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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之与子偕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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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玖,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歇着去吧,衙门的事情你不必担心,我今日已经替你向高大人告了三日假,你可以好好在家照看孩子。”冯勇对程安玖说。
如此周到的为她考虑安排,程安玖很是感激。
“你嫂子本想过来看看文哥儿武哥儿的,我不让,天黑,她明日再过来。”冯勇接着道。
程安玖忙说玉梅嫂子有孕在身不用客气,而后见天色委实不早了,便往外赶着三人回家。
待送走三人后,程安玖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呵欠,回里屋宽衣歇下。
因与赵妈妈都太过于疲惫的缘故,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赵妈妈才刚开门,周围邻里们便围上来,叽叽喳喳的询问文哥儿武哥儿的情况。
“真是菩萨保佑哦,不是痘疮就好,我们也就放心了……”
“可不是,开始说是痘疮,我都不敢让孩子们出门了,毕竟不清楚文哥儿武哥儿是打哪儿染上的,现在没事了就好,没事了就好。”
“嘿,赵妈妈,听说你们家文哥儿武哥儿染上的尸毒啊?也不知道这尸毒会不会……”
最后说话的是三牛的母亲李氏,她堆着一脸笑意试探性的询问,无非就是想问尸毒会不会传染人,他们家三牛最喜欢跟文哥儿武哥儿兄弟俩玩,她为了儿子的健康着想,自然得问清楚了,没的让他们给传染了,到时候儿子可要受罪。
赵妈妈一眼看穿了李氏的意图,嘴角抽了抽,冷笑道:“孙家的你若是害怕,就看着点儿孩子,在文哥儿武哥儿彻底好之前,三牛就别来找他们俩玩了。”
“赵妈妈……”李氏脸色有些难看,她原想辨明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在场的明眼人,都知道她就是那个意思,也就没有狡辩的必要了。
妇人爱八卦,既然听说了文哥儿武哥儿是染上了尸毒,又惊又恐的问起了昨晚县衙门在后山山涧里发现的那只头颅。
赵妈妈也是昨晚听冯勇说起才知道让文哥儿武哥儿染上尸毒的元凶就是山涧里的那只无名头颅,至于个中细节,程安玖没说,她也没有追问,自然不甚清楚。
说话间,秦雀提着两只鸡和一篮子瓜果蔬菜过来了。
街坊邻里都知道秦雀是容庄的人,眼睛落在他双手的物事上,都发直了。
好大的手笔啊,竟送这么多好东西上门……
这容公子当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明白了啊,有那么多的护卫小厮婆子丫鬟供差遣使唤,足以说明他家底颇丰,可他就是放着这么悠闲地好日子不过,去衙门里当什么司职仵作,放着村里头那些黄花大闺女们不要,非看上了程安玖这未婚生子带着俩拖油瓶的弃妇,这人究竟是什么脑回路?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死不瞑目
被街坊邻居们腹诽是什么脑回路的容彻,此时正身处州府衙门高府尹的书房。
昨晚君宇将那只无名头颅带回了县衙门禀报上听后,胡大人委实吓得不轻,原本辖下太平了好些年的县镇,竟接二连三的出现了命案,这让他深感压力,一整夜都睡不好觉。
今日一早,他就让苟师爷写了案卷资料,送到了州府衙门高大人手里,不敢自专放低姿态,听候高府尹的指示。
高府尹简单的看了下卷宗后放下,抬起头来问容彻:“阿彻,依你看,这后山发现无名头颅的地方,是不是凶案现场?”
