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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目春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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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耳朵贴在树干上,仔细追寻着那个动静。
忽然,屁股被人一踹,我“哎呀”一声,直接一个倒栽葱就掉了下去,由于没有防备,我们站的地方只有两米来高,所以我结结实实仰起头时,嘴里还叼着几根青草。
呸呸……
我吐着泥土和青草,翻过身,指着树上冷傲孤高的人吼道:“你!”
“别吵!把耳朵贴在泥土上!”他言简意赅的回了我一句,丝毫不觉得就这样踢我下来,有任何的愧疚。
我现在是一个姑娘的身子,他居然敢踹我的香臀,这家伙太……
算了,我吃了个暗亏,我也不敢出去给人说啊。
男人的叫踹女人的屁股,别人还不笑掉大牙,对于君莫问这种没有怜香惜玉的神经,我也算是惊讶、惊愕、惊悚惯了。
他显然有些生气,语气加重,且很低:“耳朵贴在地上!”
我气鼓鼓的瞪他,昂着头和他对持。
奶奶的。
那句话什么说的?以前玩儿《英雄杀》的时候,我的运气一向不怎么的。
选人物的时候,几乎没有做过主公,运气最好的时候,我是忠臣,和主公一伙。
忠臣不好当啊,我只要一出手,不是被傻主给剁掉,就是被内奸给害死。
后来我淡定了,我就当反贼吧,这个频率高一点。
本来想着和另一个反贼,一起把主公杀的片甲不留,结果遇到的反贼也不专业,全部都是一通乱杀,就是不杀主公,结果那个反贼很快就被忠臣和内奸杀死了,剩下我一个反贼,孤贼难支。
重点来了,万人唾弃的内奸,我也经常抽到。
内奸不仅要把忠臣杀了,还要把反贼给杀了,我和主公玩儿暧昧,让他可以护佑我,拖到最后我在跳出来当内奸,把主公给剁了。
结果要是遇到sb主公,第一个先把忠臣给杀了,我高兴啊,我内奸的春天来了。
可是,忠臣死了以后,主公不杀反贼,又来杀我,反贼也容不下我,还有一旁死掉的忠臣发语言骂我阴险,最后我忍无可忍,大吼道:“反贼们,再不跳反就来不及了,杀了这个主,我宁愿不得分了。”
这个心情就和我现在的心情一样,我很想大吼一声:“蜈蚣精,杀了这个君莫问,我也反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蜈蚣精来啦
君莫问屈指一弹,我的额头就刺痛一下。
“专心点,听到了什么?”
我心里嘀咕着,我能听到什么呀?
地下的动静我能听到,我不成了谛听了吗?那么地藏菩萨的宠物就要下岗了,我这么萌哒,可以取代它。
君莫问的声音高高的响起,就跟他这个人似的:“听不到,晚上不许吃饭!”
我……
就知道拿这个威胁我?而且一威胁一个准!
我发现我都快不像春光了,明明以前我是那个霸王啊,遇到有打架的情况,我比打了鸡血还兴奋,可是现在我怎么处处受人掣肘?而且是凶狠的压榨。
“听到什么了吗?”君莫问冷冷的问,大有不耐烦的意味。
我连忙漫不经心地说:“有什么东西落到土里了?而且还是滴答滴答的。”
“蠢鼠,那是露珠!”
我觉得这个世界太神奇了,露珠的声音我怎么能听到?
君莫问像是知道什么似的,说:“你有神族的血,所以先天资质比较强,而且你是鼠族,所以天生对泥土敏感,你的所有灵力来源都是泥土。”
我“哦”了一声,这个我知道,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嘛。
这个我看东灰就知道,那小子,好家伙,整整像小型挖掘机一样,给自己修了一个大的地下迷宫。
我听了一会儿,来了兴趣,兴奋道:“我听见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人们赶集似的很忙。”
“天要下雨了!”君莫问说。
“啊?”我又不解了,我明明听的是地下的声音,他告诉我天上的事情。
君莫问只吐出四个字:“蚂蚁搬家!”
哇,太神奇了!我连蚂蚁搬家都知道?
我听了老半天,给君莫问的回答,不是蚯蚓交合,就是屎壳郎搬球,或者就是老虫子偷花生……
君莫问终于忍无可忍,一副“朽木不可雕”的嫌弃:“你就只能听到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吗?”
