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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是个科学家-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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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们的日子,不是我的!”老夫人耷拉下眼角,死气沉沉,“我的日子不长了,侯府的少夫人,只能是程婉妙,其他人,我谁都不认!”
语气异常固执。
傅廷烨对她这样的逼婚,既感到愤怒,又觉得可笑。
一个没有任何依仗的老妇人,以为这样就能逼他就范?
傅廷烨从没想过要娶程婉妙。
“母亲好生休息吧。”他站起身,不欲再说下去。
老夫人太过固执,他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傅老夫人对傅廷烨的告辞恍若未闻,既没有回应,也没有睁眼看他,仿佛在用这样强硬的态度,表示她态度的坚决。
可是这件事上,傅廷烨没法妥协。
他转身离开,刚走出去几步,程婉妙从身后追上来。
“表哥,表哥……你等一等。”
傅廷烨停下来,疑惑的看向她。
程婉妙轻声软语说道:“表哥,你不要生姨母的气,她只是因为病了很久,心情不好,我知道表哥与司兵夫人情投意合,我会好好劝姨母的。”
傅廷烨难得多看一眼她,觉得这家里总算有个明事理的了。
“母亲辛苦你照顾,等她好些,你一旁多劝劝。”他说。
程婉妙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微颤,姿态娇柔,“表哥见外了,姨母抚养我长大,如今她病了,我照顾她是应该的……”
她这样说着,露出几分欲言又止的神态。
傅廷烨挑眉问她:“还有何事?”
程婉妙抬起秋水盈盈的眼眸,为难道:“今天……我没能劝住姨母,她……她去找了司兵夫人,说了些难听话……表哥,你能不能去和司兵夫人解释一下,姨母她只是生病了,真的不是有心那样,她要是实在气不过,我……我可以搬出侯府……”
傅老夫人如今只认程婉妙,她要是搬出去,傅老夫人还不知道会怎么闹腾。
傅廷烨淡淡道:“她不会生气的,你安心住着吧。”
他了解华轻雪,性情纯善,心思都在搞各种古怪的科研上,不会因为口角而记恨谁。
程婉妙发现傅廷烨对她的那番话无动于衷,有些失望。
若是寻常男人,只会觉得那女人在老人面前没有容人之量,不够孝顺知理,可是傅廷烨直接一句“她不会生气”。
……也许因为不是亲母子吧?
程婉妙想着,勉强笑了笑,“那就好,我一直很担心,怕因为这件事,让将军和司兵夫人生出芥蒂。”
“不会。”傅廷烨口吻淡淡,却很笃定。
程婉妙的脸色更难看了。
傅廷烨对她说:“虽说婚姻大事理应由长辈张罗,但是如今这情形你也很清楚,母亲固执,你不要什么都依她,盛京城里若有你看中的男子,直管告诉我,你是我的表妹,嫁妆这些无须担心,必定让你风光大嫁。”
程婉妙低头作羞怯状,垂眸掩去眼里的怨恨。
说得好听,全是为她好,其实不过是怕她攀扯上他……
第一百三十章 买布
程婉妙回到屋里,床榻上的老夫人懒懒的睁开眼睛,问:“他如何说的?”
程婉妙垂首答道:“表哥说……让我另寻良配,不会委屈我。”
“他若是真不想委屈你,就该娶你!”傅老夫人大怒,抽出枕头下的书,狠狠摔在地上!
那是一本连环画,比起老一套的才子佳人,如今将军和天狼仙的故事更加流行。
“无媒苟和,私定终身!他当我是死人吗?!要不是你拿来这本书,我都不知道外面已经议论成这样了!这个不孝子!”傅老夫人气极,大口喘息,竟是连手脚都哆嗦起来。
程婉妙立即端来药,一勺一勺喂给傅老夫人喝。
如此喝了小半碗,老夫人再也喝不下去,摆手推开,说道:“每日每夜的喝药,嘴里除了哭腥,一点滋味没有,也没看出有什么起色。”
“姨母,您是太生气了,所以没觉出来,我瞧着您的气色,是比以前好一些了。”
程婉妙轻声宽慰她,然后放下药碗,从桌上精致的陶罐里取了一枚杏脯,喂进老夫人嘴里。
傅老夫人含着酸酸甜甜的杏脯,眼睛眯起,情绪总算缓和了些。
程婉妙看着傅老夫人的脸色,轻声说:“姨母,要不然……我们算了吧?婉妙身份低微,只怕配不上表哥……”
傅老夫人梭她一眼,冷哼道:“你身份低微,那司兵夫人岂不是更低?若没有皇上赐的封号,她算什么?不过是个军营里讨生活的下贱女人!”