因昨日天色已晚,能见度较低,仅凭火把幽暗的光线并未能发现什么,是而今日上衙之前,容彻便又去了后山发现头颅的山涧附近勘查现场痕迹。
昨日上山的人不少,山涧四周狭小的山道都有密集的踩踏痕迹,道旁的灌木和枯草耷拉着脑袋,死气沉沉。容彻其实清楚,就算山涧附近是案发第一现场,提取凶手残留在现场蛛丝马迹的可能性也不高,原有痕迹在昨晚那样毫无章法的找寻踩踏下,早已经破坏殆尽,如今能期许的就是,是否能通过重勘现场,确定山涧附近是否为案发现场亦或者只是凶手的抛尸点。
死者被断头,不管是生前所为还是死后分尸,都一定会在现场或者抛尸点留下血痕。容彻今早上山勘察的目的,就是寻找潜血痕迹,根据潜血量分析并找寻死者的躯干。
最近几日并没有下大雪,天气干燥,环境因素对于勘察工作造成的阻碍相对低了许多。容彻花了大半个时辰巡查了山涧附近的灌木丛,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初步判断死者是被杀分尸之后,头颅被带到山涧抛弃的。
“那只头颅还未进行尸检吧?”高府尹听罢语气平和的问容彻。
虽然临近年关又出现了命案让人深感无奈,可事情已经发生,且又是在高府尹他管辖治下之内,就算再无奈,也得从容去面对。再者,容彻面对凶案的精神和态度,一直感染着他,让他那颗迟暮的心又有了重燃星火的热情。
“尚未。”容彻回答。
高府尹点点头,叹了口气说:“听说那只头颅面貌全毁,想来要确认死者身份,也非易事啊。”
容彻明白高府尹的担忧。一般侦查程序,发现无名尸体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找到尸源确定死者身份,这就需要有家属来认尸体。而本案的死者不仅头颅与躯干分离,躯干现下尚未寻获,面容却又破坏严重无法辨认,的确让人伤脑筋。
“在下会尽力,如若死者容貌清理腐败后依然无法辨认特征,就争取通过泥塑重新还原死者五官,早日寻到尸源。”容彻面容沉肃,语气认真。
高府尹却是惊喜交加,他万万没有想到容彻还有这等本事。
已经完全被毁看不出本来面目的五官,还能通过什么泥塑重新还原?这听起来又像是一个天方夜谭的神话……
然而此话出自容彻之口,高府尹就本能的选择了相信。
他知道容彻的为人,不是那种将牛皮吹上天的不切实际的幻想者,他这么说,至少是有几分把握。
“那就交给你了!”高府尹微笑道:“至于寻找死者躯干的差事,就交给秦昊他们去负责。”
容彻颔首,辞别高府尹从书房里出来后,就唤上了冯勇和周舟,一块儿前往停尸庄。
原来今晨苟师爷和君宇将案件呈报州府衙门的同时,也将那只无名头颅一并送了过来,毕竟辽东府最厉害的仵作就在州府衙门,与其让容彻回县衙门尸检来回奔波,不若自己送回来,也省却彼此间的麻烦。
一行人抵达停尸庄后,守庄的李老头儿就将他们领往安置着头颅的房号。
前往的路上,李老头还八卦的问起了这一桩奇怪的案件,只因他负责守庄多年,却也是头一遭遇到送进来的尸体,只有头颅没有躯干,不免就有些好奇。
“这案子我们也还没查明白呢,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冯勇笑着回答李老头儿。
李老头儿哦了声,有些惋惜,叹道:“这得是什么深仇大恨啊,杀了人也不给留下个全尸的……”
这个中恩怨究竟如何暂不得而知,所以,冯勇他们也回答不了李老头儿这个问题。
虽然这两日天气有回暖些,可位于北部的辽东府,气候还是相当的严寒的,李老头只在停尸房里开了窗户通风,并没有上冰盆。
推门进去的时候,有一股子难以用言语清晰表达的尸臭气息飘出来,但这股子气味比起以往办过的命案,完全在可承受范围内,这或许是这具尸体只有头颅而没有躯干的原因,现场没有产生内脏腐败发出的恶臭。
容彻在白虎的协助下,穿上雪白罩衫,戴上了面巾和及肘鹿皮手套。
冯勇和周舟也各自在脸上蒙上布巾。
李老头看三人陆续进入停尸房,就倚在门框上,想要看一看这个引起他好奇的头颅长什么样子。
随着雪白的裹尸布被掀开的瞬间,三道不同程度的惊恐叫声也随即在空旷的停尸庄内荡开。
冯勇和周舟面色瞬间变得惨白,而门口处的李老头,则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面如土色,双手忍不住颤颤发抖。
白虎见状探头往里瞧了一眼,结果也被吓得不轻。
他昨晚在后山山涧处头颅打捞上来的时候,是看过一眼的,可那时候或许是因为天色掩映的缘故,视觉冲击感并没有今日所见这般强烈,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上忽然睁开的双眼,让他觉得背后一阵发凉,头皮一阵阵发麻。
不说其他人,就说容彻自己,在掀开裹尸布的这一刹那,心亦随之狠狠地揪了一下。
身为法医,他们会经历比医生更多的心理考验。同样是面对死亡,医生看到的是病人病逝时的模样,而法医,面对的死亡更加的震撼人心。有的死状甚惨,有的腐败不堪,有的支离破碎,然而尽管看惯了各种残忍的死亡方式,但眼前这个无名头颅之人的惨状,还是让他觉得难以承受。
