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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肉[穿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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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抱在一块,阮沁阳在他怀里轻嗅了下:“你身上香味怎么重了?”
  “什么香味?”
  阮沁阳也描述不出来,觉得像是阮晋崤自己的味道, 又像是他常用的熏香, 味道混合又成了一种独特的气味。
  “熏香。”想不出形容词,阮沁阳干脆乱扯。
  “好闻吗?”阮晋崤吮了一口她的唇,“想不想身上也染上?”
  阮沁阳迟疑, 总觉着阮晋崤的语气有些怪异。所以避而不答, 扫了眼墙角的沙漏:“大夫说等你醒来, 他就要再为你把脉。你这次亏空的厉害, 要仔细伺候才能补回来。”
  也幸亏阮晋崤年轻力壮, 正是可以熬的年纪,要不然他那么折腾自己,换做年纪大一点的早就猝死了。
  手按在阮晋崤平坦过分的小腹,感受着肌肉结实炎热:“你多久没好好吃饭了?等到这层筋肉也瘦没了,你的腰得比我的还细。
  说完,阮沁阳的腰就被掐住了,几乎是阮晋崤一掌的尺寸,阮晋崤眼尾挑起,瞧着沁阳。
  “我本来就是夸张着说,难不成你还真想跟我腰一样细?”
  阮沁阳哼了声,不管阮晋崤,拉了铃,让下人们进屋收拾。
  准备的满缸热水都没有派上用场,青葵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失望。
  大夫把了脉,两人用了膳。
  好像有许多事等着他们处理,又好像并没什么一定要做的急事。
  所以两人又躺回了床上。
  “我离开镇江的时候跟我爹说,我要是要嫁你,就要改到遇到麻烦就想让你解决的毛病,免得以后成了亲帮不上你。”
  阮沁阳顿了顿,想想现在她还是靠阮晋崤赶过来才脱离危险。
  虽然靠着锦州驻扎的军队,她说不定没阮晋崤也有可能躲躲藏藏,等到刺客被抓完活下来,但更大的可能是被灭了。
  “我要收回我跟我爹说的话,有危险还是躲在你身后好,我这次出来纯粹是好奇外面,想出门闲逛。”
  “要嫁我,你后悔了。”
  阮晋崤说得不是疑问句,平铺直叙,就像是在描述某个事实。
  若是以前阮晋崤说这话,她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首先就忍不住心虚,但现在她却能很严肃的说阮晋崤想太多。
  阮沁阳仰头,看着阮晋崤冒出胡渣的下颌,忍不住伸手揪了根,才对上他的眼睛:“我没后悔,就是对以后有种不确定,心里头有些慌,再者你也看到那些百姓多感谢我,我要是不管不来那对吗?”
  问完,阮沁阳心里就叫了声糟糕,把问句抛给了阮晋崤,她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果真,就见阮晋崤点头:“对,他们的想法与你何干,与我们何干。在我心中这世上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物,更何况他们区区一厢情愿的心思。”
  阮沁阳轻哼,也不知道阮晋崤那些追随者听到了他这话,会不会纷纷质疑他不配为君,改投赵曜。
  “当时场面混乱,我唯一的念头就是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命,原因跟你有关,我心里想如果我死了,留你怎么办。”
  这不是哄阮晋崤,而是她那时候的真正的想法。
  她心想她一定不能死,她若是死了,阮晋崤一定会难过伤心,觉得她耍了他、骗了他,给了他希望又让他失望。
  难以置信,到了生死关头,她人生努力活下去的信念竟然是不能让阮晋崤难过。
  也就是那会儿她彻底认清楚了自己的心,她爱阮晋崤爱的不行,不管这份感情是由什么情绪转化来的,她就是不能没有他。
  这世上不会有其他人给她这种感觉,是阮晋崤一步步教会了她拥有、享受他浓郁稠密的情感。
  回过神她就已经被他牢牢的黏在网上。
  “不只是你没了我不行,若是我没了你,在这世上也是行尸走肉了。”
  阮沁阳手轻柔的拂过阮晋崤的脸庞,他的脸看着糙,但实则脆弱的很,她不过才拔出一根胡须,毛孔竟然渗出了一颗小血珠。
  阮沁阳仰头卷进了嘴里,“养好身体,回京城我们就成亲。”
  “沁阳……”
  阮晋崤眸光灼灼,这声“沁阳”在他嘴里滚动几次,说出来时柔软含情,像是缠绵悱恻的喟叹。
  这般的阮晋崤就是不会听她说腿断了,说断得好,醒来发现她在他床上,问她谁许她上/床。
  阮沁阳窝在他的怀里:“哥哥,你还真好哄。”
  “不是一直如此?”
