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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之与子偕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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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隐姓埋名,只想过最简单的生活,却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让他遇上了一个同样叫程安玖的女子。

    在她身上,他看到了心爱女人所拥有的勇敢,坚强,还有倔强。

    只是她终究不是她,他所付出和给予的,也只是单纯的、朋友之间,同僚之间的关怀。

    然而这种持续了两年多不变的情感,在最近却慢慢发生了改变。

    他好似又看到了那个让他念念不忘,深爱了数年的程安玖……

    只是,这个人,是她么?

    容彻有些迷茫,他不能确定!

    “公子,您还没好么?”秦雀的声音从净房外传来,打断了容彻的沉思。

    他睁开双眼,唔了声,这才惊觉浴桶里的水早已经变凉。

    他迈步出了浴桶,抄起架子上的澡巾,吸干身体的水分,动作利索的穿上雪白的亵衣。

    开门走出净房,迎面吹来一股瑟瑟冷风。

    秦雀即刻将一件暗纹素色披风裹上他的肩头。

    容彻笼着披风,踩着木屐快步的走向起居的房间。

    屋子里点着薰衣草,淡淡的幽香扑鼻。

    “公子还要用点儿什么么?”秦雀询问。

    “不必了,退下吧!”容彻应道。

    秦雀道是,躬身退出了房间,将门带上。

    容彻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清茶,意态悠闲的抿了一口,这才搁下茶杯,解开披风挂在屏风架上,准备上炕。

    锦缎棉被下鼓涨涨的,容彻不是傻子,任谁也能看出来,那里头躲了个人。

    他脸色似水低沉,伸手将锦被一把扯下,入目便是一袭透明纱衣,玉体横陈,妩媚至极的以淳。

 正文 第六十一章无地自容

    以淳的身子曝露在空气中,寒气侵袭,她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乎了她的意料,在被容彻掀开锦被的这个瞬间,以淳的双颊瞬间涨得通红,一股难以言状的羞耻感袭上心头,让她无处躲藏。

    “表哥……”她声若蚊呐的喊了一句,一双被橙黄烛光熏染过的眸子酝酿着水光。

    容彻的脸色铁青,他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将手中的锦被重新盖在以淳的身体上,冷冷的说道:“你何苦要这样作践自己?”

    以淳的泪夺眶而出。

    是啊,她何苦要这样作践自己?

    送上门来,自取羞辱……

    以淳也知道自己魔障了,原本像她这样尊贵的出身,只要她想嫁人,那肯定是一家女百家求,大把人上赶着巴结。可偏偏她一门心思的认定了容彻,甚至为了能留在他的身边,可以如此不知廉耻地践踏自己的道德底线,践踏自己的尊严……

    以淳呜呜的哭出声来,像是一个受了满腹委屈的孩子那般无助。

    容彻那可颗冷硬的心,被她哭得不知所措。

    但他很明白,他不爱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娶她,为了不耽误以淳,他只能狠下心来冷漠以待。

    这是容彻所认为的,对她、对自己都负责的态度!

    “别哭了以淳,也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今晚之事,我只当不曾发生过。你该明白的,我待你,从来就只是兄妹之情,没有男女之爱。”容彻沉沉吐了一口气,转过身,背对着她说道:“如果你觉得是我辜负了你,伤害了你,那你就恨我吧!”

    他说罢,打开门,迈大步走了出去。

    房门外的廊下,白虎和秦雀看着走出房间的主子低下了头。

    表姑娘是在什么时候潜入了公子房间的,他们竟然一无所知。

    这是他们的失职!

    “去收拾一下,今晚我去客房睡!”容彻对秦雀吩咐道。

    秦雀紧忙道是,麻利的下去安排了。

    听到外面的对话,以淳知道自己今晚做下的丑事,明日整个容庄定会人尽皆知了,这让她越发的感到无地自容……

    她拉起锦被,将自己从头罩住,恨恨地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她恨不得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她今晚如此丢人现眼的幼稚行为,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翌日清晨,容彻刚刚起炕穿衣,准备去后院的园子晨练,白虎便敲响了房门。

    “何事?”