“她死不瞑目……”冯勇缓过神来,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
死不瞑目就是死者死亡的时候,没有闭上眼睛。
可白虎不解,昨晚头颅从山涧里捞上来的时候,死者的眼睛明明是闭着的,怎么会忽然间就睁开了,这……太吓人了,难不成真的是死者被杀未雪心事未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极尽狠辣
容彻眸色沉沉,肃穆的神情让他看上去有些冷酷。
“取水过来。”他的视线越过了冯勇和周舟,落在白虎身上。
白虎只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应了声是,即刻跑到回廊下的井边,提了半桶水进来。
容彻用沾湿的棉布清理了死者那张皮肉模糊的面孔。
从两侧的颧骨开始,中间的面容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呈现出腐败淡绿色的皮下组织和惨白的颅骨。肿胀的眼眶和完全塌陷的鼻子、上颌骨,让一张脸变得面目全非扭曲丑陋。
适才冯勇说死者死不瞑目,容彻却认为,从法医学的角度讲,这种理论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眼睑位于眼球的前方,构成保护眼球的屏障。眼睑的皮肤和皮下组织层以下是肌层,主要是眼轮匝肌和提上睑肌。肌肉的收缩控制了眼睑的开闭,一般情况下,人体死亡后就会立即进入肌肉松弛阶段,眼睑的开闭受死亡时候眼睑状态的影响。而随着尸僵形成,眼睑大多出现微微睁开的状态,人为无法轻易控制眼睑的开闭,等到尸僵缓解,眼睑又可以受到人为作用而开闭。
头颅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眼睑是闭合的,而此刻睁开,只能说明头颅在被运送的过程中,受到外在人为力量的作用,才会打开眼睑。
然而,凑近看,容彻还是发现了死者瞳孔的异常之处。
他从工具箱里拿起一把止血钳,夹起死者的上睑翻了开来。
“这……”容彻倒吸一口冷气,手中的止血钳也不由自主的顿了两下。
周舟听到了从容彻口中发出来的吸气声,害怕地转开了视线。
连阿彻都这种表现,可见有多吓人……
“啊,她……她怎么没有白眼!”冯勇惊呼一声,颤抖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疑惑和恐惧。
没有白眼?
周舟心中好奇,有惊又怕的转过头来,鼓起勇气看向停尸的高榻。
“唔……”周舟瞪大双眼,如此清晰如此近距离的看到这样恐怖的情景,让他一时间惊恐交加,指着头颅大喊:“她没有白眼珠,她的眼睛全是黑色的,太诡异了。”
守庄李老头儿可不敢再挑战自己内心所能承受的极限,见冯勇和周舟一个个腿脚发软的模样,一股脑儿从地上爬起来,风一样的速度逃远了。
容彻没有惊惊乍乍,此时此刻他的脑中有各种法医学冷知识在剧烈的翻滚着。
他稳住呼吸,再一次用两只止血钳分别夹开死者的上下眼睑,认真端详片刻后,终于沉若千钧的吐了一口气,开口道:“这是巩膜黑斑。”
“什么意思?”冯勇咬了咬下唇,努力缓和着内心的惊恐,询问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种巩膜黑斑极少会出现。其主要原理是:人体死亡后,因为眼睑没有闭合,环境干燥,造成眼部的巩膜水分迅速丧失,丧失了水分的巩膜会变得很薄,巩膜下方的脉络膜的色素就会显现。其实死者不是没有白眼珠,而是白眼珠下面的色素暴露出来,看起来整个眼球就像是黑色的。”容彻不疾不徐的解释道。
周舟脑袋还是昏昏的,虽然没能听明白容彻口中的某些专业术语,可他话中的重点,却是捕捉到了。
“阿彻,死者的头颅明明是被泡在水中的,水中怎么能叫环境干燥?”他问道。
“那又有什么?”冯勇已经平复了情绪,接过话头说道:“那只能说明山涧是死者被杀之后的抛尸点,实际上她应该是在一个干燥的环境里被杀害分尸的。”
容彻赞许的点点头。
冯勇便接着说:“那我们接下来寻找的案发现场,就可以完全避开潮湿的地方了。”
容彻嗯了声,继续未完的检查。
死者的眼睑出血,颅脑损伤,左侧面部遭受过钝器物体反复打击,导致全颅崩裂。然而死者头颅连接颈部的肌肉,有小面积的出血。
容彻用止血钳翻开死者被断头处的伤口,皮肉有翻卷痕迹,但卷边并不明显,没有生活反应,断头是死后才被砍下的。而颈部那条极小的紫色痕迹,却有极深的肌肉出血现象,有明显生活反应。
容彻用解剖刀划开死者喉部,发现死者的舌骨,甲状软骨,环状软骨都骨折了。
“死者是死于颈部压迫而导致的机械性窒息。凶手心狠手辣,死者从窒息到死亡的过程很漫长,很痛苦。”容彻面色沉肃的判断了死因。
冯勇不明白,指着死者那张面目全非的脸问道:“阿彻,你刚刚说死者颅骨崩裂,难道她不是被反复打击脸部致死的?怎么又变成了勒死了?”
