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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件小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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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一看,离他们马车不远处,拴着五匹马,该是那些刺客留下的。
庆幸当初在琼岭山上跟着郭奇学了骑马,虽然技术不怎么好,可怎么着也比腿儿跑快一些。
沈知非跨上马,一甩马鞭便在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的天际下狂奔了起来。
今天在路上她有听到李赛说去驻地的路线,不是很复杂,连蒙带猜竟然真让她跑上了官道。李赛说只要到了官道,就不用记路了,一直走就行。
按照马车的行进速度来看,他们还有一天才能到驻地,若是照她现在的速度大概过了晌午便能到驻地了。
沈知非不知道庙里的情况如何,只能安慰自己,那男人不是那容易就被几个渣渣打败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人间蒸发
楚宁王不见了,有人说他在雁城赈灾,被人刺杀而亡;有人说他死在暴雪中;更有离谱的传言他是仙骨灵体,如今将归仙位。
沈知非无言,这些人究竟是看了多少话本。
到了驻地,她见到了孙龙孙将军,有王现、江远一众人证明了她的身份,孙将军便派遣了一小队沿途找寻景煜和李赛的行踪,然而直到了破庙,也不见人影。
庙里全是干涸的血迹,地上躺着物具尸体,俨然就是那五名刺客,既然刺客全死了说明景煜和李赛二人当是全身而退了。
但为何不见人影,若是他们按照原来的计划去驻地,他们该是能在路上碰见的。
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是一个月过去了,两人更是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杳无踪迹。
沈知非在孙龙将军驻地等了一个月,一个月终于还是告辞离去,她不能再耗在这里了,与其舍近求远通过孙将军去接近赫真,倒不如找到景煜。
太子府。
“派去的人全都死了,现在景煜也不出现了,他是想要把这个帽子扣在我头上吗?”景潇握拳恨恨道。
谁也没防备这人竟会顺水推舟,既然你派人来杀我,那我就当做是被你杀掉好了。
虽然现在楚宁王失踪各种版本传的活灵活现,但是到了最后,大家难免会将矛头指向他。
楚宁王与太子之争本就在赵墨池出人兵部尚书以后进入白热化,这个时候景煜失踪或力最大的人除了太子还有谁?
况且当初雁城赈灾,是太子极力推荐景煜去的。
现在出了事,要是有人猜测是太子故意安排的,必然会有人深信不疑。
景潇现在是有苦说不出,虽然他的确派了人去暗杀景煜,但事实是他并没有得手。
相反,现在景煜人不见了,雁城赈灾一事却是完成的圆圆满满,得到大家一致称赞。
“你现在得想个办法,堵住大家的悠悠之口!”景潇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打着。
澜月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心下叹息,主上说的没错,赫真最后面对的敌人不会是景潇而是景煜。
“如何能堵住?”澜月问。
“在大家还没将这罪名按在我头上之前,找个替罪羊。”景潇说。
“殿下觉得选什么人最合适?”
是啊,要说与景煜针锋相对的,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殿下殿下,不好了。”有人来报。
景潇一掌拍在桌案上,整天这个也来报不好,那个也来报不好:“又出了什么事?”
“那赵大人昨晚在遇春楼喝醉了,大发酒疯……”
来人还没说完便被景潇打断:“哪个赵大人?他喝醉了关太子府什么事,这种事也要来报给本宫听?你们是闲本宫太闲了是不是?”
“可是那赵墨池?”澜月不理他的话,问道。
来人忙点头:“就是那国公府的赵公子,昨晚在遇春楼大发酒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说楚宁王死得冤枉,还说、说……”
“说什么?”说到赵墨池,景潇便知道这事儿跟自己脱不了干系了。
“说太子您心胸狭窄,这天下迟早是您的,您怎么就等不及不顾手足之情,竟然对自己的兄弟痛下杀手。”下人战战兢兢道,“还说他是受楚宁王提拔才能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能为黎国鞠躬尽瘁,如今竟然是连报答楚宁王知遇之恩的机会都没有了!”
