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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乞丐公子追妻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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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木盘上铺着一块红色的绸布,绸布上摆放着各种女子配饰,兰花耳环、簪子、水晶吊坠、玛瑙银圆镯、古玉、玉梅花簪、金花钏、水晶步摇、缠枝钗……
“你看这个珍珠玛瑙簪花发钗很适合你,还有这个玉叶珠花也不错,还有……”
看他这么殷勤,云清晚无奈,他可真是……热情,对就是热情!谁见过一个男子这么热情的挑着女子头饰。
看着掌柜两眼放光,眉开眼笑的样子,她扶额道:“就要那个发钗吧。”
“这位姑娘眼光真好,这个珍珠玛瑙簪花发钗是小店新出的款,无论是材质还是做工都是极其细致的,最主要是姑娘您天生丽质,天仙儿般的人物……”他滔滔不绝夸赞之词让她再度无语。
“呵呵~就这支吧,有劳你替我包好。”沈君澜适时解救了她的耳朵。
掌柜连点头称是,踏着愉悦的步子向柜台行去。
☆、第七章 阁楼秘密
黄昏时分四人回到云府。
一路上沈君澜握着精致的木盒嘴角弯弯,心情愉悦,黎青手里拿着纸包,黎云抱着字画,只有云清晚两手空空,悠然自得。
“大哥,你手中是何物?”一进门黎晓和黎安就追着黎青,伸手想要夺过他手里纸包,一探究竟。
黎青将臂抬高,不让他们碰到,神秘笑言:“乃不可多得之物,既是宝贝岂能随意观看。”
这下两人更是好奇,对视一眼后,黎安出手抱住黎青的腰,黎晓趁机夺过他手里的东西。
地瓜已经凉透,但还是透着淡淡香味。
“原来是地瓜啊,我以为是什么稀罕宝贝呢。”黎晓看着手里的东西有些失望的嘟囔。
黎安可高兴坏了,迅速放开黎青,说道:“三哥,快给我一个。”
这可是他最爱的东西,等不及黎晓反应,他直接一把抢了过来。
黎云把画放好以后来到院里,看见他们正在嬉闹,打算视而不见从一旁悄悄进入正厅。
黎安眼尖发现后,快速挡住他的去路,啃着手里的地瓜问:“二哥,你躲什么呀?”
“我哪里是躲,我是找君澜哥和义父有事要商议,你别挡道。”
黎云说的是实话,黎安却是半信半疑。他眼珠一转道:“走吧,我和你一道,何事棘手,我也可以尽点心力。”
“不妥,此事你也帮上忙,还是专心吃你的地瓜吧。”黎云轻轻推开他,步入正厅。
屋里只有沈君澜和云清晚两人。
云清晚端起手边的茶杯,轻啄一口后放下,沈君澜轻声细语的与她说着话。
他将手里的小木盒递给她,“今日可玩得可尽兴?如若还有遗憾,明日我再陪你出去如何?”
“离七日之约只余三日,你怎地如此空闲?”她随手接过他递来的东西,不解的望向他。
本来就对逛街没多大兴趣,而且心里一直着急着七日之后的事情,她哪里有这么多的闲情逸致。
黎云走进正厅,躬身叫道:“君澜哥,小姐。”
沈君澜点头示意他坐下。
他也不客气,撩开袍子坐下后,径自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道:“已收到消息,一切准备妥当,不日即可行动。不过……”
见沈君澜挑眉,他才继续说道:“不过除了我们云默宫的人外,还有另外一股势力也在探查云老爷的下落。”
“查到他们的底细了吗?”沈君澜皱着眉,食指一下一下的轻磕桌面。
黎云又喝了一口茶,回答:“查到了,是锦绣阁的人。”
云清晚端茶杯的手一顿,随后若无其事的放下。
“这个锦绣阁看似不起眼,其实私下掌握了整条丝织业,但行事谨慎隐蔽,未曾被人关注到,这一次他们插手这件事,不知有何居心,还是小心为妙。”沈君澜嘱咐道。
“我这就吩咐下去。”黎云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而沈君澜则陷入思考中。
“至于锦绣阁的事,你无需多想,他们的人不会破坏你任何的计划。”云清晚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他疑惑:“此话何意?莫非锦绣阁和你有什么渊源?”
