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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件小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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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王爷曾经说过这洗砚楼没有王爷的允许,是不能随便进出的。”春桃担忧道。

    已经跨进院子里的叶疏桐顿住脚步,锋利的目光划过春桃的脸:“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跟我讲规矩,洗砚楼怎么了?我来看看王妃姐姐有何不妥?”

    春桃垂头噤声,只得战战兢兢跟在她身后往内走。

    叶疏桐看不得她那畏畏缩缩的样子,大手一挥:“罢了,你出去等着吧!我自己进去。”

    “是。”春桃如蒙大赦,赶紧退到院子外头去。

    叶疏桐冷哼一声,无所顾忌地进去了。

    沈知非一如之前她看见的那般,面色青白的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这女人瘦的过分了些,被子里浅浅的起伏,不离近去看,根本看不出来床上有个人。

    “王妃姐姐?”叶疏桐放轻脚步,轻唤一声。

    床上的人并无动静,她这才大胆地上前,站到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还伸出手在她鼻端探了探。

    没死,还有轻浅的呼吸。

    叶疏桐收回手,带着刺的目光将她从头发丝儿扫到脚尖。

    就是这个没有半分优势可言的女人,居然惹得她的明照哥哥对她牵肠挂肚。

    “你到底给明照哥哥下了什么药,让他这么宠着你?”似发泄心中的怨恨一般,叶疏桐脸色扭曲道。

    她是相府的千金,从小不管是长相、气质、才华都是被人夸赞的对象,在外她总表现的善良、大方、得体,可实际上她心里也会有嫉妒、高傲的黑暗面。

    没错,她就是瞧不起这个身份一般,长相身材一般,年纪又大的女人。

    她的明照哥哥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她不知道沈知非得了什么病,但若是她就此消失……

    这个想法在叶疏桐脑海中闪现,让她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个坏心肠的歹毒女人?

    叶疏桐怕自己站的太近会伤害床上的女人一般,赶紧往后退了两步。

    不,她不能这么做。

 第一百一十七章一念成魔

    叶疏桐这两步退的急,只听得“喵”一声尖利的叫声,一个影子咻地一下闪过。

    是春卷。

    这只大胖猫她见过,下人们说是洗砚楼养的。

    春卷儿被叶疏桐踩了尾巴,一下蹿到床头的灯架上弓着身体叫嚣着盯着那个踩到它的两脚怪,叫声凄厉。

    “小畜生!”叶疏桐见它那假把式不屑地哼了一声。

    春卷似听懂了她的话,后腿猛地一蹬就要往叶疏桐身上扑去,可惜身体太过笨重,还没到预想的目的地便垂直地砸到了地上。

    灯架受了猫的力道,左右摇晃一下,“嘭”地一声倒下。

    春卷一看自己闯了大祸,尖叫一声便蹿了个没影。

    叶疏桐心道不好,那滚落到在地蜡烛没有应声熄灭,反而燎到了地板上。

    她将灯架扶起来,捡起那只蜡烛插在了灯架上,又罩上灯罩。

    做完这一切,叶疏桐又皱眉深深望了床上的人一眼,这才转身。只是转身不过一步,她便停下了。

    渐渐握紧的双拳,紧绷的肩膀无不昭示着她内心的纠结。

    景煜那张俊美却带着距离的脸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以及……父亲说的,将来必定属于她的尊贵的后位。

    床上的那女人已经怀有身孕了,再加上她刚进门,景煜对她的这般态度,留着这女人只会成为自己最大的威胁。

    叶疏桐青白着脸转过身盯着那架刚刚被自己扶起来的灯架,眼里有挣扎有恶毒,还有些近乎丧心病狂的邪恶。

    她慢慢走到灯架旁边颤抖着伸出了手。

    蜡烛滚落到床榻边沿。

    放下帘钩,纱幔缓缓落下遮住了半个床榻,床上女人的脸隐没在纱幔中。

    黄灿灿的火苗咬上了纱幔的一角,很快便被吞噬。

    叶疏桐瞪大了眼睛,如梦初醒一般无措地摇着头,捂住了嘴才压制住想要大叫的冲动。最后一咬牙转身脚步慌乱地离去,并牢牢关住了房门。

    春桃见新夫人出来的时候神色慌张,眼圈微红,以为她是在王妃那儿受了什么委屈,小心翼翼地问:“夫人,您怎么了?”

