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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减肥,考试谈恋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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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这是她第一次对人说起自己的种种想法——许多事情她在家中有时候并不敢说得太多,虽然她穿越过来之后因为和本尊极为契合的脱线性格和一脉相承的学渣属性让她一直都没有露馅,但她也还牢牢记着自己的身份,许多事情并不敢贸然说出口。
      而面对鹿桓——面对这个已经对自己坦诚以待的鹿桓,她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开始有了倾诉的欲望。
      。
      “我想去一个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从最近的事情开口,作为了这个谈话的起点,阿绶在旁边看着鹿桓认真揉捏面团的样子,微微翘起了嘴角,“不过又想去个吃的东西花样多一点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能去泉州也挺好的。”
      “怎么会想去那么远?”鹿桓自然而然地问了一句。
      阿绶笑了一声,道:“想证明自己长大了?或者是说明自己已经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又或者是想和以前混吃等死只能依靠家里的燕绶绶划清界限?我不知道——也说不清楚,我想,去了那里,会比在京城更自在吧……”
      “你这么说,会让我觉得,你其实平时感觉到了很多压力。”鹿桓笑了一声。
      “当然压力很多。”阿绶说道,“你看从四年前的乡试,到刚刚结束的省试,我觉得我所有的青春所有的时光都已经花费在了考试上面,简直不敢想,我是怎么通过了乡试……更不敢去想,如果省试我没通过该怎么办——当然了,我希望我的省试能通过。”
      “虽然辛苦,但是有收获,不是吗?”鹿桓笑着说。
      阿绶点了点头,道:“的确,学习……学习让我收获了很多。”学习让她融入了整个世界,学习让她不再和整个时空格格不入,让她成为了一个土生土长的大赤朝的民众,而不是那个来自现代的单薄灵魂。
      “如果你去了很远的地方——比如泉州——那就意味着你会和所有的亲朋好友说再见。”鹿桓看了她一眼,“你的父母,你的兄长,你的好朋友。可能一年下来,会有几次通信,但是因为实在太远了,所以通信也很麻烦。久而久之,关系就会变得很远,等你再回来的时候,也许就物是人非了。”
      阿绶顿了顿,抿了抿嘴唇。好半晌才道:“我当然知道。”
      “即使这样,你也想离开京城?”鹿桓疑惑地看向了她。
      “是啊,就是那么想离开。”阿绶轻笑了一声,“但我对我的六哥还有阿娘他们不是这么说的,我是说……我是说我想外放做两年官,然后再通过家里面的关系回到京城来,你看,同样的目的,能用不同的意思来诠释。”
      鹿桓也笑了一声,道:“无论如何,只要你高兴就好了,无论你做什么,我当然会支持到底。”
      听着这话,阿绶只觉得十分感动。
      。
      桂花糕做好,鹿桓把蒸笼拿出来,将捏好的桂花糕放入了蒸笼,然后交给了旁边的人上火去蒸,然后自己带着阿绶离开了厨房。
      “不用盯着看嘛?”阿绶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搬上了炉灶的大锅,心生好奇。
      鹿桓也回头看了一眼,道:“不用了,刚才已经交代了要蒸多长时间,我们去花厅等着,一会儿就能吃了。”
      阿绶点了点头,便跟着鹿桓重新回到了花厅里面。
      。
      “所以……经过刚才……七妹,你觉得我们可以继续深入交往下去吗?以成亲为最终目的。”坐下之后,鹿桓认真地看向了阿绶。
      “如果,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京城的话。”阿绶低着头扭了扭手指。
      鹿桓眼睛亮了起来,这一次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把阿绶拢到怀里,吻了吻她的头发。
      。
      不多一会儿,桂花糕蒸好了之后就送了上来。
      鹿桓笑着把桂花糕放到了阿绶的面前,笑道:“快尝尝看,我之前做过几次桂花糕,但也不怎么熟练,今天就让你评判一下,我做的桂花糕好不好吃了。”
      “不用评判,你做的都很好吃。”阿绶这样说着,然后用手拈了一块,吃到口中。
      桂花的香味,软糯的口感,清甜而不粘牙,好吃极了。
      “其实我觉得……我占了好大的便宜。”阿绶送了一块桂花糕到鹿桓的嘴边,然后偷偷笑了起来。
      。
      这一天,鹿桓与阿绶在和园终于把关系给确定了。
      同样是在这一天,白徽终于等到了自家老爹从算学的纸堆里面抽身,于是便催着自家老爹上杨家提亲去。
      在家里面游手好闲等着出成绩的杨小糖忽然听说白徽老爹带着人来提亲了……吓得从床上滚下来,差点儿摔了个嘴啃泥。
      “你是说,已经见着我爹了????”杨小糖从地上爬起来,满脸都是不可置信,“这么快????”
