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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件小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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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了。”离影得意地弯了弯眼,然后从窗户跳了出去。

    摔不死你丫的。

    离影如鬼魅般的身影飘出万寿苑,方才眼中的戏谑消失殆尽,眸中染上点点寒意。

    她是苏淮,或者……是其他人?寂寞如雪的作者

 第三十二章老顽童

    毫无头绪的毒杀案,有了突破性的进展,那便是关进去了一批有头有脸的贵妇,其中便有四皇子的王妃。

    沈知非这几天相当安分,就连阮松殿都未出过,风雨欲来之际还是在家躲雨比较安全,毕竟是夏天,出门说不准就会被雷劈了。

    端妃一封书信,冯老先生颠儿颠儿就来了,不过他来的主要目的可不是来给皇帝帮忙,而是来看他的宝贝外孙和孙媳妇的。

    这些日子以来难得在下午还能看见景煜的身影,不过今日外公来了,他也是不得不留在阮松殿。

    “好好好,臭小子有眼光。”这位首富外公看见沈知非便围着她上下打量,“有灵气,要不要跟我学……”

    “做菜?”沈知非下意识脱口而出,然后摇头,“我不学。”

    “学什么做菜,学医术,有兴趣没有?”冯老爷子跟看见什么稀罕宝贝似的两眼放光看着她。

    沈知非僵硬地笑了笑:“我认个草药都费劲,还是算……算了吧!”

    “你这孩子怎么不求上进呢……”

    “外公,你看谁来了?”景煜看见有人进来,赶忙出声打断,拯救沈知非于水火。

    冯老爷子回头,看见前后脚进来的两人,脸上立刻乐开了花:“可让我逮着你们两个小混蛋了。”

    冯老爷子精光的眼睛一眯,迎着两人就上去了。

    顾蝉看见冯承天过来,脚下立马一软,‘咣当’一声跪下,两手捏着耳朵一脸愁苦可怜兮兮道:“师父我错了。”

    “师父师父,有人在呢,咱们有什么家法稍后再说。”前面的景牧寒胳膊一伸挡住了冯老爷子。

    “哼!”冯老爷子生气地一甩袖子,暂且放过顾蝉一马。

    沈知非震惊了,这都是什么样的缘分啊?虽然一开始她猜到景牧寒和顾蝉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万万没想到居然是是师兄妹,那那天两人一见面,一个跑一个追的跟杀父仇人似的为哪般?更巧的是两人的师父是景煜的外公……

    她是如何也不能把一个满身铜臭味儿的国家首富和悬壶济世妙手回春的大夫联系在一起的。

    五人坐在一起没聊多久,承德帝身边的王公公就来请冯承天了。

    冯承天看起来对这皇帝女婿非常不满,斜着眼睛睨着王公公:“干啥?我这老胳膊老腿儿奔波劳累这些天,不兴我休息会儿啊!逮着人可劲儿用,懂不懂什么是尊老啊?”

    王公公怎么说也是承德帝身边的大红人,哪怕是王公大臣都要给三分薄面,如今被一个古稀老头儿说的憋屈了一张脸,着实有点儿难堪。

    好在,冯老爷子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站了起来:“走走走,太医院都养了一群什么废物,这点儿毒都瞧不出来……”

    老爷子走后,景牧寒和顾蝉没坐多久也回西华宫了。沈知非觉得自己有必要跟景煜谈一谈了,毕竟就他今天的表现看来,他是一早就知道了景牧寒和顾蝉是他外公的徒弟这件事。

    景煜见阮松殿都没了人,当下有些尴尬问:“景轩呢,我还跟他约好了一起下棋的,怎么又没影了?”

    沈知非哼笑一声:“一早上就去轻秋斋找他的重九哥哥了,你这个七哥一天没几个时辰在家的,他可不就找别的小伙伴了嘛!”

    “这样啊,那……我去睡觉了。”景煜站起身就要去内殿。

    “站住。”沈知非道,“你不觉得我们该谈谈吗?”

