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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是个科学家-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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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这明媚的穹顶之下,各个宫殿已经漆黑一片,点灯的宫人开始一盏一盏的燃起游廊的宫灯,纵横交错又井然有序,如果从远处看,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用昏黄的烛火绘制皇宫的平面图一般。
壮阔斑斓,却又无声无息。
是的,所有的阴谋和野心都是无声无息的。
他们来无影,去无踪,安静却又惊心动魄。
慈宁宫的附近有一座宫殿,早些年已经荒废了很久,最近却莫名的有宫女和太监收拾了出来,仿佛住着人,却不漏一点风声。
只有太后的玉撵,时不时会过去造访,如果不留意,很容易让人觉得,太后只是在后宫之中选了一处宅子作为游乐的地方罢了。
穿着整齐,步伐一致的宫人提着华美的灯笼在前面开道,玉莲缓缓随行,夜风轻拂,将薄如蝉翼的纱幔吹的张扬,里面的丽人若影若现。
从人影的勾勒上看,她端坐着宛如一尊雕像,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如今这般,也不过一幅行走的躯壳罢了。
本性是什么,早在入宫之初,便已经丢失了。
“到了吗?”清冷的声音却又透露着几分慵懒。
紫菀立即在旁轻声回答:“就快了,太后。”
“怎么我感觉走了好久。”郑淑玟淡淡的说,末了,轻轻叹息一声。
的确很快就到了。
当初选这处地方,也不过因为距离自己不远而已。
门口有侍卫轮班守卫,远远地瞧着太后的玉撵,便打开了宫门候着。
玉撵停下来,紫菀赶紧上前搀扶。
纤纤白净的手腕伸出来,缓缓的下车,体态婀娜的女人,着一身描金绣凤凰霞帔,妆容更是精致而优雅,将她本就艳丽的容颜修饰得多了分锐利和张扬,不过即便是再刺目,也没人敢对她倒刺什么。
毕竟,这是整个齐国最尊贵的女人。
这处宫殿虽然经过收拾,却难掩这么多年破败的模样,宫门之后,花木有些凋零之色,残缺的石桌,漏风的亭子,以及砖瓦都不太全的望角屋檐。
正殿的大门紧紧闭着,如果不是残破的窗户纸里面透出来熹微光芒,真让人不敢相信里面是有人居住的。
“你下去吧。”郑淑玟轻声吩咐,一盘的紫菀应声停住脚步,随即缓缓离开。
郑淑玟深呼吸一口气,随即朝台阶之上走去。
吱呀一声。
硕大的木门被她推开来,里面的一切一如从前每次来时候一样。
巨大的铁栏杆将中间的区域分隔开来,里面的少年看起来又瘦弱了几分,只是精神熠熠,坐在草垫之上,面前的矮几上放着几本书,一盏煤油灯便是整个宫殿里唯一的亮光。
他静静的看着书,似乎不曾察觉太后的大驾光临,亦或者是察觉了,却又无心搭理。
“皇上。”郑淑玟终于,再次叹了一口气。
李景楠翻书的手顿了顿,却也只是顿了顿,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里的两人变宛如雕塑一般动也不动,只是太后看着他,他看着书罢了。
“皇上最近看什么?”
像是对峙之后的妥协,郑淑玟最先低头,打算开启一个话题。
李景楠没有抬头,却淡淡的回答:“朕在看五祖的事迹。”
“嗯?”郑淑玟微微有些诧异,不曾想李景楠在看佛经,随即想起先皇也是在这块上着了迷,一时心中又有隐隐的担忧。
“佛经挺好的,佛家讲究修心养性,而皇上的性子的确也需要磨炼磨炼。”
李景楠神色漠然:“母后说的既是,孩儿如今确实有些领悟。”
“哦?你领悟了些什么,可否跟母后分享分享?”郑淑玟淡淡一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柔和一点。
李景楠却看不到她的表情,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抬过头。
“六祖因一首诗立地成佛,这首诗让我感悟许多。”李景楠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郑淑玟心中的隐忧渐盛,不由相问:“什么诗?”