他们说到锦绣阁时,她没有好奇或追问,现在听她这么一说,不难猜测这个锦绣阁是和她有关系的。
“嗯,你只需放心,他们只是奉命行事,必要的时候,也可配合你们。”
这算是她的解释,他是个聪明人,不需多说什么。
“我能否理解锦绣阁与你达成了某种协议,还是说锦绣阁本来就听命于你?”他问
他的话让她再度沉默。
沈君澜没有得到她的回答,便起身走到她面前屈身俯视,盯着她白玉般的面庞,距离不算太近,却让她微微不适的将脸侧到一边。
“你究竟有多少秘密是我所不知的?”他语气平淡,不辨情绪的问,却又执着于答案。
她推开他,站起身,走到门前停下脚步,并不曾回头,淡淡的说了句:“以后你自会明白。”
沈君澜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他怎么也挪不动步子。
直到黎青进屋把灯点亮,他还在屋中愣愣的坐着,黎青不解的问:“君澜哥,怎么了?”
他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轻声说:“无事,小晚她……她晚上可曾进食?”
“未曾,我听青竹说,小姐去了晞苑,此刻应当还在阁楼上,是否需要我派人前去看看?”
“不用,你把这个送去给青竹,让她送到小晚房中。”沈少君指着桌上的小木盒嘱咐黎青,说完大步离去。
黎青在后面叹了口气,每次小姐心情不好或是静不下心时都会到晞苑的阁楼上静坐,有时候一整晚不出来,少君哥就在楼下站着,直到天明才肯离去。
沈君澜提着食盒站在阁楼下,有些恍惚,这座阁楼在他来到云府之前就存在着,它只属于她,除了青竹定期打扫外,从没有人来过这里,即使她从未言明不许有人踏入,但好像大家都心照不宣,不曾越界。
以前他以为这是她怀念父母的地方,可是后来问过黎叔后才知不是。这座阁楼是她很小的时候要求建的,就连云氏夫妇也未曾进过,以前他没多想,只觉她是喜欢这个地方。但经过最近的事后,他的改变了看法,也许这和她经常惦念的那个男子有关。可是这又不合常理,建阁楼的时候她还那么小,怎么可能认识别的什么男子,更不要说记挂多年。
摇摇头,暗笑自己,庸人自扰,想那么多还不如自己上去看看。
他踏着木梯一路而上,小廊上被月光照亮,不算太暗,阁楼的门没关,里面燃着灯,他走了进去。
云清晚面墙而立,望着墙上挂着的是一幅画出神。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画风和他平时所见的都不同,简单的线条勾勒出一个清晰的人物像。
轻轻把食盒放下,生怕惊到她,放柔了声音:“你还未曾进食,我带了些平日里你喜欢吃的菜,先吃点吧。”
她没说什么,转身走到他身旁,他正在案几上布菜。
阁楼房间的布置极其简单,一张案几,小几周围有两个蒲团,三个小凳,一张卧榻,一个书柜,整个空间显得空旷寂寥。
看他拿出了两副碗筷,她问道:“你是为了等我一道?”
他不点头也不摇头,递给她一双筷,笑着说:“我早已腹中空虚,我们动筷吧。”
她没再说什么,接过筷子,在蒲团上坐下,之后两人两人未在言语,直至吃完后,沈君澜简单收拾了一下,把碟子碗筷随意放到食盒中,才缓缓走到那幅画像前,认真打量。
☆、第八章 心之所念
见画中之人,装束奇怪,一头短发微微遮到额前,轮廓深邃的俊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可惜画像只画了上半身。
“你时常惦念的人就是他吗,此画为何人所作,笔法奇特,而画中人的装束也与我们大相径庭,你们又是何时相识的?”他眼睛还盯着画像,口里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这些问题,这是她前世所学的素描,可是和他也解释不清楚,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他最后一问。
她说:“我和他相识已久。”
沈君澜有些失落,她还是不愿意说,无论他如何的试探、追问,她还是不能对他敞开心扉。
他又把视线转到与画像并齐而挂的两张空白画幅上,问她:“为何这两幅是空的?”
