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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目春光-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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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我每天用裹胸布勒住她们,不然别人不晕我还晕。
美人计加上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我就不信他能抵制住诱惑,只是这个尺寸得把握好,不然的话,我赔了夫人又折兵就得不偿失了。
看到这个洞府里的所有暗器,剪刀,针,小刀……这些普通的好像都没用,如果涂上毒,有总比没有好,至于绳子之类的已经被我排出了,别没把他给捆住,到时候我来一个作茧自缚。
打的好主意,我接下来的好几天睡觉都是兵器不离身,然后每天晚上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的,还喷一点自己做的花油,确保自己看起来吃起来都是一定要非常可口的点心。
第一天过去了……第二天过去了……第三天过去了……直到第四五六天过去了。
我从一开始的精神奕奕,到最后连洗澡都不愿意动了,这真应了古代人说的那句话,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都听到第七天了,也是比古人强了不止一倍。
正当我连头发也不愿意梳两下的时候,清风洞的洞口终于出现了一个身影。
我正坐在一旁的石桌上,把采来的红色野山楂果,摆放成各种不同的形状,自娱自乐,忽然感到洞里的光线一暗,我没有转身,而是没好气地问:“你怎么才回来呀!”
身后的影子越来越长,我的眼角瞥见了一个头发尖儿,正纳闷他怎么不说话?转身,这一看不要紧,吓得我差点,跌坐在地上。
逆着光,我只能看见一个灰不溜秋的“灭绝师太”。
他的头上戴着一顶灰布帽子,身上也是灰色的道袍,手上拿了一个类似于鸡毛掸子的拂尘,脚下,脚下我看不见袍子太长遮住了。
她的眉眼细细的,就连脸上的鱼尾纹也是细细的,整个人处在暗淡的光线当中,可是那一双眼睛,却跟刀锋似的,凌厉异常,一看就不是善茬。
我的身体已经悬空,手掌倒挂在石桌上,另一只手撑在地上,全身都不听使唤似的在哆嗦。
实在是对方的身上杀气太重,好像他就像死神一样,每靠近我一步,我的小命就攥在他的手里。
“你……你……你是谁?”我抖出几个字。
“原来就是你这个狐狸精勾走了我身边的男人。”她薄刀似的嘴里,恶狠狠的吐出一句无厘头的话。
男人?谁啊?
正位奶奶,你好歹也是七老八十了吧,你的男人那还不更老啊!我好像没有那么重的口味,我对老头子不感兴趣。
可是我不敢这样说,只能纳闷儿地问:“你老人家是不是找错人啦!”
“哼!还敢狡辩!”
“我怎么狡辩了?实不相瞒,我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按照做人来说啊,遇到的所有男人,总共加起来都数不过一只手,你怎么能说我勾引你的男人呢?”
“我问你!”她的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好像就那眼神就要吃人:“你过几天是不是要成婚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嚣张吧
“谁说的,谣言这绝对是造谣。”我忽然想起了叫“荒谬”的犼,心虚了一下,不过关乎我的小命,打死也不能承认。“你找错洞啦,我也没有打算要结婚,我还很嫩……”
“哼,我男人亲自回家,告诉我说要娶一只老鼠,我只好打断他的腿,让他在家里好好反思,然后来亲自会一会你这只老鼠精,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把他迷得浑浑噩噩的?”
说完,老太婆的拂尘一扫,没有把洞里的灰尘扫走,倒是把我面前的整个石桌,就像扫泡沫一样,直接扫出了门外,要不是山下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碎石声,我都要以为眼前几百斤的石桌,是的的确确的山寨货。
“说!”老太婆横眉立目:“到底是不是你!”
“冤枉啊!绝对不是我!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哦……我就一老鼠,能有多大的胆子?怎么可能抢你相公呢!”
“混账!谁告诉你我的男人是我的相公。”老太婆的口水喷了我一脸,搞得我差点熏晕过去。
我心里嘀咕,你的男人不是你的相公,难道是你的公公?
如果是公公,你愿意吗?受得了那种空闺寂寞吗?
我小心地偷瞄了她一眼,恍然大悟,也对,脾气这么古怪,说不定他还真嫁了一个公公,不然的话怎么那么欲求不满的来找我算账呢!
