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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是个科学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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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器营刚成立不久,人手少,几乎所有事都压在梁文晟身上,光是一堆琐碎的事情就能让他忙得脚不沾地。
他忙活了一圈,回到玻璃作坊,却不见苏绍文的人影。
梁文晟不禁觉得奇怪。
苏绍文的努力是整个火器营出了名的,明明玻璃作坊只有他一人,即使偷懒也不会有人知道,可是苏绍文每天都起早贪黑的和玻璃较劲。
所以这个时候,他怎么会不在熔炉边?
梁文晟心想,苏绍文绝对不会偷懒,会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回屋休息了?
他有点担心,准备去火器营工匠的住处找苏绍文,转身刚迈出去一步,忽然听到作坊里有奇怪的声音。
梁文晟的步伐顿住,狐疑的扭头看去。
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时,那声音又响起来,轻细低弱,像是什么人在抽泣。
梁文晟往里走了几步,这才发现,窗户下蹲着一个人,只因是逆光,所以刚才他完全没有看见。
“绍文,你躲在这儿做什么?”梁文晟走过去把他拉起来。
苏绍文掩着自己的眼,低低垂着头,没说话。
他个子矮小,又这样低着头,梁文晟不得不弯下腰,才能看见他的脸。
苏绍文脸上残留着湿痕。
“怎么哭鼻子了?”梁文晟顿时哭笑不得,“男儿有泪不轻弹,你都十四岁了,还哭呐?”
“师兄……”苏绍文闪躲着背过身去,用力擦着眼睛,“我……我没忍住……”
“好端端的做什么要哭?”梁文晟觉得苏绍文像个小孩子似的患得患失,伸手揉他的脑袋,故意逗他,“是不是又弄碎了玻璃?”
“不是。”苏绍文吸了吸鼻子,“就是觉得……大家对我太好了……”
梁文晟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理由,立即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
“师兄。”苏绍文被笑话了,弱弱的喊了他一声,白净的小脸上泛起红晕,竟显出几分女儿的羞怯。
“……咳咳、咳咳咳咳!”梁文晟不敢笑了,他这师弟真是邪门,有时候猛地一看,太像个姑娘家了。
“你是师傅的小徒弟嘛,大家当然要对你好,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梁文晟安抚着说道。
苏绍文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点点头,对梁文晟很是信赖依恋,梁文晟见了,心里莫名有些慌乱,感觉怪怪的。
“……我,我先去忙了,回头再来看你。”
苏绍文乖巧的回道:“嗯,师兄要记得休息,不要累坏了身体。”
多好的孩子啊。
梁文晟如此想着,离开了玻璃坊。
……
翌日,华轻雪要跟随傅廷烨上京了。
傅廷烨点了一百亲卫兵随行,长长的队伍看起来颇为壮观。
梁文晟与苏绍文亲自将玻璃镜打包装载上车。
马车颠簸,而玻璃镜易碎,他们不得不用棉布层层包裹,又在箱子里塞满了棉花。
华轻雪与两人细细嘱咐一番,算是把火器营全权托付给了两徒弟,而后万般惆怅的坐上马车。
盛京对她而言毫无吸引力,一想到路途遥远,她只觉得痛苦,丝毫感受不到远行的快乐。
沿途的风景或许很美很新奇,可是风景又能看多久?
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她要在马车上一天又一天的坐着,人都快要腐朽掉了。
傅廷烨倒是沉得住气,闲来无事了就拿出棋盘自己对弈,或是拿本书看。
可是这法子并不适用华轻雪,古代的文言文对她而言太过艰涩难懂,哪怕只是小说戏本子,她也看不明白。
华轻雪开始怀念她在盘水城做皂做玻璃的日子了……
她在马车上无聊了三五天,终于憋不住了,一屁股在傅廷烨的棋盘对面坐下。
傅廷烨意外的扬眉,眼里含笑,“要我教你下棋?”
华轻雪摇头,围棋太烧脑了,她学了许多次也没学明白。
“将军,我们下另一种棋吧?”
傅廷烨放下手中棋子,“下什么棋?”
——华轻雪拉着傅廷烨玩五子棋。
规则简单,容易上手。
华轻雪开开心心的连赢三盘,沉闷了好几头的心情终于舒畅了些。
然而从第四盘开始,傅廷烨像是摸着了窍门,突然开始反攻了!
