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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件小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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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属于你自己,没有任何人能控制你的意志,没有人能左右你的思想,指使你做任何事!”
“回来吧,我在等你!”
“我哪都不去,一直在这宫中等着你。”
……
第一百七十二章你们杀了我吧
对,对,明照在等她,她要去找他。
“明照,明照,你等我,你等我,你说过不会在丢下我一个人的……”疯了的女人嘴里念念有词,一路往承欢殿的方向而去。
皇后刺杀皇上一事并没有公开昭告天下,是以她的样子虽看上去疯疯癫癫狼狈不堪,但那一身凤袍却让人不敢上前阻拦。
踏进承欢殿,福安在门口惊呼一声没能将人拦住,忙追在她身后:“皇后娘娘,娘娘您不能进去。”
今日她那一刀,兰台令第一个发现,他就是第二个。
里面的景牧寒和顾蝉听到福安的声音对视一眼,便“噌”地起身上前阻拦。
沈知非跌跌撞撞闯进了寝殿,却被两人拦住:“你不能进去。”
他们不能再冒任何风险了!
沈知非顿住脚步,胸口酸涩,有些懵懂的眼神在两人脸上流转,最后瞬间清明,往后退了一步:“我,我怎么来这里了,不不不,我不能出来的,不能出来的。”
话音一落转头就要走。
“你要去哪儿?”顾蝉见她那样子,心有不忍。
是啊,她要去哪儿呢?
她这个样子能去哪儿呢?
她杀了明照,杀了那个一直想要保护她的男人,她还会杀更多人,那个魔鬼会让她杀死更多无辜的人。
“我哪儿都不去!”沈知非瞪大了眼睛,任由雾气在眼里打转,“不能去,对,哪里都不能去……”
“你们杀了我吧!”她猛然抬头,带着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两人,“你们杀了我,快杀了我!”她失控大喊。
“你冷静一点……”顾蝉想要上前拉住她,却被景牧寒拦住,“别过去。”
“不是你的错,伤了他并不是你的本意。”顾蝉喊道。
沈知非站在那里不动了,很安静。
散乱的长发遮着她雪白的脸,也遮住了她的眼睛。就在殿内的两人以为她要晕倒的时候,她却猛然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跟着脑子里的那个声音,沈知非出了宫门,一路来到了城东的一处破旧大院子里。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立在院子门口,无声无息。此时若是有人看见,指不定会以为是书中鬼魅。
感知到她近在眼前,男人勾起了唇角:“离影,去把她带进来。”
离影一顿,张了张嘴要问什么,终究没能问出口。
看见沈知非的那一刻,离影忍不住伸手给她撩开了眼前的头发,擦干了脸上的泪水。
不管是十三还是沈知非,都不该变成现在这个痴痴傻傻疯疯癫癫的模样。
沈知非敛目跟着离影进了屋,屋里只一截短蜡燃烧着,光线忽明忽暗。
发间的饰物早已不知散落在何处,发丝纠缠在一起,身上原本华贵耀目的凤袍已经脏乱不堪,脸上手上还带着新新旧旧的血渍。
额头上的伤还在往外渗着血。
看着她这个样子,徒单鸣甚是满意地弯了弯那阴郁的眼睛:“任务完成的不错。”
女人罔若未闻,依旧垂目立在那儿。
“坐下吧!”男人道。
沈知非这才动了,僵直着身体坐下。
“他怎么样了?”
“死了!”女人启唇道,面色没有任何变化,言语间更是无悲无喜,仿佛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
徒单鸣满意地点头,划破自己的手腕在她面前的杯子里滴了小半杯暗红色的血:“这是你的奖赏。”
他刚划破皮肤的时候,空气中血液的味道便让沈知非变了神色,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直到把视线移到面前的被子上,堪堪定住。
在离影惊诧的视线中,沈知非毫不犹豫端起了被子,一饮而尽,唇边残留的新鲜血液让她看起来竟是如地狱修罗一般可怕。
“带她去梳洗一下。”徒单鸣瞬也不瞬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许久,方吩咐道。
“是。”离影将人带到一间干净的房间里,备好热水,“去洗洗吧!”
