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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件小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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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夫人,不,娘娘是怎么了?”福安忍不住问,竟然把他家主子伤成这样。
“多嘴!”景煜抬头睨他一眼,福安便怪怪闭了嘴。
难怪皇上要把娘娘送到冷宫里面来,这实在是太危险了,也不知娘娘是中了什么邪。
“皇上!”门外传来郭奇的声音。
“进来。”景煜拢了拢颈间的衣服,“找到人了么?”
“属下无能,没能抓到那人。”郭奇懊恼。
沉默片刻,男人道:“罢了,左右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知道这个女人的事情能瞒着一时却瞒不了一世。
延庆宫。
“娘娘,娘娘不好了!”采薇白着脸声音都在颤抖。
叶疏桐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天真骄矜的大小姐了,自从她放火烧了洗砚楼,整个人都开始变得阴郁,此刻正一身素白的里衣坐在窗前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听到采薇的声音,叶疏桐神色不赖:“不好不好,你们这些人除了每天会来触本宫的眉头,还会干什么?”
采薇气喘吁吁:“娘娘,这回是真的不好了,皇上受伤了!”
采薇是叶疏桐进宫时,叶丞相千挑万选送到她身边的婢女,自己这个女儿冲动任性做事又没有头脑,本就得罪了圣上,在宫中更加不能行差踏错,有个人在一旁提点着,聊胜于无。
“你说什么?”叶疏桐不敢相信,明照哥哥身为一国之君,谁能伤的了他。
采薇将自己方才一路跟着皇上到了冷宫,以及在冷宫的所见所闻事无巨细全说给了主子听。
听完采薇的话,叶疏桐跌坐回椅子里:“你可听清楚了?皇上叫那女人知非?”
当时还在楚宁王府时,她无意间听到过明照哥哥叫那个女人,知道知非是那个女人的名字。
她……她不是死了吗?
自己亲手所杀,尸体面目全非她都亲眼所见。
“这件事你就当没有看见过,要是敢透露出半个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叶疏桐阴森森道。
“是,奴婢不敢。”采薇缩了缩肩膀道。
叶疏桐想了想又道:“这几日你帮我留意着皇上的行踪,有情况立刻来报。”
“是!”
采薇离开后,叶疏桐整整一夜未曾合眼。
难道真是那个女人回来了?不会的,她早已经被烧成了一具焦尸。
也许是明照哥哥对她念念不忘,找了一个替代品而已。
可是如果有了这个替代品,自己岂不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这后宫之中便是如此,大家都不得宠或许能相安无事和平相处,若是有一个人得了皇上的青眼,那便是打破了这个平衡。
宫中的妃嫔没有一个能让景煜另眼相看,包括叶疏桐。不过叶疏桐仗着有叶丞相这个父亲,在后宫之中俨然一副中宫之主的做派。人凭借家族势力上位,倒也没人会说什么。
左右都是得不到丈夫疼爱的女人,也都和和气气安安稳稳了这么长时间。
可惜冷宫中那个女人的出现让叶疏桐慌了神。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明照哥哥这般相待,即便是被其所伤也要护着她。
第二天的早朝景煜果然没有出现,以龙体抱恙为由不出,不仅如此还一连取消了七天的朝会。
朝会可以不上,但是朝政却不能不处理。
御书房中,明黄色的纱帘将一国之君和两位大臣隔了开来。
叶丞相看着纱帘后那影影绰绰的身影忍不住要慰问两句:“听闻皇上龙体抱恙,可曾请太医看过?”