“与你一样,记不起他们的样子了。”这是她十年前画的,她只记得云晞的样子,至于爸妈,去世得早,前世有照片,而到了这里记忆中的轮廓也变得模糊。云晞的画像是她建这座阁楼时所画,她怕到最后连他的样貌也记不清了,什么也留不住。
他以为她说的是云氏夫妇,随即安慰她,“你且安心,我们很快便能救出师叔,至于你母亲,我曾在书房中见过她的画像,应该是师叔所作,如若你想她,可以去书房中看看。”
心知他误会了,她也不做解释,只淡淡应了句:“嗯。”
“时辰不早了,白日里你疲累了许久,我送你回屋歇着吧。”他一手提起起食盒,一手牵起她。
见她没挣扎,他嘴角微微上扬。
路上有月光照明,再加上他是练武之人,目力自然非常人所能及,不打灯笼也无妨。走出澜苑之后,见黎青等在门口,他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他,拉着她继续朝前走。
他们的步伐很慢,与散步别无二般,她挣脱他的手,说道:“我能看清路面。”
他也不勉强,也明白她的不自在,即使一同生活了多年,她还是不能完全依赖于他,她的心周围布满了坚冰,他只能用自己的温度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去融化。
“你无需对我如此细致入微,我已不是孩童,能照顾好自己。”走到长廊时,她停下步子对他说了这么一句。
沈君澜反倒低低笑开:“我从未觉得照顾你是件为难的事,相反,我很喜欢,我只求你能没有任何负担,心安的接受我对你的好。你无需烦恼任何事,只要我在,你只需无忧无虑便好。”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岔开话题,问他,“我们何时启程?”
他答道:“后日一早出发,明日你好好休息,先养养精神,此去天衣教路途遥远,一路上多半都要风餐露宿,不过你也无需忧虑,这些都交给我吧。”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骨哨,轻轻放到她的手心,继续说:“这是云默宫的求救之物,如若有朝一日你遇到危险,我又不能在身边保护你,你只需吹响它,云默宫中的人听见都会出手相救。”
她点头收下:“嗯,我知道了。”
沈君澜笑言:“你大可放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即使不在,暗处也会有人保护你,给你这个只是为防万一。”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问他:“黎叔这两日去哪儿了?”
他摇头说:“我也不太清楚,他并未告知我。”
他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内,黎叔自然是有事要做,不然也不会两天不见踪影,只是什么事如此着急忙碌呢,她打算和他商量一下锦绣阁的事,看来也只能明日再说了。
她见青竹手拿灯笼向他们走来,于是对他说道:“你也早些歇息吧。”
沈君澜也看见青竹了,只好应道:“好,我明日再来看你。”
云清晚回到房中,吩咐青竹准备热水,她要沐浴,累了一天,泡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她很快就睡着了。
“素素……素素……”耳边是云晞在叫她,这个声音她记了两辈子,不会忘记,前一世,每次她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去上学时,他都会到床边这么叫她起床。
“素素,起床了。再不起来,你上学就该迟到了。”
这是哥哥的声音,她睁开眼睛,眼前是她以前住的房间,漂亮的水晶吊灯、舒适柔软的大床,还有眼前俊朗的哥哥。
他满脸宠溺的笑意:“真是个小懒猪。”
她迷糊问道:“哥,这是真的吗?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在做梦,你没走,没有离开我对不对?”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急切的想要得到确认,她真的害怕,害怕这只是个美梦,睡醒之后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伸手理了理她额前的发:“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说过会一直陪着你的,无论是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哥,你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不要留我一个人,去哪里都要带着我,好不好?你不在,我真的好害怕,其实我胆子好小好小,你都不知道,我做了个噩梦,梦见你也不要我了,我一个人活得好辛苦,好辛苦。”她哽咽着,紧紧抱着他,仿佛害怕一松手他便离她而去。
他轻抚她的头发说:“素素,你要坚强,我会等着你的,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要来找我,知道吗?不,还是我去找你吧,你是个路痴,万一迷路了怎么办,你就乖乖在原地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她听得心惊,问他:“哥,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你要去哪儿?你不要丢下我,带我一起去好不好?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你说过的,你明明答应过的……”
怀里突然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云晞的影子,只剩她一个人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大声呼唤,可是他不再出现。
“云晞,你这个骗子,你说过要永远陪着我的,现在又丢下我,我恨你!”她一个人无助的趴在床上哭泣,空荡荡的房间那么寂静,只有她的哭声在回荡。
“小晚,你醒醒……小晚……”又是谁在叫她,她是云素也是云清晚,对,只有沈君澜会叫她‘小晚’这是沈君澜的声音,她努力睁开眼。
“小晚,可是做噩梦了?你看你,哭得如此伤心。”他边说还边给她擦着眼角的泪。
她怔怔的看着他,到底哪个是梦,哪个才是现实?