华轻雪开始惨败……
输到最后,她甚至有些不好意思继续玩了……
“将军……我们再玩另一种棋吧?”她难为情的说道。
傅廷烨大约也赢得腻了,点头,“好,玩什么棋?”
华轻雪重新画了棋盘,教傅廷烨玩跳棋。
这个规则比较新颖,华轻雪再次开始连赢,傅廷烨乐得陪她,即使一直输,也没有半点脾气。
跳棋玩了两天,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华轻雪就开始赢不下去了……
华轻雪觉得傅廷烨的谋算太厉害,看来,技术性太强的游戏,都不适合自己。
“将军,我们再玩其它棋吧。”第四天,华轻雪如此说道。
他们开始玩飞行棋……
这个棋两个人玩没意思,于是傅廷烨叫了亲卫队里两个士兵陪玩。
四种不同记号的棋子,全靠骰子的运气在棋盘上厮杀,战况激烈!
结果玩到最后,华轻雪输了,傅廷烨输了,倒是那两个士兵赢个不停。
华轻雪心想:看来,我要使出杀手锏了。
第八十五章 胡扯的连环画
路过一处城镇时,傅廷烨一行人包下来一间客栈,停下来休整。
因他们都作普通人装扮,客栈老板只当是哪里来的富商,那些随行士兵便是护院,只是华轻雪落在旁人眼中,身份就十分诡异了。
说她是富商的妻子吧,她偏偏没有梳妇人头。
说她是富商的丫鬟吧,吃饭的时候傅廷烨给她夹菜反而比较多。
要是多看她两眼,那位看起来凶巴巴的富商还会冷冷瞪过来,好不可怕。
傅廷烨的人包下了客栈,连同里里外外的院子厨房,衣食住行自有他的人打理,不需要客栈的人伺候。
亲卫兵打发客栈的人离开。
客栈老板看出这些人不好惹,拿到了足够的钱,脸上扬起殷勤的笑容,赶紧拉上掌柜伙计们一起走了。
吃完饭,华轻雪想要上街溜达,傅廷烨闲来无事,便陪她一起。
这城镇规模不大,街市也不如盘水城热闹,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华轻雪挑挑拣拣,终于找到一家卖文房四宝的店铺,买了画画用的笔墨颜料,又一刀桑皮纸,和一刀粉蜡笺。
桑皮纸质地坚固,因为造纸原料中有桑树皮的成分,故名为桑皮纸。这种纸,在古时一直用于书画装裱,除此之外,制伞、包中药、制扇子也会用到。
华轻雪买桑皮纸,正是看中了它的坚固厚实。
——因为她想做扑克牌。
而粉蜡笺外观漂亮,色泽亮丽,粘在桑皮纸上,既提升了硬度,也能增加美观,只要裁切成整齐的五十四张,再动手画上不同的扑克牌花纹,扑克牌就成了!
华轻雪想到后面的日子不用那么无聊了,嘴角不禁翘了起来。
“买这么多纸做什么?”傅廷烨问她。
华轻雪笑盈盈的回道:“很快你就会知道啦。”
“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似的,跟我去书店买本女诫,好好看看。”傅廷烨面上一板一眼的说着,眼里却带着笑意。
华轻雪一想,《女诫》她还真没看过,反正书店就在旁边,不如买一本观赏观赏。
两人出门拐去了书店,买的东西自有随行的士兵拎着。
等真的去了书店,那本《女诫》华轻雪只翻了两下就看不下去了。
“好多字都不认得。”她小声抱怨道。
虽然都是汉字,可是简体与繁体不同,古体就更不同了。
倒是旁边几本画册吸引了她的注意,华轻雪拣起一本翻开,里面居然是连环画!
每一页画下面都配有文字,华轻雪连蒙带猜,竟也看得津津有味。
“画得真好。”她拿给傅廷烨看,“是牛郎织女的故事。”
傅廷烨嘴角微微抽搐,这玩意在他看来,纯粹是儿童读物,光是站在这一列书架前,就足够他尴尬的了。
“咦?!”华轻雪又有了新发现,惊喜的翻开另一本,连声音也不由得高了几度,“这是不是你?!”
画页上描绘了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他穿着铮铮盔甲,一脸大胡子,模样很是威武,此刻举着手中利剑正与一条大蟒蛇缠斗!