      来报信的丫鬟满脸都是喜气洋洋:“是呀,刚才老爷说,让姑娘到厅中去呢!”
      杨小糖咽了下口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确是和白徽一切都说好了,但是……提亲不应该找个良辰吉日之类的吗?提亲还能说来就来??怎么前儿还在琢磨着要去哪里玩,今天就突然上门提亲了???事情发展得是不是有点太迅速了???
      。
      。
      52、甜酒酿 …
      虽然杨武胜是武将, 但他向来是对文人十分客气且崇拜的——从他一直敦促杨小糖好好学习不能因为学了兵法武功就荒废了学业就能看出一二。
      所以之前在知道白徽对自家女儿也有意思的时候,杨武胜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心里是高兴极了,在晚上都和自己的妻子黄氏说着说着就会自己闷着笑起来。于是在看到了白峨带着白徽真的站到了自家厅中,客客气气上门来提亲的时候, 他心里就别提多高兴了。
      白峨是被自己儿子好说歹说才从明算司的稿纸堆里面给拖出来的,白峨虽然一心只想研究算学, 但也并非是不通人情的,他到京城之后自然知道自己那风流快活的儿子突然收敛了风骚的本性开始老老实实做人了, 随便找人问一下, 便也知道原因是什么。
      他见白徽这样诚恳又着急的样子, 于是便丢下了稿纸和直尺,带着夫人徐氏, 往杨家提亲去了。
      白峨醉心学问, 这些年来膝下也就白徽这么一个独子,和杨家这浩浩荡荡拉出来十几号人比起来, 算是人丁单薄了。
      瞟了一眼分别站在厅中两边的杨家的少年郎们,白峨也忍不住对着自己儿子开起了玩笑, 道:“儿子, 你看到有这么多大舅子在, 心里面慌不慌?”
      不等白徽想出个妥当又得体的说辞, 旁边徐氏已经拧了白峨一把,嗔怪道:“这可是在亲家家里面呢,惹了亲家不高兴就不好了。”
      杨武胜已经哈哈哈笑了起来, 上前两步来迎了白峨,口中道:“这有什么,很快我们两家就是一家,不必太见外啦!”
      这边家长们聊得火热,白徽被杨小糖的兄长们不着痕迹地围了起来,说着各种各样威胁的话语,其中心思想都是不许欺负小糖,小糖可是有十个哥哥可以撑腰的,白徽也没恼,笑嘻嘻地都应了下来,言语得体,又博得了大舅子们的喜欢。
      而杨小糖躲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吓得直拍胸脯。
      “我怎么觉得提亲不应该是这样的?”她问旁边的侍女,“提亲不应该是规规矩矩地这样那样交换一下什么礼物之类的?为什么都已经热火朝天地聊起来了?”
      “不知道……姑娘要不要干脆进去看看?”旁边的侍女看着她。
      杨小糖咽了下口水,道:“提亲这会儿我能进去看?规矩是这样的吗?”
