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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之与子偕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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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彻定定看着她,手搭在软榻的扶手上,没有说话。
他觉得此时此刻专注于行为分析的程安玖举手投足间有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让他的全部注意力因为她而集中、凝聚。
程安玖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臆测过度了?”
“不,你分析得很深刻,理解很走心!”容彻笑答。
“去……”程安玖被容彻的调侃逗乐了……
笑闹间,二人就到了衙门。
先后下了马车后,程安玖和容彻一道去了高府尹的书房。
关于凶手的设定问题,他们需要将分析出来的疑点,呈报给高府尹,再由高府尹定夺接下来的侦查安排和方向。
与此同时,关于死者的复原画像,也从辽东府传向了周边州府衙门。高府尹已经到了要荣退的年纪,他希望这个案件不要成为悬案,能在他离任前告破、完结,这样他四十余年的官涯,也算是了无遗憾……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重新定位
程安玖和容彻将分析出来的观点告诉高府尹后,高府尹就命文师爷召集了捕头秦昊以及参与案件侦查的一众捕快们开了个‘会’。
单凭一条心形锁样的红玛瑙项链就将此前推测的凶手形象推翻掉,这放在从前,肯定是会引起现场一片哗然的。然而不知道从何时起,大家伙儿已经对程安玖这样的‘臆测’见怪不怪了,他们甚至是毫无理由的选择相信:她的直觉,她的判断,不会有错。
“虽然阿玖确定了新的嫌疑对象,可在未能确认尸源的情况下,咱们还是瞎子摸象,一头雾水啊。”秦昊一脸愁色说道。
秦昊的确说出了其他捕快们的心声。
尸源一日未能确认,就无法理清楚死者的人际关系圈子,分析出与之有冲突纠葛的嫌疑对象。
“本府知道这个案子让大家很焦虑,这些天你们大家伙都辛苦了。目前辽东府内的县级衙门已经将适龄失踪女子的资料呈递上来了,经过比对确认,本案的死者,应该并非辽东府人氏。”高府尹目光巡视众人一圈,顿了顿道:“这将会给这起案子的侦破工作加大了不少难度,但面对这样线索少又性质恶劣的案件,没有点儿耐心和恒心怎可以?本府不要求大家时刻绷着一根弦在心上,案子的摸排侦查要继续,年也要过好,所以,在衙门封印之前,大家就再辛苦些,看看能不能在原有的线索上,顺藤摸瓜,有所突破。”
高府尹半是鞭策半是理解的话语让众人心理上的压力缓和了一些。要知道,有些时候有线索也不一定能顺着藤摸出瓜来,不然刑部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悬案积案陈堆案头,需要开一个特设组织来重新开案调查。
分布了调查任务后,这个‘会’也就散了。
众人依次出了偏堂后,现场便只余容彻、高府尹以及文师爷三人。
“阿彻,你还有事儿?”高府尹语气亲和,布满了老人斑和皱纹的脸上挂着融融的笑意。
容彻道是,上前将藏在袖袋里的一封物事递给高府尹,说道:“这是辰王殿下命属下交给大人的。”
高府尹一听是辰王,紧忙接过来。
在整个辽东府,他这知府是一方管辖官,是辽东府的统治者,可论起来,封封在此的辰王,才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不过四年来,高府尹面见辰王的机会,寥寥可数,就是有幸得到了辰王的召见,也是隔着层层幕帘,隐约只能看到一个模糊却挺拔的身影。
这位辰王殿下,从皇权争夺血战中淌血而过,虽然最终保全了性命,得当今陛下仁宗御赐钦封为辰亲王,可赐封地于此北地,聪明人也知道,那是提防、顾忌、贬谪。