    “谈、谈什么?”景煜躲避着她的眼神道。

    沈知非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终究未发一语。是啊,谈什么呢?谁没有一点小秘密,包括她自己,不是也对他隐瞒着一切,却又如何要求景煜对自己坦诚相待。

    她可以肯定景煜和景牧寒他们在秘密做着一件事,而且这件事她用坐骨神经都能猜到是什么。

    他用浓重的熏香掩盖的药味儿……

    可惜,她却问不出口。

    你整日整日呆在西华宫都做什么了?

    顾蝉他们是不是给你治病了?

    有什么进展吗?

    你都想起什么了?

    怎么忽然在乎起这些了,沈知非默默叹了口气:“没事,你去睡吧!”

    沈知非先景煜一步离开,景煜愣在后面有些不知所措,伸出去的手到底是没有拉住她的衣袖。

    沈知非回到寝房,把那箱子从楚宁王府带出来的书翻了出来,想想当初带这些书的目的,她只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就像是你的闺蜜忽然跟别人玩儿的好了,跟别人有了小秘密,不再和你亲近了那般不是滋味儿,却又抱怨不出什么!

    算了,沈知非小小地感伤了一下,觉得自己有点儿神经病,然后从那一箱书中将有关赫真族的书都选了出来。

    不过这些书中讲到赫真族内容的也都不过是只言片语,都如当初顾蝉所说,赫真族尚巫仪,整个当权者组织都神神叨叨。

    不过如此迷信的一个小国能在众国几经变动版图的情况下还能存在上百年,也是有它存在的道理的。

    毕竟他们国的人都比较懒,能动脑子来解决的,绝对懒的动手。赫真族要说最牛逼的,既不是算命也不是他们的战马铁器,而是他们的情报系统。

    现在这个信息技术不发达的年代,要是再没个情报系统,那就相当于作死,一个国家有任何风吹草动,其他各国都能迅速准确的做出反应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每个国家都在他排的有细作。

    不过真正把这个‘事业’做到极致的当属赫真。

    此国的情报事业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达到顶峰,他家的细作在其他国家搞了几波事情,使得当时的七个国家灭了两个,最后还没抓到搞事的人,甚至连人家是哪个国家的都不知道。

    直到后来两大强国西靖、东夷按耐不住,放着这么个危险的事情不查,实在睡不着觉,于是强强联手,查了近三年才找到罪魁祸首。

    厉害了,我的赫真。

 第三十三章最是无情帝王家

    冯承天虽说不待见他的皇帝女婿,但对他们皇室这几个皇子间的明争暗斗还是喜闻乐见的,谁让他们使得自己的宝贝大孙子成了牺牲品呢?

    东湖莲子羹里的毒属赫真族奇毒,名唤‘天命’,此毒只要不沾银器便是与巴豆等同,吃了让人腹泻不止而已,遇银便作剧毒,药石无医,当场毙命。

    此结论一出,王公公当场晕厥,醒来之后匍匐在地瑟瑟发抖:“皇上圣明,奴才是冤枉的,奴才不知道那莲子羹居然会有如此霸道之毒,用银针试毒乃是皇上用膳前奴才必做之事,还请皇上明察。”

    “来人,将王德喜带下去。”承德帝面色冷然。

    “皇上、皇上,皇上明察啊,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皇上……”

    端妃坐在一旁的雕花椅上,听着那哭喊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嘴角闪过一丝讥讽,果然是帝王,对任何人都抱着一颗试探怀疑的心,哪怕是从小跟在他身边已经整整四十年,陪他风风雨雨走到今天的人。

    冯老爷子走后,端妃方开口:“此事必不是王公公所为,皇上可莫再伤了身边人的心啊!”

    话中带刺,承德帝又怎会听不出来。

    “哦?你是如何断定不会是他?”

    “如果是王公公,他难道不知道用这种毒,自己的嫌疑最大吗?”端妃起身,“东湖的莲子是先帝亲手所种,此莲子羹乃是皇上您专供之物,膳前验毒也是一直以来的规矩,所以……”

    “所以,这凶手的目的不是皇后,而是朕。”承德帝接着她的话道。

    他何尝不知皇后只是冤做了他的替死鬼,于此他心里有两种怀疑,既是赫真之毒,要么是赫真叛贼所为,要么是他那群好儿子们为了皇位的把戏。

    端妃一张素雅的脸上漾起笑意:“可见皇上心里早已有了计较,不知这回可还会为了维持皇子间的和睦,对其视而不见?”