后面的不消说,他也知道现在的情势怎么样了。
京城的风言风语传的最是快,再加上是赵墨池这样的端方君子,光明磊落类之人,这样的人若是公开说某人不好,那么很大一部分不明真相的人便会全身心地信赖他,也认为这个人定如赵公子口中所言这般。
与他想象的一般,赵墨池的话自然是被大家信服的,如今街头巷尾无不是在议论当今太子狠毒残忍,杀害自己的兄弟。更有甚者说,若是让这样的人当了皇帝,到时候百姓指不定过的什么样的日子呢!
这番风波可不是那么好平息的,景煜失踪以后,不少大臣上书要撤下太子监国的权利,由丞相来监国。后宫中的端妃更是信了外面那番话,认为景煜肯定身遭不测,若不然,为何这么长时间都不见回京。于是伤心之余,便跪在承德帝寝宫外,日日哭喊,要皇上为她儿讨回公道。
一时间京中鸡飞狗跳,承德帝本来有些好转的病情,又开始加重。
可是现在他的儿子就剩下景潇和景岚,废了景潇,难道要将他一手打下的江山交到那不学无术的景岚手里吗?
左不是,右也不是,承德帝两眼一翻,竟是又晕了过去。
沈知非辗转回到京城,带着斗笠在楚宁王府门前看了许久。
楚宁王府大门紧闭,如今春节刚过,这王府却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喜气。
驻足了许久,沈知非还是转身朝着晋王府的方向去了。
“王爷,外面有个自称是您故人的女子求见。”管家小跑到正在跟顾蝉下棋的景牧寒面前道。
对面的顾蝉落子的手一顿,嘲讽道:“师兄的故人还真不少。”
“你别误会,都是来讹钱的。”景牧寒摆手,“去去去,给她点儿银子打发她走吧!”
他承认自己曾经是风流了些,可没想到这些女人不管是不是他往日的红颜知己,都把他当成冤大头了,不是这个来说自己怀孕了,就是那个说家里突遭变故,反正目的就一个,要钱。
一切能用钱来解决的事在他看来都不是事儿。
不过,这说起来是什么时候形成的风气呢?
两个月前?
仔细一数,这两个月以来找上门儿的女人至少都已经上十个了。
一个女人一百两,他这眨眼就支出了千两银子啊!
“是。”管家哒哒地跑掉了。
顾蝉看着老管家的背影,默默勾起了嘴角。
“你笑什么?”景牧寒眯了眼睛看她。
顾蝉心虚地摸摸自己的脸,故作镇定道:“我有笑吗?没有啊!”
没过一会儿,老管家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王爷,那女子说她不要钱,就是要见你。”
“不要钱?”顾蝉比景牧寒反应还大,“怎么能不要钱呢?”
景牧寒这才回过神来,合着这两个月来坑他银子的不是别人就是眼前这丫头。
“估计是嫌钱少。”景牧寒幽幽来了一句。
顾蝉灵光一现,我的天哪,这女人真上道,竟然还懂得坐地起价。
第一百四十四章是人是鬼
“那女子长什么模样?”她倒是想知道是哪个聪明伶俐的姑娘。
管家摇头:“那姑娘带着斗笠,看不清长相。”
这般遮遮掩掩,景牧寒心中起疑,遂起身迎了出去:“我倒是要去看看,是谁这么眼力界儿,不懂得见好就收。”
顾蝉丢下棋子,忙跟了上去。
沈知非见两人迎面走来,便自顾自跨进了晋王府的大门,然后在那两人刚巧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摘了头上的带着纱帘的斗笠。
看见这一身粗布青衣女子的脸,景牧寒先是一愣,不过片刻便大叫一声转身抱住身后的人:“鬼!”
顾蝉自然是看见了沈知非,不过她的反应没她师兄大,只是目瞪口呆地望着她,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是人是鬼?”