是啊,每天和一群工匠在军营里做刀制弓,可不就是个下贱女人吗?
程婉妙想起华轻雪那张雪白莹润的脸,心中嫉恨。
不是说北边的女人风吹日晒最显老态吗?为什么华轻雪一张脸嫩得恨不能掐出水来?
程婉妙又想:长得好看又如何?她的手一定很粗糙!长满老茧!
“表哥对司兵夫人一往情深……”程婉妙咬了咬唇,仿佛忍辱负重一般,“婉妙不想让表哥生厌,也不想让姨母为难。”
“那你的名节不要了?!”傅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
程婉妙泫然欲泣,“婉妙没用,讨不了表哥欢喜,表哥一意要娶司兵夫人为妻,婉妙总不能留下做妾,只盼以后青灯古佛,了却余生!”
傅老夫人怒道:“我抚养你成人,难道就是为了让你做妾?!……”
她说着,神情忽然怔愣,像是在想什么。
程婉妙问:“姨母,您怎么了?”
傅老夫人嘴角扯起一抹笑,苍老的脸上显出几分诡异,“你自然是不能做妾的,不过……旁人家都是妻妾成群,我儿这般大了,侯府确实该纳位妾了。”
程婉妙垂着头,眼底闪过一丝阴毒。
……
第二天,傅廷烨难得抽出时间,百忙之中去了一趟别院。
两人在一起用饭,傅廷烨问她:“我母亲来过?”
华轻雪愣了愣,随即点头。
她不爱告状,也不会像受委屈的小媳妇发泄埋怨,她什么也没说。傅廷烨却对那天的事有所耳闻。
作为人子,他不能责怪长辈,沉默了半晌,叹道:“让你受委屈了,母亲她以前不这样。”
虽然母子俩感情疏远,但傅老夫人至少明白事理,而最近这段时间,她整个人仿佛失心疯一般,没了理智和修养。
华轻雪不好议论别人的父母,讪讪的附和了一句:“大概是因为年纪大了吧……”
两人就此话题都不想多聊,沉默下来,安静的吃饭。
……
罗慕语来邀华轻雪外出逛街。
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以往在家帮卢正清处理药材,打理药园,现在卢正清什么都不许她做了,连针线也不让她碰,罗慕语便只能逛逛街,买买东西。
听说东大街的布匹行,新进了一批不错的料子,罗慕语想给没出世的孩子买一些回去。
“你给将军也挑一挑呗,不会做也没关系,挑好了再找个裁缝,也算是你的心意嘛。”罗慕语这样怂恿华轻雪。
给傅廷烨挑布匹么……
华轻雪脑海中想象那个画面。傅廷烨惯常穿两种衣服,一种是朝服,另一种是将军服,这两种衣服都有朝廷专门的官署负责,至于他穿便服什么模样……
华轻雪居然想不出来。
光膀子的样子她倒是印象深刻……
不过,她每天在家养身体,也确实闷得慌了,跟罗慕语出去逛逛也不错。
两人携手出了门,带着几个丫鬟婆子。
今天是个没风的好天气,蓝天白云,初冬的日头温暖而淡远。
罗慕语的消息果真灵敏,布匹行确实新进了许多货,不少夫人小姐们都在店里挑着选着,场面看起来颇为热闹。
掌柜认出华轻雪身上的衣裳面料是上等货里的精品,便知道来了大主顾,笑脸可掬的迎过来,将两人引到二楼雅间,不但奉上茶水,还叫了店里的伙计,挨个把布匹的样品呈给两人看。
罗慕语有些受宠若惊,偷偷跟华轻雪嘀咕:“也许是换了东家,这家店的服务以前没这么周到……”
华轻雪比罗慕语更白,闻言也就信了,“嗯,也许是呢。”
两人一边喝茶,一边挑选布料,比起楼下那些忍受拥挤的夫人小姐们,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
罗慕语给孩子挑完,又给夫君挑了不少好料子,打算做几件舒服的里衣。
华轻雪原本只是存着陪同的心理,看着看着,也渐渐来了兴致。
不论是古代的纺织技巧,还是传统的染织技艺,都让她大开眼界,末了她竟然挑的比罗慕语还多。
罗慕语抽出一块石青色的布样,笑道:“这样的颜色你是打算让谁穿?让将军大人穿,会不会太嫩了些?”