一旁站着的赵墨池心无旁骛,眼观鼻鼻观心。
这个老东西的语气听着不像是关心,倒像是质问。
御案后的国君唇角微挑,心中冷哼,嘴上却道:“劳烦叶相挂心,无甚大概。”
“朝政未稳,皇上可要保重龙体啊!”叶丞相道。
“叶相放心,无事便退下吧,朕想休息了。”景煜一边批着手里的折子一边漫不经心道。
“臣还有一事进言。”
“讲。”男人眼皮一跳,笔上的墨在纸上晕开一个小黑点,他直觉这人开口不会是什么好事。
叶丞相上前一步:“皇上继位已有些时日,择后宫之主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还望圣上早日为黎国开枝散叶。”
他不是突然要提这件事,只是前段日子有传言说皇上不知从哪儿抱回来一个孩子养在宫中,宫中伺候的人都将那孩子当皇子伺候着。
不管这孩子是不是景煜的,总不能让他人抢了先机。
闻言,帘后的人放下了笔,透过眼前的遮挡着的纱帘看着那个倚老卖老的丞相大人,眼里尽是危险的气息。
“叶相说的不错,朕会考虑的。”
叶丞相不知见好就收,继续问:“皇上心中可有中意的人选?”
“丞相大人。”一旁的兵部侍郎赵大人打断他的话,“皇上龙体欠安,这些事还是缓缓吧!”
叶丞相闻言心知自己冒进了,只得讪讪道:“赵大人说的是,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朝着纱帘后的人弯腰俯首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书房中只剩景煜和赵墨池二人,却是良久也没人开口说话。
男人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那人的身影,忍不住道:“你还不走?”
赵墨池轻笑:“哪有您这么赶人的。”
“有话就说,没事就退下吧!”果然,他还是看不顺眼姓赵的小子。
“皇上您没病吧!”赵墨池说。
这话问的,景煜忍不住一个白眼:“你才有病。”
“那您怎么偷懒不上朝?”赵墨池又问。
如叶丞相所说,朝政未稳,以他的性格只要不是病的起不来床,那是绝对不会放着朝事不管的。
景煜好笑:“怎么,朕做什么事还得像你汇报不成?”
“臣惶恐。”赵墨池装模作样向后退了一步,“是不是……找到她了?”
景煜:“……?”
第一百六十章谁的血迹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怎么也没想到赵墨池会有如此大胆的猜测,景煜惊得站起身绕过御案走了出来,跟他面对面对峙着,眼里都是杀意:“你都知道什么?”
赵墨池在看见他脖子上的伤时皱了皱眉:“原来皇上是真的龙体抱恙。”
“不要转移话题,朕问你,你都知道什么?”景煜沉声道。
男人一身明黄色的绣金龙袍难掩一身帝王之气,沉着脸竟是真的让人不敢逼视。
赵墨池微微垂目,脸上云淡风轻:“臣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不过……看皇上这反应,想必臣是猜对了。”
“你知道她没死?”景煜眯着眼睛。
赵墨池摇头:“听说您抱了个小皇子回来的时候,微臣只是大胆猜测了一下而已。”
景煜不是那种会四处留情的人,是以说他在民间有什么私生子的鬼话他是不会信的。但是现在黎国确实有一位小皇子,那么这是谁的孩子,他大胆猜测一下,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有谁。
“您这伤,该不会是拜她所赐吧?”
景煜当真是被他灵敏的“嗅觉”震惊到了:“呵,看来让你做兵部侍郎真是屈才了!”
“皇上更好的建议?”
“你不当国师可惜了!”
赵墨池笑得灿烂,他可不想当什么不接地气的国师。
“若是不小心受的伤,依皇上的性格大可不必遮遮掩掩,只有跟她有关,您才会这般小心。”
景煜看他那张欠揍的脸良久,最后大手一挥:“行了,你可以滚了!”
宫门外候着的小厮见自家大人闲庭信步地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笑,忍不住多嘴问道:“大人今天心情很好啊?”
赵墨池闻言摸摸自己的脸:“有吗?”
“有啊!”小厮捣头如蒜,“您现在的表情就像是找到了被拐孩子的慈祥老父亲。”
脸上的笑容凝固,伸手在小厮头上狠狠敲了敲:“没事多读点书,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
沈知非醒来的时候屋子里空无一人,而自己还被锁在床上,没错就是锁在床上。
看着自己身上的乌金大链子,她开始心慌了,昨晚自己……
“听荷,听荷……”沈知非惊了一头冷汗,扬声大喊。
守在院子外面的听荷听见她的声音,大喜过望,会叫她的名字主子应该是恢复过来了!