周舟也甚是疑惑,眼神亮亮的盯着容彻看。
容彻慢条斯理的说:“我从死者头颅解读到的,就是这个结果。死者应该是被勒杀,而后又被固定体位,用钝器反复打击面部导致全颅崩裂,再最后,凶手用刃锋较宽的凶器,砍下了死者的头颅。”
冯勇和周舟相视了一眼,简直无法相信这个残忍的杀人分尸经过。
“我信阿彻说的,大柱二柱那个案子不也是么?那杀千刀的张新勒死了二柱子,恐其不死,又用砖头击打孩子的脑袋。这个案子凶手说不准也是用砖头打击死者的,就是害怕勒不死她。”周舟回想起前不久发生的案子,一脸伤感,他最见不得孩子被杀了。
“极有可能是这样,但不排斥凶手和死者之间存在着什么血海深仇啊,不然哪来那么多变态的手段,连死人都不放过,如此极尽狠辣磋磨到底。”冯勇咬牙说道。
容彻不置可否,将切开的喉管复位缝合后,盖上了裹尸布。
“根据颅骨腐败程度推算,死者应该至少死了七八日。”容彻一边脱下及肘手套一边说。
“七八日啊?那腐败程度也够那啥的了,若凶手是就近杀的人,怎么村尾那一围的村民没有闻到臭味儿?”周舟嘀咕了一声。
这话到时引起了容彻的注意。
七八日,也就是在破大柱二柱那个案子的后期。
凶手居然敢在那个时候,敢在张新落网的当口杀人,这究竟是怎样一种心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班房戏语
尸检结束后,容彻将详情送到了高府尹的案几上。
死者面部毁容且躯干尚未寻到,无法从外表或者耻骨联合处判断死者的年龄几何。
只不过死者的口腔内还保留着完整的牙齿,容彻通过槽牙的咬合磨损程度判断,该名死者的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
高府尹看完了卷宗资料,一脸扼腕的叹道:“这么年轻就死于非命香消玉殒,真是可惜!”
容彻淡默不语,清隽的面庞依然是一片沉凛严肃之色。
“辛苦你了阿彻!”高府尹含着浅笑对容彻说:“本府这就命文师爷去写告示张贴于琴楼之上,统合了解下辽东府内最近是否有失踪女子案件,看看有没有亲属前来认领。”
容彻点了点头,关于接下来寻找死者躯干的范围,他就死者头颅解读到的信息提了几点意见后就退出了书房,着手准备泥塑还原死者五官的事情。
时值晌午,班房捕快们正在交接,在外奔波了一上午的范霖刘清等人也回来了,班房里挤满了人,三三两两围着班桌吃饭,热闹哄哄的。
姚映雪或许是在参与侦查大柱二柱遇害一案时受了些风寒,案子结束后,她就病倒了。
高府尹见小姑娘病怏怏的模样,就挥手批了假,让她在家里好生将养几日。这不,今个儿才将将上衙门当值,就听说又出了人命案子,还是断头分尸案,一下就来了精神,正拉着从停尸庄看完了尸检过程的冯勇和周舟八卦个中细节。
周舟对于尸检过程所看到的情景心有余悸,不愿意再细思回顾,闭口不谈,囫囵吞枣的吃着参了苞米的饭菜。
至于冯勇,他是没办法了,经不住姚映雪的缠磨,只好将大概的尸检情况告诉了她。
这过程,姚映雪的神色不可谓不丰富,她一面是被冯勇所说的死者面目全非死不瞑目的惨状给吓到了,一面又惊叹于容彻如此堪称神技的解剖手法和深不可探的尸检知识。
“仅凭一只头颅,就将死者前后遭受的残杀过程分析得如此有理有据,真是……太厉害太不可思议了!”姚映雪清黑明亮的瞳孔里尽是崇拜敬仰之色,双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抿了抿嘴唇问道:“这个案子我也想参与进来,可以么?”
