侍去拿了画作进来,恭敬地呈递给皇帝,“陛下,太子妃和大皇子妃之间的比试已经结束了。这是她们所作的画。”
皇帝拿过画卷,翻开看了几眼后,浑浊的眼里,绽出几分光亮来。
“太子,朕想不到,你的太子妃,还有如此玲珑的心思。”他笑着夸了几句。
尉迟璟点头,客套地应了几声。
下一瞬,皇帝却是转而问道:“听说,最近这段时间,你和范氏很是亲近?”
尉迟敬的眸色微凝,不发一言,算是默认了皇帝的话。
皇帝沉吟道:“按照我们先前商量好的,你娶她,只是当个摆设,好让东晋安心,放松警惕罢了。为何,你现在却一反常态,跟她多加亲近?朕认为,你应当有个分寸为好。”
沉默了许久的大皇子也是紧跟着开口,“范氏的身份本就敏感特殊,太子亲近范氏的做法,容易助长东晋的野心,给西晋增加不少困扰。儿臣也以为,太子还是向往常那般,疏远范氏,让她继续当两国联盟的象征为好。”
闻言,尉迟璟多看了大皇子一会。
觑见大皇子眸里的深意后,尉迟璟拾起清朗的笑容,为自己找了说辞。
“孤和大哥的看法相反。经过宁贵妃的事情,父皇该明白,西宁的野心勃勃。西晋的主要敌人是西宁,朝西宁发兵是必然。而挥兵西宁,必要借道东晋。孤现在如果多亲近范氏,便能够迷惑东晋,以为两国的盟约牢不可破,甘心为西晋大军开路。更何况,经过两年前的一战,东晋元气大伤,还没有彻底恢复,其它的小动作,不足为惧。”
皇帝听后,也不多说什么,只感慨道:“你心里有数便好。”
皇帝都发话了,大皇子当然也只能保持缄默,不好再干涉太子的私事。
虽然在御书房待了大半天,但尉迟璟的心情大好。
一回到东宫,他即是往容茶的寝殿而去。
见春晓守在门口,尉迟璟便跟春晓打探容茶的情况。
“太子殿下,太子妃在沐浴。”春晓如实回道:“殿下,你先到殿内等一会吧。”
尉迟璟听罢,便随着春晓入殿,边饮茶边等待。
他往身侧的屏风看去,还能看到在屏风后沐浴的那道倩影,闻到浅淡的清香。
尉迟璟想起白日里的吻,指腹轻触薄唇,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味道。
从一个吻开始,他联想了许多,感觉热得厉害,又给自己灌了几口茶水下去。
却听容茶倏然喊道:“春晓,你来帮我穿个裙子。”
殿门被春晓应声推开,春晓捧了一叠衣物进来。
尉迟璟想起来,春晓曾提过,容茶的右手被烫伤了。
想必,容茶在沐浴时,会多有不便,所以才让春晓帮忙。
范容茶是他的太子妃。他这个当夫君的就在这里,怎么能够假手于人呢。
“你退下吧。”尉迟璟接过衣物和帕子,挥退春晓,心安理得地朝屏风走过去。
绕过屏风,于一片朦胧的雾气中,他见到了容茶。
尉迟璟的脚步都变得沉重不少,顿时迈不开了。
水面上漂浮着一些玫瑰花瓣,花瓣和雾气虽能模糊他的视线,但他还是能够看个大概。
此刻,女子曼妙的身躯浸在温热的水中,她的青丝披散,湿哒哒的额发黏在颊侧,莹白的小脸布满水珠,看起来竟是无比美好。
虽然算是惊喜,但尉迟璟的胸口还是微窒,缓了好一阵,才艰难地开口:“先起来,等孤帮你擦干净身体,穿了裙子后,孤就走。”
容茶却是受了惊吓,下意识地用双臂抱住身子,将整个人都缩入木桶里。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来。”
那架势,活像一只害怕的小兔子,极力避免被狼吞入腹中。
小花听到声音,也蹭蹭蹭地跑过来,凶凶地朝他叫着,冲他炸毛,将他当成坏人对待。
尉迟璟低头看了看小花,颇为郁闷。
他教出来的猫,先前还喜欢黏他,怎么到了现在,反而与他不对付了?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让小花跟容茶熟络起来。
“你尽管放心,孤对你的身体根本没有兴趣。要不是听说你的手是因为作画时受了伤,孤也不会管你。”尉迟璟也不想显得自己一头热,索性用苍白的语言解释。
容茶半信半疑地伸出手去,扯了扯他手里的银纱裙。