“娘娘!”听荷推开门,拿出钥匙把链子打开,“娘娘您没事吧!”
“我没事,昨晚我做什么?你受伤了没有?对了,明照呢?我是不是伤他了,还、还有阿毛……”沈知非连珠炮弹地问。
听荷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们都没事,您就是陪皇上散步的时候……不过,皇上武功高强,您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真的?”沈知非狐疑。
“奴婢哪儿敢骗您啊!”听荷说。
沈知非半信半疑,但见听荷面色如常,她便不再多问。
被捆了一个晚上有些腰酸背痛,伸展了一下筋骨却发现手腕和脚腕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被缠了厚厚的棉絮。
“这是你给我缠的?”沈知非拆下手上的东西问,“还挺贴心的。”
听荷道:“是皇上给您缠的,怕伤到您。”
沈知非有些动容,看来他真的是铁了心要留自己在身边了。
可是她却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以后您没事也别在我身边转悠了,你可是一推就倒,万一伤到你那我可没办法原谅自己。”沈知非说。
听荷闻言有些心虚,心道幸好皇上有先见之命要她不要把昨晚上娘娘失控伤人的事情告诉她,否则娘娘该要胡思乱想了。
“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沈知非问。
“快到午膳的时间了,我去准备,您休息一下。”听荷说着出了门。
沈知非在听荷走后去了前院儿找郭奇,她总觉得听荷在说谎。
郭奇见沈知非出来忙上去请安。
“这里就我们三个人,以后这些虚礼就免了吧!”沈知非摆摆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郭奇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他本就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可皇上再三的交代他也不敢违抗,直垂着眼道:“没有什么,就是您突然跟皇上打了起来,那架势挺吓人的,不过皇上……”
“皇上武功高强,我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沈知非眼睛一眯,帮他补完后面的话。
“没错,是这样。”郭奇悄悄松了一口气。
“哼!”沈知非冷哼一声,把手里的东西拿给他看,“那么你告诉我这上面的血是谁的?”
郭奇眼睛微瞠说不出话来。
沈知非手里拿的正是昨晚她刺伤景煜的凶器,她的发簪。
听荷离开以后她在桌子下面捡到的。
“告诉我,是谁受伤了?”沈知非逼视着他道。
“没有,我不知道。”郭奇往后退了两步,仿佛她是洪水猛兽一般。对于他这样的老实人,最不能招架的就是这样的逼问。
沈知非不肯放过他,上前一步继续道:“是明照对不对,他受伤了!”
“没有,娘娘您别乱猜了!”郭奇硬着头皮道。
里面的二人还在为有没有人受伤较真,外面一对主仆只将里面的情景尽收眼底。
叶疏桐脸色沉得吓人,一路上一言不发,让身后跟着的婢女采薇心下惴惴不安。
“娘娘,是以前那位王妃吗?”采薇小心翼翼问。
叶疏桐咬碎一口银牙:“不是她又是谁,哼,原来是诈死。让本宫被所有人指责冤枉……”
晚上叶疏桐借着给景煜送汤的机会,发现了他脖子上的伤。
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擅自进了书房,这让景煜不满地蹙起了眉。
“皇上,您受伤了?”果然
亲眼目睹了男人脖子上的伤,印证了她今天在冷宫看见的那一幕,如果她猜得不错明照哥哥的伤一定是那个女人造成的,难怪他会称病不早朝。
男人神色不悦,厉声道:“谁让你进来的?”