“刚不是还怕得跟什么似的么?”范霖将佩刀放在刀架上,迈步走过来含笑揶揄了姚映雪一句。
姚映雪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甜甜笑道:“一个正常人听到这么恐怖的事情,会害怕不是正常么?至于参与案子调查,是出于小女子当捕快为民请命维护安定的责任感和使命感,这不也是应该的么?”
“这话说得漂亮!”张桂听到了,嗓音洪亮的插了一嘴儿,视线落在范霖身上,一脸要为姚映雪出头的模样:“范霖,你这厮又欺负我们映雪姑娘了?”
“嗨,张桂,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小姚了?”范霖急了,看张桂一脸护美的表情,故意道:“我看你是故意挑刺想来个英雄救美,给小姚留个好印象吧?那也别拿我当筏子啊,这可不是好兄弟所为!”
张桂可是已经成了亲生了娃的人了,被范霖这么不怀好意的打趣,当然不乐意了,再加上他家有头河东狮,万一这臭小子瞎说八道的传出什么不实的流言,他可有的受,一想到大冬天的睡柴房,张桂不由打了个哆嗦,紧忙向同僚们表明态度:“大家伙儿千万别听范霖这厮胡说,某才没有他说的那么有心机,再说咱映雪姑娘人缘多好的人,又是咱州府衙门的一枝花,护着她可不是应该的?”
在场的其他捕快们笑呵呵的附和张桂道是。他们可是感激极了张桂的最后一句话,护着姚映雪是应该的,那日后他们这些人中有觊觎企图之心想要抱得美人归的小子们,就能名正言顺的打着同僚爱护的旗号争取发展进一步的关系了……
场面嗡嗡的,姚映雪无故又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面对着不时朝她投来的各种‘爱护’‘关切’的眼神,姚映雪白皙如同瓷娃娃的面庞不自觉的染上了一层嫣红。
‘州府衙门的一枝花’,这称号听起来,还蛮不错……
“瞧你们一个一个的,哎,怎就忘了我们阿玖呢?”范霖最见不得这些个见异思迁的家伙们了,姚映雪一来,他们就把原先州府衙门唯一的女捕快程安玖给排到后面去了。
州府衙门的一枝花?在他和冯勇周舟兄弟几个眼里,阿玖才是当之无愧的一枝花啊,全能型的破案女捕,谁能比得上她?
“阿玖啊……”张桂嘿嘿一笑,看范霖一脸护短的模样,故意道:“阿玖比男人还汉子,哪需要咱们保护?”
“你……”范霖露出明显的怒意。
他个性率直,虽然口头上也说将程安玖当成好兄弟,可实际上,范霖对待程安玖与冯勇周舟二人还是有区别的,多了份呵护,多了份温柔,多了一份别人不可替代的情谊,所以,甫一听张桂如此戏说程安玖,就有些生气。
“哎,生气了?”张桂打着哈哈,摇头道:“你看看你,自己就开不起玩笑,还较真了……”
“谁较真了……”范霖不满的回了一句。
冯勇看不下去了,拉住了范霖,又摆手让张桂闭嘴别瞎搅和了,扬声道:“都该吃饭的吃饭,该歇着的歇着,下午还得接着寻死者的躯干呢。”
他这一说,其他人便不敢再笑着看热闹了,纷纷坐回原位,吃起了午饭。
姚映雪笑意讪讪,虽然张桂和范霖口角不关她的事儿,可她还是有些尴尬,也有些委屈。
“下午我们要到后山上去勘查,映雪姑娘你身子才刚恢复,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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