李景楠终于抬头,一双眼眸炯炯有神,他淡淡的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郑淑玟沉吟,一时说不出话来。
“所以母后,你费尽心机苦苦经营,最终或许也不过换来无一物的悲哀,请你好自为之。”李景楠说完,再次低下头,深深的埋入书海世界。
是夜里,再无说话的打算。
“……”郑淑玟被噎的一整晚心情都不顺畅,却又无从发泄心中火气。
不过心中那丝隐忧倒是放下了,虽然在看佛经,却还能气自己,看来不似先皇那般走火入魔。
当初华轻雪救走李景楠之后,她便深深的不安,以至于李景楠回来之后,对他的监控更加残忍,不仅要在她的视线掌控范围之中,还在宫殿里面打造了坚固的铁笼。
任谁都无法想象,更无法想象的事,这件事,即便是在皇宫内部,也是层层保密。
宫人只知道,皇上和小豆子公公,一直在御书房。
其余的,再多一个字都是不知的。
郑淑玟已经接近疯狂,只是却不自知罢了。
倒是紫菀姑姑,好几次为了给皇上争取好一点的待遇跟太后急红了眼。
可最终,也只是无奈。
“我要让他知道,没有我这个母后,他什么都不是!”郑淑玟再一次将指甲捏进手心的肉里,新伤旧伤叠在一起,疼得钻心却又不自知。
太后的玉撵走后,那宫殿恢复死寂,只有门口的侍卫不时的巡逻带来一点点生机。
夜幕重重,提着宫灯的太监缓缓靠近,被侍卫格挡下来。
“站住!干什么的?”语气冷硬。
公公提着食盒,恭敬回答:“小的是来送饭的。”
“牌子?”侍卫伸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诶诶。”公公在身上取下牌子交上去,侍卫看了看,随即放行:“进去吧。”
公公点点头,猫着身子进去。
“皇上,奴婢给您送饭来了。”公公进入内殿之中,语气和态度更是和蔼了几分。
李景楠放下手里的书籍,上前接过那食盒,里面只有一碗冷稀饭两个馒头以及一叠干菜。
每日三餐皆是如此,他默然接过,静静的吃起来。
公公还要等着皇上吃完带着食盒离开,看到皇上住的破屋,只有草垫,吃的是比他们二等太监都还不如的饭菜,心中一阵阵的感慨,禁不住嘤嘤哭泣起来。
李景楠无波无澜的面容顿时沉了沉,这才抬头看过去。
今日又换送食太监了,太后仿佛怕皇上再次笼络下人,凡是进来的太监都会隔段时间换掉,倒也不稀奇。
这个太监哭得难听,可他也只是顿了顿,继续吃饭。
一种超乎常人的冷漠和淡然。
李景楠默默的吃完,上前将食盒递出去,那太监伸手接过,却又不知为何,手一滑,食盒摔在地上,哐当一声,便像是某个契机一般,让那太监突然抱头痛哭。
嘤嘤声中隐隐含着“豆公公豆公公”的字眼。
李景楠的心仿佛某得被人抓紧一般,噗通一声上前,伸手抓住那小太监的领子:“小豆子怎么了?”
那公公听见皇上问话,不敢不答,可却哭得太过用力,因此说的断断续续:“皇上……豆公公去了……去了……”
死了。
李景楠终于是倒吸一口凉气,冷冷一笑:“是呢,朕昨晚还梦见他,就纳闷了,为什么会梦见他呢,为什么了……
“皇上……”那公公上气不接下气,却又有着重要的话说一般:“皇上,豆公公……有话留……留的……”
他哭泣声音太大,已经引来了门口的侍卫。
“大胆太监!这里是你能说话的地方吗!”侍卫一般呵斥,一边走进来。
李景楠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慈悲,忍不住打断他:“别说了!你快走!”
不要留在这个是非之地!