    她还是对当年的事心怀怨怼。

    承德帝定定地看着这个曾经行事泼辣无度,而今云淡风轻的女人:“彻查到底。”

    “呵……”端妃轻笑一声,“果然……”

    只有他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时,他才会感到恐慌害怕,此时哪里还顾得上父子之情,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哪怕是自己的儿子。

    最是无情帝王家。

    大理寺的办事效率挺高,给个‘藤’就能顺着摸过去。

    寿宴时觐献歌舞的舞女全是一个个搜身检查的,没有机会能带着这种毒药进万寿苑。排除赫真叛贼,承德帝得到了自己最不愿见到的结果。

    晚间,沈知非陪完婆婆用膳唠嗑,这才走到湖心亭的桥上便被赵墨池给堵了。

    “听荷,你先回去吧!”沈知非吩咐道。

    “可是……”这赵公子可是她家王妃以前的梦中情人啊,就这么放任两人独处真的好么?

    “回去吧,给我准备些冰镇西瓜,越凉越好。”沈知非挥挥手。

    “是。”主子的吩咐不得不听。

    见听荷离去,沈知非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赵墨池,还是那么帅,就是脸有点儿黑。

    “不知赵公子有何事?”总不会是来杀她第二回的。

    “你那天的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赵墨池走近了一步,垂目盯着她道。

    从那天承德帝将一众皇子,除了楚宁王之外,全数请进了龙腾殿,他就回过神了。

    本来这件事还扯不到皇位之争,自从他将膳房所见禀报上去,牵涉了四皇妃之后,皇子们便都下了水。

    历来皇子间的争斗没几个牺牲都不算完,因为他们都知道一击不得手,那么就只有死了。

    像景煜这样能保住一条命已经算是极其不易的了。

    “哪天?什么话?”沈知非满脸问号,这赵墨池比她想象中厉害的多啊,本以为就是个书生,没想到还有一颗七巧玲珑心啊!

    赵墨池眯了眯眼睛,又上前一步,直逼她面前,吓得后者只得往后退,这一退便撞上了桥上的栏杆。

    “我说过不要再耍花招,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沈知非挑眉:“哦?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旧情呢?”

    赵墨池是个君子,对女子下杀手本就不该,况且还是个对他一腔痴情的女人,虽然他对她并无任何动心。

    只是他并不是个因为她是女子便心慈手软之人,与国家的安危相比,他能明确且迅速地做出判断。所以当初他选了个折中的办法,不公开她的身份,但细作却是绝对留不得,给她下毒,至少让她没有痛苦的死去。

    不过现在,他后悔了。

    他当初应该一剑将其解决,除去后患。

    想想,他应该打不过她,所以还是下毒最保险。

    没想到的是她不仅命大地活了过来,还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了。

    “你的目的是什么?让皇子间互相争斗,而后让谁坐收渔翁之利呢?”赵墨池逼问。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知非有些慌乱,这人离得太近,让她有压迫感,于是侧了侧头不去看他。

    赵墨池盯了她许久,最后后撤一步,转身离开。

    沈知非讷讷地看着那个月光下的背影,莫名其妙,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了?

    讲真,她要是赵墨池,肯定宁可错杀也要先将她灭口了再说。

    这人的态度,挺值得琢磨一下的。

    沈知非摇摇头就着莹润的月光,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慢慢往阮松殿方向走去。

    桥的另一边,花间小径上,一锦衣男子沉默而立。

    他看见她在面对赵墨池时脸上慌张的神色,眼中不安的情绪,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好气哦!

    沈知非回阮松殿的一路上总觉得被一双眼睛盯着,可每次回头,连根毛都没有发现。

    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吧!

    不过赵墨池今天无疑是给自己敲了个警钟,以后有什么主意可不能往他身上打,确切来说,是自己干什么坏事不能让他知晓。毕竟是唯一一个知道她身份的人。

    如果……自己能找个靠山就好了……

 第三十四章风雨暂歇

    景煜在外逗留许久才回到阮松殿,今天外公给他的药换了,泡完之后洗了个澡竟然一点味道都没有,更不用熏香了。

    大着胆子走到榻边,榻上的人已然入梦,砸巴着嘴,还呓语了两句,景煜倾耳去听,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不知是做了什么美梦!