傅廷烨蹙着眉看过来,觉得这画也太夸张了,当初他在南疆时,确实斩杀过一条大蟒,可是没这么粗大吧……
华轻雪捂着嘴直乐,嘲笑傅廷烨:“胡子画得太像了!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就是这个模样,好凶!”
傅廷烨不承认,瞪她:“我何时凶过你?”
华轻雪嘻嘻笑:“就现在咯。”
书店老板见两人穿着不凡,早早就注意到他们,寻着合适的空档过来推销生意,“这是傅将军大战千年蟒,共计三卷,这位公子,您拿的正是第二卷 。”
华轻雪立即问:“第一卷 和第三卷在哪?我们想买。”
傅廷烨:“……”
买这玩意干嘛?
好吧……算了,她高兴就好。
书店老板拿来第一卷 和第三卷,笑容可掬问:“给您包起来?”
“嗯。”华轻雪把傅廷烨手里的第二卷 也递过去。
书店老板见华轻雪如此爽快,觉得这绝对是位值得挖掘的客户,面上笑容更深,问:“姑娘看起来对连环画很感兴趣?本店新进了司兵夫人的连环画,卖得很火,您要不要来一本?”
“真哒?!”华轻雪的眼睛立即亮起来,兴奋不已的道,“要要要!你拿来我看看!”
书店老板:“司兵夫人的一共四卷……”
华轻雪:“全部拿来!”
趁着老板去拿书的功夫,华轻雪与傅廷烨打趣着悄声说:“我比你的还多一卷哦。”
傅廷烨也很好奇,虽然民间一直有华轻雪的传闻,但是画成的连环画,他还从未见过。
书店老板捧着四本书过来,毕恭毕敬递到华轻雪手里。
书册与方才傅廷烨的连环画差不多,古青色的书皮上写着端正清丽的楷书:司兵夫人。
华轻雪只觉得热血沸腾,全部抱在怀里!
“这些我都买下了!”
傅廷烨笑着问:“不先看看?”
“回去再看。”华轻雪抿着唇笑,将书页紧紧捂着,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你不许看。”
她怕傅廷烨会反嘲回来。
两人买好了书,满载而归,一回到客栈,华轻雪就迫不及待的钻进房间,关上房门,打开她的连环画。
可是才看第一页,她就傻眼了。
这……
这画的,真的是她?
书店老板是不是包错了书哇?
这还是讲的傅大将军的故事呀……
华轻雪皱着眉头,接着往下看——
故事讲的是,傅廷烨被皇帝一纸诏书调去北方镇守边境,路上遇到一只受伤的孤狼,傅大将军救了这只狼,把它养在身边悉心照顾,等到伤势痊愈再放它离去,不想,这只狼其实是一只天狼妖仙。
天狼为了报恩,不愿离开大将军,帮助傅大将军一起对抗辽兵,它幻化出人形藏匿于军营中,朝着士兵们用的刀剑吹一口仙气,刀剑立即能削铁如泥,它朝弓箭吹一口仙气,那弓箭便能追日月,射出极远……
华轻雪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这只长着狗头人身外加大尾巴的家伙,就是她?
华轻雪彻底抑郁了……
她虽然宅,虽然两耳不闻窗外事,可毕竟是女孩子,哪有不在乎别人看法的?这画里头的傅廷烨倒是被描绘得英明神武,而她呢?……人不人,狗不狗的……
古代人没什么娱乐项目,也没什么传媒手段,天下间的大事小事,全靠口口相传,再就是通过这样的书籍传阅。
好吧,以后她就要以这样的面目被广大群众认识,真是太棒了……
华轻雪倒在床上,这本连环画,她看不下去了。
……
老天爷仿佛感受到了她苦闷的心情,在这天夜里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一场秋雨一场寒,换季的天气总是反复无常。
傅廷烨担心她会生病,便在这里多停留了一天,又派人去药铺抓了一些预防风寒感冒的药,一时间,整个客栈都是浓浓的药香味儿。
华轻雪不想喝药,但是更不想生病。
古代的医疗条件太差,一点点小病都能要人性命。
她坐在凳子上,捏着鼻子喝药。
傅廷烨拿起她床上的书,一边看一边笑,“你就因为这个不高兴?”