华轻雪不好意思的抿唇笑。
这颜色对傅廷烨而言,确实太鲜嫩了。
她只是觉得这颜色染得很漂亮,忍不住就想买下来,没关系,反正她还有两个徒弟,苏绍文和这个颜色就很衬啊。
两人又挑了一会儿,华轻雪突发奇想,问伙计:“你们家有没有一种布,很厚实紧密,非常耐磨……哦对了,水洒上去,还不容易湿,有这种布吗?”
因华轻雪买的多,伙计知道这是大主顾,不敢怠慢,回道:“您稍等,我去问问咱们掌柜。”
说罢,留下布样,飞快的下楼去了。
罗慕语好奇的问她:“会有这种布?水洒上去都不湿么?”
“唔……也不是说不湿,就是吸水性非常差,不像普通棉布,一沾到水都湿成一大片。”华轻雪解释完,自己也笑着叹了一声,“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所以问问看,没有的话就算啦。”
不过一会儿,店里的伙计就回来了,跟着布匹行的掌柜。
老掌柜显然见多识广,比伙计有经验的多,华轻雪描述之后,他立即道:“噢!您说的是帆布吧?”
华轻雪想了想,点头,“嗯,算是一种帆布。”
“帆布多用于两江流域和沿海地带,只有造船会用到,盛京城里的人家买布大多是为了裁衣,故而店中并没有帆布。”
华轻雪面露失望,“您知道在哪里能买到吗?”
老掌柜沉吟片刻,说道:“客官若是要的量大,我们布行可以购进一批,但如果量少,这……怕是光路上的费用就吃不消啊。”
帆布在古代属于粗布一类,厚实笨重,价钱完全不能跟精美的丝绸相比,若是量太少,车马费只怕都赚不回来。
华轻雪也不知道多少才算量大,问道:“一百匹,算多吗?”
掌柜差点仰倒!
“客官,您是要造船吗?!”
这何止是多,恐怕还得南北调货才能凑够这个数!平时这帆布无人问津,只有每年春秋时节,要造船了,各大作坊才会做出一些,故而现在存货都不多,谁料华轻雪张口就要一百匹!
华轻雪笑:“不是造船,是要做点别的。”
掌柜为难道:“短期内可能凑不足一百匹,客官着急要吗?”
“算不上着急,有多少暂时就给我多少吧。”华轻雪的态度很随和,“等货到了,我派人来取。”
她留下自己别院的地址,报了自己的名字,掌柜差点给跪了!
“原来是司兵夫人!”
华轻雪笑了笑,和罗慕语一块儿离开了布匹行。
两个女子坐进马车里,马车慢悠悠继续往前溜达,看样子似乎是要继续逛的样子。
茶楼之上的男子看了许久,笑得玩味:“想不到这大齐的司兵夫人,果真有几分姿色,原来那连环画上也不全是假的,如此娇花,身边怎么能没有护花的勇士?”
他起身准备下去,被桌边另一名佩刀男子拉住,“三殿下且慢。”
男人笑容轻浮,“放心,阿琤,我不会唐突佳人,不过上去认识认识罢了。”
“殿下还是再仔细看看。”佩刀男子面无表情的扫视一眼下方。
三殿下蹙起眉,有些不耐烦,还是依他所言。
“……傅廷烨对这个司兵夫人,倒是护得严实。”三殿下看出了眉目,嘴角勾起。
看起来华轻雪似乎只带了丫鬟婆子,实际上,在她乘坐的马车前后左右,都布置了暗卫,在默默保护他。
毫无疑问,这必然是傅廷烨的安排。
第一百三十一章 纳妾
三皇子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觉得可惜,“这样的人物,怎么不出现在我们大辽?阿琤,听说你和这位司兵夫人有些过节?”
跟在三皇子身边的佩刀男子,正是昔日的祁连峥。
不过他已经不再是当初小小千户,而是三皇子身边的红人,也是这次出使大齐的使者之一。
傅廷烨认出了他,自然十分警觉,这些日子不但在华轻雪身边安插了不少暗卫,就连三皇子萧翰和祁连峥,只怕也被人暗中盯着。
祁连峥的拇指按在刀柄上,不紧不慢的摩挲,脸上没什么表情。
“三殿下不知,当初这位司兵夫人曾流落到任丘城,我对她……算是有救命之恩。”他扯起嘴角,露流露出讥诮,“只是最后,却被恩将仇报了。”
萧翰饶有兴趣的问他:“怎么个恩将仇报?”