    小心翼翼伸出手,将她脸颊边的碎发拨到一旁,睡梦中的人感觉到脸上痒痒的,“啪”地一巴掌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

    响声十分清脆,吓了景煜一跳。

    再一看,人并没有醒,这种技能……真厉害。

    景煜坐在榻边就这么低头看着她看了许久,看她从正常的睡姿变成了‘一’,又从‘一’变成‘大’,而后左右翻滚两圈,整个人面朝下摊成个煎饼模样,这才算找到了舒服的姿势,哼唧两声不动了。

    对于这一连串的动作,景煜表示惊叹,以前两人睡一起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呢,还是有他在一旁影响她发挥了?

    景煜看的有趣,连听荷进来都没察觉到。

    “王爷?”

    王妃睡相实在有些狂放不羁,睡之前摆的美美的姿势,睡着之后一点儿都不带顾及的。她每次进来都怀疑王妃睡着了是不是在床上打了套军体拳,是以她又多了项任务,到了半夜总要进来看看,给王妃盖盖被子。

    听荷没想到进来会看见这么一番景象。

    王爷王妃分房已久,她不知是何原因,但在王爷的威胁下她也没敢将这事禀报给王妃。

    今天这情况……是和好了?

    也不像啊!

    景煜抬头朝她摆了摆手小声道:“下去吧!”

    “是。”听荷福了福身,悄悄退了下去。

    看她这个样子,只要不是打雷应该就醒不了了,景煜褪去外衣,将人翻了过来‘摆好’姿势,这才躺下。

    这几天他的记忆像碎片一般在脑海中飘过,尤其是那段花下喝酒的片段。

    “你到底瞒了我什么?”景煜侧着身子看着她熟睡的脸,启唇轻声道。

    既然早已相识,为何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可惜,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沈知非这一觉睡的很沉却并不踏实,她能感觉到自己好像说了很多梦话,甚至还有人在跟自己对话。

    邪了门儿了!

    “醒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知非惊讶地转头。

    “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你闻闻。”景煜有些高兴地扯着自己的衣襟,凑到沈知非鼻子下面。

    沈知非嗅了嗅,嘿,没有熏香味儿。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的医治阶段已经结束?

    沈知非并没有他想象中高兴,而是凝重了一张脸,勉强笑了笑。

    “啊,挺,挺好的。”

    她可没忘记他是如何被害的,还不是因为光芒太甚。如今他智商回来了,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岂不是比在赵墨池面前更作死?

    亏的她昨晚想到找靠山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他,自己的脑子居然这么不清醒。

    “七哥,嫂嫂,你们醒了吗?快出来啊,我带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景轩将寝房的门砸得砰砰作响。

    天大的消息?现在除了皇后被毒杀一案,还有什么能称得上是天大的消息?

    房内二人对视一眼,随手披上外衣开了门。

    事情果然如大盘算的一般,大理寺的头头们顺藤摸瓜查到了四皇妃,虽然四皇妃情深意重将这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但承德帝不是傻子,当即便将四皇子下了狱。

    据说景孟是皇帝亲自审的,秘密严审了一个晚上,承德帝早上出来时像是瞬间老了十岁的老大爷。端妃更是厉害,站在外面迎接他,见他失魂落魄,又痛心疾首的样子,安心地转身走了。

    大臣们分作两派,一派力保四皇子,甚至将前皇后的事情拿出来施压;另一派则是肃王一派,原本肃王便是储位之争中的种子选手,此刻更是趁机要将四皇子置之死地。死的皇后是肃王的母亲,若不严惩如何给肃王一个交代。况且,四皇子的本意可是弑君呐!

    最后一句扎了承德帝的心,可不就是弑君嘛!