    叶疏桐摇头:“没事,我们走吧!”

    门口的院门口的两个丫鬟见那两人渐行渐远才小声八卦道:“不会是被王妃训斥了吧!”

    “胡说,王妃性子虽跳脱了些,但对人都是和颜悦色客客气气的,怎么会训斥夫人。”

    “也是……”

    景煜在丞相府刚把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跟叶丞相商量好,福安便神色匆匆进来。

    只见福安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景煜便应声而起,面色一变:“人怎么样了?”

    福安无声地摇了摇头。

    男人双拳紧握,转身朝丞相拱拱手:“兵部尚书之子杀人并找人顶罪一事还请丞相大人劳费心了,府中有事,本王先走一步。”

    “恭送王爷。”叶丞相也起身道。

    景煜朝他点了一下头便跨步离去。

    出了相府,景煜脸上的寒意更不加掩饰:“人到底如何了?”

    福安磕磕绊绊抖了半天嘴唇,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等发现走水的时候,火势已大。王护卫长进去将人抢救出来的时候……王妃他、她已经被烧成了……一具焦尸。”

    景煜猛地一震,脸上一下血色全无,眼神无法聚焦,默默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楚宁王府已经乱作一团,众人提着水桶,端着水盆人撞人地朝洗砚楼跑去。尤其是护卫队的人个个身上焦黑,脸上熏着浓黑的烟尘。

    此刻火已经在王现的带领下被扑灭,只余几处不成气候的火舌还在黑夜中摇晃。

    见主子回来了,下人们纷纷退到两边给主子留出一条路来。

    景煜的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慢慢朝院子中央一块搭着白布的地方走去,脸色灰败得吓人。

    “王爷!”王现看见主子,忍不住叫了一声。不知是想阻止他还是想干什么,叫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他想说,别看了。王妃最后走的时候,一定非常痛苦。

    那具焦尸,早已面目全非。

    景煜走到用白布遮盖的沈知非的尸体面前停住脚步,声音有些嘶哑:“你在何处找到王妃的?”

    “床榻上。”王现如实回答,他知道王爷一时半刻是很难接受这个事实的。

    景煜闭了闭眼,低声道:“都退下。”

    言语间无悲无喜。

    但所有人都听出了其中的悲恸。

    众人全数退出了洗砚楼。

    整个院子孤零零地放着一具尸体,尸体旁边站着一个高大却又孤单的男人。

    蹲下身,颤巍巍地伸出手勾住白布的一角,然后轻轻将它揭开。他想起了他们成亲那晚,他揭开她盖头的那一刻,一双灵动的眸子,一张嘴角噙着笑容却又有些紧张的俏丽脸蛋儿;还记得他张口说她不如澜月好看时,她瞬间变僵硬的脸色……

    如今却……

    虽然从福安嘴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不停告诉自己,不可能,那个女人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没了,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留下任何痕迹的,就这么消失了……

    入眼的焦黑,已然辨别不出原本的样子,但那体型;左手和腰上没有烧干净,却已经被熏成了焦黄色的纱布;发间那只他亲手给她带上,已经熏得看不出颜色的玉簪,无不是在告诉他……

    那个曾经被他误会伤害过的女人,消失了。

    从他身边,在这个世界上,完完全全地消失了……

    不给他改过的机会,不给他补偿的机会,消失了。

    “你快醒过来,只要你醒过来,我不和你计较这一次的玩笑,这样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男人似魔怔了一般,盯着那张焦黑的,已然分不出五官的脸,有些痴痴道。

    躺在地上的人自然不会给他任何回答。

    夜风拂过,吹落了男人眼角的一滴泪。

    洗砚楼已经被毁坏大半,王府的主人却在这个破落的院子里呆了整整一夜一天。

    没有人敢进去唤他一声,没有人敢进去送一顿饭,送半杯茶。就这么任由他们的主子抱着那具面目全非的尸身在那院子里。

    当然,也没人知道男人在院子里做什么,想什么!