沈知非默默翻了个白眼,从两人身边走过,吐出一个字:“鬼。”
景牧寒只感觉沈知非所过之处掀起一阵冷风,手下抱得顾蝉更紧了。
沈知非径自往大堂走去,不管后面两人神经兮兮。
顾蝉大着胆子回头去看沈知非的背影,而后拍拍景牧寒的肩,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哎哎哎,她有影子有脚,不是鬼。”
“真的?”景牧寒把脸埋在顾蝉的肩窝处,说什么也不愿抬起来看沈知非一眼。
“真的真的。”顾蝉说。
景牧寒勉强把眼睛露出一丝缝隙,往那个已经坐在大堂主位上的女人看去,只见她已毫不见外拿起了一旁的糕点吃了起来。
“放心吧,再说,就算她是鬼,左右不会是来害我们的,要抓也是去抓那叶小姐。”顾蝉道。
景牧寒一想:“你说的有理。”
然后两人整整衣服,总算朝大堂移了过来。
两人进来以后眼睛一刻也不敢移开地盯着她,拉拉扯扯最后在离她最远的位置坐下。
沈知非见两人这样子,脸上露出一个甚是嫌弃的表情:“把你们吓得……”
“你不是鬼吧?”景牧寒还是不放心问道。
“我要在你这儿借住一段时间。”沈知非说。
“不行。”景牧寒想也不想就拒绝,他怎么能让一个鬼在自己府里住几天呢,那还不得把自己给吓死。
沈知非喝了口已经凉掉的茶水:“不住也行,告诉我景煜在哪儿。”
景牧寒摇头:“我怎么能知道他在哪儿,我要是知道他在哪儿,端妃就不用天天以泪洗面了。”
“赵墨池敢在遇春楼说那样的话,目的不就是要给太子泼脏水吗?如果景煜真的已经死了,你们这么做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吧!”沈知非笃定道。
“不错,我肯定他没死,但是他在哪儿,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景牧寒说。
“真不知道?”
“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
沈知非起身,面色疲惫,最后叹口气道:“借你厢房睡个觉,累死了。”
“鬼还用睡觉?”景牧寒震惊,直到现在他也不敢相信沈知非是活生生的人。
沈知非睨他一眼:“飘来飘去也是很累的。”
此话一出,吓得两人又是差点儿要尖叫。
趁着沈知非睡着,顾蝉大着胆子蹲到床边探了她的脉象,这才放下心来,跟景牧寒说:“活的活的,放心吧!”
沈知非本想先去会会叶疏桐,却听说她从得到景煜失踪的消息以后便回了娘家。
“算了,先放她一马,这笔帐总还是要还的。”沈知非磨牙道。
没在晋王府住上两天,京中便传来消息,赫真族在黎国边境发起了暴动。
“赫真这么些年来一直都不是真心诚意归顺我朝,这动乱看着像是蓄谋已久的啊!”景牧寒道。
趁着朝堂上鸡飞狗跳,皇室倾颓,发起暴动,说是偶然事件估计都没人会信。
沈知非皱着眉沉默不语,想到离影,想到“十一”,想到了她那未曾谋面的孩子。
“暴乱在什么地方?”
“好像是朔州。”景牧寒说。
沈知非下了决心要去朔州走一趟了。
“给我准备些银钱,我去朔州一趟。”
顾蝉不解:“那里现在乱成一锅粥,你去做什么,还有生命危险。”
沈知非张了张却解释不了什么,只道自己非去不可。
景牧寒哪里拦得住她,替她准备好东西,想了想又叫上两个人跟着她一起。
一个是郭奇,另一个是韩渡。
沈知非看见韩渡的时候,愣了有很长时间,最后才喊道:“韩、韩大哥?”
“王妃。”韩渡躬身行礼。
当初在阴阳山,韩渡形容看起来多有狼狈,如今一身玄色长袍,腰佩长刀,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少,还相当有气势。
她都有点儿不敢认了。
沈知非这才知道景煜是如何借着韩渡顶罪之事将兵部尚书拉下马,将赵墨池送了上去。
“再给你们派十个暗卫暗中保护你们,还有你师傅他老人家正在朔州,若是他遇上什么麻烦,还劳你要多照顾。”景牧寒说。
“外公怎么会在朔州?”沈知非不解,这首富去哪儿玩不好,偏偏跑到战乱之地。
“朔州有个城爆发了疫情,师父他老人家到底是医者仁心。”景牧寒说。
他和顾蝉也准备去的,可惜被师父教训了一顿,你们都跑来,到时候谁在京城帮我外孙?