“我……我只是听说皇上身体不佳,心中挂念,这才熬了汤药给皇上送来。”叶疏桐小声道。
“出去。”景煜毫不客气道。
“是!”叶疏桐放下汤药面色失落地退了出去。
沈知非的再度出现,景煜的漠视都让她心下难安,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写了一封信给叶丞相。
第一百六十一章说一次做一次
已经三天了,从那晚开始,她已经三天没看见景煜了。
郭奇和听荷对景煜受伤的事情守口如瓶,只是越如此越是让她忐忑不安。
“郭奇,让他今晚来见我。”沈知非梗着脖子道,“他再不来我就要开始绝食了!”
郭奇为难:“娘娘……”
“别叫我娘娘,怪难听的。”沈知非打断他,“赶紧去,现在就去。”
郭奇实在没办法,只得照办。
景煜听后沉默片刻却是拒绝了,他的伤口很深,至今还未愈合,以她那倔强的性格若是看见了,一定会胡思乱想。
沈知非坐在窗边等到了入夜也没把人等来。
他不来见她,只能说明他伤的很重,是不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都走不了路了?
冷宫离主殿太远了,她也不认路。但她知道如果今天再看不道男人相安无事的样子,她是不会安心的。
先是支走郭奇,又让听荷去给景煜送信。
听荷前脚刚踏出院子,沈知非后脚便偷了郭奇的护卫服换上,跟了上去。
一路畅通无主,直到听荷踏进了寝殿,沈知非这才停下脚步。
福安守在外面,一开始并没有对这个穿着不合身衣服的人投去过多的目光,直到这人站了片刻既不说话也不动,他才觉得奇怪。
“娘娘?”看清这人是谁,福安惊得瞪圆了眼睛。
打开听荷带来的信,信上却是一个字也没有。
男人忍不住皱眉,给自己这样一封信是什么意思?
“她让你送来的?”景煜不解道。
“是。”听荷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只是看皇上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妥。
“好了,你的任务完成的很不错。”沈知非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就进来了,拨开珠帘站在两人面前。
“娘娘,您怎么……”听荷大惊。
沈知非笑笑:“让你送信不过是让你给我引路而已!傻姑娘。”
这……
听荷没想到又被主子给套路了,眼见皇上面色不好,于是赶忙退下。
景煜此刻已经退了外衣,脖子上缠着的白纱布更加醒目。
她就知道,自己一定是伤了他,只是没想到是伤在脖子这种致命的位置上。
沈知非忍不住上前伸手在他颈子上碰了碰:“还疼么?”
男人点头:“疼。”
听到这个字,沈知非的淡定也装不下去了,当即就要拆开看看他的伤口情况,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
“我是说你让我头疼。”景煜有些无奈。
沈知非与他并排而坐,却自动离他几尺远,好像离近了自己就会伤害他一般。
“对不起。”
男人闻声望去,眉心微蹙:“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的……”沈知非懊恼,就连说声对不起都心虚不已。
“过来!”
“我不。”沈知非似在跟自己生气,也不看他继续说,“你上回还说你会保护好自己,结果呢?我觉得我还是离你远一些才保险……”
“要么你坐过来,要么我坐过去,你自己选。”男人打断她。
沈知非这才抬眼对上他危险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还是乖乖坐了过去。
甫一坐定便被男人勾住脖子吻了上去,直到脑子里开始晕晕乎乎有些缺氧才被放开。
四目相对,景煜捧着她的脸道:“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跟我说这三个字,说一次咱们做一次,今天你说了几次?嗯?”
沈知非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在想着那些事,简直让他气结。
“你就不怕我在床上杀了你!”
“死在你的床上倒也是一桩风流韵事。”男人勾唇笑道。
沈知非气的不想跟他说话,但一想到自己伤了他又忍不住要关心他的伤势。
“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她说。
“没什么可看的!”景煜拒绝。
“我要看。”沈知非坚持。
男人叹气:“刚包扎好,拆开对伤口不好。”
话音一落,门外的福安便道:“皇上,晋王带着顾姑娘来给您换药了!”
沈知非哼笑,这下看你怎么躲。
男人抚额:“进来吧!”