当年辰王阵容寒酸地从繁华的京都来到辽东府落脚,多少人在观望在猜测,曾经那般狂傲、如同朝阳之子锋芒毕露的辰王一定会蓄势再起。作为一方父母官的高府尹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伺候,留心提防。可辰王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四年来,始终沉寂着,若不是偶尔有辰王印章的文书送到高府尹手上来,他几乎都要忘了在自己辖区上,还有这么一尊大神的存在。
“阿彻,殿下近来可好?”高府尹一面打开信封一面问容彻。
“一切都好!”容彻笑答。
“哦!这案子……殿下也知道了吧?”高府尹试探着询问。
“知道。”容彻淡然笑了笑。
高府尹又哦了声,眸底飞快的闪过一抹虑色,他以为辰王此番来信就是为了那个断头案。
然而随着信笺字里行间的数语,高府尹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了,眼睛微微眯起,抬起头来对一侧站着的文师爷道:“殿下的意思是要严惩此次辽东府恶意抬高粮价赚黑心钱的粮商们。”
并非过问案子,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的确,民生比起这宗扑朔迷离的断头案,干系更为重大。
这一次不仅仅是辽东府,其他州府的粮商也是铿锵一气,联手抬高粮价扰乱市场行情,此无良恶行若不予以严惩,必会动摇民心,引发不良的揣测和争端……
高府尹最近侧重于这个案子的调查,倒是没有来得及顾上这一块,辰王来信提及,让他多少生出几分汗颜。
“殿下英明!”文师爷一脸恭敬之色,拱手朝外作了一揖。
高府尹郑重的点了点头,对容彻道:“阿彻你代本府向殿下转达,此事本府定会办妥,让殿下放心。”
“是!”容彻也拱手回了一礼,而后款款出了偏堂。
待人走远后,文师爷才收回目光,神色有些复杂,似有艳羡亦有迷惑,小声嘀咕道:“阿彻这小子有辰王在背后撑腰,想来背景也是不简单啊!”
高府尹听到了,摆了摆手笑答:“不管阿彻背后有没有辰王,就说他那一手独一无二世所罕见的尸检技术,就已经是非同凡响了,想简单也简单不了……”
文师爷嘿嘿道了声是附和,想到侄女姚映雪这些天提及容彻时脸红羞涩目光闪烁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声可惜。
可惜映雪这孩子看上了容彻,注定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了。
班房那厢,范霖正追着程安玖问将嫌犯重新定位为女人的理由。
不仅范霖好奇,冯勇、周舟还有姚映雪一众人也颇有疑问,他们想知道程安玖是通过什么细节推测出来凶手是个女人的猜测。
程安玖就将自己的分析细致的告诉了他们。
范霖听罢程安玖对凶手的犯罪心理分析,一脸惊恐,扯着周舟的手臂道:“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最毒妇人心’,周舟,咱们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了女人,太狠了,若不是听阿玖分析,我还不晓得女人的嫉妒心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变得疯狂,真是可怕!”
周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他过于激动的情绪。
至于吗?
嫉妒心每个人都有,可嫉妒到这种疯狂程度的,肯定不多,范霖也太杞人忧天了……
姚映雪只淡淡笑着,对于程安玖的分析,她持有怀疑的态度。
倒不是因为其他什么不相干的因素,只是她自己认为,女子向来势弱,天生力量便不如男儿,如何能凭一己之力完成杀人分尸抛尸埋尸的经过?
她还是倾向于男性凶手的推测,程安玖仅凭凶手杀人后对于死者毁容的这个举动就判断凶手是个嫉妒心极为强烈的女人,这未免太过于武断了。
当然,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质疑程安玖,特别是在高府尹和一众人都信服她所推测的情况下。
若是我能证明我的推测才是正确的,那阿彻会不会待我不同?姚映雪痴痴的想着。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捅破窗户纸?
