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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目春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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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目春光
作者:欠扁的干脆面
越都有朱门人肉臭的苍蝇王子,为毛我穿越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老鼠咋啦?吃饭、睡觉、打架、泡帅哥帅妖帅神仙……
金山银山换不来我春光的一眉眼……
打住!
谁拿鞋底子乱扔?
小说类别:东方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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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高科技穿越
我忘记是哪个神棍忽悠的,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泰山压死的感觉,我没有体会过,大概要问孙猴子。
可是被轻飘飘的鸿毛砸死,你信吗?反正以前我不信。不久前发生了一件事儿,我用血的代价相信了,这……是真理!
我叫春光,名字那个风光无限,桃运连连,可惜至今还无一男朋友。
这个是有原因哒!
什么失恋逛街的,我得陪逛,顺便提包;失恋跳楼的,我的陪跳,顺便开导;失恋绝食的,我的陪吃,顺便陪睡……
睡觉我也有节操的,专门选择“性取向”正常一点儿的。
我可不希望走在大街上,冷不丁被人从身后插进一把冷刀子,然后为一女人嗝儿屁了。
当然,为男人嗝儿屁,更不值得。
那歌词怎么唱的?
爱就爱了,何必把自己弄得像笑话,算就算了,结果别管他,岁月不知道人间的多少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我男人缘差,属于上了一年学,男同学都不会记得我名字的那种类型。
我女人缘强,许多小姐妹爱情来了,把我抛了,爱情没了,把我找了。
我的小姐们的爱情故事,基本上是昨天唱罢今天登场,我在那么多失败爱情的雾霾下,就算有那么点儿爱情萌生的小豆苗,也都吓得立即自己拿剪刀咔嚓掉了。
于是我在情感世界里游荡了这么些年,就混了一个“知心姐姐”的好名声。
秀珍说,“你那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
秀珍,挺有乡土风情的名字,我最铁的闺蜜。
刚认识她时,我看着作业本儿上的名字,心想这是个山沟沟来的豆芽菜妹。
结果刚一转身,她那一米八七高大海拔,真的是让我难以望其项背啊!
尤其是她练过十年的柔道,不说一般人,就是我们十班的所有男人,谁敢站出来?
身高是我们两人的硬伤。
反正每次打篮球的时候,我很想哭;每次买裤子的时候,她很想哭。
话说那天阳光出奇的好,通宵达旦的我一路过关斩将,连挑十座城池,终于打败BOSS得到了顶级戒指。
秀珍下完选修课来找我时,我正蒙头大睡。
她一把掀开我的被子,转头,言简意赅地问道:“游戏?”
宿舍里其他的女人都默默的点点头。
“起来!去练球!”她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
我没办法!
打?正面交锋?这个问题从来就不是天枰能够衡量的数字。
一匹母狼再厉害,她能和大象掰腕子吗?大概人家一鼻子就让我回炉重造。
于是我迂回战术——拖字诀。
我睡眼惺忪的蠕动几下,眯缝儿着眼,半边微微浮肿的脸埋在枕头里,哼哼唧唧道:“能不能通融十分钟?”
秀珍居高临下,鄙夷的拉长眉毛,这是她要发怒的征兆。
我顿时宣告计策失败,只能四仰八叉,双手双脚齐齐高举投降。
“行!算你恨!”
我说着狠话,一分钟穿好运动服,两分钟洗脸刷牙顺便梳头发。
估计我这个起床标准都快赶上特种兵了。
秀珍不耐烦的走过来,一把抢过我的木梳,手脚利落的帮我整理完毕。
我抱着她的腰,嘴里还叼着半片儿燕麦饼干,嘿嘿诡笑:“秀珍,你还是考虑一下,嫁给我当小妾吧!你这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老姑娘,也就在我这里才能发光发热。大不了一年以后我把你扶正……”
“滚!”她一把提着我的包包,连带着我的人一起踹出了宿舍。
秀珍带我去了操场,有两个大个子男生都已经在了,看到我们去,直接捡起书包就走。
我很嘚瑟的打了一个响指,嘿嘿……现在这个社会,女人个个赛汉子,谁说拳头光是男人的事情?