    一切都可以看在父子情分上原谅他,唯此不可。

    有大臣言,若不杀鸡儆猴,必当使心怀不轨之人纷纷效仿。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况是明摆着的危险。

    承德帝的意思非常明显,肃王还沉静在痛失亲人的悲伤之中,闻此消息,素衣白服面了圣,力保下景孟一命。

    众人不解的同时,又不得不叹服于肃王的仁慈大度。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道圣旨将四皇子景孟及其家眷流放至漠北苦寒之地。不知为何,沈知非觉得此事并没有如此简单。

    如果这件事就此平息,那么大的目的似乎并没有实现啊!

    不过这些也不是她该操心的事了。

    “我那天去看望三哥,三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神色疲惫,听下人说三哥好几天都没休息了,一睡着就做噩梦,饭也吃不下,吃了就吐。四哥可是害死了他的母亲啊,怎么还去给他求情了……”景轩十分不解道。

    景牧寒撇嘴哼笑了一声道:“求情罢了,景孟能不能安然无恙到达漠北还得看他的造化了。”

    此话一出,景煜和沈知非同时抬眼看他。

    这意思,恐怕景孟必死无疑了。

    能借此事博个好名声,肃王自然不会放过,但杀母之仇也不是什么胸怀大度就能轻易原谅的。

    果不其然,皇后下葬没多久便传来了四皇子景孟病死流放途中的消息。

    风雨暂歇,沈知非也终于有时间考虑自己的事了。

    从万寿苑回到京城,她发现最近的景煜很不一样,已经完全在他身上找不到以前小天使的影子了。果然是已经好了么?

    也不太像。

    沈知非看着不远处树下依然和景轩坐在一起下五子棋,然后争得面红耳赤的景煜,到底现在的他恢复的怎么样了?

    “嫂嫂,嫂嫂,你快来,七哥又欺负人了!”景轩在树下哇哇大叫道。

    沈知非摇摇头,叹了口气,进了屋。

 第三十五章男人心海底针

    这天晚上也不知是怎么的,从吃饭开始,沈知非就发现景煜时不时总是用一种……的目光看她。

    这种眼神不再是以前带着崇拜和纯洁,而是有点……污!

    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沈知非吃了几口赶忙丢下了碗,去院儿里消食去了。

    “王妃,府外有个名叫阿玄的人求见。”管家看见她,几步上前禀报道。

    阿玄?

    真阿玄还是离影?

    多半是后者。

    能耐了,以前还神神秘秘地接头,现在直接大摇大摆地找上门儿来了。

    “让他进来。”沈知非道。

    不一会儿,那一脸木讷的男子一脸风霜,一身血污,像是经历过大战一般出现在沈知非面前。

    果然是他。

    既然他以阿玄的名字进来的,那么她也要端起架子来:“这不是四殿下府上的护卫么?你不是跟着你主子去漠北了吗,怎地还回来了?就不怕被下狱?”

    听荷伺候在沈知非身边,听到她的话有些震惊,但到底是金牌大丫鬟,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来人扑通一声跪到沈知非面前,僵硬的脸上使劲儿扯出了几分焦急之色:“王妃,属下实在是无法才找上王妃的。我家殿下和王妃在去漠北的途中被截杀,属下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来到京城,就是为了戳穿肃王的真面目,那些刺客都是肃王府上的人。表面上他假仁假义为殿下求情,不过是做给皇上和天下人看罢了,实则……”

    沈知非抬了抬手,打断他的话:“你家殿下意图弑君在前,倒是怪起肃王来了。还有,即使你说的都是真的,跟我楚宁王府又有何干系?”

    “阿玄”面色有些窘迫,但还是道:“属下希望王爷和王妃将此事据实禀报给皇上。四殿下罪有应得,但肃王的狼子野心也不可小觑。”

    “这种事恕我和王爷无能为力,你请回吧!”沈知非用余光瞥了瞥身边的听荷道。

    “王妃,属下实在无法……”

    “无法可去找晋王或是八皇子,你要知道本王就是一个闲散王爷,一个连朝会都不用去的人,在父皇面前如何说的上话?”景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院子里,掷地有声道。

    “八皇子是肃王的人,属下此去无异于羊入虎口;晋王从来不愿惹事上身,定然不会为了此事出手。属下……”阿玄看见景煜的时候,眼睛亮了亮,复又低下头一副乖巧的模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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