老太婆把灰色的袍袖一甩,然后拂尘直接抵到了我的咽喉处,凌厉的眼神都要把我给碎尸万段了:“现在肯说实话了吗?”
我咕咚一下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试探着问道,请问:“你的男人……是不是不是人?”
“你再胡说!”老太婆的手重了一些,差点把我的下颌处的骨头给抵碎。
我补充的说道:“他是一只犼,然后,他说他叫什么荒谬?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呀!”
“那就对了!挺好了,我是他的老母。”
哦,这原来是那只老母怪呀,难怪脾气这么大?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遗传的力量也太大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他好几天不在家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你要管教儿子就回你自己的洞府去。我只是这里的匆匆过客,他如果告诉你一些疯狂的话,千万不要相信,什么结婚不结婚,我根本就没有兴趣,这就是一个逼婚……逼婚你懂吗?”
老太婆大袖一挥,直接把拂尘收回了袖子,然后,冷冷地说:“最好记住你说的!想要我们家的门,一个山野丫头,还别说你精怪的力量都没有,只是草包式的稻草人罢了,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绑着他不撒手,告诉你吧,就算他答应,我也不会同意的。”
如果是别的女主听到这样的话,丑媳妇儿遇到刁难的婆婆,大概会委屈的不行。
可是我听了以后,顿时心花怒放,直接冲过去,一把把这个枯瘦的老婆字的抱进怀里,不停地谢谢。
“感谢你呀!感谢你八辈儿祖宗!”
终于可以摆脱他了,你快把你儿子好好的关起来吧,别出来害人了,我是良家妇女,不对,我是良家好女孩儿,我不想当他的压寨夫人。
“你最好记住!”老婆子说完,然后手伸进了她的大袖里面,袖口微微浮动。
我心里想,他不会要拿银子来贿赂我吧?
就给那些狗血的桥段一样,恶婆婆为了不让未来的媳妇儿进门,往往都是豪放的抽出一沓支票,签上名,很傲气地说:“随便填,你要几个零都行!”
我盘算着,钱再多,没有商品市场流通,也和擦屁股的厕纸差不多,要不我还是要一套房子吧!
钱也不可少,反正我现在已经变成了人形,我可以去大城市游荡,顺便问狗皇帝住的哪个地方,然后把面包孩儿,不是,帮强生和东灰他们报仇,最后我就隐居起来,就凭我智慧的头脑?还不怕挣不上钱!
我也没有修仙那么大的志愿,哪些神仙呢,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私下里都明争暗斗。
那些阴险的魔道中人,说不定和她比危险系数,还不如她们。
这些穿着狼皮的羊,身上都淬满了毒液,每走一步都是对着你深深的算计。
姐姐我不玩儿了行吗?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
老太婆扔给我一沓纸,说道:“这上面,是你呆在我儿子身边的代价!你浪费了他这么久的时间,也荒废了很多锻炼武功的机会,也不让你赔多少损失?签个字,给我当一百年的粗使丫鬟吧!”
嘎嘣脆!
我听见了自己下巴掉下的声音,纳尼?精神损失费!误工费!有这样的吗?不是都给我房子和钱,然后要求我有多远滚多远吗?哪有还要让我卖身的?
老太婆斜着细细的眼睛瞥了我一眼:“你也不用高兴得太早!我冰川老母做事一向公平。如果这一百年你没有犯多大的错误,到时候,我还是有可能教你一些防身的法术,就算以后你离开我,凭着我的名号和你学到的本领,也不至于被一般的妖怪给欺负了去。”
我这次不只是下巴掉了,就连我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好半天都没回过神儿来。
“这位老奶奶……”我斟酌着字眼,努力压下心中想要爆她脑袋的冲动,这才牵起两个嘴角,平和地说出了下面的话。
“你是不是误会了我的意思?第一,我并没有死皮赖脸的要和你的儿子成亲,我是被他逼来的。”
“第二,我并没有要争取那个资格,去赶着趟地去拜你为师。”
“我做老鼠挺好,做一个普通的人,也挺好!”