他们曾经是我两的手下败将,男人都要面子,不可能过后还来找我们打架找回场子,就算再次赢回去,也不是什么光鲜的事情。
学校最近要开什么运动会,鉴于大学生活的自由松散,去年我们全班居然没有一人参加运动会。
可想而知,被上领导狠狠批评的辅导员每日阴沉着脸,加上中年妇女没有喝静心口服液,我们这群怎么油炸也不再起个儿的老油条,也禁不住要抖一抖了。
今年辅导员直接每人一手纸令,还盖了她鲜红如血的人名章,意思我们每个人都必须选择一个项目参加。
装病?
省省吧!
辅导员已经放出话了,就算是躺在医院要断气的,也要在运动会当天拔床而起,提起十二分的精神蹦跶起来,额……参加拉拉队。
我运气还算不错,选到了羽毛球的项目。
在众人眼里,打羽毛球我不算拔尖儿,可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运动范围内,这已经算是珠穆朗玛峰了。
我们两个刚练习了几个回合,我就大吵着腿抽筋儿,需要休息。
废话,她那力道,那球拍简直就像是古代大家小姐扇扇子,而我这边就要恶狗扑食般抢上去,才能勉强抵挡住球的冲势,不然我就得跑老远去找球。
等喝了两盒酸奶,秀珍直接一个球拍盖在我的脸上:“呆什么?继续!”
这个秀珍,体格儿不袖珍,做事儿倒是永远这么认真。
我真后悔很多天前叫她陪我练球,就她那执拗劲儿,估计不把我练残了,肯定不罢休。
当时的我就想着这球场上的青草啊,全部都很像柔软的席梦思,就那小暖风吹着,青草随意浮动一下,我就恨不得扎上去猛睡过去。
可是我不敢啊,只能冷不定的抽了抽鼻子,脑中混沌中,嘟囔道:“满脑子都是飞机!”我很眩晕啊!
她也说冷笑话:“什么飞机?地上只有割草机。”熟知我懒性犯了。
我怒视她:“你不拆穿我你会长肉?会长痘?”
秀珍难得的露出笑脸:“不长个儿!”
我顿时感到这个世界很疯狂!
明明有的姑娘瘦得跟牙签儿似的,吃饭时还数着标准的三十八粒,生怕多进一粒米就长二两肉。
明明有的小伙子长得可毁三观了,自拍不停并且发到我的微信群,害我半夜老以为丧尸上门儿再憋屈也不敢去厕所。是小腹憋屈!
她这样的海拔还期望着长个儿?这让我们这些有理想的人情何以堪?
大概又练了十来局,我早就开始双腿发颤,脖子发酸,我只好瘫软在地上挺尸,望着蓝得纯净的天空,打趣儿道:“多么罗曼蒂克的周六,你不去陪‘长颈鹿’,干嘛非和我过不去啊!”
长颈鹿是她男朋友的名字,那小子肩膀比秀珍矮,可是人家孩子脖子争气啊,那个长度,估计有我的两倍。
我曾经悄悄去找他讨要秘方,问他是不是绝味鸭脖啃多了,吃什么补什么。
结果“长颈鹿”俯视着我,有种腥腥相惜的坏感,他说他是考试考多了,正巧前面的同学全部都是优等生。脖子不长,怎么来一个一览众卷抄?
多亏了他那剽窃试卷拉长的脖子,这才在整体海拔上超出秀珍豌豆那么高一点点。
秀珍是一个外冷内热、埋头实干的人,也不接我的话茬,走过来只是旋开瓶盖儿喝了一口矿泉水儿,就又返回了球网的对面。
过一会儿,只听她顺着风吼道:“春光!接球!”
我立即一个鲤鱼跃身,弹跳而起,操起球怕就又是满血复活的春光。。
可是秀珍啊!你到底让我接哪个球啊?
只见高空中朝我飞来的起先是一个球,不用想,那是羽毛球。
等我的球拍迎上去的时候,掉下来的却是两散弹,羽毛球后面还坠着一个16磅的铅球。
妹妹!打个羽毛球而已嘛!
干嘛用上了一箭多星的航天科技啊!
想而可知,物理老师早就告诉了我们,物体投出去的时候,除了有动能,还有重力势能。
于是,双能之下,双球之重,我就算再能耐,也只能倒下!而且还很悲催的砸进了泥儿里。
这下好了,我终于化成了一摊春泥,好好护草了。
失去意识前,我就只听到秀珍打从我认识她以来,最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嚎:“我杀你你们这对王八蛋!”