案子目前来说,能循着现有线索继续侦查的就是那条红玛瑙心形锁项链了。
链子本身的材质特殊,在冶铁业官有化的大夏朝,钨钢这种金属绝对是属于管制品,一般寻常百姓家是绝对不可能拥有的,从链子入手调查,应该会有收获。
至于凶手画像的刻画,目前还没有更多的证据和数据支持,程安玖她自认只是一个半桶水的犯罪心理学菜鸟,不敢妄意下任何定论。在‘会’上,她也只是根据容彻给出来的死者的年龄以及凶手加诸在她身上的攻击力道、行凶时的心理状态推测其心理年龄约莫在二十二至三十岁之间。
然而这些对于不了解犯罪心理分析的同僚们而言,都是臆测,而这些臆测的结果是否正确,暂时不得而知,只有等案子完结了才能再次证明程安玖的推断命中率如何了。
“……有关链子的追查,就交给容彻吧,早上他说认识一些这方面的行家。”程安玖对众人道。
“阿彻主动兜揽下来了?哈哈,那敢情好啊!”秦昊插了一嘴儿,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来,脸上全是轻松的笑意:“某刚刚还在头疼,这链子虽说是材质特殊,可要查起来还真不知该如何入手,跑遍咱辽东府的饰品铺子,也不定能查出什么所以然来。”
“可不是么?这什么钨……钨钢,我可是听都没有听过,这东西太特殊罕见,又特别硬,能想到用它来做首饰,也是绝了。咱们辽东府远不及南边繁华,不一定会有,就是有,价格肯定也不菲,能有多少人买的起?闺阁太太小姐们都爱珠玉翡翠和金饰,这种硬邦邦的,缀在脖子上不是累得慌?”张桂喋喋说完,不忘看秦昊一眼,笑道:“秦捕头说的对,就算把辽东府的首饰铺子都跑遍了,也不一定能查到什么。”
“主要是阿彻有这方面的人脉,有明确的方向和渠道,总比咱们乱撞强啊!”秦昊解释道。
“就是就是!”张桂笑着接话附和。
于是乎,大家伙儿就从善如流地将这任务交付到了容彻那里,手头上暂时没有了任务,心情也跟着松快起来,话题自然而然就转到了过年放年假这档子事上来。
过年衙门封印,要直到过完了上元节才会开堂审理案件,但维护州府治安秩序却是每日必行,衙门会施行轮班制,具体怎么轮值,那是文师爷和秦捕头需要操心的事儿,程安玖不在其位不谋其事,只听他们乱糟糟的讨论着,半晌也没插一句。
快要下衙门的当口,范霖、冯勇、周舟以及姚映雪几个就凑了过来。
昨日他们约定好,今日下衙要去徐大叔的面馆聚餐。
“小姚你跟文师爷交代了没?”范霖挑了挑眉问姚映雪,“没得文师爷以为你丢了,到处找你……”
姚映雪晓得范霖故意这么说,脸上却依然是甜美的微笑,刚要张口回答,周舟就伸手拍了下范霖的后脑勺,骂道:“映雪姑娘又不是小孩子,别忘了她可是咱们的同僚,同僚好吧?”
姚映雪就捂住嘴儿咯咯笑了笑。
范霖一手捂着后脑,瞪着周舟的眼睛往上翻了翻,心里骂这个没眼色的家伙:看不出来我是故意调侃那丫头的?
程安玖笑着摇了摇头,对姚映雪道:“范霖就是有些孩子气,贪玩。”
“我知道!”姚映雪随口道。
这下,调侃姚映雪是小孩子的范霖却被程安玖当成了孩子,气得他差点儿仰倒。
“胳膊肘不带这么拐的啊阿玖!”范霖抗议道。
程安玖笑眯眯的看着他,眼神带着明显的安抚,让范霖这小子颇为受用,立马就没骨气的原谅了她。
“你们先过去,我还要回家里把文哥儿武哥儿和赵妈妈带上!”程安玖对范霖几个说。
“我也要回去带你们嫂子,范霖和周舟带映雪姑娘先过去徐大叔面馆吧。”冯勇说道。
周舟点头道好,范霖不情不愿的哼了声:“我跟你一块去带文哥儿武哥儿吧。”
“我坐容彻的马车回去,冯勇也一块儿,多你一个坐不下。”程安玖直言。
范霖哦了声,没有因程安玖的话生气,反而转头看了姚映雪一眼,那眼神儿,有点儿意味深长,又有点儿贱贱的。
姚映雪被范霖这莫名其妙的眼神搅得心头烦躁不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羞愤又难受。
范霖对她的敌意,姚映雪清楚,可她什么都没有做啊,难不成默默的喜欢也有错?
姚映雪低下头,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垂在身侧的手,不经意的揉搓着换了常服的裙摆。
“玖娘……”容彻的声音从班房外传进来。
众人望出去,容彻长身玉立于班房门外,身体挡住了大半斜落的夕阳,只有侧颜还洒着一束,淡淡的金圈里,鬓角墨色的发丝微微晃动着,反射出旖旎的眩光。
容彻的黑瞳在众人脸上扫过,点头致意后,视线最终落在程安玖身上,问道:“可以走了吗?”