      侍女道:“若要是按照规矩来,姑娘这会儿就不会被大老爷叫过来了呀……”
      杨小糖想了想,觉得侍女说得也有道理,便打发了她进去通传一声,然后自己跟着进去了。
      。
      鹿桓好不容易和阿绶把关系确定了,喜滋滋回到明算司的时候,便发现司长和自己的师兄都不在,于是他随便问了问在旁边一起做学问的同僚,然后得了一个司长带着儿子去提亲的消息,顿时又有些沮丧了。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他还是得说……这么些年来,他对白徽是各种意义上的羡慕嫉妒恨,羡慕他脑子动得快,追杨小糖竟然那么快就成功了,而他艰苦奋斗了不知道多少年,到现在才迈出关键的一步……现在他好不容易感觉自己和师兄站到了同一起跑线上,结果白徽就又往前飞跃一大步,走向了要成亲的前奏,提亲……
      看来这辈子都比不上自家师兄了,鹿桓这么想着,便也坐下来,重新演算之前没做完的那道题了。
      。
      过了约莫一月,省试的成绩公布出来,阿绶和杨小糖双双上榜,虽然名次算不得太好,但也是十分靠前了,而王飞燕竟然还考了前三,并且是前十里面唯一的女子,这就让所有的人都惊叹不已了。
      王飞燕此时此刻还在西北,没有回到京城来,贺喜的人满腔热情想去王家蹭个喜气而不能,于是便只能在门口摸一摸王家的石狮子了。
      等到王飞燕快马加鞭从西北赶回来参加殿试的时候,王家门口的两个石狮子都快被摸得光亮,她听说了这些也是哭笑不得。正好这一年殿试的时间也提前到了万寿节之前,王飞燕在殿试中又是出类拔萃,被皇帝陛下点了状元,倒是成了大赤朝的第一个女状元,顿时王府门口的石狮子便更多人去摸一摸蹭喜气了。
      且不谈那石狮子,王飞燕考取了状元,便按照她自己的意思去了翰林院,那边杨小糖和阿绶在殿试中的成绩也算是优异,便是由吏部来分派官职了。
      杨小糖早早儿就在家里面说好了,想去海上,杨家当然是鼎力支持的,这时候便是要说服白徽了。
      白徽也是听杨小糖说了好几次想出海去的,这时候重新听到杨小糖提起这些,便只笑道:“之前定亲也算了吉日,若是要出海,便得先成亲吧?”
      杨小糖听着这话便想起来那日定亲时候家里那乱糟糟的喜庆情形,一时间倒是不知要羞涩好还是扭捏好,扭着手指头想了许久,道:“那成亲以后,你跟我一起去海上了?”
      白徽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道:“这是自然,我不跟着你,难道你一个跑去海上?”
      杨小糖嘿嘿一笑,伸手抱住了白徽的纤纤细腰,笑道:“我也不打算去很久,就绕着玩一圈,就回来。回来以后呢,可以去市舶司,也正好是管着海上这些事情的。”
      白徽只笑道:“好好好,这些都听你的,但是前面说的成亲得听我的,良辰吉日已经算好了,这次可不能再用什么省考成绩没出来推辞了。”
      杨小糖嬉笑了一声,道:“不推辞不推辞,这个就听你的好了。”
      。
      杨小糖和白徽要成亲的事情传到燕家的时候,阿绶正好也拿到了吏部的文书,她如愿以偿是去了泉州,做了泉州底下的南安县的知县——倒也是头一个女知县。
      这原本也是一件好事,但把吏部下达的需要到任的文书上的时间仔细一看,便发现这时间略有些急,若是阿绶要赶着去南安,便无法参加杨小糖的大婚了。
      两难之下,也只好是先去送了杨小糖一大堆礼物,以私人的名义,又把难处说了个清楚。
      “去那么远,还不来参加我的婚礼。”杨小糖嘟着嘴巴不开心,“阿绶,你简直太不够朋友太不讲义气了!”
      “看在我送给你这么多东西的份上?”阿绶露出了一个祈求的神色。
      “也不知道我出海的时候是从泉州走,还是从宁波走。”杨小糖哼了一声,“要是从泉州走,我就去看你。”
      “你带着你家帅哥一起走?”阿绶嘻嘻笑着问道。
      “那当然啦,难道你不带着你家鹿哥一起?”杨小糖转了转眼珠子,“你要不要干脆也先在京城成亲,然后再去上任呀?”
      “什么都没定呢,哪里能那么快!”阿绶翻了个白眼,“反正你就别生气啦,抱到了帅哥,还能出海去玩,这么多好事都在你头上了!”
      杨小糖嬉笑了一声,命人端了两碗甜酒酿上来。
      “润润嗓子。”她这样说道,“反正嘛,来日方长,等你成亲的时候,说不定我还在海上飘着呢,所以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啦!”
      阿绶感激地看了杨小糖一眼,端起酒酿喝了一口,果然是甜甜的,要甜到心底去了。
      。
      夏天的京城烈日炎炎。
      蓝天,白云,绿树,红花。
      穿越到了这个大赤朝的第四年,阿绶骑着马,带着一个即将上任的男朋友,怀里揣着吏部的文书,便沿着向南的官道一路奔驰,即将要开启一个全新的……听起来没有考试的……日子了!