于是他们便蔫蔫地闭了嘴。
“好,我会照顾好外公的。”沈知非应道。
三人刚还未出京城,便被一顶看似不起眼的软轿挡住了去路。
沈知非骑在马上也不动,她直觉,那里面坐的是她认识的人。
只见一双素手拨开锦帘,露出一张清冷完美的脸。
澜月倾身从软轿里出来,走到沈知非面前,仰望着她:“澜月见过王妃。”
沈知非苦笑回道:“国师大人不必这般多礼。”
离影和“十一”都知道她没死,澜月也知道就不足为奇了。
“国师大人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还请让出路来,我等还要出京的。”沈知非说。
“王妃要去哪里?”澜月问。
沈知非微微倾身看着澜月这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您是国师,卜算向来精准,不如大人算一算如何?”
澜月也笑:“王妃可是要去朔州?”
第一百四十五章驾崩
沈知非这下倒是真的惊讶:“国师果然名不虚传。”
澜月却是敛了笑意,阴阴沉沉地看着她:“此去凶险,王妃还要多斟酌才是。”
“我已经斟酌过了,多谢国师忠告。”沈知非说。
“主上有句话要我带给你。”澜月见她不为所动,又道。
沈知非皱了眉,一双眼紧紧瞅着她。那人带走了自己的孩子,现在还有话留给她……
“当初在村里一时心慈手软放你一命,望你好自珍惜。”
沈知非嗤笑出声,果然,那时他对自己是动了杀心的:“请国师大人也替我给主上带句话。”
澜月看着她。
“他会后悔当初留了我一命的。”话音方落,沈知非一扬马鞭,擦着澜月的衣角飞驰而过。
郭奇,韩渡紧随其后。
澜月闭了闭眼,这才上了轿,声音里透着疲累:“回吧!”
三人离开京城,快马加鞭不过二十多天便到了朔州。
不过这里的情况显然比之前更糟糕。
景牧寒说的是一个城爆发了疫情,可是来到朔州一问,现在朔州四城,只有淮阳城尚且未被波及,其他三座城已然成了死城。不仅如此,唯一一座还有一线生机的城已经被赫真占领了,城门紧闭,有出无进。
淮阳城无疑成了大家避难的首选之地,可惜,赫真不许进,其他地界更是怕被波及闭门不开。
曾经有人硬闯过淮阳城,被赫真人当场斩杀在城门前,而后尸体被挂在城门上,从那天起,即便是染病而死,也再无人敢踏进淮阳城一步。
承德帝这一病,竟是有了油尽灯枯之意。
太子眼见风言风语愈演愈烈,索性下了决心,一不做二不休,给了承德帝最后一击。
拿到毒药的时候,他的内心也在挣扎、在煎熬,那是他的父亲,从小到大哪怕不是最疼爱他,也未曾薄待他。
只是,眼下容不得他犹豫,现在不能登上宝座,恐怕以后他都将与帝位无缘。
向来未能坐上皇位的太子都不会有太好的下场。
“这药无色无嗅,即便是御医来查也查不出什么的。”澜月看得出来他的痛苦,顿了顿又道:“你当真要这般做?”
景潇闭了闭眼,结过她手里的药,亲手将毒药放入药膳中:“你在外面候着吧!”
澜月后退一步:“是。”
不一会儿太子红着眼打开了寝宫的门,站在廊下凄然道:“传太医吧!”
澜月只觉得他的身形更加萧索,眉宇间再也不复初见时的那番神采。
“不必了,太医本王已经带来了!”