我说:“形象形象!你可是大神,不能爆粗口,就算受委屈了,也要像职业空姐一样,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君莫问的嘴角危险的一扯,问我:“是吗?”
我趴在地上,心想,反正我没有在天上或者地上,你还能把我踹下去不成?
君莫问说:“你想去地狱玩?”
我凉飕飕的吸了一口气,认真道:“不想!”
“那就继续听!”
我又贴在泥土上,感觉整张脸的热度早就被强大的地皮给吸走了,君莫问这回直接问我。
“发现敌情了吗?”
敌情?
哦,他是指那只蜈蚣。
我确定再三,面朝黄土背朝天,不敢去看君莫问的脸:“我可没发现什么蜈蚣精!”
“我可发现你了!”
身后投下一大片黑色的阴影。
我惊悚得每根发根都开始打颤了,僵硬的转过脖子,只是看了一眼,我就想要发挥老鼠强大的掘地功能,然后逃之夭夭。
“你……你……什么时候在我后面的?”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君莫问冷哼:“等你听到小命都没了的时候,蠢鼠!”
我自动过滤最后两个很难听的称呼,心中画了一万个小圈圈诅咒君莫问。
我有些讪讪的摸摸鼻子,尽量动作不大的朝前爬了几步,然后站起来,干笑着说:“这你不能怪我,我又不是地下光缆,我怎么会那么清楚谁在做什么?”
蜈蚣精被抓到了,却一点也不惊慌,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我知道,他昨晚又没要少害人。
给我们布置了一个迷雾的岔路口,然后自己溜之大吉。
君莫问和我就很艰苦地在这里蹲守一夜。
蜈蚣精好笑的看着我,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痞气十足:“我倒是没有发现,你这是老鼠精还挺有意思,怎么样?跟我回去,做压寨夫人?”
我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喜欢专一的男人,做我的夫君,肯定不能出去拈花惹草,你犯不着为了这漫山遍野的红杜鹃,来娶我这棵不起眼的小野草。”
蜈蚣精嗤笑:“你别做梦了,我就是说说,再说你毫无法力,就一个普通的老鼠,也就是雪公子把你当宝,我啊,等你修炼成人,恐怕都要升仙了。”
我的脸也冷下来,屁股还在隐隐的痛,控诉这某人恶劣的行径,他哪支眼睛看到我被君莫问当成宝了?
活宝?还是耍宝的宋小宝?
“上来!”君莫问对我发号施令。
没办法,在外人面前,我还是的给他留一些面子的,不然的话,受伤的总是我啊。
话说,君莫问什么时候成我的内人了?
我走到那棵粗大的树干下,沟沟壑壑的老树皮显示出它久远的生命。
我是老鼠的时候,爬树,那怎么是问题?要我当蜘蛛人爬摩天大楼都没有问题。
可是我现在是女孩子诶,这个,我抱着比我腰还粗的大树,双手张开,都只抱到树的四分之一,而且最近的树杈,也有两米高,前面说了,君莫问把我便成人,和没人性的压制了我的身高,所以,我是跳也跳不上,爬也爬不动,折腾了半天,不但裙子破了一角,脸我的眼角都擦伤了。
蜈蚣精在身后笑得都快原形毕露了。
我忘记介绍了,蜈蚣精没有像昨晚一样,张牙舞爪的露出百余条腿,而是昨天下午遇到的老汉模样。
他是因为他依然是那个老汉的形象,我从来没有仔细的看过那个老汉的样子。
现在就算是在笑,也是眉眼伶俐。
虽然穿着白大褂露出精壮的身体,可是他的眼眸之中总是难以掩饰那种凶狠的戾气,而且,他的身上有很多处伤口,看来昨晚被君莫问追着伤的不轻。
我丑态毕出的爬着树,心想着,反正丢脸也丢到姥姥家了,我索性破罐子破摔,你不是要让我爬树吗?我就爬爬爬……
丢也丢你的脸,我没有薄脸可以丢。
君莫问终于连瞪我的力气也没有了,他的手伸出白色的大袖,无耻并拢成抓的手势,然后我就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背后吸来,最后,我狼狈的被他抓回了树上。
我又和君莫问居高临下的站在树上。
蜈蚣精仰面朝天,嘴里吐出那根狗尾巴草,露出大板牙笑着说:“你就不能,放过我一次吗?非得在我回家的路上等着我?”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跑得了和尚跑的跑不了庙。
☆、第一百一十九章 来,和他打
堵门子这么有效的招数,像是君莫问的风格,够阴险的,够有目的性。
君莫问的手藏在大袖里,我们两个并排站着,蜈蚣精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的手正像一条很有危险性的蛇,慢慢的爬上了我的背。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我总感觉他的那只手有朝我脖子一掐的架势。
我连忙识趣的闭了嘴。
顺便抑制那些胡思乱想,君莫问的读心术可真强大。
君莫问冷冷地开口:“知道我想知道的,然后再谈饶不饶你!”