别误会!王八蛋绝对不是我,是匆匆跑来的裸臂男生。
阿门!
安息吧!
可惜老天并没有给我安息的机会,醒来的时候,我那悲催的运气还在进行。我都怀疑是不是鬼上身了。
如今的我啊,感觉就像是睡了一觉,而且还把噩梦带回了现实。
我傻眼儿半天,这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全身还有斑点毛……
我有些懵然不知的环视四周,这儿好像是一间装修得很有古风田园风格的厨房。
就连那烧饭的灶台,我隐约记得小时候去姥爷家见过,用泥土垒砌的,上面一口大铁锅,估计当洗澡盆都可以。
灶台旁边有一处青石板的大水缸。
我瞪着黑漆漆的豌豆眼,虚弱的跳上了那石台,俯身望下去,大半缸清幽幽的水中,映照出蓝汪汪的天。
原来这个厨房还是露天的,黑漆漆的屋顶上老大一个洞。
我很渴啊,谁知道是不是刚从撒哈拉逃难出来,反正嗓子都要冒烟儿了。
等我伸出双手,不是,是双爪,朝水面捧去的时候,平静的水中立马出现了很多个破碎的影子。
顿时,我的心就像是石化般掉下去,我甚至能幻听到“咕咚”的砸水声。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第二章 心惊肉跳
里面那动物我很熟悉,尖尖的下巴尖尖的嘴,长长的胡须长长的尾,还有几根小香葱般直立的眉。
我呲着尖尖的白门牙,安慰的想这下打架可好了,这牙齿咬人方便啊,直接一口下去,保证能见白骨。
确定再三,我才尖叫出声:“老鼠啊!”
话说别人穿越都是吃香的喝辣的,还有帅哥美女一大堆,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上能追仙,下能打鬼……
而我,泪奔的看着细白的小爪,细长的尾,细长的胳臂细长的腿,唯一该细的腰围……额……还很肥。
我怎么就是鼠呢?而且还是不伦不类的斑点鼠。
以后的衣食住行要怎么办?
里面那时尚的斑点裘毛,这算是衣吧!我安慰,算是天然不刺激的皮草。
回想老鼠的食物,我以前就养过仓鼠,好像是在淘宝上买的杂粮。
可是野生鼠吃什么呢?我好像在下水沟里见到过,啊?我以后不会也要像乞丐一般去捡臭水中的腐肉烂菜吧!光是想想我就要熏死了。
环顾一下四周,这里好像是没有开化的古代,更加糟糕,连下水沟也没有!真是天要亡我啊!
以前常常听说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可见我现在一定也是不能见光的。以后大白天的阳光浴我算是不能明目张胆的享受了!悲剧!
乡下老鼠住的都是洞府吧!我脑门一暗,使劲儿揪着胡须,我这个外来鼠星人,好像不会挖洞。
我正纠结着何去何从的问题,忽地灵光一闪,我的心顿时就像是冉冉升起的朝阳,充满希望。
我自己不会挖洞,我可以鸠占鹊巢啊,而且住在树上空气好阳光好,还能有不错的外景。这是个好办法!
我这个想法美了不到一分钟,我又愁苦了。因为我辨别不出太多鸟,要是遇到猫头鹰老鹰,我就是自动送上门的点心。
以前做人的时候,我可以在法律的保护下,横行霸道的我行我素。现在变成了鼠,我才意识到天敌的恐惧,以后不能随心所欲了。
很多人哀叹自己是房奴,我现在是迫切想做房奴,就算被压一辈子也比现在强啊!
我内心深切的呐喊:让高楼大厦来压死我吧!
关于出行的问题,还有,我只能习惯后两条腿走路。如果有敌情,不知道会不会自动切换到四腿儿模式。
反正没有试过。
我抓着自己的尾巴,不停的挠着大大的圆耳朵。
正当我为自己默哀的时候,忽地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那速度和力量,我很熟悉,比那双球还快、还猛。
我惊魂未定的跳向一边,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铁铲砸石板,正好是我刚刚站的位置。
“小样儿!看你往哪里跑!”
我心有余悸的只想骂天,靠!开什么玩笑?为什么把容嬷嬷安排和我一起穿越?