沈知非走进屋子里视线一扫便到了浴桶边,甚至不知道要关门就自顾自开始解衣服。离影一慌,眼疾手快把门替她关上。
听着里面的水声,离影仰头看着天上的那弯明月,或许澜月和十三的选择才是对的吧!
谁也不想在地狱中过完一辈子,看见触手可及的阳光便忍不住追随。
沈知非靠在浴桶中半响,才猛地一动,将嘴里的那口血吐在浴桶中。
看着血液在水中渐渐散开跟自己身上洗掉的那些血污融为一体,她忍不住闭了眼,一颗滚烫的液体从脸上滑落。
这天下,不能乱!
承欢殿内,灯火通明。
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了此处。
赵墨池神情冷肃,景牧寒甚至从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
景煜的事情,没有人跟他说,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进宫的。
“皇上可还安好!”站在帘子外,赵墨池道,不是在询问,而是肯定。
景牧寒点头:“目前尚没有生命危险。”
“那你们为何告诉她,皇上驾崩了?”他问。
景牧寒一惊:“她去找过你?”
“是。”赵墨池语间艰涩。
他怎么也无法将那个女人出现在他面前时的那个样子抹去,狼狈又无妄。
她不顾下人们的阻拦一路闯进国公府,引起了不小的搔动。他本已睡下,却被她突然地闯入惊醒。
他蹙眉看着眼前鬼魅一般的人影,半响才看出她是谁。
“你这是怎么了?”他惊得下了床想上前看看她,却被她呵斥住,“别动。”
她就站在几尺外的地方语气平平地叙述完今日发生的事情,除了在说到皇上死了的时候哽咽了一下。
顾蝉的话让她清醒,她不是故意伤害景煜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人的错。
她不能让他白白死掉。
沈知非在浴桶中泡了许久,直到离影忍不住推门而入也没起来。
“你还好吗?”离影看着那个光裸的肩膀,没再靠近。
“不好,一点都不好!”出乎意料的,她竟然回答了他的话。
“你……”
沈知非对离影没有避讳,低声道:“蛊毒可以控制一个人的意志,却动摇不了人心,一旦这颗心想要冲破牢笼,便没有什么能左右它!”
“这里……”沈知非回头看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在他能感知我的同时,我也能知晓他的心思!”
“你想做什么?”离影惊讶之余却出奇地淡定,低声问道。
“我在想,如何才能让那些被他或者说被你们控制的人解脱……”
第一百七十三章全城戒备
徒单鸣被不知从哪儿跑进屋里的野鸡吸引了视线,就连离影说话都不曾听见。
“主上?”离影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只胖胖的大花母鸡。
“嗯!”男人这才应了一声,“此时他们定然不敢将一国之君身死的消息公之于众,你一会儿就行动吧!”
景煜身死的消息一出定然引起一阵慌乱。
皇室的血脉除了景煜,仅剩景岚和景牧寒,以及一位还在襁褓中的小皇子。
景牧寒无官无职,景岚是个草包的事天下人尽皆知,那位小皇子不提也罢,前些日子为了对抗东夷西靖,刚从京城调了近十万大军远赴西北。如此京城的局势对赫真来说,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一个都不缺。
离影看他一眼,沉默离去。
不到一个时辰,京城所有的官员俱是披星戴月不顾时辰地进了宫。
“这是怎么回事?”听说百官觐见,景牧寒与赵墨池蹙眉对视。
“大人们都说夜间有人朝府上递了无名信,信上言皇上驾崩,他们惶惶不安不知真假,这便来宫中求证,无论如何都要求面见皇上。”福安面色难看至极。
“百官一夜间同时知晓了景煜的事情,定然是有人蓄意为之。”赵墨池皱眉,“看来,她所言不虚。”
幸好,他在进宫时已经通知了京城防御统领,调配了全城兵马在皇宫周围严阵以待。