“不不!”那太监回头看一眼,侍卫们近在咫尺,他赶紧说,生怕迟了就来不及一般:“皇上,我一定要告诉你,豆公公说……说……他没有哭……没有……没有给你丢……”
没有给你丢人。
他到死的时候都没有哭。
那后面的话已经听不到,却能够猜到。
小太监已经被拖了出去,并且立马在嘴上堵住了布条,他大声的叫嚷,却什么都传达不出来。
李景楠站在笼子里面,宛如灵魂都被抽离一般。
他总是嫌弃小豆子丢人,哭得难听,不长记性,又蠢。
原来他一直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每一句都记得。
第一百七十八章 精神分裂
楼,很高的楼。
自己站在楼顶之上,四面八方的风吹来,头发很凌乱。
心很慌,好像有什么人在追自己……
华轻雪陷入了很沉很沉的梦境,又是那个梦,她似乎知道自己最后会被推下楼去,所以这一次,她很努力的想要回头看。
很好奇,那个对自己出手的人,是谁。
明明她没有仇家啊,平平凡凡的家庭,普普通通的成绩,很一般的经历,本科毕业,研究生,在学校里也不是最突出的。
为什么就要置她于死地呢……
你是谁……华轻雪终于发现自己来到了那个地方,自己会在这一角被推下去,那么,在此刻,那个女人应该距离自己很近了。
她猛的回头,一瞬间,很诡异的画面展现在她的面前。
一个女人,齐肩长发,却没有面容,或者说,面容是模糊的,如同PS里面给人打了马赛克,让她看不见脸,但即便是这样,那张模糊的脸也分明有着阴森恐怖的气息,那样的气息笼罩下来,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华轻雪只觉得自己呼吸都被屏蔽掉一般,很难受很难受,可紧跟着,那个女人还是毫不留情的伸出了手,一只白皙的手,手指纤细指骨分明,却是一只保养的极好的手了。
下一刻,自己便朝着楼房的竖立面跌落下来。
猛的就醒了。
顶着满脸的汗,全身也几乎湿湿黏黏的,华轻雪转过头,便瞧见萧翰坐在一旁,单手支撑着下巴,心事重重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该解释点什么?”萧翰淡淡的开口。
华轻雪收回视线:“解释……什么?”
“你的病。”萧翰提示她,“不要告诉我,我费劲辛劳捡回来的是个病秧子……”
华轻雪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既然都被你猜中了,那我也不隐瞒,我的确有病,而且是治不好的,不然你以为傅廷烨为何带我来盛京,小皇帝又为何一次次的护着我?”
既然你疑心了,那么我就加深一些,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看你怎么破。
萧翰眉头蹙了起来,似乎神色更严肃了些:“说谎可不是你擅长的。”
呃,怎么快被拆穿?
华轻雪伸手,用袖子擦掉脸上汗水,也不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反正爱信不信。
“我们这是哪里?”华轻雪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在船上了。
周围没有那种轻微的摇晃感,难道是上岸了?
是罗江镇,还是剑门……可关键是,自己昏迷了几天?
“这里是罗江镇,你昏迷了半天而已。”萧翰仿佛看出她心中所想,喃喃的说。
正当此时,祁连琤从外面走进来,一股浓烈的药香味随之飘进来,定睛一看,才发现他手里端着碗药,径直送到自己的面前的矮凳上。
“喝了它,我们马上赶路了。”祁连琤语气冰冷,态度也冷淡。
华轻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萧翰。
“无毒。”祁连琤倒是有些自作主张的回答,只是这样突兀的举动,引得萧翰的眉毛挑了挑,却最终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看见祁连琤说了之后,华轻雪十分乖觉的喝了药。
“我要快快好起来,这样才能顺利逃走呀。”华轻雪喝完,擦了擦嘴巴。
萧翰被噎住,最终没说什么。
三个人从房间里走出来,才发现这里真的是一个很小的小镇,最多也就只有二十几户人家,依山而建,背山临水,虽是并不豪华的土屋,可跟周围的景色却浑然融为一体。
远远的岸边,一个小丫头热情如火的跑了过来:“祁大哥,华姑娘,可以走了哦,我们把船体破洞的地方换了木板,现在已经很坚固了。”
玉莲来到三人面前,挥舞着小爪子招呼他们上船。
华轻雪瞧着她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可爱,不知道祁连琤怎么会连这样可爱的女孩子都能拒绝。
心肠真冷硬啊。
萧翰在一旁有些幽幽的叹息:“没想到我萧翰居然也有无人问津的时候。”
话里话外,似乎有些吃醋。
祁连琤默不作声。
华轻雪憋着笑,能见到萧翰备受冷落,可着实不多见。
可是玉莲却又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猫腻,只是天真无邪的解释:“祁大哥很勇敢的,打土匪时很英勇帅气,还有,之前还帮我捉老鼠来着。”
原来两人还有这样的小插曲。
华轻雪微微一怔,看向祁连琤的眼神有点异样。
怎么冷淡的人,居然会帮小丫头捉老鼠……到底还是有温柔的一面的呀。
再次回到船上,华轻雪的心情没有之前那么忐忑了,诚然,自己寻找机会逃跑要紧,可是却没有什么好的时机,经历过一次吃亏,这一次,她会更加谨慎的。
只是与华轻雪的轻松不同,萧翰和祁连琤自从再次上船,便紧张沉默起来,两人大部分的时间都站在甲板之上,远远的看去宛如在看风景,可是紧锁的眉头却又出卖了心事。
华轻雪记得,萧翰给他说过,他之所以会有恃无恐,便是因为算着自己快了傅廷烨半日的行程,可是船坏了之后,华轻雪昏迷,之后又到罗江镇上修补一番,这半日也消磨的差不多了。
难道,很快就会兵戎相见了吗?