只见一个老女人长着磨盘般的死肉脸,头上梳着团髻,包着洗的有些泛白的青布头,水桶粗的肥腰还系着油乎乎的围裙……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举着碗口大的铁铲子,凶神恶煞的要拍死我。
怎么办?我的四条腿都开始抽筋儿,就算我是老鼠,我也没做掘她祖坟抢她老公的事儿啊!干什么这样苦大仇深!
“呵呵……”她狞笑两声,双叠的下巴肥肉乱颤:“跑啊……你不是喜欢跑吗?现在怎么不跑了?”
我背靠墙角,刚刚觉得还可以咬人的门牙,已经上下磕碰得咯吱直响。
看来我好不容易的重生,又要回炉重造了!
正当我慌乱的快要尿出来的时候,一束亮光,确切说简直是生命的白光闪进我的眼里。
我灵机一动,哧溜一声窜过去,躲在了一摞白色瓷碗后面。
古人说投鼠忌器,如果她要打死我,势必要把这堆瓷碗给拍碎了。
中国人五千年的老祖宗智慧,真是博大精深啊!这是我此刻比山还高比海还深的体会。
容嬷嬷果然不敢再乱动,只是瞪着凶眼对我吼道:“哟呵!居然敢躲起来?看我不把你打成鼠泥儿。”
可她只是口沫乱喷,不敢在手上有所行动。毕竟嘛,我的价值对她来说,肯定不及这堆碗来的重要。
我吐吐米分红色的小舌头,对她呲牙咧嘴:“老女人,老娘我刚刚从人泥变来的!”
我估计现在很有气势,可惜她听不懂,估计还是那种害怕的“吱吱”声吧。
她的粗壮的手臂挥舞起来,黑得发亮的铁铲再次被舞得虎虎生风。
“妈呀!”
我抱头鼠窜,泪奔不已,原来适可而止我还不会用,早知道就不刺激她了。
这次我落了下风,其实她只是吓唬我而已。
谁知道我鼠胆儿一个,生怕她真宁为碗碎,不为鼠全,大怒之下真拍碎我的头,于是我从另外一头窜跳出去。
我终于在实践中出真知,两条腿儿比四条腿好跑!
我糊里糊涂的一通乱跑,反正见到弯儿就拐,见到洞就钻,周围的世界都是快速的朝后飞速移动。
逃命逃命逃命……
终于,我气喘吁吁的跑过一排墙根儿,瘫软成泥了。
我茫然的环顾四周,容嬷嬷并没有追上来,看来我躲过了一截。
我感觉那蚕豆般大的小心肺都要炸开了,四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上面的肌肉都不听的跳动。
静谧的四周除了悉悉索索的沙土声,就是我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这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掉在我头上,然后是我的身上,就连我那长长的胡须上都不能幸免。
鼻孔里痒痒的,我敏感的鼻腔抽动了几下,阿嚏——
我仰面朝天打了个喷嚏,结果眼睛里也掉进了米分尘……
我连滚带爬的离开墙角,回头向上一望,不禁倒吸了一口土气。
原来刚刚掉我身上的是土灰!
那高大的土坯墙上,就我刚刚站立的位置,头顶上正好有一个拇指盖大的黑洞。
一只深褐色的野蜂进进出出,忙的热火朝天,结果那扑簌簌的土灰洒了我一身。
我用爪子烦躁的梳理着光滑的毛皮,真当我好欺负是吧?
初来乍到,容嬷嬷追打我也就算了,我没那力量抗衡,连一只小小的蜂子,也敢在我头上动土。就算我不是太岁,是条鼠,也是孰不可忍了!
我插着腰,很有气势的指着那只野蜂,骂道:“你丫的欠削是吧!敢惹你春光姐!”
只听哗沙沙的一阵大响,整面土墙都开始蠕动起来,然后一阵土灰瀑布后,拱出了很多的蜂头。
探出头来的野蜂就不是一个,而是密密麻麻的整面土墙。
我倒!这下篓子捅大了。
好汉架不住众人多,更可况我现在是只老鼠,就算我是老虎,这些蜂子集体围攻上来,我也吃不消啊。
老女人和蜂子,果然都不好惹。
“你是在说我们吗!”