☆、第九章 寻父之路
她慌乱无措的看着他,眼神不复以往清明。
他担忧的问:“可是身体不适?”
“君澜,是你吗?”她的语气充满了脆弱与恐慌。
他轻轻扶起她,轻柔地为她擦拭泪痕,“嗯,我在,你别怕,方才只是梦魇,醒来就没事了。”
她试探着抚上他的脸,有温度有触感,这是真的。
沈君澜看出她的伤心和失落,轻轻拥她在怀里,柔声安慰:“别怕,我会在一直陪着你的。”
听见他的话,她的泪流得更凶了,云晞也说不会离开她,最后还是丢下她了。
感觉到胸口的湿润,她的滴滴泪水洒在他的心上,泛着轻微的疼。轻捧着她的脸擦着,却越擦越多,让他不知所措。
他着急的问:“可是哪里不舒服?我给你诊脉,你……”
他伸出去给她诊脉的手被躲开,她别过头抹了一下眼角,渐渐稳住情绪,哑着声说:“无事,你先出去,容我梳洗一下。”
她不说还不觉怎么样,她这一说才让他反应过来,他不该失礼的闯进她的闺房,这于理不合。
生怕她生气,他解释道:“我本想来看看你,青竹说你还未醒,我在外听到你的声音,放心不下,适才闯了进来,你别气恼,我这就出去。”
他越说越脸红,云清晚红着眼眶望向他,他的样子让她有些想笑,只是她太久不曾展颜,已经不习惯这种强烈的情绪。
“我无事,你先出去片刻,容我梳洗一下。”她淡淡的说。
“哦,好的……那……我先出去。”说完,他快步离开,在门口差点撞上端着面盆的青竹。
青竹看着他脚步凌乱而着急,像是被人追一样,不解问:“小姐,这沈少爷这是怎么了,身后有老虎追他似的?”
云清晚眼眶泛红,声音也有些哑:“他有急事要办,所以走得匆忙了些。”
“这样啊。”青竹虽有疑惑,放下手中的面盆后,便也不再多问,静候在一旁。
待她收拾妥当出来,沈君澜坐在院里的石凳上,脸色已经恢复正常。
见她出来,立刻起身迎上来。
“方才黎叔来过了,让我们到正厅去寻他,他有话要说。”
她点头:“走吧。”
走到正厅,黎叔没在,只是黎青立在门前。
沈君澜问他:“黎叔可曾来过?”
“义父回房取东西,马上便回。”黎青回答。
没一会儿,就见黎叔拿着一个布包走了进来。
“君澜,小姐,你们看这是什么?”黎叔把东西放到桌上。
云清晚看看那几块令牌又看看沈君澜,很是不解。
收到她的目光,沈君澜解释道:“这是天衣教的通行令牌。”
“黎叔这两日可是在弄这个东西?”她问。
“嗯,我费尽心思也只弄到了一块,于是昨天找人仿做了几块,你们看这和真的一模一样吧?”黎叔问他。
沈君澜点头:“一般人很难辨出真假,用于行动时的通行应该没问题,至于衣服,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到时候扮作天衣教的人混进去。”
万事俱备,只待出发。
一行人向着天衣教总坛出发,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出行方便,云清晚扮作男装。一身锦袍,一头秀发高高束起,手拿折扇,俨然一位翩翩少年郎。
沈君澜也弃马进了马车,一路上他都盯着她看,云清晚皱眉:“为何如此看我?”