只是目前棘手的事情是如何让朝臣见到一个活的皇上。
景岚自然也收到了那封无名信,不过他性子疲懒又不爱多想,以为是有人恶作剧,依旧倒头大睡,直到被身边的王妃叫起身才知道所有的大臣都进宫了。
比所有人慢一步的景岚刚出府便被强行带上了一辆马车。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你们劫的是谁?”景岚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刚被拖上马车便哇哇大叫,不过有眼睛的人一看,就知这人不过是一个纸老虎。
“殿下,得罪了。”马车里坐着一个黑衣男人,正是景煜身边的护卫王现。
他见过这人。
“你不是皇兄身边的那谁?”景岚道。
……
景岚这个从未对皇位有过任何非分之想的皇子,更是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穿上龙袍。
“这……这这这可是谋逆之罪啊!”被人制住手脚强行换上景煜的龙袍,景岚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王爷肯在黎国危机之时挺身而出,为黎国解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将来这史官笔下定有您光彩的一笔。”赵墨池不顾他的意愿示意一旁的福安不要停。
景岚与景煜是兄弟,本就有几分相似,在顾蝉的改妆下加上昏黄不明的光线,远远看去竟是能以假乱真。
“可是……”景岚一个劲儿摇头,他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皇兄身上那股凌厉慑人的气势,他是无论如何都学不来的。
看着这个没出息的侄子,景牧寒忍不住上前提点:“你只要板着脸皱着眉就行了。”
景岚被赶鸭子上架坐在了御书房中。
叶丞相及几位官居高位的大臣被传唤的时候,有些意外,难不成那信真的是恶作剧?
叶丞相更是疑惑,明明兰台令说的绘声绘色,怎么看也不像是故意要编个这样荒唐的故事逗他玩儿啊!
“平身吧!”坐在御案后面的景岚沉着声音道,没人知道他在下面的手心都已经出了冷汗。
几位大臣心有疑虑,起身之后都不约而同地悄悄抬了眼皮朝座上的人投去一眼。
有的胆子小些的不敢细看,瞥一眼便垂了目,有的心存探究视线锁在那人脸上,似在打量,冷不防被景岚眼睛一眯对视上便吓得心尖儿一颤,老实了。
这些人里最不好对付的便是兰台令和丞相了。
景岚照着小皇叔说的,在人投来探询目光的时候皱眉抿唇面露不悦,果然叶丞相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
果然是圣上,那种带着点儿嫌弃不高兴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兰台令似乎被吓傻了,饶是景岚如何沉着脸那人依旧呆呆傻傻地盯着他!
“兰台令大人可是有话要说?”景岚故意压低了声音,学着在朝会上皇兄扬着尾音反问别人时的语气,言下之意有话也别讲了!
“这……怎么会……”年轻的文官觉得脑子里有点儿乱,磕巴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皇上莫要生气,大人们关心则乱,这才在深夜扰了您休息!”景牧寒站在御案边,挡着光线,在景岚脸上投下一片黑影。
“王爷说的是,也不知是哪个小人竟然敢散播如此十恶不赦的谣言,微臣不辨真假便贸然进宫,还请皇上恕罪。”叶丞相这一跪,众臣俱是闻风而动跟着跪了下去。
“既然如此,各位大人便请回吧,彻查一事朕自有安排!”景岚握紧了拳,嘴里却云淡风轻道。
“是!”
一众大人鱼贯而出,见福安关上了门,景岚猛地瘫软了身体,长长吁出一口浊气。
“吓死我了,赶紧的,帮我把衣服脱了!”
景牧寒上前摁住他的手:“这场戏,还要你唱下去!”