  阮晋崤捏着阮沁阳的下颌连亲了几口,他不是一直都被她吃定,只要她朝他软了神色,他就是没有尾巴,也愿意插上尾巴朝她猛摇。
  /
  说来也是巧,娄一豪被娄老爷扔到锦州历练,知道阮沁阳要到锦州来,就想着去看热闹。
  没想到就看到了阮沁阳跳车,他正在附近,见有刺客就把阮沁阳给救走了。
  阮沁阳不会拿自己安全开玩笑,到锦州前就安排了这边的心腹,给她准备了安全的住处还有人手,被娄一豪救了之后,就去找她自己的人。
  而娄一豪本来都没事了,打算回自家,那些刺客大概是见了他救人,他背后的大锤太显眼,差点暴漏了阮沁阳躲着的地方。
  幸好,阮晋崤来了。
  阮晋崤跟阮沁阳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元气,阮沁阳平日就吃得少,所以颠沛流离也没见瘦什么,两天一直躺着喝补汤反而胖了些,但是阮晋崤瘦下去的肉却都没补回来。
  阮沁阳捧着阮晋崤的脸:“摸着感觉直接摸骨头似的。”
  “那就摸这。”
  阮晋崤拉着她的手往他的腰间放,“你不是喜欢摸着一块。”
  话说完了,但阮晋崤的动作却没停顿,握着她的手还要从腰间往下滑。
  阮沁阳:“……”她一个黄花大闺女,阮晋崤怎么用这种招数对付她。
  实在是不该,不该!
  阮沁阳顺手捏了把,就迅速收回了手。
  “那些刺客招了什么?知道是谁做了吗?”
  这两天阮晋崤和阮沁阳睡觉,但下面的人都没闲着,锦州的官员为了表明他们不是吃闲饭的,协助阮晋崤的人又抓了几个刺客。
  在府邸也找出了两个眼线。
  “人不是同一家,但招认却空前一致。”阮晋崤淡淡,“都说是受章家指示,因为太子妃的位置。”
  “这话不像是假的。”阮沁阳皱了皱鼻子,章静妙之前盯着阮晋崤就像是狗看到骨头不撒眼,如今阮晋崤当上了太子,估计心里更急了。
  阮沁阳猛地侧脸,仔仔细细的打量阮晋崤的五官,随后点头:“有女人跟我争你很正常,那么英俊的脸,没人迷恋就怪了。”
  阮晋崤讶异挑了眼,伸手捏住了阮沁阳的鼻头:“沁阳迷恋我?”
  “唔……”
  阮沁阳仰头亲了口他的唇,耳尖绯红,避而不答。
  “章家是一定参与了,但一定还有别人,娄一豪说追杀他的不止一伙人。”
  不过这些人的目标都是她,所以格外团结和谐,和合作围堵娄一豪。
  她这个太子妃还没当上,就有那么多人想害她,当上了指不定还有什么腥风血雨。
  “赵曜与黎贵妃。”
  阮晋崤吐出这两人,阮沁阳点头,其实想想也觉得是这两人。
  赵曜不知道,但是黎贵妃怎么想都有动机,不是每个人都像是阮晋崤这样,江山可有可无。
  “继续查下去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是他们做的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而比起这个,阮沁阳此时更担心别的,“你跑出京城,不用旁人说,我也知道会有多麻烦,才当上太子,恐怕谏官上奏你的折子都是堆满了陛下的案头。”
  “我说要来,父皇封了宫门,他考虑过把我关起来。”不过还是心软了,所以放了他离开京城。
  “非要我愧疚,你就不能说一点事都没有吗?”阮沁阳忿忿不平。
  阮晋崤无辜地看向她。
  “就是父皇关了我,我依然会来找你,沁阳,以后想去哪带上我。”
  “你要是能缩小放在我袖里,我一定去哪里都带上你。”阮沁阳握住阮晋崤的手,打趣归打趣,正经事不能不管,“若是你因为我没了太子之位,那我……”
  “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我又怎么可能让人夺去。”
  阮晋崤轻笑,平平淡淡的语气,阮沁阳却在他的身上看到了睥睨一切的傲气。
  “那我们回京?”
  阮沁阳数着手指头,为了不耽搁定下的吉日,她估计在镇江都不能停留,要直接跟阮晋崤一起去京城。
  “本说成亲你要骑着高头大马到侯府接我,没想到你人是接我了,却来了那么远,这千里你都来了。”
  “不高兴?”