其中一个体型最大的蜂子飞出来,满含威胁。
接着就是越来越大的嗡嗡声,好像是一群直升机慢慢从天降落。
就算我是傻子,也闻到了风中的危险,立马露出自认为很善意的微笑:“那个……我是刚好路过的,你们忙……你们忙……”
啊——
我的笑变成了呼天抢地的呐喊,这些单细胞结构的昆虫脾气火爆,并没有长篇大论的和我讲道理,直接操起锥子、钢针就朝我杀来。
我风中凌乱啦!人的世界很危险,鼠的世界也是中东遇上老美,没有消停!
好鼠也架不住众蜂追,群架经验,多对一,揍!一对多,溜!
等我好不容易躲到了一处黑暗的拐角,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已经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
好在我短跑的爆发力还没有退化,这种关键时刻,这双缩水的鼠腿儿还是挺给力,不掉链子。
不多一会儿,我直接钻进了另一个屋子,顺便关上了窗户。
我听到屋子外面一波又一波狂蜂席卷而过的声音,冷汗热汗齐齐上阵。
这里应该是一处书房,靠墙的竹架子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本又一本的书籍。
竹架两旁半人高的月白瓷瓶,里面插满了画卷字帖。
我所站的位置是一张大大的藤木书桌,笔架上的毛笔竖直悬空,那毫毛的部分纤尘不染,看来很久都没人用过。
这时候,木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我那颗稍微平静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真是不让人消停,要是被人发现了,估计我也像那毛笔一样,要被悬挂起来吹成鼠干。
没等我多喘两口气,门这时吱呀一声开了,而我,也在来人迈进脚步的一刹那,胡乱躲进了一处偏僻的角落。
我环顾周围的地形,前面是两面交叉的墙,简单米分刷过的石灰墙雪白如棉,靠近地面的墙壁上还贴着方形的云浪纹。
背脊后靠着的,凭感觉应该是圆滚滚的木头柱子,我像人一般坐在地上,肥硕的游泳圈肚子很腐败的耷拉下好几层。
我泪奔啊!这是哪个王八蛋给我搞的皮囊,是鼠我就忍了,还是一只目标很大的肥鼠,生怕敌人发现不了我似的。
得,我这样的鼠,烧烤店的老板喜欢啊!别的鼠能出两串羊肉串,我肯定能出八串,二的三次方啊!
我心中那个小小的自尊心叫嚣着:一定要减肥!
☆、第三章 智斗蜂王
女人啊,任何情况下关心的永远是身材和相貌,我已经是魔鬼的面容了,一定要争取到魔鬼的身材。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声音,那人不是练了身轻如燕的功夫,就是体重很轻的老人。
这间书房是铺成的普通木板,木板之间有细微的缝隙,隐隐可以见到微弱的光线,说明书房下面是挖空的。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人,这样随便的来回走动,一定会发出不小的声响。
我平缓着急促的呼吸,控制不断加快的小心脏,生怕多余出来的生物震动暴露了我的行踪。
突然,我的背后陡然出现了一条长黑影,慢慢靠近,那淡淡黑影拉长在石灰白墙上,好像是鬼鬼祟祟的恶魔。
我虽然心乱如麻,可是我坚信我是安全的,不应该啊。因为这个位置是全方位的死角,除非对方有透视眼儿,能够穿透大柱子发现我。
事实上,有时候人太过自信就是一种败笔,我那敏锐的耳力拉响了警报,身后的人正在小心翼翼的靠近。
我所有的细毛都像是电击一般炸开了,难道……难道,重生的我真的活不过一天?
头顶上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更加不敢动一丝儿头发,不对,是毛毛。
这声音好熟悉?我想了半天,顿时翻了下白眼儿,对方居然在脱衣服!
我的鼠须子不自主的抽动了几下。
美女?我没有兴趣。
前世已经看自己就看了快二十年,加上澡堂子的经验,胸前那两团傲然,小到松仁玉米,大到波涛澎湃,什么起伏的风浪没见过?已经达到了万花胸前过,凶器不入眼的境界。
帅哥?这个嘛?嘿嘿……
别想歪了,如果他的全身639块儿肌肉都练得线条流畅,大概还有那么些看头。
毕竟,我已经打算要运动减肥!
这是激发潜能的好目标!
至于有没有满足腐女的好奇心,嘿嘿……那就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
淅沥沥的小雨哗啦啦的下——
常说的乐极生悲,以前我还不信这个邪。
可如今,我的头上已经逐渐变成了瓢泼大雨,顿时把我的全身浇了个透心热,幸好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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