“至于你的那些伟大的法术,还是交给天资聪颖的奇才吧,我这块儿朽木就不浪费你的精力指点了。”
老太婆想要坐下,这才发现唯一的石桌石凳都被她扫到了山崖下面去了。
然后她就屈尊,别别妞妞的盘腿坐到了那个石榻上面。
她带着几分得意的神色,小拂尘一扬:“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一块朽木!”
“这样吧,你不愿意学我的法术,我也不浪费教你!”
她有瞄了一眼我的脸,笑着说:“你给我当一百年的丫鬟后,如果你要当我儿子的陪床丫鬟,也还是行的!”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专治嚣张
说到这里,她的长眉又一皱:“虽然你的血统不是很高贵,到时候不生孩子就行了!”
她瞄了一眼我的****,用一种恩赐的口气:“其实你要生孩子也不难,生一个孩子,然后再给我的其他孙子们当奶妈,也还是不错的。”
我的胸口就像有一百磅的充气机,不停的给我的肺叶加气,现在已经到了临界点,快要爆炸了。
丫鬟?陪床丫鬟?奶妈子!
我终于知道那个家伙的自恋自大的秉性是来自于谁了,这个古怪的老太婆也太狂了,难道我在她的眼里就低贱到如此的地步?
老婆子看到我充血的脸,充血的眼,还有充血的脖子。
原本好好的心情一下就没了,她的笑容一扫而光,阴冷的声音缓缓的说道:“怎么?难道你不愿意?我告诉你,别不识抬举!能让我冰川老母上门来挑一个丫鬟,那是别人家求也求不来的,别人烧了几辈子的香,我说不定都不会看那个方向一眼。”
“够啦,你这个老妖婆!你爱上哪上哪去?我才不稀罕你的什么破丫鬟!就算你儿子八抬大轿来娶我,做他的正式媳妇,我还不乐意呢?“
“既然我们两个谈崩了,那你就请回吧,管好你的儿子,不要来烦我,我立刻马上就走,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轰隆一声,整个清风洞都在剧烈的摇晃,只见老婆子坐的那一张石榻,瞬间碎成了米分尘,然后她的人就在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内,瞬间转移到我的面前,枯瘦的手指,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喉咙,她的眼中杀机毕现。
“你再说一遍!”
哼哼……
我喉咙上的骨头都快碎了,巨大的疼痛连我的背脊都开始瑟缩成一团。
对于这种傲骄傲自负的死老婆子,如果你要是服软,她反而更加的不可一世。
我的双手死死的抱着他的手,她的袍袖虽然宽大,可真真摸上去,一只手腕却瘦的跟伶仃的木棍儿似的。
我估计我一只手就能把她的手腕给掐住,可是她虽然精瘦,特别的有力,无论我怎么挣扎,怎么往外扯,她的手依然准确地按在我的颈部大动脉上,我甚至都能感觉到脑袋缺氧的警号。
我的眼珠子都鼓出来了,根本说不出一个字。
老婆子看我吃着苦头,愤怒的眼线逐渐放松,渐渐地浮现出一丝笑意。
“自不量力!”
忽然,她的笑意僵在脸上,瞳孔也开始剧烈收缩,因为我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眼见的剪刀,然后准确无误地插入了她的胸口。
别忘记了,我的剪刀可以涂过“春光牌”的眼泪,她要是能经受得住,我的毒也不出名了。
“你……”
不可置信瞪着我,老婆子手上的力道渐渐地变小,最后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其实那剪刀没有插入他的心脏只是破了皮儿,尽管这样,她的脸也瞬间的变得有些紫气,呼吸也急促起来,薄如刀片的唇也剧烈抽搐。
我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走一样,也像一堆破布蹲在地上,瘫软的不行,刚才我可和死神擦肩而过,要不是我反应的快,恐怕我要去阎王老爷那里报到了。
全身都被湿汗给浸透了,过了好半天,我稍微缓过劲儿来,慢慢的站起来,用脚踢了她两下,嘴角这次轮到我露出一丝微笑。
“亲爱的老婆婆,想不到你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吧?我相信这个毒毒不死你,可是,我要和你说再见啦。至于你的那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法力呀,武功啊,修为呀,你最后爱传谁、传谁去吧?还有你的媳妇儿,媳妇儿……”
我浑身一抖,忽然,一个词眼被我抓住了。
刚才一直在紧绷的状态下,我没有注意她具体说什么,现在,我一把抓住老太婆的衣领子,微微把她提起来一点,讶然的问道:“你就是冰川老母!敖娇娇未来的婆婆?你有一个儿子是不是猪妖?”