华轻雪继续喝药,只当没有听见,面上的郁色还是忍不住显露出来。
“画得真够丑的。”一向不苟言笑的傅廷烨居然看乐了,一页一页不停的翻,“这是什么?说是天狼妖仙,怎么画了个狗脑袋?哈哈哈哈……”
华轻雪怒了,她一口把碗里的药喝了个干净,几步走过来夺了傅廷烨手上的书,“谁让你看的?!不许你看!”
傅廷烨见她怒气冲冲,觉得新鲜,华轻雪性子温和,他几乎没见过她生气的样子。
“真生气了?”他挑眉看她。
华轻雪满嘴都是药味儿,不想张嘴说话,她把那几本连环画塞进枕头下面,板着脸不做声。
“画师没见过你,不知道你的样貌,自然是结合民间那些传闻来描画,你不用太在意。”
华轻雪心说人家画师也没见过你啊!怎么把你画得那么英武不凡?到她这儿就成狗了?
她却没想过,民间关于大将军的传闻,都是比拟神兵天降的形象,可是关于她的,则是天狼星下凡,凶煞之星降世,充满奇幻色彩,画师的发挥也就更加放飞自我了。
“气性不小,回头我让人给你改。”傅廷烨觉得华轻雪生气的样子挺可爱,气鼓鼓的脸跟包子似的。
华轻雪这才瘪着嘴回道:“都画成这样了,怎么改……”
她怏怏的叹了口气,不愿再想这事,转身去捣鼓她买回来的桑皮纸去了。
没想到,这天晚饭后,傅廷烨拎了个人来见她。
“人带来了,你想怎么改,直接告诉他就成。”
华轻雪一头雾水,茫然的看向跪在地上不停发抖的瘦弱书生,“他是谁啊?”
“画连环画的人。”傅廷烨抬脚轻轻踹了那书生一下,“看清楚了,这是司兵夫人,以后还敢乱画?”
“不敢了、不敢了!”书生吓得连连作揖,“是小人愚昧无知!还望将军大人与司兵夫人饶过小人!”
第八十六章 老子的人
华轻雪脸一红,尴尬的站起来,走到傅廷烨身边嗫嚅道:“你……你怎么把人带到这儿来……”
这要是搁现代,就是当红漫画家,这么随随便便就被人拎来……也太没人权了。
“省得你天天惦记这事。”傅廷烨几步走到她床边,从枕头底下抽出那几本连环画,扔到书生面前,“全部重画,就在这儿画,你什么时候画完,什么时候回去。”
书生哪敢说不?
“是、是是!小人这就画!这就画!”
一边说,一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急得满头是汗!
他只是个穷书生,考了几次都没考中秀才,不甘心回乡务农,便留在镇上靠画连环画挣钱谋生。
画上的内容一大半是从说书先生那里听来的,另一半是自己结合传闻想象的,谁料突然有一天,自己画里的主角真的会出现?!
简直不要太惊悚!
书生捧起手里的书册,见屋里桌上有笔有纸,惊魂未定的准备动笔。
华轻雪觉得这事是因自己而起,感觉很窘迫,也有些愧疚。
她尴尬的拉了拉傅廷烨的袖口,喃喃道:“好了……让他回去吧,这么多画哪是一晚上能改完的……其实,我也不是太生气……”
“真的不用?”傅廷烨垂眸看她,“你不用觉得过意不去,他做这份工,经常画画熬到半夜。”
“……真的不用。”华轻雪讪讪的垂着头,声若蚊呐,“叫他以后别把我画成那样就行。”
傅廷烨却正色说道:“你是皇上亲封的司兵夫人,有诰命在身,岂能任人戏耍?他画那些东西,往大了说,算得上造谣生事、诽谤污蔑,必须严惩以诫后人。”
书生闻言,脸一白,腿一软,差点又跪了!
连华轻雪也有些懵逼。
有这么严重吗?
“那……那他也画了许多你的英雄事迹,应该算是扬善抑恶,宣传真善美了吧?”华轻雪心肠软,给书生说好话,“功过相抵,就别罚了……”
傅廷烨坚持己见,“一码归一码,赏是赏,罚是罚。”
他说着,伸手摩挲自己下巴上的络腮胡,沉吟道:“不过他画的连环画,抛开天狼妖仙不说,其他内容倒也符合事实……重罚肯定不合适,略惩小戒是难免的。”
略惩小戒?怎么个小戒法?
华轻雪看那书生弱不禁风,要是打板子,只怕几板子下去就没命了吧?要是罚钱,他衣服上还缀着补丁,万一罚光了银子没钱吃饭怎么办?