    “公子,表姑娘给您留下一封信,走了!”白虎声音急切的回道。

    容彻的脸色微变,打开房门,一把接过白虎递上来的信笺。

    只淡淡的扫了一眼后,容彻便吩咐下去:“即刻派人去找,务必要将人找到!”

    “是!”白虎领命退下。

    容彻揉了揉额角,心底深处升腾起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此时的辽东府被厚重的秋雾笼罩着,天地间一片混沌迷蒙。

    以淳裹了裹身上的披风,从一架牛车上跳下来,将一块碎银子递给车夫。

    “姑娘,这……这让小老儿怎么给您找啊?”车夫有些为难的看着以淳。

    他们开始商量好的车钱是十个铜板,这车夫还是看在以淳衣着打扮不俗,才狮子大开口要的高价,哪知道这小姑娘一出手就是银子,看分量,得有一两呢,他浑身上下就只有七八个铜子,怎么找钱给人家?

    “哎,不用找了!”以淳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转身就往一家刚刚开门做营生的小吃店里走。

    车夫喜出望外,有些不敢置信自己这顺路拉了个人,还能得一两银子这么多,这可顶上他累死累活的干上两三个月才能挣来的钱呢!

    真真是个女菩萨啊!

    车夫将银子小心翼翼的揣进了怀里,拉起牛车掉头就走,生怕走慢一些,那姑娘反悔了。

    以淳在小吃店里填饱了肚子,这才付了银钱起身准备去码头。

    上次她是偷偷跟着京城来的货船来的辽东府,一路上倒是太平,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这让以淳觉得大夏朝四海升平,心里也对自己的独立自主颇感得意。

    没有了丫鬟小厮护卫们的纠缠,她一个人自由极了。

    不过此时站在人流寥寥的十字街头,她还是感到有些茫然。

    “忘了让刚刚那牛车等着,收了本姑娘那么多钱,送我去一趟码头,也是应该的!”以淳自言自语道。

    她顺着长街一直往下走,寻思着一会儿看到了拉车的,再雇上一辆就是了。

    程安玖心里装着案子,这一晚上都没有睡踏实,天刚亮就醒过来了。

    她先在厨房里热了猪食,去后院将母猪喂饱了才回来刷牙洗漱,把早餐做上。

    赵妈妈这些天忙着去地里收粮食,累得不轻,等到程安玖做好了早饭,她才将将醒过来。

    “玖娘起这么早,我竟不知道……”赵妈妈笑道。

    “你这些天累坏了,多歇一会儿,我左右睡不着!”程安玖说道,将剥好的大白菜洗出来,准备下锅炒。

    “咱们自己家就那三分地,都弄完了。”赵妈妈说完,准备给程安玖搭把手。

    程安玖不让她帮忙,把她从厨房里赶了出去。

    天还早,文哥儿和武哥儿这俩包子还没有醒,程安玖不让赵妈妈叫醒他们,只说孩子在长身体,多睡一些有好处。

    没等孩子们起炕,程安玖匆匆吃了几口早饭,就换了衣裳出门去了。

    到了衙门的时候,雾气在晨光的照耀下缓缓散去,天色彻底放亮了。

    程安玖去了班房,没找着冯勇他们几个的身影,听捕快陈杰说他们一大早就出去查戏园子遇害女尸的身份去了。

    程安玖点了点头,拿出纸笔将昨晚在路上做的推理画像以及在现场发现的线索,完整细致的整理出来。

    她想在消息没有走漏之前,呈禀高府尹,将凶手以最快的速度,抓捕归案!

    等到高府尹上衙的时候,秦捕头和张桂却先她一步,带着一个人进来了。

 正文 第六十二章昔日同窗

    一行人在正堂内碰了头,程安玖瞥了一眼那面黄肌瘦的年轻男子,转头问秦捕头:“这人是?”

    “这位就是与那韦红珠定了亲的林咏,林秀才!哦不,如今应该改口称之为林举人了。”秦捕头压低声音对程安玖道:“据某所查,林举人上个月的确有来参加科考,而且还好巧不巧的遇到了韦红珠,将她认了出来。”

    林咏和韦红珠在同个村子住着,俩人彼此认识,不足为奇。

    程安玖哦了一声点点头,目光淡淡的从林咏身上扫过。

    林咏背着手站着,腰肢挺拔,头颅微仰着,带着几分初为举人老爷的傲气。

    可偏他长得矮小,又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摆出来这派头,看起来就有些滑稽蹩脚。

    秦捕头和张桂在他身后站着,却是不敢押着他,如今林咏已经中举,身份与昔日不能同日而语,请他来衙门,也是用了协助调查的借口。

    很快,文师爷便陪同高府尹从书房过来了。

    林咏不必下跪,只是拱手,微躬身子作了一揖:“见过大人!”