冰川老母的喉咙里发出嚯嚯的声音,有点儿像一杯水灌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她的眼睛已经慢慢地变得血红,发不出一点音?
我一下把她扔在地上,倒退几步,又问道:“梅丝是不是你的徒弟?”
湖衣和梅丝,加上以前叫君莫问的雪公子,都是冰川老母的徒弟。
他们可是大神了,而这是大神的师父,我居然把她们师父给,秒倒了,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同时,我悲催地发现,这次的娄子捅大了。
我失魂落魄的朝洞外走,越走,心里越不得劲儿。
这算不算我也是间接地为自己报了仇,想当初萱草不就因为冰川老母要把梅丝嫁给敖渊,萱草才愤然死去的吗?
既然这个“荒谬”是他的儿子,那么猪妖又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啊?君莫问是他的徒弟,君莫问已经死了,魂魄被放在镇魂瓶里面。
那这个老太婆知不知道现在的君莫问是“荒谬”?
这些问题就像是一张张巨大的蛛网,牢牢的把我锁在其中,越想脑中的思绪越纷乱……
到最后,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问题了。
我当然不会,作死的返回去,找那个老妖婆问清楚,既然已经逃掉了,我就一定要往前走。
我惊喜地发现,这里的结界已经被老太婆破除了,我要跑掉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老太婆不是说蛮荒谬已经被他关起来了,从此以后天大地大,让我一只老鼠独自逍遥!喔哈哈哈……
一开始打算了那么多,本来还想给那个“荒谬”来一出好好的美人计,结果美人计也用上了,不过是用在了他老娘身上。
预备的武器原本以为对“荒谬”也没用,这下也用上了,还是用到他老母身上。
人都说,父债子还,母债女还,这一下是子债母来还。
她不仅要还她儿子的债,还要还欠下我的债,当然是前前世的。
不过今天我终于达到了自己最后的目的,虽然过程有点曲折,我对自己还是相当满意的。
我现在就像是这山中的唯一一股自由的风,不停地朝山下奔跑,飞跑,就算那些荆棘划破了我的胳膊大腿,鲜血直流,我也觉得痛并快乐着,自由的风真爽啊!
啊,我在山里随便找了一些果子,不管是酸的苦的辣的甜的,我全部都笑纳入腹中。
☆、第一百七十三章 洗澡惊魂
因为我太饿啦,这么多天食不知味寝不知眠,实在是太煎熬了。
吃饱了肚子,我心意满足地躺在一处大石头上,红色的岩石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睡在上面我的筋骨都全部舒展开了,惬意而又满足。
我眯缝着眼睛,看着那红彤彤的太阳,很远很远的天边,慢慢的向下沉落,直到把最后一丝弧线也渗透在地平线下,天色陡然了下来,成群结队的蝙蝠,就像黑夜的使者,扑腾腾地飞来飞去。
我真是佩服老鼠的天性,就算我现在幻化成了人,依然在白天的时候精神萎靡,一到晚上,就两眼放光,脑子要多清醒有多清醒。
我下山以后,一路走来,都是挑拣的大路走,因为怕冰川老母追上来,我专门挑拣人多的地方,就算我知道那些穿着朴实衣服的老百姓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可是这是心里作用,总觉得人气高的地方,妖魔鬼怪就要少一些。
我现在要去的是明唐国的蓉麟城,我打听过了,走路去的话,估计要一年,而且还是不走重路的情况,对于没有地图,没有度娘,没有GPRS定位,我觉得光凭着两条腿,还有迷迷糊糊的直觉,要到达蓉麟城,估计比唐僧去西天还困难。
可我现在能做什么呢?