祁连峥便把那段往事告诉了萧翰。
他怜惜华轻雪生活不易,将军营里浆洗的活计分给她做,她却利用那些衣裳,勾结齐人一起,乔装成辽兵偷跑出城,放走了原本如囊中之物的小太子!
事后祁连峥被革了职务,遭尽奚落。而他最无法忍受的是,种种屈辱,竟是一个女人带来的!
三皇子萧翰大笑,“想不到阿峥也有怜香惜玉的时候,看来这位司兵夫人确实魅力非凡,本王倒是越来越想会一会她了。”
说罢,他又有些头疼,“只是傅廷烨这家伙防范得严密,想要一睹芳容,怕是不容易。”
“这有何难。”祁连峥冷冷一笑,“殿下何等尊贵,若想见司兵夫人,登门拜访就是,难不成她还敢拒不见客?”
萧翰顿时了然,笑道:“妙啊!任那傅廷烨防得再严又如何?本王光明正大的去!他难道还能拦我不成?”
祁连峥微微垂眸,抿唇不语,握着刀柄的拇指仍慢慢摩挲着,一下又一下……
……
翌日,华轻雪正在屋里和卢正清等人校对教材,欢儿一脸惊色的跑来。
“夫人,不得了啦!”
华轻雪被欢儿的神情吓到,站起身问:“怎么了?……傅老夫人又来了?”
她真有些怕那位老夫人,不仅仅怕老夫人那张嘴,更怕老夫人在暴怒时犯病之类。
“不、不是!……”欢儿气息很乱,急喘着摇头,“是,是花……很多很多花!”
卢正清狐疑的道:“这大冬天的,哪来的花?”
“不知道,真的好多!”欢儿扬手大大的比划,“全摆在门口了,特别漂亮!”
华轻雪觉得奇怪,披起一件狐狸毛斗篷往外走去,“我去看看。”
卢正清和梁文晟、苏绍文也跟上前去。
一行人来到别院大门外,果真瞧见无数姹紫嫣红的鲜花,摆在两侧道路,一眼望不到头,壮观极了。
因为这景观实在惊人,许多老百姓闻讯而来,在街头巷尾张望不停。
华轻雪招来一个侍卫,询问怎么回事。
侍卫说刚才来了几辆满载鲜花的马车,马车行驶到这里就停下,车上的人把花留下,就离开了。
因为鲜花是摆在道路上,没有对别院造成影响,所以侍卫也不好干涉。
不过他们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花……
在这样的天气,弄来这么多花,绝对算得上大手笔,不是一般人能办得到的。
欢儿捧着脸颊欣喜的说道:“一定是将军大人送来的!”
……傅廷烨?
华轻雪默默摇头。
她可不认为傅廷烨这么有情调……
从以前他送宝石就能看得出来。
别人送宝石,一定会精心包装,放在昂贵的锦盒中,一旦打开便有幽香扑来,晶莹闪烁的宝石摆在锦盒正中,散发着美丽的光芒。
换成傅廷烨呢?直接一箱子宝石哐当砸过来!箱子就是那种普通的木箱,甚至还掉了漆。多么纯粹实在!
“既然不知道是送谁的,就别管了,放在外头吧。”
华轻雪内心虽然震撼,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转身正准备回去,不远处摇摇晃晃来了一顶轿子。
“夫人。”欢儿叫住她,挤眉弄眼的往轿子那边指了指。
那轿子显然是奔这儿来的。
华轻雪停下来,疑惑的望过去。会是谁来找她?李景楠?罗慕语?或是别的……什么人?
然而,都不是。
轿子停在门口,从里面走出来一位中年女子,陌生面孔,穿着很精致讲究。
华轻雪不认得,但围观的百姓里却有人认得,当下便窃窃私语的议论开来——
“是官媒覃夫人!”
“官媒来了,谁来给司兵夫人提亲?”
“还能有谁!当然是傅大将军啊!”