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很快能见到傅廷烨了。
华轻雪心中猛的揪了一下,说不出为什么,又有欣喜,又有愁。
就在华轻雪沉思之际,船体猛的偏离了方向,似乎向另外一条岔道河开了过去。她不由好奇的来到船舱掌舵的房间,玉莲正在专心致志的调整罗盘。
没想到这条小船已经有如此先进的设计理念了,华轻雪微微吃惊,玉莲转过头看她:“姑娘有什么事吗?”
“我刚刚看见偏离了方向,我们是要走小道吗?”华轻雪上前询问。
只是她才说完话,祁连琤便从旁边进来,看着她的眼神,相当的诡异。
玉莲一见到祁连琤就开心:“祁大哥,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是觉得玉莲一个人开船无聊想我说说话?”
华轻雪在心中笑起来,玉莲妹子还真是自信。
“不是。”
只是祁连琤实在不是个会聊天的,当即一盆冷水就浇下来。
玉莲妹子也只是神色一滞,并未多想,既然不是,那么她开船就好了。
让你尴尬的死掉吧,不要再指望我给你圆场。
“啊,对了,姑娘你问这个啊。”玉莲才想起自己忽略了华轻雪:“是这样的啊,我们也想快点将祁大哥送到剑门,当初他叫船的时候便吩咐过越快越好,可是今天又不知道是怎么了,临时改变主意走这边,其实这条小河倒还要远一些呢。”
她扯扯嘴角,既适当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又让人觉得很可爱。
华轻雪笑了笑,不说话,随即走了出来。
玉莲妹子不懂的,她却不能不懂,绕道,不过是为了避开身后的追兵罢了。
之前萧翰之所以有恃无恐的选择一条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路线,无外乎依仗着自己快了半日的行程,如今失去这个优势,自然是要出其不意的出招。
所谓兵不厌诈,就是这样的道理。
华轻雪也来到甲板上,河道的狭窄倒是让两旁的风景靠近了许多。
越往下走,山体越是巍峨,两遍黑压压的大山,山上植被茂密,隐隐又有猿猴的叫声,仿佛随时随地都会跳到船上的错觉,有种让人很是惊心动魄的美。
“你很失望。”萧翰过来,并不意外。
华轻雪发现,这个人好像纯粹是话多,尽管自己并不曾热情的理会过他,但他总能自己给自己加戏。
“不好意思,不能让你马上见到傅廷烨,失望吧。”萧翰仿佛对这个话题情有独钟,“不过我保证,最早傍晚,最迟明天你就能见到他了。”
华轻雪的神色终于动了动,转过了头:“你的意思是,傍晚我们就能抵达剑门?”
萧翰不置可否,表情深沉,讳莫如深。
傅廷烨自然知道自己晚了半天的行程,可是并不代表他会一直被萧翰蒙着,到了剑门一查,自然知道他们的路程增加了,因此到时候,是一场守株待兔的博弈。
可是为什么萧翰笃定,自己又能见到傅廷烨?