    “你就是此次科考中举的林咏,林举人?”高府尹抚须问道。

    “正是在下!”林咏回答。

    高府尹微笑着点头,眼中的光芒却慢慢变得犀利起来,看着林咏道:“想必林举人也听说了近日州府的两桩命案,其中一个死者,正是与你有过婚约的韦红珠,是而不得不请林举人过来衙门协助本府调查!”

    林咏听到韦红珠这个名字的时候,眸底深处飞快的闪过一抹厌恶,只是面上却还是保持着读书人的谦和,拱手道:“在下自当配合!”

    高府尹嗯了一声,看向秦昊。

    秦捕头会意,上前对林咏提出质问:“有人证明,上个月林举人来州府参加科考的时候,曾经路遇韦红珠,而且当时林举人你与韦红珠还发生过口角,林举人甚至气愤的对韦红珠甩下一句话,说她一定会后悔的!而在韦红珠死亡的时间段,林举人又恰巧进城来看放榜,当晚也没有离开州府,而第二日韦红珠的尸体被人在塔楼发现的时候,林举人就匆匆离开了,不知道您对此,是何解释?”

    “捕头大人慎言,你这是怀疑在下杀人不成?”林咏的脸色当即变了变,显得十分气愤。

    “任何与本案有牵扯有干系的人,都有嫌疑,请林举人见谅!”秦捕头面色沉沉的盯着他。

    “在下是与那韦红珠过了庚帖定下亲的人,韦红珠为了荣华富贵自甘堕落,去当钱瑞的外室,这么大顶绿帽子盖下来,是个男人就会气愤,难道在下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还说不得几句重话了?在下心中的确对韦红珠的失德感到愤怒,可知道了她是这样的女人,在下也不稀罕,犯不着为了她赔上自己的前程性命。你若是有实质性的证据,就拿出来,可别在这儿红口白牙的诬陷在下!”林咏怒喝道。

    他虽然是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可被这样无故冤枉,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况且他当时已经中了举,榜上有名,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他是傻了还是疯了,才会为了一个虚荣堕落的韦红珠做出这等自毁前程的事情。

    “既然林举人这么说,那案发当晚,你是否有时间证人能够证明你的清白?”一旁站着旁听的程安玖突然插话问道。

    她相信林咏不是凶手,不止是因为他的自辩很有力度,最关键的一点是林咏不符合她塑造出来的凶手画像。

    林咏有一个健全的家庭,家中父母俱在,他还中了举,前途光明,没有报复社会的动机。

    程安玖认为,凶手不会无缘无故的挑中韦红珠作为下手的对象,基于此前所做的画像建设,凶手是在科举放榜后才受了刺激继而开始杀人的,她觉得可以从林咏这里入手,看看他是否曾向某个昔日同窗吐露过这段苦闷的旧事。

    林咏先是一愣,而后怒气上涌,一张脸涨满了血色。

    “你们这不是让在下上衙门协助调查,你们这是怀疑上在下了!”他咬牙说道。

    “林举人,正是为了帮你洗脱嫌疑,在下才会有此一问!”程安玖含着浅笑平静道:“只要你是清白的,大人断不会无故冤枉了你。”

    林咏心里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屈辱,可眼下,他也不过是一个举人,还能跟衙门硬着来不成?