看吧,这就是大神的口气,连死都不给别人选择。
蜈蚣精双手一摊,跌坐在草地上,抠了抠鼻孔,说:“我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我曾以为他就是一枚普通的山鸡蛋,所以给吃了。”
君莫问的唇角扬起一抹很冷的弧度:“你觉得我是三岁的小孩吗?”
我心里嘀咕:“不要侮辱面包孩儿!”
君莫问的手继续朝上移,我这会儿彻底不敢动了。
蜈蚣精有些崩溃的声音:“雪公子,我叫你雪大爷行吗?那你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君莫问说:“相信你可以!”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
君莫问把他那万能的袍袖一挥,一把雪亮的刀直接飞出袖口,然后以九十度的垂直角度插在地上,严丝合缝,连草皮都没有掀开一块儿。
我纳闷这是干嘛呀?
心里默念,忽视我,忽视我……
蜈蚣精脸色大变:“你居然要让我剖腹自杀?”
君莫问说:“你不是要让我相信你吗?”
蜈蚣精说:“那么久的事情,而且我吃了也消化掉了。”
看来蜈蚣精也学会了破罐子破摔的无赖打法,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大约是蜈蚣精抢了君莫问的什么吃的吧,然后君莫问来讨要回去。
能有什么吃的?
难道是白素贞偷了法海的仙丹?
吃下去了,拉出来很难看啊……
我的背上一疼,不知道肉有没有掉一块儿。
我哭丧着脸看了君莫问一眼,这个阴险的警告,真让人吃不消啊!
君莫问的脸阴沉得可怕:“你的修为越来越差劲,如果是你吃了,你早就成魔了!”
蜈蚣精被人揪出了真相,顿时恼羞成怒:“我告诉你!我就没吃,我也捡到了,怎么的?我扔了不行吗?我看湖里太平静了,所以拿来当石头打水花玩了……”
说完,他还不怕死的仰起头,大有你奈我何的豪迈气概。
然后他还不怕死地痞痞的一笑,补充道:“你都查不到的事情,我怎么能查呢?”
君莫问拍了拍我的背,语气森然,低下头,沉声道:“你!”
我的背皮一跳,我怎么啦?
小心,戒备!
这个家伙果然不按常理出牌:“去给他一点教训!”
我嘴角抽了抽,我能给他什么教训呢?他教训我还差不多。
开玩笑吧,他可是蜈蚣精诶,比个头,他比我大不止多少呗,比脚,就算我是老鼠的时候,我的脚趾头加手指头,都没有人家的腿多。
人家可是,百足之虫啊!
蜈蚣精跳了起来,然后有兴趣的说:“这个提议好,你让他来教训我,如果你赢了,我就把东西交给你,如果你输了,你就再也不能来找我。”
君莫问没有说话,蜈蚣精挑衅的昂起下巴,对着君莫问说:“怎么样?你不敢吗?还什么大神,这点儿赌也不敢打。”
君莫问依然没有说话,我却止不住激动跳起来了。
“我去,有你这么样的吗?明显的以大欺小,以强欺弱,你怎么不去捡别人和你单挑啊?什么老鹰呀?秃鹫啊,所有吃虫子的妖精,你都去挑一遍试试看?欺负我算什么好汉?话说,你怎么不找他?”
我指了指君莫问,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这家伙,明摆着是要把我当炮灰,而且君莫问从来都不会怜惜我这颗小炮灰。
蜈蚣精嘿嘿奸笑:“这个提议又不是我说的,你光说我,你不也是半夜吃柿子,拣软的捏吗?”