 第一百一十八章身后事

    有人大着胆子去请新夫人,想要让她去洗砚楼劝劝王爷。

    可叶疏桐哪里敢去,王现把那具焦尸从火场中救出来的时候,她亲眼看见了,一想到是自己亲手杀了那个女人,让她在烈火中挣扎煎熬然后死去,她就忍不住心中作呕。

    不知是唾弃自己还是恶心看到的那具焦尸。

    听荷哭肿了眼睛,自责又伤心,要不是自己去了国公府,王妃也不会就这么活活被烧死了!

    最后终于想到了什么,听荷接过福安手里的食盒:“还是我去吧!”

    听荷提着食盒,将怀里已经揉的有些皱了了信放在食盒上,大着胆子进了洗砚楼。

    远远地,男人就听见了脚步声,冷声呵斥道:“滚。”

    听荷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又往前走了两步。看着王爷抱着王妃的尸体失魂落魄的样子,眼眶忍不住发酸。

    “这是王妃让奴婢转交给您的。”听荷说。

    男人终于有了点动静,微微转过头看着她。

    听荷慢慢走进,将食盒放在他身边:“您娶叶小姐的那晚,王妃从宴席上回到住处后便写了这封信,要奴婢好生收着,万一、万一王妃有什么不测,便要奴才把信转交给您。”

    景煜的目光终于落到了食盒上的那封信上。

    ‘明照亲启’四个字是那女人的字迹。

    “已经一天了,王爷您还是吃些东西吧!这样熬下去只怕会熬坏了身体,王妃若是……若是泉下有知,一定会不高兴的。”听荷说。

    景煜不说话,只把视线落在那四个字上。

    听荷微不可察地轻轻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退出了院子。

    她留下这封信大概是以为自己喝下的是她丢的那赫真奇毒,所以已经做好必死的准备。没想到阴差阳错,这封信却真的成了她留给他的绝笔。

    男人拿过食盒上的信件,拇指在那信封上的四个字上摩挲了半天才将里面的信抽了出来。

    她的小楷写的很不错,工整有力道还带着自己的风格,隽秀不失灵逸。但是遣词造句却实在差了些,整篇全是白话的不能再白话的语言,这样的信确实是她的风格,景煜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不过好歹,开头用了个成语“见字如面”。

    看见这四个字,男人心头抖了抖,酸涩又难过。

    见字如面,如今阴阳两隔的他们,要怎么见字如面?

    这封信很短,内容也不多,不过景煜还是前前后后看了不下十遍后。

    信中没有对她以往做过的事情,她的身份做任何解释。只是提醒他务必要注意赫真族最近的动向,东夷和西靖很可能会成为赫真复国的烟雾弹,还说赵墨池是个爱国的好青年,可以重用等等。

    关于他,她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唯一跟自己有关的便是那句“望君珍重”。

    望君珍重。

    落款,知非。

    知非知非。

    男人握着信的手渐渐收紧,只觉得胸口酸涩却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赵墨池站在院门口远远望着他,心里有些凄凉之意,不知是为了那女人还是为了这个追悔莫及的王爷。

    “王爷,赵公子求见。”福安站在赵墨池身边,不敢轻易跨进洗砚楼。

    景煜抬眼,就着傍晚雾蒙蒙的光线看见了面色凄然的赵墨池。

    赵墨池对沈知非的心思,身为男人的景煜心里是一清二楚,但这人行事向来是落落大方的君子之风,让他想吃醋记恨都记恨不起来。

    此时自己在他面前却有些抬不起头来。

    “王爷,逝者已矣,节哀!”赵墨池似明了他心中所想,走近道。

    景煜轻轻放下怀里抱着的焦尸,站起身,不愿在情敌面前落了下风一般,强打起精神:“赵公子来所为何事?”