景牧寒和顾蝉两人没个正形打打闹闹便进来了,没曾想那龙榻上挨着景煜极近还坐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两人那样子像是极度亲密。
吓得这二人双双捂了眼睛,景牧寒嘴里还念念有词:“那啥,你们继续,我们等会儿再来。”
“站住!”景煜震声道。
景牧寒这才将手指展开一条缝,忍不住朝那个小白脸儿望去,乍一看挺眼熟,再一看……
“这不是我侄儿媳妇吗?”
顾蝉闻言也放下了手,一看,还真是。
“误会误会,嘿嘿嘿!”顾蝉嘿嘿道。
颈间的纱布被拆开,长长的一道深口子从左边后颈划到前面足足三寸长,沈知非能想象男人受伤时那皮开肉绽景象。
碍着有外人在,她也不好说什么,但是显然他因何受伤,景牧寒和顾蝉是不知道。
四人寒暄一阵,景牧寒便很有眼色的带着顾蝉走了。
“不是,我还有话和她说呢!”顾蝉眼巴巴道。
“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很晚了,回去吧!”景牧寒将人拉出了出去。
寝殿里突如其来的安静让沈知非有些手足无措,看见他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她有很多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他们是夫妻,他们心意相通,他们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即便她做错了,这个男人也会包容她。她知道那些生分的话只会让他生气。
男人见她那局促的样子,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在手心摩挲:“没事了,已经不疼了!”
“真的?”
“嗯。”将她拉坐在自己怀里,男人继续道,“比起你为我受的那些伤,那些委屈,那些苦,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女人眼眶微红,一把抱住男人的肩膀在他下巴上啄了啄,然后起身:“你休息吧,我走了!”
“今晚的两次,我可记着了!”景煜看着她的背影调笑道。
沈知非回头看他:“什么两次?”
“做两次!”男人神色暧昧。
“流氓!”沈知非啐道,顿了顿补了一句,“以后,没事少去冷宫那里,阿毛也别再抱过去了,要是可以的话,把听荷也调回来吧,她一点功夫都没有,我若是伤她,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男人沉默,望着她拨开琉璃珠帘消失在寝殿中。
第一百六十二章你说的很有道理
没过多久,朝堂上掀起了风言风语,都传这些日子皇上不早朝,其实是被后宫某个妃嫔刺伤了。
谣言愈演愈烈,朝臣们忍不住上奏要新皇赶紧立个后宫之主为好。
他受伤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叶丞相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想要自己的女儿坐上六宫之主的位置。
只是他又怎会如他所愿。
这天景煜刚午睡醒来,便被已经成为太后的端妃请了过去。
她有许多天没有见到自己儿子了,新皇继位国事繁忙,她也免了晨昏定省。但是谣言四起,她还是放心不下。
今日一见,果然见他颈子上露出半截白纱,忍不住道:“是时候立个皇后了!”
景煜抬眼看向自己的母亲,知非的事情他最不愿让自己的母后知道。因为他很清楚一个母亲保护自己孩子不受伤害的心有多强烈。他不想听见从别人口中说出让他放弃那个女人的话。
“母后,儿子不想立后!”景煜说,“在儿子心中,皇后只有一个人!”
太后轻声长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可是她已经不在了,你们的缘分已经结束了。现在你是大黎国的皇帝,是黎国百姓的天,你不是在为自己而活!”
景煜闭了闭眼道:“成为一个好皇帝跟儿子立不立后没有任何因果关系,哪怕儿子这一辈子都没有皇后,儿子依然能成为名垂青史的千古明君。”
皇帝也是人,有七情六欲,有自己想做的事。他是一国之君,自然要为天下百姓殚精竭虑,可他也是那个女人的丈夫,自然也要为她披荆斩棘。
太后没想到这个儿子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恍然间笑出了声,遥想当年,若是那个男人能有这般勇气和壮志雄心,自己和他也不会走到后来互生怨怼那一步。
他说的不错,没有皇后也不会妨碍他成为千古一帝。
“好,我的皇儿有这般想法实属不易,罢了,是母后多虑了!”太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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