卧龙山上的朋友们不能白死,我找到那个皇帝,就算不能要他的命,我也要让他不能好过。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不管是神仙还是妖魔,对于帝王之气聚集的皇城,都是避而远之的,这样的话,我就能尽量避开冰川老母或者“荒谬”的追捕,还有梅丝和湖衣,如果这两女人知道她们的师父被我收拾了,还不把我撕碎啊,女人,得罪不起,特别是偏执的女人。
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冰冷雪亮的月光把地上所有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色,看起来华贵中透着清冷。
其实冷的是我的心,我无家可归,还要东躲西藏,其实我也想过去凤凰坡,或许凤爵已经回去,可是我无法面对他把我扔下的事实,我宁愿相信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然的话,又是一次失望。
我可以阿Q般安慰自己,那只臭鸟不是抛弃我,他是暂避锋芒,徐徐图之。
白天的天气还是有点热的,睡足了觉,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感觉粘乎乎的不太舒服。
我走在的是乡间的小路上,离开那座山已经有七天,我终于摆脱了翻山越岭的痛苦,看到一马平川的沃野,我自己感动的都快哭了,看到大山,每一处的山头差不多,不是树就是石头,或者是红色的泥土。
于是无论我跑的多远?总感觉还是离座山峰很近,或许就在前面一个山头,那些抓我的人就在那儿等我。
所以看到平原,不一样的地形,却让我产生了莫名的安全感。
晚饭的时候,我吃的够多了,我现在急需的是要洗澡,走了很远,终于听见了一阵哗哗的水声,我欢快的跑过去,原来是一处水库,就是农村那种浇地的小水库,不是很大,水质却清冽见底。
银白色的月光下,视力极好的我,都能看到里面的鱼儿游来游去,不过都是些小鱼,特别的机灵,就算我脚步声一点都没有,他们都能觉察到我的靠近,原本还在水里慢悠悠的游,或静立在水中,在我见到他们的一刹那,瞬间四散开去,不见了踪影。
我顾不上太多,先是把头扎进水里,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多水,然后扬起脸,感受着冷风拂过脸颊,甩去了一身的燥热。
呼呼的风声中,除了细微的小动物在轻微的活动,并没有人类的靠近。
我现在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模样,长得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很可口的样子,水灵水灵的,就算妖怪不会把我一口吞掉,遇到一些坏人大坏蛋,估计也会起不好的心思。
我现在每天都在吸取着不同土质的精华,偶尔会一些小法术,仅限于让小豆芽长成大豆芽,如果要变能杀僵尸的植物,估计还得很多时日。
所以我能避免麻烦,就绝对不去主动招惹人。
水库周围没有人,真是天助我也,我也顾不上脱衣服,直接一个狗跃,一头扎进了水底。
沁凉的水瞬间灌入了我的耳膜,鼻腔,我憋住满肚子的气,在水底熟稔地刨了几下,然后脑袋就钻出了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这下脸呼吸的空气都要清爽多了。
身上的衣裙还是我从清风洞里带出来,依然是艳丽的红装,不过我穿着它在山中奔跑了这么些日子,早就被荆棘和倒刺都给划破了,变得很有个性,烂布条一样挂在身上,泥土草木的汁液粘在上面,看不出原来的华丽,倒是像出来要饭或者逃难的。
这一身行头可不能弄丢了,我还靠着他坑蒙拐骗呢!嗯,其实也是没办法,谁叫那些人看到,楚楚可怜我无依无靠的少女,失了爹娘以后,要去别的地方投靠亲戚,都生出了怜悯之心。
我把它脱下来,使劲地搓洗,直到掉色的不能再掉了,我再把上面繁复的刺绣给挑掉,这样看来我就和山里的普通人家女孩子差不多了,也不至于引起路人的怀疑。
忽然,我搓着衣服的手一顿,屏气凝神,我感觉到身后有森森的凉气直接渗入头皮,头发的毛囊一根根炸起,原本只有月光的水面上,多了一个庞然大物的黑影。
我立刻不敢动了,双腿在水下抖得不行,抓着衣服的手劲儿越来越大,那个黑影越来越长,周围的寒气也越来越浓。
一只黑蹄子搭上了我白嫩的肩膀,我右肩差点就垮下去,那只黑蹄有我三倍肩膀那么大,盖上来的时候,还透着灼热的温度。
“嘿嘿……小娘子,在洗澡呢,正好我也在洗,我们一起啊……”淫邪又猥琐的声音,沙哑地在耳边响起,一阵浓烈的香精味道扑面而来,可我依然能够透过香气,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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