我转过头,脸色难看的对君莫问说:“你确定要让我帮你出战?要是输了,可丢的是你大君大神的脸,你知道的,赢的几率几乎不可能。”
我希望君莫问他脑袋没有被驴踢,没有被门夹,还有正常思维的可能,我说的话可都是替他的切身利益考虑呀,他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性命,可是它的羽毛总要爱惜吧,不然的话,堂堂君大神靠什么行走六界啊!
然后我又转过头谆谆的教诲,反正苦口婆心算得上吧。
“喂!你这只蜈蚣……大人……”我的语气转得很快,缓和温柔了很多:“你打赢我又有什么可神奇的?就像是淹死一只蚂蚁,你光彩吗?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君莫问开口了:“徒弟,出战!”
我委委屈屈的幽怨的看着君莫问,希望他能收回成命,这个玩笑开得真他爷爷的太大了。
一个徒弟,包含了千言万语,我怎么忘了,我是他挂名的徒弟!
可是我就学了怎么抱着花盆睡觉,怎么去听地下的声音,这点连米分笔灰都算不上大的本领,就能跟一直修炼成精的蜈蚣对打?
蜈蚣精松动着筋骨,那声音噼里啪啦的很像是在松动着他本体的甲壳,我又想起了昨晚,蜈蚣那个跟钢钳一般的嘴,咬我一口的话,我还能不能剩点儿骨头?
蜈蚣精还很大方的说:“小老鼠,既然你现在说人的化形,我也用人的化形和你打,这样不算欺负你了。而且你是君大神雪公子的徒弟,据我所知,他可是从来没有徒弟的,你可是开山大弟子,不要让我失望哦。”
我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脚底发软,如果要打一个真正的人,我不怕,就算他比我强悍,我又不是没有挨过人的打!
上学的时候我经常带着皮肉伤回家,不过都掩饰得很好,没让爸妈发现。
可是如今,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妖怪啊!
我昨晚亲眼看到,他放那个什么“化尸烟”,直接把一女人变成了骷髅。
我的皮肉肯定没有那个女人老,看年龄就知道了,所以,我也不抗烟啊!
我偷偷的用心里的语言问:“师父,你有没有什么绝招要临时传授给我?或者保命技能?”
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第一百二十章 靠自己
君莫问耷拉着眼皮低低的看了我一眼,说:“没有!靠你自己!”
“那我有什么?”
君莫问给了我一个冷硬的下巴。
我的脑袋一懵,难道就靠是他的徒弟这一点和人家去斗?
他又不是李刚,又不是郭德纲,我抬出来他的名号又吓唬不了人,这不就跟脱了裤子放屁似的,白搭嘛?
老吴在下面摩拳擦掌,指着我的鼻子说:“喂!还不下来受死?”
孙子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衡量一下两人的力量,悬殊太大了。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不得不战!
不过我还是有胜算的,天时,同一天空下;地理,我居高临下;人和,君大神还需要我的眼泪,关键时刻还是可能帮我一下吧。
输人不输阵,我也昂着下巴,双手叉腰,对着蜈蚣精说:“你喜欢文斗还是武斗?”
啊?
蜈蚣精开始抓比较秃的脑袋,皱着毛反问我:“这两个有区别吗?”
我心说有戏。
“武斗,就是两人打来打去,像平时的拳脚功夫,我想你最乐意选这个。”
蜈蚣精不乐意了:“小丫头,你把我老吴看扁了!你的意思是,我在文斗怕你?”
这个骄兵必败的道理,永远都不过时。
我说:“我不说你怕我,武斗说你的强项,你当然怕输了,才选一个比较有利的斗法。”
君莫问冷毅的脸部线条微微开始柔和,唇角也勾起,颇有点骄傲的意味。
蜈蚣精跳脚:“君大神在这里,我就不开玩笑了,既然你比我小,我就让着你,那又何妨?不过我可说好了,选了文斗,你就可不要后悔,到时候又说我欺负你。”
君莫问难得开口:“你这只蜈蚣,其他的不知道,不过说话嘛,可能还是算数的。”
这算是夸奖了。
蜈蚣精一拍大腿,喜滋滋的:“行,那你说,我们怎么斗?”