她的手的确是不方便。狗太子以前都是眼高于顶,从未服侍过人,让他服侍她一回也好。
何况,他可以为她设下温柔陷阱,她若是一再退缩,反而弄得她很心虚。若是一开始,她在心态上就输了,岂不是等着束手就擒。
得了她的暗示,尉迟璟理直气壮地行动起来。
小花前爪腾空,直起身子,抓了一把尉迟璟的袍角。
但它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尉迟璟越过它,却无能为力。
小花耷拉下猫脑袋,猫眼里的神色很是沮丧,仿佛在表示,妈妈要被坏人抢走了。
尉迟璟本以为,他的内心可以毫无波澜。
但在帮她穿裙子的过程中,他的手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眼睛看到不该看的地方时,却是热血沸腾,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
尉迟璟按捺不住澎湃的心潮,干脆侧过身去,动作也急促许多。
“殿下,你帮我把裙子穿反了。”须臾,容茶眨眨清澈无辜的杏眸,柔柔地提醒,仿佛很是无措。
尉迟璟暗骂一句,这该死的女人。
他只能回头,帮她解了系带,重新为她穿裙子。
他的脑海里仿佛缺了血,向来冷静的头脑都丧失了思考能力,目光钉在她身上,再也移不开了。
直到容茶说了声,“殿下,我穿好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可以出去了。
尉迟璟回过神来,挪动了一下步子,确实是打算出去的。
不过,他走了几步,复又折回。
“你的手不方便,孤抱你出去。”连嗓音里都透着滚烫的热意。
容茶觉察到腰际的那双手,狡黠的目光转了转,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
其它的不说,至少,她对他是有最原始的吸引力。
呵,男人。
“我伤的是手,又不是脚。”似乎是为了证明她的脚没事,容茶抬起冰雕玉琢的一只雪足,轻踢了一下他。
在无意中,她的脚尖勾到他的足踝,激得他的内心,又是好一阵战栗。
尉迟璟的眼帘垂落,便见她粉润的脚趾蜷缩了一会,缩回到裙下。
“勾引孤?”他勾唇,挑起一抹笑,将她拦腰抱起。
素来高洁的太子殿下,如今亦是难抵挡住炽烈的情潮。
容茶依偎到他怀里,用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话音里添了软软的娇嗔味,“殿下,真的对我的身体没有兴趣吗?”
“你在邀请孤。”尉迟璟红了双眸,身体内在叫嚣的一只猛兽,仿佛将要挣扎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狗太子:想办的不仅一件事
容小茶:一件都别想做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cherishluo 10瓶;who、颜 2瓶;
第45章 勾引
昏黄的烛火中,女子一身冰肌玉骨被包裹在银纹蝉衣内,若隐若现,却给了尉迟璟更多的遐想。
即使是在温度节节攀升的氛围下,尉迟璟的眉间仍然像凝结了霜雪,当如空中高悬的皓月,不沾凡尘。
“你在邀请孤。”尉迟璟用笃定的话语讲出那句话。
须臾,他眸里的猩红逐渐褪去,即便体温烫得惊人,身体内叫嚣的猛兽将是要扑腾而出,他亦是让面色看起来与平常无异,若遥遥山巅的一抔雪,可望而不可即。
他抱着她,步子走得稳。
将人抱到榻上后,见雪白的兔儿像是呼之欲出,他的眸里隐隐跃动着两团幽火,却仍是慢条斯理地去解她的衣。
容茶用手指抵住时,他冷静地拂过她的指尖,将她的手拿开。
他还穿着那身不染尘埃的白袍,除了下袍被掀动外,其余部位却是纹丝不动。
“过去两年,是孤疏忽了。”他咬着她的耳尖,单指挑起容茶的一缕鬓发,凤眸里的水光熠熠,潋滟生姿。
尉迟璟想起在御书房时,与皇帝的那番对话,更觉自己有足够的理由去亲近她,占有她,让眼前的尤物彻底成为他的人。