  阮晋崤点了点阮沁阳撅起的嘴。
  阮沁阳张嘴含住咬了口:“怎么会不高兴。”
  更高兴的阮晋崤,含着她的唇吮了又吮,压抑道:“快回京城罢。”
  回了京城,就可以成亲入洞房,就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


第104章 
  走之前, 阮沁阳拉着阮晋崤在没建成的雕像下头跟百姓们告别。
  雕像周围的工具撤的差不多了, 只剩了木头搭的空架子。阮沁阳腿上还有伤,久站会不舒服, 阮晋崤就在旁扶着她。
  阮沁阳纤细的手搭在阮晋崤的胳膊上, 堂堂太子爷被当做了配角,阮晋崤看着也不在意,站的笔直像是雕塑。
  两人均是红色锦衣,娄一豪远远的看着,嘴里啧啧有声。
  不知道还以为两人是要在这地方举行婚礼了, 穿的那么红红火火。
  不过两个人站在一起倒是挺顺眼的。阮沁阳在镇江就是世家公子们的梦, 他们都暗自瞧着有阮晋崤挡在前面,阮沁阳最后会花落谁家。
  没想到最后肥水不流外人田,被阮晋崤“中饱私囊”了。
  娄一豪摸了摸脸, 当初阮晋崤在镇江准备宴会跟他们比划,他因为最懂武,被揍得最惨, 现在想起来脸还是生疼。
  阮晋崤还真是不要脸, 一口一个妹妹,然后把人叫到怀里去了。
  “这些日子出了许多事情,我知你们是被人利用, 那日混乱, 但幸好只伤没百姓因此丧命。”
  阮沁阳顿了顿, 她在内宅倒是没少跟下人们训话, 但那么大场面开口倒是没有过, “当初做这些只是无意之举,却没想到能受到你们那么多人的感激,你们的感激我都收下了,只是建庙建像都不必,我只是个普通人,若是你们在我身上投注了太多仰望,我觉着我可能后半生都会过的不自在。”
  “再者我做的只是九牛一毛,陛下开明,若不是他肃清各地贪官污吏,改令鼓励耕织、经商,我做的都是无用功,我只是沾了陛下圣恩的小福气……”
  阮沁阳来这里还有一部分就是要把这些好事推到皇上的身上,要造庙也该造明帝的,她算个什么。只希望明帝看在她那么拍马屁的份上,等到她当了他儿媳,他别太为难她和阮晋崤。
  看到所有百姓跪下谢皇恩浩荡,阮沁阳心中舒了口气。
  “你可要去吃喜酒?”
  阮沁阳朝娄一豪道,“你救了我,喜帖我怎么都要给你下一张。”
  阮晋崤在旁双眸有神地盯着娄一豪。
  娄一豪又觉得脸疼了,摇头道:“这会儿我就提前恭贺太子与县主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喜酒我就算了,我爹把我扔在锦州历练,就是不想让我乱跑。”
  闻言,阮沁阳觉得有些可惜。
  好像因为身边一直有阮晋崤的关系,她跟异性没几个关系好的,以前有个魏伯彦,被阮晋崤打了之后就没怎么说过话,这几天不过跟娄一豪稍微熟悉了些,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什么联系。
  “县主下喜帖就不要邀镇江的公子哥们了。”娄一豪给了阮沁阳一个建议。
  他觉得那些人一定都不想接到喜帖,谁愿意看到阮晋崤摘了镇江之月,还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
  阮沁阳怔了下,半知半解地点了头。
  见娄一豪走了,阮晋崤还盯着他的背影,阮沁阳眨了眨眼:“你心中是不是想着我与他相处几日都与他说了什么,他又与我说了什么?”
  阮晋崤收回视线,大大方方地点头:“沁阳愿意都说给我听?”
  “愿倒是愿意,但我哪有那么好的记忆,记得那么多琐事。”
  阮沁阳拖长了声音,“我与他没说什么,我一直担心着会不会没命见你,又怕你听到我失踪的消息惊慌失措,哪有空跟别的男人相处,再者……”
  “再者什么?”
  阮晋崤看着阮沁阳鬓发上被吹动的芍药,手滑过她的眉眼,怎么会有姑娘比花儿还娇还媚。
  “再者我喜欢的男子又不是他那样的。”
  阮晋崤顺着她的话接道:“那沁阳喜欢什么样?”