    “案发当晚,在下与几个一同中了举的学子们在万花楼喝酒庆贺,因在下住在惠安县,夜路怕不安全,当晚就在客栈住了下来,请客和住店的钱,是孙明杰替在下给的,你们不信,可以问问他,在下所言句句属实!”林咏应道。

    “这个孙明杰我们只会去问,除了这个,你与韦红珠的旧事,可还说给其他人知道?”程安玖问道。

    一说起这个,林咏就觉得烦躁。也是那天来参加科考的时候碰到了背叛他的韦红珠,他生了一肚子气,总觉得自己被个女人如此嫌弃,走哪儿都被人看不起。

    考完最后一场试的第二天,他就一个人去了运河边吹风,不想却在那儿碰到了在码头仓干活的昔日同窗郑云飞。

    郑云飞是他在蒙学馆时期就认识的,二人当时的关系很不错。只是后来郑云飞的母亲去世了,他随同父亲离开了惠安县,林咏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再次相见,尽管彼此容貌有了很大的改变,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郑云飞说他后来跟着父亲去了罗冲县,也参加了几次乡试,只是时运不济,屡屡落第,连个秀才也考不上,后来说的一门亲事,也因为他读书不成,家里又穷而被退亲。

    看郑云飞一脸的惆怅,林咏觉得自己与他同是天涯沦落人,但他心底深处又生出来一种高郑云飞一等的优越感。

    虽然他爱情失意,可至少是个秀才,等这次考上了举人,来年再参加春闱,若是幸运的话,考个进士回来,那就是实打实的官身了,他和郑云飞的命运,不可同日而语。

    于是,对韦红珠退亲的这件事,他也不甚在意了,便顺嘴说给了郑云飞听,还跟他说,这世上的女人,都是爱慕虚荣的,只要他们有朝一日出人头地了,她们就会主动的趋附上来。

    林咏还有等待出人头地的一天,他郑云飞如今,只是个最低贱的苦力工,他没有那个机会……

    看到郑云飞落寞的神情,林咏越发觉得自己比他幸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待考完放榜,我若中了举,一定告诉你,咱们一起高兴高兴!”

 正文 第六十三章衣冠禽兽

    “怎么?难不成这事儿林举人还告诉了很多人不成?”程安玖见林咏半晌没有回答,只顾着愣神,便开口质问一句。

    林咏醒过神来,涨红的脸色变得铁青,辩道:“这又不是甚为光荣之事,在下哪会到处乱说?只……只跟一昔日同窗提过一嘴儿!”

    昔日同窗……

    这四个字如同一道甘霖落在程安玖的心田,她紧忙问道:“此人姓甚名谁,在何处谋生?”

    林咏有些愤愤,心想他一介举人老爷,难道没影儿的事情会瞎编乱造么?看这阵势,倒是要去找人核实对质呢!

    简直了……

    “大人,这人不过是一个苦力,在下也是在抒发苦闷的时候顺嘴跟他提了一提,没有再去对质的必要了吧?”林咏抬头对高府尹说道。

    高府尹并不清楚程安玖如此追根究底是为何意,便将目光移向她,眼神探究。

    “大人,属下一会儿再向您一并解释清楚!”程安玖面色坦荡而认真的应道。

    高府尹颔首,对林咏道:“请林举人如实作答吧!”

    林咏张了张嘴,最后抿了抿唇道:“此人是在下昔日同窗,叫郑云飞。在下也是多年未曾见到他了,上次科考最后一场结束后,在下散心逛到了运河码头,在那儿碰巧遇到了他,与他叙旧的时候无意提到过罢了。”

    “这个郑云飞在码头当苦力工,年岁约莫二十三四岁,早年读书不成,屡屡落第,在亲事上又曾受挫,自认为是一个人生很失败的人!”程安玖看着林咏,嘴角微挑,问道:“不知道在下说的对不对?”

    林咏一脸震惊,张了张嘴,半晌才问道:“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莫非你也认识他?”

    “在下不认识,刚刚只是在向林举人你询问、求证,不知可有出入?”程安玖问道。

    “没……没有!”林咏摇头。

    “大人,在下怀疑这个郑云飞就是涉嫌杀害韦红珠和戏园子女尸的凶手。请大人下令,即刻缉拿郑云飞归案!”程安玖转身拱手恳请高府尹。

    高府尹,不,应该说在场的所有人,都一脸错愕的看着程安玖,不明白她为何如此肯定的说,凶手就是郑云飞。

    她刚刚问林咏的那些信息,又是打哪儿查到的?