华轻雪各种圣母附体,不管怎么样都觉得顶多批评教育一下,实在不至于太过计较。
不过,傅廷烨都把人带过来了,如果只是口头说说,只怕他不肯善罢甘休……
华轻雪太清楚了,傅廷烨这人,一旦较真起来,超级超级死板!
就好比他不许她穿半袖的衣裳,连袖子挽高点也不行,一丁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要不这样吧……”华轻雪想了个办法,说道,“让他留下来帮我画点东西,算是惩罚,可以吗?”
傅廷烨狐疑的看向她。
……
最后,书生在华轻雪的要求下,画了一副扑克牌……
原本华轻雪是打算自己画的,既然送上门一个画师,不用白不用。
第二天,华轻雪便催促着傅廷烨赶紧上路。
听说这城镇里的说书先生把她描绘得更加惊悚恐怖,还有妇人用她的故事来吓唬小孩,不听话就会被司兵娘娘抓走!
华轻雪心想还是赶紧走吧,那说书先生五六十岁了还是个半瞎子,她可不希望老头突然被傅廷烨派兵给围了。
真是作孽……
走的时候,华轻雪把连环画也带走了。
其实如果忽略书里头的人是她自己,书生画的故事还是挺好看的……
她靠看连环画打发时间,又在马车上度过了两天。
傅廷烨对华轻雪新弄出来的扑克牌很感兴趣,华轻雪看连环画的时候,傅廷烨就在一旁拿着扑克牌翻来覆去的研究。
“像叶子戏。”傅廷烨说。
相传唐宋年间,古人发明了一种纸牌,牌上画有人物、飞禽、走兽、花鸟鱼虫等等,因为只有树叶大小,故称之为叶子戏。上至文人学士,下至平民百姓,均乐此不疲。
相比较下来,扑克牌的牌面要简单得多,只有JQK和大小王有图案,其它牌面都是数字。
傅廷烨问她:“你做的这套叫什么?”
华轻雪歪着头想了想,说:“既然是用纸做的,就叫纸牌好了。”
“怎么个玩法?”他又问。
华轻雪盈盈一笑,“这个玩法可就多了……”
跑得快、争上游、拖拉机、升级、炸金花、三打一、斗地主、梭哈……随便想想就能列举出十多种玩法!
华轻雪来了兴致,拉着傅廷烨一起玩扑克。
有事可做,路上就不那么无聊了,玩到兴头上,华轻雪不禁突发奇想:“等到了盛京,我们再做一套新纸牌,送给皇上!”
“五六七八九十,顺子。”傅廷烨神色淡淡说道,“皇上是一国之主,不可玩物丧志。”
华轻雪皱着眉看了眼手里的牌,管不上,“你是大将军,现在不也在玩牌吗?”
“三个J带一对三。”傅廷烨继续出牌,“那是因为我现在一不用打仗,二不用处理军务,可是皇上每天都要批阅奏折,文治武功,不可懈怠。”
“可他还是个小孩子呢……”华轻雪叹气,觉得李景楠好可怜。
傅廷烨笑,扔出一对二,“他不是小孩子,他是小皇帝,天生的身份决定了他不能做一个孩子。”
华轻雪盯着他扔出来的一对二,又看了看自己的牌面,觉得自己手气太差了,怎么好牌全在他手里?
她泄气的把手里的牌全扔了,“重来、重来。”
洗好牌,重新开一局。
华轻雪旧话重提:“他是不是刚满九岁?还是应该劳逸结合,压力太大了,会长不高的。”
傅廷烨:“……”
华轻雪起好了牌,发现这次自己的运气特别好,拿到了两个王!
她笑着说:“不送纸牌,我可以送点别的……嗯,既能放松心情,又能锻炼智力的棋牌,将军,你说好不好?”
傅廷烨闻言蹙眉,他真是搞不懂,华轻雪怎么和李景楠的关系那么亲密?本以为两个人一段时间不见面,慢慢就会生疏,可是这两人压根不!
要不然,上次李景楠离京,也不至于直奔华轻雪去,还住在一起……
而华轻雪这次上京,没出发以前就心心念念准备礼物。
想起这事,傅廷烨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他始终认为,伴君如伴虎,和皇室的任何人,都不宜走太近。
“当心被大臣弹劾,告你一个引皇帝玩物丧志的罪名。”傅廷烨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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