他摆明是想占据主导权,只看她绽放,而他依然在接下来的浪潮中,依然能够游刃有余。
男人的眉眼深邃,潋滟的凤眸天生带了分似真似假的情意,对寻常女子而言,好似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容茶的心旌微荡,忍不住伸出手指,落在他的眉心,去勾勒他的轮廓。
而当思及连日来发生的事情,她便如坠冰窖,迎接来的是彻骨冰寒。
近日,她给七哥送给信时,委婉地提到太子的事。
七哥的回信遮遮掩掩,虽然没有明说。但她看得出来,太子上回在画舫遇到的刺客,恐怕真与七哥脱不了干系。
若是太子知道她七哥和大皇子有所勾结,不知会如何处置她。
这些时日以来,仿佛有一柄铡刀悬在她的头顶。而随时都有可能落下的铡刀,会让她落入深渊,万劫不复。
她必须尽快为为自己安排出路。
这个时候,若是太子对她有那么点兴致,倒也不错。
至少,在他没有失去兴致前,她暂时还是安全的。
容茶的手指下移,轻攥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进一步举动。
“可是,殿下,我来月事了呢。”她就那么轻眨着眼,眸色轻柔,漾着无辜的波光。
只消这一句话,便能让尉迟璟昂扬的斗志悉数消退。
尉迟璟悬宕在她的上方,手肘微僵,眸里的幽火却在一点点地散去。
“抱歉了。”容茶用左手推了他一把,将他拂开。
她说的也是实话。
“我以为殿下对我的身体真不感兴趣的。”容茶眄笑着,手指触碰到发梢处的水珠,复又下了榻,去为自己寻汗巾子来。
容茶想将头发擦干,不然,她躺着不舒服。
用单手擦头发挺累人的,她也无瑕再去回望身后的男人。
尉迟璟愣了又愣,怔了又怔。
待怀里的馨香散尽,手下的锦褥被他拧成一团。一松开,褥子上便出现皱巴巴的褶子。
眼梢瞥见容茶在费劲绞发的背影后,尉迟璟低吁好几口气,复又不紧不慢地过去,拿过她手里汗巾子。
容茶的手落个空,转过眼眸,便见尉迟璟在认真地帮她绞发。
“擦个头发还如此磨蹭,孤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尉迟璟冷笑,眉目清明,仿佛真的是看不下去罢了。
手指穿入她的发丝内时,他却感觉凉凉的,滑滑的,舍不得移开手。
容茶接上他的目光,脸上尚是保持得体的笑意。
待转过头后,却是暗暗翻了个白眼。
狗太子爱逞口舌之快,就由着他去好了。
她跟一个狗男人置什么气呢。
容茶靠在矮榻上,闲着无事,便联想到自己搜罗的那一沓话本子。
想着太子之前撞见过那本《辟邪剑谱》,她就选了《辟邪剑谱》。
容茶用余光观察太子的动静,再假装不感兴趣地翻阅起话本来。
恰巧,她看到一处情节,是讲述一名剑客沉迷于练功,不顾妻儿,也不知妻子与他结拜兄弟眉来眼去之事。等到他走火入魔时,方知被人撬了墙角,还被夺走家传秘笈。
容茶尽量憋住笑,心里暗暗想道,“狗血**,当真是深得我心。”
看得累了,她又抱起小花和沉着中的铁柱,给两只猫顺毛。整个过程中,全然没丢给尉迟璟一个多余的眼神。
尉迟璟觑见她眼角的笑意,知她定是将整颗心放在那话本和猫上,忽略了他的存在。
枉他还在尽心地为她绞发。
尉迟璟暗暗下定决心,等她的日子过去了,必是要连本带息讨回来。
较之以往,他对她的占有欲已是强烈数分。
翌日,容茶起来后,见日头正好,便抱着两只猫来到花苑里。
她曾命人打造了一把摇摆藤椅,没事的时候,她就能躺在藤椅上,享受起和煦的日光。
只不过,她前段时间沉迷于练琴习画,太子往她这般来得也勤,她的闲暇时光便少了许多。
今日难得有空,她用一面绢花团扇半遮阳光,继续在湖边,沐浴春光。
不多时,春晓捧着一沓薄薄的纸页,跑来到她的面前。
“太子妃,这是你要的……报纸……”对于那个生涩的名称,春晓实在是难以说出口,练习了诸多遍,才有所适应。
容茶从春晓的手里接过,欣赏起春晓的薄纸,以及薄纸上密密麻麻的字和图画。
太子尚处在昏迷时,帝后愿意放她走,并慷慨补贴她,让她可以随意选地方养老。