我说:“我们现在就在这个山上,开了这么多的杜鹃花,我们各自作一首诗。看到那朵杜鹃花了吗?”
我指了指其中一朵,那朵杜鹃娇羞欲滴,明明还是一个花骨朵。
“我们不能用任何法力,武功,或者任何的外力,只能用嘴巴。谁能把它说开了,谁就算赢!”
君莫问啧啧的吸着气,问我:“你这不是耍我吗?这怎么弄?这个话有没有修炼成精,我又不是草木之体的精怪,怎么可能和它们通话?”
我笑说:“别忘了,我和你说处在同样的条件下,你知难而退还是可以的,别的我可不行,可是吃牛耍嘴皮子我可在行,所以,我就可以把花给吹开。”
蜈蚣精来了兴趣:“真的?你这个小丫头不会骗我吧?”
“我说过我很会忽悠的,一会儿花就让我吹开了,你就说认不认输吧?”
蜈蚣精眼珠子转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成!不过,你年纪小,我让这你,你先把花给说开,我就自动认输。”
我心说这个小心眼,居然想要讹我?
“那行!”我满口答应:“师父你可得替我作主,我要是让那花开了,你……”
我眉梢一挑,给了他一个“你懂得”得眼神。
我左右看了一下,笑着对君莫问说:“师父,麻烦你送我下去一下。”这么高,我没办法跳下去啊。
君莫问眼神戏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手微微一抬,我就飘飘然飞下去了。
他这回给我面子,没有一脚给我踹下去,来一个狗啃屎。
我掉下来以后,停在了我指着的那棵杜鹃树下。
蜈蚣精围上来,看我的眼睛等着那个花骨朵,等着它开。
我回头又看了一眼君莫问,他就高高站在上面,白衣袅袅,看得真又那么雪公子的意思。
再看看蜈蚣精,袒胸露乳,麦色的肌肤上,每一根血管都鼓出来,健壮异常。
我对着那朵娇艳欲滴的花,开口:“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然后我双手合十,闭眼,对着那朵花默默地吹起。
搅尽脑汁的想学过的诗句:“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杜鹃相应红。”
好像对,又好像不对。
我的手又开始摸向头上的发髻,抓着头发,挖空心思的想。
“妈咪妈咪哄,芝麻芝麻开……”我碎碎叨叨的念起来……
反正越玄乎越好……
蜈蚣精猜不到我要做什么,只好把耳朵伸过来,听我在叨念什么,还不时的嘀咕:“吹牛的吧?怎么可能把花给吹开呢?”
我依然不理他,想想后世的和尚念经,我咿咿呀呀的念起来。
我什么都听不到,只听到自己嗡嗡嗡的蜜蜂声,我学蜜蜂叫还是从蜜罐那里学来的,所以,这点毋庸置疑,蜈蚣精最后都被窝吵烦了,他烦躁的走来走去,不时地还催我:“快点啊……”
“喂!雪公子,你这个徒弟不是疯了吧?”
“到底要我等多久啊?”
我在心里问君莫问:“我不用你帮忙,你就告诉我,这只蜈蚣精是属于练习魔功的还是练习正道的?”
君莫问半天没有回应我,我感觉我的连片嘴巴都快震动飞了,大概都念出泡了。
“你自己判断!”君莫问终于用腹语放了一个屁。
自古正邪不两立,往往练习正道的,就算他的心是邪魔外道,至少在光天化日之下,不会明目张胆的杀人,像岳不群,像左冷禅,他们都是玩儿阴的。
像东方不败之流,她是真正的大魔头,可有时候做事还带着那么些正气。
这个不好判断,也好判断。
我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这朵杜鹃的花骨朵,周围还有盛开的,黑色的花蕊还带着那么些邪气。
我的头越来越低,都快挨着那朵花骨朵了……
蜈蚣精在我的身后嘀咕:“小丫头骗子,根本就是骗人,这花骨朵不用法术怎么可能开?喂!你不会想要拖延时间,然后念到明天早上,让它自然开吧?”
我没有理他,专心致志的念经,越来越快,这时候,我的头突然一偏,一口气吹了出去,然后我的鼻子一痒。
“阿嚏!”
我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喷嚏,并不是我想要让喷嚏把花给催开,所以我并没有挨着花骨朵,强烈的气流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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