  阮沁阳退后了一步,水眸微眯,仔细打量面前的男人。
  “丹凤眼,鼻梁高挺,肤色不要太白,嘴看而薄吻上去有肉,一对反骨耳,因为没耳垂,光喜欢咬我的耳朵。”
  阮沁阳越说越来劲,“对旁人像是阎王,对我却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却不知道冷戾的气质再怎么笑如春风,整个人也看着危险妖异,更是让人琢磨不透,不敢接近……不过我喜欢。”
  目光滑过阮晋崤的衣裳,“还有明明喜欢深色,却因为我的霸道,爱起了大红大紫。”
  “我想他对我的爱,也如同身上的衣裳颜色这般,浓烈鲜艳,浑身着火也要紧抱我不放,坚定的相信这世上除了他的怀抱,不会有更好的乐土。”
  说完,阮沁阳抬手摸索自个头上为了配色插上的芍药,摘了花瓣填在了阮晋崤的唇里:“一直瞧着可是想尝尝味道。”
  阮晋崤唇边噙着花瓣,狭长的眸子就像是星辰落入,低头吻住了阮沁阳的唇:“想尝。”
  /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赶路,路中途就碰上了往锦州赶的阮侯爷。
  阮侯爷看着女儿:“这次出行满足你的愿望没有?可觉得惊险刺激,有了这次以后应该就不想再乱跑了吧。”
  阮晋砚掀开车帘,露出小脑袋火上添油:“大姐势必还会乱跑,但是应该会带上大哥了。”
  阮侯爷太累,也不想继续纠正儿子的叫法。
  “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定下的吉日,太子爷可要先回京城给陛下禀告?老臣既然来了,沁儿还是由老臣带回镇江,送到京城,不必太子爷费心。”
  阮晋崤瞧着阮沁阳,点了头。
  话虽那么说,其实阮沁阳就只是换了马车,大家依然是同路。
  阮侯爷看着想叫阮晋崤走快一点,但听说他不眠不休到的锦州,身体亏空不能太过劳累。
  只有瞪自家女儿:“快大婚的日子往外跑,错过了吉日,下一个好日子可在半年后。”
  阮沁阳以为就是没赶到定好的日子到京城,那过个几天成亲也使得,怎么会要等半年那么久。
  见吓到了女儿,阮侯爷神情满意:“现在知道怕了?”
  “那咱们加快行程?”她的一切准备都做好了,要是那么干巴巴的等半年,她的热情都要给浇灭了。
  而且她晓得阮晋崤忍了又忍,是知道婚期不远,若是拖个半年,她说不定要捧着个大肚子进洞房。
  见女儿低眸看肚子,阮侯爷表情一僵,心中冒出来一个想法,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是要加快行程,怎么也得赶在时辰到时到京城。”
  阮侯爷心里想着自家女儿被太子做了坏事,也不想那么多规矩了,马车重新规划路线,不刻意在镇江停留,而是换了一条离京城更近的路。
  喜服在大半夜时候送到了阮沁阳他们手里,马车摇晃,阮沁阳艰难的试了下,看得出这喜服阮晋崤盯梢了,图样都是她喜欢的。
  她不过是心里想到了阮晋崤,就感觉马车停了一刻,某人掀帘而入。
  阮沁阳眼也不眨,实在没想到阮晋崤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她爹跟他们一起上路,他也敢那么大大方方的进她的马车。
  马车内只放了一盏小小琉璃灯照亮,车壁上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阮沁阳伸手想挡住自己身上的喜服:“这个成亲时你才能看的。”
  “图样是我画的。”
  “那成品你也得婚礼时才能看。”
  阮晋崤遮住眼,应了声好。
  见阮晋崤坐下,烛影摇晃,阮沁阳不解他到底是来做什么,本来还以为是喜服送到了,他想看看模样跑来,但现在又那么干脆利落的遮住眼睛。
  “你到底来是做什么?”
  阮晋崤手掌挡着眼睛,侧脸面对阮沁阳:“今天是你十六岁生辰。”
  “啊?”
  阮沁阳怔了下,转念就明白了阮晋崤的意思。
  这个生辰不是她身体出生的日月,而是她穿越过来落水的那天。
  说起来庆祝这个日子还是她提议的,每一年到了这天都说好好感谢哥哥,然后让阮晋崤带她出门大吃大喝。
  后面不知道怎么说的,就变成了她的生辰。
  这些天太忙碌,她都忘记了这个日子,没想到阮晋崤还记得。
  “现在要赶路,难不成你打算停下来,去吃长寿面?”
  阮晋崤摇头,从袖中拿出一只檀木长盒:“你及笄时,我不在你身边,如同你补给我冠礼,我一直等着你十六生辰这日。”
  阮沁阳看向盒子:“这是簪子?”