      。
      。
      。
      第三波投食
      53、佛跳墙 …
      紧赶慢赶, 阿绶总算在中秋之前赶到了泉州。
      作为目前大赤朝的几大港口之一,泉州繁华异常,来往熙攘的人群,车水马龙,一派热闹气氛。
      阿绶从马上下来, 看着这样的泉州,有些出神。
      鹿桓顺手牵过了她的马, 口中笑道:“我们这会儿是先去客栈,还是先去知州那边?”
      阿绶想了想, 道:“我带着金水去知州那里, 你带着旁的人在客栈等我吧, 等我从知州那边出来,在客栈歇息一晚上, 便能启程去南安县了。”
      鹿桓点了头, 道:“那我便先带着人去客栈,一会儿差人去知州衙门那里等你好了。”
      两人于是就在路口分手, 分别往知州衙门和客栈去了。
      。
      说到这里,倒是不得不说一下这大赤朝的行政区划了。
      大赤朝是按照比较规整的府…州…县这样来对全国进行划分的。
      比如泉州是属于建宁府, 而泉州底下下辖七个县, 其中州治在南安丰州, 而南安则是泉州下辖的七个县之一。
      如果要类比的话, 大约就是现代社会的省…市…区(县)一样的结构了。
      但与现代又有所不同的是,在大赤朝,或者是因为当初世祖皇帝为了图方便, 又或者是历史遗留问题,这些地方行政区划都是军政一体的,并没有严格区分出文官武官——事实上在京中也多半这样,文官比如宰相燕秋,遇到战事的时候,也是能直接上阵挂帅的。
      这是在奔赴泉州的路上,经过鹿桓的科普,阿绶才总结出来的。
      在理清了这个关系之后,阿绶才真切地了解到了这个南安县的知县,也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知县——至少,这个位置意味着,这是一个非常富饶的州底下的一个非常有钱的县,只要去了,多半是能轻易就做出成绩。而反过来说,这个能轻易做出成绩的地方,也会充满着形形□□的诱惑,比如……她在出京之前怎么调查怎么摸底都没摸到的她的前任知县究竟去了哪里……既没有听说升官,也没有听说什么别的去向,就好像是吏部突然撸掉了一个前途大好的知县,然后把初出茅庐的阿绶给塞了过去一样。
      一边这么琢磨着,阿绶一边牵着马到了知州衙门的大门口,递上了拜帖和吏部的就任文书,便有那小吏上前来恭恭敬敬地带着她往衙门里面走了。
      为着方便,阿绶这些时日在外头也都穿的是男装,头发挽起来束在头顶,带上了发冠。这样的打扮,倒是惹得小吏留意多看了她几眼,仿佛有些不太敢相信她真的是一个女人。
      进去了大堂,见着了知州赵图,阿绶上前去落落大方地行了礼,道:“京城遥远,下官赶在了中秋之前来此,堪堪赶着了文书上说的日子,还请大人见谅。”
      赵图笑了笑,急忙命她坐下,口中道:“我也盼着你早些来——京中,燕相可还好?”
      “家父一向都好。”阿绶斜签着身子坐了,语气也算是不卑不亢。
      赵图道:“既然来了,便先歇息两日,明日为你接风洗尘吧!”
      阿绶心中转了一转这赵图说的话,忙道:“多谢大人,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南安县衙之前被人打砸了,如今还在修缮,一时半会也住不了人。”赵图又道,“你现在可找到落脚的地方没有?”
      阿绶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连县衙都能被打砸,一时间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但奇怪归奇怪,她还是很快答道:“已经让家人暂且在客栈中住下,既然县衙不能住人,我便让家人租赁个院子吧!”