那女子见华轻雪站在门口,还以为是特意出来迎她的,笑着说道:“怎敢劳烦司兵夫人亲自相迎,奴家覃氏,今天是为威远侯府走这一趟。”
威远侯府四个字一说出来,人群又是一阵喧腾。
“听见没?是威远侯府的!”
“真的是傅将军来提亲了!”
“快来看啊!傅将军向司兵夫人提亲了!”
“傅将军向司兵夫人提亲了!……”
四周的议论声太大,覃氏的神情显出几分窘迫,躬身又道:“夫人,可否进去再说?”
华轻雪却注意到,她说的是威远侯府,不是傅将军。
虽说傅廷烨确实算是威远侯府的主人,但华轻雪知道,如果是傅廷烨向她提亲,绝对不会提及侯府,而是堂堂正正用他自己的身份。
华轻雪奇怪的打量她,声音轻柔:“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她没让对方进去,实在是几天前傅老夫人闹的那一场,让她有了阴影。
而且屋里现在全是教材,对以后办学而言,那些东西,都算是机密中的机密,华轻雪不得不谨慎小心的对待。
覃氏见华轻雪没请她进去,忙道:“奴家是受威远侯府傅老夫人之托来的。”
言下之意,我可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啊。
可偏偏华轻雪最紧张的就是傅老夫人,一听这个名讳,脸色都变了!
“傅老夫人?……她,她找我,有什么事吗?”因为紧张,华轻雪都结巴了。
覃氏眉眼里露出笑意,“司兵夫人,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她从怀里取出一个金边红底的硬革书册,递到华轻雪面前,说道:“司兵夫人才貌双全,傅老夫人很是喜欢,下月便有好日子,想抬夫人进门,做傅大将军的侧室,为侯府开枝散叶!”
她飞快的说了一大串,华轻雪还没听明白,身旁的欢儿却陡然怒了。
“要我们夫人做妾?!”欢儿又惊又怒,“我们夫人是皇上亲赐的司兵夫人!执掌天下兵器锻造!你要她进侯府做妾?!”
覃氏被欢儿的反应吓了一跳,白着脸急忙辩解道:“司兵夫人自然是身份尊贵,可是傅大将军不是普通男子!傅将军是封了王的,即便是做侧室,也是妃位,并不委屈夫人啊!”
就好比给寻常人家做妾,和给皇帝做妾,能一样吗?
四周的百姓炸开了锅。
“……这和连环画里不一样啊!”
“傅将军真让司兵夫人做妾?不会吧!”
“傅将军身份尊贵,这样做也不奇怪……”
“可那是司兵夫人啊,是天狼星下凡……”
众人议论纷纷,华轻雪站在别院大门口,脸色白了红,红了又白。
这是她心底的死穴!
当初她纠结犹豫到底要不要和傅廷烨在一起,就是因为她接受不了这个时代的婚娶制度。
妾,是可以买卖的!
哪怕是将军的妾,那也是妾啊!毫无人权可言的妾!
华轻雪相信傅廷烨不会如此折辱她。
但是她仍然心寒,原来在傅老夫人眼里,她就那么不堪,不堪到,只配做妾!
卢正清看不过眼,站出来朝覃氏拱手道:“谭夫人,这里头只怕有些误会,此事傅将军从未提起,谭夫人不如先回去,问问清楚。”
覃氏见华轻雪不言不语,欢儿满面怒容,其他人也都脸色难看,便知道今天这一趟怕是白跑了,搞不好还得罪了人。
她心中埋怨傅老夫人没说清缘由,面上堆起殷勤的笑,“既然如此……奴家先回去了……”
结果马车还没调头,几匹快马突然疾奔而来!
“司兵夫人如此不凡,怎能委身做妾?!齐人太过暴殄天物了!不如随我回大辽,做那人上人的王妃如何?——”
萧翰勒住缰绳,语气狂妄傲慢!
华轻雪怔了怔,看向马上华服宝刀的男人,一时弄不清来者的身份。
这时,男人身边又有人出声道:“司兵夫人的待客之道,莫非就是让客人在门外久等?”
这声音耳熟,等她看清那人的脸,登时睁大了眼睛!惊得说不出话来!
——是祁连峥!
“华轻雪,别来无恙。”男人张开嘴,无声的用口型说出这句话,笑容诡异。
华轻雪僵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你……你们是……”她如何还不明白,眼前的人,就是近日到访的大辽使臣!
萧翰大笑:“司兵夫人为何不请本王进去?我大辽与大齐已签盟约,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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