“什么?”景岚惊呼一声,后知后觉原来自己已经上了“贼船”。
黑暗中人潮涌动,正值子夜时分,不少人却像是被什么吸引一般从自己家里走出,衣衫单薄也不惧,只朝着一个方向缓缓而去。
沈知非睁开眼,听着那些细微的动静。
她知道苏淮的身体在她第一次杀了十一的时候已经觉醒了,否则以她的能力不可能轻易杀了十一还伤了景煜。
“来正堂!”是徒单鸣的低声呼唤。
沈知非起身不疾不徐地到了那个废弃的正堂。
她出现在门口时,里面的人不约而同朝她投去探询的视线。
她只当什么都没看见,微微垂目立在那儿,等徒单鸣的吩咐。
里面有十来个异族打扮的人分坐男人的左右手,她猜测应该是徒单鸣的手下或是赫真的皇室宗亲。
“外面是给你的部下,看看可还满意!”徒单鸣眼中带着笑,似找到了什么好玩儿的玩具一般。
沈知非面无表情走到了院子门口,当她把那老旧的宅门打开的时候,心中掀起了阵阵惊涛骇浪。
虽然她感应到徒单鸣准备了一支隐秘的队伍准备攻入皇城,却不想竟全是黎国的百姓。
第一百七十四章在所不惜
这些人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甚至还有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孩儿。
沈知非咬牙,她早该想到的,赫真族人本就不算多,他怎么可能用他们来对付黎国。
大家虽然衣着各式各样,却整齐有素,本来死寂般的眼在看见沈知非的那一刻不约而同地抬了起来。
她知道了。
这些人是受徒单鸣控制的,离影说她体内的蛊虫喝了徒单鸣的血,所以他可以控制她。那么这些人定然是感受到了自己体内那部分属于徒单鸣的东西。
那人说这些是为她准备的部下……
也就是……她可以操控他们?
沈知非心念一动,往前跨了一步,眼前近百人的队伍整齐划一向后退了三步,然后依旧是一动不动。
果然如此。
“如何?”男人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似离她极近。
男人一身黑色长袍犹如魅影,立在沈知非身后,倾身在她耳边问着。
沈知非身体一震,方才思考太过入神,竟是连他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后都不曾察觉。
“好!”沈知非不动声色。
“穿上你的凤袍,带他们入宫吧!”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沈知非无法拒绝,在夜色中带着一行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的人朝宫门方向而去。
她发现她的意识随徒单鸣而动,许是方才的命令太过直接和深刻,她本欲领着这些人朝阴阳山而去,可待她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宫门口。
此时皇宫戒备森严,似早知道她会来,上千羽林军举着火把将宫门围的水泄不通。
陆统领看着眼前身着凤袍的女人,虽然散着发未施粉黛,袍子上也破破烂烂,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就是新立的大黎国皇后。
沈知非僵直地立在那儿,身后是如她一般无悲无喜的黎国百姓。
看来,她还是敌不过徒单鸣。
幸好,她早料到了这一点。
路统领年近四十,一双被岁月磨砺过的眸子深不可测。
他还有一丝犹豫。
虽然赵大人说,即便是对上了皇后娘娘也不能手下留情,可这人毕竟是一国之母。这的要对其下死手吗?
赵墨池闻讯而来,最坏的情况已然发生在他眼前。
几个时辰前,这女人找到自己的时候还交代自己一件事,万一是她对黎国造成了威胁,即便是将其斩杀,也在所不惜。
他不知道曾经那般惜命的她是在怎样的绝望下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赵墨池站在城墙上看着眼下一触即发的对峙,心一下沉入了谷底。
“杀进去!”脑海中的声音,清晰又慑人。
沈知非浑身一个激灵,瞬间攥紧了拳头,闭上眼咬着牙,似要与这个魔鬼作斗争却又被这个声音一遍又一遍攻击地溃不成军。
她的双手在颤抖,终于还是一把握住了腰间的长剑。
“噌”地一声,长剑出鞘,寒光毕现。
城上的人面色一变,只听得那女人长啸一声:“杀!”
“放箭!”陆大统领不再犹豫,大手一挥,顷刻间箭如雨下。
赵墨池袖子下的手紧握,双唇紧抿,看着下面的女人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如一尾灵鱼在刀箭中穿梭,一招一式皆是狠厉无比。
已经冲到宫门的女人毫发无伤,赵墨池不知该庆幸还是忧虑。
而那些跟随沈知非而来的人非死即伤,只是受了伤的人似毫无知觉,拖着血流不止的身体依旧追在在女人身后。
坐在正堂的黑衣男人微微仰头靠着墙,双目微阖。在沈知非带着残余的几十人冲入宫门的那一刻,男人掀起了眼皮,看着眼前的部下:“该你们上场了!”