很随性的口吻,听起来跟以往好似没有任何不同,但程安玖的心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为之颤动。
这是他们确认关系的第一天,他以男朋友的身份来接她下班……
程安玖微微勾起唇角点头笑着应了声好了,心里默默告诉自己:放轻松,自然点儿,以后这样的事情是常态。
“冯勇回去接嫂子,跟我们一块儿走。”程安玖对容彻说。
“好!”容彻应了声,跟范霖几个说了声回头见,就领着程安玖往外走。
他们跟往常一样,在后衙门外上马车。
冯勇到底是过来人,从班房到后衙门口这一路,他就发现了容彻和程安玖的不同。
二人眉眼传情,俨然将他视若无物啊,这是……窗户纸终于捅破了?
冯勇这么猜测着,也不说破,一路装瞎,上了车后也只坐在车辕上,跟白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家。
“……我看阿彻和阿玖,好事儿近了!”回家后,冯勇这样告诉宋玉梅。
宋玉梅正在更换衣裳,拂过小腹的手微微一顿,脸上蔓起了笑意:“是么?说开了?”
“还没,这事儿得他们俩主动跟咱们说,一会儿你莫乱问。”冯勇嘱咐妻子。
“去……”宋玉梅瞪了丈夫一眼,脸上笑意未褪,嘟囔道:“我能是那没眼色的人么?只是这要是二人都有意,还是换了庚帖早日定下来的好,玖娘毕竟是女子,没得让人说闲话。”
冯勇记得程安玖跟他说过的话,便对宋玉梅道:“他们自己知道轻重,倒是你,外面冷,你得穿厚实点儿。”
“套了件大夹袄呢!”宋玉梅垂眸理了理身上绣着折枝海棠的桃红色夹袄,这衣裳是她成亲时候的压箱底儿,平素里她舍不得拿出来穿,今日是随着丈夫出门跟他的同僚朋友聚会,宋玉梅便拿了出来。
自打怀上后她的孕相就不大好,吃什么吐什么,脸色很难看,连带着身子也消瘦了不少,这不,算算日子都有三个多月了,可肚子却一点儿也不显怀……
想到这儿,宋玉梅就不免有些担心腹中的胎儿,手放在小腹上,轻轻的摩挲着。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尴尬的误会
徐大叔的面馆在东阳村也算是远近闻名,他做的汤料鲜美,面也筋道柔韧有嚼劲,大冷的冬天吃上一碗热汤面,出点儿汗,浑身和暖舒泰。
正巧是赶上了饭点,面馆里闹哄哄的,全是食客。
范霖一行人刚到,正嚷嚷着让小二吹水赶紧给他们安排俩桌子。
“叔早知道范哥你们要来,让小的给留了位呢,就在里头靠窗的位置,文哥儿武哥儿喜欢看外头的水车,叔说天冷了,没得染上了风寒,就给安排在里间,透过窗户,也能看到那水车。”吹水嘿嘿笑着道。
范霖扫了一眼,吹水所指的地方是一处用槅门围起来的小厢,隔绝了外头的嘈杂纷乱,自成一方小天地,且能看到窗外正旋转着的水车,那位置安排得极好。
“还是徐大叔周到!”范霖咧嘴笑了笑,招呼姚映雪先到里头坐,一面吩咐吹水给送壶热茶水上来。
“立马就来!”吹水扬声应了句,一甩肩上的白色巾布,人飞快闪身进了餐厨间。
片刻后,程安玖和容彻领着文哥儿武哥儿赵妈妈也过来了。
范霖眼尖看到了一行人的身影,坐不住直接跑出来领路。
“倒是你们早,勇哥和嫂子还没过来呢。”周舟笑着站起来迎道。
姚映雪也跟着起身,嘴角噙着深浅适中的笑意,手里还捏着一只陶制的茶杯,澄亮的目光从容彻、程安玖、赵妈妈身上一一掠过,最后落在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身上。
这就是程安玖的两个儿子么?
虽说上次她也参与调查破大柱二柱遇害一案,在东阳村进进出出好几回,可那会儿是特殊时期,家家户户都把孩子看得紧,文哥儿武哥儿虽然是早闻其名,却还是头一次见到。
长得……真俊俏!
而后,姚映雪又瞥了眼程安玖,心里不解。
程安玖到底是未婚先孕产子,不仅要遭世俗所不容,就是她自个儿也要羞愤难当抬不起头来做人,可她怎么能活得这般自信阳光、视礼义廉耻于无物?
然而站在女人的角度想,姚映雪又觉得女人不该为难女人,这个世道本就不公,女子生来地位原就低于男子,要比他们承受更多的教条约束、世俗枷锁……
真正应该受到谴责的,应该是那个对他们母子三人始乱终弃的男人才是!