  阮晋崤点头:“我亲手雕刻,想为你亲手插上。”
  盒子打开,其中是一只材质似玉非玉,似木非木的花簪。
  阮沁阳及笄的三簪的都是工匠精雕细琢,但阮沁阳此时却看着阮晋崤制的簪子移不开眼。
  “嗯,你为我戴上。”
  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
  阮晋崤说话还是不算数,簪了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阮沁阳,完全没继续遮住眼睛的意思。
  /
  京城城门大开,百姓不敢走大道,怕堵了婚车进城。
  只是这等了半晌,也没见到动静。
  楚媏在酒楼雅间最好的位置,曾经她在这儿是为了看阮晋崤,如今这会儿她竟然是在看阮晋崤娶妻。
  而且还等的焦躁不安。
  “他们不会是还没赶到京城吧,这要再晚点,那就凑不上吉日了。”
  楚媏皱着眉,若是都赶得那么卖力,还是差一点时辰,阮沁阳那娇气性子可不是得要气死。
  就像是应和楚媏的话,城门终于有了动静。
  七彩琉璃华盖翠帷彩舆,大红缎在风中飞舞,香花开路。
  看着宫女们撒花,楚媏忍不住一笑,阮沁阳之前就说雅郡主的做派挺有意思,凡到哪处,就天女散花,没想到她找了这么个机会学了一次。
  不过因为是她,所以她看起来,觉得比看雅郡主顺眼多了。
  “我们也走吧,进宫等着。”
  楚媏最后看了眼马上的阮晋崤,她第一次见他,是他进京听册封,那时候他也是坐在马上。
  眉眼俊朗,气质如同万年寒冰,如今脸还是那张脸,气势依然高高在上,但却不想那时候那般生人勿进,穿着大红喜气的衣裳都抹不去他的冷硬。
  现在像是冰化了。
  /
  皇家婚礼与寻常人家也没什么不同。
  阮沁阳跨过了几个盆子,被女官带着进了大殿,开始拜礼。
  一拜天地。
  天作之合,花好月圆。
  盖头遮着,阮沁阳看不见阮晋崤,捏着红绸缎,还是比较喜欢现代的婚礼,在众人面前彼此承诺,可以握着彼此的手。
  二拜大家。
  天子庇佑,龙凤呈祥。
  夫妻对拜。
  地生连理枝,水出并头莲。
  两人相对,阮沁阳觉着掌心微痒,片刻才反应过来,阮晋崤挠了她。
  这个不正经的男人。
  阮沁阳抿唇,悄悄捏了回去。
  这夫妻对拜用的时辰比之前都久,观礼的人四目相对,不知是怎么回事。
  赵曜扫见了两人的小动作,轻哼了一声,现在好罢了,等到了阮晋崤掌握更多更大的权利,阮沁阳依然得称呼别的女人为姐妹。
  送入洞房。
  走到半道,阮晋崤直接把阮沁阳抱起,低声在她耳畔道:“你鞋底软,走着脚疼。”
  宫女们惊呼连连,眼睁睁看着太子把太子妃抱进了屋子。
  不过,阮晋崤注定失望。
  屋中可不空,里面站了满满的人,见阮晋崤抱着媳妇进门,苏嬷嬷咳嗽了声:“太子,要先饮酒。”
  而且喝了合卺酒,还要去待客,太子怎么就那么心急。
  阮晋崤面黑的把阮沁阳放在床榻坐下,忍了再忍,才没把屋中的人轰出去。
  “既现不洞房,不必挑盖头。”
  阮晋崤推开了玉如意,沁阳的红妆他一个人看够了,那么一大伙人杵着,他不想掀。
  “这……”
  女官看向苏嬷嬷,苏嬷嬷也没法子,见阮晋崤坚持,迟疑道:“那合卺酒?”
  “我与太子妃单独时再喝。”
  阮沁阳只是脸遮住了,耳朵是好好的,听着阮晋崤一句句的话,真想伸手捂住他的嘴。
  在阮晋崤这也不行,那也不要的情况下,阮沁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没吃,干巴巴的说了“生的”。
  而有人把这边的状况告诉了明帝与太后,怕阮晋崤赖在喜房不走,特意找人看着他,在他把屋里的人赶走时,把他一块拖走了。
  在酒席上,虽是阮晋崤大喜的日子,却没一个人敢上前朝阮晋崤敬酒。
  连明帝看着儿子的黑脸,都忍不住发笑,与太后嘲笑阮晋崤吃不着肉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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