      “既然来了,租赁也不是长久之事,不如买个宅子,住着也舒坦。”赵图温和地说道。
      阿绶挑眉,只觉得这话中还有话,但一时半会儿也捉摸不透,于是只含糊应了一声,把这话题给带了过去。
      赵图仿佛是对京城的事情十分有兴趣,拉着阿绶问了许久京城的近况,最后才依依不舍地放她走了,还约定好了第二天晚上的接风洗尘宴,又说要帮她找个又大又舒坦的宅子,就这么一直送了她到了知州衙门的大门口。
      阿绶一边是疑惑一边是忐忑,见着鹿桓派来接她的家人,便扯了个理由,急急忙忙跟着那家人骑着马往客栈去了。
      。
      到了客栈,阿绶进到了房中,着意看了看外面,才有些忐忑道:“这知州简直热情得让人觉得有些意外——方才他竟然送了我到衙门大门口,吓得我赶紧就跟着人回来了。”
      鹿桓笑道:“这有什么?恐怕他是知道伯父是丞相吧?知道你是丞相的女儿,怎么会不殷勤呢?”
      “但也殷勤太过了。”阿绶皱了皱眉,“从前在京中的时候,那么多人都知道我是丞相的女儿,也没看他们那么阿谀奉承的样子呀——方才还说明天有接风洗尘的宴会,他还说要帮我看一个宅子好买下来……我这才刚来,就买宅子……怎么想怎么不对了……”
      鹿桓还是轻松地笑着的,道:“从前和现在当然不一样,你以前是丞相的女儿,但还在念书呢,要巴结谁也不会来巴结你呀,不信你去问问你六哥他们,他们在外头的,是不是常常会有人来套近乎?”
      “是这样吗?”阿绶有些疑惑,可这会儿又没法抓着燕纬她们过来问询,也只好姑且相信了。
      鹿桓又道:“只是这事情还是谨慎为上,这里还是通商口岸,人多且杂,说不定有什么我们还不知道的事情呢!”
      阿绶点了点头,道:“我只想着,先以不变应万变吧——鹿哥,明天接风洗尘的宴会,你要和我一起去嘛?”
      鹿桓哈哈笑了起来,道:“我去做什么?以什么名义去?”
      阿绶顿了顿,道:“家属!家属不可以吗!”说着这话时候,她还瞪了他一眼,脸上泛起了些红晕,“总不能我一个人去吧!”
      鹿桓被这声“家属”喊得心花怒放,于是笑道:“去去,我陪着你去就是了,就算不算家属,我扮个下人跟着去也是应当的。”
      。
      到了第二日下午的时候,赵图便派人到客栈来送了请帖,阿绶接了帖子,又确定了宴会的地点,便说到了晚些时候一定到。
      等到人走了,鹿桓拿着帖子看了一眼,道:“这地方我早上还路过了一次,是个挺大的宅子,据说是个海商的。很是气派。”
      “去一个海商家里办接风宴,也是稀奇事了。在京中的时候是没听说过的。”阿绶嗤笑了一声,“这下可坐实了这事情有鬼了,只是不知道究竟他们是有什么谋算。”
      “不用担心太多,他们能谋算什么呢?顶多是官商勾结了,又或者是整个泉州沆瀣一气,突然来了你个这个外人,想拉你入伙。”鹿桓倒是不以为意的,“这些都没什么,你虽然是初出茅庐,但伯父是丞相,你的兄长们有实权在手,有什么可怕的呢?”
      阿绶听着这话倒是噗嗤一笑,道:“从前在京中的时候还没把我爹是丞相这句话挂在嘴边上,到了这里,倒是常常提起了。”
      鹿桓笑道:“对地方官来说,在京中有关系的人,都是惹不起的。”
      阿绶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到了傍晚的时候,便换了衣服,带着鹿桓一起,往那海商的大宅子去了。或许是为了方便,她也还是穿着男装,显得干净利索,还带着几分威严。
      。
      到了海商的宅子门口,便看到一个微胖的高大男人带着人在门口招待着,门口有宝马香车,显然是来人不少的。这显得阿绶一行人步行过来十分寒酸。
      鹿桓不禁笑道:“该把我们那两匹马拉出来遛一遛,让他们开开眼的。”他所指的是他们从京中骑出来的那两匹王飞燕从西北亲自带来的汗血宝马。
      阿绶哼了一声,道:“不乐意给他们看,我就乐意走过来,这才几步路,还不如以前绕着我家宅子跑一圈呢!”
      鹿桓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心,上前去递了帖子,便见那微胖的高大男人忽然换了个谄媚的笑容,亲自带着他们往宅子里面去了。
      。
      “没想到燕大人竟然来得这么低调,早知道就该出去迎着的!”进到堂中后,赵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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