随着此声一出,便是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响起。
百人一队的禁军气势汹汹地出现在景潇面前,分列两队,景煜负手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景潇肃目微瞪,方才眼中的悲戚未散又染了几分震惊和怒意。
他该想到的,他一直不出现必是在暗中观察他,等的就是这一刻将自己打入地狱。
“你……”
“明照见过皇兄。”景煜一身绛紫色鎏金蟒袍,发束紫金冠,端的是器宇轩昂,这一弯腰俯首却不见半分敬意,经过这些日子的修养,眼睛也已恢复如初,透着志在必得的狠厉。
景潇到底是能沉的住气的人,这会儿倒是镇定了,他相信澜月所说,她说御医都查不出此毒,便一定查不出,哪怕他带了皇叔和他那师妹过来。
景牧寒和顾蝉分站景煜身后,景牧寒难得敛了平日里的懒散不正经,面色有些青黑,他知道与他一门之隔的皇兄,怕已不在了。
景潇抬了抬手:“你我兄弟间不必如此多礼,京城都在谣传你在雁城出了意,现在见你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景煜冷笑,放心?怕是提心吊胆吧!
“多谢皇兄挂心。不过,方才听见皇兄在唤太医,不知是出了何事?”
太子背藏在袖子下面的手握成了拳,他掐着掐着时间还带着这些人出现,怕是早就知道情况。
“父皇……怕是不好了。”
景牧寒第一个动作,直推开面前的人冲进了寝殿。
“皇兄。”景牧寒扑到承德帝窗前,只见他面容安详却蜡黄,一搭脉,已然是与世两隔。
景牧寒似被抽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龙榻前的地上,缓了片刻这才起身。
众人前前后后跟了进来,一个个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等着他说出结果。
“皇上……”景牧寒的声音有些哽咽,“驾崩了!”
话音未落,众人跪倒一地。
景潇面上镇定,实则心虚,照他对景煜的了解,这会儿他该是要发作了吧!
谁知直到叶丞相来主持大局,也不见他发声,仿佛真的沉浸在父皇驾崩的痛苦中。
“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的丧事还要太子殿下来主持。还请殿下振作,准备登基一事吧!”叶丞相说。
“敌营”中的人给自己“梯子”往上爬,怕是其中必定有诈,但眼下他却不得不爬。
“全凭丞相大人安排。”
晋王府。
“你这是打算放过他?”景牧寒质问,他今日在寝殿不将景潇拿下着实是让他吃一惊。
景煜捏着眉心,良久方道:“皇叔把我当成活菩萨了不成?一想到景轩是怎么死的,我就恨不得要将他扒皮拆骨。”
“你是要……”景牧寒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该不是……”
“没错,我要给他一个毕生难忘的登基大典。”景煜唇边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他为了皇位付出了这么多,让他穿一穿龙袍也算是我这做弟弟仁至义尽了。”
“师兄。”顾蝉从门外跑了进来。
“如何?”
顾蝉看看他又看看景煜,最后蹙眉道:“那药里下的就是最常见的砒霜,别说是我了,就算是个野郎中也能分辨的出来。”
两人震惊。
景牧寒:“以景潇的思虑慎重的作风,不该如此鲁莽才是啊!”
直接下了砒霜,这不是等着人查到他头上去吗?
景煜却是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呵,他这大概是被盟军卖了吧!”
澜月这人看似在为太子办事,但她背后真正的主子另有其人,若不是被爱情懵逼了双眼,景潇该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
第一百四十六章疫情
景牧寒点头,既然他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他也不便再多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支支吾吾开口。
“有件事,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你回来这两天我也就忘了跟你说了!”
一听他这口气,景煜就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大事”那就一定是“大事”。
“什么事?”
景牧寒:“大约一个月前,我侄媳妇儿回来了。”
“什么?”景煜音量猛然拔高。
这都不算大事,那什么才算大事?
他以为没有他的踪迹,她应该回在孙将军驻地等他才是。
当时沈知非逃走没多久,赵墨池的人便到了。
原因无他,就是这人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损招,不,妙计。让自己装死,然后把脏水泼到太子头上去。
一个众人交口称赞的端方君子能想出这样别致的计谋来,让景煜有些后悔没有早一点将他招至麾下。
赵墨池此人心思缜密,做事一般都能保证不出披露,怕信件被截获便派了人来传达他的意思,不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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