虽然这么想,可见容彻温柔呵宠着程安玖母子三人入座,姚映雪的心还是闷闷的痛了一下,她觉得优秀如容彻,他值得拥有更好的女子!
“小姚,想什么呢?我们武哥儿跟你打招呼呢!”范霖发现姚映雪又盯着人容彻出神,觊觎着他‘好兄弟’程安玖的另一半,心头本来就对她不喜,再加上她无视武哥儿这可爱的小乖乖,语气上便算不上温和。
姚映雪敛容回神,朝程安玖露出一抹歉然的笑意,弯腰摸了摸武哥儿的头,甜甜道:“你就是武哥儿啊,真可爱,姐姐常听范霖哥哥他们提起你们呢。”
“姐姐好!”武哥儿觉得姚映雪的笑容很好看,也不介意她适才的走神,奶声奶气的给漂亮姐姐问好。
“武哥儿真乖!”姚映雪笑容可掬,看得出来她对小孩子的喜爱是出自真心。
她将武哥儿抱起来,挪到自己边上的座位上,又摆手招呼文哥儿也过来一起坐下:“你就是哥哥文哥儿吧?来,一起坐到姐姐这儿。”
“谢谢姐姐!我还是跟赵妈妈坐一处就好了。”文哥儿小大人模样的给姚映雪拱手施礼,算是打了招呼,而后又颇有个性的坚持己见,回绝了姚映雪的邀请。
姚映雪觉得这俩兄弟很有意思,比起她在乡下同岁的侄儿要机灵聪明许多,便笑着抬头对程安玖道:“程姑娘,你怎么教的孩子啊,小小年纪就这么乖巧聪慧,让人喜欢得紧!”
程安玖有些汗颜却不能解释,只能白白承了姚映雪的称赞。
要说教得好,那功劳得算在原主和赵妈妈身上,她不过是白捡了便宜,得了俩贴心又乖巧的小棉裤罢了。
“也是孩子自己懂事,玖娘跟你们一样,一天到晚都在衙门当差,哪有什么时间教孩子啊!”赵妈妈笑着插嘴说道。
她说的也算是大实话,过去程安玖为了撑起这个家,让孩子们吃饱穿暖健康成长,每天水里来火里去的在外头‘冲锋陷阵’,的确是没有什么时间教导孩子的,倒是今年初秋,程安玖受了伤在家休养的那一个月,她才开始慢慢筹划俩娃娃的启蒙教育,抽空在家中教俩孩子识字认字。
但也正是因为程安玖一个弱质女流,却不得不咬牙挑起养家糊口的重担,流汗流泪流血,无怨无悔地牺牲自己,所以赵妈妈从文哥儿武哥儿兄弟俩才刚刚记事的时候,就一直给他们灌注着“要乖,要听话,要懂事,要孝顺娘……”等等教条,所以,在这种思想慢慢的引导浸润下,就成了一种认知,成了习惯,成了自然而然。
“可不是么?”程安玖顺着赵妈妈的话往下说:“我们文哥儿武哥儿疼娘,从小就不让人操心。”
得了母亲夸赞的文哥儿武哥儿,难掩雀跃的情绪,他们很高兴自己能让母亲感到自豪,端坐着的小腰杆挺得越发笔直了,熠熠闪动的瞳眸里,全是漂亮的笑意。
随后周舟和范霖也跟着说了些文哥儿武哥儿小时候的趣事,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完没了,气氛甚是热络。
“……很快,咱们文哥儿武哥儿就要当哥哥了!”范霖突然说道。
这话让席间的气氛猛然一滞,如同烧热的灶膛里泼了一瓢冷水,热度骤然降了下来。而后,周舟、姚映雪以及赵妈妈的目光便不约而同的转向了程安玖和容彻二人。
文哥儿武哥儿要当哥哥了?莫非……
赵妈妈脸色变了几变,一口气压在心头,上下不得。
她害怕程安素的悲剧在程安玖身上重演,更气她不将此引以为鉴,居然跟容彻他……
难怪那晚他们又是哭又是笑的,后来又突然说二人好上了……
赵妈妈觉得有股阴霾倏然袭上了心头,看容彻的眼神顿时有如锋芒,恨不得在他身上刺出一个窟窿来。
而姚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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