    程安玖从容不迫的将自己早上整理清晰的线索和推理论证递交给文师爷。

    文师爷接过后,立马转呈给高府尹。

    高府尹低头看了起来。

    程安玖的推理逻辑清晰,条理分明,尽管某些地方还是全凭臆测,可有现场发现的米袋纤维和带着腥味儿的湿泥作为佐证,让整个推理论据更有力度。

    再者,根据林咏所言,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林咏与韦红珠一事之人,而他本人又有相同的经历,难保不会一时冲动动了杀机。

    高府尹看完后在心头衡量了一番,这才对秦捕头吩咐道:“即刻带人去码头仓,务必要将这个郑云飞带回来!”

    “大人,请允许属下同去!”程安玖道。

    高府尹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嘱咐一句:“你自己小心,若这个郑云飞真是凶手,就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且他既在码头做事,又是在那等鱼龙混杂之地,身上定藏有防身的刀具,都要各自谨慎!”

    程安玖笑着道是,心想高府尹倒是挺照顾她的呢!

    秦捕头虽然还没有弄明白个中因由,可此刻连高府尹也相信那个郑云飞是凶手,那作为捕头,只能是遵照上峰之命行事了。

    他领命后,就带着张桂和程安玖退出了正堂。

    “秦捕头,郑云飞在码头仓当苦力,对那一带的地形,他必然比咱们任何人都清楚。我们穿着公服去,只怕会打草惊蛇,不若让弟兄们都换了常服,一会儿到了码头,再找人打听一番,直接将人诱捕回来!”程安玖提出自己的建议。

    秦捕头深望了程安玖一眼,严肃的面容流泻出淡淡笑意:“阿玖,我发现你真的不一样了……”

    “哦?是吗?”程安玖莞尔一笑。

    “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秦捕头也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沉吟一息后,只吐出来这一句话。

    张桂就哈哈笑了,打趣道:“那是头儿你还不了解女人,女人都是善变的,我看阿玖还不是那种特别善变的呢!”

    程安玖失笑,张桂他的理解完全跑偏了,秦昊说看不懂她,跟女人善不善变没有一毛钱关系……

    秦捕头还是接受了程安玖的建议,招呼了几个兄弟,换了常服后,就带着他们直奔码头。

    此时码头正值热闹的时辰,河堤附近停靠了好几艘大型的货船,正在架甲板卸货。

    远远望过去,那排成一列正在一个传一个转移麻包袋的苦力工们就像是一串蚂蚁,嘿哟嘿哟的喊着号子接力。

    而货船的不远处,还有好几艘渔船围起来的临时水产市场,都是一些在市场做买卖的商贩子们在采购,气氛闹哄哄的,一片杂乱。

    秦捕头皱了皱眉,这情形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码头也有专门管理的人吧?咱们直接找负责人去!”程安玖说道。

    秦捕头觉得这样可行,便点点头,让张桂去打听打听,这儿是谁管事。

    张桂揣着令牌去了,程安玖和秦捕头几个人也不敢在原处停留,他们一行人站在一起,太过于引人注目。

    程安玖背着手,迈着闲适的步履往前走,只一双灼亮而犀利的双眼不时扫过密集的人群。

    尽管如今身处异空,可她一直谨记着师父的话:作为一名出色的刑警,必须要具备识人辨人的基本素质。你可以不知道凶手的样貌,但当凶手出现在你的面前时,你必须要能一眼的将他认出来!

    很快,张桂就回来了,喘着粗气道:“码头管事不在,问了好几个,都说不知道去哪儿了!”

    秦捕头绷着脸道:“这样要怎么找?”

    程安玖不想功亏一篑,沉吟片刻后,就将疑凶郑云飞的外貌特征跟他们几个说了一遍,当然,这个特征是根据她的画像推理出来的。

    “……他给人的第一眼感觉,一定跟一般的苦力工所不同,会干净些,带着几分书生的儒雅,身形偏瘦,文质彬彬,要确认他是不是凶手,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地方,那就是他的双手,一定会有尚未脱痂的爪痕!”

    “阿玖你说的这个人,真的是凶手么?”张桂觉得不可思议,调笑一句:“要这么个文质彬彬的人真是凶手,那一定是个衣冠禽兽!”

    “能那样对待一个女人,不是衣冠禽兽,又是什么?”秦捕头嗤笑道。

    几个人相视一笑,合计着不管找不找得到人,半个时辰后,在原地集合,若是他们谁找到了凶手,即刻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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