    赵墨池看了一眼地上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心中有些钝痛,但还是很好地掩饰了。

    “在下带了一个人来让王爷见上一见。”

    “不见。”景煜面色灰败,挥了下手,唇上的青色胡渣昭示着他的颓废。

    景煜的反应在赵墨池的意料之中,只听他接着说:“是王妃让在下带此人来见王爷的。”

    “王妃?”现在似乎只有这两字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力,景煜的神情明显变了。

    “是。”赵墨池道,“昨晚听荷姑娘送了一封信到国公府给在下,听荷姑娘说信是王妃在您大婚当晚写的。信里的内容便是让在下去带这个人回来见您。”

    “信呢?”景煜眼神黯了黯。

    赵墨池从怀里掏出那封信递给他。

    景煜打开,逐字逐句将信看完,然后在赵墨池惊讶的目光中将信揣回了自己的袖子里。

    “王爷,那信……是在下的。”赵墨池犹豫道。

    “本王知道。”

    知道你还往自己袖子里揣?

    “这信是本王王妃写的,自然由本王保管。”景煜十足硬气道。

    赵墨池有些哭笑不得,人不在了才知道珍惜,又是何必呢!

    不过他也能体谅这个刚失去心爱女人的男人的这些强词夺理。

    “王爷说的是。”

    “她为何这般信任你?”景煜问。

    信里明白说了她已经写了一封信给拂柳,要她三日内到王府自行坦白万寿苑皇后被毒杀一事。不过她担心自己命不久矣,怕拂柳心存侥幸,想要跑掉。

    于是给了听荷三日的时间,若是拂柳存了要跑的心思再把信给赵墨池,让赵墨池去云升茶楼,将人带到王府。

    赵墨池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顿了顿道:“我们还是先去见见拂柳姑娘吧!”

    景煜不说话,低头看着地上的焦尸。

    赵墨池轻叹一声:“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算是身边的人都离你而去,这条路也断没有因为谁而放弃的道理。”

    景煜闭了闭眼,慢慢吐出一口憋在心里一夜一天的浊气。

    赵墨池说的对,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便再无回头路可走。

    “况且,王妃她……为此没少花心思,还请王爷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番苦心。”赵墨池看到景煜脸上的松动,继续道。

    景煜不解地皱眉。

    “当初在琼岭山上,猜测赫真也加入了东夷和西靖的联盟一事,便是王妃给在下透露的消息。”赵墨池说。

    “是她?”景煜震惊地自言自语道。

    赵墨池点头:“眼下还请王爷振作,尽快找到纵火凶手告慰王妃的在天之灵才是要事。”

 第一百一十九章杀人凶手

    洗砚楼的两个丫鬟和听荷被传唤至书房,赵墨池坐在一旁看着她们,三人眼睛俱是红肿的,尤其是听荷。

    “是谁发现走水的,大概在什么时辰,之前有谁进去过?”景煜坐在桌案后面,仅仅一天的时间整个人似憔悴了不少,眼里带着红色的血丝,加上那张沉静中带着阴鸷的脸,让人看了忍不住要怕上三分。

    其中一个青衣小婢上前一步:“回王爷,是奴婢发现的,大概在辰时,发现的时候火势已大,厢房里整个被火光照的通亮。那之前只有……只有新夫人进去过。”

    “她去做什么?”景煜目眦欲裂,猛拍桌案道。

    青衣小婢吓得一抖,头垂得更深了,嗫嚅道:“夫人说她来看看王妃。春桃姐姐提醒夫人说洗砚楼没有王爷的允许任何人走不得擅自入内,但是夫人不听,说……说着洗砚楼有何不能进的,她就是来看看王妃而已。夫人执意要进去,咱们也不敢阻拦。”

    “只有她一人进去了?”景煜问。

    “是,春桃姐姐留在外面。”

    “进去了多长时间?”

    “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

    景煜眉头紧锁,当时那女人一定还是昏迷的状态,叶疏桐进去了一炷香时间,这一炷香时间内她在里面做什么?正常人难道不是看见主人在睡觉便马上退出来么?

    “她离开多久你发现走水的?”

    “不到半刻钟。”青衣小婢回道,“洗砚楼的院子很大,厢房又在二楼,附近也没什么人走动,奴婢先是闻到了什么烧焦的味道,这才进院子里查看,一抬头便看见了被火光照的通红的厢房。”

    “火势是从厢房中蔓延开的?”景煜问,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凶手的目的很明确了,就是为了要烧死她的王妃。

    “是,整个二楼就属厢房烧毁最严重的。”青衣小婢道。

    说到这里,听荷已经忍不住在抹眼泪了,她很自责,若是自己当时在楼里,又怎会发生这种事情。

    沉默许久,景煜捏了捏眉心,甚是疲累道:“你们都下去吧!”