他笑道:“眼前的翩翩少年郎,着实让人眼前一亮。走出去不知要动荡多少闺阁女子的心。让我等男儿甚是汗颜。”
她不想听他油嘴滑舌,闭上眼靠在车壁上。这次出行她没带青竹,他说可以照顾好她,她又不是小孩子,两辈子加起来她都四十岁了,还需要他的照顾?
他掀开帘子,黎青、黎云、黎晓、黎安骑着马跟在马车周围,黎叔驾车。
听见响动,黎叔回头问道:“君澜,小姐可是累了?”
他点头:“难为她了,好在前面就是洛城,今晚可以稍作歇息。”
放下帘子,看她靠在车壁上,很不舒服的样子,他轻轻把她揽在自己怀里。云清晚睁眼看了他一眼,偏头靠在他身上,她是真的很难受。
进了洛城,在客栈住下,沈君澜吩咐小二备好沐浴用的热水。云清晚泡了个热水澡后身子舒爽了许多。换好衣服,打开门看见沈君澜守在门外。
沈君澜把身上的披风给她披上,入秋后,夜晚有些凉。叫人把屋里的浴桶收了,又叫小二把饭菜送到他的房间。
将她送回房后,他对黎青轻声吩咐:“务必保护好她!”
“君澜哥大可安心,我已经安排好人手,他们也都在暗处时刻保护着小姐。”黎青正色回答。
沈君澜还不太放心地嘱咐道:“江湖之地,龙蛇混杂,还是小心为妙。虽说她不是不谙世事的闺阁女子,但……”
“放心吧君澜哥,你们早去早回,小姐的安危就交给我了。”黎青向他保证。
云清晚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安然入睡,灭了灯后,她在桌前坐下,他们的话清晰的传入她的耳里。
沈君澜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她一直看在眼里,只是常年寡淡的心性已泛不起一丝波澜。
这些年她也并不像表面上那样的柔弱不堪。江小月在江湖上有‘雪燕’之称,以轻功闻名,她的轻功师承江小月。虽然她武功纯属三脚猫,只会一些基本的防御招式,但轻功她自认为不比黎云差。
云阳也曾想亲身传授女儿武艺,奈何她志不在此,也只好长吁短叹,打消了将她培养成侠女的念头。
后来她总在想,要是小时候好好跟着云阳修习武功,是不是她就不会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却什么也做不了。
父母隐退江湖,父亲弃武从商,只想一家人平安度日,可终究还是躲不过江湖的是是非非。
以后的这些年她暗中苦练轻功和暗器来弥补武功上的缺憾,她想在将来遇到危险时至少能自保,不会成为别人的负担。
此刻她的心情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安,这或许便是近乡情怯吧。她的父亲云阳,那个总会将她高高举起,会将她背在背上嬉闹的男子,终于要与她团聚了。
洛城很是热闹,是江湖人聚集之地。他们一行人在洛城停留三天,沈君澜和黎叔,昨夜之后便不见人影,只留下黎青陪她到处闲逛。
☆、第十章 琴心公子
黎青跟在她后面,负担不轻,丝毫不敢松懈。
云清晚还是一身男装打扮,祸国殃民的脸吸引了无数女子的目光,有些大胆的竟然向她扔绣帕、香囊等私物,他既要帮她挡‘暗器’又要时刻注意她的安全。
奈何当事人毫无自觉,依然招摇过市。
云清晚也有些不适应这种热闹的氛围,姑娘们的热情好像让黎青有些招架不住了,看他如临大敌的滑稽模样,她不禁扯了扯嘴角。
黎青感觉眼睛花了,刚刚他看见小姐笑了?暗掐自己提醒道一定是错觉,错觉!
两人进了一家酒楼,来到雅间,云清晚自行坐下,对黎青说道:“你也坐。”
黎青受宠若惊的在一旁坐下,这时敲门声响起,他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位青衫公子,风流倜傥衣,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着他。
然后,对方一伸手将他推到一旁,抬脚走了进去。
黎青若有所思的看着来人,他好像与小姐相熟,毫不客气的端起她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云清晚鄙视的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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