可如今不一样了,太子醒了。
她若是想离开西晋皇宫,当然要做准备工作,尽可能搜罗各地的信息,拟定最合适的定居地点,以及最合适的时间点。
若是狗太子抠门,她可能还带不走什么金银,到了别处,需要自力更生。
至于东晋皇宫,她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本宫让人找的那些先生,都是什么来历,去过哪些地方?”容茶边翻看手写的报纸,边询问春晓。
在诸国争锋的时代,局势动荡,一个月就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大部分的地理志,信息都是颇为滞后。
因而,她让人去请几位常在各地游历的人士,在纸上的各个板块,誊写下自己的所见所闻,并适当地配上插图。
纸的原材料青藤金贵,支付给那些人士的报酬也高,导致报纸无法在民间普及,只能供她参考各地信息。
不过,这并不要紧。她能大概了解到其它地方的情况便是。
春晓帮她罗列了一番,细细数来,“那些先生,都去过衮州、幽州,还有到过西宁国和北歧国的……”
“去送几份给皇祖母和母后看看。”容茶为了让自己的行为不显得那么怪异,拍了春晓的肩,大方地让春晓去分发报纸,“我记得皇祖母对巴蜀的消息颇感兴趣,你让人改天请一名到过巴蜀的先生,写一写他在巴蜀的见闻。”
春晓捧了报纸,笑着走开,“太子妃当真是时刻都念着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她们若是知道太子妃的孝心,定是会开心的。”
尉迟璟窝在容茶的怀里,好奇地听着她的话,觉得她可能又生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便挪动胖乎乎的身躯,往她的臂上爬去,去看她手里的薄纸。
容茶却揉揉猫脑袋,将猫拢到怀里,感慨道:“铁柱听话,在不久的将来,等我们解放了,我就给你多做大鱼大虾,多造几个金窝银窝。”
尉迟璟顿时将视线从所谓的报纸上收回,从她怀里跳开,远离她的怀抱,在她身边懒洋洋地晒太阳,独自当一只高冷的猫。
呵,在不久的将来,他将所有的事情解决,再也不会当一只猫了。
他就看她给谁造金窝银窝。
容茶见猫不大理睬她,正有郁闷,却见到春晓退了回来。
“太子妃,你看,大皇子妃来了。”春晓一手指着远处,神色里捎了些慌张之意,“奴婢听说,大皇子妃是来拜访你的。她该不会想来找你麻烦吧?”
容茶抬起眼眸,便见贺兰心确实率了几名侍女,往湖边来了。而贺兰心的声势并不浩大,感觉像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里是东宫,她要是主动来找茬,理亏的都是她,我们为何要怕?”
她用手指揉额角,心想,太子说的对,他还没有被废。她拿他出来,杠一杠贺兰心还是有余的。
只不过,她观望了一会,贺兰心的火气并不是冲着她来的。
因为,湖边又出现一个纤弱的身影。
“大皇子妃好像去找章娘娘了。”春晓纳闷道:“她和章娘娘有什么过节吗?”
容茶顺着春晓的视线看去,就见到贺兰心将章昭训的路堵住,带到了湖边。
“大皇子妃好像很生气。”春晓又道。
容茶自然也觉察到了。
她将食指搁到唇上,示意春晓噤声,让她安静吃瓜。
容茶所在的位置较为偏僻,被圈在一方紫藤萝花架里,周围由密密麻麻的紫藤萝花做掩饰。
她也喜好清净,只留了春晓一名侍女在身边侍奉。
因而,其他人若是没留意,还真注意不到她。
章昭训是背对着她的。
只听章昭训似乎瑟瑟发抖,语声里带了一股子哭腔,“大皇子妃,为何要与我置气?我可是帮了你不少忙啊。”
“你当真是帮了本宫不少倒忙。”贺兰心跳了眉,丝毫没有掩饰住自己满心的怒火,“要不是因为你的挑拨,本宫也不会脑子一热,就提出与太子妃比试。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