    三人福了福身转身离开。

    事情的真相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也许有人会说叶疏桐不至于那么傻,这样烧死了沈知非她的嫌疑最大,她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但他知道,叶疏桐绝对做的出来。

    她做事一向不计后果,因为有一个不管在任何时候都能给她善后的爹。从她上次在琼岭山自以为站在正义的一方放走敌军奸细的事就可以看出来。

    因为她是丞相的女儿,没人敢指责她的不是,所以她才敢任性胡为。

    景煜闭了闭眼睛,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他自己又怎能脱得了干系,是他一直给她一种她做错任何事自己都会包容她原谅她的错觉。

    “王爷,叶小姐……动不得。”赵墨池看出他内心的挣扎煎熬,杀人偿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她也不过是一个大臣的千金罢了。

    但是现实情况却是,他们眼下还不能将叶疏桐定上任何罪名。

    楚宁王府发生这个悲剧以后,叶疏桐一直在东厢房呆着,她后悔又后怕。一时鬼迷了心窍,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了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活活把人烧死,还是……一尸两命,想到这里叶疏桐整个人都在颤抖,这一夜一天景煜抱着那尸体在洗砚楼滴水未进,双眼未阖,她又何尝不是呢!

    整整一天她都不敢合眼,闭上眼睛看到的都是沈知非的脸,她身上都是烧伤,脸上也是,等着眼睛流着血泪质问她,为何要那样对她,为何要那样对她的孩子。

    然后便是一个全身烧伤的婴儿咧着嘴望着她阴森森地笑着,朝她伸手要她抱。

    这样的梦境吓得她不敢让自己入睡,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疲惫,双眼不复往日的灵动,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恐惧。

    而且她知道自己从洗砚楼出来没一会儿,洗砚楼便起火了,只要景煜开口问,便会第一个怀疑到她的身上来。她现在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傻事。

    知道景煜叫了洗砚楼的婢子进书房问话,叶疏桐如坐针毡,可是等了又等也不见他来质问自己。她摸不准他的心思。

    如赵墨池所说,他现在还不能打动叶疏桐。

    “王爷还是先见见拂柳吧!”赵墨池说,见景煜点头便扬声喊道,“进来吧!”

    来人是一个不过十八九岁穿着青灰色粗衣的姑娘,长相清秀还有些眼熟。

    景煜盯着她看了片刻:“你是拂柳?”

    “拂柳拜见王爷。”拂柳双膝跪地,叩首行了一个大礼。

    “免礼。”

    “谢王爷。”拂柳起身,面色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沈知非的信说的很清楚,若是拂柳自己愿意来王府,那么根本不用请赵墨池出马,如今动用上了赵墨池,说明这个拂柳对于来王府向他坦白一些事情是不情愿的。

    当然吗,景煜是可以理解的,谁都不愿意把自己跟皇家的命案牵连在一起。

    当初那女人灵敏的‘嗅觉’已经嗅到皇后之死的不寻常,也提过皇后的贴身丫鬟拂柳可能知道什么秘密。后来他派人去找过拂柳,最终一无所获,这人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却不想是让她抢先了一步。

    “王妃说你有事情要说给本王听,可是真的?”景煜淡淡道,云淡风轻间却有危险的气息。

    拂柳咬咬牙,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不坦白又能作何?

    “是。”拂柳心里一横,便将藏在心里许久的秘密说了出来,“是关于皇后误饮东湖莲子羹中毒暴毙之事。”

    “哦?说来听听。”景煜似不知晓她要说什么,实则内心跟明镜一般。

    皇后的死十有八九是太子景潇自己设计的,但苦于没有铁打的证据,这种事搞不好就会被戴上一顶诬陷储君的帽子,所以他也一直没敢妄动。

    如今拂柳的出现无疑是雪中送炭。

 第一百二十章她的眼光自然是极好的

    如他所想,皇后并不是无意间向父皇讨莲子羹的,而是景潇在旁撺掇的。

    “殿下当时正跟娘娘说着话,奴婢就伺候在一旁。”拂柳回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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