这其中,又有什么猫腻。
她想了想,大致萧翰以为,自己即便是见到了傅廷烨,也必然无法逃离他的掌控。
由此有恃无恐,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已经在剑门布局。
“你不会成功的。”华轻雪轻轻一笑,在萧翰看来,却是满满的嘲讽。
“是么,要不,我们打个赌?”萧翰眼底闪过一丝阴谋:“如果他不能在剑门救下你,你就跟我如何?”
华轻雪嗤笑:“这个根本没法赌。”
“为何?”
“因为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你的啊。”
不要痴人说梦了,醒醒。
萧翰的脸色阴沉下来,骤然间,伸手拉住了华轻雪的胳膊,力量十足。
这样的萧翰有点恐怖,却又让华轻雪不陌生,似乎在盛京的最后一天,他也曾这样凶狠过。
跟平常完全是两个样子,那一瞬间,华轻雪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
第一百七十九章 发酒疯
“女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我,该不会是故意的吧?”萧翰牢牢的盯着华轻雪,不放过她任何一丝一毫的反应。
可惜华情绪的脸上除了嫌弃就是嫌弃:“你想多了。”
她干嘛没事激怒他,又不是闲得发慌,不过这人还真是自恋到无边。
“哼。”萧翰察觉到华轻雪紧锁的眉头,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弄疼了她,放开她来。
这一天的行程无波无澜,果然如萧翰所说,他们在傍晚的时候抵达了剑门。
却不是正常的靠岸,而是在距离港口一段距离的地方,一条小船前来接人。
小船避开了有侍卫盘查的港口,抵达的是野渡无人的岸边。
至此,萧翰的人马又多了起来,华轻雪前后左右环顾,光是岸边等着的人已经有不下二十来个大叔。
而自己要对付一个祁连琤尚且不足,更何况是如此多的人。
由此看来,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也难怪萧翰一路上都不锁她……还真是没有这个必要。
剑门算是比较大的城市,至少华轻雪一行人来到的一条街道上面,举目望不见街道的尽头,看来应该居于盘水城和盛京城中间的一个人繁华城市。
他们并没有住进客栈,而是一处私宅,十分低调的四合院。
由于三面环江,因此下人送来的饭菜多是河鲜,但华轻雪此时吃什么都索然无味。
她不挑剔,足足的吃了两碗饭,喝下一碗汤,然后躺到床上,准备足足的睡一觉。
养足精神,才能更好的战斗啊。
萧翰和祁连琤自从来到四合院里面,似乎忙碌起来,只是将她关在这间屋子里面,门口派了人守着,华轻雪躺在床上,吹灭蜡烛之后,就看见那两只硕大的身影,宛如两尊门神。
萧翰这边,收到不少密折,之前在盛京周旋,后来又要亲自押送华轻雪,倒是让他不知道,辽国国内发生了这么多事,虽然很多都是政治斗争层面上的小打小闹,可是却有一件,让他十足的烦闷。
那就辽帝对他办事多有不满,后宫的王妃又暗中挑唆,辽帝甚至有意将他的二哥立为储君。
他想起临走之时,辽帝对他的嘱托,如果有可能,尽量收买司兵夫人拿为己用,如果能够办成这件事,就立他为储君。
可如今他出师未捷,辽帝便有了改变主意之心,这可如何是好。
“殿下可是忧愁司兵夫人之事?”一旁的手下是萧翰的心腹之一,信任程度不亚于祁连琤,因此很多时候能够推心置腹的谈一些事。
萧翰点点头:“我想要她的真心。”
那人一听这话,却猛地嗤笑一声:“殿下,不是我要笑你,而是你傻。”
萧翰倒是不明所以的看他:“为何?”
那人端起一杯酒来:“殿下,先敬你一杯,如果接下来的话有对不住的地方,这杯酒算是我赔不是了。”
萧翰眸光深沉,端起酒杯轻轻一碰,两人随即无声一饮而尽。
那人开口说来:“殿下是什么身份,那女人是什么身份,如此这般想要求取真心,必然千难万难。”那人说到这里顿了顿。
萧翰也知道对方算是客气,其实本话应该是,一点可能都无。
这点,或许他自己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可是殿下,以你的身份,想要得到一个女人又有何难呢?”那人继续说一句,意味深长的笑了。
阴险又邪恶的笑容。
萧翰不是傻子,自然懂。
人有时就是这样,明明这个办法想过,可是却被自己否定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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