每杀一个人,那利剑刺入皮肉的声音便让沈知非的意识更清明一些,只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手。
陆大统领不曾想到,皇后娘娘带来的这队人不过是为了后面的逆贼打开宫门而已。
如沈知非所料,徒单鸣非常爱惜羽毛,跟羽林军正面交锋的全是黎国的百姓。
他的那些部下亦是用自己的血投喂蛊虫然后再放入大黎人体内,如此一来,那些百姓便如一只可以定位的枪一般,指哪儿打哪儿。
要说一直以来守卫皇宫安全的羽林军是精锐中的精锐,但是在面对这些不知疼痛犹如木头人一般横冲直撞的百姓时,竟然还是落了下风。
宫门口的动静不小,刚回到家被窝还没捂热的大人们又是被闹醒,不光他们,不少人家发现自己家中少了人,纷纷出门找寻,最后闻风而来都聚集在宫门口。
混乱还是发生了。
怕伤及无辜百姓,羽林军的行动明显受到掣肘,如此一来赫真来袭的族人更有了可乘之机,借着这些“听话”的百姓一举攻入了皇宫。
几十个赫真装扮的男子骑着马跟在自己“枪”后面晃入宫门,那闲适的模样跟此时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陆统领一把红缨枪直直插入其中一人的胸口,那骑在马上的人似不防会遭此一击,瞪大了眼睛望着他,最后猛然从马上跌落。
陆枭杀红了眼,他曾在战场上与各种各样的敌人交过手,却从未见过用这种卑鄙手段的人,让一国百姓自相残杀的。
那人在地上抽搐两下,终于还是两眼一瞪,死了。
顷刻间有部分失去意识正在跟羽林军战的不可开交的黎国百姓,晕倒在地。
这个变故让赵墨池眸光一变,升起了无限希望。
“林大人去探探他们是否还活着。”
林远是跟来保护赵墨池的,闻言混入战局,直奔那些忽然倒下的人去,伸手一探,竟还有鼻息。
“还有气!”
赵墨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过了半响才自言自语道:“天不亡我大黎!”
得到赵墨池的指示,众军将目标转向那几个赫真人,却不想那些人早会有此变故,便唤来那些被自己控制的黎国百姓把自己保护的水泄不通。
外面还战的难舍难分,沈知非已经带着人冲到了宣政大殿,皇帝每日朝会的地方。
看着那把高高在上龙椅,沈知非有一瞬间失神,她还未见过他坐在这上面的样子。
而这一辈子,她都将再也看不到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我是谁
“苏淮,快住手!”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沈知非双目微瞠,只见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映入自己的眼帘。
景岚这一声喊出来,顾蝉就知道不妙,景煜从来都叫她知非。还指着他能唤醒沈知非,这傻子一开口就露了马脚。
沈知非看着那个跟景煜身材长相都极其相仿的男人,她知道他不是明照。
她的明照已经死了。
那她是谁?
苏淮?
还是沈知非?
她不是沈知非,沈知非怎么可能对景煜下手。
对,她是苏淮。
她是苏淮。
啪啪啪!
几声清亮的掌声,吸引了宣政殿里所有人的目光。
徒单鸣换上一身殷红色滚着黑边的长袍在离影的守卫下跨入了大殿。
脸上没有戴面具,也没有用宽大的披风遮住头,相反颈间、手腕、耳朵上尽数都带着赫真的饰品。
此刻的徒单鸣比起平日里那阴郁的模样实在是可以用“阳光”来形容,只见他眼中藏着笑意朝那个执着长剑的女人招手:“小狗,过来!”
沈知非脑子里意识似控制不住自己的脚,一刻也没犹豫朝徒单鸣走了过去。
男人伸手在她头顶拍了拍似在奖励,沈知非待他拍完了便移步到他身后,与离影一左一右像两个大护法一般。
景岚一见这人身上带着一股子邪气便忍不住要往后躲,却被景牧寒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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